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习惯醒过来几次。

    可为何这次她又发作了？

    好在死的都是一些奴才，下人！

    夜妤如此想着，心定了下来，柳珂没死在她手里，这些人的命都不算什么！

    “褚大人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是我杀的？”夜妤镇定自如的说道，就算她身上狼狈无比，她的气场也一样不输人，不过可惜，她遇到的是褚凤歌。

    被褚凤歌的目光看着，夜妤恍惚生出一种被冰水包围的错觉，浑身发冷的厉害，她咬破了舌尖，疼痛让她镇定，倔强的没有转移目光，唇畔笑容依旧，透着挑衅。

    褚凤歌嗤了一声，不屑的收回目光，冷漠又漠视的眼神如一道利刃刺的夜妤心脏疼的滴血。

    “现在柳珂生死未卜，你放心的未免太早了。”褚凤歌转身离开，留下这句话。

    “就算柳珂死了，难道还要让我这个公主给她偿命不成？”夜妤心底一沉，面上却讽刺的说道。

    “夜妤！你真是恶du！”方疏影带着其他几位小姐过来看望夜妤，进院子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嘲讽的说道。

    “我恶du？说的你们好像多善良似的？你们谁敢肯定你们手上从不沾血？死几个下人怎么了？我双倍！十倍二十倍的补偿他们！”夜妤同样讽刺的反驳回去。

    “公主！您还是先换身衣服，梳洗一下吧！都是夜游症这个病闹得……”陈舒劝道。

    “多谢！”夜妤带着恶意的眼神在其他人的身上缓缓看了一圈，最终给陈舒露出了一个笑容。

    陈舒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起赖。

    平日里，夜妤跟自己陈函的关系好，她这个跟班的不怎么被夜妤看在眼里，如今能让夜妤高看一眼，陈舒心头激动起来。

    对她来说，死这几个下人，算不得什么！又不是有意的，这不是有病吗！

    “你的下人能借我用用吗？”夜妤现在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洗漱沐浴都需要下人侍候。

    陈舒连忙点头，让身边的丫鬟和婆子都去帮忙了。

    陈舒这副狗腿样，不光是方疏影看不惯，陈函也看不过眼，但是平日里她与夜妤的关系不错，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多说什么。

    等夜妤收拾完自己之后，院里的死人已经被抬走了，屋里屋外的鲜血就算被收拾干净，也有股子血腥味一时半会散发不出去。

    陈舒提议让夜妤换一个院子住，被夜妤拒绝了，她就喜欢这个院子，也不打算换。

    “昨晚还是白琳琅来救得你，你是不是要给她道个谢？”方疏影见夜妤没事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救我？”夜妤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无辜的问答。

    “如果不是她，你就已经杀了柳珂，现在还能安稳的坐在这儿喝茶水吃点心？聊天扯淡？”方疏影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