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是很自信的，可唯独在言渊面前，她并没有任何自信。

    她知道，言渊跟别的见了她迈不开腿的男人不同，因此，她也从来没指望要靠这张脸来从言渊这边得到她想要的。

    想了想，夏桃花在言渊提步离开之前，踟蹰着开口道：“王爷，桃花有点事要问一问王爷，不知是否有些冒昧。”

    “什么事？”

    言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冷然而疏离。

    “今日，桃花在花园里遇了牛侍卫。”

    她说起柳若晴的时候，言渊的脸色，稍稍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变化，夏桃花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脸，自然也让她捕捉到了。

    心下让她对之前的猜测，又确定了一些。

    靖王好像确实很在乎牛侍卫，而这样的认知，让她对心里的打算，稍稍多了一些把握。

    “你们说了什么？”

    他是真的好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在直接面对夏桃花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和举动。

    “也没什么，是打了一下招呼，牛侍卫离开的时候，流了不少鼻血。”

    她发现言渊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有些意外，却又好似是在情理之。

    言渊的脸，明显没有刚才那般淡定了，伸手抓着夏桃花的手臂，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

    “你说她又流鼻血了？”

    他声音，带着一丝在夏桃花看来，有些出出意料的颤抖，这可一点都不像一个在外面面前冷漠疏离的人该表现出来的。

    哪怕牛侍卫救了小世子，他会担心，会在意，可应该不至于让他出现这样害怕恐慌的情绪才是。

    夏桃花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心下震惊，可随即，却又有些暗喜。

    靖王在乎牛侍卫，对她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她终于有了跟靖王jiāo换条件的资格。

    她看着言渊眼底的惊慌失措，点了点头，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道：“桃花有事想要请王爷解惑，还请王爷……”

    “本王没空。”

    说完，已经绕过她，快步朝柳若晴的院子走去。

    柳若晴这一次虽然流了鼻血，但是，很快早止住了，言渊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状态，正坐在院子里想着言渊跟夏桃花的事。

    看到言渊脸色难看地从外面进来，她讶了一下，赶忙起身，“王……”

    “你又流鼻血了？”

    还不等她开口，言渊已经抢过了她的话，问道。

    柳若晴愣了一下，看言渊眼萦绕着的慌乱的神色，她仲怔了一下，随后，轻松地笑道：“一点点，很快没了。”

    她想，应该是夏桃花告诉他的，毕竟她流鼻血的事，今天只有夏桃花才见过。

    言渊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自己在生她的气，前拉她在凳子坐下，声音夹着一丝微颤，“陆先生的yào没用了吗？”

    自从陆先生给了她那一瓶yào之后，他没见她病发过，甚至，他有几次还自欺欺人地想着，万一她被陆先生的yào给治好了呢。

    可陆先生曾私下跟他提过，病都是有抗yàoxing的，如果她再次流鼻血的话，说明他的yào，对她的病，作用不大了。

    当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和希望，也许他的晴儿会是个例外。

    她从悬崖跌落都能活下来，那个病又算得了什么。

    可老天爷还是跟他开了个玩笑，算让晴儿回到他身边，也依然还要狠心将她夺走。

    柳若晴正yu回答言渊的问题，在看到言渊眼底的悲戚之色时，到嘴边的话，愣是没办法说出来。

    “可能最近天气干燥吧，我除了流鼻血之外，也没有别的不适。”

    她隐瞒了昨晚自己差点晕过去的事，一脸轻松地对言渊道。

    言渊静静看着她不说话，眼底隐隐透着几分让柳若晴感到极为熟悉的悲伤和无力。

    像是一种有心无力的颓败感，尤其是那双晦暗的眼睛，看着她，像是看着曾经熟悉的人。

    柳若晴心底蓦地一沉，同时，还慌了一下，言渊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他看曾经的自己，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查地紧了紧，难道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