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rouwenwu
我的蝎。其中,竟然在缓缓转动着的小蝌蚪们。
“呃,那个人已经被蝎给解决了。唉~可惜啊,我的毒药配方”对于鼬的反应有些莫名,但也没有多加揣测。
只是,一想起那只煮熟的鸭子,竟然就那么飞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遗憾,但又无法开口向强势且毫无歉疚的的蝎抱怨,只能偶尔提一提,聊表安慰了。腰部,一直搂着我的手,此时收紧了一些。让爱好和平的我,有些后怕地认为,蝎是对我的“翻旧账”生气了,马上识相地收声。
“伤口在腹部吗”猩红的双眼盯着我的腹部,直到看得我都有些脸红了,单手抚上自己的伤口处,不自觉地,想要阻断两道写轮眼中,好像要把我看穿的视线。
不料,手被鼬抓住,猛地一拉,就离开了蝎的怀抱,被他拉到了身边。在我还有些疑惑的时候,感到身后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在腿上轻轻一抬,视野就180度大转弯,搞不清目前的状况而有些怔愣的我,回过神之后,就已经双脚离地,被鼬抱在怀里了。
“鼬?!”就算再迟钝,对于这种破坏“男人气质”的抱法,还是很在意的我,在几秒钟的愣神之后,感到双颊和耳朵的温度迅速上升。
在他的怀里使劲挣扎着,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和姿势的不惯,而宣告失败。在半空中,环顾四周,街上川流的行人,不时看着我们,善意地微笑着路过身边,让我尴尬得想要立刻找个地方钻进去,避避风头——就算是能暂时遮住脸也好!
果然,在遍寻不果之后,面前黑底红云的怀抱,成了我最后的选择。义无反顾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头上轻得难以察觉的笑声,此时也无暇顾及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令我再也不想忆起的状态,感受着层层路过的视线,投注在背上的扫描,回到了我们在雨忍村的居住地
“宁次!旦那!你们终于回来了!宁次,我发现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我们一起去吧!”刚被鼬放到床上,就听到了遥远的天边,开心的欢叫声。
接着,窗台被一双脚重重踏上,金黄|色的脑袋跟着钻进了窗户,大大的笑容,挂在孩子气的脸上,深蓝的眼睛闪出兴奋,和渴望的光芒。
“迪达拉,你太吵了,宁次现在需要休息。”蝎把我严实地包裹进被子里,眼神警告地看向窗台上的迪达拉,没有了傀儡中的沙哑,却同样威胁意味十足。
后者貌似经常受到类似待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狗,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瞅着我。
“宁次,你受伤了吗?”与刚才相比,略显低调地跳下窗台,站在我的床前,蓝眼睛有些担心地,上下扫视着我的全身。
“呵呵~没事啦,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从被子中伸出手摇了摇,开心地笑着回答道。却在下一刻,收到了来自两个方向,杀伤力十足的视线,后半句话就这样被硬生生咽了下去。
“甜品吗直到伤好为止,不许你再吃甜品。”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宣告,冷冷地从鼬的口中发出。
正要张口表示我作为当事人的不满,另一边,更加没有温度的声音缓缓传来,让我的大脑由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而瞬间短路。“不错,你需要更有营养的东西,否则就像现在,身体总也好不了。从今天起,我们会限制你的饮食,甜品什么的,等你身体更加结实了,再说吧。”
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蝎,面对那双俯视而下、满是威胁的红眸。又看了看不同于平日,一直对我态度温柔的鼬,勾玉正缓缓转动着的写轮眼,最终,屈服于他们二人的滛威之下,默默地放弃了想要反抗的想法
这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鼬和蝎,都会以出乎我意料的“热情”,和坚决站在他们一边的白,在没有任务之时,轮流对我的生活进行不间断的“监视”。每日三餐,都是在二人陪同下,和白一起吃的。
可惜,除了伤口渐渐愈合,还有他们三人越来越面色红润之外,我被众人称之为“从背影看以为是个女孩”的状态,依然丝毫不变。看着迪达拉渐渐抽高,变结实的身材,再瞅瞅镜子里,依然消瘦,显得有些柔弱的身体,对雨忍村路人回头率,百分之五十是男人的事实,再次纠结得无以复加。
斑也时常来我这里蹭饭,但没有一次不遭到蝎和鼬的鄙视,不过善于装嫩的“阿飞”,可以完全无视二人的不屑眼神,以及发出的双重低气压,仍旧自顾自地吃着白特地为我做的“营养套餐”。
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每次,我趁他们三个不注意,顺利地偷偷把青菜藏起来时,斑都会突然大笑着,说着“啊啊!怪不得小宁次你长不高啊!哈哈!”,一边用筷子指着藏着青菜的地方,结果就是,在蝎和鼬的冰冷视线,以及白貌似“温和”的笑容中,被罚吃下更多的蔬菜
~~~~~~~~~~~~~~~~~~~~~~~~~~~~我是终结之谷的分割线~~~~~~~~~~~~~~~~~~~~~~~~~~~
吃着在我的一再恳求下,白才在二人同意之下,勉强做出的鸡蛋布丁,微笑着看向,从今天中午起,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鼬。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毫无表情,但是写轮眼中,轻微的担忧,和略显黯淡的神色,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鼬,你已经听说了吧?佐助已经离开木叶,去找大蛇丸的事情~”恋恋不舍地吃下最后一口,把杯子放在地板上,离开厚厚的垫子,探着身体,靠近了鼬,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此时的心事。
“你已经知道了。”喃喃自语着,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表现出自己犹豫一面的鼬,没什么起伏的语气,陈述一般说着,仿佛已经没什么能够再次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拉出一般,眼神再次暗下去,无神地看着手中的清茶中,自己的倒影。
“既然这是佐助自己的选择,你还在这里难过什么啊?还有,让他变强,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拿开在他手里不断变凉,却始终没动一下的茶,满足地喝了一口,好心地开解面前,正陷入纠结中的鼬。
“是啊,变强,然后”说到这里,握紧了放在身前的双手,猩红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我,接着,就不在说话。但是,我却知道,他所没能说出的下一句。
放下手中的茶杯,敛了敛眼中,一瞬间看透的神色,不动声色地收起映照在杯中的,就连自己也有些吃惊的表情——细长的眉紧紧地皱起,白眼中,冷漠无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感情。
不及细想自己的失常,再次抬起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浅笑,面具下的表情,连自己也没能弄明,就已经被深深掩藏。没什么诚意地拍了拍他的手,“嘛~佐助如果真的变强的话,有些事情,说不定就会变得更有趣啊~”如果,他能摆脱你算无遗漏的安排,事情,会不会就不再像原本一样,令人悲伤呢
却在瞬间,注意到鼬看着我的眼中,愈发浓重的不舍,和仿佛痛到灵魂的悲哀,心底深处,突然间被刺痛的感觉,让我不得不紧紧捂住胸口,平息这份不断袭来的,从很久以前,就再也没有过的感觉。那是面对所有曾经,日日陪伴我的同伴时,手上的刀,刺入他们身体的一瞬间,来自心脏的无法抑制的痛苦。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也在回忆起那份痛苦之时,忍不住微微颤抖。
“宁次!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鼬的声音,焦急地在耳边响起,不复冰冷的语调,急切地问道。仿佛害怕我就这样倒下似的,环住我的身体,让我半靠在他的怀里。
“没什么鼬,不要”呼吸着淡淡清香,多年来的怀抱,一如当年的温暖,从没有令我如此感到无法失去的不舍。却在说到一半时停住,只因为并不明了,自己所想要表达的真实意思。
“嗯,我知道。”正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态度,以及有些混乱的感情而纠结之时,鼬却出乎我的意料,理解地说着,安慰一般,轻抚着我的头发。略显欣慰的音色,和隐隐的感动,也扫去了刚才的无尽哀愁。
“知道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呢!”说着,看到他把我一直握在手中的茶杯再次拿回去,转了转杯口,轻抿一下之后,微笑着看向我。
深红的眼中,深深的满足,还有像是偷偷做成了什么“好事”似的欣喜,让我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只想要永远留住这一刻,以及,面前之人久违的美好笑容
56、蝎之番外
漫天的黄沙,层层叠叠地堆砌在烈日之下,不时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吸引人们为它的壮丽而倾倒,就这样迷失在茫茫沙海,再也无法找到心之归属,只能在无尽重复的风景中,日日夜夜地守候着,盼望着再也不可能实现的未来。
席卷着沙子的狂风,无情地拍打着行人的脸颊,仿佛是在为人们拂去旅途的劳累,可惜,深藏的温柔,却换不回丝毫的感动,无言的善良,只能得到更深的惧怕。
这里,是生命难以为继的地带,只有被世人所抛弃的存在,才能在这里持续着夜以继日的等待,等待着命中注定的到来,不论那是真正的幸福,抑或永远的悲哀。
深深的失望与无奈,缠绕在绵延不绝的沙漠中,在沙忍村的周围,上演着永恒不变的,只有渴望被拯救的心,才能够听到的,救赎的誓言
“蝎!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曾经满怀斗志的老人,终究熬不过岁月的洗礼。与沙忍村一同变老的,还有她再也找不回的希望,以及,往日的亲情。指着我的手,颤抖着,苍老的声音,满含失望与愤怒。
“加入我们吧”简单的说辞,竟然让我放弃了来之不易的自由,加入了这个由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也许,只因为这里的人,与我有些相似罢了。
原来,即使变成了不用呼吸,无法有任何感觉的我,也还是遗留着,名为“孤独”的感情吗
说是一个为了忍界的未来而成立的秘密组织,其实,平日的任务,也只不过是些暗杀,以及打探消息的工作而已。雨忍村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合我的傀儡们的保养,就连我现在的“身体”,要想不用受潮的话,也是要费些功夫的。日子,就和曾经在沙忍村的无聊,和毫无希望,真的很相似。
只不过,也许这里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归属,也说不定——曾经,看着仿佛下不够雨的天空,这样猜测着。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感觉,让我一次次放弃了离开这里的打算。久而久之,一边擦拭着我的傀儡,一边遥望着远处的雨幕,就成了我没有任务时,唯一的消遣。
直到,那一天,我们奉命在雨忍村口迎接新的伙伴。这么多年来,这种吸纳新人的事,我已经经历过不少次了,不过,像这次一样等那么长时间,却还是头一回。站在雨中,不禁为这个新成员的不守时而有些恼怒的我,不由得就像平日,我时常做的一样,仿佛期待着什么似的,注视着绵密的雨幕——虽然,对于是否真的会等到什么,早已没有身体的我,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得到的权利。所以实际上,这样做仅仅是我的习惯。一个,我唯一不想去改掉的习惯
这回,晓的新成员日向宁次,是曾经听老大提到过的家伙。虽然以前籍籍无名,但是不久之前,以一介下忍的身份,在木叶所举办的中忍考试中展现出影级的水平,使得他的名字,在那一日起,就已经被各国忍者头目和大名们所传遍了,各个忍者村的重要假想敌记录里,也应该记下了“日向宁次”,这个隐藏了实力多年的木叶下忍的名字。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就在那一天之后不久,竟然从木叶传出了日向宁次叛逃木叶的消息。一夜之间杀光日向家长老的罪名,以及趁乱出逃的事实,使得所有人惊讶的同时,不禁为这名天才少年感到可惜——日向分家的人,一旦出离宗家的掌控,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这是际遇日向家血继的人们,所周知的秘密。
可是,却在几天前,再次传来有人看到疑似日向宁次的消息,那时候,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几十上百年来,竟然还有人,能够破解那个传说中的“笼中鸟”。接着,我们就收到他加入晓的信息——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真的有人战胜了那个咒印,活了下来。
佩恩告知我们这个消息时,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眼中的圆圈似乎也有了些微的波动。显然,他对这个几十年来,从没有木叶以外的人能够获得的日向家的成员,也很有兴趣。
就这样,人还没到,已经在晓内部众所皆知的日向宁次,由于作为老大的佩恩的另眼相看,获得了我、角都、迪达拉的特殊招待——站在村口淋雨等候。
就在我的耐心快要用光,打算转身回去,继续给我的傀儡上油的工作之时,一个清澈得好像女孩子的声音,穿透重重雨帘,淡淡地传了过来,“我终于知道,晓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制服了,真是最好的防护雨具啊~”饱含着慵懒和淡然的声音,透着一丝虚弱,在无尽的细雨,和串串清脆的风铃声中,更显得动人而飘渺。
可惜,还没等我回味,就被阿飞的怪叫声打断。他大惊小怪的样子,结结实实地破坏了刚才一瞬间的美感——那是我第一次对瞬间能与艺术联系到一起,有了深刻而真实的感觉——说不定迪达拉那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啊——那个瞬间,我竟然有了这种,令只信奉“永恒的艺术”的我,有些意外的想法。
接着,随着不时传来的风铃声,那个让我在雨中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家伙,终于突破了雨帘的遮挡,站到了我们面前。两个少年,跟在阿飞身后,一个略高,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不是日向家的纯白,而且,从气息上判断,也不是那个日向宁次——虽然旁边那个略矮的,好像更不像
斗笠太深,以至于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看到下半边脸上的肌肤,白皙滑嫩得不像是个长期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忍者——起码一名男性忍者,通常是不会这个样子的。而且,这个日向宁次,比我以往所知的少年身形,好像还要瘦弱单薄,藏在显得更加宽大的晓袍里的身体,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我不由得对他的性别产生了一些怀疑。对除了傀儡以外,其他任何事物都没有丝毫兴趣的我,对于自己这个想法,不由得有些更加意外。
当他掀开遮住大半边脸的斗笠时,我竟然出乎自己意料的没什么反应,只是,“让他成为我的收藏”这个念头,不断在思想中徘徊、缠绕,占据我所有的思考——他将会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傀儡,永远
接下来,我如实地复述了心中真实的想法,在看到他一直淡淡的脸上,那个刺眼的笑容越来越僵硬之时,我竟然是感到了些有趣的。如果他真的成为我的傀儡,应该让他保持那个永远不变的微笑,还是这成了之后在晓的几天里,我的主要思考内容。不知他如果知道的话,是不是又会有些不同的表情呢。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最终答案,以至于每次看到他,我都会心情烦躁地再次有些苦恼,也因此每次面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声称要“把他现在就做成傀儡”。这造成了他对待我时,与别不同的明显的疏远,和老鼠见到猫似的感觉。
不过,佩恩和角都发下的任务,他却没有推掉,让我觉得,他还是不讨厌和我一起出任务的,几天来反常的心情,竟然略微好转,看来,对这个“预备收藏”的重视,已经达到了影响我心情的地步了,这样的话,这个收藏我是要定了。看着他略微不爽地看向角都,我当时就只有这个想法。
发现他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并不是出于懒散的习性,而是身体不舒服,是在我们离开雨忍村,走了很远的路之后了。不时轻微的皱眉,以及不经意间的扶着额头,还有额间不容易发现的汗珠,都显示出他此时状态不佳。本就白皙的脸,随着赶路中,距离目的地越近,而越发苍白,却隐忍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不由得对这个未来我最中意的收藏品,有些担心他会随时倒下。
在我从某些方面对他的调查,结合他以往的作为,以及我对他的观察,发现日向宁次是个外表温和,实则和我们一样冷酷的人,不,也许比晓从前的成员更加冷血。温柔的微笑,看似无害美好,但是长期与毫无生命和感情的傀儡打交道的我,却能够渐渐看清,他笑容下毫无温度的眼神,仿佛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可以随意抹消的存在。前一秒还微笑面对,就能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挥刀相向。我想,我们这些晓的同伴,如果他想要而且有能力的话,杀掉我们,他就连微笑的弧度,也不会发生丝毫变化吧。
这样一个人,却在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的清早,能够沐浴着晨光,静静地看着不知其险恶内在,而停落身上的小鸟,露出与往常不同的温暖笑意。冷漠如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笑容吗?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不过,这样的他,好像更加有趣。
在伊织崎,他竟然拿着我的“沙鼠二号”滔滔不绝、毫不脸红地和老板讲价钱。那种战斗似的表情,和闪着精光的眼神,与我记忆中,角都谈到钱时的样子,真是异常相似。以往,他在我眼中淡然冷静、漠然冷酷的印象,瞬间瓦解。看着他洋洋得意地拍着那个卖者的肩膀,毫无诚意地说下次还来的样子,我发觉我一直认为绝对完美的未来收藏,其实里面有些让我失望。不过,还好傀儡只需要外表就够了
在红屋里,被一个妓倌拉到另外一个房间,果然如同我们原先预料的一样,这里的人,都是那个魅姬的手下。似乎多有的小喽啰都执着于纠缠我一样,在花了不少时间,解决完红屋大部分人之后,等我赶到他和那个魅姬所待的房间门口,就看到染满血迹的晓袍,和他唇边以及双眼刺目的鲜红,想都没想就甩出了毒针。而他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受了多重的伤,竟然执着于那个什么毒药配方,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在我的眼前,倒了下去。
抱着他趁乱离开伊织崎,怀中之人虚弱的呼吸,以及渐渐染上我胸前的血迹,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在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时,不自觉地想到了在我童年时,就双双离开的父母,以及那之后,不敢相信这一噩耗的我,独自等待的孤独,和绝望。
怀着这样的感情,一直紧紧搂着他的我,竟然有些害怕再次失去的感觉,不想放手。直到他再次醒来,并试图挣脱我的怀抱。看着他丝毫没有感到后怕的表情,和想要立刻离开的反应,多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情,竟然再次有些控制不住地愤怒。
还好,我的“告诫”,他似乎真的听得进去,我满意地认为,这样从善如流,才能称得上我最完美的傀儡。不过,这个轻松的想法,在看到他不知死活,兴奋地胡乱试验自己的实力,并且让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之后,又一次崩坏。
结束了云忍村的任务,以及搞定了那个麻烦的小百合之后,在雨忍村不远的地方,问出了犹豫已久的话的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温暖的怀抱,轻轻拥住我已经没有丝毫感觉的身体,那一瞬间,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没有抛弃感受热度的能力。
虽然,我不知道那一瞬间,他是否不再是那个永远把冷漠,埋藏在温柔之下的日向宁次。但我竟然似乎感到,多年来面对虚空不断的等待,仿佛真的在这个瞬间,有了某种真实的回应一般。
不再是独自一人空荡安静的房屋,不再是沙忍村永远不变的景色,也没有了面对傀儡时的淡淡孤寂。
此刻的怀抱,简单而温暖,面前的笑容,虽然我依然看不透,但也已经为我而染上了不一样的表情。对这样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57、疾风之乱舞与命运的重逢~
又一场暴雨过后,街道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第一缕阳光,冲破了浓重的乌云,悄洒雨后的村落,为连日来的阴霾,带来了一丝久违得见的光明,也给人们被昏暗的天空所感染上忧郁的心,照进一线暖意。
路上的行人们,纷纷收起了只属于阴雨天气的雨具,和行色匆匆的表情,在拨云见日的蓝天下,心情颇好地继续赶路。不管路上遇到的是阴天还是晴天,最终所要到达的目标,以及既定的结局,是很难因为小小的雨水,而发生变化的。
如果,曾经以为自己并不会在乎的未来,在随着时间而加深的记忆,以及日复一日的犹豫之中,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清楚,就已经铺展开来,并把自己也卷入其中,不得不沦为舞台上的一员。当初,曾经身为旁观者的淡然,和已经成为习惯的漠然无视,是否,还能够如当年自己所认为的一般,永远维继?
可惜就连我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不断地变化,包括我曾经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改变的,漠视一切的心。
也许,当我开始产生第一丝犹豫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了。握了握手中,只有拇指大小的,用沙子做成的葫芦。精致的做工,以及优美的轮廓,无一不是在彰显着作者的细致投入,和其中所包含的深重情义。三年来,不论执行什么样的任务,或是在雨忍村进行得非人修炼,这个只有在我睡觉时,才会从腰间摘下来的挂坠,虽然多次遭到鼬和蝎的鄙视和莫名的厌恶,但是,我却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从没有想过丢弃它。
皱了皱眉,再次把视线投向窗外,没有一丝云朵的晴空。这样的天空,如果是晚上的话,是否也会像沙忍村的夜空一样,深蓝为幕,繁星点缀
记得那天,小南告诉我尾兽抓捕的任务就要开始了,并通知我一尾的任务已经下发时,我的心情,就像平日一样,没有丝毫波澜。只不过,送走小南的下一秒,就瞬身追出了雨忍村。
“哎?!宁次!你怎么会来啊,是来送我们的吧!嗯!”迪达拉和蝎,站在离雨忍村不远的要道上,发现了我的靠近,像三年来一样,热情地挥着手,开心地笑着,大声招呼到。
“你果然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住,就听到蝎从他的巨大傀儡中,所发出的沙哑缓慢的声音。意料之中的肯定,和一丝略带失落的惆怅,不知怎么,此时竟然清清楚楚地撼动了,我一贯冷静的心。
“蝎,这次的任务是去抓捕一尾吧。”既然能够在大蛇丸身边安置自己的间谍,那么我以前的事情,想必蝎也多少会知道一些吧。包括,我叛逃前,在沙忍村唯一的朋友,现任风影的我爱罗。
“是啊!沙忍村的一尾,听说竟然当上了风影啊!宁次,我看那家伙很厉害嘛,嗯!”迪达拉拍了拍自己的巨型“猫头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却毫无担心的表情,自信的样子,显得头上的金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风影我爱罗,他的实力必定不容小觑。否则,身为尾兽的寄主,一尾人柱力,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忍村最顶端的存在的。可见这三年,他付出了多少努力”看向自顾自转过身,抚摸着陶土猫头鹰的迪达拉,不由得喃喃说道。
像是对他的告诫,又好像仅仅只是自己的感慨,平静的声音,回忆一般,缓缓说着。似乎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发生过改变,脸上依然是多年不变的淡然浅笑。
可是,下一秒,右手却不受控制似的,毫无声息地,缓缓伸向他的后心。蕴含着查克拉的指尖,结合三年前就已步入影级中阶的实力,经过我更加没命的锻炼,即便轻触要|岤,也定是瞬间毙命的下场!
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在我失神的瞬间,握住了我的手,让我从恍惚中惊醒。身体自发自动的反射,使得藏于左手袖间的匕首,顷刻之间,已经架在了蝎的颈上。
“宁次,你”缓慢好听的呼唤声,仿佛沉淀了经年的忧愁,随着一声叹息,幽幽划过耳边,唤回了我的神智。抬起头,就看到了握住我左手的蝎,已经脱离了傀儡,站在我的面前,颈间一道深深的刀痕。
那一瞬间,我可能是确实地,想要杀掉迪达拉吧。呵~真是有趣啊~就连思想还在怀疑纠结的时候,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选择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
“宁次”白的声音,略带犹豫地在身旁响起。
把小葫芦再次别在腰间,若无其事地跳下窗台,拿起他手上盘子里的点心,“是迪达拉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是,而且,刚才角都告知我,通知你全员集合。要在他们回来半路上的秘密基地,接应他们俩,并抽离一尾。其他人都已经启程了,鼬也从先前任务的路上赶过去了,只剩下宁次你了。”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动身。”一边听白说着,一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作战道具,比平时任务更加精细的装备,是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许久的武器。再次检查了一下忍具包,和随身匕首,长刀依旧绑在身后,套上晓的制服。
“宁次,我爱罗他,会死吧”就在我走到门口之时,白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温柔的嗓音,此时也带上了忧愁。
“白,他不会死。不过,即便是”下一句话没有出口,就已经在瞬身消失的同时,随风湮没在空气中。不想再次被任何情感所羁绊住,落荒逃离了白的身边,却在下一秒,身后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静谧的房间里传出
~~~~~~~~~~~~~~~~~~~~~~~~~~我是营救风影的分割线~~~~~~~~~~~~~~~~~~~~~~~~~~~~~
幽暗的洞|岤,黝黑且深邃,掩映在茂密的丛林地带。附近丝毫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几百年来,静静地沉睡在无人的角落,等待着得见天日的一天来到,以期能够破茧重生。高大的洞墙上,古老的冥王石像高高耸立,吵杂的争论声,打破了杳无人迹的寂静,与安宁。
“这就是一尾人柱力吗?是迪达拉抓到的?”
“是啊!蝎大哥在沙忍村外等着,还嫌弃我太慢了呢!嗯!”
“”
“哼!你们这趟,可是消耗了不少开销啊!迪达拉,要是你再乱买那些做不成武器的普通陶土,下次的经费我就给你们组减少!”
“唉?!什么?角都,那可是为了我的艺术啊!”
“嘿嘿!迪达拉,叫你整天摆弄炸药,吵得我休息不好!”
“别说了,快点准备抽取尾兽吧。”
走进晓的一处秘密基地,其他成员已经悉数到齐,正站在冥王石像的指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中的我爱罗,像这几年来一样,毫无紧张感地七嘴八舌议论着。而最后平息争论的,就是唯一能够压制住这些不安分子,正面无表情看着我的佩恩了。
“宁次,你来了?你没有空陈戒指,可能速度会慢一些,大概要三天才能完全抽取。”轮回眼紧紧看着我,仿佛是想从我的微笑中,找到什么隐藏其中的破绽似的。可惜,只能是一无所获地放弃,再转头看了看依旧安静的我爱罗,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
“是,我知道了。”站到属于“空陈”的位置上,看都没看地上的我爱罗一眼,对着上首的佩恩点点头。看到我的反应,佩恩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摆平那些吵闹的家伙们身上。
“宁次,接下来要进行三天的封印,你的身体”旁边石柱上的鼬,深红的写轮眼静静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却夹杂着一如平时的关心。
当年,白眼虽然已经完成变异,但是我的身体,却由于笼中鸟长时间发作,所造成的巨大伤害,使得体质变差。不但受了伤之后,总是很难痊愈,而且本就看起来单薄的身体,三年来却一直没什么较大的变化。可是白和鼬,却都对我的郁闷不以为然——大概,只有蝎,才能体会我的悲哀吧,虽然他竟然貌似很高兴每次阴雨天气,身体都会感到虚弱无力,只有甜品才能让我感到轻松一些。所以,一有任务,我都会以比其他人高出一倍的斗志,兴奋地离开雨忍村。
也因为这样,不用和绝组队的我,虽然至今也没能拿到大蛇丸的“空陈”戒指,但是,作为在佩恩眼里最听话勤劳的成员,在占据重要地位的小南眼里最可爱乖巧的弟弟般的存在,在角都眼里最老实肯干的赚钱工具的观念,三年来早已经深入他们的脑海。我的待遇,在晓里面基本是少爷一样的存在,行动也相对比较自由,这也给了我不定期,在暗中联络再不斩的空间。
“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鼬,你似乎忘记了我也是一名忍者呢咳咳!”失笑于鼬的太过担心,保证似的用力拍了拍胸口,豪气的动作,虽然让我找回一点“男人本色”,却在笑着的时候锤得太用力,使得我的气概还没成型,就在捂着胸口的咳嗽中丧失殆尽。
“宁次,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你的那份力量我可以填补。”正面对着一双越来越黑暗下去的写轮眼战战兢兢之时,蝎的声音缓缓传来,静静回荡在巨大的洞|岤里。
“嗯。”感受着只属于他的体贴,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后,那场祖孙之战。
蝎为什么要选择死在千代的手上,这个问题,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每次看着艳丽的红眸,其中的专注与满足,却让我无从得知他厌世的动机,遂不得不放弃思考。
只是,在他每次生气地抱住受伤的我,威胁我再不注意身体,就拿去做他的傀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轻笑着回抱住他,说着“等我活够了,就让你做成傀儡吧”的话。可每次,都只换回他更可怕的怒气,接着就被他再次摁回到床上,重复着好像云忍村一般的对话
“好了,我们开始吧。”佩恩毫无起伏的声音,使得洞里原本吵杂的环境,瞬间静了下来。
双手结印,“幻龙九封尽”的手印在瞬间完成,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也接连完成了结印。静静躺在地上的我爱罗,渐渐漂浮到半空中,无形的拉力,使得他体内的一尾守鹤,不得不化作光雾,离开我爱罗的身体,逐渐被我们身后的冥王雕像所吞噬。
虽然难以想象,这种抽离原本封印在体内十五年的尾兽,所带来的感觉,该是怎样的痛苦。但眼前,重伤昏迷中的我爱罗,在毫无意识之下,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就可见一斑。
低低的声线,一如从前的动听,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再那样强大而沉稳。可每一声低吟,都仿佛牵动了我久远的记忆,一手维持着封印的术式,另一只手,却不由得握上了腰间的葫芦——那是叛逃木叶那天,面对着难以接受的佐助,和略显平静的我爱罗之时,他拿自己用在“绝对防御”上的沙子做成的。
“木叶派出的支援小队,应该就在附近了。鼬,你去拖住其中一个小队。其他人加快速度,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离开这里。”佩恩感应到了有人接近,吩咐了下来。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瞬身消失。
三天的不眠不休,当最后一丝雾气被吸入石像之后,一尾的抽离就彻底完成了。下一秒,我爱罗在空中飘浮的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声地下落。
皱了皱眉,忍住身体的疲惫,瞬间闪身接住了他的身体,抱着已经没有温度的我爱罗,把他轻轻放在地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洞|岤外面几人的打斗声,应该是凯那个班,在那个特别的忍术下,和自己战斗吧。
“宁次,那个,我待会要把他带走,引那个九尾人柱力出去。嗯!”此时,依旧留在洞里的,只有迪达拉,蝎,和跪在我爱罗身边的我。看到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爱罗的脸颊,迪达拉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这样也好”想到那个千代的术,收回手,站了起来。再次扬起清浅的笑容,看向被封住的洞口——演员都已经到齐了
“轰隆!”一声,随着洞口巨石的飞溅,以及烟尘的落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发出愤怒焦急的气息,站在洞口。
下一秒,仿佛是看到了等待已久之人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震惊,不解,愤怒湛蓝色的眼睛,在几秒之间,上演着多彩的美景。就连一贯懒散的单只的写轮眼,也浸透了重逢的感动,交杂着不敢置信的悲伤,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只是紧紧注视着一直微笑的我。
“宁次你还活着?为什么”指着晓袍的手,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看到我身边,平躺地上的我爱罗之后,就连一贯阳光开朗的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
几人或是震惊,或是愤怒,或是悲伤却决绝的表情尽入眼底,笑容不由得扩大几分,“呵呵~鸣人,难道你不为我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吗?我可是很期待呢,和你们的重逢”
58、斩断羁绊与悄然改变~
夕阳下,曾经以为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小心收藏了多年的感激,使得少年每次看到天上自在飞翔的小白鸟,都不由得想起,那个日落时,视线透过欺负自己的孩子们,所看到的长发少年淡然的浅笑,和清澈悠远的嗓音。
从没有谁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也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美好的笑容,在金色余辉的遍撒下,那一瞬间,深深地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以后的日子里,不时和他在一乐拉面相遇,成了与一个人的孤独所抗争的唯一解脱,就算是遇到同样理解自己的伊鲁卡老师,和其他的伙伴们,那份与别不同的感情,却始终萦绕,深藏在心底最深处。
面前,少年的身形,与当年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在已经变得高大的自己面前,更显得瘦弱单薄。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白皙得仿佛透明般的肌肤,一如昨日梦中的相遇,不像个历经战斗的忍者,倒像是一名贵公子。不,记得当年,我一直认为只有?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5部分阅读
同类推荐:
AV拍摄指南、
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
情欲大赏(高H,肉文脑洞合集)、
太子宠妾(高肉)、
藏娇(H)、
赠我予白(全)、
林洛儿的被肏日子、
[快穿]女配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