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送太子妃回府。”
“出征了?”玫果惊退了一步,不是十七才走吗?怎么会……而且连别都没给她告一个。
侍女将热水放在洗漱架上,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于玫果,“太子有书信留给太子妃。”
玫果拆了新,雄厚的字迹直刺纸背,“我心依旧,永不言悔!”
寥寥几字,她反复不知念了多少遍,一字一字的细嚼,豁然开朗……爱就爱了,何必后悔,何必躲闪。
随便洗漱了,直奔出太子府,坐上门口的辇车,“去燕国使者的下榻之处。”
有人上来回禀,“燕国使者一早便进了宫,说是在宫中陪皇上吃完午膳,未时便启程回燕,已不再回下榻之处了。”
玫果微微一愣,“就走?”未时尚早,深吸了几口气,平缓乱了的心,“先回镇南王府。”
她需要好好的打扮一番。
车尚未停稳,提了宽大的裙副跃下辇车,直奔进府,尚未进二门,被管家拦了下来,“小姐,王爷和王妃要小姐回来马上过去前院。”
玫果看看天色,此时只是巳时,转了方向去了前花园。
进了园子不就,便听见母亲和父亲以及几个哥哥的嬉笑声,心下暗忖,也不知有什么喜事,能让一大家子疯成这样。
转过垂花门,扶着石栏,望着前面花丛。
见母亲正将怀中一个婴孩,一抛一落,喜笑颜开,那婴孩咯咯直笑,竟是曈曈,玉娘站在一旁服侍着。
心里一喜,也不知是谁这么识时务,将曈曈接了来,笑着走了过去,玉娘见她过去,忙上来见礼。
玫果点了点头,走到母亲身边,“娘亲。”
虞瑶接住落下来的曈曈,笑得有牙没眼,“果儿啊,你说这曈曈怎么就这么像她爹呢,比我的果儿更漂亮。”
玫果轻笑了笑,尚未说话,花丛中扑出一个小人影,一把抱住她的腿。
接着玫家父子先后从花丛中奔出,镇南王喘着粗气,“这小鬼,跑得可真快。”
玫果低头一看,却是小馒头仰着跑得通红的圆圆小脸,扁扁嘴,包了泪,望着她,娇糯糯的叫着,“娘亲,忧儿好想娘亲啊。”
顿时鄂住了,“忧儿。”
蹲下身将他抱住,眼圈一红,“忧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唉,男主太迷人也是个悲哀……果子天天为末凡挨砖,郁闷……
第072章 爹爹的心肝
小馒头搂了她的脖子,将小脸贴在她脸上,“忧儿想见娘亲,爹爹便要忧儿和妹妹随三舅舅来京里看娘亲。”
玫果看了看四周,却不见瑾睿,心里猛地一跳,声音也变得急促,“忧儿,你爹爹呢?”
小馒头从小荷包里取出一封信函,递给玫果,“爹爹在弈园,要忧儿把这个交给娘亲,娘亲,弈园是我们的新家吗?”
玫果亲了亲他满是汗渍的小脸,“弈园就是忧儿的家。”
镇南王上前来将小馒头抱了过去,逸之接了玉娘手中锦帕给小馒头擦头上汗水,对玫果笑道:“丫头,你不必担心,我昨夜连夜去接瞳瞳,正巧碰上瑾睿带着忧儿回弈园,我就将忧儿一并带来了,你这双儿女可眼红煞你三哥了。”
虽然母亲有说等忙完了,再去弈园看瞳瞳,可他哪里等得及,自己带了人马奔着弈园去了。
玫果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白了他一眼,“眼红就快些娶房媳妇,生上一堆。”说完不再理他,急着想知道信中内容。
入眼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清秀字体,‘佩衿有我,勿忧。’
细细的拆了信函,收进怀里,小脸在晨光下放着光,半眯了眼,转身望向天边太阳,如非眼下还有要事,真想立刻飞回弈园看他一看。
玫家一家子,追小馒头的,追小馒头,逗瞳瞳的,也没她啥事,抽了身开溜,得回房把自己收拾妥当。
小馒头追着玫家父子疯跑,眼角却挂在玫果身上,她刚抬了脚,就向她扑来过来,连裙带腿的将她抱住,“娘亲要去哪里?”
玫果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小鬼灵精,要甩开可不容易,回身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娘亲去换身衣衫。”
小馒头怕玫果又丢下他,拽着她的裙子不放,“忧儿也要随娘亲去换衣裳。”
玫果心里一酸,正想抱了他同去。
逸之过来一把夺了小馒头,将他扛坐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笑道:“你娘昨晚去捉了一夜的牛蛙,自要回去休息的。舅舅教忧儿舞枪,可好?”
俊之和勇之在他身后挤眉弄眼的笑,神情暧昧。
玫果跟弈风昨晚什么也没有,连睡都是分房而睡,真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们几个一眼,“你才捉了一夜的牛蛙呢。”
逸之挑眉一笑,“没错,我昨晚的确捉到两只小牛蛙。”
玫果白眼一翻,“你才是牛蛙呢。”
镇南王夫妇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好了,好了,别再逗你们妹妹,放她去吧。”
逸之这才笑着住了嘴。
玫果柔声哄着小馒头,“忧儿和舅舅们玩会儿,娘亲去去就来。”
小馒头在随逸之来弈园的路上就见过他提着的长枪,已经羡慕了一会儿,这时听他说要教他舞长枪,而娘亲说的是去去就来,不会不要他,自是欢喜答应。
玫果回房换上旧时的衣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模样与过去并不见有什么区别,才放了心,重新回到前院,那边一群人正在散场。
虞瑶和逸之一人抱了个睡着了的娃娃,正要撤退。
玫果见母亲不舍得两个孩子,便将瞳瞳留给了母亲,而玉娘好生帮着照看,自己抱了小馒头回房。
等小馒头睡醒,陪着他一同吃了午膳,也不告诉爹娘,去马房牵了匹马,带了小馒头径直奔向末凡回燕必经的城门。
打听到他尚未出城,拍马出了城,去前面分岔路口,下了马,将马缰绑在路边树杆上,他第一次去镇南王府接她,便是在这儿他问她,她是不是怕他,说他们之间有个赌注…
…
小馒头拿了枝树枝,比划着上午逸之教他的枪法,他学的时间甚短,但他从两岁便随着瑾睿学习呼吸换气之法,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能耐,使将出来,倒也有模有样,煞是好看。
玫果看着他舞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禁不住想笑。
没等多久功夫,便听见传来马队的声音,从树后望了过去,果然是末凡的护卫队不急不缓的向这边驶来。
末凡端坐在车中,撩开身侧窗帘,“停。”
下车静望着分岔路口,这一走,不知再见又会是何等光景?
漫步踱上前,见树杆上绑了匹马,林中有孩童舞动的声音,暗叹口气,离开前最后的一点安静都不能得到满足,正要转身回走。
一个小身影随着转动的身影旋出树后,那一身月白的小锦袍,圆乎乎的小身影,闯入他眼帘,惊呼出声,“忧儿?”想着收到的消息,瑾睿带着小馒头离开的消息,只道是瑾睿在这附近,往树后看去。
小馒头听到叫唤,收了树枝,转过身来,挑挑小眉头,好奇的看着他,“爹爹。”
末凡再不怀疑,上前两步,却见他转身奔向树后。
小馒头抱着玫果的膝盖,唤住,“娘亲,是亲爹爹。”
末凡全身一震,脸色微变,想抽身离开,双脚却没挪动半步。
玫果微微一笑,心里七上八下,将小馒头抱起,从树后转出,望进他抛起黑浪的眼眸,不再移开视线。
末凡垂了眼,压下内心的震惊与意外的惊喜,不管怎么,走之前能在这儿见她一面,也不枉此行,淡淡的道:“有事吗?”
玫果轻抿了抿唇,稳住心里的慌乱,他是自己的夫,不该怕他,“我带忧儿来送送你。”
末凡睫毛颤了颤,重新抬眼看她,已恢复了一惯的从容,“怎么敢劳驾郡主。”
玫果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但听到时,仍是心疼,笑了笑,“何必见外。”
小馒头歪了头,看着末凡,小眉头皱了起来,搂着玫果的脖子,“娘亲,爹爹不喜欢忧儿吗?”
末凡的心象被刀片割过,痛得狠狠一收,微张了张嘴,终是将薄唇一抿,想听玫果怎么说。
玫果将小馒头放在地上,“你过去问问他。”
末凡一愣之间,小馒头已一摇一摆的走到他面前站定,背了小手,用很辛苦的角度仰望着他,“爹爹是不喜欢忧儿和娘亲吗?”
他能拒绝玫果,但怎么能伤了孩子的心?飞快的看了玫果一眼,见她眼里闪过一抹狡诈,眉头轻轻一皱,怕小馒头看见,忙又飞快放开,蹲下身抱住小馒头,柔声道:“忧儿是爹爹的心肝,怎么能不喜欢?”
小馒头锁紧的小眉头松开些,小儿老成的吁了口气,“娘亲也是爹爹的心肝吗?”
末凡胸口一哽,又抬眼看了看站在树下的玫果,却是旧时与他一起时所穿的衣物,头上仍是那支珠钗,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脸上是少有的认真神色,胸口起伏了两下,竟说不出话来。
小馒头见他不答,又拧了小眉头,沉下脸,大眼闪着泪光,象受伤的小豹,将他一推。
末凡赫然警觉,忙将他搂紧,一咬牙,“是。”
“爹爹骗人。”他的神情落在小馒头眼里,小馒头更是委屈。
末凡没带过孩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哄他,急道:“爹爹不曾哄骗忧儿,娘亲当真是爹爹的心肝。”
小馒头这才放开竖起的眉头,迷惑的看向娘亲。
玫果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当着孩子落泪,微笑抬头,“爹爹不曾骗忧儿……忧儿过来,随娘亲回去,我们不耽搁爹爹启程了。”
小馒头在末凡脸上亲了一口,乖巧的放开他一步一回头的走向娘亲。
玫果一手牵了马,一手牵了小馒头,从末凡身边走过,停了停,对他道:“记住你说过的话。”咬了咬唇,强忍着泪,笑了笑,慢慢往回走。
末凡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仍回头看他的小馒头,上前一步,“都送到这儿了,不介意再送我一程么?”
玫果停了下来,没敢回头。
见小馒头侧了脸仰看着玫果,“娘亲,你为什么会哭?”
玫果轻声道:“娘亲没有哭,只是风吹了眼睛。”
末凡心里紧得发痛,翻起万丈浪涛,再也无法平复,急上前两步,猛地一伸手,握了她手臂,扯她入怀,长臂向前一环,紧紧揽住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低头埋进她的耳鬓。
深深吸了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并非哄骗忧儿。”
玫果刚忍下的泪珠,又自滚落,从衣裳上滑下,滴在他手上,轻点了点头。
小馒头摇了摇玫果的手臂,“娘亲,又有风吹进眼睛吗?”
玫果大窘,雪白的小脸泛了红,轻轻一挣,“忧儿看着呢。”
末凡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俯身抱起了小馒头,握了她的小手,“走吧。”
玫果不再挣开,他温热的掌心暖进了她的心,空落落的心,总算是塞满了。
小馒头看着娘亲,又看看爹爹,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捂了嘴偷笑,伏在末凡耳边道:“娘亲好爱哭。”
末凡心里又酸,又痛,不知是何种滋味,亲了亲小馒头,转身看玫果,恰好见她侧过脸偷偷拭泪,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走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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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尽释前嫌
末凡的车是很中规中距的,不象玫果的是地铺,可以随意
。
他牵着玫果的手,刚坐下,小馒头顺着他的腿爬上他的膝盖,把玩他垂在耳鬓的发带。
看着小馒头与自已酷似的小脸,心时洋溢着暖意,如果母亲看到小馒头,不知会有多开心。
想问她能否寻个时间带小馒头前往燕京,正巧玫果正想问他何时有时间回弈园看看,二人同时发声,“你……”
“你”字出口,二人忙又同时打止,等对方说话,等了片刻,两人均没抢先开口,不禁相视一笑,相扣的五指握得更紧。
玫果对他压抑多年的情愫,在这瞬间冲破囚牢,“你……想说什么?”
“你先说。”末凡看向她发边珠钗,或许真应了他的话,拧得再紧的心结终会解开。
玫果停了停方道:“梅园一直打理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等了等,见他没有说话,又道:“瑾睿待忧儿视为已出,但忧儿也需要亲爹教导才合适。”
小馒头见提到他,歪了头看着末凡,虽然与这个亲爹爹只见过两次,但在过去常听睿爹爹谈起,知道这个亲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打心眼时佩服这个亲爹爹。
末凡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模样,单手将他抱紧,“我已寻到个很有些能耐的人,过些日子,他能帮上母亲更多的手,我便回去。”
玫果看着他,双眸一亮,抱紧他的手臂,“你当真不骗我吗?”
末凡侧脸看她,眼内深不见底,“我如果肯骗你一骗,我们如何会闹到这地步。”
玫果想到这些年来,彼此之间的那些痛楚,鼻尖又是一红,低了头,难得与他有这片刻的相聚,怎么能哭哭啼啼,即使是心里再难受,也得忍着。
末凡伸手揽了她肩膀,将她拢进自已怀里,“过了的事,不要再想了。”
玫果点了点头,环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久违的心安瞬间聚拢。“能让你看上的人,想必不简单。”
末凡唇角微勾,竟难得露出一抹得色,“自然,那个人,你也认得。”
玫果好奇他这么样的表情,对那个人也起了好奇之心,“是谁?”
末凡扬了扬眉,笑意更浓,“释画。”
“释画?怎么可能?”玫果惊叫出声。
末凡手指轻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弈风一躺三年半,我为他抵了三年多的外敌,这债,他且能不还?所以把释画抵给了我。”
玫果小嘴一撅,“他怎么能让释画帮他还债?”
“释画自愿的。”末凡摇了摇头轻叹,释画这么个人才,爱的却是弈风这么个男人。
“怎么可能?”玫果不敢相信,释画身为地下王朝的人,怎么肯能政。
“是我与他之间的协议,弈风睡了三年多,普国处于弱势,好在寒宫雪重创,而你失踪,镇南王妃无心相争,普国才得已暂时的安宁。如今寒宫雪只怕复出之日不远,虽然弈风返普,但一军之强不是朝朝夕夕。释画入了我朝,也就是与我签下与弈风结盟的协约,而我答应他们,一旦哪国有屠民之事,我必派兵助他们攻打之……也就是说普、燕、地下王朝达成同盟。”
“站在普国角度,的确有利,可是你为何要答应?那不是给自已在国内设了个路障。”玫果不解。
末凡摇头一笑,“我爹娘年轻时固然过结甚多,但真能仇视一辈子吗?我还真的能杀了我那爹不成?”
玫果长松口气,虽然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以目前来说,能暂时的和平,也不是坏事,“我娘……”
“王妃……应该说是虞皇如今就算不愿,也提愿意,没有我们,以她一家之力是抵不过寒宫雪的,再说你……杀了寒宫钰……此棋让虞皇不得不与我们同盟。”
玫果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很好。”
末凡眼角处见小馒头手里捏着他发带,并不玩耍,侧着耳朵,津津有味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哑然失笑,同时又暗暗欢喜,暗讨玫果不愿这孩儿涉政,只怕要失望了。
抿唇一笑,也不点破,省得玫果纠心。
撩开身侧帘子,见离普京已远。
玫果也撩了帘子张望,“哎呀,走这么远了,我们该回去了……”
末凡揽着她不放,伸了一只手臂到车窗外,即刻有侍从上来伏到窗边问:“太子有何吩咐。”
“去允城宿夜。”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派人将这玉牌送往镇南府交给王妃,说明日会送郡主和小少爷回去。”
侍从领命去了,末凡重新放下轿帘。
“你……”玫果心里砰然乱跳。
末凡看着她笑了笑,“这样安排,可好?”
玫果脸上微烫,抬脸与他对视,“很好。”
末凡微笑着抱紧她,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恍然如梦。
“燕国太子无妃,事端不断,相传,太子先与一美貌少年闲逛花楼后,在街上相拥,后来又在太子殿包养一个叫慕秋的少年三年之久,断袖一说已是铁板订钉。”
玫果听得“噗嗤”一声笑,“你……”心里暗暗窃喜,这许多年来,他宁肯任人说是断袖,也没另纳妻妾,不觉间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箍得更紧。
末凡垂眼看她,眼里也尽是笑,“你何时寻个空闲时间,带忧儿去去燕国,代我平复了这些事端。”
玫果心里一动,他这是在……“我能做得了什么?”
“你不曾说过,要向我讨一个婚礼?”虽然他记得儿时拜的堂,但她终是太小,哪里记得,或许正因为此,她才无法当真视他为她的夫。
“你……”玫果脸上笑意慢慢消退。
“花楼是你去逛的,祸也是你惹下的,难道不该你去为我洗冤?”
“你母亲……”
“她如果见了忧儿,会欣喜若狂。以前她那般对你,你现在可以拿着忧儿,好好的报复报复她了。”
玫果眉头微皱,“那有你这样当儿子的,你不知怀孩子有多辛苦。”
有人怀疑玫果和末凡间的情,果子只想说,这是np文,不是一v一,并不想明确认定玫果要最爱谁,对谁最淡,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爱,就没有纪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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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情深意长
末凡轻笑出声,眼角处见正撩了车窗,趴在窗上昏昏欲睡的小馒头,低声道:“有孩子的人了,果然不同了。”
玫果笑了笑,“你哪知带孩子的苦,特别是忧儿过于聪明,稍没注意就惹些事端。”从他怀里抱过睡着的小馒头,平放在身边座椅上,轻抚着他的小脸,脸上尽是爱怜。
好在他这辆车甚是宽阔,小馒头拉长了身子,也能放得下。
末凡忙除了外袍探过身为他盖上,细心的挟好。
玫果回头与他相视而笑,这么多年了,妻儿环绕身边的日子,这还是头一回,从她身后搂了她的腰,眉目舒展,尽是春江暖阳,禁不住展眉一笑,接着又是一叹,将揽着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我识你到现在,已有二十一年光阴,也错过了二十一年。”
玫果愣了半晌,转身看着他,酸酸涩涩,攀了他的肩膀,去咬了咬他的唇,眼里含着泪,“这些年,我想你得紧,想你就看忧儿,越看越想,越想,心越痛……”
末凡眼里翻着浪,呼吸瞬间一窒,握了她的腰,手臂回收,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收紧手臂,紧紧搂住,眼角见小馒头睡得小脸通红,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锁了她的眼,凝视了片刻,向她慢慢靠近,哑声道:“我寻得你好苦,好不容易寻到了,你却如此绝情。”停了停,将手按在她胸前,“好狠心的女人,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玫果胸口痛得一抽,只来得及张口,已被他的唇封住了嘴,带着怒意的强横舔吮,逼迫她回应。
痛中带着麻的触感占据了她整个感观,脑子里被抽成了空白。
他心痛,她不痛吗?
当初,他掏空了她的心,却将她拒之门外。
当初她只求与他平平静静的过一生,他为了断了她的痴心妄想,竟将她推进别的男人怀抱。
虽然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男人,但那时……他是否明白她那时是何等绝望?
他想她想得痛,她想他不想得痛吗?
他痛,她也痛……
她回咬他,如同发怒的小母豹,要痛,一起痛。
末凡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突然放开她的唇,舔了舔被她咬痛的唇,侧头一笑,手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你就不能服一回输。”
玫果咬唇也笑,正要回身去看小馒头,他托了她的下巴,又再吻了下来,不再是发泄怒气,辗转轻柔,小心翼翼的深入。
做梦都在想她……想与她温存……
齿轻咬她的唇,在她痒不过时,挑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
唇舌间的湿润缠绵,化去二人心里的隔阂。
鼻息间全她熟悉的,如阳光般干净的味道,时常在梦中伴着她哭醒的味道。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面颊上轻轻吹拂,吹暖了她的心,双臂缠上他的颈项,极尽温柔的回吻他。
只想这样依偎着他,从此拽紧他的心,不再放飞。
他软玉在怀,幽香袭人,熏暖欲醉,心神荡漾,良久,听她呼吸微促,一颗心砰砰乱跳,她的鬓发轻软的扫着他的脸,体内躁动不安,微离了她的唇,贴着她鬓角低声道:“我想你想得紧了。”
窗外整齐的马蹄声和车轮压着路面的‘咯吱’声。
玫果满面飞红,扫了眼熟睡的小馒头,不答话。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本想等夜里,可实在有些等不得了……”声音愈来愈低,暖暖的回旋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又酥又痒,马蚤乱了她的心,腹间一阵收缩。
她僵着身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安的看了看身边的小馒头,又看了看偶尔随风一开一合的窗帘。
他吻上她修长的粉颈,突然分了她的腿,令她跨坐在他腿间,宽大的裙幅掩去裙丨下风光,大手探进她亵裤,也是湿润一片,勾唇一笑。
玫果即时大窘,去拉他的手,他的手稳如磐石,动不得丝毫,修长手指抵着她滚烫花蕾一压一放,引来她一阵轻颤,“还是如此敏感。”
玫果粉面绯红,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小馒头,万一他醒了……
“忧儿呼吸深长,一时半会不得醒。”手指微屈,来回轻揉着她那处的细滑。
她腿根轻抖,绷紧身子,轻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他的颈项,“你真是……色胆包天……”
车帘被风吹得轻轻一扬,她惊得望了过去,唯恐窗外有人。
他情动不已,深吸了口气,单手揽了她的腰,低头,隔了衣衫咬她胸前硬挺起来的花蕾。身下的手滑过她的敏感,探进她的窄紧,轻转慢抠,拇指按着那处不放。
强烈的刺激自她身下传遍全身,销魂的声音自喉间化出,忙咬唇忍住,生生憋得她涨红了小脸。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音符,却将他体内燃着的火撩得老高。
他久未碰过女人,再也忍不得,也顾不上再慢慢调弄,除了她裙里亵裤,揭了自己衣袍,硬硬的抵着她,涨痛难耐。
玫果两腿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赤着的肌肤轻磨着他薄薄的中裤下的硬挺,心如擂鼓,慌得一夹腿,却将他那处夹了个正着,惊看向他。
他眼里的情愫搅着欲,灼得她脸火辣辣的烫。
偷看了看小馒头,睡得正香,深吸了口气,探手裙里,抖着手解了他袍下中裤,握了他跳动着的粗壮,心跳得厉害,既怕小馒头醒来看到,又怕被人闯见……又不舍得放手…
…更不愿再拒绝他……
他体内躁动难耐,却不迫她,轻抚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静静地等,凝视着她的眼的眸子,却没有丝毫退让。
她深吸了口气,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灵巧的小舌来回舔着他耳边肌肤,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
她的湿润柔软压上他的炽热坚挺,来回轻摩,娇嫩的花蕊紧贴着他的滚烫,阵阵麻感自花蕊处化开,呼吸越来越促。
他被她厮磨得几乎崩溃,咬紧牙,抿紧薄唇,强忍着这痛苦又舒服至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粗重。
含了她的唇,抽了她腰间锦带,解去她窄紧胸衣,隔了薄衫,揉搓着她胸前的突起,二人粗重的呼吸随着车厢内的春色,此起彼伏,温度节节升高。
随着他的动作,她丝滑的薄衫自肩膀上滑下,露出白腻的肩膀。
放开手,胸前衣衫从他指间滑开,丰润的嫣红在他眼前绽放,他眼里燃着火,慢慢低头吻落她精致的锁骨,灼热的唇带着湿细碎下滑,覆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一分分肆虐。
她绷着身子,口干舌燥,深吸了口气,胸前嫣红一起一伏。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符,含住唇边的红蕾细细的吮吻。
腹间一股热流涌上,他忙握着她的小腰,噙上她的红唇,提起她的身子,硬硬的抵着她的湿润。
玫果僵着身子由他慢慢将她身子按下,身子一点点被他撑开,塞满,直到他深深地抵着她体内,二人才长松了口气。
她搂紧他,慢慢律动,动作很慢,但能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的蠕动,绵绵悠长,如丝如雨的快丨感随着体内的跳动化开,如波浪拍岸,一波未去又一波,逼得她仅存的理智随风飘散,只想将他再抱紧些,让他再进些。
她丝滑的紧窒将他的欲望逼至极限,额头渗出细汗,放开她的唇,握着她纤细得象是一掐就断的柔软纤腰,提起,在她欲出之时,再狠狠揉下,猛且狠,雄壮的男性丨欲望象是要穿破她柔软纤细。
玫果在他退出的瞬间,心也跟着被抽空,就在她感到一丝恐慌时,被狠狠的贯穿塞满,一失一得间,差点涌出泪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绷紧身子,将满涨的欲望尽数抵入她体内最深处,软嫩紧拢着他,紧窒快丨感在一进一出间横冲直闯,看着她咬紧红唇,强忍着呻吟出声的隐忍之态,更是欲罢不能,好想就此将她捣碎。
在他最深的一次抵入中,他屏住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剧颤。
一股热流烫得她身子抽紧,腿间不住抽搐,不受控制的呻吟终于从她咬得艳红的唇瓣间溢出,却被他的唇飞快的堵住,她的娇吟,他的低喘,在唇舌间搅碎。
车厢内停下一切动作,只有二人急促的呼吸。
她软软的伏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侧着脸看着仍在熟睡的小馒头,又转头看他俊美的面颊,脸上泛着欢爱后的满足。
他吻了吻她汗渍的面颊,揽紧怀中娇躯,斜依着车厢一角车壁,几年的相思,多日的怨念化成风,只剩下对她的爱,对她更多的渴望。
二人彼此凝视,眼里竟是情,唇边均是温柔笑意。
谁也不愿说话打破这份满浸暖情的宁静。
良久,深浅交错的气息才慢慢平复。
她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退宿,带着丝丝的痒,将他抱紧了些,在他耳边糯糯的问,“如果现在让你重新选择,是要我还是要那天下?”
他微微一笑,手指抚过她的红唇,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溺爱,“自然是你。”
玫果眼里慢慢渗上泪,吻了吻他的唇,“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他深呼了口气,轻拍着她的背,“现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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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孩子教导问题
远处敲过了二更,玫果哄着小馒头在软榻上睡了,转过身,见靠坐在书案后闭目养神仍微敛着眉头的末凡。
桌上红烛结着烛花,火焰跳动,印得他一张俊脸明暗分明,越加的俊美无匹。
一阵风吹过,丝丝的凉,烛光一暗又一明,她取了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走向书案。
末凡慢慢睁开眼,隔着书案,看她。
玫果朝他笑了笑,绕到他身后,将衣衫披在他肩膀上,“昨夜又一夜没睡吗?”
在她记忆中,他总是睡得很少,这样长久下去,他终是吃不消的。
“睡了会儿,忧儿睡着了?”他为了早些离开普国,连夜赶完手上的事务,想在车上睡睡,不料有了玫果这段意外的插曲,一路上哪里还有睡意。
“嗯,睡下了。”玫果纤纤玉指,按上他颈上|岤位,慢慢滑向肩膀两侧,直至手臂,轻重恰到好处的按摩,“国事固然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身体垮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她是学医之人,对推拿,按摩之术自也有些研究,末凡舒服得半眯了眼,微笑了笑,以前横竖是一个人,身体好坏全不看重,现在有了妻儿,的确该考虑考虑了。
转头看着在肩膀上揉捏着的雪白小手,心里软成了棉,过去那任性刁蛮的小丫头,如今变得如此会体贴夫君,握了肩膀上的小手,“不用担心,我理会得。”
手臂蓦地回收。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尚未来得及站稳,身子被他一抛,跌坐进他怀中。
依了他胸前,隔着薄衫感到他胸前传来的体温,长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日子。”
他锁了她的眼,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会久,此次我与弈风联手,邀虞皇来普,便是与普皇与虞皇商议迁京一事。”
“迁都?”玫果愣了。
“嗯,你可记得占你身躯的恶魔?”末凡眉头又慢慢拧紧。
玫果打了个寒战,“自是记得。”
“她上了寒宫雪的身,与寒宫雪合体唯一。”末凡轻叹了口气,一时不慎,留下这等大祸。
玫果心里突地一跳,这么说来,寒宫雪将很快康复,“那……”
“我们寻不到龙珠,你无法掌控黑龙骑与她的白龙骑相抗,如今三国,论独打独斗,无一有胜她的把握,就算能侥幸胜出,也必定死伤无数,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当今之计,只能三国扭成一股,压下她的气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再继续寻找龙珠。但三国京都相距甚远,来去信息过慢,照应不及,容易被寒宫雪偷袭,所以这几年来,我暗中已派人在三国相交之处修建新都。三国均迁都新都,相互照应。”
玫果低头思索了片刻,握了他的手,道:“龙珠寻到了。”
末凡眼里闪着诧异,“你说什么?”
“龙珠寻到了……”这时不该再瞒他,让他再绕远路。
末凡又惊又喜,反握了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疼痛,“当真?”
玫果点了点头,神色黯然,“不过龙珠上一世为了救我,魂飞魄散,丢了黑龙骑,那恶魔便是伤他之人。”
末凡眼里喜色一点点消退,摇头苦笑了笑,随即释然,“也罢,就当没有寻到吧。此事暂时不要让你母亲知道。”
玫果点了点头,感激他的体贴,没再追问龙珠的下落,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寻到黑龙骑的下落,不仅仅是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佩衿,“你别担心,我会寻到黑龙骑的。”
末凡微笑了笑,“没有你这消息,总千方百计的寻,寻又寻不到,反而苦闷。如今知道了结果,反而可以放开了,不再对那些身外之物,抱有幻想。而你也不必再对我有猜疑,何尝不是件好事?”
玫果喜上眉梢,有他的这句话,他的心是明月可鉴了。
她与他之间的结,不正是因为这黑龙骑而结下的?
他接近她,是为了黑龙骑,而她知道他是为了黑龙骑才对她好,心里就种下了心结种子,这粒种子在二人多方误会的浇灌下生根发芽,从此看不清了他的心。如今拔了这心结,触及他的真心,是何等惊喜若狂。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奖你的,也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他眉头一紧,“如此草率,太过没诚意,做不得数。”
玫果撅了小嘴,“早知如此,刚才那口也不该给你。”
他挑了挑眉,假意不满,沉了脸,放开环抱着她的手,去拿桌案上的书,“世间再难寻你这等不近人情的女子。”
玫果与他刚刚合好,而天明又得分别,可不愿在这仅余的一夜时间,与他再闹下什么不开心的事,忙伸手按住桌上书籍,不让他翻阅,“你要怎么样,我依你便是。”
他侧目看她,脸上仍无笑意,“你此话可是心里话?我可不愿迫你。”
玫果怕他当真生气,有些作急,“自然是真心话,只要你不将我丢出这屋子,或者不把你自己丢出去,什么都依你。”
他轻笑出声,伏低了身子,去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伏在她耳边低声道:“路上仓促,未能尽兴,我们再来过?”
玫果顿时大窘,扭头看了看榻上睡着的小馒头,搂了他的脖子,凑上前去含他的唇,“可不许吵醒忧儿。”
他笑了笑,抱了她起身,走向床榻,落了幔帐……
第二天,玫果本以为他会派上几个随从送她和小馒头回去,不料,他抱了小馒头径直上了车,撩了帘子,对傻站在车下的玫果道:“怎么不上车?”
玫果皱着眉头看他,虽然不舍得他,但总不能把他送回燕京吧,如果当真那样,不知母亲会不会误以为是他挟持了她,又生出事端,“我和忧儿得回镇南王府。”
末凡放下小馒头,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上马车,“我送你回去。”
“什么?”玫果慢慢眨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都走多远了,他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普京。”他重复了 一遍,见她仍愣看着他,不得不加以解释,“我这一世,就娶了一个妻子,目前也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能放心这唯一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独自上路?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要妻子,儿子去?”
玫果这才扬眉笑了,跃起身,飞扑到他身上。
众随从向他们看来,末凡干咳一声,忙放下车帘,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知这次回去,能不能洗了断袖的冤屈。”
小馒头端端正正的坐在车里,好奇的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爹爹,问道:“爹爹,什么是断袖?”
末凡一阵的咳,就算平时再从容,这时也不知该怎么给儿子解释何为‘断袖’。
玫果放开末凡,在小馒头身边坐了,大大方方的道:“所谓‘断袖’就是指某些人有特殊的嗜好。”
“什么样的特殊嗜好?”小馒头偏偏是个好问宝宝,什么不明白的事,总要刨根问底。
玫果回头看了眼,抱了手臂看戏的末凡,丢了他一个白眼,“这个怎么说呢?这样说吧,爹爹是男人,娘亲是女人,对不对?”
小馒头点了点头。
玫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接着道:“爹爹喜欢娘亲,这是正常的嗜好。”
再看末凡,他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对他咧咧嘴,做了个鬼脸,又对小馒头道:“如你爹爹不喜欢娘亲,而喜欢别的男人,那就是特殊嗜好。”
回过头,末凡已绿了脸,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声音透着冷,“你居然教我儿子这些。”
玫果一挑眉梢,不以为然的笑笑道:“早晚要知道,晚识不如早知,那些男男不知有多迷人。”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些bl小说,可惜现在没得看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迷人?”末凡哭笑不得,眼里窜起带着怒的小火苗,“你该不会想把忧儿教成断袖?”
玫果扁扁嘴,“我不会有意引导,不过他以后就算有这嗜好,我也没意见。”
末凡简直气得发昏,黑眸里滚着乌云,“你……”
玫果冲着他眨了眨眼,还是跟以前的观点一样,能让他变脸,真是件有趣的事。
小馒头歪着头想了想,扯着玫果的袖子摇了摇,“娘亲,如果爹爹喜欢忧儿,是不是就是断袖呢?”
“哈……”玫果笑得捂了肚子,抱了小馒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乖儿子……”
末凡几乎气炸了肺,忍无可忍,怕她再给小馒头灌输些什么不良思想,一声暴喝,“玫果!”打断她的话。
玫果被他吓得弹跳起身,回身捶了他一拳,“你吓死人吗?这么大声,不吓死我,也吓到忧儿。”
末凡闭了闭眼,强忍下难得的怒气,当今世上,能将他惹得气成这般的人实在不多,睁开眼,将玫果扯过车厢另一角,迫视着她,低声道:“在我下次见到忧儿前,他脑子里如果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定不饶你。”
玫果将手藏在身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挑着眉,“你能怎么不饶我?”
末凡吃痛,还真不知能将她怎么样,“你……”见玫果眼里闪着得瑟,皱了皱眉,“忧儿,我来教。”
玫果‘噗’的一笑,倒要看他如何教。
末凡瞪了她一眼,回身抱了小馒头,问道:“忧儿,你娘亲美吗?”
小馒头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玫果翻了个白眼,屁话,儿子哪有嫌娘丑的。
末凡又认真的问小馒头,“那忧儿喜欢娘亲么?”
小馒头又是一点头。
玫果虽然觉得末凡问的简直是废话,但仍禁不住的欢喜,哪有做娘的不喜欢听儿子说喜欢娘亲的呢?
末凡又一本正经的道:“以后忧儿长大了,也娶了一个象娘亲这么美丽的女子做妻子,可好?”
小馒头看了看玫果,欢喜的拍着小手,“好。”回身亲了玫果一口,“以后忧儿也要娶像娘亲一样美的女子。”
玫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馒头才四岁,他居然就教他找女人……
末凡板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亲了亲小馒头,取了自己的短枪给他玩耍。
玫果将小馒头放过一边,推开末凡,凑到他耳边,“他才四岁,你就教他这
俊男坊+番外第10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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