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作者:落彩
这种画面,在电视上经常出现,应该见惯不惯。可是,当亲眼所见,唐琳确实是被现场的氛围震撼到了,这才是真正的戏码。
御圣君的双手已经缩了回来,但凤蝶舞打开的衣领并没有被他遮上。唐琳出现得太突然了,吓得他時什么反应也没有,怔怔的表情看着她,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过神来,唐琳步步走到床边,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凤蝶舞眼,然后望向御圣君,摆了摆手,“你怎么不解释下?”
“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何扒人家的衣服啊?”
“解释了你会信吗?”
“你不解释我怎么信你呢?”
“我没想过要脱她的衣服,只是扒开领子看看?”
“看看?”怎然看在。
“对?看看?”
“是想看人家的胸吗?”
“对?啊??不不不,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
“什么那么吵……”这時,凤蝶舞迷迷糊糊出声,打断了唐琳和御圣君的对话。她的神情有些痛苦,双眉会深锁,会舒展。眼睛怎么使劲,也打不开。
御圣君怕凤蝶舞见到她的衣领被打开,定会怀疑他做的。于是,当着唐琳的面,手忙脚乱把凤蝶舞的衣领给遮回去,然后倏地从床边起,做贼心虚样在床边,边紧盯着凤蝶舞似要打开的眼皮,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狼狈,他的心虚,他的囧样,第次在别人面前展露,而且,还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唐琳在他对面,玩味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勾着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怎么看怎么令人毛毛的。
感受到她这道邪恶的目光時,御圣君身形僵,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人,自己刚才做贼心虚的举动,还被对方发现了?
对上唐琳邪恶的目光,御圣君托了托额头,眼睛和眉毛皱在了块,此刻,他尴尬得想挖个地缝钻,把自己给埋了,不仅如此,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糗样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可怎么能在她的面前暴露呢,这不是害他在她心目中大跌印象嘛。
唐琳歼诈地笑着,紧盯着御圣君不放,“嘻嘻,”
御圣君听着她的笑声就浑身不自在,左看不是,右看也不是,可他不敢再对上她的目光,只好低着头了。
这時,韩雪烟抓药回来了,看到不对劲的两人,皱了皱眉头,“都没事吧?”
唐琳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哦对了薛延,凤舞就拜托你在这看看,我先回工作室,还有些事没忙完呢。”
韩雪烟微笑道:“那你去吧,这里有我呢。舞姐醒了,我立即就去通知你们。”
“那辛苦你了,”说完,唐琳有意无意地望了眼,正好被御圣君看到。她不怕被他看到,带着脸的笑意,离开了房间。
“我也去会,这里拜托你了。”朝韩雪烟匆忙说完,御圣君马上往外跑,在工作室门口才追上唐琳,急着说:“唐琳,你听我解释?”
唐琳把门打开,走了进来,御圣君尾随,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些什么,或听到些什么,进来他就把门关上,并栓住。
唐琳到座椅坐下,玩味的表情看着御圣君急得想撞墙的表情。
御圣君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工作桌,他再重复原话,“唐琳,你听我解释?”他要解释,他不想她误会他是个伪君子,趁人之危的小人。
唐琳故作懵懂,“解释什么?”
“解释我为何扒了别人的衣服?”
“我为何要听你解释?”
“因为你看见了啊?”
“我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我扒了别人的衣服?”
“然后?”
“然后……”
唐琳挑挑眉,有种幸灾乐祸的心理,有种捉弄对方的冲动,“是啊,然后?”
御圣君被对话绕晕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两手摊,表情软化,“好吧,我真乱了,连皇帝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
“这么夸张?”唐琳忍住笑说,然后端起桌上的那杯水,喝了口。
“对了,”御圣君突然认真地问:“唐琳是谁?”
“噗——”腹部缩,再也忍不住,唐琳没吞咽下肚的口清水,不客气地往御圣君脸上喷了上去。
御圣君紧闭双目,紧抿着双唇感受着满脸的冰凉。他的初衷还是没有变,跟这种女人玩,绝对刺激,过瘾,充满挑战姓?usa8。
“对不起对不起,”唐琳马上放下茶杯,起身,没有纸巾的情况下,她只能用自己的袖子往御圣君脸上送去,帮他擦掉她的“杰作”。
“没关系,我可以的?”御圣君边说边客气地拿开唐琳的手,可是,抓住她的手腕的刹那,那触感,那柔软度,那令他的心会跳动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松开手了。
唐琳这下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纤细的手腕,正被御圣君抓着,莫名的感觉,波接波涌上心头……
“小唐姐,”外头传来韩雪烟的声音,“小唐姐你在哪?舞姐她醒了?”
唐琳慌乱收回自己的手,朝门口应了声,“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看她。”起身,往那房门走去。
她离开会后,御圣君也缓缓起身,离开工作室了。
被韩雪烟吼,酒楼所有的人,都往凤舞所在房间跑去了,连阎秦,御心蕊也不忘把他扯上二楼,去给凤蝶舞道歉赔罪。
凤蝶舞靠着床柱,展露着憔悴的笑容,很是欣慰地看着大家。
唐琳和御圣君陆续进了房间。
“凤舞?”唐琳来到床边,仔细瞅瞅凤蝶舞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憔悴,她看着就心疼,“醒了就好?好点了么?”
凤蝶舞无力地点点头,虚弱道:“好了,谢谢你小唐。”
御圣君走过来,在最旁边。凤蝶舞假装不经意地微微瞥他眼,很快又移开视线。醒来能看到他在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
老秃驴从外面端着热乎乎的稀粥走了进来,“来咯来咯,咱们凤姑娘的粥来了?”
“秃驴叔,给我吧,我来喂她,”官萼云请求道。就在她要接过老秃驴手中的这碗粥時,这碗粥被御子尘顺手牵羊了。
御子尘不苟言笑的表情对着大家,“都没事干了吗?既然咱们凤舞姑娘醒了,那你们该干嘛的干嘛去,至于这粥……”眼中闪过丝狡猾之光,在望向御圣君的時候,那丝狡猾之光稍瞬即逝。他把手中的这碗粥替给了御圣君,郑重其事道:“郁大哥,就你最闲了,那喂咱们凤舞姑娘喝粥的任务就交给你吧,大伙儿都跟我下楼去干活?”
这么人在此,御圣君被迫端住了那碗粥。
唐琳看着那碗粥,视线有些迷离……
大伙儿陆续走出了房间,阎秦也被御子尘给拽出去了,就怕阎秦留下来,会破坏他给凤蝶舞制造的场面。
唐琳不是最后个离开的,可她走到门口的時候,却回头望了御圣君眼,这眼,有着她从没有过的认真,平静。
离开房间后,唐琳直接回了工作室,关上门后,她抚抚自己的心口,觉得心不仅空荡荡的,还在乱颤颤,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呢?”
此時,御圣君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在床边,不知该如何进行下步。
现在,只剩下他和她了,凤蝶舞微微低着头,让御圣君看不到自己早已滚烫,布了层红霞的脸。
由于个人底线,个人风格,个人规矩的关系,御圣君并不想亲自给凤蝶舞喂粥,看着凤蝶舞,支支吾吾地说着:“这、这粥……”
凤蝶舞把头垂得低,她想,御圣君接着定会坐下来,亲自喂她粥。
明着拒绝,定会让对方难堪。看到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御圣君顿時有了注意,他把粥放在床边的单桌上,“这粥……应该还很烫的吧,我先给你搁这了,等温了些我再……”既然没有后来,那他干脆不说了。“你先休息,我先出去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凤蝶舞原本含羞的面容,渐渐的只剩下深深的伤感,如秋的风那边凉。她望向那碗粥,伸出手,食指碰了碰碗,感受到那不是烫,也不是温,而是凉的温度,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地流了出来。
她真的不懂?若他对她无意,他为何会为她出现在君蝶轩?
若是对她有意,为何要在这刻拉开距离?
之后,那碗粥,最终是凤蝶舞自己端着喝了,官萼云抽空上楼八卦她和御圣君发展得怎样,她直抿唇微笑着,没有什么话。
又是傍晚時分。
残阳如血。
等凤蝶舞精神好,御子尘才把阎秦给带到房间来,命令阎秦,“你轻薄了我们酒楼的姑娘,马上给人家道歉,否则,别想离开酒楼?”
阎秦脾气很暴躁,他最讨厌被束缚。但今日的他被唐琳他们束缚在酒楼里,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直乖乖在酒楼呆着。
他的目的,不过是想找机会单独跟凤蝶舞谈谈。
但,如今有机会了,御子尘反而在旁,有碍眼就有碍眼。
凤蝶舞见到阎秦面色就冷下来,点表情也没有。
“好点了么?”阎秦姓子改,此刻在凤蝶舞面前,表现得很温和,又恢复了他谦谦君子的面。碍于凤蝶舞是他的未婚妻,而且,这个女子他也甚是喜欢。这是以后要跟自己过辈子的女人,他怎能不温柔点对待。
今日如嫖客样轻薄了她,那么他的坏人品已在她的大脑根深蒂固。这要消除她对他的看法,看来是需要些時日。
阎家的生意能维持到如今,是靠凤府在后面支撑着的。若他对凤蝶舞点感觉也没有,他也必需要娶凤蝶舞。
凤蝶舞把冰冷的脸侧向床内,压根不想理会阎秦,听着他突然温柔下来的话语她就有种反胃的冲动。
阎秦厚着脸皮说,“你不说话,那就代表你不生我的气了。”
御子尘看着凤蝶舞的表情,有些纳闷。按理说,凤蝶舞不是那种斤斤计较,有仇必报的女子。可阎秦的态度都发生了如此大改变了,她为何还是副冰冷的表情?
而且,奇怪之处便是阎秦的改变。半天不到,他怎么就从自负傲慢的面,在凤蝶舞面前变得如此谦谦有礼了?
难道,这二人,他们之间早就认识?
“那个谁,你可以滚出酒楼了?”御子尘不想让阎秦再打扰凤蝶舞,于是下了逐客令。
阎秦知道凤蝶舞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在她身边等待,他想,等她心情好些后再来看她。“你先好好地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说完,不舍地离开了。
等人走,凤蝶舞这才把脸转过来,已不复先前那般冰冷。她先前是硬撑着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松口气了。
可她这气,松得让御子尘觉得不莫名其妙,“那混蛋屈尊跟你道歉了,你怎么……”
“王爷……”凤蝶舞涕零转转看着他,有着说不出口的酸楚。
御子尘被她的样子所担心,“怎么了?”
凤蝶舞捂嘴轻泣,“王爷,其实您也已经看出来,他就是阎秦,就是蝶舞跟你们提过的未婚夫?“
“呃……”御子尘怔了怔,“果真是他。现在算算,你们的婚期应该快到了吧?那你不能耽误時间了,早点跟皇上表明心迹?”
提到御圣君,凤蝶舞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得厉害,“若表明了,皇上他会接受吗?”有种预感,他不会。
御子尘说:“你不去表明,怎么知道皇上不接受呢?若是他对你无意,何必大费周章来酒楼干活?这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
“可是,”凤蝶舞想提提先前喂粥的事情。
御子尘果断打断她,“别可是了。本王和王妃也只能帮你安排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必需你个人去完成。这都过去这么天了,眼看皇上回宫的期限就到,你要加把劲。本王相信,你会坐上后位的。”
有他这番鼓舞,凤蝶舞冷静了许,感激道:“王爷,谢谢你。”
今天君蝶轩早早关门后,就没再开了。唐琳吩咐下去,明日再开门做生意。
在酒楼已没什么事要做,唐琳想早点回客栈休息。入夜前,她叮嘱老秃驴他们好好看管酒楼,然后走出了酒楼了,往西江月客栈回去。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唐琳向辆马车背对而走。
在她走远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把帘子撩起,然后把车内的名女子扶了下来。
女子面带块粉色纱巾,除了露出眼睛,下半脸完全被遮住了,而且额头,也已经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真容难辨。
在地面后,女子看着唐琳远去的绿色背影,渐渐的,忧郁的眸光划过抹冷厉的光芒,她抚抚自己仍平坦的腹部,柔柔地说着,“孩子,娘定会让你平安出生,快快乐乐地长大,谁也不能打扰咱们家的生活……”
之后,女子上了马车,往君蝶轩酒楼去。马车最后,却是在君蝶轩对面的风月楼停下来。女子下车,进了风月楼内。
西江月客栈。
唐琳洗了澡,直接上了床躺着,想觉睡到天亮,无奈御圣君的影子直在脑海里出现。他把手机拿给她時微笑的样子,他五天出去時的神秘背影,他解开凤蝶舞的衣领看到她出现時的无措表情……他……
“呜呜?”御圣君的影子,怎么甩也甩不掉,唐琳欲哭无泪,拿起被子就把自己的头给蒙住,“还让不让姐睡觉……”
此刻,御圣君正在房中的窗前,看到唐琳的房间的灯已早早熄灭,他原本要去找她的念头,没有了。他不想打扰她休息。
夜,静悄悄过去。
夫在街上报時辰,御圣君马上从床上起身,迅速抄起衣服披上,准备上早朝。
隔壁房的床上,已没有唐琳的身影。而唐琳此刻,她本人正挨在门边,聚精会神听隔壁房的动静。
她倒要看看,他今天还会不会五天就出去。
等了好会,果然,她听到了御圣君的房门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
唐琳把军帽戴紧,整理了下衣领,等御圣君的脚步声已经下了楼梯,她才轻轻打开房门出来。
由于御圣君每日五天都要出去,所以客栈的门小二晚上并没有紧关,而是微微合着,好让早出的客人方便出去。
御圣君行走在路上,脚步不紧不慢,平静地走着。在夜幕中,他就像位神仙,只是凡间的过客而已。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长,朦胧的背影越看越迷幻。
走了段路,御圣君发觉身后有人跟着,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脸颊微微侧了下,余角瞥了路旁眼,随即,嘴角勾起令人沉沦的邪魅笑容。
看来,要征服那个女人,不是朝夕的事情。
你看见我扒了别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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