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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2部分阅读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rouwenwu

    银光的利器,齐齐向着守鹤飞去。不料,却在刺入守鹤的爪子之后,不但没有丝毫攻击效果,反而被吸了进去!再次从沙子中浮现出的千本,不同于原本的模样,裹上了一层沙子,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夹着劲风呼啸而来,就连空气,也仿佛被摩擦得变热。被这样的暗器伤到,将是当场毙命的下场!

    “秘术?千翔水杀!”站在小樱身前的白,眼看着威力无比的沙之暗器破风袭来,却无法丢下小樱闪身躲避。一手握住手里剑,另一只手快速结了几个印之后,使出了从未在木叶其他人面前出现的血继秘术,千翔水杀。

    细碎的冰花渐渐在白前方的空中凝结成无数的冰针,向着渐渐逼近的几十根沙之箭密密麻麻地扑了过去,在空中打掉了那些沙箭之后,继续射向守鹤的大脑袋。

    “啊啊!”细雨一般的利刃刺进了守鹤的爪子和脸上,虽然给它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但随着被击中的部位上,沙子却再次填补了所有伤口。

    看准守鹤受伤后,捂着脸在原地咆哮的空隙,白趁机结印,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在小樱面前的树上,再次出现,就已经是在距离小樱,以及咒印爬满半身、正趴在树干上一动不能动的佐助他们很远的地方了。

    刚一落地,白看了看被沙子越裹越紧的小樱,以及彻底失去战斗力的佐助,顾不得二者之间体型的巨大差距,皱了皱好看的眉,双手结印,使出了原本,曾经用来对付佐助和鸣人的招式,“秘术?魔镜冰晶!”

    瞬间,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出现了无数镜子一般光亮透明的冰墙,渐渐上升到空中,把正到处寻找着白踪迹的守鹤,围在了当中!

    冰之魔镜,此时与原本的略有不同。几年来,经过系统的锻炼,以及白夜以继日的修炼,并结合身边,具备影级实力的少年的帮助和指导,此时的白无论在速度还是忍术上,都已经与曾经,那个轻易败于鸣人之手的他,有了很大的不同。

    足足有守鹤一般高度的巨大冰墙,静静环绕在守鹤四周,围成了一个圈,缓缓转动着。在烈日的暴晒之下,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冰面上反射的阳光,反射在附近不同角度的其他冰块上,竟然映出了流光溢彩一般的华美。

    附近原本焦躁的空气,此时也变得冰凉清新,从数面冰墙上掉落的片片冰晶,洋洋洒洒随风轻舞在附近的树林间,折射出仿若银河降临一般耀眼的奇幻之境。

    不再是原本施术者在冰柱间穿梭、用千本来进行攻击的招式,白站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双手不断快速变换着不同的手印,指挥着冰墙从缓慢,渐渐变成了快速绕着守鹤转动。其间,长长的冰凌不断从冰面上浮出,锐利的顶端,在极速飞射的过程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大量同时出现的冰凌,配合着三百六十度的无死角攻击,更显得这一招大气而瑰丽!

    沙之守鹤在刚一接触到冰剑初始,嘶吼哀嚎着想要躲避,在发现避无可避之后,挥动起小丘一般的爪子,拍向周围漂浮在空中的冰墙。在发现无效之后,高高再次举起爪子,狠狠砸向自己的腹部。

    “炼空弹!”几个透明的风球旋转着撕扯着,袭向冰面,冰与风的角力,在不同于人类世界的狂风的绞杀下,高下立现!由忍术维持的冰之牢笼顷刻之间就碎裂、倒塌,落在地面上产生的撞击,使得大地也为之震颤不已。

    几个炼空弹,从滑落的冰墙之间的缝隙间掠过,极速飞驰着,投向了被地震所波及、还来不及躲避的白。足以劈山裂石的飓风,犹如最锋利的风之刃,翻滚着旋转着凌空袭来,渺小的白在它们面前,只不过是可以瞬间碾碎的存在。

    炼空弹尚未临近,它们周围几十米内狂乱的风就已经到达。外袍的长长下摆被劲风掀起,猎猎有声,闭上眼睛的白,嘴角一抹温柔的微笑轻轻牵起,安心信任的表情,宁静而满足。面对着头顶即将逼近的风刃,却没有丝毫面临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轰隆!!”白所在的方向,原先茂密的丛林,此刻被毫不留情地夷为平地,凌乱倒塌的大树、被压出长长凹陷轨迹的地面,无一不在阐释着这一攻击的巨大威力,以及无可比拟的杀伤力。白原本站立的地方,深深的坑洞方圆几十米,灰尘散尽后,出现在那里,地形已经完全改变。

    “宁次,你果然出现了。”再次落地的白,睁开眼睛,如同自己的预料一般,就看到那个被自己视作一切之人静静站在身前。无奈的表情,略带责备地看着自己。总是淡淡的脸上,此时却紧紧皱着细细的眉,收回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面向再一次吐出炼空弹的守鹤。

    “……”抽出背后的刀,打量着守鹤不容忽视的体型,在看到顶端沉睡着的我爱罗时,我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原著中,鸣人与蛤蟆老大联手,才勉强压制住了战斗狂的守鹤,而我却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非人类。转头看向仍旧昏迷的小樱,和倒在那里就连转身都困难的佐助。文艺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也像鸣人一样要“为了保护别人而战斗”了。

    不过,如果就这样走掉,白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恐怕会留下难以磨灭的歉疚感吧,而我也答应了鼬,要照顾佐助直到我离开……

    握紧手中的刀,运起三身术,在风刃间极速闪躲,刀片一般的疾风,在身上脸上划出大大小小的切口,却也无法阻碍我的前进。

    趁着它短时间内难以跟上我的速度,瞬身出现在守鹤的肩上。既然无法战胜沙之守鹤,那么就让它消失吧。几个跳跃,在守鹤尚未感觉到之时,来到我爱罗身前,回忆着鸣人的做法,依样画瓢地没有丝毫犹豫,就一拳打了下去!

    “啊啊!竟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不要啊!”守鹤最后的哀嚎声从下面传来,让我不由得有些心情好转。

    “呃!”从睡梦中被粗暴地惊醒,我爱罗缓缓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正揉着右手的我。碧眸中映照出的脸,仿佛老鹰看到了小白兔一样,正笑得邪恶…

    “宁…次?…!!”刚刚从久未经历过的深度睡眠中醒来还有些迟钝,以及惊讶于面前之人的现身,我爱罗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被此时自己的状态,和脚下完全变样的大地所震惊。

    淡绿色的瞳孔微微张大,随即,浑身猛地颤抖着,“我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以及身下巨大的守鹤的身体。又突然间抬起头,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害怕和受伤的神色,“宁次!不要看我……”那是曾经的他,在面对沙隐村那些看着他露出惊恐表情的村民时,才有的表情…

    害怕我在看到你体内的怪物时,会像其他人一样,躲避你、恐惧你么?我爱罗,你的伤,究竟埋藏的多深…深到让我以为,那些曾经的过往,早就已经从你的记忆中淡去。

    伴随你成长的痛苦经历,从未忘却过,只是随着时间,深深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我却丝毫不觉。呵~我还是太自大了,以为能够轻易抹平你的伤悲,却忽略了你真实的感受。结果,我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一直在伤害你罢了。刚才,也是因为我,才会……

    看到你和佐助的战斗,正打算就这样转身离开,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羁绊。却在那时被你发现,碧眸中瞬间掠过的震惊和悲哀,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像多年以前那样,走到你的身边,安慰其中深刻的孤独,和绝望……

    “小爱……”看着这样的我爱罗,不知应该用什么言语安慰他,才能抚平他的寂寞和无助。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出,轻轻地拥着此时不停颤抖的修罗,瞬间僵硬的身体,随后便安静了下来,缓缓回抱住我的身体,手上的力道,让我生出一丝就这样与他融为一体的错觉。

    脚下沙之守鹤的庞大身躯瞬间瓦解,化作一堆沙丘,掉落在地上。在空中松开手,想要使身体保持平衡,却由于我爱罗双手的钳制而宣告失败。最后,终于不得不闭上眼睛,狼狈地和我爱罗保持着紧紧拥抱的姿势,掉落到树梢。

    “…小爱。”看着身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我爱罗,轻轻唤了一声,却对上了一双幽深得如同一潭清泉一般的眼睛。四目相对,脸几乎碰到对方,以及背上缓缓摩挲的手,让我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对目前的状况有些迷茫。

    “宁次!你没事吧?”“宁次!”远处的两个声音渐渐接近,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名字。佐助,他已经没事了吗…

    我爱罗转过头朝树下瞥了一眼,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抱着我从枝头跳了下去。正好落在跑过来的佐助和白的面前。

    “嗯,我没事。佐助,你的咒印已经压制住了吗?”想要转身面对他们,可是我爱罗一直没有放松的手,力度之大,让有些疲惫的我,一时之间难以轻易挣脱。只好在他的怀里略微侧身,转头看着他们俩说道。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再次转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只见佐助紧紧皱着眉,已经化作纯黑的双眼,却好像是要把面前一切化为灰烬地怒视这里。他旁边的白,虽然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但脸上不同平常的认真和坚定的眼神,也让我有些莫名其妙。随之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对我和我爱罗此时的姿势有些“不适应”,顿时感到耳朵发热,慌忙挣扎着离开了我爱罗的怀抱……

    ~~~~~~~~~~~~~~~~~~~~~~~~~~~我是逃命要紧的分割线~~~~~~~~~~~~~~~~~~~~~~~~~~~~~~~

    运起所能够达到的最高速度前进着,一路上,离开了一望无际的树林,又经过了大大小小的村庄,和风格不同的城镇,我和白都没有稍作停歇,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依旧疾驰着。

    看了看红霞密布的云端,夕阳悠然挂在天际,皱了皱眉,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额上的封印。

    告别了我爱罗和佐助,不知已经一刻不停地高速行进了多久。终于,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出了火之国,到达边境。此时,我们虽漫无目的,却也目标明确——距离木叶越远越好!

    没有打算去再不斩和泉所在的国家——那个达兹那老头,以及那里不少的人们都曾经见过我,如果此时没有再不斩的接应就贸然前往,将来那里势必无法久留,也泄露了我的行踪。所以,现在我和白朝着国与国之间,人烟稀少的地方前进着。希望能在日落之前,趁着笼中鸟还没有发动的时候,找个地方先暂时安定下来。

    就在我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应对木叶的追踪,以及暗部和根的追杀之时,头上清晰的感觉告诉我,日向家已经要处决掉我这个叛徒了。

    “唔!”和预料中的相似,虽然已经封印了笼中鸟,使得我并不会因此而送命,但是由于封印的不完全,揪心的疼痛仍旧无法完全摆脱。瞬间刺痛的额头,以及天旋地转的晕眩,让我在空中极速奔驰的身体无法再保持平衡,无力地掉落。

    “宁次!”白的声音在身后远远传来,尾音落下时,已经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缓缓闭上眼睛,没有丝毫坠落地面的担心。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最后所感觉到的,却不是多年以来熟悉的、白散发着淡淡甜香的怀抱。

    “宁次……”仿佛等待千年的孤独,以及掩藏在冷冷语气下由衷的喜悦,化为一声幽幽的叹息,融入眼前的黑暗,夺走了我最后的知觉……

    48、拂晓之朱雀的温柔~

    清脆的风铃声,随着缓缓的动作,悠悠回荡在静谧的林间。薄雾迷蒙,氤氲在黄昏的晚景中,为此刻增添了一份令人迷恋的柔情,与梦幻般的瑰丽。

    温暖的怀抱,有着久违的气息,少年并不强壮却紧实的身体,紧紧包围着,环绕着,仿佛是拥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虔诚而温柔。

    额上的笼中鸟,一直钻心地疼痛。从头上传遍全身的痛苦,使得我不得不运起全部的精神抵抗,双手不觉间紧紧抓住身前宽大的袍子,蜷缩进让我没有感到丝毫威胁的怀抱。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面前之人,却只能在多次没有丝毫效果的努力后,再次无力地陷入温暖的臂弯中。

    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在上方回荡着,熟悉的声线,却由于长久的分离,而显得陌生。温柔地轻绕着我的身体,有力的双手却又潜藏着难以掩饰的柔情。明明是飞速前进中的身形,却平稳得好似站在原地,呵护地紧紧搂着我,使我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呐~

    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微笑。似乎安心了一般,再次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我是与鼬殿的回忆的分割线~~~~~~~~~~~~~~~~~~~~~~~~~~

    “宁次,如果,你不得不在你最重视的事物之间做出选择,你会怎么做呢?”

    从鼬的幻术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在面前放大。深红的瞳孔中,三轮蝌蚪似的勾玉,静静漂浮其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背上的手有力地环抱着我,使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你好像问过相似的问题吧!我说过,那种东西,我没有。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任何选择。”面对目前这种奇妙的状况,看着对面宝石一般血红的写轮眼,有些郁闷地眨眨眼。在发现某人仍旧没有丝毫松手的打算之后,再次睁开的眼中,刚才的天真和温和一扫而光,毫不掩饰的冷漠回答,使得面前之人一直毫无变化的表情,也为之一震。

    “你还是这么冷酷啊,宁次。那么,你的同伴呢?那个侍从呢?还有朋友呢?”仿佛不甘心似的,鼬一反常态地追问道。看着我的表情没变,可眼中却好像多了几分掺杂着失落的渴望。

    “如果是同伴的话,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经抹杀掉了,”比鼬更冷的表情,在说到这里时,却笑了出来,仿佛那并不是一件被背叛的伤心事,而是一件值得回味的趣事。微微牵起的唇角,显得更加柔滑,却吐出恶魔一般的话语。

    “如果你想说白的话,他的确对我很重要,”没有注意到鼬长长的睫毛,在一瞬间微微颤抖,在他的怀中轻微地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接着说出的话,却让鼬不由得产生了如坠深渊的感觉,“但是白绝不会背叛我,而且,他也不会让我为了他而做出为难的选择。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首先自杀吧。”没有丝毫不舍甚至是惋惜,不变的漠然,和没有温度的微笑,淡淡说着同样冷酷的推测,肯定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就连那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白,都无法进入你的内心吗?那么,我,又该如何才能

    “鼬,如果你想说自己的话,你并不是朋友哦~”转过脸,发现鼬脸上深深地黯然,和一闪而过的绝望,突然就生出了想要戏弄他的兴趣。

    伸出手,轻抚着他的侧脸,在他的怀抱中向前探了探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呢~甚至可以说,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包围着我的怀抱在话音落后狠狠地一震,清晰得就连我也能感觉到。奇怪于他的反常,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细细地查看他的表情,却无奈地一无所获。表情欠奉的脸上,就连双眼中的细微波动也消失不见了。

    撇撇嘴,无趣地挣脱他不再用力的束缚,拔出刚才我们的比试中,我发出的、插在树干上的几十上百只千本,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看了仍呆呆站在那里的鼬一眼,“上次我说过要请客,今天就”

    尚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再也无法出口,目光在接触到身后之人的瞬间,刹那即成永恒。

    猩红的写轮眼,代表着宇智波家难以摆脱的黑暗,以及永远无法逃脱的手足相残的命运。可从没有在那双眼中出现过的柔情,却仿佛是吸收了天地间所有的光华一般,流转着令人禁不住叹息的感动。微微上扬的薄唇,轻微的弧度细小得让人难以察觉,却也足以令世间所有,皆不由得甘愿沉醉其中,再不愿醒来。

    只是一瞥,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此刻瞬间的表露无疑,让我一直以来自以为已经冰冷麻木,无法被温暖的心,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震颤,以及逐渐蔓延至全身的感动。

    “鼬”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让我不自觉地认为,我们之间

    “宁次我”似梦似真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悄然回荡着,如一首仙乐一般,动人的靡靡之音,轻柔地奏出此时的绮丽之境

    “宁次醒醒”缓缓睁开眼,熟悉的脸逐渐映入眼帘。

    “白?”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么?刚才,那个冷酷却又温柔的怀抱,也只不过是我的幻觉么

    “宁次,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头还痛吗?来,喝点水吧。”想要接过水,可浑身依然使不上力气,就连抬手也有些费力,只好由白把我抱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不知为什么,刚才竟然会不自觉地在梦中,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里微微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宁次,感觉好些了吗?”就在我为自己的失常而暗自皱眉之时,几声敲门声之后,与记忆中相似的嗓音,却有着略微不同的声线,驱散了我心中的疑惑。

    “鼬吗。”在白的怀里,看不到门口站着的人,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感受到一个强大气息的接近。问出的虽是疑问句,却没有丝毫不确定的语气。

    “是我,宁次。”站在床边,鼬低下头深深地看着我,漂亮的红眼睛中,似曾相识的情愫,让我不由得想起记忆中的瞬间。

    心中莫名升起的感动,此时却被我定义为,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好友,所带来的相聚的喜悦,就这样再一次错过

    “宁次,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我先出去了,不舒服的话,一定记得要叫我。”白看了看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再不发一言的鼬,体贴地说道。之后让我倚在靠垫上,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的水迹,出去时,还不忘顺便把门也带上。

    “你额上的咒印,已经没事了吗?我听白说过了,你封印了它?但是,效果好像…”鼬坐在我的身边,盯着我的额头,斟酌着词句,仿佛是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的自尊心似的。丝毫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的皱了皱眉,已经出卖了他。

    “你可以更直接一点的,鼬。”面对这个从小就一直“打压”我的宇智波鼬,我想要翻身强过他的希望,暂时还很渺茫。

    “以前我就曾经听说过它的厉害,从木叶建立以来,反抗日向宗家的分家忍者,没有一个能够从中逃脱。”幽深的写轮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缓缓陈述着,让我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但是结合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算心情再不好,对我来说,鼬也只是一种温和的动物,就没有十分在意他越来越冷的声音,继续笑着无所谓地说着,“是啊,所以日向宁次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应该已经载入木叶史册了~不过可惜,宗家现在应该以为我已经死掉了。唉~”

    “你既然知道,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叛逃” 这样说着,鼬虽然一直是面无表情,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危险。

    “宁次,你好像还欠我一顿甜品吧?抱歉啊,在木叶一直很忙,没有来得及让你兑现,听说这个城镇有间很大的甜品屋,就500串三色丸子吧。”定定地望着渐渐逼近、宇智波家大少爷的面瘫脸。对面,优雅的薄唇轻吐,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脏有种被击中的感觉,直到那“500串”飘进我的耳膜,片片碎裂感瞬间袭来,让我有了些晕眩的错觉。

    “鼬,我的咒印好像又发作了,头好晕啊,唔”阖上不知不觉间张大的嘴,闭着眼睛顺势倒在鼬的怀里,随即,被轻轻环抱住。

    “是么?那你好好休息,”感觉到一只手缓缓轻抚着我的长发,正埋在鼬的怀里偷笑着,头顶传来依旧冷静的声音,击败了我最后的挣扎, “甜品店就让白变身后,和鬼蛟一起去吧,反正你的钱包一直由他保管吧?”

    “唔好,好吧鼬,好晕啊”紧紧抓住宽大的黑底红色祥云的袍子,心疼地继续趴在鼬的怀里。唉~我真是个悲剧啊~

    坐在床上,看着鼬在旁边吃着那些丸子津津有味,瞥一眼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三色丸子,我的悲剧一直持续。无视在一边微笑不已的白,注意力落在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鬼蛟身上。

    “你就是那个日向宁次?果然”说完鲨鱼似的小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我一阵,嘴里“喃喃高语”着,“和传说中的差不多啊,不过,他真有那么强么?”

    “你好,我就是那个日向宁次,鬼蛟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啊?还有,是谁说我很强的啊?”直直地看向那张酷似鲨鱼一般霸气的脸,我笑得很温和,很善良。

    “鼬就常常”鬼蛟愣愣地瞅了瞅我,眨了眨眼,可惜他的面部表情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在看了坐在我身边的鼬一眼后,就收住了话,圆圆的小眼睛转了转,接下去的话,竟真的说中了我的猜测,“那个阿飞,也常常提到你,说你虽然长得很…可是实力却很厉害。啊!就连佩恩,也曾经提到过你啊!”

    虽然对那个“长得很”很有兴趣,可是我却对于那个扮成阿飞的斑,更感兴趣。竟然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晓里“宣传”我,还把我介绍给晓的明面boss六道佩恩吗?

    宇智波斑,是个只会做有利可图的事情的人,也就是说,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此说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

    晓,一个各忍村著名叛忍齐聚的组织,据说各个都具备影级实力。成员都身着黑底红云的没什么审美的袍子,指甲染成紫黑色,品味有待印证。

    平时主要工作都是在忍界各国收集情报,看来是在打探尾兽的所在;有时可能有成员单独做些赏金猎人的工作,说明他们经费紧张;目前成员分散在各地收集人柱力的消息,暂时没有抓捕人柱力的行动。

    大本营是佩恩所经营的雨忍村,与木叶并不是同盟国,是个比较封闭的村子。至今派去打探虚实的赏金猎人,以及雇用的一些其他忍村的叛忍,皆是有去无回,看来防守还是十分严密的。

    以上,就是这几年来,我结合再不斩的打探,以及记忆中的模糊印象,所能知道的关于传说中隐秘的晓组织最多的信息了。当然,想要查探晓,也要做好被他们发现的觉悟,而再不斩在这方面,的确做的很好。起码,目前他所管理的集团,生意运作良好,且与各国大名关系不错。

    “呵呵~那还真是荣幸啊~”笑着掠过这个话题,转向一直默默的鼬,“鼬,我记得我们是在火之国边境遇到你们的,看来,你们是要去木叶吧。”

    隐隐约约地记得,鼬这次去木叶,不但没有带回九尾,反而先是对卡卡西下了月读,后又因为自来也而不得不使用了天照,他的身体

    看着拿着丸子的手顿了一下,仍旧面无表情的鼬,皱了皱眉,对于那个老而不死的斑,竟然在知道鼬身体状态的情况下,还让他这样做苦力,有些不爽。

    而且,鼬应该不希望我也被卷进晓吧?毕竟他比其他人要清楚,晓的目标,以及,斑的为人。晓,只是他为达到最终目的,而成立的工具而已,这个最终目的,就是毁灭,或者用他的话说,是重建。

    “哈哈!大家都在这里啊?啊!!这不是日向宁次吗?!太好了!”就在我有些替鼬的身体担心时,戏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早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巨大而朦胧的气息的存在,却无法感知确切的方位。

    看来,我们的差距真不是用“鸿沟”就能够形容的——我在悲剧地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微笑着再次抬起头,面前滑稽的漩涡状面具,和其中诡异地露出的只留一只眼睛的小洞,就呈现在眼前

    49、艺术就是瞬间即成永恒~

    橘色的漩涡状面具,透着诡异隐秘的气息,侧面一个小洞,只能露出一只眼睛。仿佛是汲取了天地间,所有的精华一般,其中若隐若现的血红色眼睛,纯粹而美丽,吸引人不住地猜测着,面具之下该是怎样的美景。

    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在眼前逐渐放大。

    “啊啊!你就是日向宁次!你长得果然像个女孩子呢!看起来也很强的样子,怪不得鼬这么重视你啊!哈哈!”

    “”对这个世界的最终boss的开场白,已经设想了无数个版本的我,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无语。耳边,久久回荡着“长得像个女孩子像个女孩子女孩子”

    被这几个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和思考,斑所说的其他话,已经不知沦落到哪里去了,所以旁边鼬狠狠瞪了斑一眼的样子,恍惚中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早就知道这个斑假扮的“阿飞”很脱线,可是闻名果然不如见面啊!无害的表情漾起微微涟漪,温和的笑容无懈可击,却在心里鄙视面前奇怪的面具,和他古怪的鉴赏水平。

    “哈哈!我叫阿飞呀!阿飞目前还不是正式成员啊!不过就快了~哈哈!”挠着后脑,“阿飞”摇摇晃晃地大笑着,接着,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右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上,“啊!老大听说你离开了木叶,叫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组织呢?”说着,那只露出的写轮眼一瞬不瞬盯着我,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无法逃脱那只眼睛的注视,和查探。

    唉~真是麻烦呐~如果不是笼中鸟那个时候发作,可能就不会遇到鼬他们了,也就不会让佩恩和斑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了我的所在,也许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面对斑的“竭诚邀请”了。

    头上的咒印依旧疼痛不止,不过由于我已经习惯了,况且忍痛能力本来就是我引以为豪的,所以并不影响我现在的行动。但是现在的我,战斗力却可以从零计起。而且,全身忽冷忽热的感觉,也很奇怪。

    这样的我,是绝对无法战斗的,更不用说抵抗斑了。原本虽然我曾经考虑过,如果晓来拉人,我的应对策略,可惜,如今计划却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如果我现在拒绝的话,斑会不会杀人灭口呢?鼬是一定会保护我的,但是…被斑缠上的话,以后会很麻烦吧?既然我已经见过晓这么多成员了,那么如果我坚持拒绝的话,难保斑不会趁着鼬不在的时候,用他的时空忍术过来灭口。而且,就算他看在鼬的面子上,不打算解决我,可是被盯上肯定是难免的了。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利用这个结局吧。

    晓么?如果加入的话,将来,就一定会站在各忍者村的对立面了。不光是木叶,还有沙隐。

    无论哪个忍者村,对于自己的叛忍,都是绝不会留情的。虽然曾经也想过,我这一叛逃,就已经站到了所有木叶忍者的敌方。但是,加入晓,就意味着与木叶将是不死不休的决裂。

    即使对于那个地方并没有丝毫留恋,不过,就这样加入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组织,将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啊~

    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后背。转过头,就看到鼬紧紧皱着眉头的表情,隐忍着的无奈,和着丝丝悲伤,蔓延在此时无声的空气中。

    “鼬,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就太孤单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微笑着,安抚地拍了拍他放在前面的另一只手,视线再次投向一直在对面、没有放过我们一丝动作的斑,“好吧,我加入。”说着,伸出右手。

    “啊哈哈!阿飞觉得,老大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阿飞”愣了一下,随即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厚厚的茧子与我的掌心接触,温热有力的大手,把我的手完全包住。有力而沉稳,强悍而疯狂,这一瞬间,强烈的感觉袭来,让我的脑海不由得浮现出这几个字。

    强大的气息在下一瞬间,毫不掩饰地迎面向我释放而出。刚刚从发作的笼中鸟咒印中醒来,我的身体经受不住影级的力量,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运起所有查克拉抵挡,额上的剧痛一波一波袭遍全身,却让我从时而酷热时而冰冷的轮回中解放。

    “哈哈哈!欢迎啊~小宁次穿上晓得制服一定会很好看啊~~”收起了所有气势,斑戏虐的声音再次出现,放松了紧紧握住我的手。

    “晓的…制服吗?”缓缓抽回手,背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眼睛周围,由于刚刚的发力,一直涨痛着。虚弱地轻轻靠在鼬身上,看着眼前“挑战审美”的制服,我想我此刻的脸色肯定更加苍白了。

    “宁次,咒印吗”鼬伸手抚上我的额头,那里的木叶护额已经被取下,笼中鸟以及外围的封印,从我醒来看到它们的时候,就一直时隐时现,渐渐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变化着形态。

    “既然我已经是晓的成员了,那么,鼬你们去木叶是要做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拿下他的手,直视进一双红眼之中,笑容依旧淡淡,声音中不经意间掺杂了些许疼痛造成的虚弱,但是不容忽视的语气,却让对面的鼬皱了皱眉。

    “是九尾啊!小宁次也知道吧?阿飞听说你和那个九尾人柱力还是同伴呢?!真是太有趣了啊!”斑的大笑强势插入,让我好不容易在无力的情况下造出的气势瞬间瓦解。

    无奈地看了看此刻抽筋中的斑,左手不自觉地按上腰后,在发现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之后,讪讪地抽回手,狠狠抓着鼬的制服。真想飞过去一只千本,射中那个小孔啊~不过,这件事还是等我恢复以后再说吧

    “哦~连这个阿飞都知道啊?鸣人可是个很有趣的人呢~”鸣人热血的样子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嗯,还有那场比赛中,他对我说过的话,历历在目。

    他们看来早就已经收集了所有与九尾人柱力有关的信息了。不过,这样还是想要让我加入晓吗?不怕我从内部阻碍九尾的抓捕吗?看着就这样明目张胆,打算试探我的斑,笑容更深了。

    “啊~如果九尾被抓住了,可是会死的,小宁次你不担心他吗?”大惊失色地跳起,夸张的动作,配合搞笑的声音,我严重怀疑,试探什么的,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吧

    “唉~是啊~鸣人如果就这样死掉的话,我应该会很伤心吧~可怜呐~”叹了口气,深切的哀伤随之出现在脸上,随着睫毛的微微颤动,几滴泪水竟然悄悄滑落,在鼬的手上溅起几朵水花。可是毫无诚意的语气,却让屋内所有人尽皆黑线。

    发觉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鬼蛟,眨巴着小圆眼睛,仿佛我真挚的演绎已经超出了他的脑容量,无法读取一般,呆呆地瞅着我。

    鼬和白已经习惯了我偶尔“抽风”的自娱模式,对我的本质可以说是最了解的二人,他们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没有反应。

    而斑

    “啊哈哈哈!小宁次,你果然有趣啊!!比阿飞还有趣呢~”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浑身乱颤,自称“阿飞”的某斑,完全丧失族长气质。宇智波斑,我鄙视你抹掉脸颊的泪痕,无视这个斑“抽风”的最强产物“阿飞”,转向一直平静的鼬。

    “鼬,你这次会木叶的话,有没有想过会碰到昔日的同伴?我劝你最好不要手下留情哦~不然惨的可是你自己。还有,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蛤蟆仙人自来也,最近正在指导鸣人,你这次去,很可能会碰到他。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你还是会去吧~”望着鼬丝毫没有变化的脸,叹了口气,难得我竟然这么热心,鼬这家伙,真是执着啊~

    “谢谢你,宁次。”轻轻的低吟,在耳边缓缓飘过,不善于表达的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点点感动,让我由于斑而不爽到现在心情,微微好转。

    ~~~~~~~~~~~~~~~~~~~~~~~我是把自己卖给晓的分割线~~~~~~~~~~~~~~~~~~~~~~~~~~~~~

    雨忍村,果然实至名归!拉了拉头上的巨大斗笠,引得上面的风铃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把身体全部藏进肥大的黑色制服中,无奈地跟着在前面哇哇乱叫的阿飞,继续向着雨忍村内部进发。

    “白,我真有点后悔啊~”住惯了气候适宜的木叶,这样的鬼天气真的让我有些适应不了,尤其是在进入雨忍村之后,额头上的咒印像是与湿气相互呼应一般,疼痛之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感,与斗笠外,连接天与地的珠线共同构成了我全部的感官。

    “宁次,你怎么样?”细心的白看出了我强忍着的不适,走过来揽住我,让我能够倚在他的肩上。

    “我终于知道,晓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制服了。真是最好的防护雨具啊~”侧着靠在白身上,抖了抖黑色的袍子,敲了敲头顶的斗笠,再次引起一串动人的清响。

    前面正自顾自蹦跳着的“阿飞”,听到这句话之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滑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回头瞅了我一眼,由于那个洞太小,而无法得知他此时的真正想法,这一点让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那垂头丧气的背影不再晃眼地跳来跳去,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啊啊!阿飞看到了谁?!”再次兴奋起来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八度,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迷蒙的雨水挡在前面,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几个身穿同样制服的人,零零散散地站在不远的对面。

    “你就是佩恩老大说过的日向宁次啊?嗯,好可爱啊!眼睛果然是纯白色的呢!你来做我的模特吧!如果是宁次的话,我一定能做出最完美的艺术品,嗯。”从天而降的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落在我的面前,刚一落地,就凑到我的斗笠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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