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来,竟像极了……弗拉维兹过去的声音。
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维兹和我在起………
大脑片嗡鸣,颅内乱如洪灾。还未腾出闲暇指挥思维,身体就被背后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缓慢的入侵,严丝密合的嵌在起。双目嘴唇都被堵住,无处发泄,却令体内本已现颓势的快意再次凝聚起来,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办法带我入宫,沙赫尔维……王庭上该有我席之地。”静谧中蓦地响起连串的咳嗽声,仿佛沉石入水激起我记忆的涟漪。
心口拎紧,我扒开眼皮上的手想去看。
“这种时候还分心?”耳垂遭到重重的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里。
眼前白光闪,我差点就泄了身,却被他堵着铃口,像泄洪的闸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汹涌倒灌至每根血管,让我似洪水中株残树般乱抖不止。
耳边充斥着他凌乱潮湿的喘息,再听不清任何声响。
头被拗在他肩上,被顶得大幅耸动起来。黑暗中体内像爆开簇簇烟花,将神志湮灭其中。
不知被这样压着要了久,又不知去了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渐退去,离开这地下神殿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亮了。
【和谐】
近处的呼吸渐重,似已难以自持。
“我真高兴你没有忘记。”耳边弗拉维兹低低沉吟,在我肩头落下吻,嘴唇隔着衣袍舔吮我的脊背。修长苍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细细描摹,好像要把这些刻痕点点印入我掌心,让我永不忘却。
“我不会忘。也从来没有忘过。”我迷失在这温存里,近乎无意识的喃喃。腰被骤然搂紧,搂得喘不上气。他的只手按住我的额头,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手掀起我的衣摆,抚摸我潮湿的身体。
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胯部被紧紧抵在石柱上,臀部被托得老高,个凶兽般的物体隔着薄薄裤料顶着后方,我才猛然惊醒。在这异教的神殿里行这种事,不啻为判教,我还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吗?
我扭腰反抗起来,却被他双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怀里。番挣扎下惹出了身大汗,他的力气却半点也没放松,臀后的东西反而勃得愈发粗壮。
我不仅面对着弗拉维兹,也面对着尤里扬斯。偏偏他却用着那种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称呼,笃定了我像当年样无法抗拒他。
“不能在这里。”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复强硬。
他松了衣摆,将我衣服理平整。我松了口气,下身却忽然热,性器被隔着衣摆擒握在他手里。我打了个激灵,没来得及挣开,被他娴熟的重重揉捏了及下,就不争气的抬了头。
“弗拉维兹!”
“看,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弗拉维兹凑近我脖子,呼吸里都充满了浓郁的情色味道:“我们才刚刚新婚,不应该如胶似漆吗……”
“新,新婚?”我心慌的口齿不清,“你胡说什么?”
“就在刚才。把名字刻在这柱子上,就成了夫妻了。”他掌着我的手,如盲人似的细细抚过石柱的下方,我这才发现那上面赫然刻着另外几对名字,因时间过了太久而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竟丝毫没有看见。“啊……你说你是丈夫呢,还是我是丈夫?不过看现在这样,你还真像个小娇妻。”
他的舌头挑逗的舔我的颈子,手慢条斯理的拆我的腰带。
我急忙抓紧他的手腕:“真荒谬!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和你……”
话出口,我就忽然想起白天在元老院外面听到的话,如鲠在喉:“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波斯军人,而你将来会成为罗马帝国的皇帝。”
“所以呢?”他呼吸放缓,语调冷却下来,拢着我的手却收紧。
我停顿了下,“你会娶个皇后。”
空气凝固成片沉寂的冰面,他没有说话,如在元老院里那样不置可否。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抓紧了腰带,感到莫名的喘不上气:“弗拉维兹,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把……”
身体被用力扳过去,极近的与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交汇,我的舌头打了个抖:“把另半战狼军符,交给我?”
湿润的红唇微勾,他手将面具揭下来,脸上却毫无笑意,半眯着眼:“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国王陛下?”
他着意强调了末尾的词,别有含义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紧往下拖。我向不擅长拐弯抹角,别提揣摩弗拉维兹深不可测的心思,索性坦白:“我从军时就立过重誓,终身尽忠职守,绝不叛国。”
“那你对我发的誓言呢?”
静谧中声幽幽的吐息钻入耳里,他低垂了眼帘瞧着我,睫羽下黑压压的片暗影。
我浑身震,僵立在那,恍惚间手里抱着他的尸骸,跪在神像前痛哭流涕。失去他那种悲伤刻骨铭心,回忆起来就让我心悸得发抖。那时的我无比奢望他能死而复生回到身边,却未曾想过,若干年后真的会重逢,又是这种处境。
“将军符交回波斯以后,我会申请…退役。”心脏如悬在天平,左右倾斜,摇晃不定。然后呢?回到罗马?回到这片不属于我的异邦?常伴于罗马帝王的身侧,就像名……男宠?我摸了摸掌心习武的薄茧,攥紧了拳头。
阿硫因,不要对你无法确定的事许下任何承诺。
养父的告诫在耳边回荡。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弗拉维兹的表情,仿佛成了个犯了错的怯懦的孩子,胸腔里湿漉漉的片。
弗拉维兹蓦地笑了,笑意中漾起丝意味不明的玩味。
种异样感爬上我的心头。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巴,描画我的嘴唇。我惶惶地抬头,看见他眼皮阴翳下暗涌的火光,忽明忽灭,难以捉摸:“好啊。假如你和我在这里完成神婚,我就放你回波斯,并把军符交给你们的人。”
“神婚?”
我咀嚼着这个词,下子忆起某次无意在巴比伦的神庙撞见的情景。在那民风开放的天堂之城,虔诚的信徒在庙宇的神像面前结为夫妇,毫不避讳的就地行房,以此使子嗣顺利孕育,将来获得神灵的庇佑。
两个男人进行神婚,实在离经叛道到了极点。何况我们还信仰不同的神明。
我僵立着,强逼自己忽略他眼中的期盼,以沉默婉拒。
“我不想强迫你完成所有仪式,但至少…陪我喝下这杯永生之酒。”他牵着我的手,引我来到神龛前,真像进行婚礼般。神龛下不知被蛇凿出了个蛇嘴型的泉眼,底下放着对骨质杯盏,潺潺流水涌到脚背上,竟是温热的。
他弯下腰,接了杯,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有酒戒,犹犹豫豫的低头去嗅,发现并无酒味,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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