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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路漫漫吕布投宿 刀闪闪贼人逞凶

    吕布之戟指中原 作者:伟伟

    第二十三回路漫漫吕布投宿刀闪闪贼人逞凶

    “且慢!”个低沉的声音喝止道。

    曹洪心头紧,他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曹操的嗓音。

    两把寒气逼人的长刀“呼”地斩下,斩到祢衡的脖子前仅仅只差数厘米,竟然被曹洪硬生生收住。曹洪因为用力过猛,急运全身真气锁住下盘,才硬是化了刚才的猛力击,只是心头被强抑的真气反撞回胸口,顿时感到心脏狂跳不止。

    曹洪把头歪,双刀仍旧停在祢衡的脖子前,歪着头问曹操道:“此人竟然敢行刺丞相,当罪该万死!”

    “此人素有虚名,如若取其性命,世人必道我妒言忌能,残杀才子。”曹操低头沉吟道。

    “丞相,此人实太kě è ,定要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夏侯惇在堂上梗着脖子指着祢衡咬牙切齿地骂道,颈脖上道道青筋突起。

    “曹操老贼,明为丞相,实则汉贼,吾今日不能杀汝,他日定当”祢衡在地下兀自狂叫不已,却被徐晃用脚尖顶住咽喉,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个字。

    祢衡只手捉住徐晃的战靴,只手想从徐晃另只脚下抽出来,整个人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咽声。

    那把纯钢炼就的白色折扇,被曹洪的长刀劈得形成个7字,整把扇散了架,斜斜散落在祢衡不时张开的手掌边。

    曹操看得此情此景,心头竟然大起同情之心,心道:当年我假意献刀欲行刺董卓,如若失手被吕布捉住,结局是否便如祢衡今日般?此子确系英才,可惜天性狂傲,但实才华横溢,不能就此死于我的手上,以免世人说我残害英才,也罢,我不杀他自有人受不了他的狂气,就让天收了他吧!

    曹操打定主意,两手伸出向下扬了两扬,制止众人鼓噪,口中道:“量此狂生,不足为患,就将其押赴荆州刘表处,是生是死,与人无尤。”

    徐晃闻言,放开踏在地下的祢衡,顺势踢了他脚。

    “啊!”祢衡狂嚎声,在地下滚了起来,未及爬起,口中却已大叫道:“不去,不去,吾哪都不去!今日失手,你便刀杀了我罢,何需劳神费事!吾乃天下名士,汝何轻吾”

    “报!”又有个亲兵跑进来大声道。

    “何事?”

    “禀报丞相,大事不好!探子回报,袁绍集结大军,正往官渡而来。”亲兵略带慌张地说。

    “啊!曹操心中大吃惊,口中却是轻松道:“哦?袁绍竟敢前来犯我?”说罢不耐烦地把手向外挥,意即叫人快押祢衡出去。

    亲兵将祢衡押出厅外,曹操急与文臣武将商议如何duì fù 袁绍大军,官渡大战即将拉开大幕。

    先不表曹操各人积极备战,单说那吕布与貂蝉骑绝尘,慌不择路任由赤兔马往前发足狂奔。

    路都是山僻小径,两边尽是低矮小树丛。

    “啊!”声女子的尖叫声从无边的旷野响起。原本伏于马背的貂蝉在赤兔马跃过条横亘在路中的断树枝时,竟然跌落马下,发出声尖叫。

    吕布心中紧,急勒赤兔,赤兔声长嘶,将四蹄定住。

    吕布急跑至貂蝉跌倒处,将貂蝉扶起,只见她身体上并无大碍,只是膝盖处被块小石头撞中,血流了出来。

    “小蝉,你没事吧!看,出血了。”吕布扯下身上的截战袍,蹲在地上为貂蝉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

    貂蝉看着吕布帮自己小心地包扎,头上满是汗水,面上露出自责的神色,心中yī zhèn 欢慰,反而轻笑道:“奉先,我无事,只是擦伤了皮肤而已。”

    貂蝉边说边用宽大的衣袖为吕布拭去头上豆大的汗水。

    “乖,不要乱动。”吕布麻利地包扎好伤口,将貂蝉从地上扶起。

    两人复骑上赤兔,惶惶然向前缓缓行去。

    吕布双手揽着貂蝉,轻声自责道:“都怪我刚才顾着看四周环境,把我的小蝉都弄丢了。”

    “奉先,何需自责呢?是我不小心跌下来的,跟你无丁点儿干系。”貂蝉温声细语地说。

    “如今和我道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啦!”吕布心中yī zhèn 感动,把脸靠在貂蝉脸侧软声道。

    “你千里迢迢地跑来丞相府救妾身出来,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能怪你呢?我不是跟你说过,好想出来野外游玩,现在终于有机会出来完成我的心愿”貂蝉轻声细语,声音越说越轻。

    吕布摸貂蝉的额头,心疼地思量:哗,发烧了,小蝉与我奔波了整整个晚上,又受了不少惊吓,也好,就让她睡睡吧。

    “不要说啦!你睡吧,我会扶着你的,放心睡吧小蝉。”吕布两手揽紧貂蝉于怀内,慢慢向前策马而行。

    前方映入眼前的是条雾气重重的小村落,村落稀疏而低矮的房屋靠山而建,有青石板铺就的村中小路,条小溪从村中穿过,村口还有棵茂盛的大树。

    吕布心想:小蝉要找个地方休养两天,将息好身体才能寻路回黑山。此地仍是曹操的地盘,若在此村留宿易于被曹军发觉。

    想罢便策马越过村庄直觅山径而走。东方开始发白,太阳将天边变作鱼肚子前将切照亮。在第抹晨曦射过来的刻,吕布走到山半坡,见到有户隐于几棵大树后的人家。吕布心道:此处单家独户较为隐秘,正适合给小蝉休养两天。

    遂下马双手将貂蝉抱于胸前,用脚便去叩门。

    良久,个苍老的声音于屋内响起:“谁呀?”

    两扇门“咿呀”声打开,个头发花白,下巴长着撮山羊胡子的老者伸出头来,眯着两只眼睛盯了吕布眼,又看了看吕布抱着的貂蝉,样子似是吃了惊。

    “我妻子病了,想在你家歇息下。”吕布迈前步,目视老者,坚定地说道。

    眼前的吕布全身染满血迹,腰挎佩刀,相貌凶狠,老者知其不是良善之辈,心下犹豫,又恐其硬来,只得让开身体,容吕布入屋。

    老者带吕布穿过后院,径直来到间草房,叫吕布将貂蝉置于床上。

    “水,有没水呀!”吕布坐在床前,看到貂蝉紧闭双目已昏迷过去,便握着貂蝉的小手,大声嚷道。

    老者摇摇头,;地转身出屋取水,心道:唉,今天不知行了什么衰运,早就来了个瘟神,还带了个美貌如花的女子。看这女子锦衣华服,不知是不是被这黑大汉强抢回来的,唉,zhè gè 乱世呀!到处都是贼人横行,还有无我们老bǎi xìng 的活路呀!

    “小蝉、小蝉,来喝口水,嘴唇都干了。”吕布接过老者递来的碗,轻声叫唤着貂蝉。

    貂蝉悠悠醒转,喝了口水,又沉沉睡去。

    奔波了个晚上,又大受惊吓,貂蝉终于抵受不住,发起烧来,时在梦中喃喃自语,时惊声大叫。吕布心痛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心如刀绞,在边照顾着貂蝉。

    过了很久很久,吕布颓然走到草屋前的天井,从旁边口井中打水洗干净身体上的血迹和碳灰,露出张英气逼人的俊脸。

    “咦?你是哪里来的?怎么在我家里面?”

    吕布听得有人说话,转身望去,只见到人三十岁上下,胡子拉碴,身材瘦小,眼神内却泛着好奇的神色。

    “哦,我是我是”吕布沉吟片刻,心想:不能报我真名,恐遭人告密,惹曹军寻来。想罢便道:“我乃过路客商,姓何名方,被贼人打劫,;之下携妻子杀出重围,辗转到你家投宿。”

    那人并不怀疑,大声指着吕布道:“何方,你长得好英伟耶!”

    “嘻嘻!”吕布;地笑了两声,心想:此人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此处是什么村?”

    “羊角村”

    “哦!”吕布问完那人,转身便走回草屋。

    那人跟着吕布,头歪过边,走起路来拐拐,原是有点残疾。

    “王进!你又干什么?这么晚才起床,是不是想累死我呀?有没有吃早饭呀!”刚才为吕布开门的老者跑进来高声叫道。

    那被唤作王进的人跟着吕布身后望向躺在床上的貂蝉,只瞟了眼,立即大叫声:“哗!好美丽的女子,是天上的仙女么?”

    “叫你呀!看就知你没吃早饭啦!快去快去,莫要吵闹!真是个混蛋,总是要老子操心,家里来了瘟神,你还在呱呱叫!”老者凶巴巴的骂道。

    吕布听得老者指桑骂槐的骂着自己,心中不禁大怒,坐在床边看着貂蝉不语。

    王进还在门前探头张望,老者早伸手进来将王进扯出去,边扯边骂:“你这好吃懒做的家伙,快去给我吃点东西!搞坏身体还不是要我来照顾你!你看家里面又有瘟神,又有病人!还要我怎么活呀!”

    吕布听得大怒,何曾受人如此奚落,左手暗暗探向腰间的呲铁宝刀,转身起。

    突然,左手被人下捉紧。

    吕布回身看,是貂蝉。

    “奉先,莫要造次!我不想再见到任何血腥的东西,我已见得太啦,这是在bǎi xìng 家里,为了我,不要杀害无辜的人。”貂蝉扯着吕布的手,微微慼起蛾眉,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好,我答应你。”吕布心下软,坐回床边轻叹口气答应道。

    貂蝉轻舒口气,睡回床上。

    “我答应你不滥用武力,但你也需答应我要好好休息。”吕布握着貂蝉小手柔声道。

    “啊呀!你原来是个大帅哥呢,我还以为家里面来了个山贼!”老者走到吕布身前,端详着吕布的样子高声叹道。

    “大爷高姓大名?”吕布闻貂蝉所言,轻声问道。

    “王成,人皆呼我王大爷。”老者有点不耐烦的说。

    “王大爷,我妻子身体不适,可否在此暂住几日?”吕布也觉其口气不敬,但;有求于人,只能忍着气问道。

    “啊,我家屋小,儿子身体向不好,兼且最近又有山贼前来劫掠,实容不下两位神仙。”王大爷抚着山羊胡,没好气地说,眼睛转来转去,留意着吕布的表情。

    “这”吕布变得有点无语。

    正;间,把男声传来:“爹爹,何必言,家里这么大,只得我两人住,几个人住也无妨呀!”

    吕布看,是刚才出去的王进,现在拐拐的走过来大声叫着。

    “你个混小子,老要我烦心,现在又来吵什么?赶紧去放羊!”

    “不去,我想呆在家里面。”王进在屋外,眼睛直向草屋里面望去。

    “你去不去呀?这里没你的事!”

    “不去!”

    “快去!”

    吕布看着他们两父子在顶牛,有点哭笑不得。

    王大爷见叫不动儿子,俯下身子脱了脚上的只鞋子,作势要打人。

    王进见爹爹生气,赶忙捂着个脸,向外跑出去,口里面还在叫着:“打人啦!打人啦!”

    “快去放羊,记得带瓶水去饮呀!”王大爷边追出去,边大喊道。

    貂蝉见到此情景,不禁手抚香腮轻轻浅笑。

    “你笑什么?”

    “此二人相依为命,老父明明十分溺爱有点残疾的儿子,但偏偏显出凶恶的样子,你说好不好笑?”

    “此之谓父爱如山,恩深似海呀!”貂蝉接着又叹道。

    “是不是像你这样,明明喜欢我,有时又不想理我?”吕布打趣道。

    “你真是无离正经呀!”

    吕布和貂蝉在农家终于渡过了天,貂蝉的身体还在发烧。王大爷性子倔强得很,总是想赶两人走,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偏偏吕布又有求于他,需拿水送饭什么的,当然就没什么好东西,尽是些剩饭冷菜。

    吕布有点恼火,走进厅中正要发作,只见到外面有人声传来:“死老鬼,上次不是说你儿子赶羊未归吗?今日我见到你家有很只羊呢!”

    吕布在门边侧耳倾听,又听到有羊在“咩咩”尖叫,同时传来王大爷的声音:“各位大爷,行行好吧!我家也就这几只羊啦,给你们全捉走了,我们两父子还靠什么活呀!”

    究竟是什么人前来抢劫王大爷的小羊,王大爷家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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