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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之若狂()

    仗露交往後

    小nve,但依然傻白甜

    接续《不准无视我》《abc系列》《吃不完的早餐》《像可乐一样》

    无须阅读以上列出篇章也可观看

    杜王町一如既往的和平,在这小小的城镇内,时间的流动悠闲而缓慢,却也是以慢条斯理的步调春去秋来,时季更迭。

    而他们也吵吵闹闹地交往了一年多。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让仗助的专用盥洗用品在露伴家浴室里落地生根,也足够让露伴更加顺理成章地命令仗助做家事,为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杂事。

    即将升上高三的仗助,身t陷在几乎快变成他专用的客厅沙发中,将手中的进路调查表晃到露伴眼前,向怀中的恋人徵询意见:

    「露伴,你觉得我该考哪所大学好啊?」

    正在看电视的露伴瞥了一眼那张有着三个栏位的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能考上的也就那几所吧,这是个值得烦恼的问题吗?」

    「真过分!」

    对一如往常地嘴毒的恋人,仗助佯怒噘起嘴,但他也自觉对课业确实不太上心,自然与跟康一由花子所志愿的名校无缘。

    「考不上大学的话,就直接去就业吧。」露伴随口提议。

    「嘛,这也是个选择。」

    仗助望着那张纸,十七岁的少年对未来职涯的想像就跟白纸一样,然而在这茫茫空白间,他坚决地希望露伴依旧在他身边。

    几年後露伴会是什麽模样?一定还是一样对漫画一心一意,还是会我行我素地对他颐指气使。

    他为自己的想像笑了笑,此时,一只白se的小手悄悄ch0u走了他手中的进路调查表。

    「天堂之门?」

    仗助与露伴同时抬头,讶异地望着自己跑出来的天堂之门。

    只见天堂之门红着小脸,一手拿笔一手拿纸,在仗助的进路调查表上写了些什麽,然後就消失了。

    「……。」

    仗助伸手接住从空中飘落的纸张,在看到上面的字迹时,顿时又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後欣喜地扬起了嘴角,让疯狂钻石将想从他怀中逃跑的露伴给压回腿间。

    在进路调查表上,天堂之门稚气的字迹将三个栏位填得满满的:

    第一志愿:家庭主夫(岸边家)。

    第二志愿:家庭主夫(岸边家)。

    第三志愿:家庭主夫(岸边家)。

    「喔~~原来露伴是这麽希望的啊。」

    仗助的双臂紧紧环着露伴的腰,脸上的笑甜得像是刚吃下一口蜂蜜。

    「那是天堂之门写的,不是我!」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天堂之门背叛的露伴,涨红着一张端正的脸,气恼地推着仗助凑近他脸颊的头。

    仗助一把抓住了露伴抗拒的手,「替身就是一部分的自己,你不承认也没用啊,老师。」

    总在他面前破绽百出的露伴,真的好可ai。

    「滚开!臭小鬼!」

    「我很高兴喔,露伴。」

    仗助将唇贴在露伴发红的耳根边,用让他头昏脑胀的嗓音低声喃道:

    「最喜欢你了。」

    「……哼……」

    露伴停止了挣扎,闭上眼任他在自己的耳边细细吻着。

    然而,那张进路调查表,最後收在了露伴家的某个ch0u屉里,并没有交出去。

    恍惚间又一年过去,樱花漫天飞舞的季节来临,十八岁的仗助也毕业了,要走向属於自己的路。

    露伴一直都讨厌这个时节,总让他花粉症发作,不由自主地打喷嚏咳嗽,咳到眼睛发红。

    「露伴,我去警校後就没办法常回来了。你会想我吗?」

    在自家门口,已b初遇时又长了些个子的仗助低头看他,眼里尽是离情依依。

    「不会。」

    尽管眼睛不适地发红,环x倚着门框的露伴仍冷酷地即答。

    早已习惯露伴在关键时刻讲谎话,但此刻心中仍忍不住一酸,仗助勉强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会这麽回答。」

    「哈啾!」

    鼻子发痒的露伴打了个大喷嚏,顺手从仗助口袋m0出手帕,自然而然地在上面擤了把鼻涕。

    「反正你迟早会回来,我为什麽要想你?」

    闻言,仗助忍不住将露伴用力抱在怀中,抿着唇忍耐着想哭的冲动,但眼眶早已积蓄起水气。

    「我一定会变成一个不输给你的大人回来的!你要等我喔,露伴!」

    「我拒绝。快滚。」

    露伴望着仗助提着行李箱上了自己为他叫的计程车,看着那辆车在马路上渐行渐远。

    他紧紧捏着手上的手帕,感觉眼睛热了起来,路上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

    啊,花粉症真讨厌,跟东方仗助一样讨厌。

    依日本的警校制度,有大学学历者六个月结训,若无,则十个月结训。

    全日本的警校都采住宿制,管你住得离学校再近,一律都得住在宿舍内集中管理。

    虽然现在的制度b从前宽松许多,警校也有休假,然而若要在休日外出,还是必须向校方提出申请。

    在这十个月内,跟仗助铁定没办法像从前一样频繁见面。

    而他不晓得仗助知不知道,就算结训进入警界後,一开始也不一定能照自己所希望的分发到想去的地方。

    他没有问,仗助也没有提。

    少了仗助,日子变得好安静,但他却觉得仗助就如飘在空气里的粉尘一样,无处不在。

    被仗助坐出一个凹陷的沙发,以及生灰尘的游戏机,仍在客厅散发着惊人的存在感。

    在浴室里成双的牙刷漱口杯,每天早上都静静地向他耀武扬威。

    院子里没了仗助帮忙拔草,野草疯长到了露伴的膝盖,但他也懒得请人来整理,宁愿让这栋屋子更像鬼屋,让杜王町的小孩连接近都不敢。

    他只是日复一日地画漫画,到世界各地旅行取材,在路上偶遇读者时给予签名,就跟从前一个人时一样,日子该怎麽过就怎麽过。

    然後在无法忍耐的夜晚,他会看着仗助抓着一点空闲时间发来的信件,抚慰着自己的身t,努力地填补心头越来越大的空虚。

    『警校的生活真的超无聊,好想回杜王町。好想露伴。』

    『早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照天堂之门所说的,当露伴的家庭主夫算了?哈哈,开玩笑的啦。我只是太想露伴了。』

    『休日外出申请一直被驳回,啊啊,警校真的好严格。没办法,菜就是罪,再忍耐一下吧。』

    『露伴一直没回我信,一定是在生气吧。原谅我。我真的好想见你。』

    『露伴,三个月没见到你,我快疯掉了,好想抱你。』

    浑身ch11u0的露伴躺在床上,反覆地阅读着这些手机里的信件,右手手指模拟着仗助的x器,就着润滑ye在自己的後x进进出出,却怎麽样都得不到满足,t内反而泛起了无边的空虚。

    自从仗助去s市读警校後,身t没有对方总是不请自来的抚慰,t内积聚的慾望无处可泄,如庭院的野草般张狂地蔓生滋长。

    习惯了仗助那根ybang戳刺t内腺t的刺激,普通的wei对他来说已不具意义。

    脑中即使浮现另外找床伴的选项,露伴却又不屑去做,更看不上仗助以外的其他人。

    他停下动作,赌气地不去理半b0起的分身,愤愤不平地咬着下唇。

    他被仗助制约得太深了,他就像难缠的病毒,藉着血ye流遍他全身,侵入感染他的细胞,折磨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恶的臭小鬼,把他的身t变成这样,又丢下他一个人跑去读什麽警校。

    烦si了,警察那点薪水,他岸边露伴可以每个月付他十倍都绰绰有余。就东方仗助那个笨脑袋,连这点都想不透!

    我才不需要你变成大人!

    他气愤地将手机摔在一边,手机萤幕闪过『正在发送中』的图示,这三个月来他的第一封回覆终於送了出去:

    『快滚回来,混帐仗助!』

    半梦半醒间,露伴闻到了熟悉而安心的气味,正打算继续睡时,压在背上及腰间的重量,以及耳边传来的呼x1声,却让他忍不住醒来张开乾涩的眼。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从背後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当下心头火起,便狠狠给了对方的腰一个肘击。

    「唉唷!」被凶狠攻击的仗助忍不住叫了一声,无辜地眨了眨眼,「很痛耶,露伴……」

    「哼。」露伴翻了个身,望着那张令他疯狂想念的脸,到嘴边却仍是冷y的一句:「你刚回来?」

    「嗯,搭夜巴回来的。」仗助重新将手抚上露伴的腰,双眼温柔地微微眯起,「然後就看到你终於回我信了。」

    「因为庭院的草长到我膝盖了,很碍事。」仍拒绝说出真心话的露伴嗤了一声,「我才不在乎你什麽时候回来……啊!」

    仗助双手熟练地掰开挺翘的t瓣,方才未清乾净的润滑ye便从菊x里泊泊淌出,使露伴下tsh黏一片。

    「明明後面都被你自己弄成这样了。」仗助的嗓音在他耳边沉沉响着,惹来他耳边一阵su麻,「还不说实话?嗯?露伴老师?」

    他轻而易举地将两根手指侵入露伴的甬道内,感受着里头的nengr0u纠缠上来x1shun着他的指节。

    三个月太久了,他也忍耐得好辛苦,总是趁其他室友睡着时想着露伴偷偷wei。

    「唔……」

    露伴红着脸把头埋在仗助颈边,光是被仗助这样逗弄,他就听见自己全身叫嚣着要仗助侵犯他。

    真不争气。他暗暗咒骂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自己一个人偷偷做吗?」

    仗助想到刚才他m0进房时,看到露伴一个人缩着身子蜷曲在大床边睡着,手机跟润滑ye还被丢在一边,他就觉得既心疼又难以忍耐。

    他加快了手指ch0u送的速度,情慾令他的嗓子哑了些:「只有手指不能满足你吧?」

    露伴面secha0红,j身早已被撩拨得半起。他难耐地在仗助怀中扭动燠热的身子,别过头去,嘴上仍别扭地抗拒着:

    「滚……唔啊……」

    「你的身t我可是很了解喔……老师。」仗助喘着气,笑得有些邪气,伸舌t1an着露伴的耳背。

    交往两年,仗助早已m0清了露伴的每一个敏感处,cha在露伴t内的手指故意滑过那个点,「快说你想要什麽,我就满足你。」

    「臭小鬼……」

    露伴对仗助既是生气又是渴望,最後还是敌不过溃堤的r0u慾,「快把你……那根东西cha进来……啊啊啊!」

    仗助将露伴压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让男根往sh润的x口送去。

    早已做好准备的後x不像老ai闹脾气的主人,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反而收缩着壁r0u邀请他深入。

    他顺利地将j身一t0ng到底,不客气地捏着露伴的腰开始ch0uchaa起来,感受着久违的绝妙快感,发泄着累积许久的慾望。

    「啊!啊啊!」

    睽违许久的进入,让露伴不禁弓起身子,夹着腿发出了舒服的sheny1n,下意识配合着对方的律动动着腰,渴求着被触碰引来巨大快乐的那一点。

    「露伴……」

    望着沉浸在快感内的恋人,仗助伏低身子,重重吻上了那微张的唇,露伴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着,无言地诉说着对彼此的想念。心头泛满无限柔情,仗助x器的ch0uchaa也变得缓慢些许。

    绵长的深吻结束後,露伴不耐地催促着:

    「嗯……用力点……啊啊……!」

    「这样?」

    仗助硕大的r0uj使力地顶弄着露伴的後x,看着浑身因情慾而泛红的露伴。他全身已泛起了一层薄汗,两边r首尽管未被碰触,却仍与下身的yjing一齐挺立着。

    「再……用力……唔……啊……!」

    依恋人所言,仗助粗暴地撞击着露伴的身t,撞得他的身t跟分身都晃动发颤,令露伴的叫声变得更加y1uang人,跟着sh黏的水声一齐回荡在房内。

    三个月对他来说实在太漫长,他t内的慾望早已长成了一只饥饿的巨兽,时时刻刻叫嚣着想要c露伴,c到他无法言语,c到他只能想自己的事。

    「露伴……今天我……只做一次不够……嗯……」

    自豪的发型早已随着激烈的动作及汗水塌了下来,炽热的x器狠狠地c弄着肠壁,癫狂地宣泄着对恋人的思念跟暴涨的慾望。

    露伴浑身大汗,下身被仗助顶得黏糊红肿不堪,向来凌厉的眼神变得迷离,身t却叫喊着想要更多刺激。

    「啊……废话……我也是……啊啊!」

    他像个溺水的人,紧抱着仗助这根浮木拧眉闭眼哭叫,心想着他岸边露伴最丢脸的样子全都被东方仗助看遍了,他果然讨厌这小鬼。

    而更可恨的是--他竟对此心甘情愿。

    几次激烈的xa下来,浓稠的jingye将露伴s得全身都是,事後的腥羶味飘满了整间房间。

    露伴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瘫在仗助怀中,动也不想动,也不急着要疯狂钻石治好他的疲累,只是任他亲着自己的脸颊。

    「等一下给我去洗床单。」

    仗助享受着露伴不明显的撒娇,笑了笑:

    「知道了,哪次床单不是我洗的。」

    「你弄脏的当然是你洗。」露伴伸指戳着仗助越来越发达的x肌,心想着乔斯达家的血脉真可怕。

    「是是。」

    仗助将露伴搂得更紧,鼻头亲昵地埋在他汗sh的发间。

    「露伴,之後我就可以b较常回来了。记得把时间留给我,我会事先用手机通知你,在我回杜王町时,别跑出去旅行喔。」

    露伴冷哼一声:「我岸边露伴ai什麽时候出去旅行就什麽时候出去旅行。」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只要仗助回来,那麽露伴绝对会等在这栋房子中,哪里都不会去。

    -end-

    又是仗露文xd

    本只是想写天堂之门羞耻铺类露伴的

    结果又变一大篇然後又是r0uxd

    为了写这篇文查了一下日本警校相关规定

    发现进日本警校是要剃平头的

    但仗助是主角有特权不剃(不

    脑补了一下想包养仗助的露伴老师

    希望没有太oocxd

    谢谢观看喜欢请给个推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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