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间生碑白惊讶的发现她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明明是非常清晰的咬字,却什么也听不出来,这种奇怪的状况简直像安徒生童话里神奇的魔法。六道骸无意间的一个小举动让间生碑白更加乖觉,同时也庆幸自己按照恭弥的嘱咐没有轻举妄动。
没错,云雀恭弥嘱咐过间生碑白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首先,无论敌人怎样揣测,不要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会让她的处境安全一些。其次,尽量不要激怒敌人,主动配合降低受伤的可能。最后,就是保护好自己,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过来。
间生碑白很信任云雀恭弥,就像他信任她一样。
所以当她看到云雀恭弥出现在月光下的时候,甚至都站起来准备走了。
可是为什么他倒下了呢?间生碑白注视着他隐忍的侧脸,平静的内心下是翻涌着的滔天巨浪。
六道骸踢了一下毫无反抗之力的云雀恭弥,还未来得及嘲讽,就警觉的闪躲到一旁。他挑眉看向手握匕首的间生碑白,“哦呀,这位女士生气了。”
“你这女人是不想活了吗?”犬烦躁极了,想拽她离开,却被避开。间生碑白静静地盯着六道骸,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质感。
“不许侮辱他。”她轻声说道。
“我只是行驶了一下胜者的权利。”六道骸摊手,向她走了一步。间生碑白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举起了握有匕首的手,然后毫无征兆的昏过去。
柿本千种收起溜溜球,看向六道骸,简略地说:“睡着了。”六道骸将云雀恭弥踢到一边,丧失了凌虐的兴趣,“拖下去关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将瘫倒在地上的间生碑白抱了起来,“让女士睡在地板上可不是什么美德。”语毕,动作轻柔地把怀中的少女放在沙发上,像摆弄娃娃一样调整了她的睡姿以便不会因为不适而醒来。
六道骸突然想到了什么,“胜者有权处置败者的一切财产。”他心情愉悦的玩着间生碑白的手指,“不得不说,黑手党这一条规矩我很喜欢。”
这是一个骚动的夜。
沢田纲吉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半死不活的瘫在地上,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后仰望这夜幕上皎洁的月轮,发自肺腑的深情赞美道:“啊,这月亮,白得像个盘子!”狱寺隼人背对着沢田纲吉,在一阵奇怪的抽搐过后他颤抖着声音赞美道:“不愧是十代目!这个比喻句简单直白的表明了月亮白得像个盘子,真是太厉害了!”
“啊这种比喻句我也会哦。”汗流浃背的山本武笑嘻嘻的接了一句,“啊,这天空,黑得像油墨!”
“你个棒球笨蛋造的什么烂句子。”狱寺隼人一点也不捧场,嘲讽全开。
“我觉得我和阿纲水平一样啊。”
“你这家伙怎么敢跟十代目比!十代目可是十代目!”
“其实……我和山本同学半斤八两吧。”沢田纲吉尴尬地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样,他掏出来看,是草壁学长发来的信息——这是很久之前草壁学长为了摸清间生碑白的动向而存进去的号码,虽然他这样说,不过想也知道是因为云雀学长不放心才这样做的。
他按进短讯界面,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猛地跳起身体却软绵绵的倒下,他顾不及肉体的疼痛和同伴的关心仰头大喊:“里包恩!间生学姐失踪了!”
里包恩轻巧的从树梢上跳下来,捡起摔在地上的手机将令沢田纲吉大惊失色的内容念出来——
To:我
沢田同学,请问碑白和委员长是否在你那里留宿,如果不是,请回复。
From:草壁学长
“怎么办啊里包恩,学姐这么晚还没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沢田纲吉忧心忡忡。“十代目放心吧,一起失踪的还有云雀,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狱寺隼人乐观的很,这种积极的情绪感染了沢田纲吉,他慢慢放松下来,“也是啊,还有云雀学长在。”山本武不这么想,他认真的分析道:“不能这么想,学姐是一个人离开阿纲家的,这代表她可能是一个人失踪,云雀为了找她才出去的,不能排除云雀没有找到她的可能性。就算找到了,能让云雀前辈这么长时间都没解决掉的人物……”
“很有可能就是最近风纪委员被针对事件的罪魁祸首。”里包恩插了一句,黝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反光。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沢田纲吉挣扎着要起身,“我去找学姐……”话没说完就被里包恩轻松的按下动弹不得,“别白费功夫了,就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是想去送死吗?”沢田纲吉闷声说道:“难道就要我什么都不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吗?”“你必须睡觉,不恢复成最佳状态你要怎么救碑白回来。”“……”沢田纲吉不作声了,他强撑着爬上里包恩准备的长滑板,打算马上回家睡觉,“晚安,狱寺同学、山本同学。”他低低地说着。
黎明堪堪破晓之际,沢田纲吉就精神抖擞的起床了,当他下楼的时候,发现餐厅里早已坐满了人。“十代目早安!”“阿纲好慢!蓝波大人可是比你先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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