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附近有家茶座。”

    程厅长摆手：“不花那个钱，随便找个会议室就行！”

    我们来到一间会议室，孙冰心给程厅长泡了杯茶，程厅长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说道：“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们会翻这个案子，否则你们就不是特案组了。”　　他告诉我们，二十年前，南江市发生了四起已婚女xing被杀害案件，死亡受益人无一例外全是她们的丈夫，警方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杀妻。然而一调查发现，每个丈夫

    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后来孙老虎和我爷爷介入调查，立马发现了破绽，这四个男人表面上不认识，私下里却通过网络联系，他们是合谋杀妻。　　和孙老虎遗书中所言一样，案子前期势如破竹，两个老搭档联手，不断bi迫这四个男人的心理防线，bi他们露出马脚。然而就在这时，组织介入了，他们把嫌疑人洗

    得干干净净。

    于是案件升级，变成了警方和江北残刀的较量，但敌暗我明，每次都是江北残刀占上风，我爷爷查来查去只查到，对方的主使正是黄泉买骨人。

    在此之前，我爷爷已经被黄泉买骨人挫败过一次，就是凉川连环杀人案，他不想再眼睁睁地放跑嫌疑人，让组织得逞！

    案子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硬是拖了一个月，孙老虎的上级不断向他施压，命令他停止调查，在这种绝望之下，两人终于产生了以暴制暴的念头。

    程厅长喝了一口茶，目光扫向站在一旁的宋星辰，突然问道：“这位小哥姓宋吗？”

    我点点头：“是的，您怎么知道？”

    程厅长笑笑：“因为我看过你们特案组的人员编制，而且二十年前这案子，也有宋家人出手……”

    “宋家人？”我错愕地站起来：“难道以暴制暴就是指……”　　“是的！这是我后来听老孙说的，在他有一次喝醉之后，他请了五名宋家当年的超一流高手，对付黄泉买骨人。听说当时，那五名高手把黄泉买骨人及其手下bi进了一

    间工厂，准备把他们铲除，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一场大bàozhà，半间厂几乎被zhà毁，这就是当时被报道的3.18bàozhà案，也波及到了一些平民。”

    宋星辰突然开口：“那五名高手呢？”　　“全部zhà死了，尸体无法辨认，由于这件事影响太大，加上老孙他擅长行动，动用私刑，受到了严重处分，被停职一年。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立过那么多功，本来

    当上厅长的应该是他才对。”

    我们都感到无比震惊，我有许多问题想问，我还没开口，宋星辰就激动地道：“五名高手中，有一男一女吗？”

    程厅长摇头：“我不清楚，这些全是老孙转述的。”

    我望着宋星辰：“星辰，你说的一男一女难道是……”

    宋星辰眼神黯淡地回答：“二十年前我五岁，有一次我父母外出执行任务，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被姑姑收养，对于他们的去向，她从来都没有明说！”　　一阵沉默后，程厅长道：“老孙他可能是心怀愧疚吧，那次向我提到的时候，样子十分难过。他反复地跟我说，一名警察无论如何都不该越界，不择手段就和凶手没有

    区别。假如你们想验尸，可以去证物室看看，档案不在了，也许证物还在。”

    黄小桃问：“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程厅长呷了口茶，说道：“我觉得全部是老孙的责任！”

    第七百七七章 五块焦骨

    程厅长继续说道：“作为决策者，理所当然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责任，所以我才说这全是他的错。可是人都是受环境制约的，当时案子已经完全没法进展下去了，老孙他又

    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明明知道嫌疑人就是那四个，明明知道他们杀了人还从中受益，可就是不能逮捕他们，这种绝望，作为同行，各位相当是理解的吧！”

    我和黄小桃都点了点头，我了解那种心情，正义无法伸张，比什么都痛苦。　　“假如我在他的处境，想必我也会这么做，况且老孙已经为他当年的决策失败付出了代价。”说到这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