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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6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先回去再说。

    途经我摔下来的地方,看到地上也有具猞猁的尸体,脖子被拧断了,显然是闷油瓶的杰作。老头示意我们抬起来,闷油瓶将尸体过到肩上,起爬上山坡,上面的人立即跑了过来,看到老头后显得很惊讶。

    老头和他们用当地话唧唧呱呱说了通,我完全听不懂,我就偷偷问云彩,这老头是谁啊。

    云彩道:“还能是谁,他就是你们要找的盘马老爹。”

    “他就是盘马?”我不由得吃惊,不过之前也想到了这点。都说盘马老爹是最厉害的猎人,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老的年纪徒手杀死只这么大的猞猁。要知道单只的猞猁可以猎杀落单的藏狼,猫科动物是进化到了顶点的哺乳动物捕食者,不是极端熟悉它们的习性不可能做到。

    刚才盘马老爹肯定是被猞猁袭击了之后,直和猞猁周旋到了这里,然后蛰伏下来等待时机。娘的,最后那下必杀我看就是闷油瓶也不定能做得那么干脆,就是稍微晚个秒,我和老爹之间肯定就死个。

    阿贵看了看我的伤势,向我们介绍了下双方,老爹似乎对我们不感兴趣,只略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擦身上的污秽。

    擦掉身上的血,我发现他的纹身在血污中非常骇人,而且造型确实和闷油瓶的几乎样,老爹的后脊梁骨有新伤口,深得有点恐怖,可能是猞猁偷袭所致。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述说着进山的经过。自己半猜半琢磨,加上云彩的翻译,我听懂了大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确实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进的山,不想怎么会遇上猞猁这种东西。好在老爹进山有个习惯,就是在背上搭条树枝,来可以当拐杖,二来在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这都是古时野兽横行时留下来的规矩,辈子都没派上用场,不料就是这次救了命,衣服给扯了去,但后脖子没有被咬断,真是险之又险。

    猞猁已经少年没露面了,在这里又突然出现,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降大雨,深山里出了异变才被迫出来,人的地方老鼠,于是它们被食物吸引到了村寨边上。

    老爹的神情很兴奋,似乎是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我寻思现在也不适宜问问题,阿贵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该急死了,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尽快处理。

    几个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此时天色都泛白了,于是我们踩熄了火立即出发。

    猞猁的皮毛价值连城,就这么烧了实在太可惜了,不过阿贵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了猞猁,否则,不出个星期偷猎的人就会蜂拥而至,这些人贪得无厌就算打不到猞猁也肯定要打点别的回去,这里肯定会被打得什么都不剩下。

    路无话,回到村里天都大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带着几个人正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了我们。

    我们在村公所里吃了早饭,烙饼加鸡蛋粥,我饿得慌吃了两大碗,村里和过节似的,不停有人来问东问西。

    我的肩膀几乎被咬了个对穿,消毒后打了破伤风针,又敷了草药。盘马老爹的背上缝了十几针,那赤脚医生也真下得去手,好比家里缝被褥样,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了,期间老爹直沉默不语,就听着那些村干部在不停地啰嗦。

    这些烦琐事情不提,处理完后我们想先回去休息,等缓过劲来再去拜访老爹。不料老爹临走的时候,却做了个手势,让我们跟他回家。

    我和闷油瓶对视眼,心说这老头真是脾气古怪,两个人了起来连忙跟了上去,走出没两步,盘马老爹又摇头,忽然指了指闷油瓶说了句什么。

    我们听不懂,不禁看向跟来的阿贵,阿贵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盘马就用很坚决的语气回答他,说完之后就径直走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茫然地看着阿贵,阿贵有点尴尬,我问他老爹说了什么?阿贵对我道:“他说,你想知道事情就你个人来,这位不能去。”

    我皱起眉头,心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看闷油瓶,阿贵又道:“他还说……”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在起,迟早有个会被另个害死。”

    第十章 坐下来谈

    听了那话,我下就愣了,这没头没尾的,盘马老爹忽然说了这么句,我下没反应过来。但是,同时我脑子咯噔了下,感觉到这句话听着有点瘆人。

    还没细想闷油瓶已经追了上去,下赶到那老头前面将他拉住。“你这么说,你认识我?”他问道。

    盘马老爹抬头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没有回答,闷油瓶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你看看,你是不是认识我?”

    两人黑色的纹身无比清晰,似乎是两只麒麟正在对决相冲,而他们目视着对方,十分的奇特。

    对峙了片刻,盘马仍旧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漠然地从闷油瓶身边走了过去,完全不会理会他,面部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无法形容那时的感觉,很奇特,如果定要用文字形容,我只能说我仿佛看到了两个不同时空的闷油瓶,瞬间交合又瞬间分开。

    “闷油瓶终于遇到对手了。”我当时心里出现了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的话我还真有点幸灾乐祸。直以来,我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比闷油瓶难搞的人,原来不是,果然很时候需要以毒攻毒,以闷打闷。

    闷油瓶没有再次追上去,他静静地看着盘马扬长而去,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刚才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又烟消云散。

    阿贵不知所措,看看我,看看远去的盘马,看看闷油瓶,面色有点撮火,显然搞不懂这故弄玄虚的是唱的哪出。我怕他出现腻烦情绪,忙拍了拍他,走到闷油瓶身边,和他说让他回去,别急,既然盘马让我去我就去,问完了就立即回来告诉他。

    闷油瓶不置可否,点了点头,还是看着远去的盘马,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不知为什么,这时,我觉得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不同了,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同时我又感觉,这眼神我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刚才他们四目交汇的时候,定发生了什么,盘马的这种表现,是种极强烈的暗示,他肯定知道些事,而且他肯定知道闷油瓶是谁,甚至和他有过比较深的渊源,但看他的态度,似乎这种渊源点都不愉快。

    我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跟阿贵再次来到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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