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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完结)第45部分阅读

    狂帝(完结) 作者:淘肉文

    正大光明地砍人。”邪光一闪,倾狂红唇一勾道。

    “你的意思是,偷袭或是下毒?”顾长平蹙眉一恩,这个问题他也想过,然而偷袭、下毒也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并非偷袭,而且天月神教本来就是善用毒蛊,所以下毒更没有用。”倾狂摇了摇头,狡猎一笑道:“难道你们忘了,在他们的眼中,此时堡中的弟子大部分都被‘神仙散’控制了吗?”

    云道恒等人低头苦思了半响,方才明白过来,眼眸中同时闪过如倾狂一般的狡猎之色,嗯,明显已经开始被倾狂给教坏了。

    “差点忘了,星渊星言,他们两兄弟现在怎样了?”他可没忘记,在天月神教围攻那目,他们正在为要不要战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而苦恼着此时想必已经做出了决定吧!。

    “听到你昏迷不醒的那一刻,他们就来找我,袭然决定要战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现在他们正在容窒闭关。”云道恒定定地看着倾狂说道,他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快就做出了决定,而且还是为了他,

    是为了他?倾狂心中一动,星眸闪动着光芒,低呤一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从你出观带走他们那一刻起,你便是他们的一切,想秆你为师,只是因为他们想追随在你的身边,然而此次你身处生死边簿,他们却无能为力,只有战为‘天命绝蛊人’战为有能力的人,他们才可以保护你,帑助你。”云道恒转迹星言和星渊的话,犹记得那两个单钝的孩子当时说出这些话时候,请激的眼眸中闪动着的坚诀,连他都被深深的震憾住了。

    真是两个白痴!当初顺带把他们带走,也不过是因为怀疑他们就是‘天命绝蛊人”想要利用控制他们而已,倾狂暗暗地叹了一声,心里一股感动的暖滚滚过,沉呤了一下,才又问道:“这件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嗯,这手除了我们,堡中没有人知道,吴仁幸在暗中都快把整个堡给翻过来了。”云道恒点了点头道。

    星眸中黝关的猜芒爆射,倾狂嘴角轻扬道:“既然‘无人性,这么想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咱们就做做好人,暗中给他“透露一二”。

    云道恒疑感地歪了歪头,想了下,便点了点头。

    柏头看向外面,天际几缕夕阳的光辉渲桨着云层,竟己经到了傍晚了,想起还在他房中呼呼大睡的‘两只狐狸’,倾狂开口对云擎天道:“师兄.你的伤还须再调理,好好体息,我就先回去了。”

    云擎天本还想跟他多说说话,但一见天色已经不早了,想着他才刚醒来,虽然看起来猜神百倍,但重煅经脉必定耗损了很多的心力,便点了点头。

    顾长平却突然想到什么,冲着一脚正踏出房外的倾狂叫道“对了,师叔,差点忘了,你既然是龙麟国太子,我想有个消息,应该告诉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错综复杂

    顾长平却突然想到什么,冲着一脚正踏出房外的倾狂叫道:“对了,师叔,差点忘了,你既然是龙麟国太子,我想有个消息,应该告诉你。”

    跟她的身份有关?难道是龙麟国出了什么事?嗯,不可能啊,如果真有事,朱雀楼那会有消息传来,唔,她这段时间一直昏迷着,就算有消息,她也不可能收得到,心中一动,停住脚,倾狂转回头来,疑惑的眼神看向顾长平,随后问道:“什么消息?与我国有关?”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顾长平想了一下便道:“我也不知道跟龙麟国有没有关,这十几日我们在监控天月邪教的同时也派了堡中弟子在暗中探查被天月邪教所控制的江湖各派,却发现杜刀门、金扇派、天狼寨、神鞭门,黑拳派,铁针门……总共二十几个门派因深信天月邪教在江湖上散播的谣言,派出大量的精英前来靖州,连各派掌门也暗中抵达,却被邪教用蛊虫控制,那天来的那些江湖人士都是这二十几个门派的合起来一半的精英……”

    倾狂边听,边暗想:关于这一点,他早已猜出,这些个门派虽然不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但也是有名有望的名门正派,竟然会明目张胆向邪教靠拢,围攻擎云堡,除了被控制住,绝没有第二个可能,既然天月神教当日的围攻目的并不是为了灭了擎云堡,自然不会出尽各派精英,比如各掌门就没有出现,相信剩下的那一半实力更强。

    这时只听顾长平略顿了一下,又道:“十日前,堡中弟子来报,各派掌门不堪一直被控制,暗中想反抗,谋思着各种办法想解除身上的‘疳蛊’,似乎还有人提议,向我们擎云堡求助,而我们本来也有想过出手为他们解蛊,少了这些江湖人士的相助,要对付天月邪教就更容易了,只是没想到,在我还未去找他们的时候,弟子又传来一个诡异的消息。”

    “诡异的消息?”倾狂眉峰一动,他之前所说的与龙麟国可能有关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个‘诡异的消息’了。

    “嗯,五日前,金扇派掌门突然不顾身中蛊虫,当着天月邪教黄狼的面,大骂他们邪门歪道,结果当然被催动了‘疳蛊’,然而就在他即将被蛊虫折磨至死的时候,突然出观一个纱笠男子救了他,甚至于还替他解了毒……”顾长平接着说道,在说到金扇派掌门当面反抗天月邪教的时候,语气甚是不屑,这位金扇派掌门,他曾见过一面,表面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为人阴险,暗中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亏得还有脸自称什么正义之士。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其他各派闻讯后,纷纷找这个男子帮他们解蛊?”在顾长平一顿间,倾狂星眸精光一闪,扬了扬唇问道,心下已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哼,如果金扇派掌门真的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就不会为了‘武云山上有上乘功法’这个谣言而不顾江湖道义想对擎云堡下手,以至于反被人家控制住,如果真置生死于度外的话,怎么早在被植入蛊虫的时候不反抗,非得等到这时候,何况,世上的事真有如此之巧?突然就莫明其妙地蹦了一个人能从黄狼的手中救出他,而且那么刚好还懂得解蛊的男子,如无意外,那个纱笠男子就算不是天月神教的人,也必然是与之关系密切。

    与天月神教关系密切而又可能与龙麟国有关?猛然一个人影蹿进脑海里,难道会是他?

    “你知道?”顾长平一惊,他才刚醒来,怎么可能知道?随后一想,以他的聪明能猜出来,也不无意外,当后赞赏一笑地点了点头道:“没错,依弟子传回来的消息,金扇派掌门解蛊之后便请纱笠男子为其门下所有中蛊的弟子解蛊,而其他各派不知从哪听到这个消息,也在暗中请纱笠男子为其解蛊,三日前,有消息说,各派已经完全解了蛊,彻底脱离了天月邪教的控制,暗中相继离开靖州,然而这事太奇怪了,邪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们解蛊离开,所以我开始怀疑是天月邪教又有什么阴谋,所以暗中派了弟子跟踪而去。”

    停顿了一下,又道:“更奇怪的是,依暗中追踪而去的弟子回报,各派的弟子确实回到自己的师门没错,但是各派掌门却暗中隐藏了行踪跟着纱笠男子往北方而去,后来不见的踪影,但依路线,那是往齐月国国都的方向。”虽然还不知道纱笠男子是谁,什么身份,但其诡异的行踪,不免让他怀疑,这事怕已不止是江湖的事,极有可能已经涉及各国朝廷。

    “看来我没猜错,真的是他。”倾狂微不可觉地叹了一声,想起那个如大哥哥般宠着她,护着她的温润男子,心下不免一黯,他们终宄只能做敌人么?

    收服这些江湖人士看来这就是月钧枫来靖州的原因了,他是打算将江湖也给扯入各国的争霸中了,这二十几门派本身并不是什么大门派,但在江湖中还是有点势力,且江湖各派间的关系本身就错综复杂得很,就如杜刀门门主的女儿是武林三大世家陈家三公子的夫人,沾亲带故的,收服了这二十几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几乎等于将半个江湖势力收入囊中。

    “他?你猜出纱笠男子是谁?”顾长平疑惑地问道,看来这件事还真的是涉及到各国朝廷了。

    “齐月国太子,月钧枫。”倾狂一字一顿说道,又扫了一眼震惊的四人,道:“在来靖州的路上,我就发现了他,当时他跟天月神教的黄狼在一起,所以,什么解救各派掌门根本就是一场戏,一场将这些门派收服的戏,不用说,金扇门的门主也跟着在做戏,想来早就真正地投靠了天月神教了。”

    真的是一场精彩的双簧戏啊!从对这些门派下蛊,他们的目的就不只是利用他们来围攻擎云堡,更重要的是收服他们为齐月国效力,然而他们很明白用蛊虫充其量只能控制他们一时,并不保险,依擎云堡对蛊术的了解,绝对能能他们解蛊,到时候,他们非但不能控制他们,而且必然也会被他们反过来报复,但如果由身为一国太子的月钧枫在他们急欲摆脱天月神教的时候出手相救,必然能让他们感恩裁德,甚至极有可能为了求他出手相救而做出什么保证,再者无论这些门派是否是被控制,他们与天月神教共同围攻擎云堡这件事却是铁扳钉钉的事,一些自诩正道代表的大门大派就算明里不会对他们怎样,暗里必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只怕在心里早就将他们划入邪道,这些,他们都明白得很,而如果他们投靠一国太子,自然能得庇佑,有齐月国在后面做后盾,其他各派自然不敢对他们怎样。

    而月钧枫这时若再以一国之太子的身份在救了他们之后,亲口保证以齐月国为后盾,助他们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更甚于在一统天下后,许他们高官厚禄,自然可让他们毫不犹豫地投进齐月国的‘怀抱’之中。

    “齐月国太子?他竟然跟天月邪教有关?”云道恒不胜嘘唏道,想不到一国太子竟然与邪教相勾结,目光一闪,又对倾狂道:“师叔,江湖不理朝廷事,各国间的争霸,本来江湖人士是不参与其中的,我们擎云堡在江湖中也算是半隐的门派,一向很少理事,但是,今日,我可以向你保证,一旦江湖介入各国战争,擎云堡立即出世,听从你的差遣。”

    “对对,师弟尽管放心,师兄永远支持你,不管你要做什么。”云擎天拍拍胸脯保证道,朱安兴和顾长平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温暖一笑,倾狂目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夜幕降临,回到房间,点起烛火,走到床边,床上的两只‘狐狸’依旧睡得香,得了,她今日注定没床睡觉,嗯,反正她都睡了这么多日了,精神正好,就让他们睡着吧!

    这时,一阵微风吹拂,烛光一闪,在烛光的照耀下,云玄天毫无防备的睡颜美得几乎让她窒息,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的照耀下投射出两道淡淡的阴影,有种神秘的美,鼻梁微挺,略厚的嘴唇微张,可能因为十几日未休息的原因,嘴唇有点灰白,轮廓分明的脸庞也是透着苍白。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号称楚云第一美男子,是全国未出阁女子削尖了脑袋想嫁的梦中情郎,但是从未想到,他竟可以集英俊、妖冶、钝真于一体,阐释出的是独属于他云玄天的特有魅力。

    “小狂儿……”正当倾狂欣赏美男欣赏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声朦胧低呤的声音从云玄天的口中逸出,低呤婉转,魅惑人心,拨动他心里的那条酥麻的琴弦。

    倾狂心头狠狠一跳,一惊,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依旧紧闭着眼,睡得正香甜,原来只是在说梦话而已,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高高扬起,显得十分开心。

    梦到了她吗?连做梦都不忘了她么?倾狂心头又是一跳,一直以来,如果说她不知道他的情意的话,那么她真的可以直接去撞墙投胎了。

    从十年前被她捉弄,成为天下笑柄的他,在六年后,他带着目的到龙麟国,处处与她作对,处处粘着她,缠着她,再到后来元都的那一场剧变,直至今日的追随而来,这一路走来,他对她的感情,就算是感情白痴也能感觉得到,何况她不是,再说,他那副唯恐全天下人都不知道他爱上一个‘男人’的样子,估计他身边的人也没一个不知道。

    不可否认,她很感动,她并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但是这样一个掏心掏肺的男人,又怎么能不让她感动呢?

    “狐狸,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倾狂凝视着云玄天,低声一叹,帮他捻了捻被角,便起身走到窗边。

    推开花窗,夜风迎面朴来,九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然而国擎云堡所处的地理位置,此时颈畔的丝缕长发轻扬,圳破寂静的是渍新而温暖的味道,是曾经熟悉味道,是他在凌哥哥怀抱里感受到的气息。

    仰起头,一轮明月高悬于天际,散发着清幽的明光,洒落于地,倾泄于她身上,如母亲温柔的手般,抚摸着她的每寸皮肤,勾起她心里的那一片柔软。

    夜幕下,万物仿佛一片沉默,幽静空旷,她就在这万籁俱寂中想着那个天使少年,那个带着阳光清新气息,温暖着她心的少年,那个带他去扑蝶,笑傲红尘的少年,那个在雪藏山上与她一同驰骋追逐,怜惜体贴她,用一个吻而将自己‘卖’给她的男子,那个与她月下合奏,心灵契合的男子,那个……带着迷一般的男子……

    星眸映照着明月,倾狂不禁又回忆起那天晚上在密林发生的事,他的凌哥哥如此的阳光温暖,而那一天,他却只感到阴冷,令人心窒的阴冷,但是当她扶住他那一瞬间,他身上的阴冷气息却顿时消失得无踪,虽然虚弱不已,却依旧是给子她温暖安全的那个凌哥哥,仿佛那种阴冷的感觉只是个错觉而已,可那绝对不可能是错觉。

    凌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明宗那一派中,你又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那一晚,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变得那么陌生?为何会爆发那么强的力量?

    眉头不可察觉一蹙,倾狂心下不禁烦燥起来,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一阵夜风吹过,倾狂凝望着明月半响,伸手将窗户关上,甩去一切思索无绪的烦思,她并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既然暂时想不通,那就先放下,终会有明白的那一天,而且她心里深信,那个带给她阳光的天使,是不会伤害她的。

    回头看了依旧做着好梦的云玄天一眼,倾狂摇了摇头,暗自失笑,有点不明白,自己今晚是怎么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感性了,唔,大概是月色太过迷人了吧!

    转身,朝外室的书桌走去,铺开纸,提起笔,略一思索,便快速在宣纸上写了起来,很快,白纸上铺满的墨迹,一张如网般的关系网出现在其中。

    看着自己画出来的那张‘关系网”,倾狂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

    纸上,幻炎楼、紫衣军师、齐月国、明宗、冰炎双胞胎、天月神教、银面男子、青衣老者、赤衣男子、灰衣男子、魔圣天……连成一个网,魔圣天旁边又连着圣武真人、老头、圣灵仙子,圈战一个圈,注着隐门四圣,而齐月国联着的一边画的是龙麟国、楚云国、凤尧国、天元皇朝、燕雨国、韩霜国,当日七国并立的局面。

    想了一下,再次提起笔,划去已经消逝的三国,却没有划去幻炎楼和紫衣军师,看着这张错综夏杂的关系网,倾狂再次陷入了沉思,右手手指一直在整个关系网中来回移动着。

    不知不觉,初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透过窗户洒在纸上,已经保持着这副沉思样子一夜的倾狂一指重重地点在纸上写着银面男子的地方,嘴角轻轻一勾,他已经渐渐地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然而却依旧有些地方朦胧朦胧地,还无法想得请楚,但这些便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他会有想到答案的一天。

    轻呼了一口气,举起双手,伸了一下懒腰,拿起画着关系图的纸张,手一动,倾列便将其化为灰烬,想了一下,便拿起一张新的纸张,提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再卷成一小卷,走到外室窗边,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无声的哨响声便传天际飘散开去,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一只带着金丝边的白鸽便从天际飞落在倾狂的手上。

    将纸卷塞入金丝鸽脚边的小木筒,倾狂手一动,金丝鸽便扑闪着翅膀朝天空飞去,速度竟是十分之快,不用多久,便失去的踪影。

    接下来的三日里,倾狂半点也没闲着,一头埋进了‘云元天诀’功法的钻研之中,由于要同时修练两种功法,所以她不敢冒冒然然地修练,一个弄不好,真如云擎天所说的,轻则一身修为被废,重则走火入魔,甚至丧命,只有先将其研究个透彻,至少得有八成把握才可修练。

    同时,对于灭掉天月神教,他俨然成了‘总指挥’官,一切消息,朱安兴和顾长平都会第一时间告之于她,然后听肛他的意见,一个针对天月神教的网,已经在她计策下,悄无声息地展开,可怜的天月神教一点察觉也没有,还自以为已经控制住了擎云堡。

    至于月钧枫那里的事情,已经不单是江湖中的事,而是属于各国明争暗斗的事,擎云堡此时不适宜介入,因而,他让顾长平把跟踪月钧枫还有各派掌门的弟子召回来,他另有一番打算。

    云玄天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说他霸占了倾狂的床霸了三天三夜,所以这几天,倾狂只就能睡到原本云玄天住的房间里,而不用说,风舞萱也是睡了三天三夜,倒是灵气消耗过大的灵风只休息了二天便又蹿上蹿下的,精神百倍。

    “嗯……”轻轻‘嗯’了一声,云玄天长长的睫毛搧动了几下,便睁开眼来,呆呆地看着床顶半响,似乎还在迷糊之中,突然双眸一睁,猛然坐起身来,扫视了四下一眼,小狂儿呢?

    醒来看不到倾狂,令云玄天的心里十分不安,立后翻身下床,顾不得穿鞋子,便向门外冲出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小狂儿……”他怕,他怕睡觉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而已,他的小狂儿已经出事了……

    “哎哟……”拉开房门,横冲直撞的他与刚同样急匆匆要进门的某人撞了个正着,由于冲力过大,两人齐齐在倒坐在地上,一手扶着被撞疼的额头,一手撑在地上,又同时气冲冲地瞪向对方。

    “赶着去投胎啊……”待看清相撞的人是谁时,两人又同时开口冲着对方吼了一句,由于都是刚刚醒了过来,声音都带着沙哑。

    “哼……”冷哼了一声,两人同时爬了起来,向前跨进一步,结果一个要进,一个要出,谁也不让谁,就这样卡在门口。

    “凤舞萱,给本太子让开。”云玄天大吼的了一声,他现在急着去找小狂儿,这死女人竟然在时候挡他的道。

    “你是太子了不起,我也是太女,少说废话,别挡我去找我家的狂狂。”凤舞萱也不示弱,摆了摆手,又向前移了一小步,就想进门去,结果云玄天像樽大神一般堵在那里,让他进不得半分,一怒,一个凌厉如刀光的目光就这样射过去。

    “什么你家的狂狂,少胡说。”云玄天才不怕他的如刀般的目光,瞪圆了眼,一道更凌厉的目光迎上去,真气一提,就准备动手,把挡在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打开去。

    凤舞萱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衣袖一动,隐隐的真气也散发出来,一副‘想打架,谁怕谁’的样子。

    “两位这么好兴致啊!”眼见两人就要动手,斜地里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如轻风拂过般飘到剑拔弩张的两人耳里,轻易地拂去他们的怒火,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战火倾刻消散无踪。

    两人同时扬起笑脸朝发出声音的某处望去,这一望,不禁让他们倒吸了一口气,眼眸里涌上了痴然。

    只见回廊边上,一个白衣少年斜倚在木柱边上,如玉般的脸庞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动着熠熠的光辉,黑发如瀑,双眉如墨画,朱唇轻勾,狂肆凛然,闪着黑亮精芒的眼眸端的是夺魄慑魂,只是那样随意地站着,一身绝世无双的风采便足以让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好一个白衣胜雪,俊朗不凡的公子!好一个风姿卓绝的绝世少年!两人不禁同时在心里深深在感叹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篡位大戏

    好一个白衣胜雪,俊朗不凡的公子!好一个风姿卓绝的绝世少年!两人不禁同时在心里深深在赞叹道。

    “怎么,不认识本太子了?”白衣少年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玉骨肩“啪’地一声打开,一手潇洒地负在身后,一手慢悠悠地摇着玉骨肩,边向两人走来,边邪肆地一笑道。

    此白衣少年正是已恢复本来面目的莫倾狂!

    “小狂儿。”云玄天这回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推开凤舞萱,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到倾狂的身边,拉住她的手,激动地叫唤道,睡觉前的一切真的不是幻觉,她真的没事,而且好得不得了。

    “狂狂。”凤萱也反应过来,冲到倾狂的另一边,撒娇似地抱住她另一只手臂“深情款款’地叫唤了一声,当着云玄天的面,正大光明的吃倾狂的豆腐。

    狂狂?什么时候对她的称呼变成了‘狂狂’了,倾狂嘴色一勾,红唇刚张开,还没说什么,另一边的云玄天就已经不满了。

    “凤舞萱,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见凤舞萱紧紧地抱着倾狂,云玄天的眼眸腾地一下在升起了怒火,伸手就要去拉开她的缠在倾狂手臂上的手,却不想她竟然在暗中用上了内劲,愣是让他扯不开她,当下一气,暗暗也运转真气,看似平常无异的拉扯,实则用暗中过了数招。

    “凭我和狂狂的关系,更亲密的都做过,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凤舞萱对云玄天这个说法,不屑地撇了撇嘴,干脆整个人靠在倾狂的身上,甜腻着声音道:“你说是不是啊?狂狂。”说着,暗下一个运气,指尖一凝,便朝云玄天的一个|岤道凝空点去。

    这话多么引人暇思啊!气得云玄天头顶‘呲呲……’地冒着烟,却在下刻,感到急射而来的劲力,脚下一移,身子一闪,堪堪避过,谁知那一招根本就是虚的,另一道内劲紧随而至,眼看就耍打中他的|岤道,却在这时,横空出现一把打开的折扇,轻易地就化去了凤舞萱的气劲。

    “看来你们精力都太好了,本太子不介意陪你们活动活动筋骨。”‘啪’地一声,收起折扇,倾狂转了一下脖子,后移了下脚,轻易地从两手如铁钳般的手中脱开,邪邪一笑道,玉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左掌手。

    哼,这两人竟敢无视她,在她的面前较上劲,还动起手来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要是他们每一次都这样,那她以后别想有好日过。

    “呃……” 看着这个灿烂无比的笑容,两同时觉得两滴冷汗从额间落下,云玄天嘴角扯了扯,连连摆手道:“不,不用了,啊!我还好困啊!看样子还没睡醒了。”开什么玩笑,看她笑得那么危险的样子,要是真让她陪着‘活动活动筋骨’,他非得伤筋动骨不可,上次被摔得那么惨的感受,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啪、啪、啪’,伴随着有规律的敲击声,倾狂貌似惊讶一笑道:“睡了三天三夜还没睡醒啊?嗯,看来你是准备破我的‘记录’,没关系,关于这个,我还可以帮你,保管让你能长眠不醒,如何?”

    啊!他睡了三天三夜?不会吧!他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但现在他也没心思想这个,因为他被后面那句话给吓到了,咽了咽口水,边往后一步一步地退开去,僵硬地扯着个笑容道:“不用麻烦了,我,我已经睡醒了,不想再睡了,嗯,我错了……”

    倾狂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的某人,衣袖轻轻一按,一道气劲凌空而去,瞬间便点中了她的|岤道,往前跨一步,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邪邪一笑道:“亲爱的凤太女,感觉如何啊?”

    “莫倾狂,你干嘛点我的|岤道,快给解开。”身子动不了,凤舞萱一愣过后,凤眼一瞪,冲着倾狂一吼,怒气道,眼珠子一转,瞥向笑得一脸灿烂的云玄天,更是气不可揭:“莫倾狂,你这个有同性,没异性的家伙,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动手,他也有份,而且我根本就没点到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气死人,气死人,她什么时候这么没面子过,这种被人制住的感觉真是十分之不爽,尤其对她出手的是莫倾狂,还是为了云玄天这个‘情故’,太过分了。

    有同性,没异性?呵呵,好像说反吧!应该是有异性没同性,倾狂心里暗笑,表面却是欠扁地耸了耸肩道:“我喜欢啊!”

    “你……”这叫什么答案,凤舞萱差点气背过去,但形势比人强,打又打不过人家,深呼了一口,脸一垮,硬是挤出一下可怜兮兮的表情道:“狂狂,我错了,你就解开我吧!好不好?”暗自在心里道,我忍,堂堂女子,能屈能伸,等她不可自拔地爱上自己时,再好好算帐也不迟。

    云玄天在一旁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一脸花痴地看着倾狂,那浓浓的深情都快将她给淹没了。

    倾狂非常无语地看着眼前一个笑得跟朵花一样,一个委屈得好像被她欺宜得有多惨一样,衣袖一挥,便了解了凤舞萱的|岤道,抢在她开口之前道:“下不为例。”

    话音刚落,一个急切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师叔祖,原来你在这里啊?”下一刻,一个飞驰而来的身影便落在倾狂的身边。

    “净云,好戏开场了?”倾狂挑了挑眉问道,今日是动手之日,在前往议厅等着‘看戏’的时候,却收到他们两人已醒的消息,便自己一个人先回来看看,谁知一来,就看到两个笨蛋撞了个满怀,随后还差点打了起来,她敢肯定,如果她没回来的话,他们两个非打起来不可。

    粗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净云才拼命地点了点头道:“嗯嗯,大家都到齐了,堡主也已经去议事堂了,现在就等着你去看戏。”

    “呵呵……既然是好戏,那么就不能错了。”倾狂微微一笑,看向还在惊疑着什么的两人,提出邀请道:“你们要不要随我一同去看一出好戏啊?

    “师叔祖?你叫她师叔祖?”倾狂这一问,那云玄天和凤舞萱因听到‘师叔祖’而蒙了的两人同时恍过神来,却没有回答,而是疑惑地看了净云一眼,又将不解的目光投向倾狂,最后相视了一眼,他们没听错吧!刚刚好似听有人叫她师叔祖耶!

    “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净云一副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呃,当然不对了,小狂儿那么年轻,怎么会莫明其妙成了什么师叔祖的?”云玄天蹙了蹙眉道,他认识她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她说还有什么同门师兄弟的,怎么能突然踹出个人叫她师叔祖的?

    凤舞萱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神色一变,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倾狂的身上,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吗?

    这时只听得净云不悦的声音道:“我师公的师弟当然就是师叔祖了,哪有什么莫明其妙。”其实他们在初听云道恒说明倾狂的‘身份’时,也是又疑又惊,只差没怀疑他们的堡主疯了,后来……后来就整天师叔祖,师叔祖的叫。

    “你师公的师弟?”凤舞萱终于惊叫出声,浑身一抖,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因为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心下因猜测而泛起了波澜:他师公的师弟,不就是说她是云擎天的师弟么?难道她也是圣武真人的弟子,可不对啊!那天她明明听云擎天说圣武真人只有他一个弟子,莫倾狂又怎么变成她的师弟?难道……她是他的师弟,却并不是圣武真人的弟子,而是圣武真人师兄弟的弟子,也就是说,她……

    因这个可能的猜测,凤舞萱第一次激动得如此失常,双手抓住倾狂的肩膀,急不可待地问道:“说清楚,你,你师父是不是圣明散人?”

    “正是。”倾狂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反应,该说,她的反应比她想像中还要激动,看来,她对她师傅所交付的任务看得十分之重。

    早从云擎天那里,她已经知道凤舞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她是圣灵仙子的徒孙,此次前来龙麟国除了是因凤国太女的身份而来,也是奉了师命,找寻圣武真人,圣明散人还有他们的嫡传弟子的下落,因而她会追随她而来的原因,有一半是为了要找人,但因一国太女的身份,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瞩目,所以好才想到以她为借口,趁机找寻她要找的人,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让她找到圣武真人的传人,而今又找到她这个圣明散人的传人,也难怪她会激动如此。

    “真的?哈哈……终于让我给找到了,想不到会是你这个小混蛋?”得到肯定的答案,凤舞萱眼眸一亮,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寻寻觅觅,想到这人竟一直就在她的身边,呃,这话虽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但却是她此时最真实的心情,都怪这家伙气息隐藏得太好了,她竟然在她交手之中,没发现她的功法与她同出一路,但是她能肯定,她一定是发现了,难怪在与她交手后,她会对她的师门那么感兴趣。

    “小混蛋?嘿嘿,凤叔侄也太没有礼貌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叔啊!”倾狂手执折扇往凤舞萱的肩膀上一敲,眼眸一转,红唇轻扬,痞痞一笑道,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为人师叔的样子,倒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闻言,凤舞萱脸上的笑容狠狠一僵,是啊!她怎么给忘了呢!依辈份而言,她跟她师傅同辈,那自然也跟云擎天一样是她师叔了,天啊!真是这样,那她宁愿再花上个十几二十年去找明师叔祖的弟子,也不要莫倾狂就是她要找的人,要让她叫她师叔,好难啊!而且她是她师叔的话,她还怎么‘娶’她回家,那不就是‘乱囵’了吗?

    凤舞萱一副天就要塌下来的样子令倾狂心情大好,以玉骨扇再次轻敲了下她的肩膀,伏在她耳边笑道:“乖师侄,现在陪师叔我去看一场好戏吧。”说着,向净云示意了一下,便拉着一脸阴沉的凤舞萱身子一掠,朝议事堂的方向飞掠而去。

    “这怎么回事啊?等等我。”云玄天完全是一头雾水,随着净云足尖一点,追着倾狂的方向而去,为什么,他有种一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的感觉啊!首先,小狂儿对他好像好了很多,虽然刚开始也会‘吓’他,但竟然会因凤舞萱对他出手,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制住她,然后又来个擎云堡的弟子叫她师叔祖,还说她是老堡主的师弟,再然后,连凤舞萱都成了她师侄了,还有什么圣明散人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转念又不禁在心底又涌上了几分苦涩,她到底还有多事是他不知道的?还每一次都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却也有种挡在她的世界外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他是楚云国太子的身份,是她的‘敌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子,所以他才进不了她的心?

    轻风吹拂,倾狂拉着凤舞萱快速地掠过屋檐高枝,此时,整个擎云堡安静得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一般,却不会有种寂寥的感觉。

    “可恶。”盯着拉着自己的那只修长的手,凤舞萱低声骂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刚刚的好心情,只是被动的被拉着朝前飞去,她现在心里有点乱了,除了‘师叔’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拉着她的‘师叔’,是莫倾狂,是龙麟国的太子,一旦龙麟与凤尧开战,就算自己再喜欢她,也不会弃自己的国家于不顿,任由她如对付燕韩两国那般对付她们凤尧国,但是如今,再加上‘同门’的关系,就更为难了,师傅的教诲,她时刻都不敢忘,只是……

    “不用那么烦恼,凡事事在人为,但如果你再走神的话,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掉下去哦!”倾狂头也不回地挪揄道,黑瞳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趣味,拉着凤舞萱的手猛然一松。

    她心下很明白她在想什么,其实不止是她,还有云玄天,或许还有一个月钧枫,但正如她所说的,凡事事在人为,就算正面‘敌对’的那一天终究无可避免,她也会尽自己一切可能不去让他们为难,纵然因此而放缓统一大业的脚步,她也在所不惜。

    “啊……” 没料到倾狂会突然放手,凤舞萱差点就掉下去了,幸好她及时提起真气,凌空一点,纵身追上倾狂,恨恨发咬了咬牙道:“混……你想摔死我啊!”可恨啊可恨,现在连混蛋两个字都不能说了,纵然她不想承认,但也改变不是这家伙确实是她‘师叔’的事实,本来大家同是一国储君,虽然龙麟国现在是天下共主,但是在身份上,两人平起平坐,如今,她硬生生地就比她矮了一大截了,怎能不可恨呢!

    “如果你真的就这样摔死了,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是我莫倾狂的师侄,会丢脸的。”倾狂转回头,看了她一脸,撇了撇嘴笑道。

    “你放心,绝不会给你‘老人家’丢脸的,师叔。”凤舞萱深呼吸了一口气,扬起一个艳若桃李的笑容,‘老人家’三个字咬得特别重,绝对还能听得到磨牙声,她快要抓狂了,虽然知道这家伙很恶劣,但是从来没想到,她竟然可以恶劣到这个地步,简直不把她气死不罢休,天啊!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放着天下间那么多美男不要,却偏偏喜欢上她啊!

    听到她话中的挫败,倾狂心情顿时好得不能不再好,仰头,一声清越的大笑声飘散开来:“哈哈……”

    后面紧随上来的云玄天痴痴地看着眼前洒脱似仙的身影,墨发随风狂肆飞舞,是如此的豪迈不羁,心跳猛然又停了一拍。

    很快,四人来到议事堂外,就是倾狂第一天到擎云堡时正好赶上擎云堡开‘高层会议’的那个厅堂,刚一走近,倾狂便听到从里来传出来的声音,嘴角轻勾,看来他们刚好赶上好戏了。

    使了个眼神给身后的三人,四人静无声息地隐于厅堂另一边的横梁上,刚好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景,是个绝佳的看好戏的位置。

    只见,里面的情景跟那天的‘高层会议’差不多,左右两排坐着二十个人,有男有女,只是他们身后这一次并没有站着心腹弟子,除了吴仁幸还带着净力外,云道恒依旧坐在主位上,与那天不同的是,整个厅堂充满着压抑的气息,而且除了云道恒、吴仁幸、净力外,其他人都是表面看似无恙,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他们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双眼无神,一点也像是功力高深的功法修练者。

    这时,坐在左下边首席的吴仁幸带着阴险的笑意,一眼扫过坐在主位上,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云道恒,站起来道:“堡主师兄不是在疑惑,我为何请师兄会来此,为什么本该去围攻天月神教的各位师弟会在此吗?现在,就让师弟来为你解惑如何?”说着,便一步一步地向云道恒所在的主位走去,一步跨上半圆台上,面色一狠道:“云道恒,这个位置你坐得够久了,也该换个人当当了吧!”

    云道恒一惊,猛然站起来,蹙了蹙眉道:“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可知当着这么多师弟的面前说出此话的后果?”目光淡淡地扫过并没有什么反应的一众师弟。

    想不到云伯师侄这么有做戏天份,嗯,绝对不比现代的影帝差,横粱上的倾狂忍不住朝着云道恒竖起了大拇指。

    凤舞萱和云玄天却是一惊,这眼前的一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看起来阴阴的家伙想要‘篡位’,而且那些师弟情况也很是不对,难不成擎云堡要变天了?不,不可能,有莫倾狂(小狂儿)在,最后倒霉的只会是那个想要‘篡位’的家伙,而且看她此时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有身边这个叫净云的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一幕铁定是完个在某个人的掌握之中,说不定就是她一手导演出来的好戏呢!

    “嘿嘿……”一声阴悚的笑声从吴仁幸的口中逸出,一手张开,转视着依旧坐着的二十几个师弟,得意地笑道:“我当然知道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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