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j相貌相似罢了,仅此而已,不会再有其他。
不论澜瑾的样貌是否与j相似,他的安危也都不容有失,追踪于他的灰衣人,无爻的失踪,还有天下大会,安炀的图谋,似乎隐隐都有所关联,所有的切,都是围绕澜瑾而生,此人暂时来说仍是最为关键的人物。
祁诩天也知澜瑾确是不可出事,只是溟儿看他的眼神,让他至今仍是无法释怀,何况溟儿以身相替,受得这些苦,如此种种,只因澜瑾与溟儿记忆中那人的模样酷似而已,那人于溟儿来说,又是何等重要的存在,“若在溟儿口中,澜瑾是无关紧要之人,那在溟儿心中,你过去的那伙伴又占着溟儿少的心思?若他也随溟儿同来此世,溟儿又会如何?”
狭长的眼眸内透着阴霾与森冷,在金色的面具下,父皇注视他的双目灼灼,似在等他的回答,与那双眼对视,祁溟月缓缓开口说道:“他于溟月而言,已是过往,不论过去还是如今,他存在与否,都无法与父皇相较,上世,溟月不曾对任何人许下真心,此生遇上父皇,便不会作他想,莫非父皇还对我不放心吗?”
缓缓道来的语声平和,如同在叙述件理所当然之事,听溟儿如此坦言,祁诩天再无法抑制心底的情感,先前的怒意全消,将他紧紧搂在了怀中,“世上若少了溟儿,父皇不知会如何,却也因溟儿,我才会这般患得患失,即便知溟儿对他人无意,父皇仍是会在意溟儿的态度,恨不能将你藏了,不让任何人见得,免得又有人被你勾了去,父皇还要费神解决。”如那澜瑾,他瞧着溟儿的眼神,还有之后择主之言,让他不得不生出几分防备之心。
听出祁诩天的言外之意,祁溟月微微垂下了眼,唇边现出几许弧度,“若澜瑾另有他意,溟月自会让他知晓,水月……也是可溺人的,朝翻覆,身陷之人,便只余灭顶途。”澜瑾身份未明,往后会如何仍是未知之事,他的出现伴随着安炀的图谋,种种迹象都表明,往后的段时间内,云昊山庄定不会有宁日了。
他的溟儿从来都不会令他失望,牵起了唇,祁诩天松开了怀中之人,瞥见他衣袖上的血迹斑驳,不禁担心的又牵起了祁溟月的手,只见本应凝结的伤处,仍有鲜血不断渗出,对着那道伤口注视了半晌,他沉声说道:“毒液尚未除去,溟儿即便有睘珠护身,致命的毒物对你无用,但旁门左道之类,仍是会有影响,此毒会让血液无法凝结,长此下去,若失血过,便有致命之忧,即便不死,这只手也得废了。”
竟如此严重?祁溟月闻言意外的瞧了眼伤口之处,果见那伤处的灰蓝之色愈发明显,似在阻止凝血般,鲜血不断由掌中渗出,“看来睘珠也非万能之物,是溟月太过莽撞了。”本是仗着睘珠之效,才会无所顾忌的以手相接,虽考虑到或许会涂有毒液,却也并未真的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是他太过自信,也是他太过依赖父皇,习惯了父皇对他的照拂,到了自己对敌之时,便失却了往昔的谨慎小心,往后,定不可再如此,若有日因他的大意牵累了父皇,便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祁诩天见他望着受伤之处,神情冷然,已料到他所思之事,在他唇上轻吻了下,含笑说道:“溟儿无需自责,也不必担心,有父皇在,定不会让溟儿有事。只要往后莫再如今日般,当着父皇的面,扑向他人便好了。”以溟儿如此骄傲的性子,肯将对他的情意说出口,早在那时,他便已知溟儿对他亦是如自己般,除了对方,不再会对他人生念,待先前溟儿坦言了对澜瑾的态度,他便也不会再纠缠于此事。
“父皇只管放心,除了你,世上再不会有人让溟月挂心,也不会再有今日之举。”听父皇口中带着玩笑之意,他便知父皇已饶过了他这回的莽撞之举,只是对着手上的伤处,他仍是后悔自己的大意。
才在考虑该如何解毒,却觉手心中微微痛,只见父皇举起了他的手放到了唇下,竟是打算将他掌心的毒液给吸吮出来。
不是没有人为他如此做过,上世执行任务也有被毒蛇咬伤的经历,但与此时的感觉相比,却是全然不同,望着父皇为他吸去毒血,莫名的心中涌上了酸涩之感,感觉着掌心的微微刺痛,他眼中泛出了复杂纷乱之色。
舌尖在溟儿掌心舔舐了几下,抿紧了唇,将毒血吮去吐于空盏之内,直到伤处的血液呈现原本的颜色,再不见半点灰蓝毒液,祁诩天才停了口,抹去了唇边的血色,抬眼朝祁溟月望去,却意外的见到溟儿此刻露出的复杂神色。
以未伤的左手环过他的脖颈,祁溟月靠于祁诩天的怀中,注视着父皇疑惑的双眼,叹息了声,“父皇太宠溟月了……”直以来,父皇对他都是纵容的,自他出生至今,自两人相许以来,宠爱照拂从不间断,让他觉得不论何时父皇都会在身侧,也习惯了父皇为他打理好切,直到今日,因他的大意和莽撞,让父皇生怒,又让自己受伤,使得父皇为他如此,江湖中的暗皇,朝堂上的君主,傲视天下的苍赫帝,为他如此……即便是两人相许,即便父皇不会在意,但以父皇的身份,何曾会为他人如此,独独为了他,从穿衣用膳,沐浴入寝,无处不为他安排的妥帖……
见溟儿神色有异,祁诩天不解的抚着他的脸,“溟儿不愿父皇宠你?”对他最为重视之人,他以为,如何宠溺都不会过分。
摇了摇头,祁溟月微微敛下眼,瞧见眼前的那双薄唇上犹带血色,不禁凑上前去,舔去了自己的血液,腥锈之味在口中蔓延,相贴的两双唇已紧紧覆在了起,索取着对方口中的切,微微血腥苦涩之味却只让两人在对方口中纠缠的唇舌挑弄的愈发激烈,迎着溟儿分外热切急于求索的吻,祁诩天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拥紧了他,轻抚着他的背脊,直到祁溟月移开了唇,在他怀中微微喘息,祁诩天才柔声问道:“溟儿可是不想见父皇为你如此?”他为溟儿吸去毒血之后,溟儿的神情便有些不对,心念微转,他已知是为何。
“溟月是在心疼父皇,”每每都是父皇为他,他亦身为男子,自也会对心系之人生出怜惜,即便父皇身为强者,但在他眼中,也只是被他所爱之人,在那双薄唇上又落下几个吻,鼻息间依旧可闻那血腥之气,舔吮着父皇的唇,口中低低说道:“父皇未曾介意,溟月却是不舍得……”
耳边听得溟儿低语,他只觉心中暖,溟儿为他不舍,他自是欢喜,却不愿他再自责,略带惩罚之意的,轻轻在他唇上咬了口,口中回道:“那便记住了今日的教训,再不可轻忽自身安危,也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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