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来借个火 作者:巫哲

    的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感觉，但是……却有我的名字。”

    林城步走到他面前：“哪个名字？”

    “想听故事吗？”元午看着他。

    “想。”林城步很干脆地回答。

    “我突然想起来的话，”元午说，慢慢走到了客厅，伸了个懒腰，“就突然讲给你听。”

    “谁的故事？”林城步边活动胳膊腿儿边问。

    “元申和元午。”

    第25章

    整天没吃东西，林城步本来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胃被挤着，而且口渴得厉害忽略了，等回到客厅喝了大杯水之后，强烈的快饿死了的感觉才欣欣向荣起来。

    “吃点儿简单吧，速做速吃，”林城步说，“要不我怕没做好先饿晕个。”

    “不至于，”元午拉开冰箱拿了小桶酸奶出来，倒了杯边喝边说，“饿个星期也就是看东西有点儿晃而已。”

    林城步看了他眼：“你试过？”

    “没。”元午坐到沙发上。

    那就是元申试过？

    林城步没问，在冰箱前思考了下，拿了盒鸡蛋出来：“给你做个蛋包饭吧？”

    “嗯。”元午应了声。

    也许是因为饿了，也许是因为林城步毕竟是个大厨，也许传说中自己本来就喜欢吃蛋包饭，虽然跟店里卖的完全不同，但林城步做的蛋包饭非常好吃，还给配了份野菌肉丸汤。

    “你平时都怎么吃？”元午问，“感觉你这简单吃点儿的水准超过平均线大截儿。”

    “平时在店里吃，在家自己煮面条，”林城步说，“我挺烦做饭的，也就是你在，我才这么弄，个人的时候也就那样，只是这玩意儿还是得看味道，同样的简单……”

    “行了，”元午打断他，“你话直这么么？”

    “啊，”林城步喝了口汤，“我是个正常的青年。”

    吃完饭之后元午去了卧室，在林城步的衣柜里找衣服穿，林城步洗碗的时候给江承宇打了个电话：“元午说要出去走走，你说我把他弄你那儿去怎么样？”

    “你昨天跟他说元申的事儿了没？”江承宇问。

    “今天说的。”林城步小声说。

    “他反应怎么样？”江承宇又问。

    “反应……不小，”林城步叹了口气，“我俩在厕所里待了天……”

    “操，”江承宇愣了愣，“这反应还真是不小啊，那你俩现在还能动吗？有没有感觉身体被掏空？”

    “……靠你说什么呢？”林城步也愣了愣，“就厕所里坐着，坐了天！”

    “你屁股挺漂亮的，以后别这样了，压扁了可惜，”江承宇说，没等林城步开口，他又说了句，“我觉得他这样的话，先别刻意弄到我这儿来，刺激大了再扳不回来了，你看看他说出去走走是想去哪儿的。”

    “好。”林城步觉得江承宇这话挺有道理。

    元午找了套他的衣服换上出来了：“你真的只有25岁吗？”

    “怎么了？”林城步看着他，“已经26了。”

    “柜子62岁的衣服，”元午叹了口气，“相当稳重啊。”

    林城步没说话，看了他会儿，然后笑了起来，越笑越停不下来，靠着桌子笑了好半天。

    元午穿衣服直很有个性，自己那些普通青年的普通衣服对于元午来说肯定不满意。

    这是元午的风格。

    是元午。

    元午对他莫名其妙的傻笑没什么反应，随便把头发抓了抓扎上就出了门。

    这种冷淡的态度让林城步非常舒服，元午直都这样，就像个没有好奇心的人，对任何事都副没兴趣的样子。

    林城步心情非常好地跟着出了门，挨着他在电梯里。

    “是散步呢，还是开车出去转转？”林城步问。

    “不知道，”元午靠着轿厢，“以前我个人在沉桥也没觉得闷，这几天就老觉得闷得慌，想出去。”

    “是我家太没意思了吗？”林城步有些伤感。

    “也不是，”元午看了他眼，“按说你这儿比船上有意思了。”

    “那是……”林城步想想，“因为没有大头吗？”

    “大头其实挺烦人的，”元午说，“不过可能是船上没有别的小孩儿，他家大人也不陪他玩。”

    林城步没说话，对于元午来说，两年船上的生活可能才是他的“常态”，而那些真正属于他的以前的日子，已经不在记忆里了。

    也不对，江承宇那句话说得挺好的，没有什么是不记得的，只有不想记起的……大概是这意思吧。

    也许元午只是不想记起以前的事。

    “你说说，”元午走出电梯，“我每天都怎么过的？”

    “白天睡觉晒太阳，”林城步说，“晚上在酒吧。”

    “酒吧？”元午眯缝了下眼睛，“每天吗？”

    “不是每天，”林城步笑笑，“周末三天，五六七。”

    “别的时间呢？”元午问。

    “睡觉晒太阳，开车兜风，健身房跑步，”林城步说起这些的时候感觉就像在说自己的生活，“偶尔还会去喂野狗。”

    “喂野狗？”元午愣了愣，“我这什么爱好？”

    “也不是喂野狗……就有时候你会买狗粮去给那个什么流浪狗救助的什么什么民间组织，”林城步说，“那会儿我就想，哎这位大叔看着跟流浪杀手似的还挺有爱心。”

    元午啧了声：“我对大头都没爱心，居然对狗有爱心。”

    “这话让大头听到得哭死，”林城步笑了起来，“大头觉得你对他挺好的。”

    俩人出了小区，天已经黑了，晚锻炼大军开始集结，四周的气氛片安静祥和。

    林城步跟着元午顺着门口的小街慢慢走着，元午显然没有什么目标，走到路口的时候随便转，顺着下条路再走到路口。

    要按以前，让林城步这么遛达，他是不愿意的，无聊还累，他每次上班厨房里就几个小时，让他再这么遛达他宁可在健身房跑十公里。

    但今天不样，别说是抽风之后的元午跟他块儿散步这种让他热泪盈眶的情景，就是以前他也没幻想过能跟元午这么饭后散步。

    跟已婚年的小老头儿似的，特别满足。

    唯的遗憾就是元午不说话，俩哑巴小老头儿。

    “我还总去酒吧吗？”沉默地走了快个小时之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