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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3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我一个郡主,当街打一个妓子,难道不分吗?”玫果不以为然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难道就为了个身份,这样受气?”小娴跟在她后面爬上马车,不明白玫果什么时候会看重身分了。

    “既然要与太子解除婚约,就不能落下话柄,这帐自然会记在姓弈的头上,我还嫌那妓子闹得不够呢,她闹得越大,姓弈的就越无理,这些对解除联婚之事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为什么要拦着她?”话虽然这样说,但刚才她真的差点被活活气死,在气愤的同时,还有一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痛楚。

    “原来小姐打的是这个算盘,我就说刚才怎么不象你的性格了。”要知道玫果虽然年幼,但绝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角色,“可是郡主,你为什么非要解除婚约?”

    “你认为那人的品性能当得了我的夫君吗?”玫果一想到那个人的恶行,这气就不知打哪儿出。

    “以现在看来,的确……但说不定婚后会变呢?”

    “小娴,想解除这桩婚约的不是我一个人啊,对方对这场婚约也不愿意,这婚后又怎么能改?”打死她也不能忘记,那晚他把自己当成那个妓子的事。

    “小姐是说太子也不愿意?”小娴睁大了双眼,同时用手捂住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嗯,他明明认得你,也就该知道与你一起的人会是我,但他全然不在意。如果他对婚约在意,他哪敢这样。”他望着她的背影的谑笑,她在镜中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强忍着,她真想回身给他老大一个耳括子。

    小娴略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是女皇会答应取消联姻吗?”

    “如果不肯取消,就设法让她换个公主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嫁她的。”

    “可是女皇并没有子嗣,而王妃也只得郡主一个。”

    “我母亲不是还有个妹妹吗?”玫果想想也觉得头痛,这虞家怎么就这么人丁单薄。

    “但是听说三公主向来与王妃不大和,这事……”

    “这事先不说了,等我到了虞国再说。”玫果反复细敲,这的确是件辣手的事。推开车中薄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望着车顶发呆,寻思了半天也没找到个万全之策。

    如果末凡肯帮自己,或许能有个办法,可惜他却死活不肯。

    弈风和妤婵出了首饰店,转过街角,到店内看不到的地方,弈风收回手臂,脸上没了笑意。

    妤婵满面的春风消褪了,将锦盒递给他,“这是太子殿下要的东西。”

    弈风也不看,随手接过。

    “太子为什么要妤婵买下她看上的东西?她真的是平安郡主吗?”妤婵小心的偷看着他的脸色,太子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走进首饰店的背影,就要她跟去买下对方看上的东西,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那个女人是平安郡主,那太子与平安郡主间绝不会象传闻那样全然不相甘。

    “你问得太多了。”他冷冷的横了妤婵一眼。

    妤婵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多话。

    “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弈风丢下妤婵,转回首饰店,已没了玫果和小娴的踪影。

    掌柜的见太子去而复返,惊得一头冷汗,忙迎了上去,“太子殿下,有什么需要……”

    弈风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她呢?”

    “太子殿下问的是哪个她?”掌柜虽然已经猜到,但不敢轻易说出来,万一不是,那麻烦可就大了。

    “刚才在这儿买首饰的两个女人。”弈风皱紧了眉头,恨不得将眼前这条软皮蛇捏死。

    “刚才那位小姐已经离开……”

    弈风不等他话说完,抢出门口,前后张望,哪里还有玫果的身影。

    正文 第七十章 失策 字数:3047

    两日后,玫果进宫与皇太后辞行。

    由于远征,贵族家女子都有戴慕离面纱防风尘的习惯,所以小娴自然也给玫果戴上了慕离。

    从太后殿出来,便放下了慕离,在众多侍女的陪同下漫步走向宫门。

    远远看见弈风骑在他的高头大马上,漫不经心的等待着。

    弈风看见从长地毯上缓缓走来的玫果时,停下手中把玩马鞭的动作,呼吸突然一窒。

    盛装的玫果,两手拢在袖中轻捧在小腹间,端庄而清雅绝丽,就是皇家女儿也难得有这样的气质,实在让他难以与平时所见的那个顽劣的小丫头联想在一起。

    依然是一身的白,白色外袍上用金丝彩线绣着百花齐放,五彩的金比线在阳光下折射着温和的光泽,波光流动,仿佛将她包裹在霞光中。斜至肩膀的宽敞领口下的肌肤白皙的如胭脂美玉,实不明白为什么会与她脸上肌肤有这么大的差别。

    让他想起太后说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光她这身气质,的确难见第二人。

    走到近前,白色的慕离遮去了在他记忆中丑陋的面容,完美得无可挑剔。

    玫果直接从他身边走过,甚至没抬头看他一眼,就径直登上架在车辕上的木梯,钻进小娴揭开的车帘。

    弈风看着车帘放下,心里空荡荡的,他以为她恼他,憎恶他,在与他见面时,会横他一眼,或者呸骂他几句,结果她什么也没做,淡漠得如同陌路人。

    “启程!”

    “启程!”

    “启程!”

    “启程!”

    一声声传远。护送队浩浩荡荡地上了路。

    弈风一步不离地纵马护在马车边。静看着遮得密密实实地车窗。盼着她能揭开车窗说点什么。可是车内除了偶尔传出小娴地问话。和她随意地“嗯”声。再没有更多地动静。

    一路上,就连午餐也是小娴送到车内,她绝不踏出马车半步。

    直到日落西山,到了指定的打尘的客栈,玫果才款款下了马车,又直接进了为她安排的客房。

    弈风看着她的背影,想叫住她说点什么,但终没开口,烦躁的回了自己的客房。

    卫子莫安排好事务,转到他房中,见他闷闷不乐的坐在桌边,奇了,“太子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早上出来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天下来,就晴转阴了?”

    “就你多事,有这嚼牙根子的时间,不如去给我拿坛酒来。”

    卫子莫笑着坐到桌边,“是因为平安郡主?”

    “我能为她?”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不是就不是吧,本来是想给你出谋划策的,看来是不必了。”卫子莫懒洋洋的站起身往外走。

    “喂,你有什么主意?”弈风顿时来了精神。

    “你不是不为平安郡主的事烦吗?”卫子莫笑得非常欠揍的样子。

    “去,去,去,不说拉倒。”弈风看他真走,又记忙叫住,“你还真走?”

    卫子莫这才笑嘻嘻的转回桌边坐下,“对郡主动心了?”

    “没有的事。”弈风拉下了脸,哈,对她动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卫子莫笑了笑,也不说破,“郡主心高气傲,想让她低头,只怕……”他停了停,又笑道:“但郡主终是女人,内心总是柔弱的。”

    “她柔弱?简直就是个悍妇。”弈风不能想象能翻墙出府的女人会柔弱。

    “这时候,她只怕还没休息。”卫子莫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向门外走。

    “她这次回去是为了取消联婚的!”弈风心里猛然一抽,以前不是也担心大婚,按理她解除联婚,应该高兴,结果真到这时候了,他却没高兴起来。

    “你说什么?”卫子莫蓦然转身,这时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她说过,这次回去是求女皇解除婚约。”弈风故作轻松的把话说完,握着手心里的茶杯‘啪’地一声轻响,裂成了几片。

    卫子莫看着他手中的碎片,“你没阻止她?”

    “我说只要女皇同意,我绝没意见。”

    “你……”卫子莫气恼的坐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子阳。”弈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三太子?这是怎么回事?”卫子莫倒吸了口冷气,去年皇上想赐婚与子阳之事,他也不是没有耳闻。

    “我长年征战杀场,她对我又何来意义?而子阳与她朝夕相处,早有情义。”他说得坦然,黑眸却沉了下来。

    “郡主亲口所言?”卫子莫越加心惊,这种事可大可小,小可以化无,大可以影响皇家声誉。

    “这些话,她且会说出来。”

    “既然不是郡主所说,无凭无据,太子不该当真。”

    弈风静看着手中碎片,过了许久,才道:“由她去吧。”

    “她当真心意已定?”卫子莫真怀疑太子打仗,打坏了脑子,这个平安郡主,是人人想求而不得,如今指婚给他,他却就这么放过了。

    “我试探过她,应该是心意已定。”

    “你怎么试探的?”

    “我前天看到她去买首饰,要妤婵有意从她手中抢了首饰,当着她的面将妤婵带走,如果她有一点在意这场婚约的话,今天不会不为所动,结果……”

    “坏了,坏了……”卫子莫抓着头,后悔没告诉他那日天外天的事。

    “怎么?”弈风看他突然这样,也有些懵。

    “平安郡主知道妤婵的身分,知道她是春香楼的姑娘,而且是被你包下的,你……哎……”卫子莫急得来回逛荡。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卫子莫停下来,将那日天外天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太子,我就不明白,这么多姑娘,你为什么偏要包着这个妤婵,如果她是纯良的,到也罢了,现在她仗着你的名义,招摇过头了。”

    弈风觉掌心一痛,手掌已被碎片划皮,将碎片丢在桌上,随手拭去血迹。“罢了,我想静一静,你先出去。”

    卫子莫长叹了口气,渡了出去。

    弈风将手肘撑在桌上,揉着发涨的额头,她知道妤婵的身分,那日之事,对她是何等的侮辱。

    正文 第七十一章 错落的回忆 字数:4435

    玫果依在窗棂边,看着两只小鸟在树枝上亲亲我我一阵后,双双展翅飞远了。

    在穿越前父母早逝,哥哥打着童工拉扯着她,也不肯将她送去孤儿院,那时小,并不懂得什么贫寒,能和哥哥一起就觉得很开心,这样的日子随着哥哥的意外身亡而告终,她最终还是进了孤儿院。

    那是一家靠捐款救济孤儿院,条件很简陋,大家也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挣扎。许多孩子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在还没成年就学坏了,混上了社会,走上了不归路。

    而她深受哥哥的影响,不管再没钱,再饿,也不拿一分不正当的钱财。于是她拼命努力打童工的同时,也拼命的学习。她运气很好,遇到一个好的院长,虽然没钱上学,但院长把小学的课本全借回来了给她看,有时间的时候还会指导她。

    她就这样自学完成了小学课程,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中学,并获取了丰厚的奖学金。这对她而言,是生活的转折点,也因为这件事,让她明白,只要付出努力,就会有收获,虽然不知道这收获会有多大,但越是努力,或许就会有越大的意外。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在学习,打工中辗转反侧,留给自己的私人时间只有吃饭睡觉。她的美貌早在上中学时就已经被人追捧,但她无暇理会,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打拼。

    直到她成功的进入医学行业,成为一名优秀的整容师,从小到大崩紧的弦才得以放松,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单,这么多年来忙到居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打动她的心。

    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恋爱过,不过那段感情不知叫不叫恋爱。

    他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也许是同样的命运,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她上大学时打着零工拼命挣钱,工作后更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收入,供他继续读研,出国深造。

    她对他虽说不出是不是爱,但她为他做了一切。就在她等着他们的爱情拉上窗帘的时候,一个电话将她的梦再次击得粉碎。

    思绪慢慢飘远……

    办公室内……

    玫果正拿了支油性笔在小黑板上乱画。

    这个双眼皮2000块。上唇削薄1700块。鼻子4500块。下颌骨磨削20000块。隆胸13000块。全身地抽脂16000块。提臀再来个20000。

    啧。啧。好多钱啊。满面春风。头顶仿佛飞满钞票。

    “春花!”恼怒地河东狮吼将那些可爱地钞票炸得灰飞烟灭。

    玫果一板脸。快速回头以牙还牙地大噪门:“叫我玫果。”真要命。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面地老爸老妈给她取了春花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地名字。拍拍屁股走了。她在被这“春花”二字折磨了二十一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改名玫果。但所有人还是习惯地叫她春花或者花花。悲哀……

    她也不是那让人吼来吼去的小白菜,将黑板拍在桌上,“喂,米虫,春花二字哪儿得罪你了?你无时无刻的挂在嘴边上。”

    “你居然敢叫醒手术中的病人,换材料。”

    “我那是追求完美。”

    玫果扬起眉头,所长巡察,就在玻璃门对面,听到这边的吵嚷,向他们看了过来,不能在这关键时候丢掉狐狸笑,放下扬起的眉毛。

    忍……

    “你居然敢骗病人说你那原装鼻子是做出来的。”

    再忍……

    “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的鼻子是做出来的,只是说我的鼻子是完美的e型。”有意把e字拖得老长。

    一定不能被这家伙打破了自己良好的耐性,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升职问题,笑得更真诚一点,更让人感动一点。

    “春花你……”

    所长怎么还不走呢,为什么要巡察这么久,这时间过得好慢。

    还得忍……继续笑……脸有点抽筋……

    所长转头过向他们这边笑了笑。

    继续再忍……

    所长终于带着一大帮子人走了出去。

    忍无可忍……

    快速起身,叉腰,“女人想变得更漂亮些,更完美些,有错吗?就你那一成不变的想法,能做出完美的东西吗?”

    大米不甘示弱地瞪圆了双眼,正要回击。

    那个做了手术的小姐来到他们面前,“我觉得玫小姐说的很对,我也很想有更完美的鼻子。”

    仍是大眼瞪小眼,不信你能吃了我?

    “哼!”大米终于气呼呼的转开了头。

    玫果嘴角一抽,得意啊。二人叫板?输家永远是米虫。重新拿回小黑板,做着金钱梦。

    “算了,不和你吵。我只是想跟你说,今天我听我朋友说国贸理事长的女儿要结婚了。”

    “哦。”她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她结婚关自己什么事?

    “新郎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五好男人。”大米的声音掩不住地气愤。

    “砰”地一声,小黑板跌落在地上,“开什么玩笑?不可能,他对我可是从一而终的。”

    “你那男友靠不了。”

    “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喜欢她,她不是不知道,不过实在不愿找一个同行来整天瞪鼻子上眼。也不是不给他机会,实在是从小学到大学,同学十几年,再加上一年的同事,对他实在不来电,要怪就怪他做事太一眼一板让她这种受不得约束的人望而止步。

    “你真的爱他吗?”

    “这个世界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有爱,两个人走到一起只是两个需要互补的物体结合在了一起。”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那个问题,“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大米也是极为纳闷,不过随即一笑,“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你接收了……”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一天到晚就知道钱,小心被钱压死。”大米的话被她的电话铃声,直皱眉头。

    玫果刚才的那点郁闷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后一扫而空,“喂,亲爱的,想我了?”顺便甩了一个白眼给听到她接电话后抖落了一身鸡皮正往外走的大米。

    “什么?分手?亲爱的……今天是四月一号。”脸上还尽量在笑,可是心里却凉嗖嗖的,他一定在开玩笑。

    “花花,对不起,咪咪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结婚,她就要把这事闹出去,你知道我马上要竟选了,出不得丑闻……花花,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等我两年,我过了这关跟她离婚……”

    心好痛,这就是她一直叫好的五好男人?电话那一头,还在絮絮叨叨,但她已不愿再听,实在对两年后给他的孩子当后妈不感兴趣。

    夜色撩人,不擅长饮酒的她脸色酡红,拎了半瓶残酒,摇摇晃晃地踏向海边的沙滩,想寻个清净无人的地方,独自喝完这瓶残酒。

    她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半梦半醒,这感觉真的很好,该死的四月一号。

    “嗨,女人,醒醒。”有人拍打着她的脸,“该上路了。”

    “上路?”这个词……怎么品,怎么不是味道,已经昏昏然的头,有了一丝清醒,半眯着眼,一缕飘缈的银丝印入眼睑。斜飞的丹凤眼,拖出长长的角线,媚到骨子里,笔挺的鼻梁,未启先笑的红唇,真难为他一个男人能长成这个模样。

    寻思着在哪儿看过这张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脸。“你是谁?”

    “我叫夙梓。”他手中把玩着一部和她手中握着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机。

    玫果的视线落在那部手机上,无语的笑了,记起这个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后面,说得天花乱坠,最终将他所说的那一部独一无二的手机成功推销给她的人。呵……独一无二…

    …

    “难道你还想推销给我,第二部独一无二的手机?”她看着他的手里的手机,提起自己手机上的装饰链,摇啊摇。

    他抿嘴轻笑,“我指的独一无二,是指流落到人间的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这部。”

    鬼话,她眼角睨着他,突然抓住他极为柔顺的银白长发,“这才一年多没见,这头发就全白了,可见是精神分裂极其严重,有去医院查检过吗?”她记得那时他是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或者是假发?”说着手上就用上了劲。

    他忙掰开她的手指,夺回自己的头发,免受拔毛之灾,“这是我的真身。”

    “哧!”看他的神情,还算正常,怎么说出的话就这么不靠谱,学着电视里的唱腔,“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如实禀来。”

    唱完,叹了口气,越折腾,越心烦。越是强颜欢笑,越是心中酸楚。

    “我是传送使者,是来送你走的。”

    无稽之谈,脑子进水,签订完毕,继续望天,饮酒。

    蓦然眼前景色一变,同样是满天繁星的夜暮,但眼前广阔的海水变成了满池的莲花,身下的黄沙变成了冰凉的石子铺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袭雪白的长衫,唯一没变的是一手拿着的手机,另一只手握住的酒瓶。酒精这东西,还真是神奇。

    醉眼朦胧中,莲花池的另一角,还有一个同样在买醉的人,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池边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看来四月一号同样郁闷的女人不止一她个。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寂静,“花花,你已经被传到了另一个世界,祝你新生活愉快。”

    “夙梓?”她勉强记得那个人的声音。

    “呵……不错,还没醉糊涂,能听出我的声音。”对方戏笑中带了几分喜悦。

    “我讨厌四月一号开玩笑的傻瓜。”她宁肯把看到的一切归于醉酒的幻觉。

    “呵……别不承认,我挂了。”他简直如魔鬼一般洞悉着她的想法,让她毛骨悚然,不自觉得抱了抱双臂,抚去手臂上爬起来鸡皮。

    “喂……你为什么要把我弄来这儿?”她忙对着话筒大叫,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必须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电话那头恢复沉静。

    “该死的……”

    手机进入了关机状态。

    (加更送上,果子群亲爬走睡觉~~~~~~~~~)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错遇的美男(一) 字数:2965

    冷静,深呼吸,冷静,别发火……克制住将手机摔入荷花池的冲动。

    仰天长叹,嘴角挂起苦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对面买醉的人被她的大喊大叫惊动了,抬头看向这边。

    晃晃悠悠地向那美人走去,在她身边坐下,“喂,美女,失恋了吗?”

    美人微微错鄂,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有的冷漠,幽眸不屑地扫过眼前这个未名其秒的女人,不感兴趣地微微一闭,仿佛对打扰他的独处有些不耐烦,“我是男人。”美人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一丝庸懒。

    “男人?”既然愚人节不是中国的节日,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么多玩笑?转头重新打量眼前的美人。真美……做为整容科医师的她,见过那么多的人造美女美男,就没完过这么完美的人。

    水光反射泛着淡淡幽光的黑发,在微风中飞扬;英俊绝伦的容颜如魔鬼般迷人。包裹在长袍下的修长壮硕的魅人身体,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伸手拂上他的长发,如瀑般的黑发在她指间迅速滑落。

    就连她这长期泡在整容台边,一直追求完美的人也为之跑神。这个人的美竟是她心目中的完美无可攀比的。

    而他天然自成的霸气无声的向别人宣告,只要他愿意,他可轻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玫果回忆到这儿,长叹了口气,她记得当时看到他时,有多震惊,他给她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象,可是偏偏现在完全不记得他的模样。

    他并没有因玫果触弄他地头发而改变姿势。仿佛身边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在他地喉咙处却真真实实地有一个突起地喉节。诧异自己刚才居然把他看成女人。

    “这四月一号还真是神奇。”不知这是到了哪个朝代。

    “四月一号?”美男侧目打量着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地奇怪女人。

    “愚人节。不知道吗?”好象古代人是不知道愚人节这回事。

    “不知。”干脆利落。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厚着脸皮搭讪,为的只是有个人说说话,冲散心里的怅惘。

    “想喝。”又调开头,看天。

    “一起喝?”向他扬扬手中的酒瓶。

    “好!”举酒回敬。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调开头,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侧头看着那张好看得让人晕眩的脸,伸臂搭上他的肩膀,“喂,你这张脸是原装的,还是后天加工的?”如不是他寒着的一张脸,玫果可能就伸手去捏他的面额亲自检验了。

    他微微侧身,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没躲开她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醉眼朦胧的女人,“何为原装?何为后天加工?”

    这问题都不懂,看来是原装的了,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冷冽的面孔在她手下变得极为丰富,“呵呵……你真可爱!”手感真好,滑滑的细细的,弹性十足。

    对方美得让人晕眩的脸很快在她手下石化了,这个女人居然敢……

    “你会弹琴?”她睨向他身边的古琴。

    “会点。”

    玫果将琴捧起来,递给他,“弹弹?”

    他睨视了眼前的女人半晌,居然接过了琴。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抚,几个音符就把玫果吸了进去,满腹的愁绪融入了琴声中,或笑或泣,多年来再怎么打拼都不曾流过的泪如破洪般涌出。

    哭了许久,才发现琴声早不知何时已经停止,琴的主人正好奇的睨视着她,脸上一红,收去没受控制的情绪,迎向他的凝视。

    也不知他上一代是什么基因,能把他生成这般模样。看着他略为僵硬的神态,不禁起了捉狭之心,加上袭上来的酒意,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臂膀上,“喂,我们去开房吧?

    反正姐姐我今天失恋,又是自由身了。”

    “开房?失恋?自由身?”他满脸迷惑,这都是些什么古怪的词语?这古怪的女人将他惆怅的心情吹得无影无踪。

    连开房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天赐良品还会是童子鸡?玫果露出邪恶的笑意,贼溜的视线在他身上乱转,“你该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他还不算笨,一鄂之后,脸上飞起红霞,“呃,你是哪个院里的姑娘?”

    “美容院,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美容院……”他果然陷入了沉思,“我只听说过怡红院,怡春院,百花楼,香草阁……从未听说过美容院。”

    玫果翻着白眼,这家伙当她是妓院出来的了,“你经常去那些地方?”低头看自己趴伏在人家肩膀上的样子,也真有点那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你不知道我是谁?”美男瞥了眼,肩膀上的醉猫,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这人好没幽默感,好没意思,不如四处走走,看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才来,哪知道你是谁啊。不去开房算了,我可要走了。”

    头好晕,脚好软。明明知道前面是荷花池,却歪歪斜斜地栽了过去。叹了口气,这落汤鸡是当定了。

    眼前白影一闪,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脸上,“你醉了。”

    刚才还在买醉的人,这时却抱着她健步如飞。

    “去哪儿?”几个小时前才被人甩,现在被却被另一个可以让所有女人痴狂的帅哥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老天对她那五年的恋情的讽刺,还是对她辛苦了五年的补偿。

    “去开房。”

    玫果哑然失笑,原来这身好看皮囊下并非木头草包。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这可真是实话,就这么被传来了,都不知明天的饭在哪儿吃。这小子衣服质地好象很好,应该是有点身家的,要不先赖上,暂时解决饭票问题?

    “哈哈……”那窄长的眸子里,没有了丝毫醉意,细细地打量着怀中的醉美人,这女子果然有些意思。不知是谁放她进的这院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驱走了他的烦恼,“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真迷人,真真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家伙,“春花。”该死,只顾着看帅哥,竟把原始真名报出来了。

    “春花。”帅哥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这名字果然走到哪儿也上不得台面。“妓名?”

    “真名。”玫果板起了脸,这名字土是土了点,但也容不得他来叽叽歪歪。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眼里的笑意加深。

    换成她鄂然了,老娘给她起的这天下最土的名字,到他嘴里却这么有诗意了。

    有点郁闷,昨天和编编聊了会儿天,都没接到通知上架,但刚才出现了v章,不过这章果子还是发在公众!

    正文 第七十三章 错遇的美男(二) 字数:2640

    “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不知?”墨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问。

    “不说拉倒。”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哪能知道他是谁?

    “那你是如何来的这儿?”他审视着她,眼底深入藏着一抹疑虑。

    “我说我是被人放在这儿的,你信吗?”她无心去捕捉他眼里的含意,对他的猜疑也无心知道。

    “信。”他丝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而为之,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这深院之中。

    “……”问了半天,终不知他叫什么名字,罢了,罢了,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我叫弈。”在她已不报希望的时候,他薄唇轻启。

    “情义的义?”

    美男微笑摇头,“棋局之弈。”

    那笑晃得她象是要灵魂分裂,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美得淋漓尽致的男人?

    棋局之弈。迷一样地男人。人美。名字也美。看来换个环境也很不错。

    带着微微地醉意。躺在华丽地大床上。柔软地丝棉被带着清新地太阳地清香。让她舒服地眯缝上了眼。如一条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身体翻滚过来。对上一双正在看她表演地眼。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他。尴尬一笑。老老实实地将手脚缩回被子里。

    弈侧卧在身边。一手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丝缎般地黑发俏皮地散落在宽阔地肩膀上。再顺着肩膀覆盖着松软地枕头。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弄。薄唇紧闭。胸前地衣襟微敞。露出里面胸肌分明。结实而性感地胸脯。居然是她最喜欢地小麦色。

    她现在算是领教了什么是秀色可餐。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轻舔了下。不知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还是别地原因而发干地唇。

    刹间。他眼里升起浓浓。慢慢地伏下身。

    这小子来真格的?酒瞬间醒了三分,说开房只是随口说笑。并没当真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已经按在她的后腰,柔软微凉的唇已贴在了她的唇瓣。一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一度地晕眩,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那人五年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舌霸道地卷袭着她地舌,探索,吮吸,撩弄,缠绵纠缠。

    玫果心里仅存的一丝抵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在微微的酒意下,越加让她意乱情迷。什么失恋,失意全随风飘远,只想留住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的唇。

    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前英挺地脸,长长的睫毛掩不去星眸里浓浓的雾气。如果这是梦,就让这梦能长久些。

    他端详了身下人片刻,极低地道:“你真美……”再次闭上眼轻轻地吻向她的唢骨。滚烫的唇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就这么轻轻一吻是何等的噬骨消魂,无法用言语表丝棉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一边,他的身体压了下来。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手滑进她地裙副,顺着大腿慢慢抚向腰际。这时玫果才发现。原来那长袍之下,除了条小内裤。

    一无所有,竭不住的一阵轻颤。

    轻抚着她的腰际地大手。慢慢上移,握住那柔软的坚挺,身上地人鼻息越加沉重起来,滚烫的唇也在慢慢下移。

    玫果仅存地一点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要停下了。轻唤了声:“弈。”来试图要他停止。

    哪知这声“弈”却带着浓浓的催|情作用,让他微微一僵后,越加地狂热起来。除去身上的长袍,露出修长而胖瘦适中的结实身驱。

    上天太过于偏爱眼前这男人了,把所有完美的东西都给了他。

    还没等晕眩过去,身上一凉,裹在身上的长袍被抛到了床下。

    一声低呤,身上产生强大的压力,两个火烫的身体完全成了零距离。

    他手指玩弄着玫果那蕾丝小内裤的花边,哑着声音道:“你的这个好奇怪,不过很好看。”

    玫果一阵弊息。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美?”

    “有,他们都说我美得象天使。”

    “天使?什么是天使?”

    看来这年代还不知道西方的天使这个名词,有些鳖闷,“反正不是天上的屎就是指划过她的肩膀,“奇怪的女人。”声音暧昧得让她再度晕眩,暗恨自己的不争气,见了美男就分不清天南地北。

    室内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狂乱的心跳声。那双因为有着细茧,而略为粗糙的大手,温柔而灵巧抚遍了她每一寸肌肤,温润的唇留下了朵朵梅花,一一扫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燃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小内裤也被卷落到了脚下。

    当他的唇再次轻覆上她的唇时,她纤细的腿被分开,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坚挺,心砰然直跳,有些害怕,却又在期盼。

    他的唇移开了,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她很快迷失在那汪黑水中。

    就在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他身子一沉。

    “啊,痛……”他在她刚刚叫喊出声的同时,将她紧紧搂在了怀中,眼内闪过一丝惊膀上,为那五好男人的新婚留的初夜就这么没了。

    他任她咬着,只是身子微微一僵,用唇轻吮着她的唇瓣,无比的温柔,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痛楚慢慢减褪,感觉到身体里被他填得满满地,竟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将心也填地满满地。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凝视着她雾眼朦胧的眼,身体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着。那种满胀,麻痒的感觉一点点在体内扩张,到得后来,忍不住地轻声呻吟。

    他轻呤一声,迅速抱紧她,擒住她的唇,加大了进出的节奏。

    就在这紧要关头。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

    玫果骂了声该死。

    今天第一天上架,晚上1点会有三更,章节更多,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错遇的美男(三) 字数:2595

    (三更

    他也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同她一起望向滑落在一边的手机。

    她迅速离开他的身体。

    弈一愣,看着正在卷被子的她,眼里堆满了极度的郁闷与怒意。他完全不敢相信,那个女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这么把他晾在了一边。

    玫果有些歉疚地冲他笑笑,捧起手机,转过一边,轻声地“喂”了一声,“拜托,都几点了,就不能明天再说吗,我正忙呢?”

    “花花,我也不是想这么晚打扰你,不过没办法,实在是时间来不急了。因为你没做记忆输送,为了让你适应那个社会,特意为你挑选了一个十二岁的身体。而且还有一点小意外。”

    “十二岁?小意外?”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就是说明天开始,你将进入到十二岁状态,而且会传到你身份所在的地点,这样你就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那个朝代。”

    “什么?十二岁?你在玩我吧?那我现在的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如不是想到旁边还有个帅哥,那三字经,就骂出口了。还以为他真对自己这么好,送了个帅哥给自本来就难以精确。当时又来不急调整数据,所以暂时将你随便放了个地方,至于是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清楚,你先将就凑合一晚上。我已经调整了数据,你明天会回归正轨地。”

    天眩地转,天啊,只是将她随手丢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万一是丢在了老虎窝里。那……打了个寒战,咬牙切齿:“我现在很好,不用重新适应了。”

    “你现在一无所有,怎么能好。”

    “我现在真地很好。”偷偷看了眼一直盯着她地弈。没有比这再好地了。可不想放弃这么一个优良品种。去当一个十二岁地小p孩。

    “我知道你在怪我没经过你同意。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次测试出来。只有你地基因吻合。不会发生排斥。我别无选择。”

    “喂……你说地意外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对方欲言又止。最后象是做了很大决定。“我们地系统中了病毒。所有系统要重新格式化……”

    “这么说来。是把我一起格式化了?”怒不可遏。什么狗屁。

    “咳……咳……花花。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你地。一定会想办法恢复系统。不过可能会影响你今天地脑电波……咳……有可能会短暂地……失忆……咳……”夙梓已经可以想到玫果暴怒地模样。

    “什么狗屎……”实在忍不可忍,眼角处弈扬了扬眉。

    “咳……咳……真的很晚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你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再见。”

    “喂……”光明?看到的全是阴暗。

    对方再没有了声音,手机又恢复了沉静。

    发着脾气地将手机摔在床上。好不容易撞到个有感觉地,明天就是永别了。该死的四月一号。

    抬头见弈眼里的郁闷转成了好奇,看着床上的手机问道:“你那个黑盒子是什么?竟然可以发出声音,还能与你通话。”

    玫果一愣,“你听见里面说的话了?”

    “嗯。但听不真,只知道他叫你花花,这盒子是什么?”他现在的表情就象一个好奇的孩子。

    我暗松了口气。让他知道了这些,这世界还不大乱?“这只是我家乡的一个玩意。别人拿来没用。对我来说却是宝贝。”

    “既然是宝贝,就好好收好。不要乱丢。”他拾起被她丢落的手机,交到她地手中。

    玫果心存感激。感激他的体贴。那手掌中的手机,象是对她的一种嘲笑。这部手机也许永远都不再有用处了,也许只能成为一个纪念“四月一号到底是什么日

    “在我的家乡,今天就是四月一号。”

    “原来如此,你很想你的家乡?”下吗?”他静静地看着她,不舍之情尽现。

    “嗯。”只是萍水相逢,却有了千般不舍,想留,只怕是身不由已。

    “那美容院,在何处?我去赎你出来,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

    “你找不到的。”还真当她是妓院的姑娘了,当就当吧,省得明天分别更伤心。

    “是想?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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