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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95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一咬。

    她更是颤个不停,呼吸乱了方寸,总算胡乱剥掉他身上衣衫,急巴巴的抱了他赤着的后背,将他拉了起来,含着他的唇,又去扯他的锦裤。

    他的手揉着她纤柔的腰,手上带着力,并不弄痛她,沿着她凹凸到极致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覆上她柔软的丰润,修长的指掌收紧,炽热自从他手掌传遍她全身。

    玫果微转开脸,避开他的唇,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高涨的躁动,双臂紧紧缠住他精瘦的腰身。

    身下异物轻擦过她的腿间,二人均是一颤。

    她面颊艳红,柔唇欲滴,眼里似雾似水,含情带欲。

    此番风情,此番春色,将他心间的恨尽数剥去,只有她,只要对她的情和欲……

    他薄唇一抿,漆黑的眸子里情潮滚滚,手上动作停了停,盯了她片刻,深吸了口气,含了她唇边一瓣花瓣,再次噙住她的唇,湿柔的舌带着花瓣送到她口中,花瓣在唇舌间化捣成沫,化成汁。

    滚烫的手柔化了身下娇躯,化成水,幻成绵。

    唇离了她的唇,轻咬过她的下巴,喉咙,舌尖带着湿抵上丰润尖端,轻挑慢弄,直到她颤得不行之时,才又再往下。

    她仰起头,大口的呼吸,胸脯 一起一落,也无法压下体内的躁动,而他舌尖带来的酥痒仍在顺着她的小腹下移,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扣住他结实的肩膀,想将他拉扯上来,他却越加的往下。

    他扣住她的脚踝,曲起她纤细修长的腿,在她慌乱中,唇已落在她的脚背上,顺着她光洁的小腿慢慢舔上,他吻过之处,带着微微的凉。

    他的唇越往上,她的心收得越紧,紧得几乎窒息。

    潮湿的舌落在大腿内侧时,再也忍捺不住,紧闭双腿,终是慢了一步,被他按住,唇舌已落在她最敏感的一处。

    玫果低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身下衣衫,身上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叫他停下,从樱唇中泄出的却是媚人的呻吟。

    他脑中嗡的一声,身体也随之炸开,他从小学医,了解人体,知道哪些部位可以刺激人的感受,却不料她会发出这等摄人心魂的声音,体内热流冲向某一处,涨痛不已。

    想就此寻到地方发泄,却又想多听些她那媚极的娇吟。

    舌尖的动却越加大起来,深深浅浅的拭弄,不时的轻咬慢吮,生生磨得她除了喘息便是呻吟。

    欲望一层叠一层,一浪高一浪的拍去她所有神志,也顾不得是否在青天白日之下,碎碎的浪声浪吟在桃林中缭绕,“瑾睿……我再也受不了……”

    他也是难以把持,却强自忍着,直到她喘息声都断断续续才离了她。

    她常松口气的想合拢双腿,仍是快不过他,没等一口气喘过来,他 已握了她的腰,压着她的腿,挺腰撞了进去,又狠又深,将她的魂撞出了躯体,不知飘向何处。

    他进去后,却不再动,深吸着气,闭上眼,微崩紧脸,等体内的萌动略缓,才缓缓睁开眼,伏下身,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撑着身体,不压着她的小腹,凝视着她瓣眯着眼的娇媚之态,心间暖暖一片,眼里竟是柔情蜜意。

    缓缓伏低身,轻吮着她的唇。

    过了半晌,玫果才回过魂,小手揉捏着他结实的后背,窄紧有致的腰,紧实的臀,半睁着眼,咬唇轻笑,“你不穿衣衫比穿了衣衫更好看。”

    瑾睿脸上一烫,心里却是一热,不出声反驳她,只是将下身往她体内用力一顶,令她花容失色,咬唇轻叫,他眼角微扬,唇边化开笑,又去含她的唇。

    他不动,身下被她滚滚烫烫的包覆住,却是越绞越紧,紧得他要咬牙强忍,方不至于就此泄出。

    因为名门在封推,不能断更,所以果子得先完成名门,如果时间够会接着码俊男,不过更新时间最早也会在十二点以后去了,如果等不了的亲亲,明天再来接着看吧,虽然很是不良,但还是顺便打劫下粉红票票~~~

    第029章 桃花漫天

    瑾睿火热的涨痛被柔软而湿润紧紧包裹着,一点点吮着他,绞着他,销魂摄骨,妙不可言。

    玫果尖尖手指轻抚他的喉结,锁骨,慢慢往下,他体态修长,肌肤白皙,结实却不张扬的理肌,纤指划过他胸前,搭上他的腰际,缓缓下移,在结实而带有弹性的窄臀上流连忘返。

    他被她的小手撩得体温愈升愈高,光滑的肌肤上渗出细汗,试着慢慢在她体内律动,一阵快意自那点化开,这是他初尝男女之欢,这感觉……实在奇妙……

    玫果被他撩得火起,体内不住抽搐,他却停了不动,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他慢慢动作,进出间十分生涩,恍然大悟,他刚才那般的折磨着她,让她万万没料到他居然……尚是处儿……

    手环着他的光滑的后背,将他拉下来压覆上自己,吻上他的唇,烫舌探进他口中与他纠缠,二人之间全无缝隙的接触,口中她大胆的肆虐,将他尚存的一点理智搅成一汪春水,寻不到边际。

    唇舌间缠绵,纠葛,久久不分,逼得他只想尽自己所能的抵在她体内,一点点厮磨,又想将体内一浪高一浪的欲望在冲刺中发泄,又怕伤到她腹中孩儿,这般想,又不敢,着实憋得他象在烧旺了的炭火上烧烤般难受。

    汗滴一点点从额头渗出,湿了他两鬓乌发。

    玫果深喘着,退出灵舌,轻磨着他柔软的唇,看进他隐忍的眼眸,原来清冷的眼眸此时燃着火,含着欲,看得她喉咙干渴,只想讲自己融进他体内,哑声道:“别忍……”

    她的声音如魔音入耳,将他强行封着的欲望撕裂了个破口,体内情潮如洪水猛兽一般破口而出。

    他低吼一声,微撑起身,慢慢退出身,再狠狠地顶入,一身俱麻,闭上眼,长吁了口气。

    玫果一声低吟,喘息着:“感觉可好?”

    他半阖着眼,哑着嗓子,“很好。”又狠狠地抽送了几次,强烈的快感从被她紧包覆着的那块迅速传开,欲罢不能,好想再强一些,再猛一些,“你可受得?”

    玫果紧紧扣着他微突着肌肉的手臂,白腻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我很好,你不必顾虑,再猛些……”说完,发热的脸更烫得不行了。

    他手指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双手压了她的腿,将她分开些,慢慢抽出,再狠狠顶入,次次根根到底,每几下,便见她眼里荡开迷离秋波,喉间溢出的声音一声声撩得他如坠云端,这感觉……甚好……

    动作越来越狂,越来越快,没有技巧,只想再快些,再猛些。

    火辣辣的视线看过她胸前乱颤的||乳|波,红蕾绽放,美不可言,身下动作更是勇猛。

    锁着她的眼,眼里只有她,身体上越来越强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冲袭着他……再快些……再快些……彼此就能得到更多……

    直到体内热流眼见便要喷射,猛地停了动作,伏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强忍,感到她下面猛的绞紧他,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心里一颤,忙道:“别动,我不想这么快。”

    玫果知他是到了极限,顺服的放松身子,紧揽着他,侧脸轻吻他的滚烫的面颊,这么近近的瞅着他细致的五官,他真的很好看。

    等他呼吸略为平稳,知他是忍下了,揽紧他翻过身,带着一般的花瓣将他压在身下,“你暂且歇歇。”

    吻了吻他的唇,半跪起身,手指自他面颊上滑下,一点点抚遍,他紧实的胸腹,引来他呼吸一窒,半眯着眼,懒懒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曼妙景致。

    她揉着他,伏身吻着他,直到他按捺不住,自下往上想更深的抵入她,才按着他的肩,唇仍不离他的唇,身子抬起,再缓缓坐下,吸着他慢慢盘动,这姿势深且紧。

    二人的心和身子均禁不住一颤。

    他深吸了口气,一声低吟,却尽数在她口中化成闷哼,托了她的臀,带着她又是一起一落,舒服得他周身俱紧,弓着身子,迎着她落下之势,将她尽数压下。

    如此一轮下来,她被他抵得魂飞天外,腿根止不住的抖,下巴仰抬,眼前尽是桃花在飞。

    他心中情潮波动无边,如海浪拍岸,久久不休,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体内,猛地坐起,将她揽入怀中,骤雨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眼上,脸上,疯狂的卷袭着她的唇。

    连绵不断的快意变成了惊涛骇浪,让他几乎崩溃,将她压下,压住她轻颤的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汗滴撒溅下来,湿了她身上的粉色花瓣。

    喘息,娇吟,低吼,随着空中旋舞的花瓣在桃林中飞舞,回旋,久久不息。

    她绷紧身体,承受着他愈来愈烈的冲撞,半闭的眼前尽是他在花海中晃动的俊颜,摄人的眼眸,齿缝间溢出的声音,早没了节制,腿间抖得无法自制,体内阵阵紧缩,直至云端中的那一头,被逼到极至,烟花满天,已分不清自己在何处,身下禁不住紧紧绞住他那处。

    他蓦然的一颤,猛地一退,极快的猛猛抵入,将自己尽数压进她最深处,一声低吼,紧接着咬紧牙关,僵着身子不住颤抖。

    半晌后半阖了眼,慢慢低身,吻了吻她的唇,无力的趴伏在她身上,面颊贴着她汗湿的耳鬓,沉沉的喘息,眼却不离她。

    她无力的抬手揽了他,转脸亲他,他休息片刻,收紧手臂,回应着轻吻着她。

    玫果直到体内情潮褪色去,才拉了衣衫轻盖在二人身上,半掩去林中春色,“瑾睿,你还好吗?”

    他勾唇一笑,竟有些羞涩,又紧了紧她腰间的手臂,亲了亲她,“一生哪怕只有这一回,也无遗憾了。”

    玫果皱眉微恼,“什么是一生哪怕只有这一回?”

    他拂开她脸上发缕,轻点了点她的额角,“有你真好。”

    玫果缠着他颈项,咬着他,“你得守我一辈子。”

    他吻了吻她,将她揽得更紧,笑而不言。

    第030章 头痛的小人儿(改文)

    二人相拥着,晒着暖暖的阳光,也不起身。

    玫果枕着他的手臂,舒舒服服的睡了。

    瑾睿侧着身轻抚着她的面颊,静看着她的睡容,唇边还噙着满足的笑意,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唇轻贴上她的面颊,有她真的很好……

    直到日头偏西,风微微转凉,他才起身擦拭了身上的欢爱痕迹,抚过她身上道道吻痕,心被塞得满满的,这一世从来不曾有这么满足过。

    玫果睡得正酣,不愿动弹,由着他给她穿上衣衫,翻了个身,揽着他的腰继续睡。

    瑾睿摇头一笑,自行穿上衣衫,背起药箱,将她打横抱起,跃下悬崖,如飞离了桃林回走。

    燕京皇宫正殿——明和殿……

    “长公主,皇上旧疾缠身,多年不理朝政,太子上位之事还望早日实施。”

    殿上皇位空着,寒宫婉儿坐皇位右侧凤椅上,没做什么表示,玫果死了已有十个月,末凡无一日死心,朝中事虽没放下,但要他上位,他只怕是不肯。

    各大臣见寒宫婉儿没有表态,彼此交换了眼色,一位看上去资历甚深的老臣出了列,踱到殿中,半弓了身子,双手捧着折子,“禀长公主,各地臣民对太子迟迟不肯纳妃一事非议甚多,甚至有人相传太子有断臂之嫌,还望纳太子妃一事早些定下来,太子上位便可立后,安抚民心。”

    寒宫婉儿抚了抚额头,很是头痛,那晚她的亲信回来向她禀报说见太子怀抱一个相貌清雅俊美的少年在京城中闲逛,心知是玫果,也不曾在意,不想这事竟在民间传开了。再加上末凡不但不肯纳妃,甚至不近女人身,身边连一个陪房丫头都没有。这也罢了,偏又有个仪表堂堂,冷脸冷面,不苟言笑的慕秋一步不离的跟着。

    总有多嘴的宫人私下嚼舌,外面的人将这事再与民间相传的事一合,结果就得出了太子是断臂的结论。

    偏这两个当事人对人家的传言不理不问,更不解释,全然与自己无关。

    看了看殿中面无表情的末凡,心有所动,让他早日上位,为了臣民,或许肯纳位皇后安抚民心,“太子,你怎么看?”

    末凡淡淡的看向座上母亲,语气平和,“皇上虽然旧疾缠身,但也并非不理国事,只是没亲自在这殿上坐一坐罢了。儿臣虽然有赐母姓,但终不是正宗寒宫家族。皇上尚在,儿臣却以此夺了他身下宝座,与以往那些谋权篡位之人有何区别。”

    寒宫婉儿皱眉不答,胸膛里燃起一小撮怒火,这全是他的强词夺理的借口,但他拿姓氏说事,却是踩了她的尾巴,虽然燕国除了皇上知道他是她与普皇的孩儿,无人知晓,但虞瑶和普皇却是知道,这不能不说是她心头之患。

    老臣忙劝道;“这些年来,全是太子出谋划策,抵御外国强侵,保家卫国,对内又是发展经济,造福百姓,这谁人不知,哪户不晓?太子深受百姓爱戴,臣民拥护,坐得上位,绝不会有人说得半分不是,只会举国欢庆,太子何必在意这国姓之事?”

    末凡淡淡的笑了笑,“臣民之所以拥戴我,就是因为我不争,如果我当真一心想着那上位,是否还是如此?”

    老臣微微一愣。

    末凡不等他开口,接着道:“我心意已决,皇上在世一日,这燕国的天下便不会易主,如果另有明军人选,我自当让出这太子之位,如果当真没有,再做打算。”

    寒宫婉儿咬咬牙,暗叹了口气,“罢了,这事暂且如此,今天我有些乏累,散了吧。”又看了末凡一眼,眼里透着些无奈,站起身,步下身侧台阶。

    众大臣只得施礼相送。

    普国……

    太后看着在眼前来回转圈的普皇,“风儿这么久还没消息吗?”

    普皇重叹了口气,“寒宫婉儿死活不肯告知下落,叫我如何是好?”

    太后长叹了口气,“当年,你做下那错事,我就想到这一天,果然还是避不过。左派的那些大臣苦苦相逼废风儿,立子阳,该如何是好?”

    普皇冷冷的哼了一声,“立了子阳,这普国江山就送给了寒宫雪。”

    “可是现在风儿失踪,朝中大乱,那帮左臣又杀不得,这……当初你就不该贬了玫家,不贬了玫果,这朝中也有玫家镇着,那帮左臣也不敢如此嚣张,再说虞瑶也不会与我们反目。如果不是虞皇怕我们一灭,她独自无法抵挡燕国,只怕早先踢上门来了。”

    普皇在桌边站定,无力的坐了下去,自己一时私心,怕风儿知道自己身世,与寒宫婉儿联手反他,想方设法削了他左右手臂。

    太后停了停又道:“你不如寻个机会,把玫家父子风风光光的迎回来,好好安抚,把玫家重新立起来?”

    普皇长叹了口气,“母亲当我没想过吗?如今玫果是我派去燕国出使,结果她在燕国失踪,玫家不恨我入骨?放他们出来只怕是祸,而不是福。”

    太后又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普皇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如今只有强压下子阳,末凡重兵驻在边界,之所以没出兵讨伐我们,只怕是因我风儿之故,还念了些旧情,如果一立子阳,这情就没了,不消三日,定然大兵压下,卫子莫虽然勇猛,但以他一人之力,如果抵得过末凡的花花肠子,能与他周旋这么多年的人,也只有风儿。”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现在只有设法寻到玫果和风儿,与虞国断不能再破了关系。”

    太后长叹了口气,的确没有良策……

    虞瑶望着魂灯里的火苗,已如以前一般透红旺盛,既安慰又沉重,“姐姐,她既然好好的,怎么不回来?也不派人给我们捎个信?”

    太上皇也看那灯,“她亲眼看见那么一幕,这心病是扎了根了,你得给她时间,等她心里的恨,痛,淡了也就会回来了,你逼得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虞瑶心里却堵得难受,“可是,难道为了这事,爹娘都不要了吗?”

    一只强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将她揽住,“皇姐说的没错,果儿年纪尚幼,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又是最重情义的,两个都是她极爱的人,一时间哪能接受,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我们得给果儿时间。”

    虞瑶转头看向丈夫,点了点头,“我们女儿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停了停,一咬牙,“如果不是看在风儿救了玫家的这情面上,我定将轩辕家踏得平平整整。”

    镇南王笑了笑,拍了拍妻子手臂,“罢了,如果不是这一劫,我们又怎么能如现在这般在一起。”

    虞瑶想着这些日子来与丈夫的恩恩爱爱,脸上微微一红,“算了,暂时放过他。”

    太上皇望了望别处,“你们两口子加起来都八九十岁了,要肉麻也回屋去肉麻。”

    虞瑶笑了笑,拂开镇南王揽在身上的手,推着太上皇往外走,“算日子,我们也该抱上孙儿了。”

    三人望着魂灯中紧依着大火苗的那粒小火球,俱是会心一笑。

    8

    玫果半依在院子里躺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剥着莲子心,不时看看忙着配置药物的瑾睿,惬意得紧。

    产期已经到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死活不肯出来,她也没办法,只得任他继续在肚子里呆着。

    这暖暖的太阳晒得久了,就有些困乏,推开怀中装着莲子的小竹筛,挪动着臃肿的身体,寻个舒服的姿势,就着这阳光睡着午觉。

    一缕风吹开瑾睿耳边发束,微微有些凉,回头看见玫果,这才转眼间,她已经睡着。

    清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温柔,放下手中药物,进屋取了薄毡,盖在她身上,虽然这太阳暖和,但有风吹过时,会带着些凉。

    手指轻轻抚过她红润的面颊,这几个月她胃口极好,虽不见长胖,但面色却是极好,都说怀孕的女人最美,看来果然如此。

    玫果朦胧中觉得脸上搔痒,伸手来抓。

    他微微 一笑收回手,仍坐回一边,捣鼓他的药物。

    玫果梦中又见到那个发面馒头坐在梅树下玩泥巴,转头看见她,竟嘟着嘴将头一扭,不看她。

    玫果觉得有趣,走过去吃力的蹲下身,“喂小馒头,你看见我怎么是这么个表情?”

    发面馒头脸色更黑,“你才是馒头呢。”

    玫果‘嘿’的一声笑了,这孩子真是有意思,“你怎么总是一个人?”

    发面馒头撇了撇小嘴,“我才不是一个人呢。”说着仰起头,指着头顶梅花,“这是我爹爹。”又指指另一枝枝头的梅花,“那是我叔叔,我才不是一个人。”

    玫果望了望那两朵梅花,把花当爹爹叔叔,这孩子怕是傻的,“你娘呢?”

    发面馒头瞥了她一眼,“你就是我娘。”

    玫果‘哈’的一声笑,更认定这孩子脑子有问题,捏着他的小脸,“我肚子里这个都赖着不肯出去,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你这么个 馒头儿子。”

    因为抗议声太大,说果子跳得太厉害了,所以反省了一晚,决定重新更改了。

    第031章 小馒头出世

    (因为许多亲亲们对果子一跳三年,小馒头直接问世不满,把果子拍了回去重写。果子反省了一晚上,也的确太唐突了,所以重新修改了前文,大家请重新看昨天的030章,以免情节脱节。)

    小馒头不情不愿的又瞥了她一眼,“我就是你肚子里那个。”

    玫果愣了愣,抬头望了望头顶梅花,再细看小馒头,虽然圆乎乎,粉嫩嫩,但眉宇间却清秀灵动,与末凡无一不像,突然间竟相信了他的话。

    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再想到怀孕期间受这那些罪,脸色一沉,伸手将他提了过来,“如果当真是我肚子里这个,你就给我快些滚出来。”

    小馒头别脸不理,小嘴撅得老高。

    还没出世就这么难搞,玫果脸上乌云滚滚,“滚不滚出来?”

    小馒头小下巴抬得更高,“不出,出去了就得叫平凡,我不要叫平凡,你给我改名,我就出去。”

    玫果咬牙切齿,“好,我给你改,你以后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她,见她拉长了一张脸,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亲坏,娘亲坏,我不要叫馒头,我不要叫馒头。”

    玫果‘嘿嘿’两声邪笑,“你今天之内不给我滚出来,我就一针把你扎出来,到时你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哭得更凶,“娘亲坏,娘亲坏。”从她膝盖跳下去不见了。

    玫果虽然是吓吓他,但看他伤心,突然觉得心疼,想哄哄他,已找不到他的人影,只看见头顶梅花在风中轻颤。

    一个叮咛,醒了……

    慢慢睁开眼,见身上盖着薄毡,小手抚着薄毡,唇边露出一抹笑,看向不远处正专心分药的瑾睿,眼里尽是温柔。

    她知道他正在配毒,那东西的成分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他额头渗出微汗,也不拭一拭,只是轻抖着手中的药勺。

    玫果揭了薄毡,走到他身边,等他放下手中药勺,取了丝帕给他拭额头的汗滴。

    他抬头看了看她,一张脸虽然仍是冰冰冷冷,但眼角的柔情却暖尽了她的心。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也好,我陪你出去走走。”他收拾了手中药物,净了手,搂着她笨拙的身体,“多动动,说不定能快些生。”

    玫果想着梦里的那小馒头,有些暗恼,那小屁孩在肚子里赖了七天了,还不肯出来,点了点头,笑着道:“好。”

    刚走出几步,尚没出院子,小腹一阵收缩,痛得她一头的汗,紧抓住他的手臂,“瑾睿……”

    瑾睿见她脸色大变,眼皮一跳,“怎么?”

    玫果深吸了口气,“我肚子好痛。”

    瑾睿心里一紧,“是不是要生了?”将她抱起,急急忙忙的送进屋,放到床上,“我去找稳婆。”

    他虽然是大夫,却没有接生孩子的经验。

    玫果一把抓住他,“不要走,我害怕。”这些日子来,他一步也不离她,她早习惯了他在身边,见他要走开,没来由的恐惧。

    瑾睿的心也是阵阵的乱,看着她恐慌的眼,实在忍不下心走开,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不走,我去烧热水。”

    玫果虽然不愿意他离开,但学医之人,这些常识不会不知道,只得放开他的手。

    瑾睿又看了看她,脸上已没了平时的淡定从容,匆匆去了厨房烧水,这简单的事,这时做起来却乱了手脚,不是将水泼了出去,就是半天没能升起火,这辈子都不曾这样慌乱过。

    他双手握了握拳,深吸了口气,镇定,无论如何要镇定。

    稳住心绪,细想着书中所学,关于生孩子的种种,在与她一起后,不时翻阅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没有实践,但理论倒是看了不少。

    玫果听着他在厨房捣鼓,不时听见他跌落东西的声音,虽然阵阵腹痛,也禁不住的想笑,原来他也有乱了分寸的时候,从来不曾见过他如此。

    都说从刚开始阵痛到生会有些时间,可是她这痛来的也太过猛,仅这一会儿功夫,阵痛便已经加剧,抚着肚子,轻骂,“叫你滚出来,你当真就滚出来,也不知道温柔些。”

    自己试着深呼吸来减轻疼痛,可是一次强过一次的痛很快卷席过来。

    瑾睿为了方便,在屋中也烧了一锅热水备用。

    见她疼得难受,奔到床边,握了她的手,“疼得厉害?”

    玫果紧扣着他的手,一张脸白的没了血色,额头上尽是汗,“这小东西折腾死我了。”

    瑾睿伸手擦她额上的汗,眼里慌张,“怎么会来这么猛,别怕,有我在。”

    他刚要放手,玫果一把扣紧他,瞪大了眼,“来不及了,快去请稳婆。”刚才不让他走,是想着还有些时间才会生,按这时的风俗,男子要忌血光,是不能看女人生产的,而稳婆来了,他就得离开,她不舍得他那么早离开,可她万万没料到这孩子说生就生,来得这么快。

    “什么?”他心里突地一跳,伸手摸向被里,已湿了一片,“来不及去请稳婆了。”

    他不再说话,去除她身上衣裤。

    玫果拦着,“你要忌……”

    他起身打了热水,“我是大夫,又是你夫君,有什么可忌的。”

    回身支起她的腿,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痛就握着我的手,不好过抓着其他。”

    玫果已痛得头皮发麻,听了这话,眼前蒙上水雾,与他五指相扣,“瑾睿……”

    瑾睿望着她笑了笑,那笑如春风和煦一般在她心间拂过,虽然痛,但眼前始终浮着他含笑的眼。

    一阵强过一阵的痛,痛到后来,已经没有知觉,只感到自己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不住的为她拭着身上的汗滴,耳边始终是他温柔的声音。

    突然听他一声欢呼,“出来了。”

    瞬时间,她全身放松下来,无力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幽幽醒来,身上干爽舒服,睁开眼,见瑾睿坐在床边,抱着个婴孩看着她笑,“是儿子。”

    玫果扯着嘴笑了,握了他的手。

    他伏低身,把婴孩放在她身边,扶她坐起,才又将婴孩放进她怀里,“我盛些鸡汤,你得慢慢吃上些?”

    玫果笑着点了头,低头看那孩子,红红嫩嫩,从来不曾看过这么漂亮的婴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她,一股爱意从心间化开。

    婴孩撇了她一眼,小脑袋便往她胸前蹭,寻奶吃。

    玫果顿时大窘,瑾睿刚好回头看见,轻笑出声,“这孩子以后只怕是吃不了亏的。”

    月底了,顺便打劫下粉红票票,嘿嘿~~~~~

    第032章 一晃三年

    (这样加了两章,我自己看过也觉得顺畅了很多,没那么唐突了,大众意见还是好啊,嘿嘿~~~小睿真是万能,还当了一回接生婆,我自己都佩服他了,以后生女儿也不用找稳婆,自己一手包办,呵呵~~~~)

    慕秋自重新到燕国寻到末凡,自是赖着不肯再走,只要末凡不上朝,不睡觉的时候,便跟在他身后,即使是他下冰湖寻找玫果,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末凡拿他没办法,也只能由着他。

    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也不怕身边多谁少谁。

    不过慕秋终是难得的武林好手,又是棋中好手,没用多少时日便被末凡发现了他的用处,比如每日下冰湖,自是多了个帮手;每晚与弈风渡气,好几次气竭不支,均是有他帮上一把,才不至于走火入魔。

    自从佩衿那儿传来消息,得知冰河及冰湖暗流一事后,便令人赶制牛皮袋,重施水族前长老的方案,放眼身边,也只得慕秋有这本事下得那悬崖,如此一来,慕秋自然成了最好的搬运工。

    而每日的棋局,更不在话下,连传叫的功夫都省了,什么时候要下棋,只需摆上棋盘,朝身后使个眼色,方便快捷。

    慕秋虽然不喜与他日日对弈,盘盘输,但为了守着他,也只得板着脸相陪,这一陪就是三年。

    在弈风渡过八十一日的危险期后,移回燕京,慕秋自然也一步不离的跟来了。

    为了方便照看他,再加上一个狗皮膏药慕秋。

    末凡只得令人将与自己的书房一墙之隔的厢房打通,用珠帘相隔,加放了床榻,弈风和慕秋共处一室。

    那厢房本是太子殿,为给太子侍寝的妻妾准备的,不过他即不纳妾,也不收侍,一直丢空,如此一来正好派上用场。

    燕京太子殿……

    ‘叭’的一声脆响,末凡修长的手指离了棋盘,好整以暇的靠向身后雕花靠椅,“你输了。”

    慕秋不耐烦的将手边的玉棋罐一推,抱着双臂,寒着脸也靠向身后靠椅,“三年了,天天捉着我下这鬼棋,有完没完?”

    末凡脸色淡淡的看着棋盘,“你跟了我三年,白吃白住了三年,总得有些作用,陪我下棋是我想得出的,你唯一的作用。”

    慕秋冷冷的哼了 一声,也不加反驳,“还没她的消息吗?”

    末凡仍看着那盘棋局,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只知道她活着。”长睫毛掩着的眸子下闪过失落,如果她肯见他们,又怎么会这三年中全无音信。

    “既然活着,佩衿怎么寻不到她的下落?我看他这个未必知也是浪得虚名。”慕秋在棋罐中拈了颗棋子,重重的重新掷回棋罐,发出一声脆响。

    扫了眼末凡,又看了看棋盘,“你除了朝事,便是赖着我下棋,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以后下棋的事,你另寻他人,我不陪了。”

    说完起身要走。

    末凡终于抬起头,“这三年,棋艺长进不少,这脾性却没点长进。”

    慕秋又重重冷哼一声,,一天陪他下几个时辰的棋,想不长进也难。

    末凡从袖中取出一叠黄皮纸张,“你看看这些。”

    慕秋心不甘情不愿的转了回来,接了那叠黄皮纸,一张张看过,尽是河渠地图,不解的斜眼看他,“这是?”

    “是佩衿送来的所能收寻到的冰河地图。”末凡从棋盘上退出几粒棋子,另补上几粒。

    慕秋细看着手里一张张的地图,许多地图上,标有红色旗子,脑海里飞出一盘盘的棋局,以及他们掷到冰湖里的牛皮袋,飞快的看向末凡正做调整的棋局,若有所思,过了片刻,赫然明了,“你在用棋局分析地理分布,水流逆向?”

    末凡不答,一粒粒收拾了棋子,扫了眼不远处床榻上的弈风,“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代我看好这个无赖,不要让他少了根毫毛。”

    一手捧着白玉棋罐,一手挟了棋盘,起身外走,接了珠帘穿过耳房进了自己房门。

    “你去哪里?”慕秋抢在他面前,拦下他去路。

    “睡觉。”末凡推开拦在身前的手臂。

    慕秋一撇嘴角,冷冷道:“你明知我问你过几日去哪里。”

    末凡压过他手中地图,抽出一张,指着上面一处,“这个地方是个盲区,一直没有收到牛皮袋的消息,我想自己去看看。”

    “我也去。”慕秋听是与玫果有关,哪里肯错过。

    末凡站住脚,回头看向床榻,“他前些天服了神医新配的药物,那药物与无回相冲,这几日虽然并没什么反应,但万一有什么,你我都离开了,该如何是好?”

    慕秋浓眉紧皱,寒着脸,坐回座椅。

    春末夏初,星郎月明,院中绿竹郁郁葱葱在夜风中瑟瑟轻响,风带着丝丝暖意拂来阵阵青竹香。

    瑾睿身着薄袍,衣襟敞开,露着里面雪白中衣,悠闲地半依在书案后,一手持一卷书卷细看,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玫果拿着个啃得只剩下半个的苹果,舒服的半靠在他搭在膝盖上的臂弯里,斜着眼看他手中书卷,不时将自己啃过的苹果送到他嘴边,喂他咬上一口。

    他一心放在那书卷上,对送到嘴边的苹果也不拒,来了便咬,不来也不要。

    玫果看了一会儿他手中毒经,就有些不耐烦,他手中那页已看了两日,她早能背下,但他仍在反复看,反复想。

    她不懂毒,看多几看,自然有些乏闷,丢了手中苹果核,抽了丝帕抹净手,转身探手进他敞开的衣衫,解了他中衣系带,伸手去抚他胸前肌肤。

    他眉头一挑,只看手中书卷,只当不知。

    玫果偷眼看他,不见他有所反应,手上放肆起来,小手在他胸前揉揉捏捏。

    他薄唇微抿,仍是不理。

    玫果舔舔唇,邪媚一笑,滚到他怀里掀了他衣衫,咬上他微鼓的胸肌,小手更是不老实的探进他锦裤。

    他‘哧’的一笑,终是忍不得,摇了摇头,握了她正想进一步在他身下胡来的小手,伏身噙上她的红唇,“你就不肯片刻老实。”

    她浅笑出声,顺势将他按到,勾住他颈项,趴伏在他胸前,“谁要你生得这么好看,让人看多几眼,都不行。”

    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世间就有你这般野蛮霸道,又不知节制的女子。”

    玫果脸上烫了烫,“难道你不喜欢?”

    他抿嘴轻笑,手探进她衣内,触着她细滑的肌肤,揽住她生产后丝毫未曾改变的纤腰,“自是喜欢。”深深吻上她。

    她反咬着他,“我是怕生了凡儿之后,变得丑了,你不再喜欢。”

    他眸子黯了黯,手握住她胸前丰润,“除了这儿更丰满了些,并无变化。”

    玫果吃吃的笑了,长睫轻扇,脸庞在烛光下透亮晕红,千娇百媚,“你当真不哄我?”

    他看得心里荡漾,“我何时哄过人?凡儿可睡下了?”将她托得高些,掀开她身上白衫,含她胸前红蕾,其实她生产后,肌肤更是细滑赛雪,比以前更动人不知多少。

    玫果深吸了口气,这三年多来,他们二人频频欢爱,不死不休,练就得他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么样最能刺激她,“平日都非要你哄着才肯睡,今天不知怎么这么老实,自行爬上床睡了。”

    手上不停,胡乱的去剥他身上衣裳。

    那孩子生下后,十分奇怪,非要瑾睿抱着,才不哭不闹,会走路以后,更是一步不肯离的纠缠他,对于她这个亲娘就远不如这个养父亲近,更难得瑾睿对孩子视如己出,把他宠得有些无法无天。

    难得今天凡儿早早睡下,不纠缠他,又是此良宵美景,她怎么肯错过。

    他含着她红蕾的唇停了下来,“这小子只怕有鬼。”

    玫果微愣了愣,手上动作也停了停,“我看他睡下,能有什么鬼?”

    瑾睿侧脸透过书案脚板,看向门口,门口站了个小小人影,一身服帖的玉白小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一手扶着书房门框,一手藏在身后,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们。

    摇头一笑,果然……“凡儿在门口。”

    玫果一愣,停下手上动作,转头看向门口,惊得魂飞魄散,慌忙从瑾睿身上爬下来,拢好衣衫,板起脸,“凡儿……你不是已经上床睡下,怎么会在这儿?”

    小人儿也不惧怕她,扁了扁嘴,歪了头瞪着她。

    玫果望着这个与她梦中那个发面馒头一般无二的小人,很是头痛。

    瑾睿翻身坐起,背靠着身后书架,半屈了长腿,微笑看向门口小人,浓眉轻扬,一勾手指,“凡儿,过来。”

    小人儿丢了门框,蹒跚着晃到书案前站定,不肯再前,也不管他娘亲一张脸有多黑,笑呵呵的望着瑾睿,糯糯腻腻的唤了声,“爹爹。”

    瑾睿见他不象往常一样扑到他怀里,眉峰跳了跳,扫了眼他背着的小手臂,“为什么不听娘亲的话,乖乖睡觉?”

    正文 第033章 胆子比天大

    小人儿偷偷看了玫果一眼,糯糯的道:“今天听爹爹说竹叶青……”一边说,一边又瞅玫果。

    玫果一听竹叶青就起了一身鸡皮,侧脸瞪了瑾睿一眼。

    瑾睿眼角轻瞟了瞟她,唇边带着笑,柔声问小人儿,“竹叶青怎么了?”

    小人儿眼角挂着玫果,一瞬不瞬,偷看着玫果脸色,往瑾睿所在的方向轻轻挪了挪,小声道:“我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所以……”

    玫果秀眉慢慢敛紧,脸越拉越长。

    小人儿更是战战兢兢,闭了嘴不敢再言。

    瑾睿在案下握了玫果的小手,柔声道:“别吓到孩子。”

    玫果才长吁了口气,强自让脸上表情缓和了些,尽量让语气柔和,“所以什么?”

    小人儿抿了抿嘴,圆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两个小梨窝,“所以……所以……去捉了条来问问爹爹,看是不是它……”

    玫果顿时毛骨悚然,手撑着桌案,凑近小人儿,半眯了眼,“什么?你去捉蛇?”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看向小人儿背着的手。

    尚没来得及指责,眼前一花,一条绿幽幽的东西在鼻尖前晃动,没留神,还轻轻碰了她鼻尖一下,冰冰凉凉,抬起眼皮,顺着那绿幽幽的东西看了上去,却是一只小手,倒提着一条碧绿小青蛇尾巴,那小青蛇在她鼻尖前晃呀晃。

    玫果花容失色,一声尖叫,急身后退,坐倒在地,后背抵着书架,厉声叫道:“瑾睿!”

    小人儿忙将手垂了下来,那条小蛇还提在手中,可怜巴巴的看向瑾睿,小声道:“我只是想问问爹爹,竹叶青是不是这个摸样。”

    玫果一生最惧怕的就是蛇,刹时间简直吓得肝胆俱裂,揪紧瑾睿的手臂衣裳,脸上红红绿绿煞是好看,“瑾睿,你……你居然敢教他玩蛇……”

    他擅长用毒,配毒,自少不得触弄这些毒物,但他知道她怕蛇,从不当着她的面做这些事,所以共同生活了三年,她并没接触过什么蛇虫之类。

    瑾睿见小人儿提着蛇尾,脸上也是微微一变,随即看清小人儿倒提的小蛇没点动静,有些迷惑,又见小人儿被玫果吓得厉害,探身隔着书案将他抱过来,搂在怀里。

    那条青绿小蛇又在玫果眼前晃了一圈,玫果忙撒开揪着瑾睿衣袖的手,脸色又是一变,往一边倒退开三步,“瑾睿,还不把那东西弄走。”

    瑾睿不理玫果,将小人儿放在膝盖上,亲?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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