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触不到你 作者:顧未(顾未)

    月打了个哆嗦，“哎呀真冷，走啦，进去了，烟花都放完了！”

    严彬阳抬头默默地看了他眼，没有说话，也许介意的不止他个人。

    回到卧室，两人相拥坐在床上，叶月看了时间，已经两点了，他的睡眠时间已经过了，反正也睡不着了。

    “彬阳，你要相信我。”

    “嗯？”严彬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引起了好奇，“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对不起他的事，他的确做了很。“……总之，你相信我就是啦！”

    “莫名其妙！”严彬阳白了他眼，往下挪了挪，躺下，“我睡啦，你自便。”说完就闭上了眼。

    “哎，别呀，彬阳，我睡不着。”

    “……”

    “彬阳，我生理钟睡觉的时间是点。”叶月不罢休。

    严彬阳幽幽地撇了他眼，“昨晚我可没看出来。”

    “……那是意外。”叶月有些尴尬，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谁让你那么迷人。嗯？”

    严彬阳脸腾地下就红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假装什么都没我听到。

    叶月伸手把他搂在怀里，然后在他后颈轻轻落下吻。“谢谢你，彬阳。”谢谢你，愿意和我在起。

    在丽江玩了几天，两人又去了北京，上海……几乎把中国玩了个个遍，坐上返程的飞机时，已经是三月份了。

    只是，刚下飞机，严彬阳就呆了，“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眼前的排衣着致的男人以及他们身后那部看就知道不便宜的车，煞是引人注目。

    “是我爸派的人吧，嗯，抓我回去。”叶月无奈的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像是早就料到了。严彬阳听到“我爸”两个字，下意识挣脱开他的手，躲到他的身后。

    手中的温柔抽走，叶月周了皱眉头，回头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你先回去，我待会儿给你打电话。”

    严彬阳看了看他，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就准备离开。不料那排男人中有几个上前来拦住他，迫使他停住脚步。

    “干嘛？”严彬阳语气不善。

    “老板让严先生起回老宅。”

    个年龄偏大的男人板眼地说，刚说完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回头却发现大少爷正眯着眼盯着自己，不觉冒出了冷汗。

    叶月伸手拉住严彬阳的手，温柔地看着他：“你相信我吗？”

    严彬阳被他的表情迷住了，他忽然就觉得认真的叶月看上去真的很不错！他这生活了二十年，没有大追求，就疯次吧，反正无牵无挂，也没有什么好被威胁的。

    他反握住他的手，信誓旦旦：“我相信！”

    叶月笑得深了，然后抬起头来，收敛了笑意，拉着严彬阳坐进车里。

    待会儿要发生的事他大概能够预料，依照他爸的脾气，再看他上次对绯然的态度，非得剥可他层皮不了，但那又怎样，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了，只有彬阳。

    严彬阳却不这么想，他已经想好了应付那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的对策了，如果真的不能在起，他就跟叶月私奔。路飘摇，风雨兼程。他绝不犹豫！

    老宅里，个年过中旬的男人坐在院子的摇椅上，闭着眼问身边的人“月儿回来了？”

    “正去接大少爷了。”黑衣人中规中矩的报告。

    “好。”男人缓缓睁开眼，“严先生呢？”

    “起的。”

    男人从摇椅上起来，灰色的中山装让他看着俨然庄重。气势凌然。他走了两步，又停住。

    严彬阳，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魅力吸引了他两个儿子。是时候该见面了，还不算晚。

    男人，与男人，能有什么情感？爱情？欲望？叶战看着草丛中活蹦乱跳的蚂蚱，冷笑声，他倒要看看，个男人要爱个男人，才会让他上？而你的爱，值不值得？

    ……叶月和严彬阳到老宅的时候叶战正在浇花，他抬眼看了看，又买下头去，“屋里坐。”

    他在搞什么？叶月狐疑地盯了他眼，把严彬阳拉近屋里，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吧。

    过了会儿，叶战进来了，他慢悠悠地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看得严彬阳发毛。

    “爸，有事您就说吧。”叶月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嗯，严先生近来可好？”叶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假装不经意问道。

    啊？被叫名字的人身体僵，“还，还行。”

    “那就好。”叶战品了口，似笑非笑，“其实，我不反对你们在起。”

    “真的？！”叶月和严彬阳异口同声，不可思议。

    “你老子说话什么时候不当真？”叶战带点责怪的眼神，“不过，既然在起，就得负责任，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责任心。”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眼，加了句，“安雅是你的责任。”

    进行了个小时的谈话，大概是明白了叶老人家的意思，他就是说得把那些不相干的事解决了。例如：安雅。

    驱车去了乡村的疗养院，听说安雅在医院精神失常，把她送到了这里。

    疗养院周围的环境很好，依山傍水，严彬阳没有想象过她会变成那个样子，衣衫不整，眼神汇不拢焦距，念念有词。

    照顾她的人说，这算是她正常的时候了，然后开了门让他们进去，说只给十五分钟的时间。

    “小雅？”叶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还是对她心怀愧疚，再加上她把爱当做了依赖，依赖自己自己来，她的世界就崩塌了。

    安雅没有看他，只是望着严彬阳，那空洞的眼神里像是下子就找到了焦距。她突然跪在他面前，不住地哭喊：“求求你，把叶月还给我，对不起，对不起……把叶月还给我。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有孩子了，叶月是我的……”撕心裂肺。

    严彬阳被她抱住裤脚，僵直了身体，呆若木鸡。

    “小雅，你听我说，我是叶月，我在这儿。”叶月连忙过去在她耳边说，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但毫无用处。

    “求求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是我的错，求你把叶月还给我……我把绯然还给你啊？”说着还扬起脏兮兮的脸笑起来，挂着泪珠的笑容诡橘。

    绯然？

    见他没反应，安雅继续说，“我去告诉叶叔叔，我给他说的是错的，把绯然还给你……你也把叶月还给我好不好？”

    “你和叶叔叔说了什么？”叶月眸色凝，神色严肃起来。

    “说你是绯然的男朋友啊，然后叶叔叔很生气，说要打死你们，然后……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松开了他，抱紧自己往墙角挪动。

    “然后怎样？”叶月追问到，也许当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