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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1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旦让人爱上,会更让人刻骨铭心。

    勇之虽然不明白妹妹弄成这样有什么好,但对他而言,不管她弄成什么样子,在他心目中都是玫家的宝贝,也不以为然,“你想今天就走?”

    “嗯,我一会儿就去向师傅辞行。”经过昨晚的事,玫果和弈风之间,更是划出一条深沟,呆在这儿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别扭,不如绕开来,眼不见为净。

    “再等多两日,与太子一同回去。”勇之站起身,戴上头盔,“我得去巡营房了,你和你三哥聊会儿。”说完走出了军帐。

    等勇之离开,玫果才问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三哥。”

    “什么事?”逸之见她慎重,也认真起来。

    “李成是什么人?”

    “燕国的一个头领,此人狡猾得很,这些年来一直是我们的心头大患,这次托你的福,把这人除了,真是大快人心。”这玫果虽然胡闹,但总是他们的幸运星。

    “燕国?”玫果愣了愣,燕国与普国多年征战,水火不融,这人到底是从何处识得小娴,如果真是在弈园,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怎么突然想起问他?”逸之见她神色有异,收起了笑,“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没有,只是他抓住我时,说他叫李成,我顺便问问。”玫果忙笑了笑,遮掩过去,这事在没有查清楚前绝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以父亲的性子,只怕弈园会大难临头。

    玫果又坐了会儿,便起身与逸之告别。

    “你当真今天要走?”逸之随她一同站起。

    “我怕爹爹担心,想早些回去的好。”她留了一封信就出来了,时间长了,也的确怕父亲担心。

    “也好,我去安排,你去向你师傅辞行。”逸之拥着她出了军帐,目视她离开,在练兵场寻到弈风,“你什么时候回京?”

    “后日一早。”弈风用马鞭托指住一个正在操练的士兵,“手臂伸直。”

    “果儿一会儿就动身回京。”逸之背着手,渡到他身边。

    “呃?”她要离开,到是在他意料之中,“不肯留多两日?”

    “不肯,我来只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去向她道别。”

    话说到这里了,逸之见他没什么反应,摇了摇头,看来这事,他是无能为力了,拍拍他的肩膀,“不管你们之间怎么了,她是我亲妹妹。”转身往回走,这话再明白不过,虽然他们亲如兄弟,但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欺负玫果。

    弈风突然没了练兵的兴致,讪讪的回头问,“你去哪儿?”

    “去安排护卫队。”经过了玫果被捕事件,不能不加倍小心。

    “等等!”他略为迟疑,出声叫住正走开的逸之。

    “还有事?”

    “你不必去安排了。”

    “呃?”

    “我送她回京。”

    “你送?她可等不到你后天启程。”

    “不必等后天,我这就去准备启程。”

    逸之眉稍越扬越高,眼角流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弈风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她再出意外……”

    “是吗?”逸之眼里的笑意加深。

    “难道还能有别的?”弈风话出了口才发现,这事越描越黑,索性闭了嘴,急步离开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何不做个了断 字数:2664

    玫果没想到三哥给她安排的护卫队竟是一队精兵铁骑,虽然觉得哥哥太过于小题大做,但也不便多说什么。

    走到队伍前发现带队的竟是弈风的那块狗皮膏药卫子莫,再就是发现,居然没有她的马。难道要她跟着这队铁骑步行?

    侧脸看向逸之,正要开口讯问,突然铁骑队同时一顿马蹄,地面一震,自有一股威严。

    玫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回过头见弈风挺拔的身影坐在他的追风俊马上,缓缓走来,在她面前停前,微伏低身,向她伸出手,“上来。”

    玫果扫了一眼伸在她面前的手,“男女授授不亲,我独骑比较好。”

    在弈风的观念里就没有男女授授不亲这个观念,而且与她又不是没有共过马,听她突然提起,愣了愣,眉头开始收紧,这女人实在麻烦。

    玫果对他板起的脸直接无视,“三哥,给我一匹马。”

    逸之并不知他们昨晚之事,见玫果硬是当着这许多的官兵不给弈风面子,让他窘在了那儿,也感头痛,这丫头实在被宠得任性过头了,“近来战事繁多,不时有外敌潜伏,你虽然骑术不错,但终不会武,遇到意外,难保周全。”

    “有这么铁骑将士,我自己再处处小心,三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玫果并不以为意,就算有危险也不要受他的庇护。

    “果儿……”逸之顿了顿,终说出重话,“你自己也是一个箭术高超之人……”言下之意自然再明白不过,如果遇到敌人射手伏击,她根本没有能力避开。

    “生死有命。但我绝不能失了公主地礼仪。”玫果搬出虞国公主地身份来搪塞逸之。让她与这人再有什么亲密接触。她宁肯一头撞死。

    “他不是别人。是你未来地夫君。”逸之敛紧眉头。压低声音。

    “这不是还没成亲吗?”玫果也不肯相让。

    “这大事已定地事情……”

    “罢了。给她一匹马。”弈风黑眸里闪过一抹寒意。纵马走到队中。

    逸之叹了口气。“你太任性了。”叫人牵过一匹好马。将缰绳递给她。“千万小心。”

    玫果轻巧的攀上马背,冲逸之和勇之笑了笑,“希望哥哥们能早些回来。”

    “你大婚之时,我们自然都会回去。”

    一提起大婚,玫果脸上的笑意垮了下来,没了说笑的闲情,讪讪的说,“我走了。”向哥哥们扬了扬手,纵马走进铁骑们为她留出的空位。

    她表情的变化落在弈风眼中,嘴角抽起淡淡冷笑,同时也激起他的傲气,难不成他还要求着这个平安郡主做他的妻子不成?

    一扬手中马鞭,也不见他怎么大喊,却自有股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出发!”

    一路上,弈风沉默寡言,但始终走在玫果左右,一步不离。

    出了城,这队人并没有象玫果预料中的快马加鞭的急赶,忍了许久,终于还是看向身边坐得笔挺的高大身影,“为什么要走这么慢?”

    弈风只看前方,不咸不淡的道:“这段路地势复杂,如果走的过快,遇到敌人埋伏,将会措手不及。”

    他本以为她会接着追问些什么,但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再听她出声,微侧脸看她,“昨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昨晚的事,不提还好,他这一说起,玫果就象吃了一只死蟑螂,冷冷道:“看来太子是经常夜撞女人闰房,所以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她一出声就呛人,让他每次刚对她稍微有点好印象,就被击得支离破碎。

    正要撇开脸不再理睬她,只见路边树林中银光一闪,大吼一声,“伏低。”极快的伸手将玫果按趴在马背上,另一只手抓住刚好从她背上飞过,直刺向咽喉的羽箭。

    一阵风吹过,玫果感到阵阵发冷,才发现,已经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再看弈风已将接下的羽箭搭上强弓,对准树林中正在逃窜的人影。随着‘嗖’的一声,那人扑向地面。

    弈风就着手中强弓一指树林,已有一小队铁骑冲入林中,过了会儿回来禀报,随了偷袭之人的尸体,再没有发现别人。

    玫果望着树林中倒地而亡的人影,心脏仍自砰然乱跳,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她按倒,只怕那支箭现在正插在她的头上。

    微哆嗦着唇,想该向他道身谢,可是到嘴边的话,却硬是说不出口。

    他从容的收起强弓,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在队伍又开始移动时,突然长臂一伸,将她从马上提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身前马背之上,“你做什么?”

    “你认为我做什么?”他不理会她的怒目而视,只看前方,纵马前行。

    “让我回我自己的马上。”她崩紧身体,尽量不让后背贴着他身上冰冷的铁甲。

    “你放心,我没兴趣碰你,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他漫不经心的双眸带着一抹嘲弄,“我只是不想你在这途中有什么意外。”他很清楚这个玫果虽然是普国的平安郡主,但在虞国又是何等显贵的身份。如果她死在了自己面前,那普虞二国多年的结盟必定会产生裂痕。

    “你简直是个登徒子。”他在昨晚对她吃尽了豆腐后,竟能坦然的说出这种话。

    “我的确算不是什么好人,但‘登徒子’三个字却也用不到在下身上。”他说到这儿,突然有些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闪过,难道昨天酒后真的对她……

    飞快的睨视了怀中人一眼,放软的声音,压低声音,不能肯定的问,“我昨晚酒后可有对你失礼?”

    玫果根耳子瞬间红得透明,狠狠刮了他一眼,不加以理睬。

    他微皱起了眉头,“我就在想我这后脑怎么多了个包,原来是拜你所赐。”

    玫果冷哼一声,“难道不应该?”她做的事也没必要否认。

    “如此甚好,省得我酒后与你有了什么,到左右不是人了。”不过他却心存迷惑,自己过去就算醉酒也从来不会乱性,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更是怒火中烧,差点被他xxoo,他想的却是他自己左右不是人,“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做个了断?”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对不上眼 字数:2715

    “呃?”弈风对她的话并不意外,他相信这句话早晚会听到,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你说怎么了断?”

    “解除婚约。”玫果僵着身体,心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声调平稳。

    “你认为我做得了主?”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从他被招回京封为太子,就有很多事不能再由着他的心意了,他想娶的女人只有一个,但那又能如何?

    “为了联盟,并不一定非要联姻。”

    “皇室历代如此。”

    “虽然说历代如此,但你不愿娶,我不愿嫁,那这事可以有别的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

    “比如签协议。”

    “在历代皇室看来,什么协议也没有夫妻之间的关系更亲密无间,更靠得住。”

    “你认为我们结了婚,可以亲密无间?”

    弈风低头看着她耳边轻拂的秀发,有片刻间的犹豫,“不能。”

    “既然你也知道不能。那这场联姻还有什么意义?”玫果尽量语气温和。如果能说服他。那也就算走出了一步。

    “这事你不该问我。该回去问虞国地女皇。”他将视线重新看向前方。解除了婚约。那她是不是就该筹划着怎么嫁给子阳?没来由地有些烦燥。他并非对这个玫果有意。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挫败。虽然他从来不去取悦哪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对他忽视。唯独这个玫果对他完全不屑一顾。“如果女皇同意解除联姻。我也乐得恢得自由身。”

    手中马鞭当空一划。清脆地破空声在他们头顶炸开。腰间一紧。被他强壮地手臂箍住。铁骑队加快了步伐。一路急奔起来。玫果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树林。进入了平原地段。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不时感到他地呼吸拂着她耳边地秀发。

    大约过了两个来时辰。她被他丢回她自己地马匹。“已经安全了。”

    玫果咬了咬牙。这人真是无礼又无情到了极点。

    直到了掌灯地时候。才停了下来。在一条小溪边扎营做饭。

    这以后,弈风没再跟玫果说过一句话,也没再看她一眼。但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

    下了马,伸展着已经僵硬的腰肢,去溪边略加梳洗,回到为她安排的小帐篷,已有亲兵送来晚膳。

    简简单单的一盘腌牛肉外加一盘炒得有些过火的青菜叶,黄软的菜叶搭在筷子上提不起一丝食欲。米饭到并不粗糙,但硬得可以当枪子,打下一只麻雀什么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玫果虽然生性并不娇贵,但在镇王府这些年,吃穿用自然不是平常人家能比得,时间长口胃上多少也会讲究些了。这行军中的粗茶淡饭,一时间又哪里能习惯。

    用筷子戳着那些硬饭粒,就实在有些难以下咽,开始怀念末凡为她备下的美食了。如果他心思简单些,实在是个不错的夫君。

    帐帘一抛,弈风高大的身驱略弯着腰进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桌着小餐桌的亲兵,桌上放着和玫果面前同样的食物。

    亲兵放下小餐桌退出去了。

    弈风自行坐到小桌后,一腿盘起,一腿曲立着,取下头盔,端起就吃。虽然并不粗鲁,但也绝不会象她心目中那些皇家子嗣那样斯文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如果玫果不是事先已经尝过那饭菜的味道,定会以为他手里捧的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他扒了两大口饭,才发现玫果手中的筷子就没往嘴里送过,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时的在他身上溜过,抬起头,睨向她,“不饿吗?”他们行了这许久的军,按理早该饿了才是。

    当然饿,不过玫果没有说出来,将视线从他身上调回来,落在自己碗中,勉强挑了些饭粒,在嘴中咀嚼了许久,硬是没能咽下去。

    一直睨视着她的弈风,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来是不合胃口,不过我们军中就是如此,也没糕点供郡主裹腹。”

    他口气虽然客气,但玫果哪里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恨不得一脚踹死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太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也不是太子所想的那么娇贵。”

    “是吗?”他扬起眉,眼里的谑笑更浓,“我怎么看郡主象是食不下咽?要不我要人另给你弄点什么?”他口上说叫人另外弄点什么,可是身子可没动一下。

    “不必了。”玫果恨不得将对面那可恶的人踢出太平洋,端起碗,将那些枪子牛肉塞进口中。

    弈风看着她赌着气和那些饭菜拼命,裂着口笑了笑才又埋头吃自己的饭。看着对方吃鳖,心情大好,胃口更好了。

    玫果气闷的完成灌鸭任务,丢下碗,往帐篷外走。

    “你去哪里?”弈风站起身,拦住她。

    玫果白了他一眼,“入厕!”

    弈风微微一愣,这本是人之常情,对方虽然女人,但同样有这方便的需要。

    玫果绕过他穿着铁甲,象小铁塔一样的身体,揭开帘子出去了。

    再回头时,弈风却仍跟在她后面,收紧了秀眉,挑畔的看向他,“太子,该不会想和我一起吧?”

    弈风没想到堂堂的郡主会说出这样话来,即时有些懵住了,俊逸的面颊微微泛红,脸色一正,冷冷道,“在回京之前,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回京以后,我们就各不相甘了?”玫果其实根本没有要小解的意思,那样说也只是拿来搪塞他的,当然也明白自己和他一起,如果这途中有什么事,他肯定会受么牵连,所以他跟来并不意外。

    “当然,这也是郡主希望的,不是吗?”

    哈!玫果斜着眼瞥了他一眼,撇得到是干净,这样也好,日后也落得彼此清静,“那你愿意跟就跟吧,不过到底男女有别,希望太子还是给我些空间。”

    弈风的浓眉越拧越紧,鼻子里轻哧了一声,以牙还牙,“放心,在下并非惜香怜玉的男人,就算是女人脱光了送到我床上,也得看对不对得上我的眼。”他停了停,换成另一种懒懒洋洋的口气,在她耳边轻笑,“而郡主并没有让在下窃视的兴趣。”

    “希望如此。”玫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不知是谁几次三番对她非礼。

    (今天外面雷雨交加,果子怕会停电什么的,所以提前更了,如果晚上没问题会加更~~~~~~顺便厚着脸皮再要要粉红票票,呵呵~~~)

    正文 第六十章 特别的守护 字数:2668

    (没打雷了,真好,二更了~~~~~~~~)

    玫果拖拖拉拉的逛到溪边,弈风果然也漫不经心的若近若离的跟在后面,但绝不离开他能掌控的距离。

    直到见她转到一块大石后,才没再跟上,却仔仔细细的把周围环境看了个透彻。

    玫果依着大石坐下,对石后扬声问,“太子,不知这样算不算在你视野范围内呢?”

    石头传来一声冷哼,玫果掩着嘴笑了,悠闲的看着远处的青山峦影,“我要很长时间的,你如果怕臭到了就站远些。”

    结果石头后冷哼都没了,她可以想像得到他那张脸该黑成什么样子,暗暗偷笑。

    轻风带着溪边的花香拂过,在鼻息间久久缠绕,索性脱掉鞋袜,将肿涨的小脚泡进清凉的溪水,舒服得忍不住轻呤出声,身上爬起了一层粟米粒,又再慢慢消失。

    水声和轻呤飘入弈风耳中,他崩紧的面颊泛起红潮,窘迫得不知视线该落在何处。一直过了许久,都没有闻到她所说的异味,他如老僧入定的足足站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大石后有什么动静。

    有意轻咳了一声,仍不见玫果回应,顿时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方便不方便,脚尖一点,跃过大石,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摇头苦笑,低骂了声,“见鬼。”

    只见玫果依在大石上,一手拧着一支小巧的鞋子,早已沉沉睡去,仍泡在水中的小脚极为白皙,与她脸上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除了脚边被溪水溅湿的地方,再没有任何异样,这时方知什么‘入厕’‘方便’全是戏弄于他的,害他足足罚了两个时辰的站。

    正要伸手推醒她,她嘴角微微上扬,在睡梦中露出淡淡的笑容。

    弈风地手僵在了半空中。一肚子地怒气瞬间飘散。将她轻轻打横抱起回了营帐。拿下她手中地鞋子。为她轻轻盖上军被。静静凝视了她许久。

    这个小女人虽然刁蛮凶悍。但从将她救出。到她医治伤员。再经过这一路地颠簸。没听她叫一声地苦。不管再累。都只是咬牙硬撑着。

    他轻抚了抚她熟睡地小脸。玫家地儿女果然都是好样地。

    走过军帐另一侧。除去盔甲。抖开被褥。这些天他也一直没能睡个好觉。

    “起来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吵醒了玫果的好梦,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打算接着会自己的周公。

    还没找好舒服的姿势,手臂一紧,被人提出了被窝。

    一阵凉风灌进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睁开朦胧睡眼,对上一双深邃严肃的眸子,睡意瞬间去了一半,瞪着对方,“你疯了吗?”拂开他的手,牵扯着军被,刚要滑躺下去,再次被对方提了起来。

    弈风直接将她拧到溪边,将她的脸浸在冰凉的溪水中。

    一股无名火窜上了玫果胸口,惨叫着推开他,拭着脸上的水珠,“变态男,你要做什么。”

    “呵,清醒了?”他轻笑着站起身,“马上出发了,你梳洗快些。”

    玫果望了望还没亮的天空,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捧了捧冷水向他背影泼去,“疯狗,变态男。”

    他回过头,嘴边还噙着一抹让玫果深恶痛绝的谑笑,“我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玫果又是一捧水泼过去,咬牙切齿,“我今天就不走了。”

    他撇嘴扬眉,“你可以试试。”

    玫果嘴上说不走了,心里却巴不得尽快到京城,与这个人早些分道扬镳。扭过头,拾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照着他投在溪水中的影子,狠狠砸了下去,将水中的倒影砸得稀烂。

    他看着慢慢化开的投影,对她这孩子气的动作,不禁莞尔。他四岁随师上山学艺,十四岁从军,这些年来打打杀杀,无论身体和心理上,都比同年人早熟,极少看过童贞,突然看到玫果如此,倒觉得有趣。

    然而他越是不恼,玫果气就越大,“难道太子想看着我梳洗不成?”

    弈风这才醒悟过来,应该回避,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过去等你。”

    玫果气闷的坐到一块圆石上,骂骂咧咧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回到军中,大大小小的军帐已经收拾妥当。

    弈风丢给她一个水囊,两个干粮馍馍,想着她昨晚与晚膳拼命的样子,忍不住想看她如何解决手中的干粮。

    不过他很快失望了,玫果并没有象昨晚一样难以下咽,而是安安份份的吃掉了那两个馍馍。

    第二天,进了一个城池,早提前有人去包下了城中最大的客栈,总算免了露宿之苦。行医之人,大多有些洁癖,玫果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最让玫果欢喜的是,总算有地方可以洗澡了。

    不过她这次却极为小心,洗完澡第一时间便是认真的易好容,绝不让那该死的变态太子发现她的真面目,又生出是端。

    等她开门唤人来将浴桶抬出去时,发现弈风早已经等在门外,已除去了铁甲,随意捆绑的长发发稍还滴着水珠,衣衫也换过,一袭素雅的白色提花丝质长袍将他衬得更加俊美修长。让她想起在春香楼时他出水的那瞬间,没来由的喉咙哽了哽,这男人如果抛开那些恶劣的行为,单看这外表,实在是人中龙凤。

    他难得在她眸子里看到赞赏,总算找回了些自豪感,退后一步,让她看得更全面些,“如何?”

    玫果撇开脸,耳根子微微发烫,“也不怎么样。”

    “呵!心口不一!”他轻笑着进了门。

    “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皮了囊。”看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才想起问他,“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用膳。”

    他的话刚说完,就有小二端着饭菜进来了,那些饭菜看上去难得的精致,散发出的菜香迅速勾起了她的食欲,有好些天没好好吃过一餐饭了。

    等小二出去,她也不客气,坐到桌边,不等他叫,自顾端起了碗,开动。

    他本是大大咧咧的人,也不以为然,反觉得她没有那么多的礼俗,更加自在。然刚伸了筷子去夹小竹笋炒肉丁,却被玫果一筷子打开了,抬眼看向她,“又怎么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此地无解三百两 字数:2620

    玫果将桌上的菜肴分成两份,中间明显留出一道分割线。

    弈风满面疑惑看着她摆弄。

    “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是分得更明确些比较好。”玫果没等他等待太久的时间。

    “呃?”他反而更迷惑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办法亲密到在一个碟子里夹菜,所以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玫果很自然的摆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别想用一起用餐来拉近二人的关系。

    他瞥了眼她手中的筷子,眉稍微扬,“难道你是怕与我一起用餐是间接亲吻?”

    玫果眼皮也不抬,开始自己的填鸭任务,“你说的不错,你快可以通过我肚子里的蛔虫升级考试了。”

    他本来是想戏弄她一番,结果没想到对方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语就拍了回来。两手撑在分开的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眼里的戏笑褪去,闪着寒光,崩紧了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瞬间放松,“在下对女人虽然并不过于挑剔,但是也绝不,所以郡主尽管放心,在我这儿,你绝对安全。”言下之意压根没把你玫果看上。

    “这是你说的,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别来招惹我。”玫果抬了抬眼皮,语气平静得有些过了头,这话先说在前面,也免得以后露了真身的时候,两个人纠缠不清,“这地方的菜味道做的还不错。”

    弈风避开脸,‘哧’了一声,已经没了胃口,捡着面前的菜肴,胡乱扒了两碗饭,丢下筷子坐到一边床缘上,眼前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让他气不顺。

    玫果自顾心满意足的填饱了肚子,打开房门,唤人来取走碗碟,站在门边,扶着门回头问:“你不出去吗?”

    “不出去。”弈风没好气地顶了回来。

    “你要在这儿睡?”玫果片刻地失愣。“那可不成。”

    “男女授授不亲。对吧?”弈风看了看守在门外地亲兵。恨得咬牙切齿。这女人还真不怕丢人。这些话也能开着门就问。

    “对。既然你知道。还不出去?”玫果做了个向外请地姿势。

    弈风站起向。大步迈向门口。

    玫果以为他这下该出去了。今晚能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结果他走到门前,直接双手一合将门按拢。

    “喂,你做什么?”玫果随着门‘哐当’一声,开始心虚,毕竟这家伙的前科实在不少,“如果你喜欢呆在这儿,那我去另找间房。”

    他直接抓住她去拉门的手,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扛在肩膀上,直奔床边。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这个大色狼。”玫果捶打着他的后背。

    他将她直接丢在床上,审视着她,“大色狼?难道我对你做过什么?还是我们另外在什么地方见过?”

    玫果背心升起一阵冷汗,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当然不记得你喝醉了酒……做的好事……”

    那晚醉酒,他虽然记得不大清楚,但朦胧也有个影子,脸色微变,“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她见搪塞了过去,暗松口气,“那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说过,在回京之前,不会让你离开的我视线。”这个女人实在麻烦,谁知道如果不在自己眼皮下,转眼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我可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人窃视。”她爬坐起来,将被子抱在怀中,一副打死不肯相让的神情。

    “呵!昨晚你当着我的面,也没见你睡得有什么不安稳。”他取过床上多余的垫被铺在地上。

    “你……你……”她这时才想起,自己明明是在大石边睡着的,醒来时却在军账中,那肯定不会是梦游自己走回军账钻进被窝的,答案不想而知了……

    “麻烦你有空的时候多做些动作,重要命。”

    “我很重吗?吗?”玫果惊叫着,看向自己,没有任何一个部位有多余的赘肉,并没有发福的迹象。

    弈风‘哧’的一声笑,闭上了眼睛,再怎么丑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

    玫果看着他一脸的坏笑,才知道被他戏弄了,气恼的抓过一个枕头向他头上狠狠心肠砸去。

    他听到风声,极快的接下,顺手枕在脑后,“谢了。”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彼此,彼此!”

    玫果憋着一肚子气,倒在床上,面朝里不再理会他。

    他睁开眼,睨视了她娇小的背影,摇头笑了笑,再次合上了眼。这个女人能在一分钟之内气炸他,但又能很快平息他的怒气。如果他们当真大婚了,会怎么样……哧……想什么呢,和这个女人大婚,还不天下大乱,只怕没在战场上战死,却会被她气死。

    所以说回了京还是彼此绕着点走,才是正道。

    第二天,照例天没亮,玫果就被他提出了被窝。

    他这次更过份,甚至连叫她两声都省了,直接将她从床上提起来,丢在已经送来的清水旁边,“一盏茶时间。”然后很眩的一个转身,走向门口。

    玫果拍着胸口,冷静,冷静,一定不能为这个人气坏了自己。虽然心里不断告戒自己,只要再忍忍,今天就能进京,大家分道扬镳就什么事也不会再有了。但行为却不受她大脑控制,端起桌上水盆照着他的后背没头没脑的泼了过去。

    他听到水响,往旁边轻轻一让,那盆水就在地上开了花,蔓延开了,只溅湿了黑色的战靴。

    接下飞来的铜盆,“看来,你并不需要梳洗,一盏茶时间也可以免了。”

    “你好歹也是个太子,难道就没有一点皇家的礼仪品性?”虽然自己家中也有几个莽将军,但怎么也不至于象他这么蛮横无礼,而与野蛮人关系最为亲密的三哥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更加不明白三哥为什么能和这个人走到一起。

    弈风眼里闪过一抹嘲讽,“让郡主失望了,在下虽为皇家子嗣,但受到的皇家礼仪教导的确很少,实在是个粗人,比不得我的兄弟们温文而雅。以郡主的地位大可去请求虞国女皇更换联姻之人。那在下这个粗人自也不必在郡主面前讨人嫌。”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各自揣摩 字数:2835

    玫果对他言中之意也没多想,“太子放心,我定会向女皇请命,放你自由。玫果并不喜欢做棒打鸳鸯的事。”真难为他对那妓子如此一往情深。

    弈风眼里的嘲讽慢慢褪去,凝视着她的眼眸里多了些复杂神色,她对子阳用情至此,这棒打鸳鸯之事却不是自己所愿,过了良久才将视线移开,“你有一盏茶的时间。”走出门口,将手中铜盆递给门品的亲兵,“重新打些水来。”

    一盏茶的时间后,再次上路。

    这一次,没再象前些天一样,不紧不慢的,而是快马加鞭的急赶。

    玫果偷偷看他,从盔甲面罩里露出的那一点容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他深如黑潭的眸子却比往日暗沉了许多。

    按理她给他承诺,他应该高兴,但现在的神情绝对看不出有一星半点的喜悦。“你有心事?”这话问出了口,她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他这么多的好奇。

    “弈风从不知何为心事。”他目不斜视,只想早些回京,或许回了京一切就可以恢复正常,他甚至开始怀念没做太子时驻守边疆的日子。除了内心深处埋藏的那个秘密,平日只是饮酒杀敌,到也无忧无虑。

    玫果碰了个钉子也不往心里去,她担心的却是回府后,该怎么向镇南王交代,远处已隐隐见到京城的城池,越加忐忑不安。

    换成平时,她早就编排出上百个理由,但这次在边界被捕,闹出这么大的事,只怕早有军情禀报了朝庭,只怕是瞒不过去了。

    他终于微侧过脸,看向她,“害怕?”

    “不怕!”不怕是假地。老爹发起怒来不比河东狮吼差劲。

    “你不必害怕。”

    “呃?”

    “这次诛杀李成。你立首功。”

    “呃?”李成明明是被他一箭穿心。三哥绝对不会将他地功劳盖在自己地头上。“你为何要这样上报?”

    “不为什么。”他看向前方。见离城门已近。挥出长鞭。随着鞭响。队伍慢了下来。

    刚进城门,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玫果认得是北王府里的一个管事。

    那人奔到卫子莫马前,说了句什么。

    卫子莫纵马过来,看了看玫果,对弈风道:“北王府的郑管事说有急事求见太子。”

    “要他过来吧。”弈风举起手,将队伍停了下来。

    郑管事走到弈风马上,恭恭敬敬的见过礼,并没留意到他身边的易了容的玫果,“小的见过太子。”

    “什么事。”弈风想不出这才回京,北王找他能有什么事。

    “禀太子,是我们郡主有急事求见太子。”

    弈风微微一愣,看了玫果一眼,见她只是把玩着马背上鞍上的铜钉,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放在心上,才又转头又问,“哪个郡主?”

    “禀太子,是清溪郡主。”

    玫果偷偷看了弈风一眼,见他眉着微微收紧。

    “她找我有什么事?”上次清溪郡主私自追随大军出城,在途中偷偷见他,被他责骂后并没再联系,不知这时突然找自己又有什么事。

    “这个,小人不知,郡主说要见了太子才说。”

    “我这才回京,事务繁多,哪有这时间见她?”

    “郡主说这事非同寻常,请太子务必要去。”

    “非同寻常?”

    “是。”

    弈风略为沉呤,“在哪儿见面?”

    “郡主说太子知道在什么地方。”

    弈风正想再问,见身边玫果虽没看他,但嘴角却撇了下来,露出一抹不屑,显然这些话是听进去了,没来由有些烦燥,对郑管事,挥了挥手,打发他走,“你回去吧。”

    “那太子……”

    “等我空闲的时候再看。”一挥马鞭,催马前行。

    郑管事没得到明确的结果,有些着急,但又不敢过份放肆,只得殃殃的回去复命了。

    回到镇南府,镇南王早收到风声,迎出了大门口,拜见太子。

    玫果翻身下马,怯生生的叫了声,“爹。”

    镇南王看了看她,满面笑意,并没有愠色,玫果才安下心来,走向同镇南王一同出来的小娴,站在镇南王身后。

    弈风见了镇南王,崩紧的脸也松了下来,笑道:“王爷,玫家又立了大功啊。”

    镇南王哈哈大笑,“都是托太子殿下的福气,我备下了晚宴,我们好好喝一杯?”

    弈风嘴角上扬,轻笑,“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

    “再有事,这饭还得吃。”镇南王拉住他的马不肯放行。

    “我真有要事,下次再来王爷这儿讨酒喝。”

    玫果望着弈风带笑的黑眸,亮如星辰,竟有瞬间的失神,原来他和父亲他们一起时会是这样的神情。

    见镇南王与弈风一个留一个推的纠缠不清,终于忍不住了,“爹,太子约了清溪郡主,没空在我们家吃饭。”

    弈风极快的看向她,笑意僵在了唇边。

    镇南王听了女儿的话,即时愣了愣,这太子才回京就巴巴的去见别的郡主,而且毫不避讳玫果,却是不该,但这些事他又且能干涉,讪讪的放开了握住的马缰。

    弈风将视线从玫果脸上,移开,“我先告辞了。”

    镇南王是直性子人,心里不悦,自然也挂在了脸上,“送太子。”

    弈风笑了笑,拉紧马缰调转马头,听小娴对玫果小声说,“末公子来了。”

    小娴本是将声音压的极低,不料弈风功力深厚,耳力自也比普通人好了许多,故把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回过头,见玫果面露喜色。

    “他在哪里?”

    “在小姐的的后花园。”

    玫果面露笑容,转身奔进了府门。

    弈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轻盈的如花中彩蝶,不禁黯然,她面对自己时除了横眉就是冷对,几时有过这样的笑容。他虽不知这个末公子是何人,但能出入她院落之人的身份自然不同寻常。

    剑眉微敛,扬长而去。

    玫果直奔进了后院,看到荷花池边背对她而立的修长身影,微风轻拂,吹开他月色衣袍的下摆,不粘一点凡俗气息。

    才想起自己身穿普通士兵的衣衫,而且这一路纵马急奔,风尘满面,这副尊容实在看不得。

    忙转开溜,自己这副尊容在他面前实在是自惭形秽。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末凡的备礼 字数:2678

    (小末末出场了,不知亲亲们会不会喜欢呢?~~~~~~今晚还会加更求粉红票票_)

    “郡主!”

    这些天每次烦闷时,就会想起这个人,刚才听小娴说他来了,甚至忘了给父亲请辞就直奔了过来,可是当那如春风和柳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却犹豫了。

    停下了脚,却没敢回转身。

    在不了解他们所有身世前,绝不能让自己陷入更多的情感。一旦陷入……她咬唇苦笑。

    “郡主这么匆匆急奔而来,难道不是想见见未凡?”他如梦魇般的声音让她刚硬起来的心瞬间又塌软下去。

    “自然想见见你。”深吸了口气,将现在不该也不能有的情愫抛出体外,换上平时常有的笑容,从容转身,虽然笑意不减,但语气中已没了别样的情愫。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失望,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便仍如往夕亲和。但意外的发现他双眼布满血丝,心里顿时一抽,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在看清她此时的容貌后,微微错鄂,他没想到她会将自己弄成这么一副模样,不过他一直就不是个多事的人,至于她为何要这样,他不会问。

    “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她知道在他面前不必要去拐弯抹角,他虽然凡事沉静,但不是虚伪俗套的人。就象第一次虞瑶问他,谁给她侍寝,他会直接回答,谁也不合适。那么在他面前,也不必要弄那些客套。

    “昨晚,你没事吗?”他的视线一直留驻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也同样是直言相问,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昨晚?昨晚能有什么事?”昨晚被那家伙差点气死。

    “昨天是十五。”昨晚他一夜未睡。担心地便是她会不会发恶梦。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直觉。十五地晚上。如果不多加小心。她或许又会如八年前一样遇到什么意外。

    过去他担心她。仅仅因为不能让她出什么事。但现在却多了些自己也说不上来地东西。整晚焦燥不安。这是在他地性格和行为中不该有地情绪。但他竟没能控制。如此下去那个他绝不能输地赌注到底输谁赢……他绝不能输。握紧拳头生生掐断刚滋生起来地情感。但终还是一夜未眠。直到听到她急奔而来地脚步声。忐忑不安地心才放回胸膛。

    “昨晚是十五?”她完全忘记了日子这回事。昨晚居然是十五。那恶魔并没来找自己。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在地原因?难道真地只要在十五地晚上有男人一起。就能天下太平?

    “郡主没发恶梦?”他在她脸上已经知道。她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但仍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没有。”

    “昨晚郡主是独寝?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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