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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犹在镜中 作者:脉脉

    点也没客气,无码双人牵手照整刊出,五官清晰之极。

    当初消息传到扬声还是个小姑娘顺手买了份当天的报纸,过来的路上没时间看,又到得稍早了点,索性忙里偷闲翻翻报纸。刚翻开娱乐,整个排练室陡然就是声惨叫,夏至当时正好在贴墙倒立,听得手哆嗦,赶快顺势翻过来,这才没当众跌跤。

    他这边还没来得及问句,女同事就脸见着鬼的表情捏着报纸的角,指着上面的人脸:“这这这这……这不是程翔嘛!”

    她这嗓子抖得都能听出牙齿在上下打颤,夏至起先没反应过来,就见着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围过去,开始传阅那张报纸。等终于传到夏至手上,那张报纸已经被前人手上的汗意捏得有了微微的湿气。这样的触感让夏至很不舒服地皱眉,他低头看了眼,就再看不到报纸上面那充满了诱导的爆炸性标题,而是对着程翔那样也不知道是诧异还是生气的面孔,无可抑制地目瞪口呆起来。

    不久前还在身边朝夕相处的人夜之间成为娱乐的头条,还是这种新闻,这对扬声上下来说如果不是个晴天霹雳,也相去不远了。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时间大家都神色各异,但又不敢真的说什么,排练室里静了很久很久,才响起极低的窃窃私语声。而夏至直坐到浑身都发凉了,总算个激灵回过神,又把那张不知道在少人手上转了少次的报纸要过来,仔仔细细读了遍上边的文字,第次读的时候只觉得每个字都认识就是每个字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第二遍好不容易能看进去了,刚开了个开头,忽然觉得四周诡异地静了下来……

    抬头,果然见侯放面色不豫地在门边,两个人视线对上,夏至直觉要不妙,手上的报纸还来不及收起来,那边侯放已经沉下来开了口:“天黑了?都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个两个懒懒散散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大概是各怀心事在先,大家听到侯放开口,都不敢吱声,老老实实各就各位,只有夏至愣愣看着他,两只手还捧着报纸,等意识到要把报纸藏起来,侯放又皱着眉头叫住他:“早来排练厅看报纸,出息了啊夏至。还藏?什么不能见人的?给我。”

    夏至本来正手足无措,听到“给我”两个字干脆手哆嗦,下意识地就把报纸往身后藏,任侯放再说了次,也还是只摇头不动,就是不肯把那张报纸给他;到后来侯放简直都气笑了,也不说,直接走过去要看他到底藏的是什么。

    个要拿个只想躲,结果两个人就像跳双人舞样纠缠起来。天气冷侯放的腿脚就不灵便,几个来回没抢到东西,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气得大吼句“夏小至!”,总算是余威犹在,趁着夏至个闪神的空当,还是把报纸夺了过来。

    夏至下意识地回手又抢,纸到底脆弱,就听见声裂帛样的脆响,两个人人拿着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手里那张纸上的内容,终于彻底地沉默了下来。

    夏至看了眼自己手里印着人像的半张,忽然没来由的胆怯起来,甚至不敢去看侯放的脸,就这么勾着脑袋垂着手,像等待判决样等待着侯放说话。

    他没等太久,而侯放的语调骸酢貊的话也和他说设想的完全不同,非常的镇定,乃至有些疲惫似的:“好了,纸头给我,我扔出去,你们继续练习。”

    至此程翔和“郭家小开”(武昀语)的新闻在半天之内传遍扬声上下。因为演出在即,加上侯放知道消息的那刻的脸色实在是平静得太难看,其后的些跟进报道也没人敢在团里偷偷讨论,就连任何报纸也不敢带进来。但这出花边新闻实在是声势浩大,又有媒体再推波助澜,各种爆料频出,使得大家在茶余饭后又不免遮遮掩掩地谈上谈。

    这些八卦夏至是从来不讨论的,只是在风头最劲的关头给过程翔几个电话,手机关机,住处的电话也无人接通,他知道风口浪尖上程翔估计是对电话唯恐避之不及,也就不再勉强找他。过了段时间到底担心,又给他写了封电邮,依然是如同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好事说完再说说坏事。这个倒不复杂,句话,陶维予病了。

    生病本不是大事,人生在世,谁能不生病?但陶维予生病,就是另外回事了:艺人的私生活从来不是自己的,连身体有的时候都未必是。何况人红是非,本来只是上个娱乐周知下粉丝去送温暖献爱心的小消息,过了段时间,忽然爆出不知什么人偷拍到的陶维予连滚带爬从某处的台阶上滚下来的视频。因为光线不好视频的效果很差,但饶是如此,片子里的陶维予还是能明显得看得出来面无人色,别人扶起他时紧紧地蹙着眉头,硬邦邦又把人甩开了。

    视频里的面孔五官清晰,绝无浑水摸鱼抵赖或者遮掩过去的可能,承蒙科技发展日新月异,这条视频不久就在网络上传开了。有好事者是根据视频里的细节找出了陶维予住院的医院——其实夏至在第次看见那支视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夏至并不相信宿命或是所谓预兆,但即使在若干年后,他都忘不了自己看见视频时那股从胃部深处翻上来的毛骨悚然感:他知道那是哪里,只是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在自己和周昱低声说笑的时候,是谁在光线昏暗悄无人声的楼梯间里摔了整整层楼。

    视频爆出不久陶维予的经纪公司就开了发布会,当事人缺席,但公司的高层几乎都出席了,发言的人是他的个助理,再强调只是前段时间超负荷工作导致之前的脚伤复发,希望广大媒体和大众加体谅,留给陶维予足够的私人空间养病。

    对方说得恳切,又是个女人,哀兵之计用到了十成。夏至无意中和同事起看到新闻,越看越觉得这年轻的女人眼熟,但直到了当天晚上从扬声回到住处,眼看都要睡了,忽然灵光闪,想起来原来是那天和周昱去看戏,在戏院外头让票给他们的人。

    他隐约回味出什么,于是那种令他胃部抽搐的悚然感再度燃起——开始只是个线头,点破绽,丝旧日的气息,可原来切都能追溯到个源头。

    那个时候他想的是,这样的凑巧未免太可怕。

    可怕也许不是个太恰当的词,但不管怎么说,在各大娱乐报刊像挥之不去的苍蝇那样盯着陶维予的病情不放的那段时间里,夏至和周昱的往来电话间,谁也没有提到这个名字。夏至不知道周昱是不是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若是知道,又知道少,他只是近于执拗地字不提,却又无可抑制地留意他每句话的语调以及字里行间可能隐藏的深意。这样的窥探和隐瞒让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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