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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我就是来借个火 作者:巫哲

    常那样。

    不知道,但想想就觉得那样的元午很无助。

    如果他没有找到元午,那么这样的元午,是不是会直这样,在下着暴雨的深夜里,个人哭泣……

    “你看过我的小说吗?”元午问。

    “看过,看过些,”林城步收回思绪,想了想又补充说明,“我不算你读者,也不想要你的签名书。”

    “对,你看过,”元午想了想,“你还能说得出内容。”

    “……嗯。”林城步发现元午居然忽略了他说出内容的时候那章还没有发到网上的情节。

    “你是不是说过,”元午喝了口可乐,“你有病?”

    “我没说过,是你说我有病,”林城步说,“我是说我……是鬼。”

    “嗯,想起来了,”元午看上去很平静,咬了口面包之后转过头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我把你前面排队的鬼送走?”

    “我……”林城步闭上眼睛吸了口气,“我想你找到过去,有我的那些过去。”

    “这样啊。”元午低头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盯着放在船板上的可乐没再说话。

    林城步看着他的侧脸,说不清眼前这个异常平静的人倒底是不是元午。

    神态和说话的方式都是他熟悉的,冷淡而平静,似乎不会吃惊也不会对什么东西好奇,但说话的内容却还是之前的状态。

    “那些过去,很重要吗?”元午问。

    “重要,”林城步看着他,“很重要。”

    “对于你来说?”元午扫了他眼。

    “对你也样,人活辈子,不求别的,起码自己要记得自己。”林城步说。

    元午拿起可乐罐冲他举了举:“有道理。”

    接下去就是长时间的沉默,元午不再说话,林城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也拿了个面包默默地啃着。

    “我那个小说,”元午吃了三个面包之后开了口,“差不写完了。”

    “这么快?”林城步问。

    元午的这句话让他紧张起来,小说并不是差不写完了,相对于刑天之前的小说,现在这个最写了三分之,只是小说最开始的那个故事而已。

    但元午说快写完了。

    林城步知道为什么快写完了,因为后面,没有了,所有的故事,无论有没有写完,都只到这里了。

    “嗯,”元午说,“写不下去了……编辑要拿刀砍我了,这得算烂尾吧。”

    “写不下去就不写了,”林城步说,“怎么舒服怎么来,那么烂尾的,编辑挨个砍得砍到明年才轮得上你。”

    元午看了他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挺开心的,林城步看得出来现在的元午是放松的,他也跟着稍微松了口气。

    “结束还有两章,”元午说,“我已经定好时了,到时间就会新。”

    “嗯。”林城步点点头。

    “去试试吧,”元午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我有时间了。”

    “试什么?”林城步愣了愣。

    “试试能不能把你送去轮回,”元午仰头把可乐喝光了,捏了捏罐子,“从第个开始。”

    第18章

    林城步对自己是只排队等轮回的鬼这个设定已经差不淡忘了,元午对这个设定也直是看着年轻轻就神经了的可怜人满怀慈悲和同情的态度,而且在出发的第秒就出了意外。

    现在元午突然主动提出重启这个计划,林城步好半天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愣了愣才问了句:“那你……能记得吗?”

    “不记得。”元午回答得很干脆。

    “哦,”林城步想了想,“那先试试吧,上次你不是说第个鬼在北郊的工厂吗?”

    “我猜的。”元午说。

    “那你继续猜。”林城步说。

    元午又拿了个小蛋糕咬了口:“这蛋糕比昨天那个破生日蛋糕还要难吃。”

    “是么,”林城步笑了笑,“要不会儿咱们回市里,我给你买栗子蛋糕?你以前很喜欢吃。”

    “嗯。”元午应了声,把咬了口的蛋糕放回了袋子里。

    “不吃了?”林城步问。

    “太难吃了,像吃石灰,”元午说,“刚那个小面包像沙子,我太饿了懒得说。”

    林城步拿起那半个蛋糕咬了口:“你什么味觉啊……”

    元午点了根烟夹着,往后靠着,仰头看着已经开始发出白色光芒的太阳。

    林城步吃完半个蛋糕,想找点儿什么话说,但时半会儿没找出来,直以来都是这样,元午如同自带结界的气质让他每次想说点儿什么都得找半天的切入点。

    在找着说什么之前,他只能盯着元午上上下下来回看着,好在以前元午就对他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并不在意。

    林城步的目光从元午还湿润着的头发开始慢慢往下看,漂亮的前额,直挺的鼻子,看上去有些不耐烦的唇和倔强的下巴,锁骨,t恤……t恤不看了什么也看不到……胳膊,手腕……

    他的视线停在了元午的手腕上,自从那天把手表给了林城步之后,元午左手腕就直空着没再戴东西,但到现在林城步才看到了在手表位置的手腕内侧那道深深的刀疤。

    他心里的震惊和后怕猛地同时涌了上来,还有深深的疑惑。

    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是割腕?

    元午不是把刑天的故事当成操作手册的么?各种窒息和水,为什么之前会是割腕?

    他盯着那道疤看了很久。

    脑子里只有结论,这疤是元午还是元午的时候割的。

    两年前?

    突然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里?

    “你今天不上班吗?”元午抬手遮了遮已经直射到脸上的阳光。

    “嗯,”林城步点点头,“上班的时候早晨事儿也不。”

    “那出发吧?”元午说。

    “……好,”林城步了起来,看着元午进船舱把东西收拾好拿了条毛巾擦着头,他又很谨慎地问了句,“你为什么……想……”

    “你怕死吗?”元午回过头问他。

    “怕得要命,特别怕。”林城步说。

    “我也怕,”元午说,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毛巾遮掉了他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他的声音很低,“我不想就这么……死了。”

    听了这句话,林城步才确定了元午记得早上的事。

    “你……早上……呃,”但要想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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