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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第11部分阅读

    狂帝 作者:淘肉文

    。

    “三皇子,谢谢你。”柳剑穹强撑着站起来,对于倾狂真心道,无论她是坏心做好事,还是……她,三皇子根本就不如表面般是个‘草包’,而是……,总归,她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也救了无数的军民。

    “将军?”韩墨等将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剑穹惊呼道,如果不是他们幻听,就是他们的将军受伤过重,脑袋不清楚了。

    “不用谢,这是本皇子应该做的,你柳大将军可是我父皇最寄以厚望的大将军,一个小小燕雨国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打得过我龙麟的将士,燕达朗那个只长个子不长脑袋的家伙就算给他再多的军队也抵不过柳大将军的一兵一卒,哼,我父皇喜欢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没用。”摆了捶手,倾狂仰着头,鼻孔朝天地冷哼一声,甚是嚣张无比。

    闻言,柳剑穹先是皱了皱刀眉,脑袋一丝灵光闪过,浑身立即为之一震,猛然撞进那双幽黑深邃而又充满灵气的眼眸里,像是有魔力般,深深地吸住了他的灵魂,让他的心跟着她眸光的闪动而跳动着。

    柳剑穹的一震,让韩墨以为他是被气到了,口气很不善地冲着倾狂道:“三皇子,北境的天气很冷,您刚来,一定很不适应,还是赶紧回营帐吧!冻着了就不好了。”完全一副赶‘瘟神’的样子,他就想不通了,这军响物资都已经送来了,她怎么还不赶紧回京啊?

    “韩副将,你这是在赶本皇子吗?”倾狂墨眉轻佻,斜眼看过去道,嘴角边勾着嚣张不羁的浅笑。

    “不敢。”被她带着莫名笑意的眼眸一盯,韩墨只觉得头发一阵发麻,避开她的眼神,生硬道。

    “看你的样子,不像不敢吧?”收回迫人的眼神,倾狂无谓地轻笑道:“算了,看在柳大将军的面子上,你这次的不敬,本皇子就不计较了,不过,仅此一次。”

    裹了裹身上的鹤氅,倾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潇洒地向帐外走去,嗯,该说的说完了,该提醒的提醒了,还是回去再睡个觉吧!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窝在被窝里睡懒觉了。

    “将军,三皇子她……她欺人太甚了。”韩墨恨恨地骂道,完全将刚刚的一股怨气给发泄出来。

    “就是。”其他几个将军也是一样的愤慨。

    回过神来,柳剑穹清冷的声音淡淡道:“韩墨,不管怎样,她是三皇子,身为一个臣子,岂能对主子有不敬之意,以后,对三皇子,不可再有任何不敬,还有,各位将军也是,否则,本将军也保不住你们。”最后一句话,语气变得有点悠远。

    “是,将军。”纵是不服,韩墨等人也只得听命,只是对于最后那一句‘保不住你们’却觉得只是在吓他们。

    “李将军,立即飞鸽给潜伏在各国的探子,查探最近各国是不是有不寻常的军事调动。”柳剑穹撑着桌子,慢慢坐下,下令道,刚刚‘三皇子’的话点醒了他。

    燕雨国的军事实力,他很清楚,根本不可能有那样一支无坚不摧的军队,而且他也不相信,‘风鸣暗兵’会是燕雨国的一手建立奇兵,否则以燕雨皇的性格,早就迫不及待地让各国知道他有这样一支奇兵了,再者身为元帅的燕达朗根本就不会用这支‘暗兵’,所以,极有可能,其他国也参与这次的入侵之战。

    其实早在燕雨国仅用一天就攻下雪冥城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却因一直只是纠结于雪冥城失守这个耻辱而失去了应有的判断,今日如果不是‘三皇子’提醒了他,恐怕他就要这样纠结下去了。

    三皇子看似嚣张申衅的话,实则每一句都暗含有深意,处处提点他,只要细细推敲,便会发现,她每一句话都提到了点子上去,第一次可能是偶然,然而第二次,第三次,总不可能有这么玄的事吧?

    三皇子?或许真的并不是他之前所认为的那样不堪,或许所谓的‘浪荡’,所谓的‘草包’,只是她自己所做出来的假像?那样一双深邃灵气的眼眸给他的震憾实在太大了,他不相信一个荒唐的‘草包’会有那样的眼眸,会有如此狂肆霸气的眼神?

    夜幕降临,即使是无月光的夜晚,在白雪的映射下,天地间还是闪着微弱的亮光。

    倾狂窝在被窝里睡得正舒坦,却被营帐里突然出现的一股不寻常气息扰了好梦,很是不悦地从梦中醒了过来:不管来人是谁?敢扰我好梦者,绝对会死得很惨。

    一个、二个、三个……刚刚好十个,闭着眼睛,倾狂默数着,从他们气息可感知,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却不是专业的杀手,太不会收敛气息了。

    明晃晃的大刀在雪光的映射下闪过丝丝光芒,十刀齐齐往床上‘睡’得正熟的倾狂砍下去,‘咔嚓……’,好好的……一张床立即被砍成碎块了。

    “哇靠,你们真狠啊!这十刀下去,我不成了碎尸了?太狠了,杀人也不是这个法吧!”黑暗中一个慵散的声音响起,似是带着叹息。

    这个带着笑意的慵散声音让持刀的十人一惊,忙抬头看去,这一看,更是大惊失色,本该被碎尸的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立在五步开外,双手环胸,不甚明亮的光线使他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他们很肯定,她在笑,笑得让他们浑身发寒。

    似是为了确认般,其中一人还用刀拔开已成碎块的‘床’,确实没有本该成碎尸的‘三皇子”这……这怎么可能,他们刚刚明明就看到她躺在床上才砍下去的,她怎么可能在他们刀下‘逃脱’,而他们竟没有发现,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在黑暗中也能视物的倾狂邪魅一笑,深邃的眼眸寒光微闪,冷看着身着龙麟士兵服的十人。

    第四十五章 一箭双雕

    在黑暗中也能视物的倾狂邪魅一笑,深邃的眼眸寒光微闪,冷看着身着龙麟士兵服的十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刺杀本皇子,不要命了吗?”威严一声冷喝,倾狂衣袖轻挥,黑呼呼的营帐立即亮起来,清楚地将她狂肆的面容展视在他们面前。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十人不适应地以手遮住眼睛,猛然倒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在烛光摇曳下青丝飞扬,眼眸里闪着嗜血的光芒的‘三皇子’,瞬间充斥着整个营帐的恐怖杀气让他们有种想立刻逃出去的冲动,却难以移动双脚。

    其中一个应该算是领头的艰难地咽了咽口气,挥着手中的大刀道:“不要命的是你,你只不过是个没用的皇子,凭什么那么对待我们大将军,告诉你,这里是北境,不是京都,我们大将军要杀你轻而易举。”

    “这么说,是柳大将军要杀本皇子啰!”歪着头,倾狂笑得更加邪魅,慵散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错,所以,你可以安心受死吧!”说着,猛然提起一口气,挥着刀朝倾狂砍了过去,其余也九人也挥着刀劈过去,刀光闪动,带动着破空的气流,烛光晃动,将熄未熄。

    “呵,来得正好,让本皇子教教你,杀人,应该怎样的杀法?”勾起一个修罗恶魔的笑容,倾狂如魑魅般的身形一闪,迎着对方的刀光而去,瞬间似是幻化出十个倾狂般游走了十人之中。

    十个龙麟士兵只觉得眼前白影闪动,全身如坠冰窟般,似是连灵魂都被冻住了。

    只不过短短的瞬间,十人眼露恐惧地慢慢转过头,瞪大双眼看着背对着他们,狂发飞舞,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地狱之剑闪着犀利嗜血的光芒,一身狂妄狠厉的气息毫无收敛地绽放开来。

    “杀人,碎尸万段,不过是小儿科,本皇子现在免费教你们,怎样的杀人,才叫做真正的狠,真正的叫做‘地狱之刑’。”转过身来,黝黑的眼眸流动着魔鬼般的邪光,红唇轻勾,荡漾的狂肆无情的浅笑。

    十人瞪大的眼睛突然一阵紧缩,嘴巴骇然张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心中惊恐已无限地扩大,慢慢低下头,亲眼看着自己瞬间已是血肉模糊的身体,犹如刚身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一口气被吊着,离死还远着呢!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掉,真正的生不如死。

    慢慢地瘫在地,十人发现自己连自杀的都做不到,因为他们两只手的血肉均被削下,隐隐可见白骨,下巴也整个被掰断,唯一能动的只剩下恐惧万分的眼睛,神志也是万分清醒,清醒到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处血肉脱离自己身体时的无边痛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腐烂,清楚地感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却无能为力,这确实是‘地狱之刑’,不,如果让他们选择,他们宁愿选择立即下地狱去受刑,也不要宁愿这种濒临死亡却要死不活的酷刑了。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已经领悟了这种‘杀人方法’了,不错,孺子可教也。”轻轻一笑,倾狂像个夫子般晃了晃头道,狂厉的气息瞬间收敛,又变成了那种无害的‘草包’三皇子。

    可这十人却是更加惊恐了,他们想不通,想不通她手中明明无任何武器,为何却能在瞬间将他们‘凌剐’,想不通,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给人这样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给人无害,让人嗤之以鼻的‘草包’,一个犀利狂魅地远比恶魔更加恐怖的修罗,想不通啊!

    一阵嘈杂的脚声传来,倾狂微微一笑,轻声道:“他们就快来了。”说着往已成碎块的木屑上一坐,像是对着空气般道:“影,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话声音一落,一袭黑衣飘落,立在倾狂的身边,向瘫在地上的十人投去十二万分的同情,谁叫你们要刺杀也不挑个好时机,偏偏在要她好梦正酣的时候来,活该。

    帐帘猛然被掀开,韩墨还有其他几位将军和一支士兵浩浩荡荡地冲进来,一下子把还算宽敞的营帐给占得满满的了。

    几乎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倾狂笑容立敛,脸色一变,一脸惧怕,浑身抖得如秋风扫落叶般,紧紧地拉着叶影的衣角。

    ‘呕……’一见到营帐中的情景,饶是久战沙场,见惯生死的韩墨等几位将军和所有的士兵都忍不住转过头去呕吐个不停。

    被两个士兵扶着的柳剑穹随后也到,看到此情景,虽还不至于呕吐,但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白上加白。

    “这…… 这是怎么回事?”柳剑穹气息不稳地问道,赤瞳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瑟瑟发抖’的倾狂,心中某处柔弱被撞击了一下,为那样单薄细弱的身子而心悸,有种想拥入怀中安抚的冲动,呃,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对方可是跟他一样是个‘男子’,还是个皇子,一定是受伤过重,刚刚又急急起来,头有点昏了,一定是。

    叶影轻扶着倾狂,刚毅的脸庞上满是杀气,冷冷道:“他们想刺杀三皇子,说是为了帮你柳大将军出气。”他一直隐于暗处,自是对刚刚倾狂与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柳剑穹刀眉紧皱,忍着翻胃的冲动,冷冷地看向此刻凸着双眼惊恐地看着‘叶影’的十人,洋身血肉模糊,但还是看得出他们身着的龙麟士兵服,沉着声道:“韩墨,他们是哪个营的?”

    瞥开眼,不敢再看向那十人,韩墨忍着呕吐,苍白无力道:“呕……禀,禀将军,他们好像左中营军的兄弟。”

    接到柳剑穹投过去的目光,左中营统领洪将军惨白着脸上前道:“禀将军,他们是前不久换防时,才编入左中营的,末将也不知……此事绝与末将无关,请将军明查。”额头冷汗直流,他们虽都有帮柳大将军出气,教训教训这个嚣张跋扈的皇子的想法,但却万万不敢派人来刺杀啊!

    “嗯。” 柳剑穹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了然,朝倾狂拱了拱手道:“让三皇子受惊,柳刮穹难辞其咎,请三皇子恕罪,但请放心,微臣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心中微叹:或许三皇子心思玲珑,胸有乾坤,却也只是个文弱皇子,这样的血腥的杀戮,岂是她能受得了,但生在帝王家,为夺皇位,这样的暗杀阴谋却是如家常便饭,连带着,他们这些臣子也得成为牺牲品,真是让他们这些保家卫家的将军心寒啊!看来,就算他想保持中立也不行了。

    又转头看向一直护卫着倾狂的叶影道:“叶侍卫,请带三皇子暂到你的营帐歇息,我会尽快查清此次刺杀事件。”幸好,她身边还有这位武功高强的侍卫在,否则怕是早已魂断北境了,依他能微感知他的真气,可知,他至少是五阶以上的高手,与他因只是在伯仲间。

    “三皇子。”叶影低头询问着倾狂的意思,见她点了点头,便扶着她走出去,在与柳剑穹错身而之时,轻声道:“该做抉择了,柳大将军,今晚发生的事,你心中应该已经有数,该怎么做,相信你自有决定,至于他们,从哪里来,就将他们往哪里送回去。”

    转述完倾狂的话,在所有人敬畏惊恐的目光中,两人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营帐。

    韩墨等几位将军和士兵纷纷让开一条道,对叶影充满的害怕与崇敬,在他们看来,这十人是叶影杀的。

    回味刚刚叶影所说的话,柳剑穹微微闭上赤瞳,待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淡淡下令道:“传令下去,今晚之事,谁敢泄露半句,军法处置,至于这十人,暂时先押下去,待由本将军亲自审理。”

    他虽想保持中立,然而身为朝臣,即使远离政治中心,依旧躲不过党派之争,那么他就无须再躲了,以他手中握有的兵力,是无法明哲保身的,这个道理他一直明白,然而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无法让他甘心臣服,现在……希望三皇子不会让他失望,也希望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因为叶影是三皇子的贴身侍卫,他的营帐便设在倾狂营帐的旁边。

    斜坐在躺椅上,耳听着外边嘈杂了半响便完全静了下来,倾狂轻笑道:“柳剑穹果真是带兵的好手,这样一位有能力又忠心不武的将军,难怪父皇总是对他称赞有加,将整个北境的兵权都交给他,也难怪两位皇兄一直想拉笼他。”

    “以他淡泊名利,只想保家卫国的性格,经过今晚之事,老大以为他会选择‘三皇子’吗?毕竟老大还没让他知道你真正的实力。”叶影侍立在一旁问道。

    “他会的,他是个聪明的人,很明白,早晚有一天,他都得做出选择,之前一直想办法保持中立,一则,父皇正值壮年,帝位之争还不到白炽化,他是抱着能避一时是一时的想法,窝在这北寒之地,二则,大皇兄、二皇兄两人实力相当,一文一武,表面上看,两人都有那个能力继承皇位,而父皇却中意于我,然而我却是个‘草包皇子’,他是个忠君爱国的人,所以无法选择,可是,今晚发生的事,会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到了必须抉择的时候了,以他的精明,只要稍一想,便会想到,那十个人是大皇兄趁换防时安插入北营军的。”

    勾唇似赞赏般一笑:“呵,自从二皇兄在驿馆动手,我就一直在等他动手,倒没想到,他将毒计设在此,这一计好毒啊!既可杀了我,又可将罪名嫁祸给柳剑穹,一箭双雕,一旦此计成功,他便可除去我这个‘大阻碍’,又可借父皇之手除去他不肯臣服于他的柳剑穹,趁机夺取他手中的军权,再加上武忠和他自己手中的兵权,哼,二皇兄也不会再是他的对手,那样,他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当上太子,说不定父皇会因‘痛失爱子’而心灰意冷,他再稍一逼宫便可直接当上皇帝了。”

    “确实够毒,可惜他弄巧成拙了。”经倾狂这一说,叶影明白地点了点头。

    “呵,没错,他弄巧成拙了,如果我真的是个‘草包皇子’,那么这计一箭双雕确实是好计,可惜啊!我不是,今日,我稍加提点了柳剑穹,凭他的聪明,一定会想到,我是在韬光养晦,再经过今晚这么一闹,他便会选择投入‘三皇党’,而且只要他将这十人送回去给大皇兄,也就完全是断了后路,但以他的高傲,恐怕还未真正的臣服于我,不过,这就够了,本来,也只是为了利用他继续平衡两位皇兄的势力而已,毕竟现在,还不是内斗的时候,我就先忍了这口气,等时机一到,我会让这两位所谓的皇兄为他们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虽是笑着说,但语气里的阴狠嗜血却让久待在她身边的叶影都不禁一颤,以他对老大的了解,这个‘惨痛的代价’绝对比今晚那十人要惨上千倍万倍。

    “看来今晚是没觉好睡了,幸好睡了一下午,现在倒是还有精神。”倾狂突而伸了一下懒腰,无奈地轻笑道。

    经倾狂这么一说,叶影凝神细听,果然,一里之外,有人正急速而来,气息隐得很好,不到半响便已到达帐外。

    “进来吧!”来人是谁,从这熟悉的气息中,叶影已感觉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直接朝着倾狂和叶影单膝跪下道:“开阳星童阳参见圣尊,见过圣使。”说着,扯下脸上黑面巾,露出一张带着浅浅笑意的娃娃脸。

    第四十六章 幻炎重现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直接朝着倾狂和叶影单膝跪下道:“开阳星童阳参见圣尊,见过圣使。”说着,扯下脸上黑面巾,露出一张带着浅浅笑意的姓姓脸。

    “起来吧!”倾狂点了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道。

    玄武暗营下的玄武七星分别为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七星分别暗伏于七国之中,个个均身居要职,其中,开阳星童阳则为燕雨宠臣。

    “嘻嘻。”童阳笑嘻嘻地站起来,这个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开心,全不似平时的虚假:“圣尊到北境多日,童阳迟来朝见,请圣尊降罪。”语气却不见半点惶恐,他知道圣尊是不会怪罪他的。

    “少说场面话,直接说重点。”笑骂道,倾狂暗忖:她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搞得他们老没大没小的,还经常拿她来开玩笑。

    “遵命。”双脚并拢,童阳抱拳一本正经抱拳道,随后咧开嘴笑着道:“童阳之所以没有立即来朝见圣尊,是因为那个从齐月国而来的神秘军师,他太精明了,怕被他发现,所以不敢前来,直至今晚,才让我找了空隙溜出来,妈的,实在憋得慌。”收到圣尊也到北境来的消息,他可激动得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来了吧!还不能立即来见,心里那个急啊!恨啊!真想一炮嘣了那个装模作样的‘鬼军师’。

    汗,这个孩子(貌似倾狂比她还小)怎么‘出口成脏’了,应该不是她教他们的吧!倾狂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轻咳一声道:“咳,文明点。”

    “哦。” 清清了喉,童阳收敛玩笑,微肃然道:“此次三国联合入侵龙麟北境,是齐月国一手策划,先假装与燕雨决裂,麻愿鞴蠓懦鱿3嘤暧牒崦耍璧篮 绻ゴ蚱朐拢朐略蚩擅髡运匙熬刚剑翟蚓影抵械酱锖呓纾孛芑岷希胧俏吮c埽朐鹿孪却蚬泻簦耸轮挥醒嘤昊屎秃手 溃蓖糁姥嘤昃影抵凶急傅男心胰词敲薨来笠率贝蟪砸痪12慈弥烊冈苯4プ穑朐虏倏厝现拢粢彩堑鹊搅吮本巢胖溃岳床患巴ㄖプ穑プ鸨阋亚鬃缘嚼戳恕?

    “如今三国联写中,各目军力分布如何?联军中有多少是风鸣暗兵?”倾狂以指轻敲着膝盖问道,与她猜侧不差不毫。

    “表面上.此次入侵之战是燕雨发动的,所以主帅、副帅,还有我这个参将是燕雨国的,手中的军队是五万主军和五万右营燕雨军,先锋将军、左营将军是韩霜国人,握有的是先锋营、左营各五万韩霜军,其余十万精锐中路军是齐月国的,中路将和军师则来自齐月,至于风鸣暗兵,只有那个军师知道,他们参杂在三军之中,难以辩认,我多次试探,也难以撬开军师的口。”

    “那么说,风鸣暗兵是握在那个神秘军师的手中,如我所料不差,那日擂鼓之人,便是他了。

    点了点头:“没错,他军师不仅是齐月的代表,也是此次三国联军的领军之人,所有的计策都出自于他手。”

    “哦!看来他在齐月的地位不低啊!摸清他的底细吗?”神秘军师果然来自齐月,跟月钧枫会有关系吗?

    “他太神秘了,一直带着斗笠,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听声音也听不出是老是少,大家只叫他军师,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依童阳多日来暗中的观察,得到有三,一他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而且阴险毒辣,给人十分阴寒的感觉,二,他武功高深莫测,虽然他从未显露武功,童阳也感知不到他的真气,但从他沉稳的步伐和呼吸吐纳可知,他并非毫无武功之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个比我更高阶的高手,三,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一个惊人的内慕。”说着,故意停顿了下,冲倾狂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故意吊她味口,想引她发问。

    可惜,倾狂是何许人也,岂会让他得逞,微闭上眼睛,等他自己说。而自己则在脑中暗自整理下童阳刚刚所说的话,也在脑中搜索是否有相时应之人。

    照尹衡传回的齐月国的信息中可知,齐月过真正处于高位得到齐月皇信任者不外乎有三, 这箴一人自是齐月‘仁太子’月钧枫,他虽心思极重,却也不见得阴险毒辣,而且他只会给人温和的感觉而不是阴寒,另一人则是齐月皇的亲弟弟德王,此人文采风流,善于舞文弄墨,只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功,而且体弱多病,排除。还有一个,主司祭祀的月殿神女,性别不符,排除。

    三人都不是,然而三国联盟如此重大的事,齐月国不可能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兀名小卒出来,如果这位神秘的军师不是当朝权贵,却能主导三国入侵之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月钧枫的人,齐月皇向来身体不好,一国大权全在月钧枫之手,如此倒也顺理成章。

    久不见倾狂开口问,其至闭上眼养神,童阳终还是自己忍不住开口道:“这第三嘛,童阳时刻注意着齐月军师的一举一动,自那一役之后,便发现有几次入夜之后,总有神秘黑衣人进入他的营帐,怕被发现,所以我不敢接太近,今晚趁黑衣人离开之时,我派阳卫在半路试探他,惊讶地发现他的武功与圣使偶尔使出的武功同属一路。”

    “幻炎楼?”倾狂猛然睁开眼眸,黝黑深邃的眼眸厉光一闪,叶影以前是幻炎楼的杀手,偶尔会使用幻炎楼的武功,七星也曾由叶影亲授武功,自是认得出来。

    “没错,依圣使所形容的幻炎楼,童阳肯定此人是幻炎楼中人.军师下令按兵不动,除了是忌惮于玄罗军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现在想来,一定与幻炎楼有关。”点了点头,童阳得意地说道,等着倾狂的赞赏。

    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像是个等着要奖赏的小孩一样,倾狂无奈地轻笑道:“童阳,做得好。”

    想不到经迂了十年,幻炎楼终于又现世了,果然,十年前幻炎接并没被灭掉,消失了这么久,她也暗中杏探了这么久,想不到如此让人意想不到地出现了,倒真的是惊人内慕。

    “嘻嘻……”像得到糖的小孩,童阳笑得无比开心。

    好笑地摇了摇头,倾狂自语道:“幻炎楼,幻炎楼,想不到连幻炎楼都扯进来了,三国联军、幻炎楼、风鸣暗兵、神秘军师、月钧枫……所有的这一切都像一个网,笼罩住的的不仅是龙麟国,而是整个凤天大陆,这幕后之人,会是月钧枫吗?还是,他也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真正执棋清一直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他会是谁?呵,好好,好啊!”真的很好,她最喜欢挑战,尤其是这种足以与她匹敌的对手所出的挑战。

    看着她灵动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叶影和童阳相视一眼也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看着她,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吧!这么些年,可真是憋死他们了,尤其是看着明明是天纵奇才的她一直掩藏自己的光芒,被说成是没用的‘草包’,他们就按耐不住想出手,哼,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们一看不起的‘草包’,是怎样地风华盖世,怎样地让天地为之变色。

    将两人眼眸中灼人的兴奋光芒看在眼里,倾狂勾唇轻笑道:“影,幻炎楼你最熟,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只要找出它的所在就行,童阳,继续注意那个军师的一举一动,查查他怎么会和幻炎楼扯上关系?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到你。”

    童阳一听,可就不依了,嘟着嘴道:“圣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不准备出手吗?”怎么能这样,害他白高兴,他不想再呆在燕达朗那个莽夫身边啦!他想跟在圣尊身边,真羡慕圣使天天跟在圣尊身边。

    “怎么?你手痒了,要不要我陪你练练手啊?嗯,我好像很久没试试你的武功了,一定又偷儡不陈功了。”倾狂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道。

    闻言,童阳脸邑大变,娃娃脸立即变得扭曲,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绝不敢偷懒,圣尊你就饶了我吧!前不久,玄武神君才试过我的武功,把我打得三天下不了床,您老就放过我吧!”

    “呵呵,谁叫你们七星一个比一个懒,玄武也是恨铁不刚。”衣袖轻摆,倾狂取笑道,随即坐起来,勾起一狂肆的笑容道:“你也别觉得屈了,再过不久,我自会让你回来,呵,出手,自是要出,但要看怎么出。”

    “那,圣尊准备怎么出手?”童阳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眼,好奇地问,实在很想问,再过不久是多久啊!他是恨不得立即回来的,还有其他六人也是,每次见面总要发一发牢马蚤,幸好,他不是最惨的,所以也就平衡了。

    倾狂高深莫测一笑,答非问道:“两个月后就是十年一度的端午宴了,现在连幻炎楼也出现了,这次的盛宴绝对比上次更有趣,真期待啊!”

    第四十七章 明宗讲学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雪兴城,琼枝玉叶,粉妆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尤其是今日,雪兴城中更是热闹非凡,每人脸上还带着期待兴奋之色,早早拿着椅子兴城中最大的广场涌去,要问什么事?那你一定是外地来的,今天可是明宗学派的掌权人炎忠明亲自现身于广场讲学宣扬‘非战’思想的日子,自是全城出动,前往听讲,很多人都想见见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宗师。

    足足有几百平方米的广场上,早已在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台子,巨台正中是一张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大桌案,那是炎忠明的位置,两旁摆着略小的四张桌案,是明宗学派中主要人物的位置,台子下面数十排铺垫,是明宗其余子弟和雪兴城中主要人物的坐位,外围空地早已被普通百姓占满,至于广场周围酒馆高楼也早已被有钱人家给订满了。

    值此时至中午,雪兴知府等一众人人早已在铺垫前排坐定,身着赤月色长袍的明宗子弟也坐在了后边。

    广场外围最高档的酒楼二楼的地理位置是最好的,自明宗传出要在此讲学,便早已被订满了,加个贵得吓人,尤其是最好的一间上厢房,即使贵得离谱,有钱子弟不管是真的崇拜明宗,还是为了面子,均争相要顶下它,然而就算他们一掷千金,酒楼老板却只能抱歉地说这间厢房早已被订了,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飞走了。

    此时,上厢房中,一袭白衣的倾狂斜躺在正对着广场的软榻上,微眯着眼,像是在养身,对于外面的喧闹充耳不闻,叶影依旧立在他身边,一手按着腰挂上的宝剑,如鹰般的眼眸带着宠溺看着因身边‘苍蝇’嗡嗡叫个不停而嘴角不断抽搐的倾狂。

    “呜呜……十万两银票啊!张公子出了十万两啊!……”房中一名容貌清秀的锦衣男子站在软榻边哭丧着脸,一直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地心疼他的十万两银票。

    “我说白奎啊!要是你真的那么心疼那十万两,要不我把厢房让出来。”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倾狂终是终不住地张开眼眸,掏了掏有点嗡嗡响的耳朵,很是无奈道,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龙、玄武、朱雀三方的人最怕见到白虎座下的白虎七星了,实在是……啰嗦得让人受不住啊!

    白奎,龙麟国富商,主要以经营酒楼起家,短短七年间,便成为富可敌国的酒楼之王,不仅龙麟国各地均有他的分店,其他各国也是,其实际身份是白虎暗庄下七星之一得天狼星(奎),白虎七星经营不同的行业,均是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七人均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个个爱钱如命,啰嗦得像个老太婆。

    白虎七星平时虽然啰嗦,但也没这么夸张,归根到底还是倾狂的魅力太大了,只要是在倾狂面前,他们简直就像是几千年没说个话一样,霹雳啪啦地说个不停,好像说少了就不能让倾狂注意到他似的。

    “啊!那怎么能行呢!虽然圣尊很体谅爱惜属下,但白虎神君要是知道了,不扒了我的皮才怪,不过就区区十万两嘛,我,我还不放在眼里呢!这么多酒楼……”努力想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但又实在心疼得要命,白奎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滑稽,十万两对他来说确实不过九牛一毛,然而就算是一个铜板也会让心疼上半天,何况是十万呢!

    “停。”打了一个停地手势,倾狂话音刚落,一块黑布飞入白奎喋喋不休的嘴里,不用说也知道是叶影的杰作。

    “呜呜……”白奎委屈的看看倾狂,又看看叶影,但是却不敢自行将口中黑布取下来,只能等着倾狂大发善心让他拿下黑布。

    “影,做得好。”倾狂却一拍手道,这下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真是唐僧还要唐僧。

    叶影也是转过头不去看他,如果不是看在白虎的面子上,他真想把这七星毒哑了,唔,貌似朱雀那边已经有人早有这个打算了。

    见两人都不理他,白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看向外面的广场,这时,刚好讲学也快要开始了。

    “师宗到。”随着一声高喊,一位身着深赤色长袍,头发胡须皆白的老者步履沉稳地走上巨台,身后两名身着一色深赤色づ郏皇巧砩闲厍暗谋曛韭杂胁煌12刖o 椎睦险呦嗨孀笥遥俸蟊撸橇矫∫莘欠驳哪凶樱冶吣凶樱谏し1凰伤社浩穑飞洗髯攀5挠窆冢曜嫉奈娜舜虬纾し舭尊蒲逍愕拿嫒萆嫌幸凰 厣垌簧淼氖樯剩倥渖夏且簧沓嘣律づ郏媸呛靡慌煞缌髟现碌牟抛幽q欢蟊叩哪俏灰槐龋偈毖飞嗔恕?

    一见左边那个男子,倾狂深邃的眼眸亮光一闪,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了。

    泼墨般的长发依旧不羁地倾垂在身后,脱下青衣,换上一袭赤月色长袍的凌傲尘,在潇洒阳光中又带着一抹书卷味,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与他本身的洒脱很好的融合起来,更显魅力,嘴角边依然是那抹懒散的笑意,在雪融阳光下如此的摄人心神,一时迷倒了在场的千万少女。

    无数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锋芒甚至盖过他的师宗,很多名门千金眼露爱慕之情,立即让人去打听,如此俊逸潇洒的公子叫什么名字,能跟在师宗身后上台子的,在明宗的地位一定不低。

    凌哥哥,你真像是耀眼的明星,光芒四射的你可是迷了不少人的心啊!可是,怎么办呢!看到今日的你,我突然有种想将你藏起来的冲动,你的魅力,你的阳光,只能由我一个人独享,你,凌傲尘只能做我莫倾狂一人的天使。

    坐起来,倾狂黝黑的眼眸微眯,灼灼的目光从眼眸中直射台上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无比潇洒阳光的凌傲尘,嘴角边勾起一个狂谑的笑意。

    时刻关注着倾狂的叶影的心突而咯噔一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台上,浑身散发着阳光慵散气息的俊逸男子,万千人中,他始终是最受瞩目的那一位。

    是他?凌傲尘!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叶影却清楚地记得那个他们初到北境时那个自称是‘明宗子弟凌傲尘’的男子,不只因为他本身有种让人见过一面便难以忘怀的气质,更因老大在见到他时那不一样的反应,还有波动的情绪,十年相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老大,只要微微一点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得到。

    一股又酸又痛又怕的情绪涌上了心头,这是他第一次,在老大的严重看到对一个男子闪动着这样的光芒,不管是对杨文鸿,云玄天还是他,她都从未露出这样的光芒。

    未察觉到叶影情绪之变,倾狂将目光从凌傲尘身上收回来,投向正侃侃而谈的炎忠明身上,轻声道:“好犀利的言辞。”

    收回心思,叶影也如倾狂般看向炎忠明,只听得他道:“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死罪矣;杀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死罪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最为不义者,乃战。有战争就有杀戮,天下之君子皆应放下手中的兵器,尤身为人君者,皆应以万民为上,岂可因一己之私,而枉动干戈,如此君主将不配为王……

    “呵,难怪,明宗学说得不到各国君主的认同,如此‘目无君上’的话,也亏得是这个‘大宗师’说出来的额,如若换成寻常人,不被杀头才怪。”轻轻一笑,倾狂慵散起身,轻弹了下有点折皱的衣袍,伸了下懒腰,踱步窗边道,心中突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却快得令她抓不着。

    “他的这些话应该去三国联军那边说,说不定能让他们痛悔不已继而自动退兵呢!”叶影突而接话道,语气还是如此的正经。

    “嗯?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的吧?”倾狂歪着头,奇怪地看向他,一脸疑惑地笑问道。

    叶影下意识地伸出头,向外面看去,点了点头答道:“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的,有什么不对吗?”奇怪,刚刚不是在说明宗的学说吗?怎么好好的车道‘太阳’身上去了。

    “当然不对了,你叶大侍卫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大大的不对,不对,如果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花,就是你受了什么刺激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倾狂上下要打量着叶影肯定道。

    被倾狂看得不好意思,叶影耳根子从开始泛了起了洪,不自然地轻咳了声:“咳,我……没手什么刺激啊!那句话……那句话又没有什么不对。”他绝不敢说,他是真的受了刺激,因她而受了刺激,一旦他说了出来,或许他连守在她身边都做不到了。

    “哈哈……影,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实在太可爱了,难怪京都都那么多名门千金都想嫁给你,哈哈……”他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好久没逗他,都快忘了他脸皮又多薄了,倾狂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这下,更是弄得他面红耳赤的,刚毅的脸庞就像一个红苹果般。

    “呜呜……”嘴巴被塞住的白奎说不了话,但还是拼命点头,来表示自己非常着赞同倾狂的话。

    叶影红着脸,转过头去,掩饰尴尬,也掩住去了眼眸中那一丝酸痛,什么名门千金,他都不要,他要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可是,这个人,他要不起。

    “好了,不逗你,不过,你刚刚那句话确实有点道理。”倾狂‘大发慈悲’地拍了拍叶影的肩膀笑说道。

    “嗯?”这下轮到叶影疑惑了,他刚刚那句话分明是一时的玩笑话。

    转过身,再次将视线投向正讲到高嘲处的炎忠明,摸了摸下巴,正经道:“现在两军均按兵不动,就这样僵持着,已经有三天了,据说那个神秘军师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玄罗军的办法,准备在这几日再次进攻了,但是柳剑穹伤又还没好,缓兵又未到,一打起来铁定只有全军覆没的份,所以,如果能让这位口才如此之好的炎大宗师去三国联军那大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非战’思想,说不定,那些士兵还真的会被他说到提不起武器呢!没了士兵,就算那个神秘军师再有神秘厉害的招术都没用,到时柳大将军再挥军过去,收复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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