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有婚约在身,坏了他的名声,你担待得起吗?”
这帽子压的,锦觅目瞪口呆:“我怎么坏他名声了?”
旭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都不懂?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每天黏着他,别人背后口舌,你如何去止?”
这样啊,被别人背后说闲话,确实很让人难过的。她不想让小鱼仙倌不开心,可是想到要远离小鱼仙倌……锦觅难过地低下了头,连旭凤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天璇北斗,漫天星轨,润玉从来便觉得星幕如棋局,他为执棋手,慢慢研究也不失为乐事一桩。却第一次,恨不得马上天亮,与卯日星君交班。
待好不容易下了值,润玉几乎是一路瞬移到栖梧宫,万幸,他看到的仍然是一个康乐嬉笑的锦觅,再不复昨日的奄奄一息让人心痛。
只是不过一夜未见,却发现锦觅对他的态度却大有不同,似乎想对他倾诉,却又顾忌着什么踟蹰不前,还略有避讳。
润玉素来聪明绝顶,哪还不知定是昨日在栖梧宫有什么影响到了她,遂问道:“觅儿看起来愁眉不展,可是那火灵之痛依然残留?”
锦觅摇摇头:“没有啊,我现在完全好了的。”
润玉继续温言问道:“那觅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可愿说出来让我为你解忧?”
锦觅转头看了润玉一眼,看着他为她担忧的眉眼,终于忍不住说道:“凤凰说,让我离你远一点,不然会影响你的名声。”
旭凤?昨日若非实在担心锦觅,又怎会留她在栖梧宫?看起来,他的弟弟,似乎对锦觅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比如,他的婚约。润玉面色不改,问道:“旭凤何出此言?”
锦觅嘟嘟嘴:“凤凰说你有婚约在身,我离你近了,别人会说你闲话的。”说着再看了润玉一眼,“我知道,没人被别人说闲话会开心的。”
果然,润玉心下一声暗叹,若不是水神行踪实在隐秘,又何至于此?轻轻执起锦觅的双手,笑问:“那觅儿与我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小鱼仙倌那么好的人,锦觅觉得自己活了四千多年,最开心的就是这段时间了,遂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润玉继续问:“那觅儿认识所谓的别人么?”
别人?什么别人?谁知道是哪个别人?锦觅摇摇头。
润玉笑得更深了:“那觅儿与我在一起,觅儿开心,我也开心,我们也不认识什么别人,觅儿还要为此难过吗?”
对啊,谁知道什么别人?人活着,不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嘛,差点被那只死乌鸦绕进去。她跟小鱼仙倌那么好的朋友,怎么能为了这种莫须有的说法疏远,她真是太不该了!
忽然又听润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我的婚约是四千年前所立,至今对方尚未出生。所以,这婚约,大概也快作罢了。”
听着润玉的声音越发低下去,锦觅更愧疚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死凤凰,话都不说清楚,害小鱼仙倌现在那么难过。
“对不起啊,小鱼仙倌,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你别难过。”
润玉看着锦觅焦急的神色,知道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所谓的“避嫌”,愉悦地笑了起来:“觅儿在我身边,我怎会难过?只有觅儿离开了我,我才会难过。所以觅儿,以后莫再说远离我的话了。”
锦觅点点头,她也不想啊,她只想看她开心的。不过说到开心……锦觅忽的灵光一闪,从袖中取出红线,得意地对润玉说道:“小鱼仙倌你看!”
言毕掐了个法诀,手中红线灵光一闪,已变成了一束盛放的昙花。变完拿起花检查了一下,不错,花型美,香味浓,果然多了三百年灵力,变出的花胜过以往啊。
锦觅献宝一样地递给润玉:“这昙花好看吧?这是我变的,不会枯萎。我本来昨天就想给你的。”想到为什么没能给,锦觅难得红着脸低下了头。
润玉接过花,只觉得心里的热一层层地从心脏透了出来,他的觅儿啊,永远知道怎么让他感到不再孤寂。
“觅儿,你说过,要与我共赏昙花。”
“是呀。”锦觅笑着点点头。
“共赏这不败的昙花。”
天界征兵
忙完政事,略有闲暇的时候,润玉喜欢待在璇玑宫里,或煮一壶清茶自饮,或执一册书简慢读,或是摆上一局残局,与自己手谈。累的时候抬头看看天幕上万年悠然的白云,心就会一点一点平静下来,百年千年万年,时光仿佛都没有意义。可最近,他又多了一个习惯,在饮茶读书手谈的时候,顺便等着某个爱热闹的女孩回来。他清冷惯了,却不忍她也一样,于是渐渐的,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到现在,竟然也分不清,到底谁是顺便了。
这一日,润玉例行在花园里煮了一壶茶,拿上一册书简,慢慢地看,却突然觉察出了锦觅的气息,只是这气息在门口却忽然停住了,半晌不见动静。他侧头看去,锦觅正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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