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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完结)第43部分阅读

    狂帝(完结) 作者:淘肉文

    一掌,其实根本就没用上多少真气,根本就不会伤到她,那一瞬间,她不禁疑惑,那个银面男子怎么会放过她呢?

    但下一秒,便容不得她多想了,全身的经脉不可抑制地煅烧起来,神志也因剧痛而渐渐渐陷入黑暗,神志陷入黑暗后,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了意识,但是没过多久,她的意识就渐渐地回笼,却无法醒过来,因为她的意识只能留停在自己的世界时,确切的地,是她的体内经脉百骸正在进行的蜕变需要她调动全部的意识去支撑。

    如果她想的没错的话,云天诀的真气打入她体内时被她引导入经脉后并未完全融合便被她压制住,所以在她真气弱下去之时,那股被她压制住的‘新生真气,便起来‘造反’了,似是要报复般地撕扯煅烧着她全身的经脉。

    意识回拢的瞬间,她就能清晰地感到全身的经脉正在承受着那股极强的‘新生真气’炙热的煅烧,更甚于她本身的所有热量似是还嫌它烧得不够猛烈,竟都在瞬间涌入经脉中参加这项煅烧工程,在体内四蹿沸腾的超强真气带着不焚烧成灰烬不罢休的气势一寸一寸地燃烧着她的经脉,她的四肢百骸,她的丹田,巨大的痛若如此真切被她的意识接收到,痛到她几近难以忍受地想自杀,但是很可惜,她的意识是无法自杀,只能调动全部的精力神去与这种滔天的巨痛相抗衡。

    然而当全身的经脉全被燃烧完之后,一股充盈的真气便从她的身体各处涌了进来,那是自她出生起采天下日月之精华所汇聚而成的强大灵气,自灵台之处被纳进经脉中,顺着被燃烧的经脉一寸寸地修复起来,渐渐地,被燃烧过的经脉都被修复完毕。

    就要她的意识正为忍过巨痛而欢呼起来的时候,缩在丹田中的炙热真气又再一次循着刚修复完毕的经脉更猛烈地燃烧起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强大巨痛狠狠地揪住她的意识,不过这一次所不同的是,炙热真气所燃烧一分,灵气就修复一分,刚开始,修复的速度远不如燃烧的速度,但每一次燃烧后重生都会令经脉更加坚韧,直到两者的速度相等,这种漫天的巨痛也就变得麻木了。

    但是渐渐的,灵气损耗过大,有种后劲不足的感觉,修复的速度也慢了也下来,炙热真气似是化作无数朵艳丽的火花疯狂地煅烧着她休内的经脉,更为强烈的漫天巨痛的感觉又是如此的清晰,甚至有种就要死去的感觉,她意识似是在这种巨痛下慢慢地快要消散了,她知道一旦真正没了意识,那么她就真的可以重新去投胎了。

    就在这时,一股自外而来的精纯灵气倾注进她的体内,又开始了修复工程,直至两种速度再次同等,自外而来牧槠丛床欢系厥渌徒矗僖膊换岱5槠蛔愕那榭觥?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炙热真气不停地燃烧着,灵气不断地修复着,不知就这样燃烧、修复、煅造了多少遍,直至她能感觉到全身的经脉、百骸、丹田全部焕然一新,如新生的婴儿般那么地纯净,却又是从未有过的坚韧,炙热的真气才慢慢地平缓了下来,也冷却了下来,瞬间融入她本身的真气中,化为一休,源源不断地朝丹田而去,重生的经脉似乎十分适合真气的运行,那种感觉真的是美妙无比啊!

    然而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在下一瞬间,她便进入一种万物皆空的感觉,无忧无喜无乐无悲,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在母体羊水中的胎儿一般,彻底地体验了一把‘空’字的真正含义,不是身休或精神上的空,而是真正的空。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从‘空’中回笼了意识,便是她能感知到外界的时候,这一刻,她知道她的经脉百骸都已俨然脱胎换骨了,而本来经过这一场煅造,她无论是身体亦或的精神力都应该十分疲惫才是,但其实不然,她感觉全身真是爽到不行了,精纯的真气,充盈的灵气,精沛的精神,用之不完的体力,即使让她再跟向银面男子那样的超强高手打上三天三夜也不没问题啊!

    这边,还在发昏的云玄天听得这声带着疑惑的‘狐狸精’,整个人为之一震,这个熟悉到骨子的声音,这一声令人又气又甜蜜的‘狐狸精’,有多久没有听到过,明明没有多长时间,却感觉很好过了一辈那么久。

    ‘狐狸精’?天下间只有一个会这样叫,这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独属于一人,她醒了?他听到她的声音了?又是幻觉吗?

    小心翼翼地抬着头,床上坐着的人神精奕奕,神采飞扬,黝黑的脸庞上面色红润,眼眸一转间顾盼神飞,虽然看了十几天,却感觉依旧陌生的相貌,但那顾盼间的神采不是他为之伤神了十几天的莫倾狂又是何人呢?

    醒了,醒了,小狂儿真的醒了,这回绝对不是错觉,她不仅醒了,而且精神还好得不了,一点也看不出是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人。

    一激动间,也顾不上差点被打爆的眼睛,一个狼扑,狠狠地床上的人给紧紧地揽进怀里,只有这样,他才能相信这个他差点失去的人真的醒过来,真是回来了。

    猛然被抱得紧紧,倾狂从回想中拉回了神智,先是一愣,眉头微皱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慢慢地放松了下身休,任他抱着,虽然他只是紧紧地搂着她,没有半句言语,但是她能清晰地感到他在颤抖,仝身乃至整颗心都在颤抖着,他在激喜的同时,更多的是在害怕。

    害怕?他是在害怕她会一睡不醒吗?倾狂心中也跟着一颤,正想说两句,却发现被抱得太紧了,别说要说话了,就是呼吸都快做不到了,这只死狐狸,幸好她现在精神好得不得了,要是真的重伤初醒,被他这一抱,铁定立即回阎王那里去报道。

    “呼……我说狐狸,你快把我给勒死了……”用力地微推开云玄天一下,赶在被勒死之前,倾狂呼了一口气,终于抗议出声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还好吧!”闻言,云玄天赶紧放开倾狂,抚了抚她的后背,帮她顺顺气。

    摇了摇头,让他不用这么紧张,倾狂抬起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本应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此时却深深地凹陷下去,眼中布满的血丝,哪还能放电勾人啊!不吓死人就不错了,左眼一片血青,那是刚刚被她打的,哎,想不到有一天,她还真的对他这张脸下得去手了,虽然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但想想,还真是罪过。

    她很无情,就算眼前尸横遍野,她的心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此时,她的心中却是一疼,为他而心疼。

    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苍白而又枯瘦的脸庞,继而抚上他的左眼,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微微一叹道:“我昏迷了多久了?”依她对他的理解,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这个傻瓜,必然一直守着她,才会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感受到那双柔嫩温暖的手如此温柔地抚过他的脸庞,云玄天觉得那双手抚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心,柔柔的,麻麻的,不停地撩拨着他的心湖,听着那一声带着心疼的问话,不知是因为她突而其来的柔情,还是因为太久没好好休息,双眼突然变得涩涩的,有什么正在渐渐地涌上来,眼前蒙蒙的,深吸了口气,出口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十分之沙哑:“你这个贪睡鬼,已经睡了十三天了。”

    呀!十三天了,这么久?这一番脱胎换骨整整用了她十三天的时间,但在她意识中也不过是短短一瞬间的事,倾狂一惊,看着水雾蒙蒙的云玄天,也就是说,他守了她整整十三天?更甚于是不眠不休地守了她十三天。

    “我这个贪睡鬼已经睡了十三天了,已经睡饱了,现在该轮到你睡了。”轻抚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眸,倾狂似玩笑般地说道,不待他反应过来,便一用力,将他给拉到床上,躺在她的身边,见他在一惊之后便要挣扎着起来,便双手按在他的双肩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轻哄道:“乖,听话,闭上眼睛睡觉。”

    呆呆地看了倾狂一眼,云玄天像个乖小孩一般,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点了点头,便听话地闭上眼睛。

    就在他刚将眼睛闭上的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有人正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朋友之交

    就在他刚将眼睛闭上的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有人正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凤舞莹憔悴不已的脸庞上带着兴高采列地走了进来,她的预感没错,她真的找到师傅让她找的人了,嗯,虽然也不算完成了全部的任务,但也算完成了一半,这也足够她欣喜若狂的了!

    虽然她因与云擎天刚‘相认’而恨不得来个促膝长谈,但一想到莫倾狂,还是在‘相认’后便急急地赶回来,只是没想到会看到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的一幕,一声尖叫就要冲口而出。

    “嘘……”倾狂在凤舞萱还未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在她刚要大叫出声的瞬间已经飘到她的眼前,一手捂住她微张开的嘴,一手伸出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回头,看向床上已经在瞬间沉睡过去的云玄天和灵风,示意她说,小声点,有人和狐在睡觉呢!

    凤舞萱瞪大着凤眼,整个人直接石化了,连点头都忘了,就这样死瞪着倾狂,也不知她是被倾狂突然醒过来给吓到了,还是被刚刚那‘儿童不宜’的一幕给吓到,总之她就是被吓得不轻了。

    见她完全傻住了,倾狂慢慢地放下手来,凤舞萱微张着红唇,是没有喊出来,因为她成石像了,连眨一下眼都不会了。

    “喂喂,回神了。”纤纤玉指在凤舞萱的眼前换了换,倾狂好笑地看着难得如此失态的她,有必要吓成这样吗?心里承受能力还真差。

    “呃……”狠狠地咽下卡在喉间的一口气,凤舞萱终于拉回了三魂七魄,眨了眨眼,拉着倾狂上看下看,转了个圈,前看后看,愣愣地砸巴了下道:“你,你醒了?真的的醒了?怪哉怪哉!”

    “你丫的才怪呢!看你这表情,是不高兴本太子醒了还是怎么了?”绊装一怒,倾狂柳眉一挑,双手环胸,斜斜地瞪着还在围着她转,一脸古怪神色的凤舞萱,那脸色确实有够古怪的,不似欣喜,不似担忧,饶是倾狂也看不出她这古怪的神色是在想什么。

    “不是。”摇了摇头,凤舞萱没有跟倾狂斗嘴,而是突然停在了她面前,直直地盯着她,盯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她都快头皮发麻了,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眉头越蹙越紧,布满红丝的眼眸中也渐渐变得波光粼粼。

    “中邪了?你……呃……”倾狂有点不甚自在的挠了挠脸颊,歪着头,扬了扬唇取笑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好好的一个凤舞萱变得这么古里古怪的。

    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下一刻,就又差点被勒死了,搞什么啊!早知道就不醒过来了,省得被勒了一次又一勒,而且一次比一次狠,还不知接下来要被勒多少次呢。

    这丫的不会真的想谋杀她吧!刚想赶地被勒死之前推开她,却在下一秒,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般雷焦了,不会吧!这小妞儿竟然……竟然抱着她哭了耶!凤尧国太女凤舞萱伏在她的肩膀上哭了耶,哭得稀里哗啦的!

    “呃……乖,不哭,谁欺负你,告诉本太子,本太子帮你揍扁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倾狂一副很讲义气地仰了仰头道,讲义气归讲义气,该推开还是要推开,不然要是就这样被勒死,她多冤了她,一个超高阶高手在脱胎换骨之后被莫名勒死,传出去,不笑掉天下人大牙才怪。

    刚一被推开,凤舞萱抹了一下眼泪,又紧紧地抱住倾狂,这一次虽抱得紧,却也不会勒死人,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倾狂的肩膀上抹去,边哭天喊地道:“天妒英才啊!老天爷未免太不开眼了,虽然你这家伙又恶劣又恐怖得经常吓死人,但是怎么说如此绝世人物,也不应该这么短命啊!呜呜……你这混蛋家伙,怎么能这样啊!本太女长这么大,难得遇到一个看得入眼的,难得遇到一个对味口的对手,难得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深深吸了一口,又往倾狂的肩上抹了一把眼泪,在她要开口之时,又再一次哭天喊地起来:“你这小坏蛋,本太女还没让你拜服在我的魅力之下,还没报上次在龙麟皇宫的仇,还没打败你,你,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地丢下我们呢?……”

    倾狂越听,额头上的黑线就越多,整个黑线网就把她给罩在内,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凤舞萱这丫的这么有雷死人的本事,敢情哭成这样是把她当死人了,她温热热,健健康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鬼吧!这小妞儿不会是因为她醒过来而太过激动,精经错乱了吧!

    “停……” 终于忍无可忍,倾狂黑沉着脸狠狠地揪下某个‘挂’在她身上,哭得比死了爹还惨的家伙,做了个停了手势,将她给喝住,看着被吓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鼻子,像只被丢弃的小狗般可怜兮兮的凤舞萱,头疼地抚了抚额头,一阵无语,这心机深沉,狡猾强悍的凤太女露出这等小汝儿家家的可怜表情,怎么看,都怎么让她头皮发麻啊!

    深吸了一口气,倾狂二话不说地拉起凤舞莹的手,纤纤玉指搭上她的脉膊,极为认真道:“脉像正常,身体没问题,至于五感失灵,脑筋打结的原因,极有可能是精神错乱,亦或走火入魔,简单来说,你老得了精神病,不过,请放心,小小的精神病,还难不倒本太子,只要扎几针就好了。”

    “混蛋,你才得了精神病呢!本太女正常得很。”愣了半响,凤舞萱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应地怒喝了一声,抬起脚便想踢过去,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依旧在站在那伤心着,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眸泪眼汪汪,更显通红,真是我见忧怜,她本身就是大美女,别具一番风情,此时伤心至极的模样就处是铁汉也得融化了。

    倾狂在无语之下,心中一股暖流漫延,虽然她莫明其妙把她当死人让她很不爽,却也明白,一向强势的凤舞萱会突然哭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看她双眼通红,眼眶周围一层深深的黑眼因,英气的脸庞上深深地凹陷下去,一副憔悴不已的模样,实在也是狼狈得很,明显就是睡眠极度不足,不用说,她必然也是守了十三日,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好吧!以本太子神医之名可证明你不是神精病,那么你可以告诉不才我,你凤大小姐,是从哪看出本太子已经‘死’了?”倾狂举起双手,作了个投降状,很是无奈般道,却把这个‘死’字咬得重重的,她这么精神,这么有活力,怎么会被看成是死人呢!

    一说起‘死’字,凤舞萱忍不住留下了泪,一副绝望的样子,闭了闭眼,暗哑着嗓子道:“倾狂太子,你不用再强颜欢笑了,我知道,你已经到了……到了弥留之际了。”身子一颤,似在极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缓了一下,声音再显暗哑道:“你……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就告诉我吧,不管多难,我一定替你完成,无论何事。”

    知道她所强调的无论何事是指什么!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但是如果她没有咒她死的话,她会更感动,倾狂的身子一颤,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深吸了一口气,展开一个绝艳的笑容:“亲爱的凤太女,你的心意,本太子心领了,但就算你没知识,也应该有常识吧!你认为有人会在弥留之际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吗?要不要咱来打场架,看看到底是谁到了弥留之际了。”掰了掰手指,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如果跟我打最后一场是你最后心愿的话,我会满足你的。”凤舞萱突很是认真地说道,顿了一下又道:“你这种情况我知道,这叫回光返照,所以你的精神才会这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好,精力充沛到可以打死四头牛。”

    在她看来,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十三天,前一刻还浑身冰冷,气息若有若无,随时都可能没了呼吸,但是在下一刻就突然毫无预兆地醒过来,完全没有一点重伤在身的样子,而且面光红润,精神奕奕,活像吃了十仝大补丹般力量充沛,这种情况,不是回光返照又是什么呢?

    回光返照啊!任你武功再高,医术再强,也无能为力啊!心里又痛又婉惜不已,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人物竟会如此短命,上天真是不开眼啊!

    不禁又想到如果云玄天知道了,会是怎样的伤痛欲绝,目光越过倾狂,落到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身上,心里又是一叹,估计他是以为莫倾狂真的醒了,才会睡得如此安心吧!

    “哎哟……你……你怎么打我?”头上猛得被敲了一下,凤舞莞痛叫了一声,目光一瞪,瞬间又软了下来,揉了揉被打疼的头,低声喃喃道。

    “打醒你,丫的,你才回光返照呢!虽然咱们也有点那么个小恩怨,但怎么说也曾有一段‘旧情’,现在本太子活生生,健健康康地醒过来,你就非得咒本太子死吗?”倾狂柳眉一扬,轻佻地挑起凤舞萱的下巴,咬了咬牙,笑得那个叫风华绝代,日月无光啊!

    凤舞萱立即迷失在这个勾魂夺魄的笑容下,但到底还是凤舞萱,很快就恍过神来,又是狠狠一愣,一时也忘了正在被人调戏着,不太确实地问道:“你,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没事?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从云老堡主那里,她可以知道她到底伤得有多重,纵然她功力深厚,能化险为夷,但是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好?

    “不相信?呵,你应该知道我莫倾狂的命不是那么好取的,纵然是阎罗王,遇到我莫倾狂也得退避三舍。”压低身子,倾狂几乎要与凤舞萱鼻对着鼻,狂肆一笑,深邃的眼眸流光一闪,满意地看到凤舞萱美丽的脸庞上烧起两朵红云,更加美艳动人,尤其再搭配上那还泪水汪汪的凤眼,大气中带中小家碧玉,单属于凤舞萱的特有的魅力,不错不错。

    欣赏、调戏美人是她人生的一大乐趣,她貌似已经失去这项乐趣很久了,现在心情正好,就拿舞萱开刀刚刚好。

    正被倾狂调戏得晕乎乎的凤舞萱眼角瞥见她嘴角边带着的邪邪的笑容,猛然清醒过来,用力一推,想把近在咫尺的倾狂给推开,结果不禁撼动不了人家一下,自个反而因为身子虚,一个站不稳差点让屁股跟大地来个紧密接触,幸好倾狂长手一捞,拦腰把她来抱住。

    “凤太女,怎么这么大个人还这么不小心啊?”倾狂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凤舞萱心中一气,不客气地推开她放在她腰间的手,理了理衣裙,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怨气,瞬间又恢复成那个端庄大气的凤舞萱。

    “真可惜,原来是我弄错了,倾狂太子真的不是回光返照啊!见笑了见笑了。”拱了拱手,凤舞萱凤眼一挑,甚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有点头脑的都能听得出,她这话分明是在可惜倾狂不是真的回光返照。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误以为她回光返照在那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竟然还用这话来挑衅她,嘿嘿,小样的,也不想想她莫倾狂是什么人,吃了一次亏,怎么还不学乖呢!

    倾狂心里j诈地暗笑,表面却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地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凤太女还太年轻,弄错了也是在情理之中,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这话明显不就是在说她年轻没见识吗?凤舞萱一阵气结,奈何却又无法反驳,心里突然浮起一个想法,这家伙还是躺着的时候可爱,一醒过来,就不把人给气死不罢休,又赶紧摇去这个想法,暗叹:还是醒着的时候好,那样冷冰冰地躺着,一点也不好玩,只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真的说好就好得这么彻底了?

    又是上下一阵打量,猛然想起她刚刚调戏她时,一笑间整个人的气场似是变得不一样了,再仔细一瞧,凝神细感,依旧无法探知深浅,却能明显感到其周身充盈的灵气,明明还是那个人,即使换了容貌,依旧难以掩饰一身之风采的人,都在这一瞬间好似变得虚无飘渺起来,似是由内而外重生了一般,难道……

    因心中突然浮现起来的念头而一惊,凤舞萱强自镇定,挪揄着道:“你这家伙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断,明明伤得那么重,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我们都已经准备要为你处理后事了,你倒好,突然间说好就好了,害得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差点就被吓死了。”

    说着,又似哥俩好的样子揽过倾狂的肩膀,状似很好奇般问道:“看在咱俩感情这么深,早晚是一家人的份上,跟我说实话,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没事,故意耍着我们的玩的。“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的,她自己也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开这么低趣味的玩笑,尤其是莫倾狂这个聪明到变态的家伙,何况那样的惊险的情况,根本就不会有假,只是因为她不想去承认心里浮现上来的想法而已。

    “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吗?”白了她一眼,倾狂伸出手,也揽住她的肩膀,勾唇一笑道:“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怎么还会说这么白痴的话呢?”

    她才州州完成经脉煅造,充盈的灵气还难以控制,周身的气场也还不太稳定,她就不信凭她的修为会看不出来。

    ‘轰’,凤舞萱在心中炸开了,又是一阵目瞪口呆,往后退开两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直指着她道:“你,你,你的武学修为又上升到另一个境界了?你,你老实说,你现在到底是到了哪一阶?”太恐怖了,天底下,一定没有像她这么恐怖的家伙,简直不是人来呢!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怪物来着,人家受了重伤,没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修为不大打折扣就不错了,就连像云擎天那样已经接近十二阶的武学宗师,也虚弱得差点去了半条命,非得调息几个月才能好起来。

    她倒好,明明伤得比他重得多,一醒来就精神百倍不说,还直接将武学修为又提到另一个境界,但是具体进步到哪阶段,依她的修为还看不出来,本来就已经是十阶高手了,听云老堡主说在武云山的时候,她已经突破到十阶巅峰了,这下,莫不是已经到了十一阶了?或许还更夸张,反正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到了她这里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她知道自已并不是进阶,而是经脉重煅的武界奇迹,不知会不会真的被吓死,经脉重煅,以新生之体,无论是在武学真气的运转,还是天地灵气的聚集都要快得可怕,就只刚刚这一会,她身上的灵气聚集的就比以往整整一天还要多,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以后的修练速度会比以往的速度翻几倍不止,超高阶修练对她来说,比常人的低阶修练还在容易,她相信,只要稍加以修练,进入十二阶之境根本就不在话下,这可比进阶更为令她欣喜若狂。

    看着她光猜到她进阶就已经惊骇成这个模样,倾狂还是决定‘实话实话”轻点了下头,笑意盈盈地扬了扬红唇道:“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十阶巅峰。”她确实是没说慌,她现在确实还是十阶巅峰高手。

    “你骗人?”凤舞萱不相信地大叫起来,接着又似想到什么般黯然地垂下去头,苦笑着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怎么说我们在身份上也是敌人,你不想说实话也是在情理之中。”就算她们不是敌人,在她莫倾狂的心里,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当她是个见过几次面的泛泛之交。

    就知道她会这么想!倾狂扬了扬眉,朝着她勾了勾手。

    凤舞萱还在黯然之中,犹豫了几下,才向前移了一步,口气很冲道:“干嘛啊?”却在下刻猛地被抱住,耳边一道灼热的气息狒过,清脆悦耳的声音深深地震动着她的心:“凤舞萱,我们是朋友。”

    是的,是朋友,不管她之前是为了什么一路追着出过来,但是见到她因担心自己的生死而守在她床边十三日,将自己累成这样,看到她以为自己‘回光返照,而哭得毫无形象,这样的关怀,这样的真心,岂能不让她动容,就算是敌对的身份,她也认定她是她的朋友,以真心相交的朋友,纵然有一天,她们会有正面敌对的时候,也无损她结交这个真心待她的朋友的决心,因为她结交的是凤舞萱这个人,而不是凤太女。

    虽然两人算起来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而已,但朋友相交,贵在相知不是吗?

    稍稍放开她,倾狂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庞,道:“乖,别多想了,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真想知道,稍后我会跟你说。”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朋友?呵,莫倾狂,如果我说,我不只想当你的朋友呢?凤舞萱因‘朋友,这两个字而深深地震动了心,说不明是喜悦亦或是酸涩,喜悦的是,以莫倾狂的性子,能被她引为朋友者,必然以真心相待,能当天下第一人神人莫倾狂的朋友,自然是天底下最让她开心的事,酸涩的是,她以‘朋友’两字定义了她们的关系,看来她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她凤舞萱平生难得动心,又岂能就这么放弃,将这么一位风采迷人,世间难寻的绝世佳公子拱手让人!何况情人一般不都从朋友做起的吗?既然她已经把她当成朋友,那她就可以借机多跟她亲近亲近,主动出击,非让她也爱上自己不可,她还就不信,自己堂堂一个女子会比不上云玄天那个 ‘狐狸精’,心思一转,凤舞萱更加坚定要把倾狂‘娶’回家的决心。

    暗自沉思的凤舞萱没注意听倾狂说的话,直至被引到床边,按坐在床上,才恍过神来,莫名地问道:“你干嘛啊?”

    谁知倾狂也一脸莫名地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刚刚不是说了吗?睡觉啊!”看她的样子明显刚刚就是神游之中,半分也没听到她说的话,感情她刚刚都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啊!

    “睡觉?”凤舞萱一惊,脸上一红,扭怩了一下,才吞吐着道:“太……太快了吧!”心里一乱,刚刚不是说做朋友嘛?怎么一下子就要……而且她们还没成亲呢!再说这里还有人,加上一只灵兽呢!就算她再不按常理出牌,但这也太……太大胆了吧!

    “太快?”倾狂更加莫名地挠了挠头,眼角一瞥,正好看见她难得害羞的模样“比然明白过来,‘噗’,忍不住想爆笑出声,但一看她憔悴的模样,也就硬生生地忍住,咧咧嘴角,往她脑上一敲,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训道:“想哪去了?年纪轻轻的,脑袋竟想些不健康的东西,我是说,让你好好躺下睡觉,看你那样子,活像从哪里钻出来的女鬼,会吓死人的。”

    原来自己误会了!凤舞萱脸上又是一烧,但只是瞬间而已,下一刻,伸出食指勾住倾狂的衣领,往前一拉,妖娆一笑道:“亲爱的倾狂太子,你这是要把我送上云玄天的床吗?”说着,眼珠一转,瞥了瞥睡得昏天暗地的云玄天。

    倾狂眨了眨眼,看了看睡得一脸孩童样的云玄天,很是无辜地摊摊了手,微压低声音阐明事实道:“这是我的床。”

    “你……”看着对方如此纯净无辜的模样,凤舞萱又是气结不已,看来,她要重新估量一下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再决定要不要追求她,如果承受能力差点的话,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被她给气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刚刚我也是一时没想到,你还是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谈!“刚刚她也确实是一时没想到,看到她那么憔悴的样子,便只想让她好好休息,一时倒忘了,她的床虽然大,睡上两三个人也绰绰有余,但是怎么说,即使凤舞萱是来自女尊国,也是男女有别。

    “哼,等我休息够了,再找你算帐。”袖子一甩,凤舞萱身子一闪,便向屋外走去,莫倾狂已经醒了,她可以好好地去睡觉了,纵然她功力深厚,这么多天没休息,也早已到了极限了。

    坐在床边,倾狂将云玄天垂落在脸上的发丝拔到耳鬓,见他睡得这么香,轻手地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半响,才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秸秸洗涮了一下,便朝屋外走去,睡了这么久,有些事该去处理了,也不知云爷爷怎样了?

    拉开门,耀眼的阳光射了过来,对于十多天未曾见过阳光的她来说,有点刺眼,却无比的温暖,扑面的清新灵气萦绕而来,顿觉一股深浓浓地亲切气息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异常的舒服。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隐门一脉

    拉开门,耀眼的阳光射了过来,对于十多天未曾见过阳光的她来说,有点刺眼,却无比的温暖,扑面的清新灵气萦绕而来,顿觉一股深浓浓地亲切气息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异常的舒服。

    倾狂胸中徒然生出一股狂野的冲动,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放开嗓子,朝着天际一声肆无忌惮的纵声长啸:“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一声长啸,顿觉万丈毫情,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爽快,在武云山上那一仗所压抑着闷气倾刻消散无踪。

    长啸声顺着空气飘荡到天际,又扩散到四周,却独独不会吵到屋里。

    房门前,白衣少年一头随意披散的墨发肆意飞扬着,无甚起眼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动着灼人的光芒,迷人得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失色。

    房门之外,四周寂静一片,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数个刚好经过的擎天堡弟子为这一暮而深深震住,眼睛瞪得大大的,数双眼睛如痴了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刚刚要做什么事,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个纵性长啸,肆意飞扬的少年,世上怎么会有人,平凡,却平凡得如此有魅力呢?

    无视满院的寂然,踏门而出,倾狂想了一下,便朝着云道恒所居住的院落而去,一路上,所过之处,活生生的石像不断地在增加之中。

    因听到充满浑厚真气的长啸声而以为是天月神教又来围攻的众擎云堡弟子纷纷从各自的院落中跑出来,却在看到那个肆意飞扬的少年时,煞然震住。

    天月神教围攻那一仗中,擎云堡中的众弟子大都认识她,也知道她昏迷了十多日,一直在生死线上徘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在心中认定她是活不了,不禁婉惜如此一位妖孽级的武学天才就要这样陨落了,这可真是武学界的一大损失啊!何况还是一位绝世神医呢!

    但是他们没看错吧!本该躺在床上,跟死神做斗争的人刚刚却一派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地从他们面前走过的,莫不是见鬼了不成,就算见鬼也不会让他们惊骇成如此。

    这时,只要跟在倾狂的后面,绝对能看到所谓的时间定格的一幕,有拿着剑保持向前冲的姿势,有的半剑出鞘,却像突然如被凝固住般,不得再动弹半分,有的更甚于连剑都掉到了地上,然而无一意外的全都傻住。

    “啊!莫,莫,莫兄弟……”久久,举着剑的净云突然发出一声大喊声,一时拉回了傻住的众人,却又把他们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不停地拍着胸脯,他们没被天月神教的人杀死,倒是差点被这‘诈尸’的一幕给吓死,现在又被这一声夸张的惊叫声给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这心脏可受刺激受大发了。

    “她醒了?”旁边的净竹也被吓得不轻,却比其他弟子显得沉稳得多,惊诧着眼眸喃喃了一句,便朝着倾狂消失的方向掠去。

    “等等我。”净梅、净芙反应过来后,立即追随而去,净云也在愣了一下后,追了过去。

    倾狂脚下生风,很快便来到云道恒所居住的院落,远远便听到主屋里传来的声音,心下大喜,初醒来的时候,她便一直在担心云爷爷是否有事,在武云峰上时,她失去意识之前,他就已经受了重伤,也不知道银面男子还有没有再下杀手,此刻听到他到的声音,总算让她放下心来了,只是…云爷爷你也太不让你儿子省心了吧!

    “你小子快给老子让开,老子要亲自出去看看……”云擎天虚弱却带着强势的声音传来,可以想像他说此话时瞪着眼睛的样子。

    “父亲,你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乱动……”云道恒很是无奈的声音接着传来,可以想像威严的云大堡主此时对他的老父亲有多么的头疼。

    “你小子才虚弱呢!老子好得很,让开让开,再拦着,别怪我不客气。”云道恒话还未说完,便被云擎天打断。

    “父亲……”云道恒更加无奈的声音再次传来,倾狂可以想像他必时必然有种仰天长啸‘我怎么会这么令人头疼的父亲啊’的冲动~

    扬唇一笑,倾狂人未到,清脆的声音便已传进屋里:“云爷爷,你真的很不乖哦!”话音刚落,人已推门而入了,连敲门都直接省下了。

    一进屋里,入眼的便是床边的两个带着不可置信的石像,云擎天坐在床上,保持着要起身的动作,云道恒立在床边保持着要阻止他父亲起身的动作,两人的眼中同样带着惊诧看着她,真不愧是父子,那吃惊不已的模样如出一撤,让倾狂不禁心生好笑,眼眸中闪过调皮之色,能让一代武学巅峰宗师和威严淡然的大堡主露出此等表情,天底下,除她莫倾狂而舍其谁。

    听闻声音,纵然之前有点心理准备,此时也不免被吓得浑身一抖,待得看到那白衣少年姿采飞扬地走了进来,云擎天和云道恒还恍然以为自己在作梦呢!

    “云爷爷,云伯伯,怎么,被本少爷的风采迷住了?”走到还傻住的两人面前,倾狂头发一甩,扬唇一笑道。

    “呃…… 小娃儿,你,你真的醒了,老子就说,刚刚绝没听错,哈哈……”云擎天率先反应过来,推开云道恒的手,边扶着床沿站起来,边展开一个如孩童般的笑颜便开怀笑起来,刚刚那声充满浑厚真气的大啸声,他就听得出是她的声音,但是却还是难以相信她说醒就醒,所以才不会不管不顾地坚持要亲自去看她,想不到她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了,就好像这十几日的昏迷只是个错觉而已。

    倾狂但笑不语,走前一步,扶过云擎天在床边坐下,二话不说,便伸手往他周身的几大|岤道点过去,随着指尖轻点在他的脉膊上,精纯的真气便通过指尖输进他的体内,独特的手法,诨厚的真气顺着他的经脉运转了数个周天,以极快的速度打通被因重伤而滞塞的真气。

    云擎天在她出手点住他|岤道时微一愣,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她点中几大死|岤,他相信她自有用意,却不想她竟是为他输送真气,本想阻止她为他输送真气调息,毕竟她之前也是身受重伤,而且绝对伤得比他重得多,无论她是否如他所想,此时都不想她为他损耗真气,然而|岤道被点住,无法开口,慢慢地便盘腿坐起来,闭上眼睛,运行起自身的真气,心下不免又是一惊,从她的指尖处,暖暖的真气顺着他的经脉注入了体内,本来需要一个月才能调理好的内息真气,却在她独特的真气输送下以最快的速度调息着。

    云道恒州从倾狂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开口,下一刻便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他父亲的周身的几大死|岤,心中一惊,却并没有出手阻止,一则来不及,她的速度太快了,二则见他父亲眉头不皱后便舒展开来,苍白的脸色渐显红润,心下又惊又喜又叹。

    半响,倾狂才收回压在他脉膊上的手,衣袖一扬,根本看不出她是怎么出手的,云擎天身上的|岤道便解开。

    “呼……”|岤道一解开,云擎天也顺势双手在身前伦了个圆,最后一运气,收气,这一身的重伤竟好了大半,当下笑逐颜开地拉起倾狂的手,激动得连连说道:“神奇,神岢啊!太神奇了……”

    是啊!真是太神奇了,他从来还不知道竟有如此奇特的疗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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