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浮华 作者:寿无疆

    大拇指，说：“好看，洋气。”

    宋璐这才把目光放在陆光的身上，她大大咧咧惯了，咧嘴笑笑，“嗨！你好，我叫宋璐，你呢？”

    “陆光。”陆光居然这么正经，我瞥了他眼，然后他又不正经了，牙齿露，勾住我的肩膀，晃了晃，“我是他室友，也是他的朋友，他教数学，我教美术的。”

    “原来是艺术家啊！”宋璐略有调侃的味道，我应和了声，“是啊！”

    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忽的收紧，掐住我块肉，掐了把，我撇过头，狠瞄了他眼，小心眼！

    宋璐来了后，我和陆光陪她在校园里逛了圈，然后便在外面找了家饭馆。

    可巧的是，在路上居然碰到了季木森和乔霜，这么来，我们索性在饭馆要了个包间，五个人坐张圆桌，点了桌子菜，顺便要了几瓶酒。

    我其实挺紧张的，在路上碰见季木森时，他的面色就不对头了，这顿饭，在陆光提出来后，季木森是头个答应的，嘴里说好的时候，那两眼珠子就那么直落落的看着我。

    往里挑座位时，他最先坐下，然后往我脸上瞪眼，那意味，太过明显了，但是很不巧，陆光那没眼力见的，屁股就坐在了他身旁那位置，那另边，铁定是乔霜坐的。

    所以，现在的位置分布是这样的，我夹在陆光和宋璐之间，季木森夹在陆光和乔霜之间，而我和季木森连正脸都对不上，只能看到他个侧脸。

    脸黑的够可以。

    这顿莫名其妙的饭估计是不好受。

    我话不敢说，只顾喝酒喝吃菜，但宋璐总是找我说话，我又不好拒绝，只能撇过头，跟她聊了起来。

    她跟我说她考试通过了，暑假过完，就上我们学校来任职，做语文老师。

    “小衍，我们就可以成为同事啦！”宋璐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

    听到宋璐喊我小衍，我就下意识的往季木森那里瞟，果然他也正盯着我看，我心情复杂的正眼看向宋璐，心说你能别喊我这么亲么，那醋缸子估计要炸啦！

    “那挺好的，离你家也挺近，来回比较方便。”现在我的心思都在季木森身上，跟她搭话也不是很上心，拿起黄酒闷了口，挺纯的。

    陆光又给我添上了酒，还给我的碗里添了不少菜，都是我爱吃的，其实我不想跟宋璐说话，所以我慢慢往陆光的身边挪，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

    他冲我挑了挑眉毛，然后开始跟我讲话，又给我夹了不少的菜。

    “今年暑假，我跟你回家了。”陆光喝了小半杯的黄酒，脸就红了。

    “跟我回家干嘛？”我的余光还是不断往季木森飘去。

    这次他没有看过来，而是跟乔霜和宋璐讲起了话，我倒觉得挺好，也乐得跟陆光嘴贫。

    陆光喝酒，就爱动手动脚，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时不时拿手指戳戳我的脸颊，笑意十足，“我跟你回家写生啊，你家，我还没有去过呢，想着就今年暑假去吧。”

    “喂，你会收留我吧？”

    我拍开那只不停作祟的手，“看我心情，心情好的话，也许，可能......”

    “反正我是住定你家了，我要去你家写生的，你定得收留我。”陆光说着说着，整个人都靠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

    我推了推他，拿起他的杯子看，果然喝光了，陆光就是传说中的杯倒，他已经有些醉了。

    我说：“陆光好像有些醉了，我跟他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吧。”

    “我没有啊！再喝点吧。”陆光抱着我的脖子，脸傻乎乎的笑。

    我拍拍他的脸，朝其余人抱歉的笑笑，“你看他脸红的，我就先带他走了。”

    “你们要走啊，那我也走了。”宋璐拿起挂在椅子上的漆皮小包。

    对她的决定，我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拉起陆光，哄道，“走了，回去了。”

    陆光乖乖地了起来，朝其他人挥挥手，又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我扶着他出了包厢，途中，我都不敢去看季木森，季木森也没有说任何字。

    走出饭馆，宋璐扶住陆光的另边，笑得爽朗，“小衍，你这朋友真逗，酒量这么差，他还起兴头要喝酒，哪想到，是他最先喝醉，也就喝了杯吧。”

    “你别这么说，他脑子清醒着呢，就是慢半拍，他待会儿指定会骂你。”我掐了把陆光的腰，果然他没让我失望，骂了出来，“宋璐，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没听见，我酒量大着，我还不是为了陶衍这家伙，才......”

    忽的，他蹦出去好几步，滑稽的转过身，指着我两大笑。

    我无奈的摇摇头，“他就这样，没办法。”

    宋璐看着他那样，也大笑起来，回指他，“你这人真逗！”

    我跑上去，拍拍他的腰，“你自己回去，行吗？”

    “你干嘛去？”他睁圆了眼睛，问我。

    “我送宋璐回去，你自己回去，行不行？”

    他看看我的脸，又看看宋璐，“不行，我跟你起去送她。然后，我们起回去。”

    我拗不过他，只能扶着他，先把宋璐安全送到家，然后半搂着他，往学校教师宿舍走。

    ?

    ☆、第 21 章

    ?　　第二天，我大早去了季木森的作坊，他还没有开张，门关得紧紧的。

    我敲了敲门，朝阁楼的窗户喊他名字，很快，窗户开了，不是季木森。

    是乔霜！

    “陶衍啊！等等啊，我这就下来！”

    我该立马扭头就走的，而不是跟着乔霜上楼，可我的脚却不受控制，步步走上楼梯，像个偷窥者，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

    进了阁楼，没有我预想中的衣衫临乱地，也没有男女翻云覆雨过的痕迹，而季木森正裹在薄被里，眯眼看着我。

    乔霜走过去拍了下季木森的脑袋，脸小女人的幸福感，她笑着对我说:“你们走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个人闷头喝完了所有酒，这不醉了，我就留下来照顾他了。”

    说完，她的脸颊晕上层红晕。

    我不想笑了，也不想搭理乔霜，直接坐到床沿上，他见我来了，缓缓地翻了个身，背对我。

    乔霜去了厕所趟，出来时，拿起了放在床尾的挎包，“木森，陶衍，我先走了，还要上班呢。”

    “嗯，路上小心。”季木森还是那个姿势，背对我缩成团，连说话也闷声闷气的。

    乔霜走后，我把扯过那条薄薄的被子，季木森只穿了条内裤，脊背弓起，个大后脑勺冲着我。

    我捏住他的内裤边，往上拉，快速放开，啪

    内裤边弹在他肉上，我摸了摸他红了的块肉，“喂，你转不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