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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完结第24部分阅读

    父王,娘亲被抢了 完结 作者:rouwenwu

    到处跑过,哦,有一次,就是被白泽那家伙追过!

    夏桀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她面前:“休息一会,我们去找大夫!”

    若薇喘够了,慢慢松开夏桀的手,点点头:“好,等那帮官兵走了,我们就去!”

    “嗯!”夏桀的回应淡淡的。

    休息了一会,确定外面没什么人的时候,若薇小心的探了探脑袋,然后招手示意夏桀跟过来。她挥了好几次都没什么反映,往后看……

    “你怎么了?”若薇瞳孔瞬间放大,飞扑到夏桀身边扶住他快要滑倒的身体。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若薇的心漏了几拍。

    他的样子跟之前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就连踹人都是那么英姿飒爽,可是现在呢?

    夏桀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将所有的疼痛都隐去了。

    他慢慢的撑起身体,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没事!”

    “还说没事,肯定是刚才打人的时候伤口裂了!”若薇往他后背看去,那原本干净的袍子印了一圈水渍。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扶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逢人就问:“你知道哪个大夫治疗烧伤最厉害么?”

    若薇拖着夏桀,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她肩膀上,没一会,她脸颊上就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夏桀一声不吭,随着她的脚步走下去。

    “这位大婶,你知道这附近的大夫哪个最擅长治疗烧伤?”

    “不知道,不知道!”大婶估计被夏桀苍白的脸色吓的不轻,连忙走开了!

    若薇急的快要哭了,她将夏桀又抱紧了几分,咬着牙继续问人。最后有一个好心的大叔指了指街的尽头道:“去那家吧,那家医术不算最高明,但是对烧伤烫伤却很在行!”

    若薇抹了一把汗,激动回头对肩膀上伏着的夏桀欣喜道:“夏桀,我们找到了!”

    夏桀望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间仿佛被一根羽毛轻轻的,这么搔了一下,痒痒的。

    医馆不是很远,但若薇托着夏桀却走的很慢,很慢。

    若薇想快些,脚下有些凌乱。夏桀稍微将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用自己的力量撑住身体,为她解压。

    “你可以慢些走!”

    “不行,你没看天色有些晚了?万一医馆关门就惨了!”若薇坚定不移道。

    “那就明天来!”

    “明天?”若薇停下脚步,瞪着他:“明天你还有命来么?”

    夏桀不做声了,他扬了扬唇:“你就这么怕我死?”

    若薇怔了怔,将夏桀又搂紧几分,脚步丝毫不停顿:“你死了,你的江山怎么办?”

    夏桀笑容不减,似乎已经将生死看透般,道:“自有辅政大臣照料,夏国江山不会因为一个君王的离去而溃不成军!”

    若薇吃惊的看着他:“你都把后事交代好了?”

    夏桀笑道:“怎么?你担心我?”

    若薇没回答夏桀的问题,她首先想到的是夏桀死了果果怎么办!

    所以,夏桀不能死!他绝对绝对的不能死!

    若薇一咬牙,掼足了劲托着夏桀到了医馆门口,一脚踢开医馆大门,若薇惊慌失措的大叫:“大夫,大夫!快来救人啊!”

    室内昏暗,没有点灯,一位年迈的老头子颤颤巍巍从楼上下来。

    若薇将夏桀扶到椅子上坐下后,连忙迎上去道:“大夫,快来看看他!”

    “他怎么了?”大夫走到夏桀面前问道。

    “他被火烧伤了!”

    “给我看看!”

    当大夫掀起夏桀的衣服时,足足愣了一刻钟,在这段时间里若薇想了很多个版本。

    比如,大夫一脸遗憾道:“这伤口已经溃烂,要把整个后背切掉!”

    比如,大夫语重心长道:“别看了,还是回家给他副棺材让他躺着吧!

    但是,若薇万万也想不到,大夫看完了伤口,又为夏桀把了半天的脉,竟然说道:“这位小兄弟的病情很眼熟啊!”

    若薇张了张嘴,尴尬问道:“最近有很多人被烫伤么?”

    “这不是烫伤,而是被一种奇怪的兵器所伤,看起来虽然很像烫的,但不是!”大夫很平静道。

    若薇觉得遇见高人了,连这个都知道。那也就是说夏桀有希望了。

    若薇满怀期待道:“大夫真是神通广大,我哥哥就是被那奇怪的兵器弄伤的!有什么办法治好么?”

    大夫没答话,却听夏桀开口:“我是她丈夫!”

    老大夫诧异的看看他们两人,因为哥哥跟丈夫之间相差的距离可不是普通的大啊。

    “别听他的,大夫,你赶快帮他诊治一下,我们今天还要赶着回去呢!

    大夫被若薇唬的一愣一愣,然后又被她推着往药柜方向走:“赶快开药吧,多少钱都无所谓!”

    “姑娘……姑娘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我知道你是个高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老朽可不是什么高人!”大夫被推到了药柜面前,但是却没有准备抓药的意思。

    若薇以为他在自谦:“您怎么会不是高人呢,看下伤口就知道他被何种东西所伤,这已经叫我刮目相看了!快抓药吧!”

    老大夫摇头叹气了一会道:“不瞒姑娘说,治疗那种伤只能用活的雪蟾蜍皮!”

    “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你拿来啊!”若薇急的浑身发痒,这老头说话总是说不全!

    老大夫又叹了口气:“活的雪蟾蜍皮我这里可没有了!”

    “那哪里有?”

    “姑娘不用找了,整个京城的雪蟾蜍都被人买走了,老朽这里也不例外,”

    “谁?”若薇顺口问了一句。

    “喏,就是坐在那的小兄弟!”大夫往她背后一指。

    若薇顺着那根手指望过去。

    那昏暗的地段,是阳光照射不进来的地方,有一个藏青色的影子坐在那,几乎与那黑暗融城一体,这个角度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见一颗矫艳欲滴的朱砂泪痣凝在那人眼角下!

    那一瞬,若薇的呼吸暂停了!

    白泽……

    若薇的腿有些软,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挡在夏桀面前。

    这时候,白泽站起来了,若薇不受控制的后退,最后退到了夏桀身边,夏桀感觉到若薇紧绷的身体,诧异道:“怎么回事?”

    若薇没有做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狻猊为何在遇见白泽时,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当时以为狻猊在耍酷,现在轮到自己,她只觉得好残酷!

    什么时候遇见这人不好,非要现在……万分懊悔出宫时,为什么把脸皮摘下来了!

    白泽慢慢的从阴暗中走出,那纯净的脸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干净、整洁又纤尘不染,精致的五官仿佛要仔细雕琢后才能安在他脸上,尤其是那颗耀眼的泪痣。

    但若薇现在没有心思欣赏这旷世独立的美男,此刻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一眨不眨的盯着朝这边走过来的白泽。

    他为什么要买走所有的雪蟾蜍皮?

    难道他知道夏桀受伤了……

    他是不是敌国派来的j细啊?

    一瞬间,她大脑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想法,但唯独没想到……

    “我这里有三张剩2下的,你要不要?”白泽走到她跟前,掌心向上,托着一只水晶盒子。

    若薇一直保持着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却听见他这句话,眼角出现了痉挛。

    他这是在跟她说话么?确定她背后没有别人?

    白泽将手又往她怀里推了推。

    “多谢!”从若薇背后伸出一只手,稳稳接过那只盒子。

    “看样子,你们认识啊!”老大夫从药柜后头走过来,笑呵呵道。

    若薇只恨这里没有缝好让她钻。

    “不认识!”白泽摇摇头,对老大夫轻轻一笑。

    “这位公子真是宅心仁厚,这活的雪蟾蜍可是很难寻得的!”

    若薇心惊肉跳的听着老大夫对白泽夸奖,宅心仁厚?你是没看过他杀人的样子!

    可是白泽却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一般:“我看你哥哥的伤口满大的,三张估计不够!”

    “呃……确实不够!”

    “整个京城里的雪蟾蜍都被我用光了,我正要去抓,你随我去么?”

    “……若薇吞了一口口水!

    第071章

    “整个京城里的雪蟾蜍都被我用光了,我正要去抓,你随我去么?”

    若薇下意识朝外面的天空看去,外面的太阳正往西边落下,没有蹦到南边去。

    老大夫一听,连连点头:“这天气正好是秋季,你们上山还能捉到,等天气再冷点,这雪蟾蜍就躲到洞里去了,想抓都抓不到!”

    雪蟾蜍昼伏夜出,以白霜为食,所以通体雪白,凉气很甚,喜欢群居。

    若薇的眼角在抽,她下意识回头看夏桀。

    夏桀额头的汗密密麻麻,但他脸上却显不出一丝痛苦,若薇紧了紧掌心,发现整个手掌都是湿的。

    再看白泽!

    他邀请自己一同去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她?难道说他想借雪蟾蛤这个诱饵令她放松警惕,然后等上了山之后,再她不备将她干掉?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脑子里旋转,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

    白泽估计不懂若薇为什么迟疑那么久,歪了歪头:“如果你不想去,我便自己去了!”

    “等等!”夏桀与若薇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白泽与若薇同时回头,白泽看若薇,若薇看夏桀,一个很完美的直线。

    夏桀撑着额头道:“天色太晚了,明日我们再来吧!”

    若薇看看他,再看看他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她犹豫了。

    她在想,夏桀还撑得到明日么?

    当她脑海中浮现出,第二天一大早推开门,发现夏桀僵硬的躺在床上的画面时,她脱口而出:“我跟你去!”

    夏桀猛地抬起头,薄唇一张一合:“不准去,听见没有!”

    若薇咬了咬唇,眼一闭,甩头就走,临走前丢下一锭金子给大夫:“照顾好他,如果我晚上没有回来,就将他送到……送到城门口!”

    说完,大步跨出门外,不再理会医馆里咆哮的夏桀!

    白泽跟在若薇身后,等出了城,四周没有那么多人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用上轻功直奔夏国最高的山头凌云峰。

    这一路上白泽与若薇几乎没有交谈,白泽轻功了得,若薇紧跟不舍,但不一会,男女之间的体力出现差异,若薇被白泽甩在了后面,若薇插着腰在那大喘气,心道,难道说,他想杀我,但是碍于身上有伤,所以决定累死我?

    如果是这样……她肯定死不瞑目!

    若薇一咬牙,随即跟了上去。

    越行越偏僻,越走人烟越少。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头顶的云层隐隐透着一抹青碧色,一轮明月淡淡的挂在头顶,若薇很快的追上了白泽,他立在夏国的最高峰——凌云峰下,只见他仰着头,脖子仿佛汉白玉雕琢而成,仰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听见若薇的声音,白泽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就如同两个月前一样拿着银剑对她道,我送你上路!

    “到地方了!”

    若薇听得这话毛骨悚然,虽然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怕。应了那一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也有个别的,被蛇咬了一口后,从此学会剥蛇皮,吃蛇肉羹,比如说段微!但这也是后话了!

    若薇忙抬起手腕:“我也这么觉得!”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她不怕。不就是生死一搏么?他现在受了伤,她却是活蹦乱跳的,真要打起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白泽仔细的看着若薇,好像觉察出她身上的杀气一般,微微皱眉:“你怎么弄得那么紧张?”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武功高强普天之下难遇敌手的么?若薇很想这么对他吼一声,但是她没有,她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开始吧!”

    要打要杀快点来,她受不了精神摧残!

    “别心急,等月亮出来!”白泽伸手指了指天。

    若薇下意识往上看,一轮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头顶,刚刚的青碧色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淡淡的鹅黄。但是天还是亮着的!

    若薇有些不解了,他杀人还要将就个时辰?非要月亮出来,万一今天是阴天呢?他是不是就不杀人了?

    “如果你累了,可以歇一歇!”白泽指了指旁边的大石头。

    若薇一咬牙,跳上大石头坐好,他说的没错,她现在已经快累瘫了,等下是一场恶战,确实需要足够的体力才行!

    接下来的时间里,若薇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就好比士子们赶考一样,期盼考试快点来,又怕来了之后自己考不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的,希望白泽快点跟她动手,但又怕她打不过白泽。

    天渐渐完全黑下来了,好像一块黑幕蒙在头顶,那星星点点的光穗缓缓从云端显露出来,忽的,那稀薄的云层裂开,那雪白的月光顷刻挥洒下来。

    紧接着,一轮缺了一小块的月盘从黑暗中跳出来。

    若薇屏住呼吸看着,她的心,也仿佛随着月亮跳出来,一并跳出了胸膛。

    望着刺眼的月色。若薇想到的狻猊……这好像成了一个习惯,在未来的日子里,只要抬头看见月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但是狻猊绝对不会想到今夜她所遭遇的一切。

    ——跟白泽并肩看月亮!

    是的,白泽不知什么时候挨到她身边,仰着头同她一样看着天空。

    白瓷般的皮肤在月色下更显得清冷,他眯着眼,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底流露出一丝期待。

    那个人,也会同他一样,站在月色下,看着月亮等他回来么?

    当然,若薇不会知道白泽的心理活动,自然而然的,她将白泽眼神理解为,他正在期待杀自己!

    “喂,你看够了没有,什么时候开始!”她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白泽恍然回神,看着若薇,他看到若薇的眼睛里带着警惕与暴躁。

    “你好像很心急!”白泽淡淡道。

    “换成是你,你也会急!”若薇有些气不顺。她已经做了豁出去的准备,这人还不紧不慢,武功高就了不起么?武功高就可以这么吓唬人么?

    白泽点点头:“嗯,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很急!”

    如果不快点养好伤,他没办法回去!

    若薇蹭的一下跳下石头,摆出一副迎战的姿势,刚想叫他亮兵器,却见白泽转身,认真道:“这个时候雪蟾螓该出来了!”

    若薇:“……”

    难道他失忆了……

    漆黑的山道,小路错综复杂,每往上爬一点,身边的气温就冷一些,等到了山顶,已经如同寒冬腊月了。

    若薇抖着肩膀跟在白泽身后,他健步如飞,但走到这里却没有那么快了。四周蛙鸣声一阵高过一阵,从四面八方传来。如果没猜错,这叫的就是雪蟾螓了。

    若薇呼出一口白气,冷的直打哆嗦,她原本想用随心铃取暖,但想到白泽在这里,万一他回忆到什么……

    豁然,他亮出银剑,薄薄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骇人的色泽,若薇大惊,猛的向后跳一步,却见白泽横向一滑,只听见噗噗噗的几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若薇伸手一抹,指端血红的一片。

    再看白泽,他正在弯腰寻找什么。

    “快些过来,这里有好多!”白泽头也没回,冲若薇大喊出声。

    “哦。我马上来!”若薇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跟着一起寻找。

    在前方,有四五只巴掌大的雪蟾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被白泽刚刚的剑气所伤。

    若薇忍不住扬起笑,连忙将那已经死掉的蟾蜍捡起来,但捡起来后就犯难了,没地方放啊,她来之前是抱着跟白泽一决高下的准备,谁会想到他是真的来找雪蟾蛤的。

    白泽显然比她专业许多,他随身携带了一个袋子,将死掉的雪蟾蛤放进袋子里,扎好,然后再去寻找。

    若薇连忙跟上去:“喂!”

    白泽回头:“怎么了?”

    若薇看看他手里的袋子,犹豫道:“我没东西装啊,要不跟你装一块吧!”

    白泽皱起眉,似乎有些不乐意。

    若薇连忙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们平均分!”

    白泽想了想,也许觉得这个方法不错,点点头:“好,我们平均分!我在前面找,你在后面捡!”

    当白泽将整袋子的雪蟾蜍交给她的时候,若薇在想,这个人,他是不是白痴啊?打开袋子看了看,大概有十只样子,这个估计够夏桀用了,一个很坏的念头在脑海中蹦出来,她现在就拿着雪蟾蜍离开,然后丢下他一个人继续找,等他发现自己不见的时候,她估计已经跟夏桀回宫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若薇就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准备等他走的稍微远一些,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后,她再跑!

    这时,白泽跑过来又丢了几只进来。

    “多少了?“白泽问。

    “十多只了吧!”若薇僵硬的回答道。

    白泽歪了歪头:“还差点,你哥哥也要用的!”

    说完,又跑开了。

    若薇拎着袋子,僵硬的站在原地……今晚上发生的事,简直可以去写一本书了!

    如果狻猊知道当时追着他们恨不得自尽的那个杀手,今天居然热心的帮她抓蟾蛤,不知道狻猊会是什么表情!

    回去的路上若薇显然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但白泽走的很快,她显现跟不上他。

    “喂喂喂,你等等!”若薇快走几步,追上了他。

    白泽放慢了步伐,清澈如水的眸子生出一丝疑虑:“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叫白泽?”

    白泽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无极宫的?”若薇又问。

    “你又怎么知道的?”

    “三个月前,你是否在一片树林里追杀过两个人?”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才过去三个月你就不记得了?”若薇有些要抓狂了。到现在为止,她还记得当初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历历在目,而他却说不记得了!

    “我杀的人太多,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记他们!”白泽似乎并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是在若薇看来,白泽更像是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杀手,因为天下间,没人能杀得了他!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白泽的这个回答却让若薇风中凌乱了!她紧张害怕这么久,甚至准备用命跟他搏一把的时候,这个人居然风轻云淡道,大爷我每天要杀那么多人,你算哪根蒜苗,要本大爷记住?

    若薇忍不住跟上前几步,带着试探问道:“那认识一个叫若薇的人么?

    白泽一边走一边想,然后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卷轴,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白泽看了一会,摇头:“你不在上面!”

    “……”为什么她的心情会那么复杂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回到医馆,白泽将一袋子雪蟾蜍交给老大夫去处理,若薇则直奔二楼去找夏桀。

    “夏……夏夏!我回来了!”若薇本想喊夏桀,猛然想到这里谁不晓得夏国君王的名讳?改口已经来不及,只好这么喊了。

    门推开,眼前一袭狂风掠过,她整个人就被夏桀带到了怀里。

    随即,他的双臂有力的圈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按金身体一般。

    “孽障,你居然还敢回来!”夏桀胸膛起伏,双眼燃烧着火焰,周身泛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若薇很茫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孽障?他这是在叫她?

    夏桀上下打量着她片刻。

    这个孽障,他好言好语让她过来,她死都不肯,别人勾勾手指,甚至连一句好话都不曾说,她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过去了。

    孽障东西……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是那个老大夫:“雪蛤皮已经剥好了,赶快下来敷上吧!”

    若薇看看夏桀道:“快放开我去敷药吧!”

    夏桀慢慢的松手,转身开门出去。

    这个医馆比较小,只有一间房子,当然,床也只有一张。

    当夏桀进去的时候,白泽已经躺在那了,白瓷般的胸口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白泽见夏桀来了,淡淡的撇了一眼道:“他的比我严重,让他先来吧!”说完,他坐起来,腾开了位子。

    夏桀默不作声的褪下衣衫趴下,那样子既孤傲又霸气,好像白泽让他是应该的一样。

    “大夫,你出去,让她来!”夏桀头也没抬,便精准的指出了若薇的位置。

    老大夫连忙将泡在冰水里的雪蛤递给若薇,自己颤颤巍巍的下了楼。

    夏桀见房间里还有人,有些不悦:“你怎么还在这?”

    白泽看看他,清澈的琉璃眼眸转了转:“我在等你上完药!”

    “出去等!”

    若薇一听夏桀的口气,吓的恨不得将整盆雪蛤塞进他嘴里,白泽是能惹的么?如果他不高兴甩上一剑,她可是没法子救他了!

    白泽果然开始凝眉了,那纯净无垢的脸上开始凝聚一层阴郁,仿佛刚刚还晴朗的天空渐渐乌云密布。

    若薇连忙挡在白泽面前:“别激动,等他上完,立刻就帮你上!”

    白泽并不是笨,看的出夏桀对他的敌意,甚至带着蔑视。于是白泽站起来道:“可我现在不想等了!”

    说完这句话的白泽,身子一闪,像道闪电似得闪到了夏桀身边躺下,淡淡道:“我帮你抓那么多雪蟾蜍,你帮我上药,就当回报我!”

    夏桀长这么大从未跟男人同床共枕过。但奈何此人随度太快,快的他来不及反映,人就已经躺下了!

    白泽是胸口受伤,夏桀冷凝的视线正好可以观察到他的伤口。

    “这位兄弟怎么伤的?”夏桀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顺便瞄了一眼若薇。

    若薇那么心虚啊……感觉上夏桀的眼神想在捉j。

    “被一种奇怪的武器弄伤的!”白泽如实回答。

    那个时候若薇一度觉得白泽缺心眼,夏桀问什么就答什么,但后来才知道他的习惯——他知道的就说,不想说的,就说不知道!

    “那你是否知道伤你之人长什么样?”

    “不记得了!”

    听完这句,夏桀敏锐的感觉到若薇像松了一口气。

    夏桀慢慢在脑好里勾画,渐渐的,一个答案浮现出来。

    “过来,帮我上药!”低沉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若薇在心里咒骂,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我才不会管你呢!

    若薇跪在他们两人中间,这样的话可以平均分配。

    若薇帮夏桀贴完一张后,又帮白泽贴,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你一张,他一张……你一张,他一张……”

    一边贴一边想着,如果不是圣水失灵,她也不会这么命苦了!真是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那好端端的东西为什么会失灵!

    但是若薇再也不会想到,其实,那圣水是被人掉了包了!

    第072章

    奕国,都城一间简谱的府邸内。段微坐在院子里,头顶悬挂着一轮明月。而他满头白发,胡须冉冉,犹如得道的仙人一般。

    经过这一个月的功夫,段微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奕国的底细,奕国虽然是奕之厉邪当权,但是,奕之厉邪底下还有众多兄弟,这些个兄弟对奕之厉邪十分不满,而奕之厉邪一直以强权将他们压制住,表面看奕国风平浪静,实则斗争十分激烈。

    其中斗的最凶的是奕之厉邪的叔叔,庄王。这段历史有些复杂,简单的说,早年皇位并非传给奕之厉邪的父王,而是给庄王,可是,奕之厉邪的父王趁庄王常年驻守边疆,便篡改遗诏,导致庄王与皇位失之交臂,现如今,奕之厉邪登基,庄王便想趁奕之厉邪皇位不稳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如今,庄王割据奕国半壁江山,有自立为王的打算,而奕之厉邪因为刚刚登基,手里的权势还未稳定,所以不敢跟庄王正面抗衡,因此,奕之厉邪才想着寻求一个高人为自己平复内乱。

    段微冷笑,奕之厉邪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妄想利用天机子的名号威吓住庄王,很可惜啊,在他眼前的天机子是假的。

    “天师,陛下来了!”旁边伺候的小童走过来传话。

    段微抬头看看天色,奕之厉邪这么晚来做什么?

    “天师!”奕之厉邪已经从拐角处走出来了,见到“天机子”连忙恭敬的拱手:“这么晚还来打扰天师,晚辈有些惭愧!”

    段微连动也未动,只是掀开眼皮瞟了他一眼:“说吧,什么事!”

    奕之厉邪坐下,小童送上茶水便退下了。

    奕之厉邪才这才开口道:“天师,其实晚辈有件事想有求于您!”

    “什么事?”这一个月,他有求于他的还少么?段微在心里嗤笑。

    奕之厉邪从袖口掏出一只白瓷瓶子,轻轻放在桌上,他道:“这是若薇曾经给本王喝的一样东西,她说这是您配置的药!”

    段微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白瓷瓶,缓缓道:“老朽一生配置过无数药水,敢问奕王,你手中所拿的又是什么样的药水呢?”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药能让奕之厉邪半夜三更的跑过来跟他求呢?

    “一种疗伤药!”奕之厉邪眼底渐渐附上一层贪婪。这是从若薇包袱里拿来的,当日他醒过来就立刻回忆狻猊所经历的一切,当他回想到狻猊跟若薇受了重伤,而若薇只用了一瓶药水就将两人的伤治好了,而且这恢复的时间只有一瞬间的功夫,这怎么叫人不惊讶?当时若薇的解释是,这药水并非她所制作,而是她的师傅天机子给她的。

    所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的将若薇包袱里的药水掉包,他这么做是想带回去找宫里的御医试一试这药水的成分,看看能不能研制出来。

    可他万万想不到半路上会遇见天机子本人,所以,当天机子提出代替若薇跟他回宫时,他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觉得这是老天在助他一臂之力!

    但他也并非毫无主见之人,回宫之后,他没有急于找天机子配置药水,而是现拿去给宫里的御医查看,但是御医看完之后,都说难以探查出里面的成分,而且这看起来跟清水没什么分别。

    到这里为止,奕之厉邪才不得不来求天机子。因为今晚,狻猊就要苏醒了!

    段微拿起那个瓷瓶打开塞子闻了闻,并未发现有什么药味。

    “你确定这是若薇给你的?”段微问道。

    “晚辈不敢隐瞒!天师的药果真神奇,喝下一瓶,身上的伤立刻痊愈!晚辈恳请天师能否再制作一些这样的药水!”

    段微皱起眉,他毕竟不是天机子,虽然学的了他的真传,可天机子那老家伙古怪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新发明一种药。可是他为什么闻不到药味呢?

    见天机子迟疑,奕之厉邪连忙道:“天师觉得这药水配置起来很复杂?还是有什么其他难处?”

    ’自然不是,不过,如果再配置出相同的药水,可能需要些时日,陛下请耐心等待些许日子,等老朽现想好如何配置之后,再通知陛下!”

    奕之厉邪一听,脸上立刻浮出笑意,他拱手道:“那本王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奕之厉邪走后,段微进屋取了一些瓷碟,平铺在石桌上,然后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器皿,将瓶子的里水倒入一些在碟子里。然后用银针一根一根的试,是药三分毒,只要这里面参有药的成分,银针都会适量的有些变化,只是颜色的深浅罢了。

    段微将银针从水中拿出来,只见那银白色的针依旧银光锃亮。

    段微眯起眼,从旁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滑向自己的手腕,细细的一道血线,殷红的血液顺着那个缺口流下来,段微面无表情的拿起那只瓶子,轻轻抿了一口。而他的双眼则紧紧盯住伤口,他倒要看看,这天机子配置出来的神药有多厉害!

    忽然,被捏在手里的银针落到了桌子上,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段微猛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细细的伤口好像蚂蚁在爬,然后竟以飞快的速度向两边合拢,就好像拉紧一根牛筋,当你松手的时候,那牛筋便会慢慢收缩成原来的样子……

    而他的伤口就如同那根牛筋,不一会的功夫便恢复原样,厚厚的黑色痴壳慢慢脱离皮肤,轻轻一碰,就掉了,露出来的皮肤光洁如初,哪里还有一点刀痕?

    那是什么东西?隐藏在黑色眼珠下面的银眸快速的转动着,段微在脑中飞快的翻阅着自己曾读过的典藉。

    他用很快的速度锁定目标。

    无色无味可疗伤,味甘。

    那……那是圣水!

    段微听见自己的心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安国,弹丸小国,论国力,不及夏国,论武力不及容国,论财力不及离国,论土地富饶,更不及奕国,但偏偏这样的小国家却屹立在五国中遥遥数百年,不曾动摇过分毫。

    早在五十年前,夏国曾一度讨伐过安国,想将安国收服,却因种种原因而告终,三十年前,容国凭借强大的武装力量侵犯安国边境,想吞掉安国,却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倾注多少兵力,就是攻不破,甚至军中有传言,安国的士兵都被妖神附体,打不死弄不伤,据当年领兵攻城的容国老将军说过一件事,他记忆犹新,他说,当时自己明明记得将安国的一位副将刺穿心脏,但第二天,那位副将却完好无损的立在前锋的位置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心生一计,命人将那名副将围攻起来,用长毛挑穿。第三天迎战,那个位置上依旧还是那个人……

    便在那一夜,容国军营传出这样的消息说,安国士兵皆是妖神附体,刀枪不入。也因为这件事,容国最终以失败告终,从此以后,再无人敢打安国的主意。

    段微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一直以为圣水是不存在的,甚至一度觉得当时安国用的是障眼法,将三胞胎放在军营里,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再上,以这种方法威慑住当时的容军。

    但今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疼痛犹然存在,但是伤口却不复存在了。

    原来……圣水,真的是存在的!

    段微很快恢复镇定,将刺下的圣水装好。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镇定自若,优雅翩翩。

    他不慌不忙的回到房里,铺开宣纸,优雅的捏着毛笔开始给若薇写一封信。

    他相信若薇收到这封信之后,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这里来!

    奕之厉邪返回皇宫之后,已经是深夜,困意席卷而来,还没到寝宫门口,他已经摇摇晃晃,奕之厉邪连忙甩了甩头,强制自己保持清醒,这个时候狻猊还不能出来。绝对不能出来!

    纪云早已守候在门口,见奕之厉邪来了,连忙迎上去。

    “陛下!”

    “嗯,传本王口谕,本王要祭奠祖先斋戒五日,五日内不许有任何人打扰!呈上来的奏折先压着,五日之后,你打开暗房!”

    “是!”纪云抱拳,并没有任何怀疑。陛下一向很尊敬祖先,以前经常闭关。

    不用奕之厉邪多吩咐,纪云立刻退下去。奕之厉邪踏进寝宫,挥退所有侍女太监,走到与寝宫相连的书房内,小心的转动着一只蓝瓷白底的青釉花瓶,只听得一阵机关绞索声,书房的墙立刻裂开一道口子,只容一人进出。

    奕之厉邪弯腰进入暗道,石门立刻自动关闭。

    这个暗房是他老早以前修建的,为了怕人发现狻猊的存在,每当月圆之夜他都会来这里将自己锁起来,因为他与狻猊心意相通,所以,建造这座暗室也花费了不少功夫,进来了就别想出去,除非外面有人帮你开启机关。

    这样以来,就算狻猊醒来了,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他自从跟狻猊达成了交易之后,便不曾来过这里,但今夜不一样!

    奕之厉邪顺手将油灯点亮。

    暗房内豁然亮起来。

    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奕国历代就任的皇帝牌位,暗室中间是一张石桌,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食物与清水,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可以供狻猊食用五天。

    为什么是五天……

    奕之厉邪能感觉到狻猊的渴望,他渴望醒来见到若薇,但是若薇已经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他了,如果狻猊发现若薇不见了,肯定不会罢休,他会想尽办法逃出去,或者是不睡觉。

    但他没有多少时间,满打满算,他最多五天不睡觉!

    所以,这五天便是最大限制。

    除非他撑的过五天不睡觉,等纪云第六天来开门!

    但那是不可能的!

    奕之厉邪打了个哈气,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困顿,歪在一旁的床榻上睡了四周静的很,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奕之厉邪平静的躺在那,睡的很香,忽然,那躺在床上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可没过多久又恢复平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手指在动,然后是手臂,渐渐的,那两扇漂亮的睫毛也跟着颤抖,忽然间,紧闭的双眼睁开,原本温润的眼眸顷刻溢满了一抹血腥暴戾之气。

    狻猊醒了……

    是的,他醒了,以前总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整整睡了一百年。

    狻猊连忙下床,想去找若薇,却发现他躺的地方不是寝宫,而是……密室!

    自从六年前达成交易以来,奕之厉邪再也没有把他关起来过……

    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混乱的思绪如潮涌,那是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狻猊僵在原地。

    脑子里开始像幻灯片一样回顾他沉睡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天啊……奕之厉邪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偷走了若薇的药……

    他将若薇给了夏桀……

    而真正让他吃惊的却是一个叫做天机子的老头说的那段故事。

    若薇是安国的公主,她有一个丈夫叫夏桀,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小鬼居然真是她的儿子!

    狻猊抱住头,觉得头痛欲裂。

    这才过了多久,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改变了?若薇走了,她什么走?她已经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为弟弟祝寿!难道她忘记了么?不,若薇不会忘记,肯定是夏桀强行带走她的!

    狻猊猛地站起来,浑身泛着骇人的暴戾,他毫不犹豫的飞扑到紧闭的石门前,用力的捶打着。

    “开门,快给我开门!”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声嘶力竭,却声声令人心碎。

    果然印证了奕之厉邪的猜测,一觉醒来的狻猊千方百计的想出去,他想去找若薇,这种想法可以令他全然不顾的将自己的手砸的血肉模糊。但可惜,奕之厉邪比狻猊更加深沉,这道门是由一道一米厚的巨大石板,任你在里面喊成什么样,外面前不会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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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那一个梦,梦中缠绵悱恻的两个人正激烈的运动着。这一次比任何一次看的都清楚些。

    若薇看见自己与夏桀倒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然后夏桀凶猛的攻城略地,自己痛的大叫,一边叫还一边哭泣着:“不是我,不是我!”

    显然,色欲熏心的夏桀并未将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动作更加猛烈。

    看到这里,若薇真想上去踹夏桀,可是,还没等她反映,被夏桀压制住的自己猛的拱起身子,死死攀住夏桀的脖子,她看见自己张开嘴巴,对着夏桀的肩膀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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