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见锦觅如此,一时自责不已,到底是自己太过鲁莽!
润玉指尖凝起灵力,正欲查看锦觅的情况,却不料她忽然睁开了眼,唤了一声:“小鱼仙倌!”
那声音,仿佛是隔了几生几世终于相遇的悲戚欢喜,润玉一愣,不由问道:“觅儿,发生了何事?可是觉得身体有何不妥?”
锦觅摇摇头,猛地坐起身直接搂住了他,又唤了一声:“小鱼仙倌。”
润玉怔愣间下意识地回搂住锦觅,正欲说话,却听她迫不及待地说道:“小鱼仙倌,我喜欢你!”
润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控制不住地声音发颤:“觅儿可知,你说的话是何含义?”
锦觅更是搂紧了他:“我喜欢你!小鱼仙倌,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润玉将怀中的娇躯又搂紧了一分,笑道:“好!”声音颤抖中带着欢喜,天道到底待他不薄!
水神觉得,自己的闺女今日与昨日相比,略有些不同,但他与女儿相处日短,却也不好妄下结论。看着女儿提着一个硕大的食盒,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他说:“爹爹,我做了些鲜花饼,还在膳房里热着,你待会儿想吃让人给你拿啊,我先走了!”
水神不禁一问:“你去何处?”却发现再无回音,显然是人已飞走了,顿时面色一阵不满。
风神恰好进了花园,看着水神笑道:“你何必问?女儿家有了心上人,还能去往何处?你若实在不放心,璇玑宫里保证一找一个准!”
水神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知她去了璇玑宫,可你不觉得今日她对夜神比往日热切了很多吗?”
风神笑弯了腰:“就因为你女儿给心上人做了点吃食你便吃醋至此?天性淡泊的水神仙上可是被人给假冒了?”
水神一噎,想了想锦觅约莫是在凡间历劫时有了些感悟,也不是什么大变,便摇了摇头,自嘲一笑,略过不提。
润玉昨夜心情大起大落,便是回了璇玑宫,也觉得满心激动,恍然若梦。无人可倾述,便去了静室,对着簌离的画像跪了半夜,天亮之时,才慢慢平息了心绪,忍不住孩子气地道:“娘亲,我知道,定是您在保佑我!让我觉得,这漫长的一生,终于有了心之归所。”
邝露一早来寻他,听得此言,忍不住心里一阵酸涩。低头整理了一下心绪,才轻声开口道:“殿下,锦觅仙子来访。”
话音未落,润玉已如一阵风般地从她身边走过,面上竟是自他母亲死后便再不曾见过的轻松笑意。邝露低头默立良久,再抬头时,已是如往日一般的温顺笑容。
润玉刚出偏殿,便见到了径直寻来的锦觅,笑意不由加深了些:“觅儿知我在此处?”
锦觅捏了捏食盒的手柄,有些羞涩地道:“在这里住了百余年,猜都猜到了!”
见润玉看着她笑而不语,一时更是羞涩,掩耳盗铃一般地将手中食盒往前一送,说道:“我看你近些时日太过辛苦,给你熬了点补汤,你快趁热喝。还有一些鲜花饼,你要还没用早膳的话,就正好吃一些。”
润玉笑着接过:“辛苦觅儿了。”
锦觅正想摇头,却听他说道:“这璇玑宫里便有膳房,只是无人用,润玉期盼着觅儿用它燃起人间烟火的那一日。”
锦觅瞬间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夜叙心事
送走锦觅不久,润玉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收了桌上的棋局,看着来人默然不语。
旭凤有些尴尬,他伸手一挥,桌上瞬间出现一套酒器,有些不自然地笑着倒了杯酒,递给润玉,说道:“我兄弟二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共饮了,今日便喝一盏吧。”
润玉看着旭凤,从表情到声音都是平静无波:“我重孝在身,不便饮酒。”
旭凤脸一红,急忙收了酒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生母的事,我很抱歉,我代母神向你道歉。”
润玉依然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火神言重了,我生母犯谋逆之罪,母神顾着洞庭生灵网开一面只惩首恶,润玉心里只有感激,何须道歉?听闻火神被父帝关了禁闭,今日若只为此事前来,便尽早回去吧。”
旭凤面上闪过几丝挣扎,末了闭闭眼,开口说道:“今日前来确实还有一事……你知我实在心悦于锦觅,从小到大我从不曾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能够退了和锦觅的婚约。以后天界诸事,我愿跟随兄长,以兄长为尊。”
润玉一声冷笑:“火神之言着实令润玉费解,天界诸事,自是以父帝为尊!而婚约,四千年的上神之誓,火神以为是儿戏吗?此外还请火神牢记,锦觅是我钟爱之人,我未来的妻子,永不会变!”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留旭凤坐在原地,久久不动。
三月孝期转瞬即逝,最后一夜,润玉屏退了众人,自己一个人跪在静室内,静默不言。夜已深了,万籁俱寂,润玉正面色怔然地看着面前供奉的画像,却忽听几声清幽的鸣叫,接着是门开的声音。他知道这应是魇兽食梦而回,却无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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