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 作者:淘肉文
还是高枕无忧的睡觉。
舒云明白四大爷这是要装闲人装到底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担心四阿哥起身迟了,叫人催着起床,反而是叫人仔细的准备早饭,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的亲自教四阿哥起身了。伺候着四大爷懒洋洋的起来,梳洗穿戴整齐了。四阿哥拉着舒云到了外面看见满桌子自己喜欢的东西,心情大好的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气氛很好,四阿哥正和舒云说着昨天的事情,又讲那园子里面那里要再整修一下什么的。正在这个时候早有人通报,“八爷和十三爷十四弟来了。”四阿哥神情平淡的看看舒云,对着底下的人说:“快请。”话音未落,只听见十四和十三的声音:“四哥真是好享受,又好吃的就不想着兄弟们了。”
等着三个人互相行礼寒暄了,舒云对着给自己请安的八阿哥十三和十四说“十三弟和十四弟昨天真是喝的不少了。想着今天早上,这个园子横竖安静些。弟弟们还要休息一会,等着你们醒了就叫人给你们送去,四嫂这里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可着头做帽子都是庄子上的寻常东西。八爷早上倒是起得早,一定没时间用饭,一起坐下吧。叫人摆饭。”舒云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一声,早有人传出去。
十三和十四一笑,坐下来就开始吃饭了,八阿哥倒是坐在一边拿着扇子逍遥的说:“弟弟早上用过了,多谢四嫂的好意。果然是四嫂子的心思巧,这些东西按着就是好。只是我身子,四哥知道的,自小就是脾胃弱,不敢再多吃了。要不然弟弟哪用得着嫂子让?也要整天和十三弟和十四弟一样时常来。”
舒云安排了十三和十四的饭,看着八阿哥滴水不漏的样子,对着四阿哥一笑出去了。
四阿哥和十三十四慢慢的吃饭,八阿哥在一边有的没得说着硕王的事情,十四听见八阿哥的话,忍不住叫起来:“真是报应,看看那个老匹夫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那个耗子我一直看着不顺眼,这一回四哥和八哥真是要好好地审一审。”十四最讨厌的就是耗子,恨不得现在就叫耗子变成一只吃了老鼠药的死老鼠。
“十四弟,这里面的事情不能听硕王一家之言,还要仔细查清楚了,关系着朝廷上的舆论,不要这样信口开河。”四阿哥还是那个样子,开始教育十四不要太张杨了。八阿哥却是靠着椅子舒服的说:“十四弟不喜欢那个耗子,也是有情可原的。四哥也不是不知道,其实不管事情怎么样,浩震私纳卖唱女子的事情,还有那个耗子确实是在硕王生病的时候吗没有病床前侍奉的。这总是不孝的。十四弟要是有兴趣看看,可以跟着四哥和八哥看看去。”
十四觉得四阿哥一定会把这个建议拒绝的,看着四阿哥不说话了,四阿哥却擦擦嘴说:“这个主意好,百善孝为先,我朝向来是以孝治天下,叫宗室子弟和那些贝子贝勒的还有京城里面三品衣裳的官员看看,知道一下什么事不孝,以示警醒。倒是个好办法。”十四高兴起来,自己的四哥现在变得好多了,十四转念一想,自己的四哥真是精明啊,叫大家都看着,要是硕王的事情处理不当也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高啊。
八阿哥一听,这个老四真是狡猾啊。可是这次我要的就是大家看看八爷也是会认真办差的。于是八阿哥笑着说“这个主意好,咱们先回了皇阿玛再说。”于是四阿哥起身漱口洗手,拉着八阿哥出去了,十三看看十四兴奋的样子,借口着自己还头疼躲在四阿哥书房去了。十四兴头头的跟着八阿哥和四阿哥进了畅春园见康熙了。
康熙对于叫百官宗室进行现场震撼教育的想法,大手一挥,准了。于是康熙圣旨一下,京城的宗室和贝子镇国公以上,三品官以上都要到大理寺进行震撼教育。
这一下京城就好像一个滚开的粥锅了。已经是旧闻的耗子和硕王等等事情又被翻出来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臆想和猜测。
八阿哥真是办事神速,等着三个人在大理石会齐之后,八阿哥雷厉风行,立刻先发签把雪如耗子小白花全都抓起来。现在雪如还是福晋身份的,本来是不用被关起来的,只是这次八阿哥想着要树立自己的威严,叫大理寺专门的腾出一个房子,叫来几个嬷嬷看管起来。外面派了不少的兵丁把守着,要送进去的饭食和水都是自习检验过。那些嬷嬷昼夜的分班看着雪如,不能叫她出一点意外。
小白花可就是个奴婢,被关在女监的牢房,专门找一个单间住着,耗子也是一样,关在臭气熏天的牢房里还被严密的看管起来,生怕没开审耗子和小白花就死了。雪如和耗子身边的奴才都被关起来等着审问。
现在的硕王府里已经是乱套了,硕王毕竟是身上有病,太医仔细的检查了小白花煎好的药,发现那些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和硕王吃的药药性相克的成药罢了。不过硕王年纪大了,身体经过这样折腾又气又急,自然是病势沉重了。
九阿哥接到了嫣红顺利送来的情报,管事的有把好不容易追查来的耗子的身世和雪如的换孩子的事情给抖出来。九阿哥简直如获至宝,叫来八阿哥心腹的太监,叫他赶紧拿着这些证据送到八阿哥那里。
当堂对质开始分割线
雪如被拉到堂上,雪如本质来讲也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心眼全都用在争宠上,雪如第一次来到大堂上,立刻被堂上的气氛吓坏了。不过等着雪如看见硕王爷坐在一边雪如那一点点的害怕和理智被自己的怒气给冲掉了。就是这个人害的自己变成现在的阶下囚,这几天雪如简直要吓死了。
硕王开始控诉雪如的七出之罪,叫来身边的下人证明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雪如竟然没有亲自照顾自己一次,就是请医生这些事情都是不过问的,还穿的花枝招展的到戏园子听戏。硕王真是和雪如彻底翻脸了,把以前雪如的事情都给翻出来,包括被小白花吓得,自己透露出来残害了硕王的通房丫头的事情,平时欺负翩翩的事情,虐待浩洋的事情。雪如不敢置信的看着在一边气喘吁吁的硕王,眼睛都是红彤彤的很可怕的样子。
“我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操持家务,你竟敢把一个低贱舞女弄成什么侧福晋,整天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那个低贱的女人生的孩子凭什么能和我的孩子一样了?”雪如就像一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站在集会的现场,开始把自己收到的委屈变成尖利的声音向着所有的人扔过去。
这几天雪如被看管的严实,加上那些看管她的人不想找麻烦不给雪如梳洗的条件,于是众人眼前的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也不见了脸上的脂粉,只剩下焦黄的肌肤和满脸的横肉,雪如平时精致的样子现在彻底成了笑话。上面的八阿哥这些人听着雪如好像鬼叫的声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幸好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女人。底下那些旁听的人都是同情起硕王来了,这样的老婆能够忍受几十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其实雪如按着现代的眼光来看的确是有点亏了,自己的丈夫投向了年轻女人的怀里,自己似乎要失去一切能够在王府安身立命的资本。这些年在王府里面管理事情,和翩翩争夺。
硕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疯婆子,自己还没说雪如要害死的自己的事情,其实硕王毕竟还是念着雪如这些年的不容易,跟着自己在西北也受了不少苦,是不是只是那个白吟霜想害自己?可是听着自己福晋怨气冲天的样子,硕王对雪如最后一点愧疚全都消失了。
上面的八阿哥冷笑一声,道学先生三阿哥已经是满脸通红了,“你这个泼妇,竟敢咆哮公堂,先给爷掌嘴五十!”于是上来两个专门给女犯上刑的婆子,狠狠地拿着牛皮做成的手掌在雪如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下。三阿哥心里似乎舒服一些,对着雪如说:“你是硕王的福晋,岂有不知道咱们满人不会因为嫡福晋不能生出儿子就要休妻的?你怨恨侧福晋和庶出的浩洋,岂不知按着礼法浩洋也是你的儿子。不管是哪个儿子都是硕王的血脉?他们都不能叫你如同训斥猪狗一样呵斥虐待的。还有硕王病重的时候你竟敢不侍奉在床前,还自己饮酒取乐。这些都是真的?”
雪如脸上已经成了红烧猪头了,嘴里支支吾吾的不能讲清楚话,可是看那个样子还是极力否认的。于是硕王叫来不少的证人,一个个言之凿凿的,结果雪如看着这些人听着那些人说着自己的荒唐事已经完全傻掉了。
接着硕王抛出来小白花煎药里面掺了毒药的事情。四阿哥看看一边的八阿哥,说:“还是叫浩震和白吟霜上前对质的好。”八阿哥点点头说:“喜塔腊氏嫉妒骄横,虐待庶子的事情已经是清楚了,至于谁主谋毒害硕王还是要查清楚。”
立刻有人下去把耗子和小白花提到堂上了。耗子和小白花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大堂上,耗子看见雪如的样子立刻叫起来:“额娘他们竟敢打你!”——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大白了,小白花和耗子的下场要怎么样?
67情感和利益2
耗子好像还是在街上呵斥别人的样子,早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阴谋杀害自己父亲的逆子,在那个时候儿子要是想谋杀父亲可比一般的杀人罪过要严重的很多很多。八阿哥听着耗子的喊叫立刻怒发冲冠的跳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好脾气的人乐,竟然能把自己气的半死的确不是一般人啊!
于是八阿哥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厉声喝道:“大胆浩震,你咆哮公堂,还不跪下来认罪?”于是早有衙役上前狠狠地拿着水火棍打在浩震的腿弯处,耗子的耗子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可能是耗子的腿真的被耗子夹子夹断了。浩震疼的哀号一声,扑通的跪在地上在半年之内是不能站起来了。
雪如看见自己一直娇生惯养的儿子竟然被人在自己面前打断腿,立刻是发出一声嚎叫,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结果早就有人防备着,狠狠地拿着棍子夹住雪如的腿,叫雪如也发出一声惨叫。小白花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扑在耗子身上。小白花的动作既有斯坦尼夫拉斯基的体验派的精髓,又有梅兰芳表演派系的写意,完全表达了小白花对耗子的一片真心。可惜小白花还是没有常识,忘记了现在耗子身上不能承载太多的重量。
耗子被小白花那温柔的一扑,立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小白花全身依偎在耗子身上,拿着自己那双深情的大眼睛看着耗子,很无辜很善良的说:“可怜的浩震,你那里疼了、。那些人帧数粗鲁,竟敢这样对待你。浩震都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叫我用以后每一天来偿还给你。”小白花这一番深情脉脉的话,放在以前,一定是耗子神魂飘荡,两人四目相望,接着就是深情的接吻等等拉灯党的事情了。
可惜小白花今天的表现很完美,耗子没有那个心思消受美人恩,耗子捂着自己的腿,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脸上皱的好像一张用过的面巾纸,耗子爆出粗口,对着小白花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了“你这个贱人,没长眼睛吗?我的腿一定是完全断了!额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丧门星!”
浩震看起来翩翩公子一个,虽然不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可是基本的礼貌还是有一些的。可是耗子的骨子里也就是个低贱没经过教养的底层出身,就像农村的骡子一样,就是给它套上马鞍,赔上金子的马具,身上洒上香水,只要拉出来和真正的明马放在一起,立刻就要显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耗子的基因就是这样,雪如就是请来再多的先生也没用处。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
心里一向的温柔良人的形象,竟然有这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小白花愣在那里,耗子这些话和行为都是跟着雪如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学来。要是雪如和整个硕王府里的环境不是这样浮躁和虚伪的话,耗子也许真的能变成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可惜他生长的环境根本就是一潭清水之下的深深淤泥。
小白花被骂的愣住了,眼看着眼泪滴滴答答的下来,准备要淹死这些现场看戏的人了。可惜大理寺不相信眼泪,八阿哥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要上演的闹剧,板着面孔说:“白吟霜,硕王生病,这段时间的药都是谁煎的?”
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被抓来竟然是为了这个事情,小白花想着自己那些小小心思全身都是紧张起来,“不,和奴婢没有关系。那些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白花的脑袋就好像拨浪鼓一样摇的大家眼花缭乱。四阿哥看着眼前的卷宗,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刁钻的紧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叫来证人当堂对质。”
一会王府里面在厨房里面的管事和下人都来了,给王爷端药的小丫头信誓旦旦的说:“王爷生病吃的药,自从前几天到现在都是白吟霜熬的。每次都是白姨娘煎好药叫奴婢端去的。”白吟霜刚要出声喊叫,厨房专门烧火的婆子已经在一边作证了,就是白吟霜自己跑来要求着给王爷煎药的。白吟霜已经满眼都是恐惧的看着所有的人,惊慌的摇晃的,不断的重复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了。
八阿哥现在找到了当青天的感觉,冷笑一声:“叫太医上来,把药渣子和那个东西送上来!”太医出现了,拿着硕王药罐子里面剩下的药渣和白吟霜在里面加的一个成药。“这个东西是在你房子里面找出来的,厨房的好几个人都亲眼看见你曾经把这个药丸子放在硕王的药罐子里面。白吟霜,你该怎么讲?”
“那不是毒药,只是清热的药丸子罢了,那里就能死掉啊!”白吟霜脱口而出,喊起来。耗子和雪如都是吃惊的看着白吟霜,没有想到白吟霜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雪如忽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耗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吟霜,在自己心里小白花一直是楚楚可怜的,一直被别人欺负的。谁知自己的梅花仙子竟然要害死自己的阿玛!耗子不敢置信的开始咆哮:“为什么,阿玛就是不接受我们,你也是我的唯一。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就是以后有女人进门我也不会碰过她的。你一直就是我的梅花仙子啊!为什么,为什么?”
小白花瞪着无辜的眼睛,竟然对着八阿哥这三个人说“我是关心硕王的身体,想着药力加强一些就能好的快了。于是把自己吃的药放在药罐子里面。我是好心。”八阿哥被其的牙根痒痒,三阿哥简直要被小白花的无耻给噎死了。四阿哥看着小白花忽然想起那个曾经闹的自己家翻宅乱的新月了,于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拍一下惊堂木:“好心,真是个好心。找着她的好心给爷煎药给那个贱人灌下去。”
一切都是现成的,太医一会就端来了小白花的“好心”,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上来捏着小白花就要把药灌进去。小白花吓坏了,自己本来是想着硕王的药里面加一点材料,叫硕王生病更重,自己就能舒服了。可是轮到自己吃药了,小白花想这一定是很厉害的毒药了。小白花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雪如也是认为那个东西一定是能要了小白花的命的。
雪如扑过去,拦在小白花面前对着四阿哥这三个人那些听审看戏的人一个劲的磕头的说:“饶了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接着雪如不管这些目瞪口呆的人,对着硕王哭泣起来:“王爷,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这下好了,凶杀案变成了八卦的新闻现场,八阿哥虽然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情,也是准备着等小白花认罪之后再拿出来打击硕王的,谁知被雪如自己爆出来。八阿哥看看一边三阿哥和四阿哥说:“看来这个案子是另有隐情了,关于投毒的事情还是要把事情的眉目挖出来才能厘清责任。”三阿哥看戏的捻着自己的胡子,,慢条斯理的说:“很是,四弟你看如何?”四阿哥完全是在看戏,看着八阿哥的样子看来八阿哥已经盯着硕王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四阿哥点点头,说:“怪不得前些时候恍惚听见乌苏氏要浩震娶白吟霜做嫡福晋,看来雪如是一直知道这里的事情了。既然白吟霜是硕王的孩子,那么浩震是什么来历?这里面混淆血统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说着四阿哥看看一边脸上颜色很难看的硕王,八阿哥脸上微笑的神气不见了,忽然变得狰狞起来,还没等着硕王开口,八阿哥已经板着脸说:“乌苏氏已经承认了,看来浩震不是硕王的骨血,竟敢混淆血统,硕王罪责难逃。立刻看管起来,咱们仔细的审问清楚,立刻回报给皇阿玛。”
硕王的凳子立刻被拿走饿,硕王站在大堂上,满脸上都是恼怒。雪如见事情已经败露了,也没有办法嘴硬了,只是避重就轻的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换孩子的主意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干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可是八阿哥听着雪如的神话不紧不慢的说:“你既然对换孩子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是怎么知道白吟霜就是你的孩子的?”
不等着雪如开口,八阿哥已经把证据找出来放在众人面前了。那个白吟霜的襁褓,还有浩震亲生父母全都被找来了。雪如身边的嬷嬷听见自己的福晋竟然把杀头的罪过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也就豁出去了,拿雪如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小白花和耗子已经是傻掉了,一夕之间耗子从硕王的世子变成一个穷人的孩子,小白花从一个低贱的卖唱女人,变成了硕王的千金。想着自己硕王对自己的横眉立目,想着以前雪如那样对待自己,想着自己小时候食不果腹的辛苦,想着自己跟着耗子那样委曲求全。于是小白花爆发出来了,对着雪如和硕王喊叫着:“为什么,你们要扔掉我?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你真是一个一个自私的女人。以前嫌弃我出身低微,后来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起来,我曾经还是很虔诚的感激上天。谁知这都是你的私心!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要我做出那样的傻事!”
言下之意,小白花下毒都是雪如的示意了。三阿哥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问雪如说:“好啊,竟敢叫自己的亲生女儿毒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乌苏氏你可知罪?”
雪如慌张的看着小白花,惊恐的瞪着眼睛:“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个贱婢是记恨我。我就是想想罢了,那里干真的动手啊!”想想啊!那些旁观的人和三个审案子的皇子和一边坐着的十四都是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这个乌苏氏要是硕王一直坚持下去,难保不会干出来杀害亲夫的事情。
耗子好像傻了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耗子真是饱受打击了,那两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男女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一向是看不上自己的弟弟,没想到原来自己就连在王府里面当一个最低等的下人的资格都是没有。想着自己欺负浩洋,讽刺着浩洋的出身的那些恶毒的话,现在竟然全都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脑子里。成了讽刺自己的最好注脚。
“额娘,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你的亲生儿子!”耗子对着雪如哀求着,雪如看见耗子那个样子,觉得就是这个人抢走了自己女儿的一切,雪如扑上去狠狠地打着耗子的耳光,下手一点情面也不留下“你这个低贱的东西,敢占有我女儿的富贵?我辛辛苦苦路的养你,竟然随随便编的就要拿着不认我这个额娘当筹码要挟我?你是个什么东西,都是你这个倒霉鬼害的我成了今天的样子!”雪如已经疯狂了,不知道自己是该恨自己还是该很别人。反正耗子在自己面前,雪如将自己的愤恨全都撒在耗子身上了。
事情不用再闹下去了,雪如明显是疯了,一会是疯狂的责打着耗子,甚至激烈的药挖出耗子的眼珠子,一会雪如又是抱着白吟霜哭哭啼啼着自己苦命的女儿,一会又是勃然变色的,拿着最恶毒的话说白吟霜勾引坏自己的儿子,雪如看见面如死灰的硕王有开始咒骂着硕王的负心和薄幸,咒骂着翩翩和浩洋。
耗子现在已经是腿断了,人也傻掉了。白吟霜则是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这次硕王的家务事变成了混淆血统的大事件,八阿哥再接再厉,宣布毒害硕王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现在要讨论的是硕王的罪行了。八阿哥冷笑着抛出来以前硕王帮着太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事情。八阿哥在大堂上当场翻脸,叫所有的大臣和宗室都见识了八爷的雷厉风行一点也不输给四爷的。
那些如狼似虎的兵丁很快的在硕王的书房找出来不少硕王的罪证,于是这个硕王府上只剩下浩洋和翩翩是没事的,剩下的人全都被关起来了。
八阿哥和三阿哥四阿哥商量了事情查清了,等着报告了皇上再做定夺。于是被关起来的关起来,没事的回家了。浩洋明白这个地方以后不会是自己的家了,连夜和翩翩收拾了东西,转移到了城外的庄子上,自己和翩翩找了一个京城的客栈住下来,等着事情结束。
康熙接到了关于硕王的事情,气的不轻,同时又是心里一阵兴奋。真是自作不可活,硕王娶了乌苏氏那样的福晋真是三生不幸,好好地不甘心自己被夺走宠爱,竟然干出这样的蠢事!康熙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向来不喜欢,乌苏氏犯了七出还妄想霸占王府产业,混淆血统,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是一样的罪行,一切等着砍头。
耗子就是个冒牌的,立刻各处富察氏的宗谱,耗子不念养育之恩,忤逆养父母,流放三千,发到乌里雅苏台给披甲人为奴,白吟霜妄想害死的亲生父亲,大逆不道,本来康熙想着一起傻掉算了,可是想想还是便宜这些人了。小白花不是很想和耗子长相厮守?成全他们,一起到乌里雅苏台当苦力好了。
至于硕王在换孩子的事情上是受害者,但是治家不严的罪过是有的,还有帮着太子干的那些事情,康熙可是不想轻轻放过的,硕王这些治家不严的罪过不算,就是怂恿废太太子,收受贿赂的罪行,被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们定成了斩首。
康熙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叫硕王看着雪如和那些换孩子的同伙一起被处死之后,再赐给他自尽了。
雪如和自己的姐姐和帮着雪如换孩子的嬷嬷全都上了断头台,硕王被人拿着浸湿的桑皮纸蒙在脸上被自杀了。耗子在牢房里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渐渐地清醒过来,想着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爱情还在,白吟霜是爱自己的,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和小白花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等着一起上路想着极北的苦寒之地进发的时候,耗子看见了小白花,这段时间小白花看上去倒是没有很憔悴的样子,只是身上脸上脏兮兮的,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耗子不顾看管押解他们士兵的鞭子,耗子情深深的看着白花,想得到自己梅花仙子的雨蒙蒙的回应。谁知小白花看也不看耗子一眼,无视行动不便的耗子径自跟着大队前进了。
耗子只好在队伍的最后面,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腿在队伍最后面艰难的走着。总算是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耗子艰难的爬着向前,找到了队伍里小白花的位置,谁知耗子眼前竟然是小白花正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大献殷勤,被一个粗俗不堪的士兵搂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玩弄着。
看见了耗子,小白花发出和雪如一样尖利的笑声:“我是什么身份?就是当奴才也比你这个下贱种子强得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哪里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这个瘸腿的狗!”听着和雪如一样尖利的声音,耗子已经是疯狂了,操起身边一个很大的石头向着小白花扑去。
那个士兵立刻扔下小白花走掉了,石头狠狠地砸在小白花身上,白吟霜来不及叫一声已经是死掉了,耗子被身后一刀,也是躺在地上挣扎一下就断气了。队伍继续前进,两人的尸体被扔在山沟里面,成了山里面野狼和野狗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梅花完了,小包子要出场轻松一下了。
亲们要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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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京城上下都是拿着小白花和耗子还有雪如的事情说事,反正不外乎有的痛骂雪如不守妇道,嫉妒成性。有的说雪如可是个可怜女人,被硕王的薄幸逼得才出此下策,这些事情全推到雪如身上不公平。有的人感慨着说小白花和耗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有的甚至拿着耗子和小白花的故事要变成戏词传唱出去。有的人则是对耗子和小白花的事情完全是嗤之以鼻,说小白花就是贪慕虚荣,耗子虽然披着贵公子的外衣长大,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学到。父母反对婚事竟然能够当着自己额娘的面喊出来你要是不叫我娶小白花,我就不认你这个额娘的话。
就是情比金坚,也不能连天地君亲师都不要来了,就是雪如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可是这几十年捧在手上娇惯着,耗子真是没良心。有的说浩洋真是可怜,明明是硕王的独生子,可惜被假贝勒压着,小时候不叫跟着到上书房念书,等着耗子被从上书房叫十四赶出来,浩洋还是捞不上跟着请来的先生念书。雪如还整天在硕王面前说浩洋整天浪荡着,不好好上进。
有的人感慨着翩翩和浩洋的仁义,浩洋和翩翩把硕王的尸体装殓起来,尽自己所能,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葬礼。就是雪如,因为乌苏氏不想再蹚浑水了,雪如的尸体还是被浩洋领来,安葬了事了。
最后硕王那几个女儿在婆家小心度日,仅剩下的香火浩洋在京城的郊区平淡的生活着。一切都慢慢的归于尘土。
八阿哥展现了自己的才干,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康熙看着刑部和大理寺的折子,就明白要把硕王斩首的意思一定是八阿哥在后面授意的。小白花身世大白天下,也是八阿哥这一伙的手笔。因为八阿哥这段时间管着内务府,查清皇宫赏赐的缎子这些方小说西,必须从内务府的陈年账本里面寻找的。四阿哥安分的表现再一次成功的掩饰了自己。只是十四现在越来越明显的显出八爷党的党中党的形势。
四阿哥还是装闲人,而且是越来越顺流了。整天不是拿着谈诗词当借口和自己的某师们进行沙盘推演,准备着未来的王八大业,舒云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只是吩咐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这是很重要的。
舒云现在生活变得很平静,不过有时候还是要出来一些小瑕疵。例如小年的忧伤和冷不丁的幺蛾子,就是舒云的烦心事之一。
虽然四阿哥慢慢的不待见小年糕了,可是毕竟是皇帝赏赐的,带着不一样的政治任务。小年好像就是外地游客在湖南看见的臭豆腐,有点排斥,但是好歹是来一趟湖南,还是要大着胆子试试的。可是小年比臭豆腐要糟糕很多了,在舒云的眼里小年就是一块已经变质的豆腐,绝对不是一个风靡大众的美食。要是臭豆腐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小年进行比较也一定会伤心的。四阿哥真是大公无私,四阿哥向来保持着后院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是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也不会一直晾着人家的。
最叫舒云感到困惑的是年好像变得听话正常一些了,没有事事向着自己和别人示威,,好像别人都是昨日黄花,自己一个人是明日之星的一样。小年糕现在竟然能够老老实实的给舒云请安,对着李氏微笑了。爱 书屋超速更新:aishu5那天舒云早上起来看见按时给自己请安的姬妾里面竟然有小年,舒云差点吃惊的跳起来。后来那个小年对着李氏微笑的时候,李氏简直要被自己嘴里的茶水呛死。
容嬷嬷站在舒云身后仔细的梳理着舒云的头发,舒云的头发保养的很好,就好像一匹华丽的丝绸一样。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唯恐弄掉一根舒云的头发。“嬷嬷还是歇歇,那些丫头现在都是学出来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嬷嬷现在年纪不轻了,还是看着她们指点一下就是了。今天怎么一早上没听见晓晓的闹腾?”
“福晋的头发真是好,交给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奴婢不放心。今天二格格跟着大阿哥一早上出去了说是要练习骑射功夫。福晋不用担心,娴雅跟着格格一起出去的。看着大阿哥和少黏糊劲,福晋要抱孙子了。”容嬷嬷满意的给舒云的头发上面簪上珠花,终于完成了。
舒云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都打扮整齐了。于是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舒云看着账本,上面都是繁琐的日常开销账目,舒云觉得这几个月的开销有点不寻常,正在仔细查找着原因,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声音:“侧福晋来了。”舒云抬起头,正看见李氏已经进来对着舒云问好了。李氏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好像离着今天开会的时间还早啊?
没等着舒云开口,李氏看看周围,小声的说:“福晋,妾身有些事情要和福晋商量商量。”舒云叫丫头们都先下去,只剩下容嬷嬷几个贴身的伺候的人。李氏换上不满意的样子忍着嫉妒说:“福晋想必是看了这些天的账本了,这个府里一向是按着规矩,可是今天早上我恍惚听说年氏责罚了芳官,现在芳官还在花园子跪着呢。”
舒云眉头皱起来,年氏看来是学聪明了,知道李氏年老色衰,真正的危险还是芳官这些十二个女孩子,四阿哥最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把谁吃掉,可是这几天四阿哥除了和谋士们禅悟道,就是叫来这些小戏子浅吟低唱,倒是很悠闲得很。
看着李氏一脸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和小年打起来的样子,舒云缓和下情绪对着李氏说:“咱们府上向来不准苛待下人的,芳官她们是些孩子,年氏跟着这些小戏子较劲真是没趣。容嬷嬷你带着人过去叫芳官来,还有叫年氏来。”
李氏得意起来,一会文杏这些人都来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了年氏叫芳官罚跪的事情了,全都等着俺舒云和年氏的战争了。果然芳官带着倔强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没等着芳官给舒云请安,只听见帘子一响,年氏扶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喜鹊进来了。
“福晋,这个芳官简直是没有王法了,竟然拿着一些一般的香粉说是上好的苏州官粉,糊弄我身边的丫头喜鹊。”年氏看着舒云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使者一样,说着什么自己身边的奴才也是人,不能叫人这样耍弄着玩的。芳官这些女孩子都学唱戏学坏了,变得会骗人了。原来年氏身边的丫头看见芳官这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上好的苏州官粉,擦在脸上又好看又均匀的,那个喜鹊就缠着芳官要一些给自己擦擦。芳官向来不喜欢那个对她们横眉立目的年氏,加上那些方小说西都是按着份例给的,芳官她们也没有多的,只是随便的拿着一些香粉糊弄过去就是了。
结果喜鹊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老实的有点傻了,喜鹊拿着香粉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结果被年氏看见了,所以闹出这一场出来。
“福晋,我们虽然是主子但是下人也是人。不能这样被人糊弄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狐媚的样子,现在敢欺负喜鹊,以后就敢趴在咱们头上了。福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小蹄子还是。”年氏看着舒云好像是发现了舒云一个重大失职一样,不断的强调着要惩罚芳官这些人,要舒云好好地整顿一下后院。言下之意就是舒云要是不能胜任自己愿意帮着舒云一起干。
怪不得小年这样安静,原来是要当管家的一把手了。舒云冷笑一声,看着李氏说:“前些天我记得吧分发胭脂花粉的事情交给你了,咱们府上的丫头什么样子的能有苏州的官粉?发了没有?”
“前些日子福晋忙着别的事情,妾身已经按着规矩把府上胭脂花粉按着份例发下去了,格格身边的丫头都是有官粉的份例的,账本上还有年氏那边领方小说西的花押。以前买办的方小说西有时好有时坏的,咱们的月钱银子都是花在重新的买花粉胭脂上。后来福晋叫买办们按着最好的方小说西买的,这样的既省事,又能得着好方小说西使唤。那些方小说西都是按着是日子给的,怎么竟然有喜鹊那个丫头没见过的事情?”李氏看着小年糕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一边的武氏撇着嘴:“这才是奇怪的事情,喜鹊那个丫头虽然是老实一些,可是跟着年格格身边,哪能没见过哪一点方小说西?讲出去不是叫人说咱们府上穷的连胭脂香粉都要克扣,就是年格格,真是对待喜鹊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的。喜鹊整天伺候着自家的姐妹梳洗,就没见过官粉不成?还叫两个丫头骗了?”
李氏先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一边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这明显是克扣了自己的丫头,还拿着别人说事!
年氏的脸上一阵红白的,喜鹊看着年氏,渐渐明白一些什么。喜鹊就是刚进来伺候,年纪小,也不知深浅,只是很单纯的干活能够吃饱饭穿暖和,拿到月钱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鹊开始还觉得年氏真好,这几天虽然和自己说要当朋友,表示友好,可是并没有见给自己一分赏钱,更不要说给自己衣裳和别的什么方小说西了。早上喜鹊拿着香粉兴冲冲的来,被年氏闹的,喜鹊还是觉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气。听着侧福晋的话,喜鹊明白过来,自己不仅有衣裳月钱,就连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舒云看着喜鹊的脸庞,虽然还是只能的,可是假以时日于是一个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对喜鹊心怀忌惮?
舒云猜测的差不多,年氏看见芳官那些人,自己刚进府的时候,看见李氏这些青春不在的人产生出来的优越感被大大的打击了,甚至自卑起来。年氏又无意之间发现自己身边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潜在的美人,于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鹊是完全能够控制的,于是年氏把喜鹊直的脂粉全都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头来,做主子的总是要自己旧衣裳赏赐给下人,表示亲近。可是年氏对于一切能打扮喜鹊的事情完全绝缘,就是银子,因为红豆的教训,也是变得吝啬起来了。
舒云沉着脸看着年氏:“叫年氏身边的嬷嬷来,竟敢克扣了年氏身边丫头的方小说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们称王称霸的当主子了?”
年氏赶紧站出来:“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晋原谅。咱们府上和整个京城谁都知道福晋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缺憾,并不影响福晋的贤惠。福晋我一千一万的请求您,不要再追究这个事情吧。”
年氏的话似曾相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那天叫人看见咱们堂堂的雍亲王府上,竟然连丫头的脂粉都供不起,我这个福晋也不是京城最贤惠,最仁慈的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是先问你,喜鹊是个你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就是抬举了她,也不要拿着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说和喜鹊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这个大同法!要是传出去,雍亲王竟然和自己府里的奴才是一个样的,咱们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亲和哥哥就要进京城了。我到时要问问,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锅粥的分不清?”
小年听见舒云的话,脸色一阵难堪,一边李氏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叫年糕身上一个劲的长鸡皮疙瘩。
舒云没等着年氏再说:“退一万步,喜鹊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为什么一样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点不拿着她们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来你的一视同仁竟然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听着舒云的话,年糕好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来了。原来年糕就想辩驳芳官欺骗喜鹊是先,自己不过是为了喜鹊讨还公道的。谁知被舒云堵回去,只能是瞪着一双眼睛开始流泪了。
看见噼
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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