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肉书屋
约的时候,你甚至连去质问邀月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邀月找上门来的时候,你一句话也不替我辩解?明明是你那个心爱的‘小徒弟’告的状找的事,你却仅仅凭他的那三言两语,便那么容易的原谅他了。你不觉得你偏心么?”
“……”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和其他人相等的位置上?”他冷笑道。“与其被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抛下,还不如……”说着他脸色变幻了一阵,最终道:“你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人,就别想再逃!邀月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称霸武林。你等着看好了。到最后,怜星,你一定是我的。”
我看着他,轻声道:“我从来就是偏心无缺的。你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事到如今你反而在幻想些什么呢?”
刚刚说罢,我只觉得手腕一痛。江玉郎带着那在萧咪咪密室里闻见过的香气的唇立刻挤了过来。一惊,随即想到,他的解药也是这个味道,便迟疑了一下。没想到,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将我的吃拆入腹的气势,死死地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手将我的头固定在墙边,一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
该死的!我下了狠劲,淡淡的腥味从嘴里传了出来,他却没有丝毫的退却,仍然不依不舍得缠了过来。直到我的舌尖发疼,双唇发麻,他才气喘吁吁的放过我。那大而灰色的眸子,像一片虚无的海,里面闪过一丝挣扎。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妖媚至极。“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开,别想用这样
的激将法。”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江玉郎,你究竟在执着什么呢。我明明,伤了你的心,你为何还不肯善罢甘休?
用力推开他,我低声道。“你太放肆了。”
他哼了一声。脸色显得有些阴沉,苍白的肤色,尖尖的下颌,还有几近病态的白色睫毛颤动着,却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出一种妖异美感。他冷冷的邪笑了起来道:“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怜星。”
看见他诡秘的笑容,我顿时觉得一阵不妙,下一瞬间,我便忽然觉得腰腿一软,浑身的劲力好像像流水一般,随着一呼一吸,一下子流失了大半。大惊,连忙运气起来,却发现丹田内一片空乏……我脑中最后的印象便是,远处熟悉的人影。
他来……干什么?
眼前一片漆黑,但奇异的我却觉得我已经从黑暗中醒来。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很悲催的发现,我之前又被某人迷晕了。
好吧,好吧。我虽然不是这原著中的主角,但好歹是主要配角吧?为什么我被弄晕过去的次数简直要比别的炮灰领饭盒的次数还要多?难道是因为我对这群人实在是太过忍让的缘故?一个两个都如此放肆?这个……居然将某种迷|药直接强吻进我的嘴里……好大的胆子!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移花宫二宫主。他怎么能?怎么敢?
我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悲愤来形容了。脑子里光怪陆离的想着些有的没的,可是偏偏就没有任何一个脑细胞会觉得他会伤害我。难不成这又是我那盲目的信任所导致的错觉?!我冷静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
当一个人在黑暗的情况下,很难分清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直到我光裸的脚贴近了冰冷的石砖,低于皮肤温度的寒冷将我激了一个激灵之后,我才彻底发现我清醒了。而我也注意到我尴尬的境界——不着寸缕。
“江玉郎?你搞什么鬼?!”我的理智彻底的绷断了,怒吼着,这个江玉郎,他该死的又开发了什么色 情的玩法?!为什么这里黑洞洞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声音就像投入水中的石子,迅速消失在了空气中,根本无从察觉。我在哪里,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忽然手腕一个冰凉的东西缠绕了过来。我几乎失态的惊叫起来。接着便听见江玉郎亲昵的几近耳语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怜星,你醒了?”
我一怔,立刻咆哮道:“你在搞什么?放我出去。”
“别那么大声,这里只有我们。”
随着他的话,他热情的手脚缠了上来。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其他的感官的敏感度往往会提高n个等级。就像现在……他胸口滑腻的皮肤,加上我脑中早已形成的鲜明记忆,几乎立刻拼凑出他诱人的模样……他的皮肤在烛光下看来就像是缎子。柔滑、细腻,而且还闪着光。他的皮肤因为是白子的关系,缺乏色素非常的白,像是瓷器一般的莹白剔透,看来却更有种奇特的扇动力,足以扇起大多数人心里的火焰。病态,本也就是“美”的一种。何况,他几乎全无瑕疵,腿修长结实,胸膛宽厚,腰肢柔韧异常,每一处都似乎带着种原始的弹性,也足以弹起旁人的灵魂。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某些地方开始明显不同起来。我索性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足间触及了一样东西。提住气不动,已经来不及了……忽然间,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地托住我的脚,耳边传来他一阵断断续续的,轻
微的喘息声。“别动,我中了‘慕颜’。”
我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样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只是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你……”
他的皮肤光滑而柔腻,他的胸膛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胸前的两点,柔软却坚硬的,似有似无的摩擦着。我自然有了本能的反应……江玉郎摸索着我的反应,忽然轻轻地沙哑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饥渴的旅人。
“该死的,你不是有了慕颜才能活下去,怎么反而中了慕颜?”我扭曲的咆哮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个该死的……难道他学了慕容九的魅惑术?(大哥,是你自制力低好不?不要赖别人。)
他喘息着笑了一下,我觉得那像是在苦笑。“慕颜当然是药,但他也是催|情圣药……不然,你以为我总是发情是为什么?”
我忽然觉得,我几乎一刻也没有了解过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没有一线光亮的世界。”
我心不断的往下沉。“你怎么……”我静静地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半晌才慢慢接着道:“你……完全看不见了?”
黑暗中他没有回答,但是手臂上蓦然收紧的劲力已经回答了一切。我叹了口气,这便是白子的结局了。我一直知道,在这个还不发达的时代,他的眼睛不论在如何保护,终有一天还是会瞎的。只不过,比我想象的快。
霎时间明白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阴阳怪气,脾气为何这么反常,为何要把我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在黑暗中,不安的,敏感的,多疑的纠结着,摸索着,却倔强的不愿意出声。所以变得这么古怪且偏执。
“江玉郎。”我叹了口气,摸索着凑上前去,轻轻的在他额上吻了吻。心里不由得叹息起来,江玉郎啊,论资质,论才华,论心计,他明明也该是江湖间的翘楚,可是偏偏老天待他不公,让他投在了那个阴险卑鄙的人家中,又有了这样的毛病,生的了一副好模样却只能被卖到萧咪咪的地宫里,被逼迫着一直不断不断地做着那些下作龌龊的事情……他大概早就扭曲了。
他猛然间紧紧地箍住我,慕颜的味道淡淡的萦绕在鼻尖。“不许走,不许离开,你哪里也不许去。只准呆在我的身边……”
我呆滞了一下,随即苦笑道。“这里黑洞洞的一片,我自然那里也不会去。”
他似乎是点了点头,气息安定了一些。但贴在我身上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他暗哑的嗓音忽然灼灼的在我耳边形成燎原之势。“怜星,既然哪里也去不了,还不如来帮我。”
我自然知道他指
的是什么。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在他的动作中丢盔弃甲。“江……玉郎!”
“哼,我说过你属于我。”
黑暗中都仿佛能看见他邪恶的笑颜。
一阵颠鸾倒凤。(好吧,河蟹的错,不是我的)
我终于想起来昏迷之前的情景。于是猛然翻身坐起。还好,长期习武的身体,并没有因刚刚之前的动作造成太大的负担,只有一丝隐痛。“刚刚我看见了小鱼儿?”我不确定到。
虽然看不见,但江玉郎的声音意外的慵懒随和。这样的他是平日里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感叹,他似乎在这里精神比较放松。“啊。”他可有可无的发出了一个声音,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嗯?他来干什么?”我却知道,那是肯定的。我的理智还没有差劲到错认的地步,于是不由的皱眉道。
“哼。”江玉郎哼了一声,修长的手臂缠绕在我的腰部。“有力气想这些,还不如再来一次。”
我的脸刷的一下暴热。不用看也知道红了个七七八八。突然有些庆幸这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拼命推了他一下,低声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这样不明不白的带我过来,他们大概要急坏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你还不明白么。”
“什么。”
“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别想去。”
我忽然理解了他的想法。因为他的生命已经是一片黑暗,过去是一片黑暗,前程更黑暗。但我却无法认同。他不能将我囚禁于此。我连忙推开他,慢慢的后退,不过两尺有余,我便被脚下一个硬物绊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什么?!”我提高了声音。
江玉郎道:“这是浴桶,沐浴之后,我将衣物给你。”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我住在这里,并不是开玩笑的。我不由顿了顿,简直不可思议。“江玉郎,你疯了!”
他忽然狂笑道:“我是疯了,我当然疯了。为了你,我宁愿和那个疯女人合作。我当然是疯了。不过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的属于我。”
我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道:“什么?”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仿佛黑暗中我也能看到他甜蜜扭曲的微笑。“这里是龟山。萧咪咪的地宫。”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一片繁乱。“这不可能!”
“这当然可能。”
“萧咪咪的地宫在峨眉山,而这里是龟山。而且她已经死了!”我吼道。
江玉郎挽著我的手,一下子缠住了我的手脚道:“我还有用得着她的时候,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死呢?不过你放心,
现在,她已经死了。”声音怨毒的好像黑暗中的厉鬼。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这样微小的动作,紧贴着我的江玉郎自然不会放过。
“你怕我?!”他低声的吼道。
“……”
一股力气忽然紧紧地扼住我的手腕。“你……居然怕我?!”他的声音极冰冷,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我知道他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绝不能再刺激他——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导致他这样的决定。但是,目前的形势已经非常明白。他“囚禁”了我。叹了口气。我虽然知道他有些扭曲,但是心理上不甚重视。那样大的压力下,成长为正常人的几率几乎微乎其微了,我也没想着将他板正过来。但没想到……他却……彻底的失控了。
“江玉郎……我不是怕你。是这次你做的过份了。”我低声道“你把我掳来这里,这个地宫,你难道要我这样一辈子么?那换回来的并不一定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尸体。这样的地方早晚有一天我会疯的。”我笃定道。
他沉默不语。手臂仍然倔强的盘桓在我的腰腹部。我侧过头,慢慢的将他的额颈耳唇吻了一遍。“冷静下来,江玉郎,这不像你。”谁都知道,除了他,没有人一辈子可能活在这里。他当然也知道,不然他也不可能沉默不语。
“不,冷静的应该是你!”他忽然媚笑道。“我要让你忘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心一意的呆在这里。”
“……什么?”我不由得吃惊的反问道。
他紧紧的搂住我,忽然腕子上一凉,我来不及动作,双手便被牢牢地拷住。一时间灯火通明,我有些不适的眯起了眼睛。
而江玉郎已经不知道何时便退开,默默的站在一旁。几秒钟之后我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间“镜房”。
顾名思义,这间房间的四周,甚至包括地面都是一种像是水晶一样的东西做成的,无数个切割面在烛光的作用下映射着许多不同角度的人影——我赤 裸的人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透过一面镜子或者说是水晶,我竟然看见了墙外面的三个人。无缺,子峥和小鱼儿!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在狭小的房子里乱转着,无缺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目光笔直的像我这边射了过来。我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江玉郎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笑了起来。“放心,他们看不见这边。不过,你不觉得很有趣么,比起黑灯瞎火的做,我以为,你更愿意有些看官的。”
什么屁话!我怒瞪着他。“江玉郎!”我承认在情事上我比较开放,也比较无所谓,所以他略微有些s倾向的时候我也当做是一种情 趣,玩的比较尽兴。 但是,扯上了那两个后辈,就不那么好玩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扯上无缺和小鱼儿?”同时又暗暗担心,这两个人在慕容山庄一块不见了,邀月和燕南天会不会拆了那老宅?而且,若是他们找来这里,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你快放开我!”
江玉郎笑了下,忽然鬼魅的从身后靠近了我。我的颈间由于他吐息的气息,小小的战栗起来。该死的,男人的反应!我简直要诅咒了。这个江玉郎!忽然间,我的眼前一暗,取而代之的是,眼睑上丝滑如同流水一般的触感——我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种微凉的,丝滑的面料,或许是丝绸?
他最好还在这儿,我冷酷地想着:“江玉郎?你……”
“我在。”江玉郎低沉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了,似乎每一个音节都浸透着欲望,该死的,我敏感的察觉到自身的变化。明明刚刚才……
面对着如同镜面一般平滑的水晶,江玉郎复杂的笑了起来。只见一旁的江小鱼见怜星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原本强行冷静下来的脾气立刻暴躁起来,整个人立刻跳了起来。他夸张的嘴型在大吼着什么。而花无缺和魏子峥,则是目光深沉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大概恨死他了。想要进来却不得而入。
其实古代哪有这么先进的技术,里面看的到而外面看得到的墙?根本是没有的,这面水晶打造的墙壁,小鱼儿他们不光能从那边一清二楚的看到这里的状况,还因为有浑厚的内力所有的声音也一点不差的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江玉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在墙壁这面的他们的声音消失了。虽然这对江玉郎算是一个害处——但这也是为了让怜星安心,不然他铁定翻脸。毕竟,怜星的脸皮薄,而且,无缺和小鱼儿这两人在他心里还是个“纯洁的孩子”。江玉郎想到这里不由得邪恶的笑了起来。
是的,如同你的想象,这巨大的水晶墙壁,并不像先前江玉郎所告诉怜星的一样,并不透明。实际上——他们绝对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之前的那一幕。
江玉郎的目光沉了沉,他有些不适的合了合眼睛,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慢慢的笑了起来。即使他看不见,也知道,那几个人暴怒的神情。他得意的笑了起来。看吧,几个懦夫,连真正的心里话都不敢说出口。尤其是那个王爷,他居然还说什么,怜星要他娶妻生子,他便做就是了的昏话。简直是!他明明知道怜星那个人性格软弱,且顾虑颇多……罢了,这样也好,这样怜星永远是属于他的。
他决定戏弄一下这些男人,他无视他们的动作,慢慢走向屋子里唯一的床铺,爬上了那白皙的人儿身边。怜星伸展身体躺在床上,身上到处都是瑰丽的星星点点。这让江玉郎满意的笑了起来。他的视力的确丧失的很快,但还远没有达到变成瞎子的境地。那样说,只会消弭怜星随之而来的怒火和动作。而且果然不出他所料的,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怜星的原谅,并安静的让他囚禁在这里。
哦,你是说刚刚那些些微的反抗么?那只是情人间的嬉闹,根本连口角都算不上,怎么能说是反抗呢?
此时怜星的手臂越过头顶,手被链条紧紧的拷在床头,一个膝盖微微弯曲,完美地展示了他修长的身材。情 色 且 滛 荡。江玉郎评价着。怪不得说他是江湖第一美男子。这不无道理。禁欲的脸,放荡的身子。
江玉郎紧紧攀附在怜星的身上,刻划出他劲瘦有力躯干,性感的腰线……甚至包括腿间那粉嫩的凸出,颤颤巍巍的彰显着存在,此刻,男人的身体已经处于半勃 起的状
态,时刻准备喷薄而发。
江玉郎的手指慢慢抚过怜星的长腿,充分的感受到了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紧致的肌肤和充满力量的,他爱上的双腿——尤其当它们大大分开在自己身后环住自己身体的时候,当情 欲将它们染成粉红的时候……他贪婪地笑了起来。并且不忘虚虚的看了一眼另外一面的几个人。虽然他并不能真正的看到他们真切的表情,但这一眼却足以能让对面的几个人真真切切的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江玉郎倾身在怜星双腿根部泛着粉红色的嫩肉的地方深深一吸,留下一个鲜明而滛 靡的印记。他感觉到身下人儿高亢的惊叫和战栗的颤抖。
“很好,就这样。”江玉郎深沉道。这样忠实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江玉郎。他笑着俯身将他的耳垂含在唇齿之间,轻轻摩挲。“你现在就完全属于我了。”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像是嘟囔一样的深沉笑意。“你将在我的动作下,呻吟,哭泣,求饶。”
怜星猛地挣扎一下,尽管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仍然强硬道:“我不会求饶的。江玉郎,你放开我!”
江玉郎猛地笑了下,短促而低沉。“真的?”说罢欺上前来,仔细的抚弄了一番他的耳垂,这是怜星的敏感点,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紧致的皮肤紧紧地绷在一起,他慢慢的将唇舌的爱抚移到他的颈侧,然后在另一个敏感点上仔细的舔 咬 吸 吮起来。怜星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甚至弓起了身子迎合起了他的动作。
“江……啊!”怜星的声音高亢的好像在哭泣,好像甜美的海妖,在海洋深处的礁石上最战栗的诱惑。它们无一不清清楚楚的传到几个被拦在门外作为观众的人耳边。江小鱼几乎气急了,在另外一间房间里上蹿下跳,活像被点燃的火药桶。
江玉郎的身子猛的收缩了一下,“说你想要。”
“唔……”怜星轻轻哼了一声,用柔软的语气道。“玉郎……”尾音婉转动人。
江玉郎满意的一笑,低头轻轻地啃咬着他胸膛上的凸起。怜星在他身下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努力压抑住嗓音中迷乱的呼喊。他重重的喘息着,像一只脱水的鱼。他任由江玉郎仔细而迟缓的抚摸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某人地在他两腿之间的硬块,能闻到情 欲滛靡的气息随着血液不断地从身体里蒸发出来。
怜星冷笑了一下,在烛火的阴影下显得旋旎且诡异。他忽然曲起腿,两腿之间的阴影巧妙地带出了一个诱惑的真空地带,忽隐忽现……不断用灵巧的脚趾摩挲着那部分硬块,捻动,揉搡,戏弄……他注意到,江玉郎正在高 潮的边缘中颤抖着徘徊,他轻轻地咬住唇,努力压住即将溢
出唇边的呻吟,加快了动作。“要射了?嗯?”他低声道。怜星不是这么甘心弱势的人,他无时无刻不想着从这场荒谬的运动中夺回自己的主控权。他的声音显得极为诱惑且有效。下一秒,他就发现了两人之间蔓延的战栗。他不禁满意的笑了起来……“玉郎……你等不及了?”
“唔!”江玉郎的声音忽然有些压抑的痛苦,他喘息着低声道:“闭嘴!”
“哦?你现在又让我闭嘴了?”怜星似乎完全忘了他的对面还有几个男人【可能】看见他光 裸的事实,只是一味的,追求着极限的快乐。
他早就说过,他在情 事上一向放得开,玩的很野。这也跟他上一世的性格习惯兴趣爱好有关。而这一世,他完全没有摒弃这方面的想法。
江玉浪重重地一颤,几乎软倒在他的身上。这令他愉悦的展开了一个完全令人屏息的笑容。水晶壁后面的三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安静下来。花无缺、魏子峥——甚至包括刚刚还暴躁的像个动物一样的小鱼儿,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两交缠的身影,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气,寂静的室内发出了令人意味深长的吞咽声。
不约而同的,几个人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不甘心。忽然小鱼儿狠命的拍击了一下墙壁吼道:“江玉郎那个混蛋就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么?”
无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不,他说要我们想好了在打开门。”
说着,忽然对面的水晶房间烛火忽然全灭了,三个人完全堕入一个黑暗的世界一如之前,耳边响彻的是一如之前丝丝入扣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甚至因为五官都陷入了黑暗,对于这几个耳力都极其灵敏的武林人士来说,两个躯体交缠厮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小鱼儿烦躁的拨了拨头发,低声烦躁的嘟囔着。
无缺显然没有受到影响,冰冷的低道:“魏先生,你说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魏子峥的声音有些压抑,同样低声道:“他大概发现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留不住怜星吧。”
无缺声音有些戏谑:“有趣,他居然这么没有自信。而且,他不怕他做的这些我告诉小师父么?那样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魏子峥顿了顿,没有答话。黑暗中忽然响起了本该在另外一间房间“运动”着的主角之一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情 事后的慵懒。“你错了。若是让怜星知道,他在你们面前表演了这么一出,他大概不止是我,连你们也不会见了。”
一句话刚刚好拿捏住了每个人的要害。“怎么样?想通了么?”
“哼。”黑暗中传来子峥的冷哼。“你觉得这样就有效了么?”
“他那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些,不如我们替他选。”此刻地宫里没有一丝光亮,但是不知为何,几个人都同时感到了他的调笑。甚至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子峥的唇角也挽起一丝赞同的笑容。
“我们替他选?”小鱼儿忽然欢快的笑了起来。“对,我们替他选。怜星的头脑不适合过多的信息,瞻前顾后也不是我的性格。我小鱼儿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哈哈,江瞎,这可不是你提醒我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是是是。木鱼,是你用木鱼脑袋自己想出来的。”可以想见,江玉郎在黑暗中一定翻了白眼的样子。“怜星他还未醒,一会收拾好了,再见吧。”
说着响起一阵脚步声,突然无缺冷声道:“等等。为什么要帮我们。”
“只是看你们这样犹豫不决太可悲了。而且我并不是帮你,只是想向你们证明,我比较强罢了。”最后一句话掩在轻笑和渐远的脚步中。
徒留三个人静谧一室。忽然子峥轻笑出声。“的确,这样子实在是太可悲了。娶妻生子?那不过是怜星的一厢情愿罢了。那样不仅辜负了他自己和我也辜负了那个与我成婚的慕容九。”
“魏先生。”无缺不可思议的叫道。
“和他相处了十几年,你还不明白么?他是不说明白永远不会明白的人啊。有时候都不知道他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明明武功那么厉害,偏偏某些时候那么迟钝……无缺,如果你想伴他一辈子,就说出来吧。”
“……嗯。”黑暗中无缺迟疑的应了一声再没声响。
然后在凝滞的空气里,花无缺的肩上忽然一沉,传来小鱼儿调笑的声音。“哼哼,我可不像你这位贵公子,对女人惟命是从,我可是对怜星专一得很呢。”
无缺不动声色地将一旁的重物顶开。“让开。”
“喂喂。是我要先和怜星说的。”
“让开。”
“喂!”
忽然整间房间又亮了起来,对面的怜星已经不知去向。门口的石壁慢慢挪开出现了一条通道。小鱼儿哼了一声,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玩意还挺有趣的。江瞎是怎么弄出来的?”
就在小鱼儿还在四处观望的时候,无缺回头先向子峥点了点头,立刻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在了小鱼儿之前,反倒是前面游荡的小鱼儿被推了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喂!你这个人!”小鱼儿霎时明白了,立刻像条鱼儿一样滑到了甬道和花无缺的夹缝中间。“居然也会刷滑头!”
“罗嗦。”无缺面无表情道。
“你个阴险的花无缺!”
“哼,你这条鱼,说了那么多也没用的
。还是我说才好。”花无缺大概是头一次说这么不客气的话,他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应的放缓了语气,但是动作仍然不见慢,迅速的向甬道尽头走去。
“喂!”
“……”
子峥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人像是竞赛一般的,互相推搡着冲过去,两人的争吵逐渐变得幼稚而可笑。子峥慢慢摇着头轻轻笑着推动轮椅,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远远地坠在之后慢慢通过甬道。
虽然只能分得到四分之一,虽然只能得到四分之一,但对于那么多连百分之一都得不到的人,四分之一已经算是很多很多了。有些事不能强求不是么?正是这些不能强求的因素加在一起,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如果硬逼着怜星作出决定的话,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的睡不着觉吧?交给他,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而已,就像现在剪不清理还乱的状态,混乱无比。想到这里子峥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怜星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的那种人吧?他并不适合处理如此复杂的情况,也不适合那样犹豫的表情。不如干脆就像江玉郎说的那样,他们替他决定,他们帮他完成选择。
甬道尽头,门忽然打开了,怜星正襟危坐在石桌旁,看见他们几个,面上一喜。白皙的颊上蓦地染上一层绯红,艳丽逼人。似乎,情 事过后的怜星更加的让人垂涎。
“怜星!”
“小师父!”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罢,小鱼儿还狠狠地瞪了无缺一眼,在怜星看不到的地方,无缺则似虚则实的狠狠撞了一下江小鱼的胸口。
“恩?什么事?”怜星端着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挑眉看向两个人。墨玉的茶杯衬着他修长的手指更是莹白透明。那漫不经心的一眼,也动人心魄的勾魂。子峥推着轮椅到达甬道尽头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幕。他脑子里不由得回放起了刚刚那些足以让人疯狂的画面。呃……子峥不由自主的红了一张脸,他连忙调开视线,闷闷的清了清嗓子,掩去自己的失态。
“……”
显然两个小鬼因为这样的风情有些愣住了。不过,无缺率先回过身来,低声道:“小师父……”
“我喜欢您!”这句话不是无缺说的,而是后来追上的小鱼儿,极没有情调的吼出来的。直接小鱼儿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怜星,我喜欢你!从一年前……就……就喜欢你了!”
“……咳咳咳……什么?!”怜星一惊,不知道是让这声吓到,还是让其中的内容惊道。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无缺见状,用九转腾挪的招数,立刻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一杯茶水,就这么全部贡献给了他的兄弟——小鱼儿。
“呃……”
好吧。名为怜星的cup主机彻底当机了。╮(╯▽╰)╭
慎入小番外
(假设江玉郎把怜星单独掳进地宫,其余人并没有跟来的情况下)
我有时候时常在想,人活着一辈子,究竟在追求什么?还是被什么追赶着?幸福与否的定义是什么。活了两辈子,一直在不断地退缩和不断地妥协中一次又一次的成长。然后完全蜕变成一个足够够理智,足够强大的人类是否就是幸福呢?
答案是否定的。
在我身上作孽的人,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熟悉的是他那副一直妖娆身子,但不熟悉的却是他冰冷扭曲的心。
在这个纯黑暗的世界里,我已经失去了初时来到这里的时间感。这里没有一丝光亮,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感知。一刻钟也仿佛一个世纪那般长。我们一直纠缠着,累了吃,吃完了便再度交缠在一起,好像两个饥渴的兽类,而不是人。
我惊骇的看向江玉郎。在那最后一丝光亮下,我看见他惨白的脸上鬼魅的笑容。他轻轻道:“你只属于我。”
我猛然想到西域有一种夺人心魂的蛊毒,似乎也叫做——慕颜。他只能在人们心神放松之下被吸进。因为他的味道极浓重,容易被人识破,通常放在情 事过后用,才会遮盖住这么浓烈的异香。而刚刚……“江玉郎!”当黑暗再度袭来,我听见自己几近崩溃的悲鸣。“江玉郎!!不要!不要!”
我不断吼着这个名字,但是却于事无补。他已经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他已经疯了。是一只会疯狂索取的兽。时间似乎到了尽头,再没有停止下来的一天。一切都像一个疯狂的,剪不断的圆环,不断地重复着重复着那一切梦魇般的噩梦。
我开始不再叫他的名字,也不再试图发出任何喘息以外的声音。那些都是徒劳的,无意义的。没有人能将我从这里就出去,唯一知道密道的人已经疯了。
时间过了多久呢?
十天?
二十天?
抑或是三十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永无尽头的折磨。终于,我尝试着攀上他的脖颈,拼命搂紧,紧一点,再紧一点……一点点缩紧着手臂。身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任何放抗的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直到慢慢的慢慢的再也没了动作,我就这样搂着他,一直一直到身子上面的身体变得僵硬,冰冷,直挺……
霎时我便明白了——他大概一直在等我的反抗吧。一直等着我,杀了他。这样,他就能一直一直陪到我死,再也不用担心受怕我被别人分了去。死在我的手里,大概是最好的一种解脱,对于他,对于我。也许他一直在想着的,就是怎样死在我的怀里,而我,就这么,用双手,亲自,成全了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臂酸痛,身体发麻,浑身虚弱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却固执的不肯将他放下。也许没有多久,因为他的尸体并没有一点变化,还想刚刚杀死他的那样,虽然有些僵硬冰冷,但是那还是他。又也许过了许久,因为我已经慢慢的没有了力气,他的尸体也几次险些从我的身上滑落下去……
我想,也许和他一起死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地宫里,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吧。他是这样的想陪在我的身边。如果,没人找到我们,或许就会如江玉郎算计的那样,得偿所愿的同归于尽了。
黑暗中,我费力的扭曲成了一个微笑,尽管自己已经看不见了,我希望自己至少能死的像样一点,虽然衣不蔽体,满身干涸的精 液,想一个不知人事的猿人。但至少,可以死的稍微像个“人”一点。没想到,我,怜星,就这么活活的困死在这里。
已经……不行了呢。我在黑暗中笑了笑。原来一个人的极限便是在这了。我的脑中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一个女人在遥远的另一端静静的哼唱着,宁静而又缥缈,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我已经浑身虚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就连江玉郎的身体也抓不住了。
忽然想起了,江玉郎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艳丽的脸就贴在我的脸前,那么近,那么清晰。完美的好像陶瓷一样的皮肤和水盈盈的瞳孔,他轻轻的说,你就是那个穆青茗了?尾音微微上挑着,少年清亮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妖气。
忽然想起了,无缺第一次学会走路的样子,他慢慢的一步步靠近我,伸手抱住我的大腿,明亮清澈的眸子满含着信赖与依恋。
忽然想起了,给子峥梳了头,他侧过头看着我淡淡一笑,蜷缩的手指极缓慢艰难的放在我的手里,轻轻的握了握,笑着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小鱼儿,他跳脱的性子,然后在见识了我的轻功之后,蓦然郑重的向我一拜,他说,穆先生,请受徒儿一拜,饱满的额头和盈盈的笑意。
正想着,忽然地动山摇,然后眼前一片大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大红喜服的魏子峥,谁边站着的是凤冠霞帔美艳不可方物的慕容九,再然后是已经一身泥泞的无缺。燕南天好像苍老了几十岁,木然站在最远的地方,仿佛一团死物。该到场的人都来了……却独独没有见到小鱼儿和邀月。
我艰难的动了动只觉得一阵眩晕,然后便在惊呼声中跌落到了无缺的身上。惊恐的看向无缺,我拼命的将自己缩得更紧一些——我身上甚至没有一件蔽体之物。这时候我才看清江玉郎的尸体。
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白青白的,淡色的唇角却 奇异的上扬着,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空洞的白瞳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一直愣愣的毫不掩饰的看着我。“不!!!!”我像个野兽一般嘶吼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能肯定我为什么要嘶吼,只是觉得如果不叫,心脏便会爆裂开来,或者疼的几乎要挖开他才能止住疼痛。
刺目的红,狰狞的黑,和可怕的沉默交错在每个人之间,我不敢想不敢看。宁愿闭上眼睛死去……
原来,魏子峥娶了慕容九。
我并不欢喜。
原来,花无缺杀了小鱼儿。
我并不平静。
原来,燕南天杀了我姐姐。
我并不难过。
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只是,为什么,我罪大恶极,罪无
绝代双骄之怜星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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