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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之契第8部分阅读

    间之契 作者:肉书屋

    奇利阿在那儿看到了什么我们有知道的权力,是不是?更何况这还关系着里奇。」是一种让人回味的有所保留的语调,低沉的声音中包含了一种不象路克的真挚热情。「走吧!好不容易才取得了联系。」

    几乎是被催促着推着向前。噶依事到如今却开始后悔了。后悔让他们毫不顾忌的说出对里奇的不满。在浓郁黑暗中的领路人带着中间人给的随身听耳机和墨镜。

    凯伊一边在黑暗中摆玩着接受毫无感情的指令的耳机,一边细心回味着里奇留下的话,「人都会变,否则就活不下去。人也不可能始终保有纯真少年那幼稚可笑的正义感。不管怎么说,只有自己才是最可爱的。」

    「不是那么一回事,里奇,先不谈什么正义感,可我们不是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吗?我不想让你腐化到那种地步。」

    里奇再一次从贫民窟消失己经整整两个月了,这对于当时和里奇争吵着分手的凯伊来说是长夜无眠的两个月。这时耳机中传来了停止行动的命令,屏住呼吸的两个人神情紧张地窥视着周围的动静。

    路克的牙齿和舌头颤抖着,一分钟,两分钟,什么都不做,只是在漫长的时间中默默等待。在这地狱般的死寂中,突然感到了脚下传来的震动。几乎同时,两人向自己脚下看去。这时微弱的诵念声抓住了脚踝,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路克与凯伊就在惊慌失措中被拖进了地下。脚下黑暗在鸣叫,两个人直到视野被柔和的光线充满才发现那是个电梯。

    「让你们受惊了。」耳际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

    四肢的强劲融化于堵塞的呼吸中,凯伊几乎是无意识地好几次舔了嘴唇。即使这样还是感到不安。不规律的脚步声似乎象征着两个人内心的混乱。穿过走道尽头的那扇门就是让人哑然的另一个世界。充满空间的长绒缎上,桌子和沙发庄严地夸示着它们的存在。若无其事地挂在墙上的画沉稳且有一种华丽的色彩。在屋角连酒吧台都有一席之地。两个人痴痴伫立,只是视线在不断浮移。与地上的散乱相比,这里远被豪华所覆凯伊,一让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更让两人目瞪口呆的是一位美少年用还没有完全变声的柔和嗓音说:「欢迎你们,我叫基哥」。他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

    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开什么玩笑,真正的基哥可能在别的地方窥视着这一切吧!怎么也不可能把基哥和眼前这位美少年联系在一起。

    也许己经习惯了吧,基哥苦笑了一下,「请不必担心,你们眼前的不是替身。不过,今后最好注意,在这儿很容易就可以发现你们的踪迹。」

    「不好意思,牵线的人什么都没多说,只是说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小子。」路克端正了姿势,翘了翘嘴,张开很好看的嘴唇。

    「如果不守秘密就当不上中间人了。他啊,也很珍惜生命。当然会在必要时刻遵守我们一生不可动摇的规则『不看、不说、不听』。而且,你们只要在这里也无法例外。」基哥用沉稳的语调向他们委婉地说,另一方面却用锐利的眼光毫无顾忌地言明波利不是有治外法权的例外。被幼稚的容貌迷惑而加以轻视就会不小心受伤,在这里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全部是事实,凯伊和路克对这点是心照不宣的。

    「总之,请先随便坐,那样站着我们也谈不成生意。」

    被那样催促只好坐下,但却不是一种随便的心情。

    「那么,你们想要什么情报?」

    「我想先问一下,关于我们获取情报的事不会泄露到外边吧?」

    「情报公司是奉行的信誉第一。我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凯伊点头会意,然后压低声音问:「什么事情都可以调查吗?比如关系生命的,非常棘手的事情……」

    「那要看你们的开价了。不过,太危险的话我们也会罢手。虽说是做生意,但毕竟还是性命重要。」

    「但是,我听别人说,即使是很难办的事情你也会一下子就搞定。」路克的称赞,既不是讽刺也不是奉承,而是他所听闻的传说中的实力。

    「传言不可信,人们会根据厉害关系而不负责任地发表言论。对传言的判断,总要把握住事实三分。不过虽然不敢大夸海口,但我们也确实是凭借这才能混碗饭吃的。」

    「我想让你们调查黑市与加第安的关系。」

    一瞬间,基哥的双眼锐利地向上挑了一下,「啊,有那种充满火药味的传言吗?」

    「我想了解在黑市是否有一个叫卡崔的经纪人,我特别想知道那家伙的情况。」

    「原来如此。不过,卡崔是很了不起的人物。调查中稍不小心就有人头落地的危险。当然,价格也就比较高。」

    「这个世界好象没有公认的市价,总不会把弄到手的情报全部再来敲一笔杠吧!

    「刚才也说了,这笔买卖信用第一,其实如果你不是用现金支付,我们可能会找别的买主。」

    「明白了。总之,拜托你,要尽快办妥。」

    「知道了。」以恒定不变的殷勤送走了两位顾客,基哥在酒吧台上毫无造作地喝起了酒。这也说不上是什么商谈成功的庆功酒。带着深思的表情,慢慢把玩手中的玻璃杯,只喝了润唇的一两口就离开了凳子。就这样,基哥悠闲地踱进里边的房间。

    那里就是和沙龙的豪华毫无牵连的机密室。摆满墙边的计算机系统是基哥完全信赖的伙伴,无论何时它都细心地给予基哥无私的关爱。基哥像往常一样给了它和蔼的飞吻,然后拉了一张扶手椅,把钥匙插入右边的抽屉,熟练地输入密码。从那里取出己经落后于时代的便携电话,按下了红色的按扭。长、长、短,重复了两次,然后深深地俯下身。「啊!是我……」脱下美少年的假面所露出的也许是基哥的本来面目吧。

    「明白了,我们会再跟你联系。是的,再见。」卡崔放下话筒,紧锁的双眉间竖起了皱纹。这对面无表情的卡崔来说简直是件稀奇事,更何况有客来访时。

    「从谁那儿来的。红色b频道好象不太稳定。」在连里奇都没有进来过的卡崔的私人房里,伊阿索转过头来问。

    「是基哥。」

    「什么?」

    「有人想调查黑市与加第安的关系。」

    「啊,有意思。不会是奇利阿泄露的吧!是什么样的角色?」伊阿索冰冷的笑声从灵魂深处浮现出来。「贫民窟的臭小子们竟然都想做一些出格的事。不过,这种想从正面超越的气魄还是应该表扬的。对基哥说,不要太强求了,不然反而会变得很麻烦。」

    「如果这样还不行,到底要怎么办?」

    「这就要看基哥的手腕了。」伊阿索冷峻地下了断言。

    到底是怎样的组织呢?把声复杂地扩大,末端就会有几处腐烂。用恐怖束缚人心是很容易的,然而仅仅那样不能培育出真正的忠诚。不过,由爱情招惹出的和睦却更加脆弱。束缚一个人,要求准确的操纵自己的知,情,意。每当仰视他的眼睛时,经常会掺杂全盘的信赖和同等的畏惧,存在于黑市的伊阿索简直就是独一无二的。卡崔感到脸上的些微疼痛,已经体味了好几次是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忍耐的焦灼的感觉,这一切沐浴在伊阿索冷峻的视线上变得更明确了。

    「别让我失望了,卡崔。」伊阿索以一贯的沉稳态度说。

    「我明白了。」好象回味一样,卡崔点了点头。在这儿有与伊阿索和里奇之间的障碍不同的东西,无法挣脱的羁绊,已经成为卡崔生命的组成部分。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能忍受无聊就可以做的事,里奇也明白。真有那个心思,现在也不晚。」

    「不过,你的语气好象不太能让人感动的样子。」

    好象洞悉了卡崔的心一样,伊阿索微笑了。「说实话,里奇是金发贵族的麻烦,但却是值得珍惜的。虽然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有了一段时间的空白,但现在应该没有人会挑里奇的毛病了吧!不过,把他当作自己手足一样去爱抚又会另当别说吧。一定会令人感到困惑,用不下去吧。可对我来说里奇不只是一个宠物,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吗?」

    「如果是命令我就只好服从了。」

    短暂的沉默被伊阿索打破。「是吗?那么我就拜托你吧!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就行了。」

    「真的吗?」卡崔压低了声音问到。

    「并不是完全放手,我的本意是希望里奇能经常出现在左右。不过,听说吃、睡、被抱在怀里就这样混日子非常地毛骨惊然。同样都是死,与其在贫民窟里窒息而死,还不如在黑市中游荡。里奇曾经注视着我的眼神说:『没有任性,也就有里奇的妖媚。』我对于他的『任性』一直是非常欣赏的。」

    在伊阿索语气平淡的叙述中,卡崔只是认真地盯着他,并没有说话。对公事一向不夹杂私情的伊阿索竟然……想到这就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后唇齿间吐出的声音连卡崔自己都没有想到,「你喜欢里奇吗?」

    预想中的怒骂、嘲笑都没有。不仅如此,此刻印在伊阿索脸上的是过去从未曾见过的暖昧的近似于苦笑的容颜。卡崔暗暗吸了一口气……

    这一天——

    日暮西山之际,在一向都肮脏不堪的地下组织指挥部,路克唠唠叨叨着醉后的胡言乱语。

    「真可笑。唉,凯伊。奇利阿不也怕的要命?守卫的儿子不就为这而生气?可笑至极!真是这样,是谁在捏造守卫进行生体实验这样的谣言就很清楚了。」

    他们都很清楚:这些自暴自弃的说辞并非路克的真心话。

    但——

    「玩笑不要开大了。路克!在那里解剖尸体已够让人反胃了。」

    希德笑嘻嘻地唱着反调。

    诺利司一边擦着眼屎,一边嚼着固体食物。

    凯伊叹着气抬起头,「但更重要的问题是,经费出自黑市。奇利阿的人会死咬这一点不放的。」

    虽然故意岔开了话题,但那深深的苦恼还是沉甸甸地押在肩上,守卫和黑市的勾结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沉重打击。

    凯伊幸拧酒瓶,一边喝着不含酒精的「加义」,一边想着从基哥那听到这消息时的痛楚。

    「守卫中称之为精神顾问,实际上是提倡安乐死。」那时基哥用柔和悦耳的声线说道。

    凯伊记得那一瞬间他的头脑全空白了。

    凯伊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基哥又余余的说出了令他头脑发痛的事:将尸体交由黑市去处理,而且,从中牟利。

    「啊……混蛋!你说谎。」凯伊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基哥瞪了一下眼,噗哧地笑了起来。

    「守卫中流传着有火药味的谎言,指的就是这个!」

    被话语击中了心坎,凯伊说不出话来了。

    「还记得曾经风靡一时的造梦机吗?会令大脑中毒而引起脑功能的障碍,耳机型的那种。因为极度危险而被勒令停止生产。但据说改进型产品在守卫中广泛流传。无论是什么梦,都可按意愿仿真体验。就是说,可以造出自己喜欢的梦,然后在美妙的梦境中死去……不要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但是,现在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许是人类基因育种繁殖的潮流又复兴的原因吧。但既没特别能力,又没钱没门路的穷人们的安乐死中心,在其他城市更加少有。与其丢尽了老脸,还不如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死去。这难道不是更好吗?」

    「所以,这之后大家都明白会被卖掉,但也心甘情愿。」

    「这种事没必要特意去打听吧!不用付钱在好梦中干干脆脆的死去。既然要花钱,肯定不会全部是志愿者!听说也有尸体可以派上用场……人死了变成了金子,但金子只有活人才有用,不是吗?光有华丽的辞藻,无论是人或者是组织都成不了事。」基哥用事故老练的口吻将一切说了出来。

    对于贫民窟的居民来说,守卫是唯一的圣域,既然要翻出其秘密,一定需要他们具备一定的觉悟。但现实中若被这事儿威胁着,生理上的无法接纳将会使脸涨红。

    人如果明白无所谓知道与否的事,总会变得不爱说话。当这种感觉悄无声息地爬上脊背时,诺利司出人意料地流失了力量。

    「里奇本人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所以才会有这种变动。」

    刹那间,大家都露出惊奇的神色。

    但,默默的目光又回到地上,各自抚去心头深切的痛苦……

    啊……啊……

    啊……

    寂静的房间中,滚烫的呼吸盛开着滛靡之花。

    荡漾在特大号床四周的浑浊空气逐渐沉淀,尽管如此,每当里奇咽喉里发出喘气声时,四周都卷入了黏糊糊的旋涡中。

    「呵……哼……」

    杂乱的呻吟声不经意中孕育着令人透不过气的甜蜜,并在不断膨胀。

    隐约渗出汗水的眉间,轻佻的,粗暴地扭曲着。

    那几乎抓破床单的指间的战栗,颤抖的嘴唇,涂抹着栩栩如生的惊艳,给里奇的肌肤涂上一层春色。

    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里奇不断的喘气。

    里奇仰卧在床上,四肢紧绷,伸展着脖子发出颤抖的声线。

    那烧焦般的刺痛缠绕在腰间。

    里奇一边抑制着嘶哑的声音,一边用力的向上挺身。但搭在胯下的那束金发却一动不动。

    伊阿索的嘴利索地张着合着,时快时慢。唇来到了里奇饱受欺凌的下身,娴熟而灵巧的舌尖让人根本无法抵抗。更何况舌尖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时而游走时而吸吮!?里奇浑身一颤,脊梁仿佛有一道电流在激荡。身体的每一个骨节都发酥发软,理性与陶醉剥离,只有进发的情欲在胯下泛滥,令人心荡神驰的热浪在血管中澎湃,心脏被一次又一次揪着揪着。

    对里奇来说,与伊阿索的交合就是天界里的灵药仙丹。

    一阵痉孪从腿间到指尖略过,里奇只剩一下颤抖的嘴唇,连喘气声也发不出来了。

    忽然——被伊阿索的口腔紧紧包裹,里奇全身猛的一颤。

    伊阿索拚命地上下搓动。

    里奇躺在床上,渐渐从激|情中苏醒。

    很快就从躁动回到了低沉,缓慢的思考中,尽管如此,房中还是弥漫着烟雾。

    里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前额的头发拨起,手的颤抖还没退却,胯下的酥软还没完全恢复。

    ——什……什么?……

    不知道原因,所以仍然迷惑。

    与平常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又说不清楚,里奇很不耐烦,手很笨拙的向伊阿索的腿间摸去。

    犹豫间,他推了伊阿索一下。

    接连试了三次,最初觉得自己很下流,轻轻的抽了出来。但紧接着,好象勒索一样,腰轻轻一动,又回到刚才熟悉的境地。尽管如此,却也全身酥软。

    ——一喂,你别开玩笑……

    里奇苦笑着握紧根苗。

    伊阿索突然在耳边低笑。「怎么,还不够吗?」

    「这……这……」

    嘶哑的声音又响起,「支吾什么?」

    「……」

    没有回答,里奇背对着伊阿索。

    伊阿索含着笑,轻轻地抚摸着里奇的秀美的脊背。

    里奇刚平伏的激|情一下子澎湃起来,想也不想便挺腰而上。

    但这时,胯下又刺痛起来。

    很明显,里奇是很狼狈的。中途突然觉得羞耻,用手一下遮住了自己的根苗。

    伊阿索用力拉开他的手,手指弹了一下那昂然的顶端。

    「好厉害呀,几乎贴住了腹部!」

    只有现在,真正火辣辣的热血冲上头顶,里奇的下巴也仿佛抬高了。

    「想进来吗?」

    被伊阿索如此直接地在耳边问到,里奇不由紧咬下唇。

    「已经三次了,再来的话,那儿会痛得睡不着的。」

    说话间,胯下更痛了。和躁动的情欲结合在一起,里奇甚至有种连肛门都湿润的错觉。

    ——一我今晚怎么啦?

    里奇好像端坐一般,闭着眼。

    斜视着眼前的一切,伊阿索嘴边的微笑消失了。

    ——「毛露」有效吗?

    「毛露」是一种迟效性的催|情酒,极负口碑的上品,是行房必不可少的良伴。

    然而伊阿索却可以成为那种酒的替代品,让里奇血脉澎湃也是理所当然的。近日,伊阿索与里奇交欢时并没有用任何辅助,但自信足以令里奇感到畅快淋漓。

    偶尔,也会有令人感到不快的冲动涌上来。想彻底抛去金发贵族的自负,以xg爱机器的别名将里奇凌辱一番。

    ——这种念头搞得他一直心底发痒。

    对里奇越执着,另一方面,对其的敌意就越深。滛乱地折磨着肉体,是展开温柔的一种嫉妒。

    让没受过教育的里奇继续混足社会,又想将里奇收罗在手下。正因为如此,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完全裸露的自我,折射出各种嫉妒,而在吱吱哑哑的响着。

    正因为认识到这点。所以,也不担心对方用了催|情酒。两人一起掉到了最低谷处时,还有什么不能共享的。

    虽然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里奇还是喷着剧烈的喘息叫喊着。如身体溶掉了,毫无保留地不断吃语。越来越坚挺的||乳|头,只有此时才最摄人心魄。伊阿索仿佛要描绘出那深深的山涧一样,慢慢地叉开双腿。毫不保留地、不顾礼仪地露出了私|处。沉浸在爱中,沉浸在不尽的缠绵中,伊阿索贪婪地攫取着。

    被吓得往后的里奇缩回嘴唇。好象要托开那里一样,用舌间玩弄着。伊阿索的膝头开始痉挛,象哄着那怒立的根苗一样玩弄着,还抵到那花褶里面。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新鲜jg液的怪味,时间不再流动,也看不见要动的迹象。

    里奇将那攻入花褶的武器在伊阿索的背脊骨上弄得吱吱响,仿佛要榨干那烧焦般的刺激。

    把腰弯成一张弓似的,穿过肛门的那玩意,咬断内脏割破喉咙般一口气推到上面。

    那是一种超越了痛苦的陶醉,是一种屏着呼吸,那至头顶的刺痛般的高嘲。

    没有理性、没有虚荣、没有谎言,在强烈的肉欲面前,除了贪婪的本能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枷锁。

    之前仿佛停顿的时间,现在又从远处缓缓地抬起头。

    微弱的波澜,又余余地涌上来。

    里奇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

    不必说四肢,也不必说背脊,连头顶也匝紧般地疯狂去后,里奇仍不能动弹。所谓的懒洋洋其实有着不同的性质,无论哪里都好象埋在泥土里,连呼吸都令人烦躁。

    但很不可思议,里奇居然没有一点睡意。任由惰性肆虐,随时准备逃避的意识深处,有一种东西奇妙的苏醒着。

    ——吱

    浴室的门开了。

    从脚尖传来了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但里奇却眼角也不看一下。

    「你也来一起洗吧!」

    「转个身也碰到对方?」

    伊阿索笑了出来,「这不好吗?」

    忽然房间的灯熄了,床边只剩下黑暗中模糊的对比。

    伊阿索悄悄溜了进来。

    仿佛早就料到一样,里奇闪开了。

    「伊阿索——在我的事上你的立场不太合适,是吗?」

    「——你从谁那听回来的?」

    「也不是特意去问,只是碰巧听到,我也是市场上最好的宠物。」

    少有的,伊阿索大声笑了起来,爽朗而且的确很快乐。

    里奇有些不自在,「究竟笑什么?」

    「嘿,别替我担心。」

    「谁……?我……只是担心能否回到厄奥斯的怀抱。」

    「如果有空担心这些事,还不如早点驯服这智能终端设备,即使不能做黑客,但至少也能让其他人住口,即使被试探也不至于露出马脚。否则,永远都只能是宠物。」

    里奇突然沉默不语。重要的事总是会被岔开的,此时里奇深刻的体会到这点,说到底自己只不过是伊阿索的情人而己。

    密达斯10:20

    天空阴沉沉。

    低低的,象疮痴一样贴在天上的云,仿佛撬也撬不动。

    风开始有点暖,呼出来的白气也没心思理会了。

    四处一片寂静,与往常一样,密达斯的早上懒散有朦胧,伴着老丑带来的不快。

    凯伊走在六条主要街道之一的娼馆街上。这里叫做「鸟笼」,无论男人或女人,都会为了一泄x欲而来到这里。

    凯伊慢慢地走在街上,两眼不断向两边张望。穿过一个

    十字路口,就来到了建筑物的中心,那条路黑沉沉的,终日不见阳光。阿凯伊以惯常的步调走着。转过一个弯,要压碎墙壁般的视野几乎看不到前面,但再来到向阳处时,凯伊认出了一个身影,他停了下来。

    「咳,你早!」

    打了招呼后,希德茫然地点了点头。

    「今天是五号吧,原来又是谣言!」

    「唉,伊阿索说绝对没看错,但实际应该是在眼前掠过!」

    「这样说来……是没看清楚了?」希德含糊地说。

    凯伊暖昧地苦笑着。他也曾在「鸟笼」见过里奇。

    听到这些流言时,凯伊也没放心上,这种半带嫉妒的中伤,以前早就听腻了!

    两人并肩走着——

    尽管如此,仍有时间来笑说那些流言。

    但——

    带上了这个,仍然是个木口木面的家伙!两人想到哪去快活?去公寓吧,和里奇也来过。到有名的「阿富拉」或「阿里曼」感觉可能会更好,但伊阿索曾饶有趣味地说到过公寓,说那是情人幽会的圣地。

    那是座向很好的一栋建筑。可以轻易买到各种迷幻剂,外观像个酒柜。

    等了三十分钟——

    「喂!」希德突然压低声音抓住了凯伊的肩膀。

    「是里奇!」话中带着浓重的喘息。

    走出公寓的旋转门,里奇并没发现被人跟踪,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怎么办?——希德打了个眼色,凯伊将烟头仍掉,压低嗓门催促着希德。「走吧!

    欢乐街上天色昏暗,犹如花哨而狂热的造型艺术的海洋。通向市中心的主要街道,热闹繁华,全不受黑暗的影响,古怪的哄笑充斥着旅店,酒吧的每个角落。

    ——敏感带……哈……

    里奇歪着嘴苦笑着。

    从远处的厄奥斯望来,夜景的确迷人,但若看穿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只会见到滛乱和萎靡。

    对不夜城的霓虹下的人群来说,这是不可缺少的蝽药。但里奇知道,欢乐城市密达斯只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泡沫。市民由计算机选出,以微小的欢乐和自由为饵放逐自我,而且意识中印上了对密达斯的忠诚和义务感;自己是在无视生命和伦理的环境中长大,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只是一头家畜。

    因此,现在里奇也不打算装成丑闻的揭穿者了。

    人有心里话和原则,真实也有表面和里面,透过与伊阿索的关系,里奇认为,知道和说出来是两码事。小石头也会变成钻石的,没必要说出100的真实。当然,里奇也不知道这对不对。

    ——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痛苦了吗?

    细嚼般一个人呆着,里奇放下了窗帘。

    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已不想做任何事了。这时候,门铃声响起。

    里奇站起来,也不先弄清是谁,「啪」的把门拉开了。

    门开了,里奇大为震惊,呆站在那。

    「怎么了,里奇,一见我就绷着脸。」

    凯伊想冲进来一样看着里奇,旁边站着笑嘻嘻的路克。

    「不介意我进去吧?」凯伊厉声说道。「我们有话跟你说,里奇。」

    「——我明天一定去。」

    希德皱了皱眉头。「喂,里奇,我们也不是来敲诈勒索的,不能进去吗?

    「这样,我也有自己的事。明天十点,我一定去。所以,今晚让我回去。」

    「啊!是吗。本想你会痛痛快快地打开门,但——原来这样,危险呀!不好了!想跟老板见一下面——里奇!」路克尖酸地嘲笑着。「里奇,我们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我们并非存心找碴。」

    「这样,一向受你们的关照,不通报一声实在说不过去。」连诺利司也开始指桑骂槐了。「这种问答令人烦恼呀!你说呢?」

    「所以,我说了明天去!」里奇不假思索地厉声说道。

    一时间陷入了死寂。

    谁也没动。

    忽然背后响起了沉稳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里奇。」

    心中的不快突然没了,每个人的脸色都缓了下来。

    在那里,他们看到了穿着幽雅的宽松衣服、手拿着深褐色威士忌的伊阿索。

    「四对一,胜算很大哦。但很惹人笑话哦!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尽管跟我说吧。」出人意料地是伊阿索催促着里奇。

    有人在咽口水。也有人吹了声口哨。停顿了的时间又开始流动了。

    「唔,不要客气——」

    「哈——」

    「——世上竟有这种地方!」

    他们环视着房间,发出惊叹声。里面包含着羡慕、妒忌和挖苦。

    只有凯伊一直沉默不语,狠狠地盯着伊阿索。

    对此,伊阿索坦然地只当看不见。

    「——伊阿索,请回避一下。」

    「为什么?我也可以听吧。」伊阿索若无其事地提醒到:房间的主人是自己。

    「就是嘛。也应该清楚一下身边的男人的本性!」

    「哦,本性——那就一定要说来听听。」

    「——一说、说呀,里奇。」

    里奇瞪了路克一眼。

    「这样子不错。」

    「现在。」

    「路克,不要这样。我们不是来吵架的。」凯伊低声喝道。

    路克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说?你什么都知道的,不是吗?」

    最后的一句很明显是对伊阿索说的。

    「这样不公平。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说明一下!」

    伊阿索嘴角带着笑。

    「虽然不关你的事,但你多少也应该知道。达纳古拉的先驱者为什么要将里奇困在这里。」

    「喂,凯伊。只有你老是睡不醒一样,机灵点儿。」路克说话很尖酸。

    但,凯伊绷紧的表情却没变过。

    「你说想和我上床。为此,奇利阿给了大把的钱。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里奇?」

    「你的脑子有毛病吗?老是乱说话。——说什么呀?完全不合逻辑。」

    「我可不是轻浮的人。」

    「但,听了之后又怎样?有时候,不知道还好。」

    「来吧,别再互相试探了,浪费时间。你就这样跟我们说话吗?我们有我们担心的事。那十天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吧……现在该收场了!或者,——我们太过拘谨了!凯伊虽然你曾经是里奇的老相好。」

    一时间,里奇和凯伊都惊愕得睁大了眼睛。

    凯伊的是一种迷惑的表情,而里奇则是恐惧。伊阿索到底会说什么呢?由于不安,舌根也开始刺痛,喉结也开始不规则的震动。

    「谁都可以,不一定非要你不可。凯伊,你是要抓住里奇的饵。」

    「饵?」

    「是的,我想要的不是你,而是里奇。」

    「伊阿索!」里奇失声叫道!

    但伊阿索却还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想要的一定要到手。不管用什么手段?!」凯伊失声道。

    「我跟你在床上时很威风。里奇就会很生气。这样的事简直不可原谅吧!在金发贵族的对手中,来自贫民窟的杂种只不过是个借口。」

    「——就是说,你和里奇……在一起对我是一种伤害。」

    「你要怎么想由你!但,若这样里奇岂不是无处立足?」

    好象预见到后面的话一样,里奇不假思索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空手回到贫民窟的。给奇利阿那份,正好由里奇代替。至于身体……」视线仿佛穿过身体一样凶狠恶毒。「给你也拿不了!选中你为诱饵……你平安地回到贫民窟的条件中,有一条是不再卷入贫民窟的污垢中。你们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我己经没兴趣知道了。但若牵涉到里奇就麻烦了。我不会让你们胡来的。所以,你们最好以后也别来找里奇了!」伊阿索的口吻极为严厉。

    凯伊痛苦得像被别人撕裂,喉结不断抖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达纳古拉的统治者的威风的确能镇住人。但凯伊的目光直始至终从未有过任何畏惧之色。杂种也有杂种的自尊心。这种最低限度的顽强足以战胜任何恐惧。

    「——你没权这样做!」

    「有,因为里奇曾经睡过我的床。若我想的话,他会在我跟前舔我的脚;若我叫他在我面前自蔚,他定会在我面前张开腿,在床上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你说谎!里奇不会这样做的!」凯伊摇着头叫道。

    伊阿索没做声,只是冷冷地笑着。

    里奇静静地站在旁边,喉头不断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那让你亲眼见识一下,——里奇过来!」伊阿索用不可抗拒的声音命令着。

    里奇怔怔地站在那,他们咄咄逼人的眼光变成了枷锁,紧紧地锁住里奇。

    「怎么了?事到如今,不能再顾面子了!」

    在统治者的房间中,大家在相互伤害对方。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不可忽略的隔阂。但那一步却怎么也踏不出。两脚的肌肉发痛。全身发涨。看到自己呆呆地站着,伊阿索绝对不会高兴。想到这里,用指甲掐了自己一下。

    空气和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那吃人般的视线深深地刺痛着里奇。

    在沉默中,里奇突然站了起来,在茫然的他们面前,里奇的呻吟声响起来了。

    咬紧痛苦,头发散乱,身体弯曲着。

    「喂,里奇,你在干什么?里奇!」凯伊再也忍不住。他站了起来,想要抓住里奇,但却虚弱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别……」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力气紧紧地握住胯下,泪痕斑斑的脸在靠椅上擦着,一个劲地哀求。

    「这没什么大不了!」伊阿索低声地喝道:「过来,里奇!」

    里奇听话地爬了过去。在惊讶得说不出话的他们面前,摇摇晃晃地……

    用力吸气时,胯下刺痛,手、脚不自主地抖了,好象被人压碎了一样。喉咙也抖了起来,是因为胯下的刺痛,还是因为受不了众人的目光,里奇自己也不知道。尽管如此,里奇仍向前爬。因为自己早已中了伊阿索毒的身体,清楚地提醒自己,这种毒的恐怖。

    当爬到伊阿索脚下时,他低声道:「舔!」

    霎时间,里奇两肩一震。他恨伊阿索用「舔」字而不用「吻」字!

    但很快,自嘲的表情又浮了出来。里奇像没擦油的旧式机械人一样,笨拙地把嘴拱了过去!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用舌和唇舔着。

    里奇觉得背后有无数道蔑视的眼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伊阿索平静的声音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你对里奇做过什么?」

    「做主人应该做的事。在床上要和颜悦色,对主人的命令要绝对服从。——我在让他紧记这点,你们不知道吗?不清楚吗?好了,你们想让里奇自蔚吗?」

    「我们回去!」

    最开始受不了的是希德。他催促着闭着眼,搭着肩,弯着腰的众人。听了这话,诺利司默默地站起来。太阳|岤发涨的路克从椅子跳了起来。只有凯伊没有动。

    「凯伊,走吧!」希德催促道。

    「我有话跟里奇说!」嘶哑的声音已经失去了血色!

    「无论说什么,现在已不能改变什么了,别浪费时间了!」

    凯伊忽然瞪大双眼,象吃人一样,目光闪动。

    伊阿索轻轻地叹息一声。

    「凯伊,别惹无谓的麻烦上身了!」

    「——我只想跟里奇说几句话!」

    「呵,原来对里奇还恋恋不舍!」

    凯伊苍白的脸气得绷紧。

    斜目看了凯伊一眼,里奇的视线痛苦地往上看。

    「一个小时,好吧,作个了断,只我们两个人,拜托了,伊阿索!」

    「好吧!一个小时——下不为例,好好作个了断,若不行的话,你懂了!

    「啊……!」

    伊阿索慢慢地站起来,好象说这就是统治者金发贵族的特权,孤傲地抬起下巴。

    那背影消失在门口后,里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小时——虽然约好了,但说什么呢?正困惑着,里奇舔了舔嘴唇。

    「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等到明天再说的重要事是什么?」

    「那种事,怎么了!」

    凯伊恨恨地刮了里奇一巴掌!

    「你到底想什么?我拜托你了,别再偷偷摸摸了!别再以悲剧英雄自居了!你到底有没有自尊心的!」话中的怒火带着辛辣。

    近来的事情变多了,压力也不同了,里奇开始想,或许真正狂热,激烈,引以为荣的不是伊阿索而是凯伊。

    完全抛开枷锁后会怎么样?这种有点自虐的想法在脑中不断闪过,嘴一歪,就全消失了!在锐利的视线注视下,连说话的胆量也没有了……

    至少还是真挚的,无论自己还是伙伴们——

    「换个人吧!」

    「同一个人!但你也无须为命是从,在他面前如此的软弱!」

    「三年了!凯伊……」

    「什么?……」

    「离开贫民窟的三年——我一直是他的情人!」

    刹那间,凯伊的怒气直冲上脑门,又颓然泻了气!

    希德、路克、诺利司都瞠目结舌出不了声。

    里奇象把心掏了出来一样,语重深长地说:「在密达斯要小心——做统治者的情人很风光,但这笔帐要用肉体来付。我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很久以前已经厌恶了,所以奇利阿对你说情人的事时,是真正没有隔阂的情人。虽然没有做舞男那么下贱。但老实说,这三年的事向你说了吧。其实不过是别人养的玩具而己。」

    「虽然如此,奇利阿知道伊阿索把你卖了时,眼前也一黑。每日要喝了酒才睡得下。伊阿索为什么那么想要你——因为担心这些,他才不得己泡在酒缸里。」

    「这——这——」

    「回来吧——他说过,并不是真的撒手不管。只是说要在贫民区休息一年,但现在我想那或许是开玩笑吧!这种事,哪有第二次?」

    「为什么?无论怎样,以前也相识一场,无论怎样,也会是记住的。」

    凯伊的笑带着讥讽,但很快那就僵硬了。被里奇真挚的眼神穿透了。

    「说过吧。宠物情人是一种废物——在贫民区日子虽苦,但比起做情人还更象个人。你在夜里还需蜷缩在别人脚下。知道吗,凯伊。当初你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不再留下任何痕迹了!因为已堕落到不能再堕落。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也可以保护自己。我并不想你卷入这事儿。——我觉得这样不好。」

    「不要这样说!你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推心置腹了。只不过短短的三年时间。」

    「三年?——错了。只不过三个月。已足以将虚荣和脸面彻底铲除!」

    「为什么?」

    「在这里——」

    里奇指着胯下歪着嘴苦笑。

    「在这嵌了个情人环。环有很多种。颈圈、手胫、耳环等等是有钱人的饰物。为此,许多人献媚卖马蚤。但我那个是特别定做的——看到了吧!戴上时痛得儿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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