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说不清是哪个更诱人些。

    郁禾情不自禁想亲上去，尝那洁白，是否沾染了牛nǎi的甜香。

    “来~”

    来什么，真的吗？郁禾一瞬间迷茫了。

    颜攸手指翻动,灵巧地剥开糖纸，将糖送进郁禾微启的唇中。

    唔~

    郁禾像是被颜攸的动作惊到，脑袋无意识地偏了一下，轻轻含住了颜攸的指尖。

    “嗯？”颜攸挑眉。

    ……她刚刚到底干什么？！

    郁禾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又赶紧松开，掩饰般地捂着脸笑：“糖好甜啊~”

    旁观的知青们看忘了言语，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肚子。像是凭空被人塞了一大口东西的错觉，是打哪来的？

    颜攸“噗嗤”一笑：“肯定甜啊，你家人要过来了，快坐吧。”

    “嗯~”郁禾眼神微微飘忽，坐上车。这才注意到一直沉默地旁观她们互动的知青们。

    “程知青、柳知青、季知青、夏知青你们好啊。”

    “啊，郁禾你好啊。”

    “早上好~”

    见郁禾终于注意到了他们，知青看得有些呆愣的眼神这才重新活起来，纷纷回神热情地打招呼。

    “郁禾你跟颜攸两人处的可真好啊，我看了心里都羡慕极了。”柳春丽笑着打趣道。

    郁禾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但紧接着她家人赶到，两人便没继续说话。

    车开了。

    程丽琦趁颜攸她们跟郁妈说话，赶紧偷偷拉了柳春丽一下。

    “你觉得颜攸郁禾她们最近是不是太好啦，我还没见女孩子能这么黏糊呢。”

    程丽琦忍不住想，她大哥刚跟大嫂处对象的时候，也不会这么黏到这样啊。

    柳春丽不以为然：“女孩子亲热一点不是很平常嘛，素涵姐不也这样。”

    “啊，不一样吧。”看素涵姐照顾人，她没有那种饱饱的、自己好多余的错觉啊。

    颜攸她们都自成一个世界了吧。

    “当然不一样，颜攸郁禾都长得那么好看。她俩待在一块儿，我眼睛都像被什么净化过一般，看着就忍不住想笑呢。”

    嗯？原来是这样么。

    “而且素涵姐也说过，看她俩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看着两个小朋友一本正经在过家家。”

    “你叮嘱我我叮嘱你的，还要给讲故事，真是特别有意思。像吃了块糖一样，看得就让人心里发甜。”

    “这大概就是书上说的，最真挚纯洁的友情才能结出的甜美果实吧。连我们这些旁观的人都能感受到它的芳香呢。”

    柳春丽满怀羡慕憧憬地注视着并肩而立的颜攸两人。真希望有天她也能遇见这么好的朋友呐。

    这、这样啊。

    嗅到芳香还会觉得饱的吗？

    程丽琦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坐火车的时候，才终于恍然大悟地解开。

    ……

    火车上，

    卧铺是只有干部或有特殊关系的人才能订，为了方便照应，大家买了同一节车厢的坐票。郁禾与颜攸是连号，坐在一起。

    颜攸帮郁禾把包全部放上去后，刚坐下，便看到郁禾还来不及歇一会，就立马打开自己的小包裹。

    “攸攸，我妈给我俩准备了早饭，你快吃点别饿了啊。”郁禾边说着边打开铝制饭盒，着急忙慌的。

    “慢慢来，我等你一起吃。”颜攸拿手帕沾了水擦了擦手，才提起一块锅贴，递到郁禾唇边。

    “郁郁，来~你先尝一口，你吃过的肯定更香。”

    “唔。”郁禾眼神向下瞅了瞅锅贴，又飘回到颜攸期待地看着她的脸上。

    “攸攸，我可以…自己吃的。”郁禾害羞得脸往后退了退，好多人看着呢。

    “随他们看去吧，这有什么好瞧的，你只要吃就好了。一个朋友为另一个手不方便的朋友喂了早饭，有什么好羞愧的。”

    啊，这样吗。

    她手没有不方便啊……

    但攸攸说的肯定不会有错的。

    “嗯~攸攸。”郁禾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颜攸，她主动凑过来张口咬在饼上。

    她吃一口，颜攸喂一口。

    等颜攸喂完了，郁禾也用手帕沾水仔细擦干净自己和颜攸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