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兽人 作者:rouwenwu
也很快爬上了这棵树有枝干的地方。
齐程先用双腿夹住,然后一手试试那主枝干的结实程度,直到试了几根后,他才小心的将郝然抱着放到其中一根粗壮的枝干上。郝然离开他的怀抱后,坐在枝干上连忙抓紧主枝扶住,根本不太敢向下看,一双腿落到下面悬空着。
齐程眯眼笑笑,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安排,然后又从他的裤带内侧翻出拿包用大树叶包着的薯片叶,将它放到郝然的腿上,“你慢慢吃,我去找肉来。”
说完他不等郝然回答,便很快的下了树,比刚刚爬上来时更灵活速度,郝然张开嘴还来不及叮嘱他几句,便看到他已经下去了,下面的他还冲自己笑,转身很快消失在了树林里。
郝然见他已经走了,心里不禁空荡荡的,虽然知道他只是去打猎物来果腹,但他不在这里还是让她感觉不好。而且悬坐在树上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她虽然不惧高,但不是每个人坐在树上二十多米的枝干上都不会发抖的。
她扶在大树主枝上的左手根本不敢松开,右手起初也不敢松开坐着的那条枝干,但坐了一阵后,郝然听见了她肚子叫了……而腿上摊开的树叶里露出一堆薯片叶。郝然内心纠结了一下,告诉自己既然齐程已经试过了这些枝干的受力程度,应该……没那么危险吧?
郝然先松开右手,停顿了一下,感觉坐着也没什么不稳的,因为这枝干很粗。于是她便用这只手开始吃起薯片叶来,咯呲咯呲,越吃越觉得和真的薯片无异,紧张的心也慢慢缓解了。
不过这些很快就吃完了,吃得她口里满嘴甜味,这时她猜测着应该过了大半个钟了,但齐程还没回来的影子。不禁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在猎杀黑狼犬时很英勇,她也见识到了齐程的凶猛的兽性和力量,但谁知道这个森林里没有更强壮的野兽呢?
穿过森林
不过郝然的担心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看到齐程完好无损的提着什么兽类走到了树下,她能看到的地方。因为森林的树都很,很茂密,她虽然坐在高处,可视线能及处却十分有限。
齐程抬起头朝她笑,扬起手里的几匹白色皮毛的什么兽类给她看,像是在表达他的能力。然后便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跳趴在树上,开始快速的朝上攀爬,到能够到郝然的高度时,齐程小心的搂过她扛起,减速下树。
下了树,郝然才发现她的腿有些麻,她赶紧给自己揉捏,齐程见了,也过来凑热闹,正要伸手帮忙,她连忙拒绝了,那双有力的厚重手掌她可吃不消。
齐程这次没有犟,便转过在附近拾了一些树枝过来,拿着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块橘黄|色石头,开始打火。郝然仔细的看着这个过程,原来不是什么石头都那么容易摩擦起火呢,至少齐程是有选择的,他打火的时候很快也看得出很用力,很快就点燃了那些拾来的树枝。
这些树枝也和郝然之前胡乱选择的树枝不同,似乎更加易燃,树枝上有白色斑点,她认真将这个特点记好,又仔细看了看齐程用来打火的石头,橘黄|色,椭圆形,纹路复杂,其他和鹅卵石无异。她给这种易燃的树枝取名叫易燃枝,给这石头取名叫打火石。
生了火,郝然便帮忙添柴,而齐程则给他猎来的两匹小兽扒皮。那小兽约小型的狗那么大只,但四肢较短,长得没什么特别,黑鼻子白皮毛,看上去很多肉,便叫白狗吧。两匹白狗都是脖子处被咬断致命,可是她却没看到齐程嘴边有血迹,难道他已经舔干净了或是:“老公,你已经吃了吗?”
“吃了。”齐程边把揭开的皮毛放到一边,一边把白狗的肉撕成块状,又拍拍他的肚皮,眯着眼道:“很饱。”
郝然苦笑,知道他又吃生肉了,虽然尊重他的新习性,但希望这些肉吃生的不会生病才好。不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又觉得可笑了,动物从来都吃生肉,也没几只动物因为吃生的而生病呢,她真是多虑了。
于是两人一边烤肉一边打闹了一阵,很快肉便好了,郝然惊喜的发现这肉的味道配上她试着用的盐果,效果很不错。连对熟肉不感兴趣的齐程也尝了好几口,连连点头表示满意。当然这里所谓的效果不错,是表示在肉终于有了除了肉味的另一种味道了。郝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这证明盐果是能做调料用的,能让食物有咸味,她很知足了。
而另一个收获是,边吃烤肉边配这白水果吃,似乎解油腻,这让郝然感觉很是不错。
所以她觉得这算是来这里最丰盛的一顿饭,她高兴在齐程白皙的皮肤上亲了一口,虽然毛发已经有朝他脸部扩张的趋势,但她不觉得讨厌,反而越看越顺眼。齐程感受到她的开心,伸出舌头正要舔她,却被郝然躲了过去,她打了停的手势,嗔道:“刚吃完饭,有味道啊,老公!”
齐程收回舌头,茫然的挠了挠头,似乎半天才明白她的话,然后猛地站起身,“等我一下。”说着便钻入附近的灌木丛,其实灌木丛对郝然来说几乎是没过半个身子的,但对高大的齐程来说,他的确是趴着钻进去的,似在找什么。
过了好一会,齐程从灌木丛里出来了,越来越浅颜色的头发,不,蓬乱茂盛的程度几乎可以算作毛发了,他的毛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什么凑了过来。
郝然好奇的看了看,发现几株黑色灌木枝条,这种灌木枝条也不算少见,至少他们之前在森林里穿行的时候,途经的灌木丛里多这种。不过这几支枝条略有不同,上面都有一些白色的小花苞似的东西,约绿豆那么大。她疑惑的看向齐程,正要问他找这些东西来干嘛,却见他已经摘下几粒这样的小豆子送入口中,似乎也不是吃,而是咀嚼,咀嚼,然后便吐了出来。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齐程做这些,他吐完后竟凑近郝然朝她张开口,伸出舌头。郝然意外的发现顺着舌头飘散的不再是油腻的肉味,而是一股清香,这种香味不好形容,类似于……茉莉花。对,同样是淡淡的,而且完全驱走了其他的异味。
似乎见她满意,齐程连忙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郝然明白过来了,他多聪明啊,竟然知道清晰口气为他自己谋福利。想到这又为他的小聪明好笑了,原来他也并没变得多呆,虽然思维是有些迟钝。郝然笑着捏了捏他的毛绒耳朵,他又皱起眉折起耳朵,她捏,齐程折,她再捏,齐程再折。
玩闹中郝然终于吃饱了,虽然两只白狗并太大,但她还是对自己完全吃光了表示感概,什么时候她自己的胃口也变得大了呢。吃完后她也把那种豆子塞入口里像清晰口气,但咀嚼时才发现,好苦!
郝然强忍着涩味速速咀嚼完吐掉,却感觉口里的苦只是一阵的,过去了口里就觉得清爽了,能哈出茉莉花似得淡淡香气。于是她给这种和牙膏效用差不多豆子取名叫香豆,嗯,这是个好东西,郝然眉眼弯弯的看向齐程,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暗想他到底还知道多少好东西呢?看来她还是需要进一步发掘啊。
吃饱喝足后两人再次上路,可能是吃饱又有了力气,郝然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牵着齐程的手继续朝走出森林努力。而这时阳光似乎有了晒意了,她猜测这时候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中午了。虽然距离天亮出太阳的上午到中午起码花费了六七个小时,不过郝然按晚上约有二十四个小时猜测,那白天也有二十四个小时的话,现在的时间规律就不奇怪了。
从开始天亮的清晨到完全天亮的上午花费了约五六个小时,而从完全天亮的上午到现在阳光略晒人的中午,又花费了约六七个小时。那么,据此推测的话,下午也有十二,三个小时的话,估计她和齐程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里下午的下部分了,难怪天色昏暗,而且持续那么久也没天黑。
郝然边想着这些,边跟着齐程在森林里穿行着,渴了就吃一个白水果,似乎经过上午步行的适应,她这会再走显得熟练一些。知道该怎么避开某些动植物,怎么更省力的走。
她估算着这么走了约两个小时左右时,两人终于走出了森林。郝然抬头终于能直接看到太阳,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果然,这时候是这个世界的刚过中午没多久。他们俩清晨启程,虽然不知道启程时的地方具体在森林什么位置,但从那里出发到穿越这片森林出来,统共用了约十三四个钟头。
真的是超级大的森林啊,郝然暗自感叹,又庆幸在齐程的带领下终于走了出来,能向找窝造窝更进一步。齐程似乎也很高兴,扬起的尾巴不停的摆动着。
树林外面是一片长满杂草的平原,一直向前延伸,直到远处的山丘。郝然看到山丘很满意,这意味着可能有洞|岤,就算没洞|岤也可能挖出一个洞|岤。于是她朝那个方向指了指,冲齐程道:“走,我们去那里。”
出了森林虽然光线更明亮了,却也更晒了,而且少了树木的遮荫,郝然这才感觉到热。她随手摘过一片这里常见的,她给取名叫圆叶的大树叶盖到头上遮阳。齐程似乎也很热,郝然都看到他鼻子上细密的汗珠。她不忍,连又摘了一片圆叶递给齐程,“拿着扇风。”
齐程接过去,开始扇风了,很用力的在扇,可却不是给他自己,而是给郝然扇。他弓着身子才能扇到郝然,动作滑稽又认真,郝然看了又感动又心疼,忙推开他,“傻老公,是要你自己扇。”
河里共浴
两人被烈焰般的阳光晒了半死,郝然撸起衣袖和裤脚,顶着圆叶,还是汗流满面。齐程见了更加用力的给她用圆叶扇扇,她劝都劝不住,只好自己也给他扇起来。
两人互相扇着走了约大半个钟时,终于走到了那座好像一直很近的山丘脚下。
背阴的山丘下长着浓密的灌木丛,上面还缀有一些鲜红的小果子。郝然非常惊喜的在山丘边发现了一条小河,一条约有一米多宽,可以漫过大腿的河流。河水十分清澈,清的几乎可以直接看到里面游荡的小鱼小虾。
因为山丘背阴,所以河流也是在阴处,郝然捧起河水喝和洗脸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水的微凉。在经历了暴晒后,能有这样河水,真是无比惬意。
齐程似乎比她更欣喜这湾河水,舔饮了几口后,解下身上的裤子腰带以及缠在上面的皮毛杂物,跨进去开始洗澡了。郝然本想阻止他污染水源,但却发现这条河流是活水,貌似是绕着山丘流进另一头森林的。
知道是活水后,郝然也忍不住想洗澡了,她脱掉鞋袜以及外套和长裤,想到这反正也没其他的‘人’了,索性连内衣和内裤也脱掉了,直直栽进河流泡起来。齐程见她进来了,连忙亲热的凑了过来,双手捧着水给她淋浴起来。郝然也帮他洗刷起皮毛来,齐程的皮毛打湿后,紧贴着,看上去很滑稽可爱,而且他两只耳朵还好像怕水似的一抖一抖。
郝然捉弄的去弹他的耳朵,因为她发现只要去弹,他的耳朵就会自动折起来,特别有意思。齐程显然发现了她的恶趣味,抗议似的的捧起水朝泼去,郝然当然不甘示弱的用水还击。于是好好的洗澡顿时变成了两人打水仗的战场,泼水泼得不亦乐乎,笑声不绝于耳。
可是郝然某个泼水的动作用力过度,差点直接栽倒进河流里,齐程见了灵敏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这才让她免于栽倒在河内的礁石上。只是齐程抱她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将手停在了她某个隆起的部位,虽是无意,其实有意也无碍,毕竟他们可是老夫老妻了。
但齐程显然不这么想,竟然脸色泛红了,手不松开又不动,郝然玩味的看着他,没想到结婚多年的老公还有如此纯情的一面,是被兽化所开发出来的么?于是她忍不住想逗逗他,看有进一步的话他会有什么更可爱的反应,她一手覆上齐程停在那的有着柔软皮毛的手背,按着他的手朝里缓缓揉动了几下,果然,齐程脸更红了,可是他却不是要抽回手,而是低下头舔了下去……
郝然暗自叫糟,不小心玩过头了,想避开却被齐程紧紧的圈在怀里逃脱不得,只能任他条长灵活的舌头朝她的胸前舔舐着。他温柔又细致的舔舐面面俱到,在朱红上逗留的尤其之久,让郝然本能的有些酥麻,甚至脸上泛起了有感觉的红晕,声音都微颤起来:“老公,现在还不行……”
齐程当然不理,显然已经进入状态,不仅继续用舌头挑逗她的前胸,甚至慢慢向下移去,缓缓的侍弄她的肚几,一下一下,轻浅有度。郝然觉得她若还是制止不了他的行动,她自己也不会想去制止了,于是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想去推开齐程,当然是推不开的……于是她很卑鄙的用了另一个点子——“老公,我疼……”
果然,齐程立马就停下来了,很快的抬起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小脸透红的郝然,还伸手探她的额头,似也真感觉到烫,于是他脸上的红色顿时消失殆尽,哑着声:“老婆,哪里疼?”
“呃……”郝然支吾了一会,她却没齐程来的容易消散,顿了好一会才说出下句:“就是……那里疼。”
“那里是哪里?”齐程很认真的挠了挠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就是……”郝然意识到她的语言带有歧义,于是低着头想想一个好的解释,却不料这个动作被齐程当成了提示,于是他一拍脑袋,蹲下身凑到她大腿侧,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里啊。”
郝然愣住,他看了一会又道:“是生病了吗?”
闻言她忙推开齐程要仔细研究查看病情的头,拉他起身,忍着崩溃的心轻描淡写道:“不是不是,应该是经期快到了吧。”
齐程眼睛眨了眨,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一手抚摸她的小腹,似乎很是心疼:“我会帮你暖的。”郝然一直有较严重的痛经毛病,这齐程是知道的。以前每当经期快到的时候,她便小腹扭痛,这时齐程都会用手帮她暖和。因为他的皮肤总是温温热热的,不像郝然,总是冰凉的。
一想到这些温馨的往事,郝然又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丝毫不怀疑她,还这样关心自己。相较她的谎骗,齐程在乎关心她多过她自己好多吧。
可是郝然此时有些闪烁的眼神在齐程看起来却以为她是疼痛难忍,于是他打横把她从水中抱起,上岸时一手将黑狼犬的皮毛铺在地上,然后温柔的将她放下。齐程坐到她身边,让她依偎着自己,他一边轻轻的抚摸她光着的腹部,一边扬起尾巴轻怕她的脊背,似是抚慰。
郝然默默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照顾,此时她在齐程的眼中已经看不到丝毫的,哪怕他依然对着自己的光溜溜的身子,抚摸着她,也再没其他的动作。
她心里微微泛酸,对齐程既有感动又有难过,觉得自己矫情了。她明明说要尽全力去接受新的齐程的,哪怕他已经不完全是个人,甚至是半只兽。但……面对他更多的亲热,郝然却忍不住本能的有些排斥或是惧怕,即使这都是他们以前夫妻间最亲密常见的事。
她还是恐惧,但却不是恐惧和他亲热一些。如果说齐程亲吻自己时还不明白她下意识的在抗拒什么,那么此时她理清头绪,却知道自己的原因了。郝然害怕的是亲密过后的所面临的问题,比如……生育。
这个明显未开化的大陆,他们当然没法避孕,那么过后郝然若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像她还是像现在的齐程?
她思绪混乱的当头,齐程却没打扰她,只是咀嚼了一些香豆,然后便低下头轻轻舔舐郝然的小腹,似以为这样能减轻她的疼痛,让她脸色变好一些。
郝然苦笑着看着他这种举动,抬手摸了摸他粗糙的头发,手顺着滑下去摸到他湿湿嗒嗒的皮毛。是的,她害怕她生的孩子会变成齐程现在这样,人不像人,兽不像兽。
她爱齐程,能尽力慢慢接受他后天客观造成的兽化,郝然甚至明白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她自己拖累他的。但面对一个可以避免的孩子或者兽孩,她还没办法接受,至少,现在还不能。不过,她相信,也许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两人在岸上躺着黑狼犬的皮毛晒了一阵后,身上的水迹便干得差不多了。
郝然拿起之前脱下的旧衣服裤子和鞋穿上,这些东西放到阳光下暴晒后似乎汗味轻了很多,不过她想着下次洗澡时还是该顺便洗了。毕竟这可是她在这里唯一的衣服了,好好爱护才能使用更久。
相较郝然的衣服,齐程的一身皮毛就显得方便多了,洗过之后,晒干了还散发着香豆的味道。这是郝然想出来的,既然没有沐浴||乳|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就用这香豆的香味去异味吧。只是没想到效果要比郝然一开始设想得要好的多,即使在她自己身上效用不明显,并不去污也没留下太多香味。不过在齐程身上却效果很好,似乎这香豆的香味在皮毛身上能得到更好的施展,她用来洗头发的效果也确实比用在身上好。
这点小小的发现让郝然的心情变的不错,她总是尝试去发现这个未知世界的熟悉东西,哪怕明明是陌生的也试图去取名或发现功用让它们逐渐变得熟悉。这似乎能让她的心变得简单一些,乐观一些,从而在这个明明该恐惧的地方活的开心一些。
上山遇雨
既然两人已经清洁好,那么又该上路找窝了,虽然现在天色看上去不过是刚过正午的样子,但郝然可不是太确定还有多久就天黑。虽然她猜测整个下午是十二个小时,估计的是现在距离天黑约还有十个小时左右,毕竟是猜测,估计,约,所以郝然便催促着齐程上路了。
寻窝探索前行之路继续开始。对面这座山丘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高,但是丘岭却延伸的极长,长的可以让郝然一眼望不到头。
她和齐程两人决定先把山脚下全部探查一遍后,再去看看山上都有什么,有没有天然洞|岤或可以挖出洞|岤的地势。就这样,两人沿着山丘走了起来。走着走着,两人就觉得周围的地势好像高出刚才那里,地势虽然越来越高,但起伏却并不是很明显。看来这片陆地就像个大斜坡,他们来的那一边地势最低。
没多久,两人就在一片开阔丘陵上发现了不少野生果树,白水果,酸果,还有一些郝然没取名的果子。这里的白水果果树虽然和森林里一样密集,但似乎比森林里的那些要稍微矮一些,不过好像不止白水果树,连其他的树木都比森林里要矮上许多,只比地球上的树木略高一些。
之前在森林摘的那些白水果已经完全解决了,所以齐程一见到这些白水果果树,就攀爬了上去摘取了很多串下来。郝然在树下拾捡着,发现虽然果树是矮了些,但白水果的个头却没变小,还是那么大。
齐程摘满意了,便从树上爬下来,快着地的时候,郝然身后灌木丛里突然飞窜过去一只什么,他耳朵动了动,便飞快朝那片灌木丛里扑去。
速度快到郝然还没来及反应过来,等听到“唧唧”的声音回头看去的时候,齐程已经笑着提着一只长着长长漂亮羽毛的鸟类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了。
这只看上去是鸟,又不完全是鸟,因为它不会飞。齐程将它摔到地上时,它只是费力立起,然后就瘸着跳着跳着,并飞不起来,它的翅膀和它肥肥的身躯比起来很小,五彩缤纷的羽毛似乎也只是装饰作用。
齐程又揪住它,拧断它的爪子让它没办法再跳,然后献宝似得给郝然看,他眼笑得咪咪的,“好看吗?”
“好看,老公真厉害。”郝然笑着,然后他脸颊边啵了一个,齐程似乎更是高兴了,扬起的尾巴一摆一摆的。然后他看向郝然的小腹,伸手轻轻摸了摸,道:“吃了对这里好。”说着又很认真看着她摇了摇头,“不痛。吃了不痛。”
霎时间郝然便明白过来,心里一片暖,心酸酸的。原来他不是因为看了漂亮才捉的,而是把这种只会跳的鸟类当成了鸡。以前每当她经期,他就给她找来老母鸡放药材煲汤给郝然喝,因为这是他找了许多老中医求来的不伤身的食疗方子。
“可惜,我找不到药。”齐程显得有些沮丧的低下头,但她却已经忍不住心情,栽进齐程怀里,搂住他,蹭着他胸前柔软的渐白的皮毛,却止不住眼眶的湿意,有些哽咽的道:“老公,你真好。”
齐程听了便笑了,扶起她,眼睛亮晶晶的说:“我们吃。”说完便从绑在腰上的裤带里掏出之前那两块打火石。这里解释一下他们是怎么利用这条裤子的,裤子绑在腰上作腰带放东西,东西都是塞入裤管里然后再绑到腰上,要塞要拿都要松开裤带。虽然麻烦些,但放进裤管的东西不会掉落,都算把这条被齐程嫌弃的裤子物尽其用了。
郝然拾捡来了一些之前看到他捡过的那种白色斑点易燃枝,而齐程则给这只她取名叫跳鸡的鸟类拔掉羽毛,然后刨除内脏。这只跳鸡比普通的鸡大,约有鹅那么肥,长的像鸟,羽毛又多又亮泽,很漂亮。
燃起篝火后,齐程串起这只跳鸡烤着,郝然拿了几颗盐果捻挤出汁水沾到跳鸡的肉上,让肉尝起来有咸味。烤好后,齐程撕下跳鸡胸前最嫩的肉放到嘴前吹,直到吹到他觉得足够冷,才喂进郝然的嘴里。
她笑着享受着齐程的甜蜜照顾,跳鸡的肉不比普通的鸡肉那么嫩,但肉质纤维的感觉咀嚼起来差不多,在这里也能算上美食了。于是郝然抓过那根插着烤鸡的树枝,将肉送到齐程的嘴边投桃报李。他也不拒绝,眼咪咪笑了,便咬下鸡翼吃起来,吃完后又撕下鸡胸肉吹冷喂给郝然。
这只是一顿随便的饭,却也让郝然忽地觉得幸福起来,即使两人并没说多少话,但比起说话,两人的心和眼神已经达到了更契合的沟通,无声胜有声。
气氛良好的用餐完毕后,两人收拾了一下,继续上路。不过郝然把那跳鸡身上拔下来的几根最漂亮坚硬的羽毛插到头上,把头发盘起来了。虽然她的头发只是齐肩披散着,但这样的烈日当头的天气,山丘上树木不够高耸遮荫的地方,她盘起头发来可清爽多了。
齐程见她盘起了头发,连连说好看,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估计在齐程眼里,自己就插根鸡毛也跟戴了花冠似得美呆了。
郝然笑笑过后,便跟着齐程在山丘里转悠起来。两人走到山丘上地势较高的一座山坡上没多久,空气就变得闷热起来,风中也带来了一股淡淡的郁味。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齐程似乎也察觉到了,耳朵一抖一抖的,很快弓起身把郝然一把揽了起来,扛在肩上,在树林里狂奔起来。郝然趴在他背上被颠得一上一下,但知道他为什么会着急,估计是怕他们待到树林里这么多树下,很容易再被雷劈中。于是很老实趴着,虽然他背上的锅陀刺得她有些不舒服,却不敢乱动打扰正跑得飞速的齐程。
这速度快如虎豹,郝然都有些不适应,虽然他跑的时候很注意抬手扒开那些会炸伤她的凌乱盘曲的树干,但她郝然在他背上却也像是自己在跑似的感觉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还好,约用了半个多钟,齐程便从那狭长的山丘上跑下来了,不过是山丘的另一面,这一面现在是朝阳的。刚下来不久,天色就迅速的阴沉下来,空气中的水汽也越来越重,没多久后,暴雨就迫不及待的落到了地上。
太过密集的雨水像一道银色的水帘一样,仿佛将天地连接在了一起。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人被暴雨砸的抬不起头,只能缩在椰叶编制的雨披里,暗自祈祷暴雨赶快过去。没多久,就看到天地突然间被人照的一亮,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地面仿佛震颤了起来,郝然不禁打了个哆嗦。齐程连忙将腰上的一条黑狼犬皮毛取下来,用手撑起给她避雨,自己却露在外面任雨水吹打。
郝然又气又心疼,“你这傻瓜,快进来。”说着便死命拉着这犟驴进了皮毛里一起躲雨,他脸上湿答答的,身上的皮毛也淋湿了许多,郝然瞪着眼睛帮他擦了擦,边训道:“你傻啊你,这皮毛又不是不够大……在外面被大雨淋湿感冒了怎么办?”
齐程眯起眼朝她看了一眼,什么也不说,只“呜呜”几声便将头低下朝郝然蹭了过来,毛茸茸的耳朵还一抖一抖的,似是和她撒娇。郝然拿他没办法,只好摸了摸他凑过来的毛头,心里却有些乱和警惕。
黑狼犬的皮毛很厚实又够大,躲雨完全没问题,但郝然却拼命的回忆着自己在现代学过的那些避雷知识,第一次被劈到是她打电话时突然暴雨,没来得及收线,而第二次,是齐程和巨兽怪鸟纠缠时是在树下……
而现在周围的东西都比他们俩高,他们俩身上也没有露天的金属物品,而且这是山脚下,被雷劈的概率比较小,他们应该不会中奖。想到这儿,郝然终于微微松了口气,笑着捏了捏齐程抖动着的绒毛耳朵,暗自感激他跑得如此之快,让他们躲避了潜在的危险。
发现石|岤
但郝然的安心并没持续多久,很快雨中传来一阵‘呼啦啦’的声音,并不是很引人注意。但是齐程却偏偏探头去看了一眼,也幸好他去看了一眼,刚刚那道雷不知劈到什么地方了,此时从山上竟滚下来一堆大小不一的石头。
齐程见状,连忙站起身用黑狼犬皮毛一把裹起郝然,将她扛上肩,撒腿狂跑出这片危险的地方。此时闪电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似的凶猛地往下泄,郝然真担心正扛着她拔足前奔的齐程都会被暴雨吞没。
直到确定远离了那片山脚,齐程才小心的将扛在肩上的郝然给放下来,他仔细的拿着皮毛遮住她,生怕她被这暴雨给淋湿。郝然再度将一身湿透的他给揪进皮毛内来,看到齐程脸上尽是雨水,顺着他粉红的鼻尖和下巴滑落,他的睫毛上都沾满了水珠。
郝然连忙抬手帮他擦拭,刚触到他鼻子,齐程就打了喷嚏,然后连打几个。郝然紧张的看着他,更用心的帮他擦干净脸上水,担心的问道:“老公,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会。”齐程摇了摇头,说完却又打了个喷嚏,郝然心疼的握住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看了看齐程微微发红的脸,又看了看皮毛外那倾盆而出的雨势,更加觉得找了至少能遮风挡雨的窝的必要了。
好在经过这一惊吓,暴雨终于逐渐停了下来,乌云尽散,天空再度放晴。
两人将皮毛扔下,齐程对着慢慢别的烈起来的阳光晒起来,想把身上的水都蒸发掉。还好他的皮毛虽然厚实,湿得快,却也干得快,过了一刻钟后,齐程的毛发就差不多几分干了,而且身强体壮的他也没再继续打喷嚏。
郝然欣慰的用手指帮他顺着毛发,齐程慵懒得绒毛耳朵一动一动,她看到自己身上几乎是全干的,又想到他身上都湿透了,不禁有些发酸。而齐程却感觉不到,扬起的尾巴一摆一摆,甚至去逗弄她的脸颊。
稍作休整后,两人继续走回山丘,经过几个小时的寻找,这次终于有了收获。在这群山丘的其中一个不高不低的山岭上,他们找到了一个合适洞|岤。那是个天然洞|岤,位置和安全似乎都很好,不仅靠着河水的支流,而且这个洞|岤不是泥土而是沙石形成的,很是坚固。
唯一可惜的是,这天然洞|岤给他们两个人住似乎有点小。这个洞|岤约三米见方,两米的洞口,进去后洞|岤呈弧形,高度渐低。对于正常尺寸的郝然来说,这个洞|岤并不小,甚至还挺宽敞。但对于已经身高略过两米的齐程来说,这个洞|岤连头都抬不起,进去里面后甚至连腰都直不起。
正当郝然冥思苦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之际,齐程却已经亮出了他指间的钩爪,锋利爪子闪烁出阵阵寒光,有如利刃。他伸出爪子用力向洞|岤口掏去,“噌”的一声,让郝然一惊,顺着看过去,竟发现齐程已经在用自己的爪子在扩大洞|岤了。
“老公,你这样不行的,会伤了……”郝然上前一步正要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震住了。确切的说,是被他爪子震住了。他挥爪子掏沙石就跟掏泥巴那么简单,一把又一把的沙石从他的爪间被掏出来,而且郝然在他的指间钩爪间都没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仿佛这爪子本来就该用来爪如此坚硬的东西,她看楞了,这种锋利程度远超她想象,甚至超过了虎豹。
无疑,兽化后的齐程力量是惊人的,和野兽比起来,人类自身的力量显得何其渺小。他至少凭借本能就解决了她冥思苦想的难题。当然,人类是所谓的智慧生物,但在某些时候某些地域,只凭借所谓的智慧去想当然,未免幼稚得自以为是。
齐程似乎是察觉到郝然在看,于是回过头眼咪咪了一下,“呜呜”几声,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刨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不到一刻钟,这两米高的洞口,就被他手动扩张成三米,洞口堆满了刨下来的沙石。郝然随手拿起那些沙石捏了捏,发现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固,一方面更为齐程的伤害力捏了一把汗,又为他们的新窝安全程度放宽了心。
看到齐程顶着满头大汗又进洞|岤里继续刨去了,她连忙从他们那堆‘行李’里的那串白水果里摘下一个大的,走进洞|岤里递给正忙碌的他。齐程笑眯眯的接过,正要用那刨沙石的爪子戳一个洞喝,却被她制止了,“脏,我来。”
郝然从口袋里摸出那把小瑞士军刀,钻了个洞,送到齐程的嘴边。他咕噜噜的就全喝了下去,郝然笑着看他,暗想这真是个体力活,用那条洗干净的手帕帮他擦了把汗,“老公,辛苦了。”
“不辛苦。”齐程说完抿嘴笑了,抬手要去挠头,郝然连忙拦下他脏兮兮的爪子,嗔道:“看你,都说脏了,哪里痒,我帮你挠。”说着就去想去够他的头,当然够不着,齐程便弓起身让她挠,边挠他边摇摆着尾巴,似乎很是舒服。
但当郝然看到这洞|岤约用了一个多钟便被扩张完毕后,心里却不免有一种微微怏然的感觉。
她初以为只要自己努力记忆,学习,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在齐程的身上学习,努力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适应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不让自己过度依赖导致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这样就够了。
但现在郝然却发现,有些东西是无法被学习的,比如生物物种上本身的差距。
这让她免不了有些沮丧,虽然她为齐程刨出这个好窝感到欢欣,但还是免不了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郝然的智慧显然用武之地不够大,看来是她自己过度神话了智慧的功用。在这个世界,其实还没进化到需要智慧生物的时代。
“不喜欢吗?”齐程凑过来,看到她脸色显得不好,眼睛眨了眨问道,“是不是不够大?”
郝然回过神来,连连摇头,失笑道:“不不,我喜欢,够大了,老公很棒。”她不该想这些的,她太着急证明自己了,其实有些事应该慢慢来的。她应该保持平和点心态,过于焦躁没好处,至少还有齐程陪在她身边,她可以一步步努力的。
郝然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齐程也抿起嘴回吻了一下,虽然都是蜻蜓点水似的,但也足够让人欢喜了。
然后郝然便拉着他去山坡下的小河里洗爪子,因为她要不拉齐程去,估计他自己又会用舌头舔干净。虽然习性没对错之分,但她真怕齐程被他自己的爪子割伤舌头。
这个洞|岤在小山坡的顶部一段山壁上,这段山壁被刨下来后,她才发现居然全是沙石构成的,对她而言是坚不可摧的。洞|岤前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多是果树,多矮于森林那些。
两人牵着手顺着山坡朝下走着,走一一段,郝然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侧方灌木丛里露出的那半个浅绿色圆形物体,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在森林里,山丘上见过灌木丛无数,但灌木丛里生这玩意的,郝然还没见过。
齐程似乎也很好奇,他上前拔光那些围着的灌木丛,直到露出那浅绿色物体完全的样子,好像是一半还在土里,约有面盆那么大的圆。他先摸了摸,又嗅了嗅,好像是在确定有无毒,似乎是无害的,齐程便伸出爪子开始挖掘起来。
泥土当然比沙石好挖多了,不一会他变把这东西挖了出来,是个浅绿色的瓜,形状像冬瓜,但绝对是超级版,有半个郝然那么高,而且估计称重的话比她还重。
郝然凑过去伸手摸了摸正想着这瓜能不能吃,齐程就已经先她一步抠了一块放到了嘴里咀嚼起来,却挡住她不让她尝试。他尝过后没有吐掉,那就证明能下咽,无毒。郝然再次伸手想去抠一块,这次齐程没挡她,但她去发现这瓜的壳比她想象的要硬得多,根本抠不动,起码有椰壳那么硬,虽然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齐程笑了,似乎是在取笑她,郝然撅起嘴,不甘心的想再试试,不过齐程已经伸手帮她抠下了一块。他剥掉壳的那层,将附上的白肉送进郝然的嘴里。
味道,根本没什么味道,跟吃米饭喝白开水似的,郝然失望了。
刺鱼遇鸟
不过虽然这个瓜没味道,不好吃,郝然却是灵机一动,发现这个瓜其实也有可取之处。
她让齐程帮她把这个瓜破了切面口子,然后将里面的瓜瓤掏空,这样就做成了一个镂空的桶装瓜。郝然用手揉捏搓压这瓜的壳,发现还是坚硬的很,看来的确可以做容器。想到这儿,她便笑了,就给这个瓜取名叫桶瓜吧,好记又达意。
齐程感受到她的开心,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忙把旁边灌木丛里的桶瓜都给挖出来,大大小小的,全部掏空,铺成一排,骄傲的展示给郝然看。
郝然看了不禁又气又笑,这傻老公,“我们搬不了这么多回去啊。”
“有我呢。”齐程听了很豪迈的拍拍胸脯,却不是用死劲去搬,而是聪明的将大大小小的桶瓜一个个套进去,只留最大一个,然后他抱起来,笑眼咪咪的冲她道:“走吧。”
这可着实让郝然惊讶几分,原来他还是有一定智慧的,只是偶尔会思维迟钝而已。这么一想,她也开心起来,上前握住齐程的手,朝山坡下走去。
约走了五分钟左右,便看到了河流。宽度深度和他们之前在山丘旁洗澡的那条差不多,想来应该是那条河的支流,按地势应该是上游。
河水照例很清澈,甚至能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青色的鱼,红色的鱼,郝然好奇的盯着这些长相奇怪的鱼看着。正在河里清洗爪子的齐程见了,以为她是对这些鱼有兴趣,便伸出钩爪朝河里的那些悠然游水的鱼群刺去。
但那些鱼比想象中灵活多了,齐程刺了好多次居然都没刺中一条,郝然见了他那滑稽沮丧的样子,顿时笑弯了腰,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的爪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齐程见她笑得那么开心,瞪了她一眼,更加努力的去刺鱼了,终于几经努力下,他终于刺中了一条青色的鱼。他嚣张的扬起那条鱼,然后递给郝然看,尾巴的摆幅似乎也流露出兴奋。
郝然接过鱼,这青色的鱼约有二十公分,不大不小,她将之扔进了桶瓜里,没想到这桶瓜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然后笑着摸了摸齐程的耳朵以示鼓励,他却是“呜呜”几声
老公变兽人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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