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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且过(HP)第23部分阅读

    得过且过(HP) 作者:rouwenwu

    娜拉着哈利后退了几依然没有远离摄魂怪眼神越来越坚定

    卢平停下了脚按照约定他现在应该出手逼退摄魂怪练习什么以以后继续即使摄魂怪明天就离开即使没有摄魂怪依然有其他方法过……卢平着两个孩子选择放下了杖

    做得他们以做得

    哈利呼吸平稳了下来抬起头上前一反将芙丝蒂娜挡住身后:“过是只摄魂怪”他说道头上还带着汗水嘴角却挂上了意杖稳稳平举

    “只过是过回忆”芙丝蒂娜懒懒地半靠在他背上杖与他平行

    两个人声音重合在一起‘呼神护卫’两只银色动物从并行杖中窜出一只鹰一只狼同扑向了摄魂怪

    “真漂亮”摄魂怪逃跑了卢平走两个孩子身边赞叹道

    “我觉得它们漂亮极了”守护神已经消失了哈利脸上还带着兴奋地说道“本来是打算在对抗摄魂怪之前就先给您如果有对地方您好先指正过意外地间太就只好直接实战了差点用出来呢”

    “很完美守护神”卢平道“我得说即使是我能做得更好了”过他刚刚说‘漂亮’光是指守护神啊这两个家伙真克服了面对摄魂怪恐惧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比在火车上镇定得多剩下适调整得很快他们是真道自己想要什么真在尽全力达成

    “太漂亮了”卢平着他们再次说道无法形容欣慰

    芙丝蒂娜缓出一口然后开始打呵欠:已经过了正常入睡间而且面对摄魂怪实在很耗体力

    卢平了起来:“是你们该回休息了过我们回得小心被巡夜教授或者费尔奇发现就麻烦了”

    “没关系”哈利牵着芙丝蒂娜和卢平一起向城堡走回“今天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都受刺激太大了应该没精神来管我们其他教授都比较好躲有洛丽丝夫人做内应费尔奇先生成问题”

    “我得说”卢平简直想叹“听你这么经验丰富发言我感想非常复杂”

    哈利

    “你道吧哈利?”犹豫了下卢平说道“在我上学候我跟你父亲很熟还有西里斯还有彼得”

    “嗯我道”

    “果然”卢平轻放松了下来“你把姆莉莉被害事情查得那么清楚当然能道这些”

    “事实上”哈利注意着让芙丝蒂娜被石头绊“就学生代事情而言关于教授您我反而道得比较多因为布莱克罪名以及他跟我父亲密切关系长辈们怕刺激我都回避着——回避着布莱克事同得回避总是跟他一起行动姆·波特事——就连海格虽然会说漏嘴但具体东西我依然没法得相比之下教授您在五年级曾担任级长是除布莱克之外我父亲最好朋友之一……与我父母被害事情没有直接联系大家多少会松口过我并没有打听太多”哈利好意思地了“因为照片我对您并太关注”而且没有太多间来八卦

    卢平了起来抬头向天空中下弦月:“那么你道我……”

    “嗯?”哈利向突然停住了话语卢平

    “”卢平垂下视线“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卢平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说道“你道我是狼人吗?”这是无法隐瞒等西里斯回来哈利自然会道而且更重要是卢平并打算再次远离既然他终于还能保有一个挚友既然这个孩子让他想要保护他已经逃避了太久终是要面对即使会被恐惧

    “啊您说这个”哈利有些困了“我道在头一次碰上斯内普教授给您送药那天我就道了”

    卢平等了等没有等下文忍住再次开口:“然后呢?”

    “什么然后?”哈利茫然地向他

    “我是狼人”卢平哭得“对于这件事你该有点其他反应吗?”

    “啊?”哈利没明白

    “他是说你应该害怕”芙丝蒂娜给自家竹马解惑

    “啊”哈利恍悟“当是吓了一跳”哈利表示他有害怕曾经

    ——真?作者表示记得有写过这茬

    卢平等了等发现哈利少年再一次认为此话题完结了终是轻出声:“你真很像姆”

    “我比他智商高多了”哈利少年满:好吧偶尔会抽风一下两下但总体说来还是自己更靠谱一些

    卢平着以为意:“你一定会和西里斯相处愉快虽然你能已经道了过我还是再告诉你一次吧他是你教父”

    “……您在意吗卢平教授?”虽然有些煞风景但哈利还是问出了口“当年他们瞒着您换了保密人在您和迪鲁之间选择了迪鲁”

    “你是想说这意味着他们当怀疑我会或者正在背叛他们是吗?”卢平说出哈利犹豫着忍出口话语“是有些难过”卢平承认“但没有什么比朋友还活着更好了而且我以为我错了西里斯再说以当情况而言在我和彼得之间如果一定要出一个背叛者话大概谁都会认为是我吧”

    “因为一个胆小怕事一个是狼人”哈利叹了口

    “是啊”卢平轻叹“哈利我道你了解多少当伏地正在追杀姆和莉莉而且总能找他们邓布利多一直怀疑我们这边出了叛徒才能源源断地将他们藏匿消息递给伏地赤胆忠心咒本来就是最后防护了没想一周……”

    “所以我说我家爸爸真是个笨蛋”哈利愤懑“最后防护还那么儿戏拿来耍小聪明那种候是该越稳妥越好吗真是”

    就算考虑背叛这个因素单就迪鲁意志力来说是个合适选择被逮一用刑就什么都说出来了这所谓妙计唯一立足点就是敌方想保密人是谁?这世上哪里来透风墙?

    卢平轻咳了声无话说

    “对了卢平教授”城堡已近在眼前哈利突然想一件事情“预言内容是什么?导致我父母被追杀被害死预言内容是什么?”

    卢平一惊:“你是怎么查这个?”

    “邓布利多先生提过过他肯直接告诉我答案”哈利有些郁闷“校长先生说让我自己找答案但我真查更多了”

    卢平松了口有些无奈:“如果邓布利多认为你现在还是候道……”

    “校长先生他只是说让我自己查”哈利纠正“能查他就允许我道”所以能提供答案这位教授说点什么吧

    “呃我想我得遗憾地告诉你……”在哈利期待眼神中卢平有些艰难地说

    “就因为我还小?”哈利很失望:好吧此路通他总会有办法比如询问那位即将归来教父哈利相信那人没那么大戒心

    ——其实你就是彻底鄙视了你那你以为素未蒙面教父智商吧……

    “事实上是因为”卢平呛了声“我道那则预言全文那是邓布利多听我道只有那预言说你将会打败伏地所以”卢平顿了顿“伏地要杀人是你但就像预言所说你打败了他”

    “……所以是我害死了我父母……”

    “哈利”卢平皱起了眉“害死你父母是伏地是彼得你能……”

    “别担心教授”感觉手被握了些哈利道“虽然我有确实会自怨自艾但还至于因此而一蹶振过”他叹了口“还没有完啊那则预言伏地还在准备着回归呐……”

    十二年前事终于有了结果彼得·迪鲁才是神秘人手下才是杀了十二个麻瓜人西里斯·布莱克洗脱了罪名于是彼得·迪鲁被判扔进阿兹卡而西里斯·布莱克被无罪释放

    过正如西里斯·布莱克早就越狱存在释放问题一样彼得·迪鲁像十二年前一般逮着了机会变成了耗子在阿兹卡路上成功脱逃了

    “所以说”被通了该结果哈利叹“法部在纠正了前一个错误同又犯下了新错误吗?”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

    “你似乎并不太吃惊?”告知哈这一消息邓布多有趣着少年

    “与其说是不吃惊,不如说是,”哈考虑了下,“不乎吧,个人跟我已经不相关了”

    “即使他背叛了你父母?”邓布多轻声问道,旁边卢平担忧了眼哈,有些不赞同邓布多直接

    “背叛……”哈无奈摇摇头,“何人都会背叛,只要有足够诱惑就我来说,虽然佩迪鲁行为我不会原谅,但归根结底却是我父母信错了人,己选择总要为之承担后果,佩迪鲁只是得到了背叛机会已,诱惑太大,或者死亡威胁力太强,于是无法共存”

    就佩迪鲁这个人言,哈没有兴趣去正视,这人身上,哈找不到以正视价值背叛了就是敌人,对于敌人只需要防备然后合适时候抹杀

    “错误是给了背叛机会人不是背叛者本身吗?”邓布多皱眉,并不能接受哈说法

    “我没有这说,”哈无力笑了笑,“只不过,这个世界,谁都不会也不需要没来由为了谁鞠躬尽瘁,每一个人心中都有天平,哪一边砝码更重就偏向哪一边背叛者固然会被唾弃,但也不过是因为背叛能得到更大益罢了”

    邓布多将视线移向了芙丝娜,芙丝娜打了个呵欠,没理会哈轻笑了声:“如果有一天,芙丝娜背叛了我,必然是因为我已经不值得她再维护,确实是我错,绝无怨言”

    芙丝娜转过头,着他,平静黑眸对上满是笑意绿眸,平静中染上浓浓柔和,轻哼一声,让布伦达跳到了少年身上去磨牙

    “好觉悟,继续保持吧”少女笑着说:正如她也一直如此作想一般。

    “我当然会”掏出一颗坚果给布伦达,少年抚着松鼠小姐脑袋回应道:一直有着这个觉悟,于是不会给予这个机会

    着两个孩子,邓布多稍稍有些失神,半响,叹了口气,疲惫结束了此次谈话。

    卢平和两个孩子一起离开了校长室。

    “现只要找到西里斯就好了,”卢平说道,“终于洗脱了罪名,到你他一定会很高兴”

    “问题于,”哈同意卢平说法,但仍抱有疑惑,“我们该怎找到他并告诉他他已经不用再躲藏了?照理说,件案子重审事闹也不算小,布莱克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应该露面才对,无论是与佩迪鲁对质还是当面得到魔法部无罪告示,都没有躲着必要吧,就算是出于谨慎尘埃落定前继续观望,现也该出现了啊”

    “所以,”芙丝娜笑道,“他躲得太过火,并且一门心思只想着进入霍格沃茨杀了佩迪鲁耗子,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魔法部动向,于是我们想要让他摆脱他以为依然被追捕状态就必须先捕捉到他然后才能告知”

    “你语调真是欢快啊”哈完全赞同她话,就是觉得有点无力

    “因为我很想知道你能不能逮到你教父”芙丝娜爽快点头:我知道他哪里,但我就是不告诉你,这次跟维持剧情啥无关——这事儿上已经没有维持剧情了——只是单纯想乐子

    “好吧,好吧,”哈耸耸肩,“既然让你觉得好玩就玩吧”他一向配合

    “对了,哈,”着两个孩子互动,卢平笑着插嘴道,“为了能逮住你教父,有件事情我想你必须知道……”

    “不以哦,卢平教授,”芙丝娜打断了他话,“件事情他还不知道,所以不以说,难道你不想他是不是能力更生推测出来吗?反正就算推测不出来也无所谓嘛,就让布莱克再胆战心惊躲一段时间好了,期间惨况也以当作教训,教训他冲动无脑”

    着芙丝娜,卢平考虑了一会,点头:“说对,不过我之前还想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毕竟这事他似乎完全查清楚了”

    “总会有漏洞,”芙丝娜愉快掀家竹马老底,“这个他确实不知道,即使他隐约能猜到布莱克是,但到底是却绝对没有半点头绪”

    卢平思索了一会儿:“你说也没错,如果连是都知道才奇怪了”

    “喂,”对于两个无视他公然他面前打哑谜并挑衅他智商人——即使顺道也给了他点提示——哈忍耐,“戏也请保持职业道德,打击演戏人积极性是很不取行为”

    “啊,有道理”芙丝娜毫无诚意收敛了点。

    “加油吧,哈”卢平真诚祝愿——虽然他面部表情不太出来。

    行了,哈没好气,他会找到

    对于邓布多,卢平一直非常尊敬,这位长者信对卢平言极为重要

    当他还是孩子时候,邓布多同意了他这个狼人入学,设置了只要他遵守就一定不会带给别人危险措施;当他长大成|人因为狼人身份找不到工作时,也是邓布多给了他工作,并让斯内普给他调狼毒药剂

    是,他却两次都辜负了这份信学生时代他三个好友学会了阿尼玛格斯陪伴变成狼人时他,他和他们一起离开了尖叫棚屋这个邓布多设下屏障四处游荡;成年之后他知道西里斯是阿尼玛格斯,猜测着这也许就是西里斯得以逃出阿兹卡班避过追捕并混进霍格沃茨方法,却因为害怕坦露学生时代辜负信没有告诉邓布多

    再一次辜负了位长者信如果西里斯真是凶手,其实己行为,卢平想,这种不作为沉默,已经算是,背叛

    即使事实上西里斯是无辜,但这并不能美化己行为,只不过这个行为没有导致严重后果罢了

    懦

    卢平我嫌恶想,他一直就是这个懦人:明知道是错误也继续进行只因为不敢面对这份错误,明知道应该约束己朋友行为也没有动作只因为不愿意被排斥,明明怀疑却不敢说出只因为抱着侥,明明想道歉却没有开口反当作没事一般开着玩笑假装感情很好只因为害怕到厌恶

    如此懦一个人

    当哈带着崇敬说这一个人面对摄魂怪时能保持平静,只有卢平知道己心中是如何感到讽刺

    明明是懦一个人,却并不惧怕博格特,也不会仅仅由于靠近摄魂怪就感到恐惧,其实不过是因为他太清楚己无能罢了

    每一天都面对这份无能,已经习惯,又怎会恐惧所谓绝望所谓阴,不过是生活常态内心腐朽,他已然习惯了伪装,一层不变伪装,无论面对,当然会显得静

    仅此已

    是,即使是这样懦他,即使是屡次辜负信他,邓布多依然是维护卢平说出佩迪鲁阿尼玛格斯身份时本来是破罐子破摔连带要说出詹姆和西里斯阿尼玛格斯形态以及己曾经并延续到现巨大错误,却被邓布多掩饰了过去

    “为呢,邓布多?”后来,卢平这问着长者

    “很了不起呐”听卢平说完三人如何成为阿尼玛格斯过程,邓布多赞道,“一项特殊成就,不让我知道,单是做到这一点就不容易”

    卢平着长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们行动后果经常是如此复杂,如此分散,谁也不知道现结果由构成,谁也说不清现行为会导向,”邓布多笑道,“瞧,因为阿尼玛格斯,彼得·佩迪鲁得以潜伏这多年,但同样是因为阿尼玛格斯西里斯·布莱克逃出后没有被逮到,给了我们足够时间来发现佩迪鲁潜伏”

    但如果真正凶手是西里斯,……卢平虚笑了笑:“抱歉,邓布多”

    长者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道歉:“谨言慎行,但也不畏惧退却,”他说道,“这些,哈比我们很多人都做得好”

    “是,”卢平笑容真实了起来,“个孩子非常出色,还有芙丝娜也是”

    “但我认为,”邓布多着卢平,继续道,“他们最出色方于,来都能够静审视己不足和错误,然后毫不犹豫面对并弥补更正,哈,还有和他形影不离芙丝娜,当这两个孩子相互支持时,似乎没有是他们无法克服,真好,不是吗?”

    邓布多微笑着:“我非常高兴你能这个时候回来担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也很高兴到我学生,如今成长”

    “……谢谢,邓布利多”

    “啊,说到两个孩子,”邓布利多将手边某种甜食塞进了嘴里——卢平不太知道也不怎想知道是——“他们秘密多着呢,尤其是芙丝娜,到现我不知道都远比知道多,不过,”邓布利多咽下了口中食物,“我肯定他们不会偏离现道路,他们已经证明了他们心性,这样,就足够了好好保护他们吧,比起我来,我想他们更容易和你亲近,当然,还有西里斯”作为引导者长辈和一起笑闹伙伴,即使会给予前者更多敬意,却只会与后者分享喜怒哀乐

    “我会的,邓布利多,”卢平克制着心中感情,深吸一口气,压住眼中泪意,笑道,“我已经错过了太多,不会再轻易放手了”

    不可控地鄙视智商

    与哈利预想的不一样,摄魂怪并没有很快撤离,因为西里斯·布莱克的越狱行径以及某些行为的不可解释,很难说他真的无害,比如他在越狱前的梦话,比如他攻击胖夫人的行为。

    “虽然彼得·佩迪鲁是那件案子的真凶,但是这不能证明西里斯·布莱克就不是食死徒,”面对邓布利多让摄魂怪撤离的要求,福吉坚持道,“也许这两人都在为神秘人做事,只是相互之间不知道而已,布莱克依然有可能是来杀哈利的,不然要怎么解释他的攻击行为,还有到现在都不露面?要知道我们已经公开发布彼得·佩迪鲁被捕的消息,如果布莱克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而被冤枉入狱的没有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恶行,那他现在就不应该不现身。而他不现身我们就有理由怀疑他依然是危险的,我们不能拿哈利的安全开玩笑,摄魂怪不能撤离,除非逮到布莱克,证明他真的清白。”

    最终邓布利多不得不再次退让,不受欢迎的摄魂怪继续在霍格沃茨周围驻守。

    以上是卢平告诉哈利的。

    哈利倒是无所谓,他对霍格莫德虽然好奇,但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而且摄魂怪不撤离就意味着他和芙丝蒂娜能有更多机会进行训练——虽然他们已经成功地抵挡了一次,但还不够从容,需要巩固——也不算是坏事。

    对于这两个霍格沃茨内大概仅有的对摄魂怪的存在抱以正面态度的学生,卢平很是无奈,只能继续找合适的时候跟着他们去拿摄魂怪当教练。

    彼得·佩迪鲁的重现以及十二年前案件的被推翻再加上布莱克到现在的依然行踪不明,在学生中被热烈探讨着,并演化出多种版本。

    ——幸好佩迪鲁做耗子时是韦斯莱家宠物的这件事被瞒了下来,不然饶是神经大条如罗恩也得头痛。

    其实光是听到那些靠谱不靠谱的流言版本已经让罗恩如坐针毡了,他只要一想到这近三年来斑斑每天晚上都有机会变回人形捅哈利一刀子他就郁郁寡欢。

    “行了,罗恩,”哈利好笑,“如果斑斑真的想杀我那我不可能注意不到,事实上如果他真有行动,这件事被揭穿只会更早。”这么些年克莱蒙特叔叔和米尔德蕾德阿姨的格斗训练不是假的,再说,真有危险芙丝蒂娜就绝对不会放任了。就因为那只耗子足够安分,所以才得以多待了几年。

    比起佩迪鲁来,布莱克的行为后遗症更让哈利头痛。即使随着十二年前案件的重审,布莱克的原有罪名被洗清了,但他袭击胖夫人的事情却是刚刚才发生的,就算霍格沃茨师生可以怀疑皮皮鬼的品格而质疑其证词,但胖夫人的话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因为这件事情,格兰芬多的肖像画没有选择余地地换成了卡多根爵士——再没有其他画像有胆担任此职——这位先生将一半时间花在了向人们发出挑战让人跟他决斗上,另一半则用来琢磨各种复杂口令,一天之中,他至少要改两回口令,让格兰芬多们不胜其烦。

    “就算布莱克真的是无辜的,格兰芬多对他的怨念也够他受的了。”离开休息室准备去进行魁地奇训练的哈利听着身后卡多根爵士的嚷嚷,叹息:老爹怎么给他选择那么一个麻烦的教父?

    算了,比起斯内普教授这个仇敌来,智商偏低的教父(……你是坚定地鄙视其智商到底了是吧)还是可以接受的。哈利自我安慰道。

    是的,哈利依然不认为布莱克是来杀他或者想对他不利的——之前那么多‘布莱克罪不可赦’的声音都没让他这个念头淡下去,现在仅仅是‘布莱克可能还是有嫌疑吧’的说法就更不可能让他抗拒那人了。

    心情不错的卢平给哈利说了不少他们学生时代的事情,虽然期间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佩迪鲁,但哈利并不太忌讳那人,卢平也慢慢不去刻意避讳,畅所欲言,于是哈利知道了很多光辉或白痴的事迹,顺带也清楚了自家老爹和斯内普教授完整版的结仇过程。

    没什么新颖的,情敌外带一照面起的互看不顺眼,只不过由于自家老爹多了个兄弟做帮手,二对一之下,斯内普教授输多赢少,甚至最后连青梅都输了。

    很惨,哈利深表同情,并对自己能与斯内普教授和平共处彻底地没了指望——得了,说得就跟之前好像还有指望一样。

    “你好像对斯内普的感想还不错?”卢平有一次有趣地听哈利带着笑意絮叨从他入校以来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受了魔药教授多少刁难。

    “还好吧,”哈利当时笑道,“因为即使斯内普教授很讨厌我,但也许是托妈妈的福,我有危险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出手从来不会含糊——虽然只要看到我他的态度依然很恶劣,无论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之下。”

    卢平轻笑:“是的,斯内普从来都是个直白自我的人,从学生时代起就是如此,这种性子得罪了很多人,不过如果能被他归到自己人的范畴,其实他这人真的不错,我记得他跟马尔福的交情就很好。”

    “嗯,”哈利点头,“所以斯内普教授现在对德拉科也特别偏心,我是说,在偏心斯莱特林的普遍基础上更加偏心,不过谁也不会在意或不满,因为斯内普教授偏心是理所当然的,大家都习惯了。”

    在了解了布莱克少年时代的行为后的哈利看来,布莱克就是蠢了点而已(……你有完没完),像间谍这种高智商工作绝对不适合他,像背叛这种需要理智取舍的判断也不似他的风格(我说你真的够了啊少年,那好歹都是你教父啊喂),总之,哈利认为,布莱克无害,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大概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外界都天翻地覆了些啥吧。

    “第一场我们不和斯莱特林比了!”在比赛前最后一次训练时,伍德给队员们带来了一个与天气一样糟糕的消息,“弗林特刚刚来看过我,他说我们要和赫奇帕奇比了,他的借口是他们的找球手感冒了需要时间调养。”

    “德拉科生病了?”哈利准备探病,被伍德狠狠一瞪:

    “斯莱特林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比赛,认为这会破坏他们的机会。”伍德咬牙切齿道。

    在伍德的怒火中老实待着的哈利少年瞻仰着持续了一整天且看样子毫无停止迹象反而越演越烈的狂风骤雨倾听着远处的雷声轰鸣,很是想不通为什么比赛不会因为天气原因而往后延。

    这根本没道理,哈利腹诽,就算不考虑球员的健康不考虑飞行的适应性但作为比赛,连观赏都观赏不到,不,应该说观众连看都看不清,完全没有校内比赛的价值嘛。

    比赛前一天,哈利去探望了病中的德拉科:“真是孱弱啊。”看到那比平时更苍白又带了点非正常红晕的脸色,哈利一不留神就实话感叹了出来。

    ——这真是实话,瞧瞧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最近训练总是浑身湿透顺带还裹一身泥,没见有半个病的,斯莱特林的训练可从没这么乱来过,但是,小少爷就病了。

    “哈利·波特,”病中的小少爷火气上头,“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才推迟了比赛,这只是战术,斯莱特林只会在最佳状态出场,你应该明白!”

    虽然要德拉科自己说他是绝对不想推迟的,区区一个感冒而已,偏偏斯莱特林没人同意他的这个意见……好吧,的确太鲁莽了,不过他就是火大。

    “是,是,”哈利认真点头,“我完全明白,也完全同意这样的做法,可惜格兰芬多没找着借口。”

    德拉科知道这人是说真的,知道他完全没有讽刺的意思,但是:“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们比赛场上再见!”

    “好了,别生气,德拉科,”哈利笑着安抚道,“我立刻消失,课堂上见。”冷静些吧,少爷,要真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场上见,那可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因为比赛临时换了对手,伍德有些神经质了,警告着队员们不准轻敌,尤其对哈利反复强调着对付赫奇帕奇找球手的方法。

    “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突然转向非常快,”这天伍德第三次在课间来找哈利,对他说道,“你不妨想办法把他缠住……”

    “是的,伍德,”哈利一边向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走去,一边点头,“我一定会想办法妨碍他并抢先抓住飞贼的,顺便一提,离上课时间还有一分钟,我记得你这节课好像是……”

    “哦,是麦格的!”伍德立刻往他该去的教室奔跑,“待会儿我再来找你。”

    队长大人,您就休息会儿吧。哈利叹了口气,坐到芙丝蒂娜身旁,上课时间到,斯内普踏进了教室。

    嗯?哈利疑惑了下,反应过来今天是满月。

    “待会儿我们去看看卢平教授吧。”哈利小声对芙丝蒂娜说道。

    “好啊,”芙丝蒂娜笑道,“大型犬科动物还是很可爱的。”

    “说到大型犬科动物,”哈利翻开书装样子,“不知道雷伊怎么样了,克莱蒙特叔叔之前还说我们在霍格沃茨也许会见到它的,不过完全没有踪迹啊。”

    芙丝蒂娜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纯担心自家宠物狗而没有联想到另一件事,勾了勾唇:“总会遇到的,爸爸的判断从不出错。”一个头脑出色到让她这个穿越者从来兴不起优越感的存在,真好,那是她的父亲。

    “说的也是,”哈利也绝对信任那位叔叔,“不过总是会担心的,毕竟雷伊实在不怎么机灵,甚至有点呆呆的,当然我不是说它不聪明,事实上它比很多狗都通人性,学东西也很快,但就是觉得它呆,总觉得它会一不小心便自己挖坑并把自己给埋了。”

    真是准确无误的判断,芙丝蒂娜暗咳了下,无比相信这对教父子今后会相处愉快——看,还没正式见面就这么了解了,其他还有可担心的吗?

    没危险但终是敌对

    “卢平教授说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课,”斯内普看着因为他的出现而惊讶惊恐的学生们,笑得非常愉悦也非常惊悚,“所以这节课由我来给你们上。”

    “卢平教授怎么了?”罗恩想要问斯内普,但被邻座的赫敏一脚踹回了问题,于是迪安·托马斯完成了这项工作。

    “没有生命危险,”斯内普说道,其表情语言为:但愿如此。

    居然不是‘实在太遗憾了’,哈利低头忍笑——少年当然知道狼人教授的生命安全得很。

    “不要以为你低着头就没人发现你的动向,”芙丝蒂娜掩着唇低声警告自家竹马,“你再笑下去一定会被围殴的。”这个课堂上可没有斯莱特林学生,全是支持卢平教授的人,敢拿卢平教授的生命安全当笑话?哈利少年,你以为你有斯内普教授的气场威压吗?

    “不要危言耸听,”哈利将面部表情抹平,严肃抬头,眼中依然带着笑意地看向自家青梅,“这些同学的神经敏锐度有几分我还是知道的。”

    斯内普在发表过对卢平教学安排的鄙视后,直接让大家将书翻到最后一章。

    “但是,斯内普教授,”赫敏开口,似乎终于没法控制她自己,“我们还不应该学习狼人,我们应该……”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说道,声音如死一般平静,“我觉得好像是我在教课,不是你。”

    “赫敏,镇定些,别说话。”哈利小声道,“卢平教授真的没事,下课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赫敏看了眼哈利,点点头,翻开了课本。

    哈利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代课教授又开始挑衅了,让大家说出狼人与真正的狼之间的区别。

    “你们难道是在告诉我,”习惯性屏蔽了惯例性积极抢答的赫敏,斯内普面对沉默的学生们又一次笑得惊悚,“卢平教授没有把这两者之间的基本区别教给你们?”

    赫敏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教授,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几个地方不同……”

    “这是你第二次抢先发言了,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淡地截断了赫敏的阐述,“为了一个让人没法忍受的万事通,格兰芬多扣五分。”

    赫敏脸涨得通红,放下了手,瞪眼看着斯内普,眼里似乎闪着泪意。

    哈利右手撑住额头,叹气:欺负小女生实在太没品了啊,教授大人,虽然赫敏挑战您的权威确实不是一次两次了,阻拦您用‘愚蠢’二字一竿子打死全格兰芬多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真的很没品啊。

    ——所以还是欺负小男生就好了,比如跟他爹长得一模一样的波特少年就是个很不错的靶子。

    “您问我们一个问题而她知道答案,”罗恩大声说道,“要是您不想要答案,那您干嘛要问?”

    为了找茬,哈利无奈地看着罗恩,难道这小子还没发现斯内普教授就是以刁难格兰芬多为乐吗,看在这位教授娱乐爱好有限的份儿上,何必计较这么多呢,是吧?

    ——知道跟接受似乎是两码事吧。瞧瞧这课堂上所有正常学生的同仇敌忾吧。

    斯内普闻言慢慢走向罗恩,“课后留下,韦斯莱先生,”他站在罗恩面前俯视道,“如果我再听到你批评我的教学方式,你会知道后果的。”

    接下来的课堂一片寂静,学生们根据教科书作有关狼人的笔记,而斯内普则像在魔药课上那样,来回走动,顺便讽刺——讽刺学生,也讽刺学生之前在卢平教学时的笔记。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斯内普给他这堂课的恶人形象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两张羊皮纸的论文,内容是识别和杀死狼人的方法,周一早上交。”

    识别和……杀死……吗?哈利收拾书本的动作一顿,看向斯内普,斯内普扫了他一样,毫无停滞地移开了视线。

    离开教室后,等大家都走得听不见了,赫敏的怒火爆发了出来:“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那么诋毁卢平教授,这可是我们见过的最优秀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他怎么能这么说?”

    “在卢平教授之前,”哈利心平气和,“其实斯内普教授是我们见过的最优秀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比之奇洛和洛哈特而言,虽然他那时也只是代课。”

    赫敏的眼刀毫不犹豫地砍向哈利:“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总为斯内普说话,我承认他还算是个负责的教授,也有真材实料,但是就这个人本身而言,我不认为他有让你维护的价值,更何况他还特别针对你!”

    “也许,”哈利轻笑,“是因为大家都说他坏话,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平衡一下,好吧,别生气,”看赫敏似乎真的要翻脸了,哈利赶紧补充,“其实我觉得挺好玩的,我头一次见到有人能那么,嗯,爱憎分明。喜欢就护着,不喜欢就刁难,没有中间情绪,很好玩的一个人,真的。而且你所说的针对,在我来说根本没有伤害,口头上的讽刺、扣分、压低成绩,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小事,我不觉得有计较的必要。”

    再说,他很有父债子偿的觉悟,实在也计较不起来。哈利垂泪:老爹瞧瞧你都干了些啥。

    “哦,对了,哈利,”赫敏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卢平教授他到底……”

    可惜她的话又被人打断了,因为罗恩怒气冲冲地赶上了他们,叫骂着斯内普对他的处罚:“他居然叫我去擦校医院的夜壶,还不准用魔法!那个……”,之后由于用词过于激烈,让赫敏惊叫了起来。

    “罗恩!”赫敏逼得罗恩咽下了对斯内普更多的问候。

    对赫敏来说,虽然她也不待见且越来越不待见斯内普,但教授就是教授,基本的尊敬她始终是放不下的。

    这么一打岔,赫敏倒是暂时忘了再问卢平的情况,等她想起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赛的当天。

    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队员们的心情就跟天气一样又是狂风又是暴雨,顺带还夹杂着半空中隆隆的雷鸣和远处禁林中树枝折断的声音。

    真热闹。

    在向赛场走去时,伍德张口想像以往一样作赛前鼓舞士气的讲话,但却只发出古怪的喘不过气来的声音。队员们最终只能按照队长的手势来行动。

    场上的风将大家刮得东倒西歪,观众依然很多很热情,但比赛选手谁也听不见是不是有人在给他们加油或者喝倒彩。

    这个时候对方找球手的体型就很有优势了,当然,哈利指的就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伍德一直让他特别注意的那个人,塞德里克·迪戈里。

    迪戈里是五年级学生,个子比哈利大很多,虽然一般找球手都是像哈利这种身轻跑得快的,不过迪戈里的体重倒是很适合这个天气,起码不会被吹得站不住脚。

    比赛开始后,哈利和他的光轮2000一起在风雨中晃荡,在入场前他给自己的眼镜施了个‘防水防湿’——在考虑过还是不要太热血专注要留点余地之后。

    不过即使眼镜不会阻挡住他的视线,哈利依然看不清观众席上的人们——这是当然的,这种天气条件他连场上的队友和对手都不能全部看清——他有些担心芙丝蒂娜,虽然他已经把她裹得跟粽子似的,还塞了个热水袋在她怀里,能加的咒语都加上去了,但要哈利说他还是希望自家青梅能窝在格兰芬多的壁炉旁,这破天气完全不适合户外活动。

    挑战风雨的训练到底没做白工,这种条件下格兰芬多的发挥比赫奇帕奇要出色得多,很快格兰芬多便领先了五十分,不过,如果飞贼一直逮不到的话,那即使格兰芬多领先五千分这比赛也结束不了——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无论对落后的还是领先的队伍来说,当然,还包括观众。

    无法像以往那样飞在高空将比赛场尽收眼底,哈利只能不断地在赛场上穿梭,尽量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内扩大移动范围希望能尽快碰上那个小小的到处乱窜的飞贼。

    这时一道闪电照亮了看台,芙丝蒂娜所在的格兰芬多所处的看台,哈利下意识看向了那边,一条满身粗毛的巨大黑狗的侧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雷伊?!”哈利吃了一惊,停在空中,一时忘记了他还在跟狂风搏斗,扫帚被刮得又乱晃了起来,让哈利手上一滑,也让他回过了神,赶紧稳住他的飞行道具,当他再次抬眼看向看台时,那只大狗已经不见了。

    “哈利!”伍德痛苦的叫嚷声从格兰芬多球门那里传出,“你后面!”

    糟。一听到伍德的声音哈利就知道麻烦了,不仅是飞贼出现,而且对手已经抢先了一步。于是哈利毫不迟疑地捕捉到迪戈里的飞行方向,立刻在其行进路线上看到了飞贼。

    全身伏在扫帚上,旋转着发挥出光轮2000的最大速度,哈利死死盯着飞贼。

    来得及。估算了下他和对手的情况,哈利有把握能赶上,但没想到一阵彻骨的阴冷突然袭来。

    摄魂怪。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的哈利立刻明白了,眼角瞟到了一大片不受欢迎的客人,他没有理会,速度不变地冲向飞贼,堪堪在迪戈里之前逮到了飞贼,然后扫帚拐了个弯,哈利坐直了身子,看向摄魂怪,掏出魔杖,不过没有出手的机会,因为校长大人先一步动手了,其守护神直接将所有摄魂怪全部轰了出去。

    哇哦,哈利差点没吹口哨——要不是他现在开口都困难说不定他就真吹了——起码上百只摄魂怪呐,本世纪最伟大巫师之名果然不是摆设,不过校长大人看上去简直要气炸了。

    虽无辜也不排除有危险

    借着闪电的光芒,哈利看着邓布利多的脸色,知道自己是真的要跟摄魂怪说再见了,比起魔法部那点抓不住越狱者的丢脸来,学生们的安全显然要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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