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劫匪也不敢动漕帮的船,人劫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常行走在京杭河道上,哪里浪花急,哪处滩头险,更是了若指掌,这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漕帮开船的时候,都会带着一些驱邪之物,而且一旦听说哪段河道上死了人,闹了什么怪动静,也会第一时间献出祭品。
所以一般的水鬼,水妖也不会难为漕运。
他们最怕的就是遇上离鬼。
离,在五行当中指的是火。
可漕帮所说的离鬼,却不是指的火xing之鬼,而是说这鬼不通不容、软硬不吃的意思。
这也是漕帮最犯愁的事!
老头儿一听我说出离鬼两个字,顿时眼睛一亮,重新打量了我一番,拱了拱手道:“敢问小哥儿,可是主米人?”
献祭水鬼的时候,都要请一位有道行的高人,沿着船舷两边,一边洒下糯米,一边念安魂咒。所以,他们都把这个主持洒米祭鬼的人称作主米人。毕竟离鬼这称呼,就是主米人之间的暗语,即便是一般的漕帮弟子也从未听说过。我既不是漕帮弟子,又能一口说出离鬼两个字,这老头儿自然就把我当成了主米人。
“在下只是半个土壶而已,不过倒是想去会会这离鬼。”我也拱手说道。
“原来是命师!真是失礼了!”老头儿马上站起身来,大惊失色的冲我跪拜起来。
土壶,命师都是漕帮的黑话。
土壶指的是不在水道行走的法师,半个土壶,自然是谦称。
米师简单直白一点就是能救大伙xing命的天师。只不过当时漕帮兴起之时,一道一派只能有一个天师,这可不是随便叫的,所以其他人无论法力多强通常也只能叫命师。
围在四周的众人,一听这老头儿向我磕头,口称命师,也全都愣住了,连酒都忘了喝。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见过命师!”老头儿喝道。
众人赶忙齐齐站起,在胸膛在擦了擦两手,以示敬重,恭敬行礼道:“见过命师!”
行船在路,最怕遇到脏东西,所以他们历来对懂法术的人都格外尊敬。
我也赶紧站起来回礼。
我们互相之间这一套在现代人看起来极为怪异的拱手礼,惹得码头上的其他游客都望过来,那眼神几乎跟看一群神经病差不多。
可我早就习惯了!
自从踏入yin物商人这一行后,这样的眼神可没少见。
不信,你无论在什么地方,告诉一个普通人自己是yin物商人,看看别人怎么瞧你?
而这些漕帮汉子,直到如今仍旧保持着如此古老的礼仪和习惯,恐怕也是没少受到各种异样的眼神,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互相回礼之后,完全不顾那些游客怎么看,旁若无人的重新落了座位。
我既然受了礼,按照规矩,可就得自报家门了,再用张九麟三个字可就显得有些不地道了。
漕帮的人虽然对命师很敬重,可历来也有些提防之心!
古时候有不少人假装命师,搭上漕帮的船后,一路白坐船,白吃白喝不算,临走时还要钱要粮。毕竟闹水鬼的时候可不多见,只要不碰到脏东西,他们也露不了馅。
漕帮的人既得罪不起,可又不愿吃这个暗亏。
从此以后,就形成了一个规矩。
命师上船,必报家门!
这不但是漕帮提防的办法,同时也是对真命师名声的保全,立刻就得到了真命师的赞同。
比如方才那些暗话黑口,就是命师和漕帮的人才会懂,其他懂一些五行八卦的江湖骗子便再也无法蒙混过关了。
第一千七六肆章 祭猪头,洒糯米
“在下张九麟,武汉人士,开了一间店,做小小的yin物商人。”我谦虚的笑道。
“张九麟……武汉。”老老头儿念叨了两声,突然问我道:“请问张耀阳是小哥的什么人?”
“正是家祖。”我答道。
“尊祖可还安好?”
“承蒙过问,早已离世多年。”
“尊祖曾言离水度yin经……”
“老子嫌鱼腥!”
“哈哈哈哈。”老头儿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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