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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30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以后谁也不敢在你前面说半个‘不’字……”

    “闭嘴!”冥红心田里的那点喜悦全加了鳞,换成了怒火。

    玟果被他吼得懵了,“你怎么了?”自己一片好心,他不领情就算了,这么凶,是对谁啊?好歹自己还是个郡主吧。

    “如果你不想睡,就从这儿出去。”冥红转过身,盖上被子,背对着玟果。喜欢的女人?纳妾?这一肚子的气,真不知打哪儿出。

    “睡就睡嘛,何必这么凶。”玟果殃殃的闭了嘴,都说女人的脸变得快,这男人变起来,那速度快的,女人骑上汗血宝马也追不上。

    正文 第164章 让他变成了女人 字数: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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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洛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上,男根处涨得麻痛难忍。

    玟果捣鼓他的时候,他抵触着不肯睁眼,也不知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因为软骨散的原因,不能动弹,后冥红将他放了下来离开手,又担心有人进来,也就一直没敢揭开被子查看。

    忍了这半天,终是抵不过身体上的不适,刚要揭开被子。

    “离公子,热水来了。”一个小厮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他身后跟着个小丫头,捧着又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的亵衣裤,手腕上搭着件浅紫底色,烫着深紫色暗花的缎质外袍。

    “进来。”离洛忙再又将裹在身上的丝被紧了紧,唯恐被人看到他的身体。

    小丫头将亵衣裤放在床上,抖开手腕上的长袍,搭上屏风,柔和的缎光在烛光下流动。

    小厮放下手中的铜盆,献媚的道:“公子,小的服侍你洗漱。”

    平时下人们虽然不敢嚼主人们的牙根,但并不是表示他们不会留心观察。

    郡主的屋子除了末凡在此留过宿,别的夫侍,他还是第一个。

    以此可见他在郡主心里地地位与别地公子地不同了。那这以后地受宠也就指日可待了。

    做下人地谁不想攀高枝?自然也就对他格外地巴结。

    他地献媚让离洛更是郁闷。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冷道:“不必了。下去吧。”

    小厮碰了个冷钉子。也不敢再惹他。只得殃殃地带着小丫头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平时离洛和郡主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一晚想必是郡主强迫于他侍寝地。他心情恶劣也就在情理之中。

    离洛看着房门完全合拢。又在等了会儿。确定他们已经离开。一时间不会再有人来。才揭开丝被。看向自己老二。

    一看之下,哭笑不得,脸黑如锅底,大红色的蝴蝶结在一团黑毛球中特别的刺眼。

    而老二被扎的时间长了,涨得发紫。

    烦燥的扯着丝带,带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忙放轻了手上力道,小心的解着蝴蝶结,龇牙裂嘴恶狠狠的道:“玫果,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厌恶的抛掉手中的丝带,套上亵裤,赤着上身,优美的线条展现在空气中。

    走到铜盆边,拧了把热水巾子,正要擦拭身上的墨痕,才赫然发现,胸前的图案十分古怪,抬头向旁边用于洗漱时铜镜。

    丰胸柳腰的妖娆女人体跳入眼帘,即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俊脸涨得紫黑,将手中巾子狠狠的砸进水盆,水珠乱溅。

    “玫果,你这个邪恶的恶魔,不要让我捉到你。”

    一声怒到极点的厉吼划破了寒夜,惊飞了在鸟窝中取暖的鸟儿,与萧萧风声一同旋舞。

    正数着羊的玫果被那声怒吼惊得跳了起来,抱着被子三步并两步的跳上冥红的床,惊慌中踩在他小腹上,扑跌下去。

    顾不得疼痛,揭开冥红的被子钻了进去,尽可能的将身子缩成一团,将被子遮得严严实实。

    冥红被她踩得‘哎哟’一声,弓起身,一手捂着肚子,一后去拉开被角,“你做什么?”

    “让我躲躲,一会儿离洛找到这儿来,你千万别说我在这儿。”玫果满脸的惊慌,抢了他手中的被角,蒙头。

    冥红难得见她这样的慌乱神态,再加上刚才那样破空的怒吼,着实不安,又拉开被角,“你对他做了什么?”

    玟果扯着嘴,勉强笑了笑,“我将他变成了个女人。”

    “什么?你把他阉了?”冥红这一惊非同小可。

    “没阉,没阉……哎呀,以后再跟你说了。”玫果不断的瞟向门口,生怕离洛这时撞了进来,那她非少层皮不可。

    隐隐约约能听到离洛来回奔跑,摔打东西的声音,更惊得小脸发白,再次将头蒙上,死死抓住被角,不让他再揭来。

    又想着这么卷在冥红身边,这一看就知道床上是两个人,终是躲不过去的。伸直腿,贴近他,让自己尽可能的隐形。

    冥红正担心着离洛,细想见到他时,房中并没有血迹,那阉割之事,也就不该有,那玫果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却想不出来。

    感到玫果贴过来,本能的往外让。

    玟果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衣襟,不让他缩开露出两个人影。

    冥红身体僵住了,不敢稍加动弹,感到她烁烁发抖的身体,不忍再缩开,任由她依在身边。

    心跳瞬间加快,身体慢慢变热,闭上眼抵触着这让他心动,又郁闷的接触。

    不断的回忆着过去,希望能以此来驱散对她慢慢滋生的渴望。

    然他却无奈的发现,过去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淡,而她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叹了口气,打算再次缩开身,拒绝这样的接触时,门被猛然撞开。

    一脸乌云的离洛闪了进来,赤着眼扫视着屋子的每个角落,最后视线落在了床上,瞪着床上的冥红,“她来过没有。”

    玟果缩在被子里只吓得脸青唇白,紧张将冥红紧紧拦腰抱住,小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只要冥红看一眼被子的方向,或者说个“在这儿。”她就会被离洛提出去。

    冥红回瞪着离洛,“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折腾个什么?”

    “不要你管,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看到她?”离洛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软榻上,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他在外面找了半天,也累了,渴了。

    末凡那儿,他是去过了,而以末凡的为人,说不在他那儿,就定然不在梅园。

    出了梅园便径直来了这儿。

    “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生龙活虎的离洛让他放了心,接下来反而为身边的玫果担心了。

    玟果在被子里急得满头汗,这呆子就说句没看见,不就把他打发了吗?何必这么多费话。张口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冥红吃痛,表面上不露声色,将真气运到手臂上,手臂变得象铁块一样硬,反震得玫果牙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不敢出声,松开口,憋屈得要命。

    离洛将空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顿,“都说了不要你管了。”

    正文 第165章 爱是痛 字数:1794

    红见他使横,也急了,挺身就要坐起,腰间一紧,才t玟果,没敢再动,“她是我们的夫人,你就算找到她,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离洛发着脾气,踢翻了脚边的一张圆凳。

    冥红皱紧眉头,“我要睡了,你自己折腾。”一拂罗帐,烟帐如流水般泄落,遮去了半边床,也拦住了离洛的身影。

    回过头,刚好见玫果将被子刮出一个小洞,露出个小脸对着他笑。

    不觉中眼里也浮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玟果虽有些暗恼他太过老实,不肯说谎骗走离洛,但感激他没把自己卖了,在被中轻捏了捏他的手。

    冥红的脸顿时飞了红,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温柔了。

    离洛知他从不说谎,既然没有说不知道玫果的去向,那便是知道,哪里肯走,窜到床边,猛的一抛罗帐。

    冥红不露声色的一个翻身,将玫果娇小的身子压下身下,宽阔的肩膀刚好遮住玫果露在被外的小脸。

    玟果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大气敢不敢出一口,睁大眼,看着冥红。

    冥红也垂着眼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角化开如同小木屋看她吃烤山芋的模样。

    这一刻。玫果竟看得呆住了。仿佛又见到了上一世与她相依为命地哥哥。鼻子一酸。眼圈红了。闭上眼将脸贴进他怀中。心里轻唤着。‘哥哥……’

    冥红一愣之后。再次感到她内心地那种孤单和无助。升起恻隐之心。反手将她地小手握在自己地大手中。

    “冥红。你到底告诉不告诉我?”离洛瞪着他宽阔地后背。突然升起一股无奈。他知道冥红牛起来。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困了。”他轻轻拉高丝被。掩住玫果露出被外地秀发。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离洛气呼呼地坐到桌边。

    “随你了。坐够了。出去地时候别忘了关门。”冥红暗叹口气,对怀中的人,除了以前的怨恨,又有些心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闭上眼,将下巴搁在她隔着丝被的头顶上,有一点他无法否认,他喜欢这样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

    他突然希望离洛在那儿坐上一晚,那她这一晚都不会离开。

    一合上眼,往事却又浮了上来,他的心陡然收紧。

    奄奄一息的父亲将他用生命换下来的玫果交到他怀中,“红儿,记住了,我们誓死效忠虞家,但绝对不对她们有情,有欲,绝不能。”

    他抱着还是个五岁娃娃的玫果,跪在地上,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贴在脸上,直到那只手冷得有些刺骨,再也忍不住任泪水顺着父亲的手臂流下。

    怀中的娃娃却在这时不识趣的扯着他的长发‘咯咯’直笑。

    他勃然大怒,恨不得将手中的粉雕玉琢般的娃娃狠狠摔死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的顽劣任性,在碰到敌人首脑时,非要去招惹,说是要看他的本事,又且会暴露身份。

    父亲又怎么会拼死保护着他们逃离,等他们脱离敌人的追击,他已经流干了身上的血。

    他将她举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再次将她放下,跪倒在父亲尸体身边,死死抓着玫果的小手,不让她到处跑动,任等得不耐烦的她在他身上踢打,啃咬。

    只是呆呆的望着父亲即使死了,仍紧皱着的眉头,他知道父亲心里有多痛。

    他解下腰带将小玫果绑在树上,不理会她的哭闹,拾起父亲的长剑,小心的收起。选了棵茂密的大树下,用手一点点的挖出土坑,亲手葬了父亲。

    血肉模糊的手,解不开绑着小玫果的腰带,只能用牙咬。

    抰着玫果回到弈园,丢在虞瑶面前,狠狠的瞪着这个高贵的女人。

    父亲爱着他不该爱的女人—虞瑶,就是为了这不应该的爱,将自己的性命葬送在了她这小恶魔般的女儿身上。

    虞瑶看着满身是血的少年也是一愣,在他身后搜不到他父亲的身影,“你父亲呢?”

    冥红仍瞪着他父亲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淡淡的道,“死了。”

    向来从容的女人这一刹间花容失色,娇艳的脸瞬间转白,倒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失神的喃喃自语,“死了?死了?”过了好一会儿蓦然抬头,冲到他面前,“不,不可能。”

    冥红冷眼看着她,“我亲手葬的,有何不可能?”

    虞瑶视线落在被她抓住手腕的烂溶溶的手上,想不信也不能了,慢慢放开他的手,两行泪从她眼角滑落,“他怎么死的?”

    “拜你的宝贝女儿所赐。”冥红转过身毅然离开她的居室,走到门口时,听见她低声轻泣,“你不该……你不该……”

    第二天,他回房,看见玫果手上拿着两截断剑。

    心里顿时一凉,那把剑是父亲亲手铸造的宝剑,跟随他出生入死。也是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遗物,不知玫果用什么办法,竟将那剑毁成两段。

    昨日害他丧父,今日又毁父亲的长剑,令他再也忍无可忍,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而突起,形态可怖,上前卡住她的脖子,他想她死。

    玟果涨红了小脸,却笑着艰难的道:“我死了,冥家也完了。”

    冥红瞬间清醒,压下满腔的怒火和恨意,将她丢出房门,插上门,坐到桌边,轻抚着那柄断剑,冥家……世代效忠的冥家不能因他而毁掉。

    父亲用自己血的教训告诫自己,不能对虞家的女人有情,可是……他的心阵阵抽痛,他却走上了父亲的路。

    不同的是父亲到死也是虞瑶的影卫,虽然爱着她,却可以与她撇清关系。

    她恼他将她丢出房门,不肯对她好言承欢,扬言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就要让他留在她身边痛苦。

    于是在她六岁时点名点姓,成了她的夫侍。

    幸喜没几年,她便中了邪,人事不知,算是过了几年清静日子。

    然而这次醒来,她却象是变了个人,没再象以前一样折磨着他,他却一步步陷了下去。

    冥红将下唇咬出了血痕,一滴鲜红的血滴慢慢渗出。

    大家还喜欢我们冥红吗?

    正文 第166章 为谁伤感 字数:1848

    洛一个人坐了半天,茶也喝干了,知道再耗下去也等)站起身,重重的哼了一声,丢下手中的茶杯,一拂袖子,冲了出去,到了门口倒没忘了重重的摔上了房门。

    冥红竖耳静听,直到离洛走远,才长松了口气,侧过身,不再压在玟果身上,冷冷的对蒙着头的她道:“你可以起来了。”

    等了会儿,却没有动静,抓住被角,带着怨气,猛的揭开,看着已然熟睡的玫果,微微一愣。

    粉嫩的面颊被被子捂出两团酡红,轻微而平稳的呼吸,如同婴儿一般安静无邪,小手仍紧紧拽着他腰间的衣襟。

    他冰冷的眼眸再次慢慢转暖,伏低头,轻轻吻向她微微撅起的小嘴,淡淡的少女幽香,让他的星眸黯了下去,忍不住想要吻的更深……

    玟果睡梦中被打扰,不高兴的皱起秀眉,撅着嘴转开脸,寻找着不被打扰的地方,最后将脸藏在了他的肩窝里,轻呢了声,“哥哥,别闹。”

    冥红静看着在梦中露出不满的娇颜,微微的笑了,眼里尽是温柔,将手环到她身后,轻拍着她的背心,直到她再次睡得安稳下来,才将手停留在她后背将她拥紧,长叹了口气。

    过去他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爱那个不该爱的女人,明知道不该,为什么还不斩断情丝。

    在他小的时候,他就知道父亲爱的不是母亲。

    他每次看到母亲哭泣,都会揪心的痛,从小也怨恨着父亲。

    后来母亲病故了,在临死前握着他的手,“红儿,别怪你父亲,要怪只能怪你父亲更早认得她,他虽然不爱我,但对我真很好。”

    他没有答应母亲不要怨恨父亲。看着母亲失望地离开了这世界。

    母亲死后。他便被送到了弈园和父亲一起。每次看到父亲偷偷地痴看着虞瑶。都是一肚子地火。满腹地恨。

    直到父亲拼死护着他和玫果逃离。离开这世界地那一刻。才将一直压抑着地爱彻底释放。

    现在他理解了。即使是明知道怀中地人儿是条毒蛇。也愿意用自己地血肉去喂食她。

    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将面颊贴着她地额头睡去。

    玟果浓密地睫毛微微颤动。眨了眨眼。清晨地阳光刺得她一时间无法睁开眼。过了半晌才慢慢适应。

    近在咫前的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藏蓝色的衣衫敞开,露出古铜色的硕健的胸脯,结实而性感。

    自己的头压在对方的肩窝里,手臂环在他窄紧而硬实的腰上。

    呆滞中,慢慢回想起昨晚为了躲避离洛,跳到冥红的被窝里,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那眼前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惊得睡意全无,忙抽回手,猛然坐起。

    掀开被子,冷风便飕飕袭来,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不多睡会儿,你昨晚睡的很不安稳。”身后传来仍带着浓浓睡意的暗哑男声。

    玟果全身僵硬着,不敢转头看他,“对不起,我没打扰着你吧?……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他将她重新拉回被窝,“早上凉,冻病了,可不划算了。”

    她不安的缩开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虚的偷看着他,“我……我不是有意的……”她绝对没有坏他名声的意思,昨晚向他提起的让他纳妾的事也是真心的,过些日子,等血咒解了,他也可以把喜欢的女子扶正。

    “没关系。”他微微笑着,黑瞳深如寒潭,象是能包容一切。

    玟果越加的不安,“我想起来了。”

    “好。”他单手将自己的风袍递给她,“披上这个。”她昨晚和衣而睡,这早上起来,一时间难以忍受寒潮。

    玟果顺服的接过,披在身上,跳下床,自行转过屏风,打水梳洗。

    冥红一直看着她转过屏风,整晚,她枕在他的右肩窝里,小手又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就象是被怕被遗弃的小孩。

    他怕惊动了怀中的人儿,一动不敢动,一夜下来,手臂连着肩膀早已经是又痛又麻,稍一动弹就象被千万根针刺着。

    现在他只能静静的等着臂上的麻痹过去。

    冥红快速的收拾妥当自己,吩咐小厮去唤小娴带着亲兵队去二门等候玟果。

    玟果探头出去,左右张望,不见离洛的人影,想必是昨天折腾了一晚,现在缩回去补觉了。

    脚步顿时轻松起来,直奔二门,等过了风头再回来找末凡算帐。

    冥红看着在前面雀跃蹦跳的玫果,泛起淡淡的愁绪,想问她何时再来,终是开不了口。只是静静的陪着她走到二门。

    玟果解下冥红长大到拖地的风袍,双手递给冥红,“谢谢你。”

    冥红轻点了点头,接过,转身走了,走到无人处,跃上屋顶,看着玟果披上小娴为她备下的风褛,坐上辇车。

    抽出后腰间插着的短笛,凑到唇边吹了起来,曲音苍劲动人,却又带着一股淡淡的伤感。

    玟果揭开车帘,朝曲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与房顶上的人远远的四目相对。

    辇车在亲兵的拥护下缓缓启动,或许是因为那曲音的原因,心里化开阵阵愁绪,他到底在为哪个姑娘伤感?真的该早些释放他们。

    将车帘慢慢放下,一个素雅的身影跃入眼帘。

    再次掀开车帘,竖起眉头,指着那个修长飘逸的身影,“末凡,你这个浑蛋……”

    话出了口,才看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

    既然有客人来,她到不便当着外人的面落他面子了,收回指着末凡的手,充着道人礼貌的笑了笑,放下车帘。

    哼,下次再找他算帐,反正来日方长。

    辇车出了弈园大门,曲声也嘎然而止。

    无虚道长目送辇车驶出大门,“她便是平安郡主?”

    “正是。”末凡从门外收回视线,引着无虚道长走向已经备好的法式台。

    无虚拈着白胡髯点了点头,“此女果然异相,阴气过重。”

    登上法式台,有模有样的做了一轮法式,下了台观着风向,在玫果的院落前停了下来,“此处煞气最重,只怕十五那晚是在这儿出的事。”

    末凡脸上也没过多的惊讶,淡淡的道:“的确是这儿,道长请。”

    无虚进到里间,看向大床上的巨大铜镜,全身一震。)

    正文 第167章 玄明铜镜 字数:1769

    凡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铜镜,这铜镜是当年玫果中邪妃请普国京城第一能匠精心磨制,而这张床却是请虞国最好的木匠到这院中亲自制作。

    当年他也曾问过王妃,为什么要打造这么大一面铜镜。那时王妃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避邪。”难道这面铜镜真有什么特别之处?

    “道长,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无虚象是没听见他的话,失神的喃喃自语,“竟是她……竟是她……”

    “道长……”末凡见他神色不对,斟了杯茶递给他,“你没事吗?”

    无虚也不接茶,长叹口气,“几年下来,这厮竟强到了这个地步……玄明镜都无法克制了。”

    “玄明镜?难道这铜镜叫玄明镜?道长指的可是伤郡主的人?”末凡虽并不十分相信鬼神,但这些年来的储多怪事,也心存疑惑。

    王妃和镇南王当年也是征战杀场上的人,对鬼神一说,从不放在心上,却费尽心思,花重金打造这面铜镜,说是避邪,这其中就不会没有道理。

    无虚长呼出口气,有些沮丧,对末凡苦笑道:“本以为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但以贫僧这点微薄的之力是无法可施了。”

    末凡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望道长指点一二。”

    引着无虚在八仙桌前坐下。倒去手中温茶。重新斟了杯递于无虚。

    无虚接过茶杯。握在手中。杯上传来地温度才让他恢复了正常神态。“这张床可是由紫檀木所做?”

    “正是。”紫檀木极为稀有。当年王妃为了这一屋子地家俱没少费心思。

    “这就对了。”

    “道长这话是何意?”

    “这包覆铜镜的花纹是依着玄明阵所雕,而被玄明阵所包覆的铜镜,我们称之为玄明镜,是用来避邪之用,而且是用来对付极为凶残的恶鬼。”

    这他这一说词,末凡到没什么反应,这弄神捉鬼的人,个个这么说,也翻不出新花样。

    “以道长所说,这到底是什么恶鬼?”

    “这要从我师祖说起,我师祖曾经囚禁着一个恶鬼,后来那恶鬼得人相助,逃了出去,直到八年多前,才再次被师祖捉回正法,然那时她已经小有修为,只废了它的法术,没能伤及其性命,只得仍将其囚禁。”

    末凡凑在嘴边的茶杯,停住了,八年多前……玫果中邪那年……

    “四年多前,师祖仙去,那恶魔没了约束,又逃了出来。”

    四年多前……凡手中的茶杯‘咚’地一声跌落在桌上,茶水溅湿了他的衣襟。

    “公子,你怎么?”无虚自识得末凡以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从容淡定,从未有过失态。

    “呃,没事,只是手滑了。”末凡微微一笑,扶正倒了的茶杯,唤来丫头收拾了残局,等丫头退去,才又问道:“你是说就是这个恶魔伤地我们郡主?”

    无虚指着紫檀木大床,“正是,这玄明阵也是按我师祖地方子打造的。想来师祖已经算到平安郡主有劫难,所以才有此为。”

    末凡心情沉重起来,以此说前,玫果前次中邪也是因为此恶鬼?但为什么她醒来后全然象是变了个人,“那如今该怎么样才能保住我们郡主周全?”

    “此鬼虽然凶猛,但是她只能在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出现,而且怕阳气。”

    原来如此,末凡赫然明了,为何十五必须有人侍寝,为何两次十五玟果会在房中出事,那有上一次玫果在房中尖叫,便应该知道恶鬼的事,那为何这次还要坚持独自在房中?

    她有何目的?

    “这么说来,如果十五晚上,郡主身边没有男子,便可能发生意外?”

    “按理有玄明镜,也可以抵挡,但这面玄明镜久未打磨,光泽有所减褪,再加上恶磨修为飞涨,才会有这次十五地血光之灾发生。”

    “那恶鬼为什么纠缠我们郡主?”

    “我听祖师说过,恶魔的克星是命带七星地人,刚才我见平安郡主,面相不凡,说不定就是师祖所说的命带七星的人。”

    “何为七星?”末凡虽然解去了一些迷团,却有了更多的迷团。

    无虚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郡主有了意外,那将如何?”

    “她会用郡主的身体,祸国殃民,天下……

    末凡的心慢慢下沉,“有什么办法可以除去恶魔?”

    “那便是要那命带七星地人,聚齐七星。如果平安郡主当真就是那命带七得的人,那就要看她地造化了。”

    末凡默念着七星,七星,这到底是何物?

    无虚从怀中取出一个方形白脂小玉盒,“你叫人用此物涂抹在玄明镜上,重新打磨,可以令玄明镜恢复光泽,虽说并不能再克制恶魔,但也可以起个牵制的作用。

    末凡接过,“谢谢道长。”

    无虚起身告辞,“我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末凡忙站了起来,“道长要走?”

    无虚点了点头,“我得去寻我地师叔,早些年,我师叔被师祖派了出去不知寻找何人,便一直没再见过,他最得师祖真传,或者他有办法也不一定。”

    “道长的师叔为何人?在下还有些人脉,或者可以助上一臂之力。”

    “我师叔半人半仙,不是寻常凡人可以找到地,我也只能随缘。”

    末凡苦留不住,只有叫人取来黄金百两赠与他做为盘缠。

    无虚不肯收,末凡只得百般道谢,送了他出去。

    目送走了无虚道长,唤来心腹,“你马上进京,去怡镜坊,将他们掌柜的请来,就说是为平安郡主磨镜,要他亲自动手,他不会不来。”

    心腹应了,转身就走。

    末凡又将他叫了回来,“记住了,你跟他说,是八年前他打磨的那面镜子,不管他开多少银子,不许还价,我要的就一个‘好’字。”

    心腹等他没话再吩咐了,才急步走了。

    末凡慢慢回走……虚绝不是那些不着边际,骗财的黄白道士。

    他所说的话与王妃这些年所做的事不谋而合,这么说来这恶魔定然存在。

    既然如此,玟果十五的时候应该见过恶魔,她为何要隐瞒?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168章 点灯照路 字数: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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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装的玫果没精打采的跟在皇后身后下了软轿,一袭雪白的长袍,在晚霞中泛着金黄的光芒,搭在手腕上的白纱带,如烟人似云,与她的愁眉苦脸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皇后笑着轻拍了拍她的小脸,携着她的手,轻依着宫门前的一个盘龙石柱旁边的石凳坐下,“这点灯的仪式是辛苦些,但为了以后的路好走,千万不能疏忽啊。”

    玟果郁闷的挑挑眉,耸了耸肩膀,她的问题根本不是怕辛苦,而是根本不想走这个仪式。

    “这宫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许谈论皇子的事,也不知你知不知道,风儿其实与你还是血亲,所以太后才一心希望你能嫁给风儿。”

    “什么?”玟果吃了一惊,睁大眼看着皇后。

    玟果也曾听说过,普国皇子,大多未能成年便夭折,皇后的儿子也没能幸免,正是因为这样,没有母亲的弈风才在幼年时便被送离皇宫,上山拜师学艺,任他自生自灭,磨其心性意志。

    而子阳有母妃力保,留在了宫中,过着如同温室中的花朵般的生活,居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在皇上还没登基之前,册封的太子妃也是虞国的公主,而那联姻娶的公主本来是你的母亲。”

    “什么?”玟果惊得捂住嘴。

    “可是你母亲死活要嫁你父亲。可巧当今地皇上出使虞国与另一位公主有了情义。那公主叫虞真。和你母亲是表姐妹。与你母亲情同手足。也顺顺成章地换了亲。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所以风儿出师后。才一直跟着你父亲一同征战杀场。”

    父亲一心自己嫁弈风。看来这里面。也有母亲地意思了。玟果更象吃了粒老鼠屎。那无赖还成了自己表哥了。

    “他没有母亲。又自小和你父亲兄长交好。所以他娶了你。应该是最好地安排了。”皇后奉着太后地命。百般劝导。

    玟果却是越听越头痛。与他地关系越亲近。这悔婚地事还越难办了。

    “可是为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点这些灯呢?”玫果想到一会儿天黑了。自己一个人走在这黑暗地宫里就害怕。

    “你做为太子妃,以后就是做皇后的人,就得辅助皇上,掌管后宫,你不事先点亮这路上的灯,给自己照明,这以后摸黑会很辛苦。”

    玟果哪能听不明白她这一语双关的话?或许做皇上的女人的确需要开路照明,用各种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但这些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为什么不能有人陪?这黑灯瞎火地……您以前也是一个人点的灯吗?”玟果望着前面漫漫长路,好不泄气。

    “傻孩子,一个女人一辈子,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夫君,可是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子,日理万机,又怎么会再把时间花费我们的这些仪式上呢?”皇后停了停回忆着自己年轻时点灯的情景,眼里闪过一抹惶恐,“不但我,就是虞真,太后,她们都是独自一人点地灯。”

    “皇上就不担心你会害怕吗?”日理万机?只怕是身边女人太多,这点灯的女人不过是他后宫中的一员,根本懒得理会吧。

    果然皇后眼角闪过一抹苦涩,“皇上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哪里会想得到这么多?”

    玟果心里升起一丝悲凉,做皇上地女人实在是可怜的人。母亲自行要求嫁给父亲到是对了,虽然放弃了至高的地位,但可以得到丈夫全心的爱护。

    皇后陪着她又坐了一阵子,天空已挂上夜暮,抬头看看天色已晚,接过宫女递来地一把香,亲自抽了一根插在雕着凤纹的中空长手柄上。

    将长手柄连着剩余的香和火熠子一同递给玫果,“吉时差不多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玟果忙起身恭送皇后。

    等皇后走远了,望着面前沉浸在夜色中的宫道,长叹了口气。

    寒冷的夜风吹她耳鬓的长发,带着寒意灌进她地颈项,让她起了一脸的粟粒,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暗暗报怨,不知是谁订下地这鬼风俗。

    打着火熠子点燃,将火头凑到唇边,吹了吹,让火头燃得更旺。

    举高手柄,点燃头顶的第一盏宫灯。

    当这团红色地光亮在这黑暗中闪烁时,玫果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意。

    忍不住加快脚步,想去点燃下一盏宫灯,获取更多的温暖。

    天越来越黑,越来越冷,可前面地路却象是怎么走也走不完。

    手柄上的香燃尽了,重新换上一支,可是风太大,她几次划燃火熠子,都被风吹灭了,始终没点燃手柄上的香。

    回头看着已点上了灯的宫路,温暖的光在夜风中闪烁,再看前面,一片漆黑。

    一声鸦叫划破了寂静,却令她惊得全身一颤。

    这一刻,她突然害怕了,仿佛看到的是自己以后的人生,完全看不到光明的人生。

    发着抖,抱着胳膊,慢慢后退,不想再往前走,她不要一个人走在黑暗中。

    蓦然身上一暖,一件长大厚实的风袍披在她肩膀上,顿时驱走了这夜晚的寒冷。

    玟果慢慢的转过身,顺着眼前高大的身影上看,最后定格在那张笼罩在暗影中的俊朗刚毅的脸上,陷进了他亮如星唇的黑眸中久久无法移开。

    弈风用因长年拿兵器而粗糙的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眼里没有惯有的谑笑,只有心疼,“怕黑?”

    玟果愣愣的看着他,没有回避他的擦拭,老实的点了点头。

    那只大手正一点点驱逐着她内心的恐惧。

    他微微的笑了笑,“终归还是个孩子。”伏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玟果这才回过神来,难为情的微微避开,看着他打着灯笼,也披着风袍,那自己身上的风袍显现是有意拿来的,这么说来,他并非路过无意中遇见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么晚了,她想不出他一个人进宫做什么。

    “我怕你害怕,来看看。本来想早点来的,不过手上有点事,来晚了。”他懊恼没能早些处理完手中的紧急事务,让她一个人在这宫中还是受了惊吓。

    正文 第169章 小三小四? 字数: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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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风袍的原因,玫果的心也随着身体一起转暖,眼角还挂着泪,嘴角都勾了起来,“皇后说,皇上在她点灯时,是不会来的。”

    “呵……那是我父皇,与我何干?”他给她系上风袍带子,凝视着她娇懒的小脸,“还冷吗?”

    玟果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这只猩猩也有可爱的时候。

    弈风拿过她手中的火熠子,小心的护在掌心中。

    一道光亮在他掌心中划亮。

    玟果看着点燃的火红香头,胸膛里翻滚着阵阵暖意。

    “我帮你点灯。”弈风伸过手来拿她手中的长手柄。

    玟果轻摇了摇头,“皇后说,前面的路都有灯,要靠自己去点燃。”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皇后自从儿子死了,接着生了两个公主后,再也没有生下一男半子,却稳坐着皇后之位。

    并非她有什么过人的手段,而是她有一颗刚毅,坚强的心。

    弈风没有说话。凝视着她地眸子赫然亮了亮。闪过赞许之色。这小女人果然当得他地妻子。

    “那我给你照明。”他上前一步护在她身侧。将灯笼照伸到她身前。照亮了她脚下地大理石路面。

    虽然只是照亮了眼前小片地地方。但那片光亮。却始终包裹着她地身体。让她能看清脚下地路。

    玟果看着地上晃晃悠悠地两个肩并肩地影子。刚才地害怕慢慢褪去。远处传来三更地更声。扬脸问他。“你不走吗?”

    “不走。陪你点灯。”

    他今晚赶完了手中地紧急事务。推掉所有应酬。就是为了赶来陪她点灯。免得她一个人穿梭在这片黑暗中感到害怕。

    玟果心安了,也不再看身后,举起手柄点燃头顶的大红宫灯,漆黑的前方,瞬间光亮了起来。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笑。

    没留神,脚下是一个台阶,略一后退,踩在玉石台阶上,身体顿时失了平衡。

    “小心。”弈风抓住她的小手,将向后仰倒的她拉回。

    玟果扶住他胸脯站住脚,心脏还在砰然乱跳。

    他微微一笑,“走吧。”却不再放开她地小手,牢牢的握在手中,柔软细滑地手感让他感到极为舒服,只想这么永远握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玫果看着帮她点着香火的弈风,划亮的火熠子照亮了他刚毅的面部轮廓,火光在幽黑不见底的眸子里跳跃。

    他侧头笑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

    “只是想?”

    “只是想,你或许会怕黑,就来了。”

    他放开点燃地香火,再次握住她的小手,两个人慢慢地走在漫长的宫道上。

    “听说你很小的时候,你母亲就去了?”玟果想着皇后所说的话。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他脸色微微一黯,“所以我是跟着太后长大地。”

    玟果在上一世也是个孤儿,知道没爹娘的日子有多孤苦无依,他虽然有父亲,但身为帝王家地孩儿,只怕见父亲一面都难。

    小手在他手掌中伸展开来,与他十指个扣,“你很了不起。”

    “呃?”他诧异的看向她。

    在过去她对他地评价向来是,色狼,浑蛋……这了不起还是首次听说。

    “你很坚强。”象他这样被父亲丢出皇宫,任其自生自灭的孩子不旦没有坠落,反而全无报怨地在边界立下累累战功,这样的男人,的确了不起。

    “我是男人。”他丝毫不觉这算什么了不起。

    玟果微笑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今晚他不再那么让她讨厌。

    “你找到你爱的那个女人了吗?”她念念不忘上次说起,令他发脾气的女人。

    “或许找到了。”他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

    “为什么是或许?”她好奇的看着他,被他捏得微微的痛感反而让她感到踏实,起码今晚这个寒夜不是她一个人。

    他深深的睨视着她,“我需要时间考证。”

    “啥?”玟果微愣了愣,“既然找到了还要考证?”

    “因为出了点小问题。”

    “问题?”玫果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人长时间不在一起,这中间出现了小三,小四什么的,或者是那女的直接嫁的别人,现在再见到他,不是他横刀夺爱,就是那女的想吃回头草,那离婚就是必然的了。

    冒似这年代没有离婚,那怎么搞到休书就是个问题了。

    再不然就是这小子嫌人家有小三,或者是二婚?

    “其实呢,你们这么长时间不在一起,中间出现点小问题,都是正常的。”

    “呵……你知道是什么问题?”他被她一副教训的口气逗乐了。

    “你们这么长时间不在一起,大家都会寂寞,在这种情况就很容易被别人乘机而入。不过如果只要你们彼此还相爱,这些往事何必太过计较,你说,对吗?”

    弈风眉稍越扬越高,眼角含笑,带着那股子谑笑,“你真这样认为?”

    “是啊。”这种分分合合,结婚离婚,小三小四的事在二十一世纪太常见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笑啥?”

    “没什么。”他撇开脸,笑得是张扬,“点灯吧。”

    他那副神情一点没有心爱的女人另找小三,或者嫁了别人的痛苦样。

    玟果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难道她没有嫁人?”

    “尚未嫁。”他嘴角含笑,娆有兴趣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

    “也没小三小四?”既然没嫁,那休书这道程序都省了,且不简单了许多?

    “小三,小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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