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到边境战事,甚至说到了他自己的孩童趣事!锦觅只能全神贯注地应答,只觉得比背医经还辛苦,如今看快要解脱了,激动地又给旭凤倒了杯酒:“王上心里高兴,臣自是明白,还请王上满饮此杯,以作庆贺!”
朦胧的月色下,脸覆面纱的美人素手执酒壶,一双妙目带了些许喜色,看起来似乎聚集了万千光华,旭凤一时心情激荡,抬手覆住了锦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锦觅,做我的王后可好?”
锦觅惊的手一松,酒壶瞬间掉在了桌上,又砸落了几个盘子,碎了一地,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声响。旭凤被这声音一惊,才从那种迷障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将心里话不自觉地说出了口,一时有些羞涩,却也定定地看着锦觅,等待着她的回答。
锦觅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出来饮个酒,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情急之下将旭凤手一甩,急急说道:“王上大约是有些醉意,还是醒醒酒为好,臣告退。”说完不待旭凤反应,便逃之夭夭。
秦潼见锦觅离开,背影甚是仓惶。奇怪地入内一看,只见旭凤手不知为何被碎瓷所伤,新鲜的伤口流了一手的血,他却只是呆呆地看着不作反应。听见秦潼询问是否需要召御医诊治,才毫不在意地舔了舔伤口,说道:“无事,小伤无碍。不过是被小猫挠了一把,它不知我志在必得而已!”
锦觅惴惴地回到住所,随便搪塞了羌活几句,灌了几口茶冷静了一下,才回到房中。她不知道熠王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驳了王上的面子,会不会被降罪,但是问一千遍,她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等了几日,并未见王上怪罪,锦觅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但依然毫无消息的相公,却又让她一日焦躁过一日。
上元终至,锦觅从天色将明等到华灯初上,却始终等不到想见那个人,终于绝望。
面前的玉兔宫灯华美依旧,可送灯的那个人呢?那是梦吗?
锦觅悄悄寻了秦潼,要了一块出宫令牌,带着羌活出了宫门。她不信那是梦,她要出去看看,也许相公,在灯会等她呢?
羌活来王城许久,第一次到街市,便是热闹的灯会,自是兴奋异常。街市人多,锦觅背着她询问小贩,也不是什么难事。可锦觅寻到的,却只是失望。
她找到了卖东西的小贩,小贩说人多,不记得去年的白衣公子,她理解。可灯谜摊位的老板去年被相公赢了那么贵的一个宫灯,却也告诉她,不记得了!
锦觅一下子便觉得天下之大,竟然大的这般荒凉,荒凉的这般让人孤单!她才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便再也寻不到他,甚至连他存在的痕迹,也无人知晓!
锦觅慢慢地走到了去年卖元宵的摊位面前,依然是那个慈祥的老婆婆,她抱着些微的希望又再询问了一遍,果然,这个婆婆也不记得了……
许是看她的样子太过可怜,婆婆安慰了她一句:“小娘子别急,你的白衣相公,必是会来寻你的!”
锦觅哑然失笑,是吗?真的会来寻她吗?
锦觅缓缓转过头,看向了离这不远的一棵柳树。那柳树如去年一般,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和旁边河里的莲花灯共同构成了一幅华美的画卷,只是那画里,再没了那个夺魂摄魄的白衣仙人……
怔然中,锦觅只觉得眼前仿佛白光一闪,那树下瞬间便出现了那个笑意盈盈的仙人,他向她伸出了手,说道:“觅儿,过来。”
“相公!”锦觅惊喜地唤了一声,提起裙摆,急急跑了过去。可直到冲到了树下,锦觅才终于清醒,一切,不过是她的妄想而已……
羌活寻到锦觅时,急得直埋怨她:“锦觅你干嘛?你跑这边来也跟我说一声啊!我不过看了眼灯谜,回头就发现你不见了!你不看灯谜来这里做什么?”
锦觅却只是怔怔看着树上的小灯笼,答非所问:“羌活,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年少时姑姑教的词?”
羌活不解:“什么词?”
锦觅幽幽说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羌活无奈地叹口气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往前走:“好了好了,把你的聪明才智拿去猜灯谜吧!咱们往那边走。”
锦觅木然地随着羌活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梭。帷帽之下,已在不知不觉中满脸是泪,她轻轻地,以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慢吟咏:“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红尘一梦(十三)
羌活觉得,锦觅最近有点奇怪,她竟然去跟宫里的绣娘学刺绣!她们圣医族女子,全族习医,背医经研究药方的时间都不够,谁会学刺绣啊!
面对她的疑问,锦觅只是淡淡笑了笑:“反正在这宫中闲着也无事,起了点兴趣,随便学上一学而已。”
这样的理由,羌活自是不信的,瞟了一眼锦觅红肿的手指,问道:“那你心心念念的驻颜丹和长生丹呢?不研究了?”
锦觅无奈地看她一眼:“你也知道那个很难,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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