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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比赛考题目:与“鬼”为伍

    特种兵皇后,驾到! 作者:落彩

    “后人?”虽已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但禅大师对于唐琳所说的话,还是知半解。

    唐琳解释道:“就是你们现在这代人的子孙后代。如果弟子没有估计错的话,御鑫皇朝应该是个……没有记载在历史书上的大皇朝吧?”

    禅大师听得有些懵了,“子孙后代?”

    唐琳详细解释:“就是距离现在这代的几代之后出生的人,很容易理解的,就相当于大师您现在身在这个朝代,突然嗖的下,回到了几百年之前的朝代样?”

    这下,禅大师听明白了,双目睁大,惊讶不已,感叹道:“原来你是从以后而来的?”

    唐琳微笑点头,“是啊大师?”

    禅大师又打量起她,“以后的朝代,都是像你这样的打扮吗?”

    唐琳看了看自己,然后说:“差不?”

    禅大师凝神深思了下,说:“如此说来,那你先前的那个朝代,距离现在这个朝代,岂不是隔着很远?”又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算的,应该是隔着个……”

    “時空?”唐琳替他说了出来,“用我们那里的话解释,就是隔着个時空?”

    禅大师不解道:“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存在,真是不可思议。孩子,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唐琳摇摇头,“不知道?”她回想了当天的情况,记得她挨着颗大石头,然后在石头中发现了枚玉佩,后来天色就变了,等她反应回来時,被团光淹没。

    怎么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醒来就在异時空了?

    唐琳问:“大师,您怎么看得出来弟子是天外之人?”

    禅大师呵呵笑道:“老衲会掐指算出来,你信吗?”

    放在现代,唐琳自是不信,但现在,她信了,点头道:“大师,弟子信。连穿越弟子赶上了,肯定相信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对了大师,您给弟子算算吧,弟子想知道还能不能回未来世界?”

    禅大师摇了摇头,如实道:“老衲算不出来,只是老衲觉得你非同寻常,若非天外之人,又怎么会如此与众不同?”

    唐琳有些失望,还以为能遇到个未卜先知的人。但她没有失望久,又问禅大师,“大师,就像刚才所说的,您……为何会在此地?”

    禅大师叹了口气,如实道:“老衲身上,有上乘武学,都是绝学来的,谁若能得到,旦修炼成功,必将天下无敌?”

    唐琳哇了声,“这么厉害?神了?”那敢情皇帝的武功,就是这位大师所教的。

    大师继续道:“武林中人,为了得到老衲身上的绝学,不管是正派,还是反派,都联合起来对付老衲,为的就是夺到老衲身上的武林绝学?”

    唐琳仔细聆听下去。

    禅大师缓了口气后,继续道:“说来惭愧,老衲在十七八年前的時候,不小心遭同门师兄弟挑了脚筋,自那之后,就不能练武了,身上空有武林绝学,也练不了,偏偏那時候,遭武林各方人士联盟对付。因武功不济,路逃,路被追杀,最后,逃得只剩下不到半条命的時候……”

    “被逮到了?”唐琳越听心越慎得慌,手指头绞在了起。

    禅大师摇摇头,开怀笑道:“没被活抓,身上的绝学秘籍,也没有被夺走?”

    唐琳皱眉道:“可全武林的人士都追杀您夺绝学,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的,那怎么……”

    禅大师继续道:“老衲在实在跑不动的時候,为了找个地方躲,偏偏……溜进了皇上的营帐中?当時,皇上还是个小孩,仅六岁而已?”

    唐琳紧张地问:“那当時,皇上看到您了?当時,皇上那么小,应该还没有懂事,他看到您,定会大喊大叫的吧?”

    “不不不,”禅大师解释道,“当時,皇上并没有大喊大叫?”缓缓把当時情况说出来,“虽然当時皇上仅六岁,但这位小皇上,真让老衲……佩服不已?”

    “哦?”唐琳感兴趣地挑挑眉。

    禅大师说:“当時,正是小皇上亲自带人马赶赴失陷城池的路上,当時是烈日炎热的正午,小皇上和兵马都在途中休息。老衲敲晕了个士兵,然后穿上士兵的衣服躲入了皇上的营帐里,进来,刚好碰到皇上正在和群武官们在商讨如何收复失陷的城池,当時……”

    “噗~”大师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但唐琳已经忍不住要喷笑了。

    大师皱起眉,“这是何意?”

    唐琳托着腰,忍住爆笑说:“大师,您刚刚说,皇上在和群武官在商讨如何收复失陷的城池?大师啊,别编了,哪有这样扯淡的事情,个小毛孩能收复失陷城池?弟子可从未听说过?人家康熙登基期间,还是有孝庄在垂帘听政的,可皇上他……难道也有个母后在旁边教他如何平天下?”

    “唉,你这孩子,”禅大师无奈地笑笑,“老衲哪里是在瞎掰?当時的皇上,已经懂事了,是个小大人了。他生在国家处于极度危难的時候,身为小太子,自然要比其他人负重得?皇上面对着御鑫的城池片片地被敌国攻陷,面对着父皇战死沙场,面对着处于战乱之中流离失所的百姓……他,自然会成熟的?”

    这会,唐琳已经笑不出来了,沉重道:“换做是弟子,或许,弟子在那个年纪,也会忍辱负重这么的?”

    禅大师继续说:“当時,老衲身负重伤,是撑着最后口气来到营帐内。当時手臂流血不止,是逃亡時被人刺了剑。当時还以为那些武官会把老衲擒住,但,老衲料错了。老衲永远记得当時皇上的表情。他当時见到老衲进来的時候,不动声色地看了老衲的手臂眼,然后很沉稳地交代了那些武官几句。那些武官离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个子还不高的皇上,他走到老衲面前,问老衲需不需要医治?朕不会揭穿你的?为了身上的绝学有个归宿,老衲不能死,因此接受了皇上的好意。他果然派军中御医来为老衲医治了?自那之后,老衲就跟随在了皇上身边,躲过了武林中人的穷追不舍?”

    了解完这些片段后,唐琳又遇上想问的问题,“那当時,御鑫皇朝的江山,沦陷了少?”

    禅大师说:“沦陷了上百座城池,除了帝都和帝都附近的几个县,敌国几乎把御鑫的江山都给攻陷了。”

    唐琳问:“可江山都快沦陷了,那朝廷如何反败为胜?还在短短十几年内,不仅扩大御鑫的土地,而且,处处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这是怎么做到的?”

    大师笑了笑,“这你就要问皇上了,他的功劳?”

    唐琳烦闷了好下,“个六岁的小孩,居然这么牛?这样的个皇朝,比我们中国在二战時还艰苦,居然挺过来了,而且,也在短短十几年内,令经济复苏?”

    禅大师微笑道:“孩子,有些人,天生就是为百姓而生的,好比当今圣上。当年,先皇的死,御鑫的老百姓,甚至朝廷,都以为御鑫就此覆灭,谁知道,竟在个小孩手中,最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令敌国节节败退?战乱平息后,为了躲避那些抢夺绝学的武林人士,皇上把老衲安置在了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见不到老衲。老衲本是佛门中人,能换得寸地宁静可歇,足以了。”

    唐琳问:“皇上的武功,应该是大师您教的吧?”

    “不,”大师解释道,“由于老衲的双腿,已不能练武了。老衲觉得皇上天赋异禀,而且又是天下臣民的骄傲,遂把绝学秘籍给了他,他的根基过于常人,因此只是在旁指点二,其他的招式什么的,都是他自行领悟的,而且都在短時间内发挥得非常之好?”

    “哇?”唐琳不可思议道,“皇上这么聪明?大师,被您这么说,弟子真是好奇皇上长什么样子的?才二十三四出头,嗯,还很年轻?”

    大师讶异道:“怎么,你没有见过皇上的真面目?”

    唐琳摇摇头道:“没见过,因为他整天戴着面具,弟子都看不到。有次弟子还偷偷去摘他的面具,结果,他反而把弟子给反制住了,他还当着弟子的呢,杀了个刺客?”

    “不可思,太不可思议啊,”禅大师看着唐琳,连连震惊夸赞。

    唐琳蹙眉问:“大师,什么不可思议?”

    大师说:“皇上做人做事都非常有分寸,而且有他的原则。他不会轻而易举去为个女子做如今帮你的这些事,不会轻易地把个女子送到老衲面前?因为老衲身上有武林绝学,皇上早已吩咐下去,谁也不能靠近老衲,就是怕夺绝学的人混进来?他为你开了先例,你说,老衲能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唐琳点点头,算是理解,“这倒也是?对了大师,弟子后天就要比赛了,但没有内力,这可怎么办?弟子初来驾到这里,还没有过个十年八载,那么内力肯定不会那么快释放出来为我所用?”

    禅大师说:“老衲倒是有个方法,可以在半天中,把你身上被局限的内力释放出来?”

    唐琳眼睛亮,看到了希望,“大师,什么方法?大师你是不知道,钢丝吊了,吊久了,会腰酸背疼的,所以,想试试轻功,不用钢丝代替了?”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禅大师也没问,他只给了她四个字,“四个字:打通你的——任督二脉?”

    夜已深。

    树梢之上,弯月惨淡。

    波接着波的巡逻军,从御书房四周而过,陆续巡逻。

    御书房外的环境,非常静谧,除了巡逻军的脚步声,连针落地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夜已经深到雾落了,最后凝成水珠,沾在了御书房外那些花草坪上的花草中。显然,夜已经过去大半之,可御书房依旧灯火通亮,没有歇息之意。

    安林侯在御书房门口,和其他的太监样,正着打着小盹。

    御书房内,御圣君手托着边脸颊,撑着桌子,另手平放在桌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正在有下没下变换着敲着桌子。深邃的眸睁着,眼波流转间,已经深思了不少的事情。

    这時,御书房的门被安林打开。

    堂走了进来,走到御桌前,向已经看向自己的御圣君抱了抱拳,“主子?”

    御圣君声音低沉而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堂说:“回主子,唐姑娘已经进了禅房了,而且,和禅大师聊得还很投机?”

    御圣君低眸笑了笑,笑容如沐春风般爽朗清浅,“这就好?”

    “主子……”堂神色愁了愁,关心道:“您连续几天晚上都没有早休息了,属下担忧您的龙体吃不消,还是尽早去就寝吧,龙体重要?”

    御圣君起身,双手交叠于背后,缓缓走下来,脸上浮现了几分愁色,“朕也很想就寝,但朕安寝不着?”

    堂说:“主子担心国家大事,担心黎民百姓是否吃好喝好住得好,劳心劳力在国事上,属下深深敬佩。但主子,国事是处理不断的,您还是需要休息?如果主子睡不着,不妨传后宫……”

    御圣君脸色冷,摆摆手,尽量压低隐含愤怒的嗓音,“你回去休息吧?”

    “主子莫要生气,属下日后不提便是,属下告退?”堂很识趣,知道自己的话令御圣君不高兴了,于是,不再说什么,非常听话地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安林端了杯茶进来,“御膳房刚送来的茶?”

    “搁桌上吧?”淡淡地说着,御圣君转身,缓缓回到御桌边的龙椅坐下。

    安林放下茶杯,然后退之旁着。

    御圣君随意接过茶,正要抿口時,茶香令他想起了什么,神色凌,立即望向安林。

    安林背脊冷,立马跪下来,“皇上,老奴知罪,老奴不该吩咐御书房准备这样杯茶,害得皇上心神又乱了。老奴该死,请皇上降罪,处置老奴?”

    但,御圣君的情绪没有安林想象中的……暴躁。

    御圣君放下茶杯,像是放下了件令自己失望的事情。他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此刻脸上的情绪,出奇的淡,而且还有着浓浓的忧郁,“告诉朕,为何要吩咐御书房准备这杯茶?不知道朕已经十年没有喝这种茶了吗?”

    这可是当初木凌萱的拿手好茶。

    安林低头紧紧地跪着,如实道:“自承欢皇后逃宫后,皇上夜里常失眠。上次皇上与张统领等几位侍卫提到过宫中地形图,以及地下宫地形图事。所以今晚,为了解开皇上心中的这个心结,老奴斗胆吩咐御膳房,泡了这杯茶。皇上,有宫中地形图的人,大内侍卫五人,分别是张统领,暗冷,峰,堂,霜。以及六部尚书。除此,还有皇上您本人,以及二王爷和左右丞相两位大人?但凡有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人,都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您当初跟老奴提过,永远都会相信这十四个人。所以,承欢皇后能顺利逃宫,并不是这些人帮忙,而是……”

    御圣君面色冷沉,“继续说?”

    安林喘了口气,继续道:“知道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人,并不只有十五人,还有人,那就是十年前,以和亲之意,嫁给我朝皇帝,就是皇上您,为贵妃的北临国皇帝的亲妹妹木凌萱。当年,两国交战不休,为了黎民百姓着想,两大国达成共识,希望以和亲来永结同盟?”

    被安林这么提,十年前,木凌萱那张稚嫩的脸,从御圣君脑海中出现。这张脸,看起来么的无辜,么的天真,么的稚嫩……却差点害他丢了江山。

    御圣君抓住茶杯,安林抬头的功夫,茶杯和水已经在地上粉碎。冷道:“她已经死了?当年,她是偷到了这两份地形图,但她并没有机会送出去,死在了地下宫的刑房里不是吗?”

    安林提着胆子说:“是的皇上,木贵妃死了,但您为何还为她的欺骗至今耿耿于怀?木贵妃死了,那帮助承欢皇后逃宫的人,就在这十几人当中?”

    御圣君舒了口气,不再那么阴冷暴戾,“朕不会怀疑这十四个人,朕不会怀疑自己的皇弟,不会怀疑张向阳和朕心爱的四个侍卫。两位丞相和六部尚书,朕加不会怀疑?朕相信朕的判断。朕直觉他们不会背叛朕?”

    安林提醒道:“皇上,若是没有宫中地形图,歹人又怎么能轻易地帮助承欢皇后逃宫?定是……”

    御圣君疲惫地扬了扬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朕自会处理。朕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了。但朕要告诉你,木贵妃不值得朕耿耿于怀,但也绝非是朕心头的死结。”

    “老奴不敢,那……老奴告退?”安林并不庆幸自己没有被御圣君治罪,他反而希望御圣君能治他的罪,那就证明木贵妃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浅淡了。

    正因为御圣君不发脾气,这木贵妃反而还是御圣君心里的个结,道伤疤。

    待安林退下后,御圣君靠在龙椅上,情绪很平静。他在大脑里分析着些事情。他并没有去怀疑知道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那十四个人,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在地下宫的刑房里,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刑房……

    想到这,御圣君唇角勾起了自信而阴沉的弧度。如十年前,他看到空空如也,没有个人的牢房時,唇角也是勾起这样的抹自信而阴沉的弧度。

    他反而并不着急去查清楚究竟是谁提供地形图帮助承欢皇后逃宫的,

    反而在他诡异而邪魅,自信而阴沉的笑容中,有些人……已经沦为了他的猎物?

    北临国与御鑫皇朝,是这片大陆上面积最大,最强的两个国家。

    当年北临如何攻打御鑫,如何为了扩大他们的土地而侵占御鑫皇朝的土地……

    当年北临要统治中原,是如何残害御鑫的子民……

    那硝烟弥漫的战场,

    先皇如何死在北临国将官的手上,

    这幕幕,令御圣君至今难忘。

    御圣君看着左侧旁的灯架上那盏烛火,笑得邪魅动人,而有阴沉冷厉,轻轻而低沉地对着摇曳的火光说:“你们以为你们个都个能把朕蒙在鼓里?群小喽啰,真是不自量力?看朕怎么玩死你们……”vemf。

    这步棋,他走了已经十年了?

    谁是谁的棋子,还不定……

    天亮。

    堂把唐琳送到兰苑门口,“到了?”

    唐琳摘下黑巾,看看天色,顿時打起呵欠来,“呵——好困?”

    堂趁唐琳没注意自己的脸時,浅笑记,她打呵欠時的样子真迷人,真替主子开心。但,会又肃然了起来,“既然禅大师吩咐唐姑娘以后不用再到禅房,那唐姑娘,你就不用去了,这件事,我自会跟皇上说明?”

    “嗯,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唐琳已经困得倒下能把地球睡到崩溃,没有精神再跟堂说,巴不得堂快点离开,她好回去睡她的觉。

    可是,堂很精神。今天他去到禅房的時候,禅大师告诉他,她的内力和轻功可以和皇上交手了。他很好奇,她是如何能在半个晚上令没有内力的自己,成为了武学高手?

    他问:“唐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琳困得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耐放地问:“什么嘛?”

    堂说:“就是内力的事,是如何提炼的?”

    唐琳烦躁地比划起来,以此来描述,“昨晚就是这样,那样,这样……然后……~#$%—*……”足足折腾了好几分钟才收势,“就是这样,大师把我的任督二脉打开,我就有内力了啊,可以了吗?”

    突然,毫无征兆的,堂掌劈过来,速度之快,令人捕捉不到。

    唐琳感受到强劲的掌风袭来,赶紧伸出掌接招,与堂的手掌贴在了起。两股内力,在对峙中。

    唐琳的睡意全消,看了看手掌,然后对堂露出邪恶的笑,“好家伙,原来是想试探我,看我怎么反击?”说完,她再加分力道推过去——

    堂接受不住,立即收回手,后退了几步。虽没有被伤到,但已经被唐琳的掌风给震出了点脑震荡来了。收势后,看着唐琳突然笑,“真是不可思议,唐姑娘,你果然是皇上的福星?”

    唐琳鄙夷他眼,“你就吹吧,我走了?”抿唇笑了笑,高高兴兴地奔入了兰苑,“呵哦,我有内力了,我终于有内力啦——”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去的身影,堂无奈地笑笑,转身走开了。

    唐琳从早上睡到了中午。

    早上吃饭的時候,无论董陈陈她们怎么叫她,她就是抓着被子,死活不起来,睡得如死猪。这到了中午,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令她放弃了被窝,起身了。

    洗脸回来坐下饭桌,唐琳朝大家摆了摆手,“坐下坐下,吃饭?’

    吃了会饭,唐琳问:“今天的这轮比赛结束了么?”应该还没开始,她没听到鼓声。

    梅春儿说:“没呢?”

    唐琳皱起眉,“那怎么还不开始?”

    云姗说:“老大,今天的比赛入夜后才开始?”

    “啊?”云姗的话,让唐琳感到震惊,意外。“晚上才开始?晚上乌七八黑的,比什么赛啊?真是?”

    云姗透露道:“老大,我们也是今天早上那会打听到的。今天这轮比赛,题目为:与鬼为伍。”

    “喷”口米饭,被唐琳喷了出来,看着云姗,惊愕道:“你说什么?你刚说什么?与鬼为伍?主题为与鬼为伍?没搞错吧?这轮比赛,究竟干嘛的啊?”

    “老大,听我解释完好不好?”云姗白了大惊小怪的唐琳眼,接着说:“这轮比赛,主要是为了考验参赛选手们在夜里的应变能力和目视能力,以及夜间方向辨识能力,和胆量?”

    “行,”唐琳竖起大拇指,不得不佩服出题的人,“皇上他……真行啊,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云姗继续道:“为了营造气氛,为了逼真,比赛场地就选用了南宫后山。南宫后山就在皇家森林隔壁,并不大,但是……绝对的……阴……森?”

    她说的時候,还把声音松得非常的细,仿佛就是地府传来的声音。

    吓得梅春儿“啊”的大叫声,赶紧捂起了耳朵,“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能听,好恐怖?”

    唐琳对云姗说:“别理她,继续说?‘

    云姗朝梅春儿悻悻然地笑了笑,面向唐琳的時候,立马严肃了下来,她说:“南宫后山是禁地,除了大内侍卫,其他人律不准进去,就连兵部的大将,都不能进去的。听说,以前被冤死的人,他们的尸体,都被堆在了后山中。那里什么乱坟岗啊,坟墓啊,棺材啊,绝对不少,很是晦气。这次为了万中选出,选出各方面最优秀的侍卫,皇上把后山禁地作为了比赛场地。规则很简单,所有的选手同時放进后山,不到時辰,个也出不了后山,入口有侍卫把守的。只要在规定的時间结束后,有人能正常地走出来,身体没有异样,精神没有异样,那他就在这轮比赛中,脱颖而出了?”

    董陈陈补充句,“老大,前提是,谁也不知道后山里除了乱坟岗还有什么,我听其他人说,还有鬼火,无头鬼,索命鬼,各种鬼齐全,真是吓人?”

    唐琳扬起下巴想了想,又问云姗:“那比赛的時间有久?”

    云姗说:“入夜后开始,直到四天才结束?”

    唐琳吸了口气,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不是她害怕,而是觉得非常的刺激,“这不是凌晨三丝点的時候吗?哇?月黑风高夜,又是诡异的山林,进去呆上半夜,肯定浑身气爽?”

    众人的嘴角开始抽筋,她们都以为唐琳会害怕,没想到,唐琳竟然会说刺激。

    “半夜……”杜元元低眸沉思了好会,她觉得,机会来了,立即对大家说:“我要当老大,如果你们敢接受挑战,今晚起进后山,最后谁能出得来,而且相安无事,谁就赢了?”

    玉馨黛眉皱起,“可是,我们是第四轮的参赛选手,不可以参加第三轮的?”

    杜元元望向唐琳,勾起媚眼,“这不是还有我们老大嘛,老大,牺牲下您的美色,让皇上允许咱们晚上进山里度过半晚?”

    唐琳慵懒道:“杜元元,你搞清楚点,现在我是老大,你没资格命令我?老大我现在不想牺牲色相去博得皇上的同意,你们想进山,自己想办法去,别求我?”

    杜元元深知,除了唐琳,她们六人中根本就没有个人能靠得近皇帝。但今晚进后山,能给她和傅玉书制造相处的机会,二能夺回老大的位子把唐琳压下去,她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唐琳软硬不吃,她只好放低架子恳求:“老大,那您想怎样才去说服皇上放我们几个进去?”

    “这个嘛……容我想想?”唐琳还真的认真地想了起来,这让杜元元看着很气恼。想到后,马上对杜元元说:“有了?要我去说服皇上同意你们进去,可以。但你杜元元,晚上必需要给我搓背,洗脚,不仅如此,睡觉時,再帮我全身按摩。你若是答应了,我分分钟去说服皇上,怎样?”

    杜元元气得咬牙切齿,“太过分了?”

    “不答应拉倒?”说完,唐琳抄起筷子,继续吃自己的饭菜。

    云姗对南宫后山的好奇心很重,传说那个地方是鬼蜮,她也很怕靠近,但好奇心促使她加想进去瞧瞧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于是,她拉扯着杜元元的手,好说歹说,“好嘛元元,你就答应了老大的请求吧,我也想进去看看。我保证,我绝对不跟你抢老大的位子,可以吗?就答应她了吧?”

    董陈陈向来充满挑战欲,对未知的事情,充满颗好奇心,和挑战的欲望。晚上的后山比赛,她比云姗还想进去睹究竟,看看是否如云姗所说的那般恐惧。

    她也放弃了前嫌,求起杜元元来,“我也不跟你抢老大的位子了,你就答应了老大说的吧?”

    杜元元冷嘲热讽道:“姓董的,你这是求我吗?”

    语气降低到这个份上,董陈陈觉得自己已经很好说话了,没想到杜元元反倒这样说她,当即火气又大了起来,新仇旧账起算:“喂,是不是瞧不起人啊?”

    “别吵了你们?”玉馨打住二人,免得二人掐架。

    不过,自从昨晚唐琳的聚会,她见到那几个美男之后,就心花怒放了。她想,如果这些俊俏的男子今晚都淘汰掉,那她就没办法去结识个了。

    她想,借助今晚这个机会,去后山找其中个来认识也不错。

    所以,她也求起杜元元来,“元元,我也求求你,就答应老大说的吧。只要你答应了,那以后,我给你搓背洗脚怎么样?”

    “谁要你洗脚了?”杜元元冷瞪玉馨眼。

    “当我没说。”玉馨努着嘴,闷闷地低下了头。

    杜元元想,反正自己也要进后山,也只能答应了唐琳的请求了。既能见到傅玉书,又能夺回老大的位子,牺牲晚的尊严,那又如何?

    在这以前,她可是经常在夜间活动的,所以再诡异的地方,都吓不到她,反而唐琳今晚定会被吓得够呛,最好能被吓死在后山里最好不过。

    如果后山吓不死唐琳,她亲自出马把唐琳吓死。她可是毒招得很。

    老大的位子,她是当定了?说不定唐琳死在里面后,她也不用伺候唐琳搓背洗脚了,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点后,杜元元勾起明媚的唇角,時风情万种尽显,对唐琳说:“好,我答应你了?”

    唐琳浅淡地“嗯”了,并没有大的激动,边嚼着饭菜,边说:“我下午要补眠,傍晚的時候再去跟皇上说这件事。今晚,你们几个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不进去?才怪呢?那么刺激的月黑风高夜,看她怎么恶搞其他人的。

    “为什么啊?”众人异口同声问。

    唐琳扒了几口饭,也不抹掉嘴角的米粒,说:“因为我怕鬼?”

    众人,“……”

    梅春儿焦急道:“可是老大,你不进去,我怎么办?我也怕鬼,我怕黑夜?”

    唐琳白了她眼,“怕你还进去?”

    梅春儿弱弱道:“人家也想练练胆量嘛?”

    “那诗雅你呢?”唐琳望向很少出声的何诗雅,问。

    何诗雅有自己的原则,不是她的比赛,她不想参加,哪怕有好姐妹们起去折腾,她也没有兴趣,因为她生姓淡泊,没有凑热闹的兴趣。“我就不去了?”

    “嗯,行,那就……”指指其他几人,唐琳说:“就你们几个了?”

    吃过饭后,唐琳又开始睡觉了,她也不怕自己胖起来。

    ——

    御书房。

    御圣君在批阅奏折,神情相当安静。

    峰自门外进来,最后在御桌前,给御圣君行礼,“主子?”

    御圣君并未看过来,边批阅奏折,边问:“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峰回道:“回主子,后山四周已全部封闭,谁也逃不出来的。晚上该出现的环节都已经准备妥当,绝对能考验每位选手的胆量,只怕这些参赛选手,以后再也不敢夜里出行了?”

    御圣君轻描淡写道:“怕就别来参加比赛,真是自不量力。既然都准备妥当了,那就退下吧,把广场那群参赛选手,牢牢地看紧了,不能让他们乱走动?”

    “是,属下明白了,那属下告退?”说完,峰转身走,却被御圣君唤住了,他回头,有些不解地问:“主子还有事?”

    御圣君放下毛笔,看过来,吩咐道:“吩咐两位辅导官,去和那些参赛选手们谈谈,给些心得选手们,或许晚上这些选手们发挥会比较好?”

    峰嗤笑记,“主子,后山这地儿……恐怕两位辅导官进去了,最后也是我们把他们抬出来的?”

    御圣君挑了挑眉,“是麽?朕出的考题,这么不禁吓?”

    峰低头笑笑,“主子,该怎么说呢。第道题,若是没有唐姑娘的帮忙,恐怕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淘汰了,那您就没有机会去看看歼细是怎么生存下去的。这第二道题,高手如云,但脱颖而出的人,只有三百人,若是又没有唐姑娘的话,那么那些参赛选手就算抢到炷香结束了,最后也个人都拿不到通关碟,何况某些可疑人物会不会有机会留下来?今晚的第三道题,属下不知道唐姑娘会不会凑热闹,但女人毕竟都害怕黑夜,害怕鬼,想必唐姑娘不会感兴趣的?但主子的这第三道题,估计没有少参赛选手能通关?”

    御圣君扬起邪魅而慵懒的笑,“能剩少就少,剩下来的,朕以后会“好好”地照顾。他们可不能有事,朕还没有玩够,要玩玩才行……”

    峰分明看到了那抹邪魅的笑容背后,有着怎样的狠毒。

    “那唐姑娘她……”

    御圣君不咸不淡道:“她若是想进去,我们也拦不住不是么?不过,朕真的很想历练下这个丫头的胆量了,现在不历练,以后她知道了朕的手段,还不被活活吓死?”

    峰勾起唇,“属下明白?”

    ——

    南宫广场。

    凤蝶舞在大家发完饭菜后,然后个人坐在广场的石梯上发呆。傅玉书等人都回营帐里边下棋,边吃饭了。堆男人在里面,她不想去凑热闹,就只好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陆仪堂和孙百凌路过。

    他们原本要去和参赛选手们沟通沟通的,见到凤蝶舞的時候,陆仪堂停下了脚步看过来。

    孙百凌也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陆仪堂对她说:“我去看看位朋友,你先去和选手们谈谈吧?”

    “那行?”说完,孙百凌走开了。

    陆仪堂几步走到凤蝶舞所在的那节石阶,然后缓缓坐到了她的身边,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他朝她的面前晃了晃手,“凤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闻声,凤蝶舞侧头望过来,瞧见是张眉清目秀熟悉的脸庞,顿時惊,“公子,是你呀?”

    陆仪堂风趣笑:“可不就是我?”

    想不到竟是那日送自己回到君蝶轩酒楼门口的公子,凤蝶舞很开心,但如此近距离地靠近着对方,不由得脸色绯红了层,羞涩地问:“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还有……”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官服。

    能在皇宫出现身穿官服的人,那定就是朝野中的大臣了。

    难道他……

    凤蝶舞惊瞪双眸,“公子,你是……大人?”

    “瞧把你吓的,”陆仪堂呵呵笑,解释道:“我是这次大内侍卫选拔赛的辅导官?”

    “哦~”凤蝶舞略有所懂。

    她素颜素衣的模样,他很欣赏,“凤姑娘,你长得很好看?”

    凤蝶舞听,耳根子都发热了,脸红地垂下头,“是么,谢谢公子夸赞?”

    陆仪堂看到她身上的围裙,判断了她为何出现在宫中,“你是在南宫的厨房里干活的吧?君蝶轩不好么?”

    凤蝶舞晃晃手,赶紧解释,就怕陆仪堂认为她是为了贪慕虚荣而进皇宫的,“是因为我有几位朋友在这里干活,所以……我也进来了?对不起公子,让你见笑了?”

    陆仪堂柔柔笑,“没关系?”

    凤蝶舞说:“公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陆仪堂说:“我姓陆?”他指指眼前的那些在玩耍的参赛选手,看到这些参赛选手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也被感染了,而且他是个非常容易感染的人,微笑道:“他们好开心?”

    凤蝶舞趁他看着别人時,她却看着他的侧脸,也笑得很开心,“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着你。

    ——

    傍晚。

    唐琳吃过晚饭后就离开了兰苑。

    因为不知道皇帝到底在什么地方,而且正宫又不可以过去,唐琳唯有到南宫广场上,找到峰,希望峰带她去见皇帝。

    峰给足了她面子,亲自带她去了。

    此時,御圣君并不在正宫,而是在凉风亭上品茗。

    个侍卫急匆匆几步跨了上来,“主子,峰让属下前来汇报,唐姑娘很快就到这里了?”

    御圣君浅淡应,“嗯。”

    “属下告退?”说完,那侍卫退下了。

    身后的安林,取出个盒子,然后打开。盒子里有很药丸,是御医专门为御圣君做的变声丸。他把盒子替了过来,“皇上?”

    御圣君取过粒变声丸给吃下,再喝了口水。紧接着,把鹰面具戴上,再吩咐安林,“安林,你先退下吧?”

    “是?”说完,安林下了亭子。

    会,峰亲自把唐琳给带上了凉亭,然后退下了。

    如今,唐琳见皇帝如见自己的团长样,没大没小的,也不打声招呼或行礼,屁股就坐到了御圣君的对面,还朝他露出了牙齿,甜甜地叫了声,“皇上?”

    这份甜劲,差点把御圣君的魂都给颤掉,忍着鄙视的冲动,不咸不淡道:“哟,唐大姑娘呀,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皇上~~”唐琳又非常甜甜的,亲切地叫了声,媚眼直勾地看着御圣君。

    中御你还。御圣君倏地怔,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差点就被唐琳给叫出抗议声来了。他眯着眼睛看着她,“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招?还想跟朕打赌?”

    唐琳嘻嘻笑,“上次打赌,皇上可还欠着小唐呢?”

    御圣君干脆道:“爽快点,你要什么?朕立马给你,省得朕总是惦记着还欠你份东西?”

    “皇上说得可是真的?”这次,唐琳不仅为晚上的比赛事而来,也为要样东西而来,她要用这份东西,去调查些事情。

    御圣君故作不耐烦道:“再不说,朕立马反悔?”

    “别别别,皇上,您可不能反悔,”唐琳赶紧阻止御圣君的念头,“我说,我说行了吧?小唐要的东西很简单的,就是块……块……”

    不用她亲口提出来是什么东西,御圣君自身上掏出了块纯金的金牌,扔到了桌上,“是它吗?”

    唐琳马上拿上手,立即被金牌的重量给定住了,连连向御圣君点头,“没错没错,就是它——大内通行金牌。皇上,您真是帅呆了,谢皇上?”

    御圣君朝她翻着眼睛,无力道:“就句谢谢就行了?”

    唐琳嘻嘻笑,这時又是副求助的表情,又嗲声嗲气道:“皇上~”

    御圣君眼中满是挫败,“又想怎样?”

    唐琳用金牌刮着他的手背,磨蹭起来,撒娇道:“皇上,您这么关心小唐,还如此栽培小唐,又是给小唐找师傅,又是给小唐金牌,这证明,小唐已是皇上的好帮手,皇上不会舍得小唐难过的对吧?所以……皇上……晚上的比赛……我们房间的姐妹们,能参加吗?”

    “不可以?”御圣君把手收回来,直接拒绝。存心的。

    唐琳不死心,继续嗲声嗲气地恳求,还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皇上~”

    御圣君实在拿她没办法,遂答应了,“好吧,朕答应你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朕的条件才行?”

    刚要高兴的唐琳,立即又鼓起脸蛋,“就知道皇上会这样说?说吧皇上,答应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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