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的废后 作者:rouwenwu
的抱成了一团。
我……是个罪人。
怪不得所有的人都那么敌视我,原来我的所作所为真是如此荒唐!我不仅包养男宠,给皇帝戴绿帽,还用毒物限制他们的自由……
所有的人都恨我,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这样不受欢迎的所在!前世的我有些懦弱,而现在的我更为狠毒……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无论我在什么时代,我都终身无法得到我所期盼的友谊与爱情?不,我不能认输!我就不能这样甘于命运的摆布!不管贺兰飘之前的为人如何,但我有我的选择,我有我的人生。我不会对那些无辜的人下毒,也不会因为一己私欲把男子囚禁在我身边,毁了彼此的幸福。既然我已经成了她,那么,她的罪孽就让我来偿还吧……
屋内,烛光闪烁,贺兰飘也终于昏昏入睡。在睡梦中,她似乎听到了一曲歌声从远处飘来。那歌声和在荷花池边听到的很像,悠扬的让人神往,凄美的让人心碎……
闹鬼的宫殿
“好困啊。”紫薇脸色苍白:“大晚上的,哪会有人唱歌?”
“哦?”
贺兰飘微微挑眉,漫不经心的瞥了紫薇一眼,不再言语。她慢慢的喝茶,神情专注,但她知道紫薇一定告诉她实情。果然,紫薇想起了自己的主人被人欺骗时会采取的行动,深吸一口气,紧咬嘴唇说:“其实娘娘没有听错——有歌声传来的地方是宫中的禁区——冷泉殿。相传,冷泉殿中闹鬼。”
“闹鬼?”
“是。虽然曾经的莲太妃已经去世,但时常有人听到莲太妃魂魄的歌声,看到莲太妃的魂魄在荷花池附近游走……娘娘,您还是不要问冷泉殿的事情了,不然太后娘娘会生气。”
“哦。”贺兰飘点头:“谢谢你告诉我。紫薇,饭菜都要凉了,快吃吧。你如果推辞的话,我可生气了。”
“是……”
紫薇为难的在贺兰飘身边坐下,匆忙扒了几口饭就不敢再吃,好像这是一个阴谋陷阱一样。贺兰飘见状,也没有勉强,只是在心中幽幽一叹。
这丫头,终究是与我生分了!
不,其实紫薇她一直小心翼翼,一直对我多加防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把她当做朋友罢了。像我这样心狠手辣,声名狼藉的女人,怎么会有朋友?她对我的忠心,也只是因为服下了毒药吧……我不能示弱。我不能让我的下人们知道我不是那个能掌握他们生死的贺兰飘,也不能让皇上、王爷和太后知道我不是那个权臣之女,更不能让我的“父亲”知道我与他不是一条心。其实,我要的很少——我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离开这个见鬼的皇宫!
冷泉殿……离荷花池很近的冷泉殿,会有着诡异歌声的冷泉殿,而那歌声会让那个男人紧张……那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贺兰飘想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就像一只好奇的猫。下午,她正在午睡,而紫薇突然冲进她的房间,拼命的打扮她,口中说道:“娘娘,老爷回来了!您快起来!如果老爷看到您衣衫不整,一定会生气!”
“老爷?”贺兰飘还有些迷糊。
“飘儿,为父回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
贺兰瑞回宫
贺兰瑞比贺兰飘想象中要年轻俊美的多。他的容貌本是清秀文雅的那种,但他身穿银色盔甲、看起来就像战神般高贵、血腥。他冷冷的望着紫薇,低声说:“紫薇,飘儿面色不佳,还瘦削了些,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主子的?你说该当何罪?”
“奴婢……奴婢知罪!”
紫薇紧咬嘴唇,紧闭双眼,居然伸手就用力打着自己粉嫩的面颊。贺兰飘惊异的看了一会,到底看不下去:“住手。”
紫薇停住了。她诧异的望着贺兰飘,贺兰瑞的脸上也出现一丝阴霾:“飘儿,为何反抗为父的命令?你以前从来不敢对为父说半个‘不’字。”
“我……我只是觉得紫薇受伤的话,女儿的名声只会更为恶劣,也会让皇上更为厌恶。”
贺兰飘的话,让贺兰瑞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仔细打量着自己与以往感觉截然不同的女儿,突然笑了起来:“飘儿,你能想通,能不刻意激怒皇上,为父真是高兴。好,为父就饶了紫薇,但你也要答应为父一件事。”
“什么事?”
“一年内怀上麟儿。”
“什么?怀孕?不,我的意思是就算我想怀,皇帝不让我怀也没办法啊!”
“皇帝不进你的寝宫,为父自有办法。”贺兰瑞不耐烦的摆手:“总之,你要抓紧一切机会,一定要一举得男。如果你胆敢反抗为父,你知道为父的手段。”
听了贺兰瑞的话,贺兰飘还没有什么反应,而紫薇已经惊恐的瑟瑟发抖。她的惊恐,让贺兰飘心中也涌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而她终于柔顺的说:“女儿遵命。”
“那就好。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的使命。”
贺兰瑞意味深长的望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贺兰飘长叹一声,把紫薇扶起,用冷水为她消肿,心疼的问:“疼吗?”
“奴婢没事,反正都已经习惯了。”紫薇故作轻松的一笑,紧紧抓住贺兰飘的手:“娘娘,您千万不要反抗老爷!您每次反抗他,都会身不如死,奴婢实在不忍心……”
“你放心,我不会反抗他的。因为,我要活。”
“那就好……娘娘,今晚皇上会为老爷准备一场庆功宴,您会参加吗?”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贺兰飘轻轻一叹。
“没有。”紫薇低声说:“您不参加的话,皇上与老爷都不会放过您的。”
“那么,询问我的意见有任何意思吗?”贺兰飘苦笑:“为我梳妆打扮吧,紫薇。无论今晚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活下去——只为自己活。”
晚宴1
当耀眼的阳光慢慢褪去的时候,整个皇宫被华美的月色所笼罩。贺兰飘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紫薇把她的一头秀发盘成华丽的宫髻。她换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正红色的长裙,淡扫蛾眉,在唇上点上樱桃色的胭脂。她细心的在自己的发髻上插上六根累丝金凤,每个凤凰上都垂下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在夜幕下发出淡淡的荧光,而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也终于在华服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娇柔与艳丽。
“娘娘,您认真打扮起来还是很好看的。”紫薇笑的很真诚:“以后奴婢天天为您这样打扮。”
“不需要。”贺兰飘烦躁不安的说道。
“为什么?”
“麻烦。虽说我原来就没啥威仪……
如果我不是贺兰家的女儿,我就不会是萧墨的皇后,也不会是站在权利纷争中心的那个人吧。贺兰瑞居然一身戎装就闯进了后宫,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跋扈。
虽说不喜欢萧墨,不喜欢贺兰瑞,但正是因为他们势不两立,反而给了我存活和被宽容的机会。可我也不会忘记,自古以来,墙头草与j细都是没啥好下场的,所以,我真是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
当贺兰飘带着紫薇来到举办晚宴的明月楼时,那里已经是歌舞升平。身穿粉色衣裙的舞姬们在大殿中表演着精湛的舞技,尽情展示着自己娇柔的肢体与美丽的容颜,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今晚,萧墨身穿了金色的龙袍,用黄金冠束发,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容平静,气宇轩昂。他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贺兰瑞与萧然,其次是按照官级高低排列而坐的各位官员。这种座位代表了各位臣子在朝中的不同地位,而萧墨就坐在众人中间,高高在上。他高贵尊崇的宛若神祇,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的产生敬畏之意,包括贺兰飘。
与萧墨的夺目耀眼不同,坐在萧墨右下方的萧然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腰间配带着同样洁白的羊脂玉,越发显得温文尔雅。虽然与萧墨的容貌很是相似,但萧然比他多了一分温柔,也多了一分亲切。
贺兰飘望着萧然,想起了他细心的为自己包扎时的温柔,心中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而就在这时,门口的太监瞥了贺兰飘一眼,高声叫道:“皇后娘娘驾到!”
门口的太监尖利的嗓音竟然盖过了丝竹声,让贺兰飘也有些微微的失神。因为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贺兰瑞大败齐国而举行的庆功宴,所以整个宫殿除了贺兰飘外,并无后宫的女子参加。眼见贺兰飘到来,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贺兰飘的身上,有探究,有惊异,但更多的是几乎掩饰不住的鄙夷。贺兰飘只觉得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被人参观,只觉得浑身都局促不安。她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而萧墨注意到她,对她微笑,笑容几近宠溺:“飘儿,坐到朕的身边来。”
晚宴2
飘飘……飘儿?这狗皇帝什么时候会这样暧昧的叫我?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贺兰飘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在瞬间竖了起来,满脸警惕。而萧墨,竟然走下龙椅,笑着朝贺兰飘走去。他微笑着握起贺兰飘冰冷的小手,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飘儿,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为什么那么凉?那是被您吓的好不好!
“坐到朕的身边来。”
萧墨微笑着拉着呆若木鸡的贺兰飘走回座位,把她抱上了自己的龙椅。所有的臣子都不可置信的望着萧墨,而贺兰瑞冰冷的脸上逐渐涌现出了一丝笑意。他缓缓的举起酒杯,声如洪钟:“皇上如此宠爱小女,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自己的丈夫与父亲,只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们的目光杀死了。而就在这时,萧墨突然笑着搂着贺兰飘的腰:“飘儿,你该饿了吧。现在就上菜,好不好?”
丫的,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混蛋!
贺兰飘怒气冲冲的瞪了萧墨一样,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她的气愤、她的不满都在看到萧墨深不可测的眼眸的瞬间被化解的烟消云散。一种恐惧,从她心中油然而生,而她终于僵硬的坐在萧墨身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眼见皇帝对这个声名狼藉又姿色平庸的贺兰飘如此宠溺,所有的大臣都露出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贺兰飘深知这个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子是满肚坏水,绝对不会突然对自己示好。他这么做,应该是为了缓和与贺兰瑞的矛盾,暂时安抚贺兰瑞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她暂时陪他演这场戏好了。
“好。”贺兰飘乖巧的说道,强忍住内心的恶心,顺从的依偎在萧墨的怀中。可是,萧墨并没有她意料之中的些许怔然,而是顺势把她搂住,仍然爱怜的望着她:“既然飘儿饿了,现在就开始上菜。”
于是,各色菜肴如同潮水般的涌上了大家面前,各位大臣也开始专心致志的投入到吃饭这一伟大的事业之中。整个大殿觥筹交错,气氛又热烈而温馨。贺兰飘眼见自己的爹爹与自己的丈夫终于不再各自散发着杀气吓唬人,不自觉的长舒了一口气。她正在想自己要假装犯什么病才好脱身的时候,萧墨突然在她耳边柔声说:“飘儿,你怎么不吃东西?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饭菜不合胃口,是见到您老人家就什么都吃不下!
“饭菜很可口,但臣妾今天没什么胃口。”贺兰飘急忙微笑:“多谢皇上关心。”
“没胃口吃饭菜的话,就尝尝这碗银耳莲子汤吧。朕喂你。”
萧墨宠溺的拿勺子,舀起一勺莲子汤送到贺兰飘的唇边。贺兰飘一惊,刚想拒绝,却撞入萧墨满是警告意味的眼眸。她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张开嘴巴,顺从的把莲子汤吞入腹中,而萧墨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
刺客
“真乖。”萧墨和善的笑着。
萧墨的笑容是那样的夺目,那样的俊美,似乎包含着无限的深情。但是,贺兰飘没有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石化了。她很想托病先走,而萧墨却抢先一步:“一会有来自西域的异人表演,飘儿一定会喜欢。”
“异人表演?”贺兰飘下意识的问道。
“是。”贺兰瑞恢复了神色,爽朗的大笑:“这些异人,是老夫打败齐国,回国的途中无意中遇到的,个个身怀绝技。老夫把他们献给皇上,希望能为皇上排忧解闷。”
“贺兰丞相如此有心,真是国家之福。”萧墨淡淡一笑:“那么,就请他们上来吧。”
随着身穿艳丽服饰的艺人们的到来,贺兰飘瞬间忘记了自己身边正坐着一个恶魔,专心致志的看起古代版的杂技表演。其实,他们表演的只是最普通的吞剑、转碟子这样的杂耍,但对于大臣们而言已经是新鲜至极。大家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只有贺兰飘逐渐觉得无聊。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开始观察这些艺人艳丽的服饰与明媚的容颜,不自觉的被他们中间一个身穿青衣、面容平静的男子所吸引。
那个男子身材很高,脸上满是可怕的伤痕,也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他平静的表演着喷火,引起四周的一片赞叹,萧墨也显得兴趣浓浓。而他,竟然慢慢向萧墨走进,跪倒在地:“皇上,小人有一套祖传的戏法,可以把活人变没,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
“是吗?”萧墨显得兴致勃勃:“那就试试看吧。”
“请皇上容许小人上前,在皇上面前表演。”
“准了。”萧墨干脆的说道。
于是,青衣男子手中拿着一块黑布,慢慢朝萧墨走去,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住。他用黑布把自己包围了起来,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宫殿中突然弥漫起了一阵烟雾。烟雾中,青衣男子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下一块黑布。就在众人为他的表演鼓掌叫好的时候,青衣男子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飞快的向着萧墨冲去。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双剑合璧
“小心!”
不知道是谁一声惊呼,整个大殿都已经慌乱了起来。贺兰飘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萧然居然有着如此高的剑术,与刺客打的是眼花缭乱。可是,饶是如此,连不懂武功的贺兰飘都看出他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萧然小心!你可不能输,更不能死!加油,加油!
贺兰飘紧张的抓住萧墨的衣袖,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然。刺客的武艺极为高强,一个萧然,加上数十名侍卫才能勉强与他打个平手。就在众人都为刺客担忧不已的时候,贺兰瑞突然也加入了战斗。在贺兰瑞与萧然的合力攻势下,刺客渐渐落了下风,手臂也被萧然的剑所划伤。
“没想到大周竟然有武艺如此高强的对手。”青衣男子捂着手受伤臂,面带微笑:“皇帝,我会再来的。下次,你不会那么好运。”
于是,青衣男子捡起地上的黑布,在一片烟雾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消失。所有的侍卫都追了出去,而大臣们跪地祈求皇上原谅自己的护驾不周。而萧墨,径直走到贺兰瑞面前,微笑着说:“多亏丞相与皇叔,不然朕早就血溅当场了。”
“微臣不敢。”贺兰瑞生硬的说,终于恢复了臣子所应有的自称:“微臣失察,竟然带了贼人入宫,往皇上恕罪。”
“贺兰丞相日理万机,偶然有所疏忽也是正常。”
又是一阵沉默。萧墨的脸上带着微笑,但责怪的意味也很是明显。贺兰瑞浑身一震,终于艰难的说道:“微臣年事已高,恐怕不能再享皇恩。请皇上批准微臣辞官养老。”
养老?爹爹您老人家这样面色红润有光泽还要养老?恐怕这次引狼入室,祸闯大了,只能这样自我惩罚吧!说起来,爹爹还真是聪明呢……
“这怎么行!丞相是大周的栋梁,丞相走了,朝廷不是乱了套了!”
“李大人说的是!”
“贺兰丞相,您可不能辞官养老啊!”
眼见大臣们一个个醒悟过来,纷纷为贺兰瑞求情,萧然的脸色不由得一寒。他的目光缓缓扫视着贺兰瑞的心腹们,而萧墨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朕不准——丞相,朕不准你回去养老。朝廷事务繁忙,朕要需要丞相多加提点。”
“老夫不敢!”
贺兰瑞对皇上一拱手,竟然又恢复了“老夫”这一自称。贺兰飘对这样的争权夺势实在没兴趣,故意装作惶恐的样子:“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回寝宫,可以吗?”
“是吓到了吗?回去吧。”
眼见萧墨首肯,贺兰飘心中一松。而萧墨,继续缓缓的说着:“皇后先回宫休息,朕随后就来陪伴皇后。”
搜宫
什么?
贺兰飘的脸涨的通红,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萧然。贺兰瑞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萧然的脸似乎有些苍白。贺兰飘就这样望着萧然,满脑空白的被紫薇拖走,身体僵硬,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
有没有搞错!为了缓和您老遇刺的慌张的情绪,为了缓和您老与我爹的紧张关系,您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萧墨,你很伟大!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贺兰飘呆呆的坐在软轿中,心中是那么希望从明月楼到凤鸣宫之间的道路一辈子走不完。她面色苍白,很想笑,但又很想哭。
还是逃不掉吗?虽然贺兰飘并不介意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但我不是她!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拒绝萧墨,拒绝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我真的不想就着这样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狭小而令人窒息的中,贺兰飘把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等待着未知的命运,早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在得知侍寝的消息时,我会下意识的望着他?我,真的好希望他不知道这件事……
就在贺兰飘思绪纷乱的时候,隔着房门,她突然听到紫薇有些怒意的责骂,也听到了一些男子低声说话的声音。
“怎么回事?”
贺兰飘静静推开房门,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见贺兰飘到来,院中的侍卫们纷纷朝她下跪,整齐而统一。她用询问的眼神望着紫薇,而紫薇涨红了脸解释:“娘娘,方才皇上遇刺,这帮狗奴才没有抓到刺客,反而要到凤鸣宫搜宫,也太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
“奴才不敢!”一个首领样的侍卫头头拱手:“刺杀皇上的刺客不知所踪,小人恐怕他对娘娘不利!”
“是吗?那就搜宫吧。”贺兰飘大方的笑着:“不然本宫也会食不安寝。”
闹吧,闹吧,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这样,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萧墨也不会来这睡觉了!快搜宫!
贺兰飘用一种期盼的神色任由侍卫们把除她寝宫外的房间都搜了个遍,但遗憾的是他们什么都没搜到。侍卫们整齐的离去,而贺兰飘急忙挽留:“怎么那么快就走了?说不定刺客就是在凤鸣宫!要不,本宫陪你们一起搜宫?都别走啊!”
“娘娘,您该歇息了。”紫薇低声说道:“皇上一会就会来,您该梳洗打扮了。”
“知道了。”贺兰飘心烦意乱的说:“你下去吧。”
空旷而寂寞的凤鸣宫中,贺兰飘脱下了华贵的皇后朝服,换上了居家的鹅黄|色的寝衣。她洗尽铅华,满头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也有一番妩媚动人的味道。她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心中满是一片凄然。
“贺兰小姐,你在害怕?”
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而就在这时,她也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贺兰飘惊愕的望着铜镜中那个胆敢刺杀皇帝的一个男子正把匕首架在她的颈间,彻骨的冰凉。
“你想做什么?”贺兰飘冷静的问道。
“主人,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男子微笑着往脸上一抹,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样的东西,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来:“我找的你好苦。”
鹤鸣
熟悉的丹凤眼,熟悉的美丽,熟悉的狐狸般j诈的笑容!是他!是我穿越后第一个见到的那个男子!可是,他为什么会是刺客,又为什么在我的房中?
天,这个贺兰飘也太厉害了吧!像这样厉害的杀手都是她的男宠,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势力?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主人还是这样的美丽。”男子的手笑着滑过贺兰飘瘦削的肩膀:“这样的主人,真是让鹤鸣难以自拔呢。”
“你……不要乱来!这里是皇宫!”
“我知道这是皇宫。”
“你来做什么?”贺兰飘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来找自己继续以前的j情的:“你为什么要刺杀皇帝?”
“小贺兰,这个问题很傻。”鹤鸣的丹凤眼顾盼流转:“你知道我是个杀手,认钱不认人。有人付钱让我杀萧墨,我就去杀他。要是小贺兰想要我杀人的话,我可以打八折的哦~~~”
“我没事找你杀人干嘛!不对,你和其他人不是都被我爹处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因为我舍不得离开贺兰主人呀。”鹤鸣微笑着说道。
“好好说话!”贺兰飘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真的是,因为不能离开你。”鹤鸣认真的望着贺兰飘:“既然答应了要服从小贺兰一年的命令,我只能把贺兰老爷派来的侍卫都解决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是,一年之后的话,小贺兰一定要小心哦~~~因为我可是很记仇的~~~~”
什么?感情鹤鸣还是被迫的!贺兰飘啊贺兰飘,你到底是怎样胁迫人家顶级杀手的?你得罪了皇帝,得罪了父亲,又得罪了杀手,你还真是不怕死……
“其他人呢?”贺兰飘想起了自己穿越过来在床上看到的其他三个美貌的男子:“他们都走了吗?”
“都死了。”鹤鸣无所谓的耸肩:“他们都太弱了。”
“既然你武艺那么高强,为什么不救他们?”贺兰飘心中莫名一酸,怔怔的问道。
“天啊,小贺兰居然会舍不得低贱的男宠?”鹤鸣笑了:“小贺兰平时也没少处死不喜欢的男宠,没少打他们哦~~~
“呵呵,是吗……鹤鸣,你躲我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怕被发现吗?”
“因为这里安全呀。小贺兰是皇后,一般人就算搜宫的话也不敢搜寝宫,正好给我藏身之地。”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出事以后,我就躲在轿子的底部,跟着小贺兰来到了凤鸣宫哦。说起来,我叫鹤鸣,与凤鸣宫还真有缘……”鹤鸣恬着脸笑道。
果然是这样!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合着我就是一窝藏犯!
贺兰飘长叹一声,头痛欲裂的望着鹤鸣,终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计划都很好——但是,有一点你没有料到。”
“是什么?”鹤鸣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皇帝今天会来我这。你觉得他看到你的时候,我是说你是刺客好,还是说你是我的j夫好?”
皇上来过夜
这下,轮到鹤鸣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贺兰飘,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满是冰冷的笑意:“皇帝来你这过夜?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贺兰飘悠悠一叹,正色道:“以你现在的身手,能不能逃出皇宫?”
“不行。”
“为什么?”那就是不能带我逃走了?
“我受伤不轻,若是被人发现,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在伤好前逃走是不可能,带你逃走更不可能。”鹤鸣一阵见血的说道。
“好吧,那你可以滚了。”贺兰飘闷闷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走吗?”鹤鸣微笑着擦拭他的长剑:“我可是舍不得美艳动人的小贺兰呢。我……”
鹤鸣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敏锐的听到了有人正朝凤鸣宫走来。他飞快的和贺兰飘交流了一下眼神,而贺兰飘急忙把他推到床边的衣柜。
“你藏在这里,不要出声!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不然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
也许是被贺兰飘的紧张情绪所感染,鹤鸣听话的躲进了衣柜,放轻了呼吸。门外的太监大声喊着“皇上驾到”,而萧墨果然来到了贺兰飘的房中。
“臣妾参见皇上!”
贺兰飘深吸一口气,朝萧墨盈盈下跪。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似乎朝衣柜的方向望了一眼,久久没有说话。就在贺兰飘担心的心就快跳出来的时候,萧墨把她虚扶了一把,平静的说道:“皇后久等了。”
“不久不久!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受惊,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既然皇后已经迫不及待,那么朕也值得‘早些歇息’了。”
萧墨故意误解了贺兰飘的话语,将贺兰飘打横抱起。他的面容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但眼中似乎有些隐约的怒意。
贺兰飘浑身一颤,就跌入了萧墨强壮有力的怀抱,一种属于陌生男子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也迎面而来。贺兰飘想挣扎着下地,却被萧墨稳稳的放在了床上。床帏中,萧墨俯下身望着满脸惊慌失措的贺兰飘,轻柔的说:“皇后,朕前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补偿。”
补偿你个大头鬼!每次见面,你不是咬我就是掐我,现在装什么温柔体贴?
“皇上,臣妾今天身子有些不适……”贺兰飘编着蹩脚的谎言:“那个,您还是请回吧……”
“是吗?”萧墨玩弄着贺兰飘的长发:“皇后面色红润,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还是说,你不希望朕来?”
“怎么,怎么可能呢?”
“那么,就开始吧。”
萧墨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贺兰飘的身上,手也伸进了她的衣衫。他熟练的一拉,贺兰飘的外衣就被解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肚兜。萧墨的手轻轻握着贺兰飘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轻声说:“真是僵硬的就像块木头一样。难道那些男宠们还没教会你怎样取悦男人吗?”
萧墨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荷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樱桃酒的酒气,形成了一种奇异又令人沉醉的芬芳。他俊美的脸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眼睛也深邃而迷离。他轻轻的笑着,含住了贺兰飘的耳垂,不断的吮吸、轻咬。虽然贺兰飘的内心极度抗拒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却在萧墨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热,似乎期盼着什么的发生。
强迫
“唔……”
无力的反抗,变成了令男人销魂的呻吟。”
萧墨冷冷的笑着,方才的温柔消失不见,换来的是野兽般的粗暴。他一把撕开贺兰飘的衣物,狂热的吻着贺兰飘的唇,吮吸着她的舌,不断的挑起她的情欲。他的吻,让贺兰飘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她很想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推开,但她的身体软软的不听使唤。而她,终于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叫出声:“救命……”
衣柜突然开了。鹤鸣微笑着望着正在火热的做着爱做的事的这对男女,气定神闲。
鹤鸣?你为什么会出来?丫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很脏……
鹤鸣静静的站在贺兰飘与萧墨充满了暧昧气味的床前,脸上还是带着惯有的微笑。在他的注视下,贺兰飘下意识的拿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心中满是屈辱。而萧墨,坦然的半裸着身子,对鹤鸣微微一笑:“为什么要刺杀朕?”
请注意!萧墨这狗皇帝用的不是“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之类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他为什么要杀自己!他是怎么认出易容的鹤鸣的?还是说,他只是见鹤鸣受伤,故意试探他?鹤鸣,千万不要承认!
“刺杀你?”鹤鸣的脸上果然呈现痴呆状:“为什么要刺杀你?”
“不想供出幕后主使的心情朕可以理解。只是,你受了不轻的伤,应该很难逃走。这样的话,朕可以派侍卫把你抓住,慢慢的拷问。朕的天牢中有两百四十套刑具,总有一种能让你开口。”
萧墨的话,让鹤鸣眯起了眼睛,第一次有种不收费就想杀人的冲动。他的愤怒,可能是因为萧墨太过气定神闲,可能是因为自己居然在这件任务上栽了,也可能是因为,贺兰飘喊了“救命”……
“放开她。”鹤鸣指着贺兰飘:“她不愿意,你不能强迫她。”
“好。”
联盟
萧墨特果断、特干脆的把几乎全裸的贺兰飘推下床。还有,你的体力应该到了极限了吧——朕允许你倒下。”
萧墨是那样的云淡风轻,而鹤鸣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贺兰飘一惊,披着棉被就跳到了鹤鸣身边,担忧的问:“你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不要紧?”
天,我可不要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居然受伤,不能带我逃走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贺兰飘特郁闷的望着鹤鸣,而鹤鸣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心中一怔,望着萧墨,淡淡的说:“被两大高手围攻,伤到了心肺,起码半月后才能恢复。在这半个月期间,任何有武艺的人都能取我的命。所以说……小贺兰,你一定要保护我……”
“你的废话很多。如果你与朕合作,供出幕后指使,朕自然会保你周全。”
“要我相信你的保证吗?”鹤鸣鄙夷的望着萧墨。
“不是保证,而是命令。你可以选择不服从,但这样的结局,是死。”
萧墨淡淡的说着,整个房间的温度也瞬间冰冷了。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萧墨,呆呆的望着鹤鸣,心中明白萧墨绝对不只是威胁。鹤鸣妖媚的脸庞时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而他也是她来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从来没有伤害她的人……
萧墨,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为什么你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你要杀鹤鸣,老子还就不让你杀了!
“他只是来找我的!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你的杀手!”
贺兰飘一咬牙,终于不计后果的怒吼。面对着萧墨疑惑的眼神,她一把抓住了鹤鸣的手,然后把头努力的依偎在鹤鸣高高的肩膀上。鹤鸣真不愧是专业演员,只是稍微一愣,就飞快的把贺兰飘揽入怀中。萧墨平静的望着他们,眼睛深邃的见不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我深闺寂寞,红杏出墙呗。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手。”
“那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打的。”
……
好,你们都不相信我会打这么重的伤势是吧!虽然,我也不相信……
“真的是我打的。”贺兰飘有些急切的望着萧墨:“他不是杀手,放了他吧。”
“为什么?”萧墨终于问道。
“因为我爹爹打了胜仗,你暂时不会与我为敌。你来我的寝宫,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爹吧。你放心,我会告诉我爹说你完成了任务,至于能不能怀上子嗣就是我的问题了。这样,行么?”
行么?明明时疑惑的语气,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脸上就写着“就这样做吧”的霸道?她似乎忘记了,朕是主宰,而她只是个玩物……玩物罢了。
“你在和朕交易?”
“是。放了鹤鸣,我会……与你合作。”
豁出去了!我现在是呆在皇宫,贺兰瑞暂时动不到我什么,但萧墨随时随地能把我了解了!我知道墙头草不能当,所以,就让我选择一方吧!短暂的、随时准备背叛的……联盟。
与虎谋皮
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望着这个面容依旧平凡的只能说“清秀”,行事却越发古怪的贺兰飘,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他的心中升起。他忍住心中那种杀戮的愿望,只是淡淡的望着鹤鸣:“为了他,你愿意与朕合作?”
是啊,怎么了?或者说,其实我早就决定与你合作……因为,我怕疼。
我是贺兰家的女儿,所以你讨厌我,所以你在人前那么温柔的对我,背后却会把我伤害的遍体鳞伤。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害怕,就会想逃。可是,我必须与这样的你合作。因为你足够强大,因为我想活……
“是,我要与你合作。”
“包括背叛你的家族?”
“看情况。我可以答应你,暂时哄骗你,但我不想这样。我能答应你,当我的父亲想让我做什么,或者想对你不利的时候我都会事先通知你。这样的话,你等于也在贺兰瑞的身边安插了一个棋子,不用时时刻刻提防他的举动,不是吗?”
“可朕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怎么保证?”
“今天,我那么认真的陪你演戏,也算是表明态度了吧。如果我那打仗得胜的爹爹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皇帝打,一定会生气。”贺兰飘心虚的威胁。
“你以为他不知道?”萧墨不置可否的一笑:“告诉朕与你合作的理由。”
“是啊,我什么资本都没有。”贺兰飘微微一叹,直视萧墨的眼睛:“可是,你也希望与我联盟,不是吗?而且,我身上似乎有你想得到的东西。如果这次合作愉快的话,我能考虑与你再次交易哦。”
贺兰飘故意拿萧墨最想要的东西增添自己谈判的筹码,但她也清楚这样的话无异于与虎谋皮。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萧墨与贺兰飘就是这样彼此注视着,彼此判断着对方的真实想法,互相僵持。而萧墨,终于微微一笑:“好,朕答应你。”
呼呼,总算是赢了一场!这下,鹤鸣和我的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你很聪明,把那个东西作为‘下次’合作的筹码。所以说,如果你在这次的交易中死亡的话,那个东西我就永远得不到……贺兰飘,你比朕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如果你不是贺兰瑞的女儿,也许朕会考虑让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后。”
萧墨说着,眼中突然有些惋惜的神色。可是,他的惋惜转瞬即逝。他顺着棉被望着贺兰飘暴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望着她身上暗红色的吻痕,想起方才的一场尚未进行成功的欢爱,意味深长的笑了。在他的注视中,贺兰飘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屈辱至极。她狠狠的瞪着萧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那么,皇上也许可以离开了?”
“好啊。”萧墨爽快的答应:“只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朕来了凤鸣宫,就这样走的话,大家会疑心。”
“那你想怎么样?”
想留在这里,大家玩3p?
大家一起来睡觉
“如果想要外面的人不起疑心的话,最佳的选择,是朕今晚还是在你这过夜。当然,你也可以反对,但这么做的后果是让贺兰瑞疑心,对我们的合作有害无利。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该怎么选择,对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只能是第二个选择了。朕会撞见你与j夫的j情,一气之下拂袖而去,把你禁足凤鸣宫,顺便与贺兰瑞争取些更优惠的条件。”
“那就选第二个吧。”贺兰飘立马说:“反正我早没什么名声了,再坏点也无所谓。”
“是吗?”萧墨似笑非笑:“皇后也不介意再受一次惩罚吧。”
“要怎么样?”贺兰飘吞吞口水。
“上次是三十鞭,这次……就四十吧。”
“皇上您别走,臣妾真的好想念您啊。您老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一起睡吧。”
贺兰飘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但嘴上说着虚伪至极的话,神情谄媚的就像只小狗。萧墨望着她,呵呵一笑:“皇后总是懂得审时度势。那么,就一起睡吧。”
“我没意见。”鹤鸣微笑着开口:“只要有能睡觉、养伤的地方就行。”
于是,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三个人成了短暂的联盟。鹤鸣自顾自的清洗伤口,而萧墨冷眼望着在宫中跑来跑去的贺兰飘,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那就只能委屈皇上睡地上了。”贺兰飘屁颠屁颠的拿出几床厚厚的被子:“夜里地凉,皇上小心身体。”
“哦?是什么让皇后觉得朕会睡地上,把床让给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多个“?br /gt;
冷皇的废后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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