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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乾隆的任务第42部分阅读

    还珠之乾隆的任务 作者:肉书屋

    了,以后断不会这样了。”骥远说道。

    “每次都是这样,认错挺快,可是每次回去以后肯定都训谷鲁,你这做老子的和他有仇还是怎么的?”雁姬说道。

    “??????”骥远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地面。

    “唉,额娘知道你的心思,因为你阿玛的事情,你现在对孩子很是上心,可是额娘担心你和孩子的关系会越来越差啊,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宣额娘进宫的时候还说呢,小孩子最容易有什么叫什么心理阴影的。咱们家也不像别人家似的,你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嫡妻,让你纳妾你也不肯,现在就两个孩子,你对谷鲁还这么凶,是不是非得等谷鲁真的不理你了你才高兴了?”雁姬说道。

    努达海四年前去世了,这两年家里才真正过上的安稳的日子,但是老的没了,小的又开始犯倔了。

    “额娘,儿子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儿子也是担心再像以前一样,儿子怕啊,怕以后又出那样的事情,虽说子不言父过,但是当年的事情要是真的发展下去,今天也就没有他他拉府了。”骥远说道。这些年他一直都战战兢兢地活着,虽说自家额娘在皇后娘娘面前能说得上话,但是君恩其实也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骥远当年从军以后便拼命地挣军功,为的就是保家人平安。而他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更是十分严格,不为别的,就担心自己儿子以后会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姑娘混了头。只是没想到现在管过了,反而不好了。

    “现在还不晚,额娘瞧着谷鲁是很尊敬你这个阿玛的,额娘也不要求你天天宠着他,你只要对他有个笑模样,抽时间和他说说话就成了。对了,今儿个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雁姬说道,骥远平时可没有这么早回来过,而且回来也不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今天看了来是遇到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就先到这里吧,昨天失约了,今天双更,然后第二更现在正在酝酿中。

    如墨,生日快乐,~\(≧▽≦)/~啦啦啦

    卡得跟堵车似的,有纲要,就是连不起来

    望天,给乾隆黄马甲,那紫马甲给景娴呢还是给太后呢,还有红马甲,还有绿马甲???

    正文 再读新月

    “额娘,现在有些凉了,要不儿子先扶您进屋吧。”骥远说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府里的家丁,只是今天要说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一个说不好,没准儿就会牵连全家。

    “骥远啊,你就是太小心了,就在这儿说吧,只要你无愧于天地,就算是让人听见了也没什么的,要是真的关起门来说,反而不好。”雁姬说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都在外围守着,没有爷的吩咐谁都不许过来。”骥远对身边服侍的人说道。

    “是。”众人行礼后便退下了,但都站在骥远能看得到的地方,只要他一喊便能听到。

    “好了,现在说吧。”雁姬说着拿起了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

    “额娘,今天散朝以后,儿子见到了五阿哥??????”骥远说着便和雁姬说起今天的事情。

    “事情就是这样的,额娘,儿子觉得五阿哥这么做有些不妥,似乎是在拉拢朝中的大臣。”骥远说道最后尽量把声音压低。只让雁姬一人听到。

    “那你是怎么想的?”雁姬回问骥远道。

    “儿子能有什么想法?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儿子效忠的只有皇上。”骥远说道,说实话,现在他身边有些人已经在私底下猜测下一位君王会是谁,虽然当今皇帝有不止一个嫡子,但是大清一直没有嫡子继位的情况,所以大家也不抱太大的希望。皇上虽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依然是龙马精神。所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以后父子反目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这么想就对了,骥远啊,你记住,咱们家就是回盛京打猎,也不能搀和到那些事儿里面。这里面的水太混,而且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事情要是闹得咱们家反目了可就更不好了。”雁姬说道,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像是对骥远说又像是对她自己说。

    雁姬很庆幸,庆幸骥远没有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是啊,做臣子的效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的皇上。其实这么多年,雁姬早就活成精了。和皇家接触这么多,她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些都是忌讳,既然当初皇后娘娘没有避讳自己,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信任,而自己一定要把这份信任维持住!这份信任如果用好了,那就是他他拉家族最好的保命符。

    五阿哥还真是个不省心的,别人不知道,但是雁姬太清楚了,如果皇上和皇后之间没有感情,这些皇子公主又是哪里来的?皇后娘娘也四十多了,但是现在不仅没有失宠的样子,反而像是更得宠了,就这样,谁还能争?还要怎么争?

    而且这么多年,雁姬也见过七阿哥几次,虽然七阿哥年纪还小,但是雁姬敢用他他拉家族的未来打赌,皇七子绝不是一个平庸的阿哥,将来是必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可是五阿哥却觉得自己有希望了?雁姬真的不知道五阿哥到底凭借的是什么,论长,上面有哲悯皇贵妃所出的大阿哥,论嫡有皇后娘娘的四个阿哥,就算是论家族势力,他又怎么比得过其他阿哥?算来算去,五阿哥还真的没有什么,或许能拿出来的资本就是他是满妃所出吧。

    “额娘,儿子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儿子觉得五阿哥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儿子担心的是后面的事情。要不,您在皇后娘娘面前通通气?”骥远小声说道。

    “馊主意!”雁姬十分不客气地在骥远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额娘,儿子疼。”骥远捂着脑袋说道。没想到额娘年纪不小了手劲儿反而越来越大了。

    “打你就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瞧你这是什么主意?什么在皇后娘娘面前通通气?这事儿是能往外说的吗?”雁姬说道。

    “额娘,儿子这不是没有主意了吗?”骥远说道,虽然他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已经有了妻子和一双儿女,但是在雁姬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唉,也是额娘忽略了,你虽然也在军队呆过,但是官场上的这些弯弯绕绕可比军队里要难处理多了。额娘虽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是有的事情比你看得透。”雁姬说道。虽然她没进过官场,但是她的阿玛,她的丈夫都是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而且在她看来,官场和后宅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人与人之间在打交道罢了。

    “那额娘,咱们下面该怎么做呢?儿子真的怕这事儿把咱家的好日子搅合了。”骥远说道,在他看来,一家人的平安幸福比什么都重要的。

    “你让额娘想想,这事儿咱们娘儿俩知道就好了,如果这些日子五阿哥要是再找你套近乎,你也别拒绝,自己小心些就是了,额娘瞅着,五阿哥的动作也不会太大的。现在你还能应付的。”雁姬说道。

    雁姬猜对了,五阿哥的动作一直都是很小的,就像我们玩儿一二三木头人一样,当你回头的时候他不会动,但是在你转过身的时候他会小心翼翼地移动。这需要足够的耐心,因为前面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转身,所以要想取得最后的胜利,必须能忍,能等待。

    然而,五阿哥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阿哥,他还很年轻且还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在耐心方面,能忍到把礼部的人全部放倒已经是个奇迹了,更何况这还是在他没有自己智囊的时候。

    但是现在,他没有耐心了,其实在他和骥远打招呼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耐心了,年轻气盛加上对礼部笼络成功,让他觉得前面的路似乎很好走,骄傲渐渐在他的心中滋生。如果他能像当初笼络礼部的人那样,也许骥远不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骥远的女儿奇那宜尔哈过周岁的时候,永琪想和骥远的关系再进一步。现在他也发现了,自己身边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本来他想先拉拢四阿哥永珹的,但是永珹在家闭门思过了,现在还染上了病,听太医说以后办差可能都不行了,只能静养。

    至于福家的人,永琪想拉拢但是他们家现在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他现在想着先把骥远拉拢过来,一个在军中效力又在朝为官的人,怎么都是有些本事的,最重要的是,如果拉拢骥远成功了,那就意味着自己在兵部也有人了,虽然只是一个三品的侍郎,但是只要自己努力,以后就会是两个,三个,甚至更多。

    “小顺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今天永琪特意派人备了一份不打眼但是却十分贵重的礼物。为的就是能成功拿下骥远。

    “五阿哥到。”骥远女儿抓周,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就请了几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摆了两桌酒,这边正谈笑风生呢,那边就听五阿哥来了。

    骥远脸上没有变颜色,但是却先让身边的侍从去里面请雁姬了,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位皇五子还真的纡尊降贵,来自己家了。

    “奴才给五爷请安,五爷吉祥。”看见五阿哥走进来,骥远忙行礼说道。而其他人也忙行礼道。

    “都赶紧起来吧,爷今儿个只是过来只是为了沾沾喜气。”永琪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好的说辞。

    “奴才不敢,还请五爷上座。”骥远面上虽然谦恭,但是心中却十分不满,本来心情挺好的,但是就因为五阿哥的到来,现在有了一丝丝的烦躁。

    “奴婢给五阿哥请安。”雁姬听说五阿哥来了,忙带着自己的儿媳妇和回娘家的珞琳行礼道。

    “老夫人不必多礼。算起来您也是永琪的长辈了,哪有让长辈行礼的。”永琪亲自扶起雁姬说道,然后又从小顺子的手里拿过礼物说道

    “这是爷带来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当给孩子做见面礼了。”

    “谢五爷赏。”雁姬接过后又是一番客气。

    “瞧奴婢这脑子,五爷来还没给您上茶呢。甘珠,赶紧去催催。”雁姬说道,她发现原来自己也有不能掌握的场景,就像现在对上五阿哥永琪,雁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所幸永琪也不是个端着阿哥架子的人,见雁姬忙前忙后,忙说道

    “老夫人不用忙了,我只是来这里沾沾喜气,喝杯喜酒的。您还是歇歇吧,我就跟骥远他们说说话就好了。”

    “如此一来奴婢就不打扰五爷了。奴婢先告退了。”雁姬说着便退下了,但是在退下以后偷偷地给骥远使了一个颜色,让他见机行事。

    “额娘,出了什么事儿了。”雁姬刚进后宅就见骥远的福晋抱着孩子过来了。

    “没事儿,有贵人来了,这是给奇那宜尔哈的。”雁姬说着把盒子递给了骥远的福晋。

    “额娘,这玉???哟,这玉还是暖的呢。”骥远福晋也是大家出身,打开盒子的时候见里面只是一块儿平常的玉刚想拿起来说两句,没想到这玉入手竟然是温的。

    “拿来让我看看。”雁姬一听忙说道。

    “这是暖玉。”雁姬攥着玉,嘴里说出一句话。

    “这可是宝贝。”骥远福晋说道。她听说过暖玉,是很养人的玉,只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真东西。

    “是啊,可是个宝贝呢,但是也有可能便成咱家的催命符。”雁姬毫不避讳地说道。

    她并没有把永琪送的东西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她见过的东西也不少了,可是没想到五阿哥竟然这么大的手笔。

    玉有很多,极品玉雁姬也从皇宫里面见过不少,但是暖玉还是进宫的时候从景娴那里见过,那还是景娴觉得好奇拿出来跟雁姬说的呢。但也只是看看,如此极品的玉,也就只有皇家能用了。

    “额娘。”骥远福晋听到这话差点儿把怀里的孩子扔了。

    “额娘没有吓你,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这种东西不是咱们能用了,你记住这话就成。”雁姬说道。

    “是,儿媳知道了。”骥远福晋也不是贪心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儿还是交给额娘和爷吧,自己只要照顾好孩子就成了。

    大厅里,众人虽然还是谈笑风生,但是气氛明显没有刚才好了。这也难怪,永琪再平易近人也是一个皇子,和皇子聊天,大家表示还是很有压力的。

    永琪的心情其实是很好,因为他发现骥远的朋友还是不少的,而且都是大清的后起之秀,别人不说,硕王府的庶子皓洋就是一位。

    “皓洋,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的兄长皓浈呢?”永琪问道。他对皓浈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不为别的,就为皓浈和他一样,都有一颗爱人的心。

    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求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今天看到皓洋,永琪便想起来了,其实在他看来,做弟弟的都这么能干,那皓浈就更不用说了。而且虽然硕王爷只是一个异姓王,但也是亲王啊。如果拉拢了他那自己以后会更顺利的。

    “回五爷,奴才的兄长今天有事没有过来,而且他最近也很忙。”皓洋说道。其实心中充满了不屑,要不是骥远,他根本就不想休息,这些年皓洋一直都在军中效力,而硕王府的人也像忘记了这个他一样,平安什么的不说,只要你把军功拿回家就好了。

    而皓洋即使回到京城,也是每天早出晚归,做十佳人民公仆,他不想在京城里看到那些让他恶心的人,现在翩翩虽然过得很好,但是皓洋还是不能原谅那些让他们。

    “那改日爷再约他出来吧。”永琪笑着说道。

    一场聚会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下,很快就结束了。永琪并没有达到目的,他要的是骥远能像尔康那样对他推心置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左一句奴才又一句奴才的。

    “张老三,今天遇到什么好事儿了,怎么这么高兴?”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喊住一个推独轮车的青年说道。

    “哟,是李四哥啊,刚才去给他他拉大人府上送菜了,今天他他拉府上的大小姐过周岁,我得了老妇人赏得红包,我能不高兴吗?”推着车的张三说道。

    “哎呀,要说他他拉大人现在真的是熬过来了,前些年过得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啊。”李四感慨地说道。

    “李四哥,咱们这可是在贵人府邸边上,别这么说,让人听到不好,不过,是什么事情啊。”张三虽然谨慎,但是同时也有一颗八卦的心,这番话也勾起了永琪的好奇心,所以他便一直跟着。

    “我听说啊,他他拉府大人的父亲当年救下一名女子,爱得很,听说闹得还要休妻呢,后来听说是报应,染了重症,那些年,就老夫人一个人撑着,他他拉大人在军中常年征战,说起来真的是??????”李四说道。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老夫人是心善的,这样心善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两个人说着便越走越远,只剩下永琪一人在拐角处站着。

    “五爷,该回宫了。”正说着,永琪身边的小太监过来说道。

    “爷知道了,一会儿回宫后你去查查刚才那两个人说的事儿,爷总觉得从哪里听到过。”永琪说道。

    小顺子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儿就把新月的事情告诉了永琪。

    “原来是这样,难怪骥远对谁都是那个样子。”永琪自言自语地说道。心中对那个新月格格更是不屑得很,竟然会看上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还说什么情不自禁?人家只是救了你一命,你竟然上赶着要住到人家家里,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没有规矩的格格。

    “那新月格格现在怎么样了?”永琪问道。

    “回五爷的话,新月格格现在还在慈宁宫的佛堂,具体怎样。奴才???奴才无能,没能打听出来。”小顺子说道。

    “行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爷赏你的,下去吧。”永琪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扔给了小顺子。

    “谢五爷赏。”小顺子拿到荷包以后便退下了。

    “新月格格。”永琪站在窗边思索道,他现在急需人,虽说在宫里外男不能进来但是等自己大婚开府也许就已经晚了,要知道六阿哥也是要开府的,虽然六阿哥的名声一直和自己旗鼓相当的。

    “看来,这新月格格留不得了。”永琪捶着窗框缓缓地说道。

    正文月落

    新月格格,驻守荆州端亲王之嫡女,姓氏不明,身份不明,唯一被人记住的就是那泪汪汪的双眼以及那不堪一击的膝盖。

    紫禁城的人记性是很差的,差到他们只记得给了他们恩惠和他们要讨好的人,至于那些被成为透明以及自甘透明的人,从来都只是紫禁城的过客,即使丢了性命,也不会有人给予关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为什么大家都要做皇后呢?皇后的待遇不仅仅是最好的,也许做了皇后以后,即使你宅着也不会透明的,当你母仪天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张最好的护身符。即使无子,在新帝登基以后,你也是毋庸置疑的皇太后!

    景娴望着亭外的景色,心中想到。

    最近总是觉得患得患失的,有时候会鬼使神差地拿起凤印看看,有时候会握着随身佩戴的玉玲珑发呆。

    新月的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景娴和雁姬是好朋友(景娴这么认为,但是从没和雁姬这么说过。)但是从来不会在相处的时候提到这个女人。

    努达海已经死了四年了,克善现在已经成为了朝中的新贵,而且他和怡亲王一脉的关系更是任何人都不能小觑的,但是他对新月,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仅仅是送些东西而已,从来都没有去探望过。

    新月,就像是突然沸腾的水,在没有热量的供给后,她也成为了一汪死水,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众人提到新月格格,只知道她是在慈宁宫小佛堂为自己逝去的亲人修行的格格而已,当年那些事,早已经被人忘到了脑后。

    可是现在这水似乎又有沸腾的趋势了,景娴随手折了一枝花放在手中把玩着。

    紫禁城多大,其实只是几个四合院罢了,难怪有人说,随着朝代的更迭,皇室也蜗居了,是啊,真的蜗居了。想知道后宫的事情,那真的是太简单了。

    新月啊。景娴想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暗卫报上来的都是一些人的日常行为,景娴只是依照着自己熟悉的套路来分析罢了,但是现在随着改变,似乎有的事情开始往未知的方向发展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啊,既然当初决定改变,就要承受今日的变化。

    “又在想什么。身边也不放个人伺候着。”景娴正闭着眼睛思索,就听到乾隆说道,声音中隐隐有丝丝地责怪。

    “没事,只是最近有些事情不好把握了。”景娴把手中的花随手一放,然后倚在了乾隆的身上。

    “新月的事情?”乾隆说道。

    现在乾隆和景娴的相处已经十分随便,在没有人的时候,景娴不会对乾隆行礼,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当丈夫回来的时候,做妻子的一句问候,一个温柔的眼神就能说明一切。这就是默契。

    “聪明。这些日子,小佛堂那边有些动静,前些日子皇额娘说了,新月现在也被咱们耽误成老姑娘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指婚了。”景娴习惯性地抓住乾隆的手,开始玩儿着数数的游戏。

    “给她指婚,咱们大清的国库还不是很充裕,朕可不想看到有人造反。”乾隆说道。

    “呵呵,那你就看谁不顺眼把她指给谁吧。”景娴数完乾隆的手指头,又开始拿自己的手和乾隆的大手做比较。

    “内务府的银子也不多,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乾隆叹息地说道。

    “呵呵,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故事呢。只是个故事罢了,怎么你反而像那些票友一样了,要是臣妾带坏了大清的皇帝陛下,那可就真的冤枉了。”景娴抬头看了乾隆一眼说道。

    “最近没什么事儿了,景娴,要不咱们去圆明园住一阵子吧,现在园子里的景色可是好得很呢。朕看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乾隆说道。

    圆明园,皇家园林,但是这些年乾隆却很少去了,每次即使是去,也是去看看那里的景致,让自己不要忘记大清受到的屈辱。但是即使是很少去,圆明园那边也都是收拾好的。

    “我没事,就是不想动而已,去圆明园?地主家不是也没有余粮吗?”景娴说道。

    “没有余粮,但是带着娘亲媳妇出去玩儿一趟的银子还是有的。”乾隆说道。

    “好。”景娴说道。这些年乾隆并没有大兴土木,所以圆明园还是当年的样子,但就是如此,也不难看出后世万园之园的景象。

    乾隆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带着太后景娴还有一众嫔妃阿哥格格去了圆明园。

    永琪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近新月格格呢,现在就有了一个机会。他很清楚,慈宁宫不是他能染指的地方,现在太后去了圆明园,但并没有带走新月。慈宁宫现在只有几个看守的太监嬷嬷。

    不过永琪也不是傻子,直接拿着把刀跑到小佛堂去砍死新月。他要的是在自己不出面,甚至是不受任何牵连的情况下,直取新月的性命!

    到底是皇家出品,没过多长时间,永琪就想到了一个兵不血刃的方法。

    “格格,该用膳了。”小佛堂里,云娃对新月说道。

    “知道了,放在那里吧。云娃,这几天我又看到月亮了,还是这么美。”新月说道。

    “是,格格。”云娃说着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又开始收拾屋子。每天都是这样,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格格都是这样,真的已经习惯了。

    “云娃,我真的很羡慕月亮,它高高地挂在天上,一定能看到努达海,云娃,你说努达海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来见过我?”新月说道。

    “格格,将军要上战场,很忙的,等将军凯旋了,就会来接格格的。”云娃说着把筷子放到了新月的手里。这已经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了。

    “格格,您要好好地吃饭,这样将军回来才不会心疼的。”云娃说道。

    “好,我会好好吃饭,我会等着他回来。努达海很快就会回来了。”新月说着开始埋头吃饭。

    努达海将军再也不会回来了。云娃在心中默默地想道。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不能说。

    努达海将军已经去世四年了。而格格,自从被关到小佛堂里就疯了。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格格安全了。云娃想道。这些年的皇宫生活让她明白了当年格格做的事情是多么地荒谬。事情闹得这么大,皇家没有把格格处死,已经就是皇恩浩荡了。这些年,贝勒爷虽然也送过一些东西过来,但是却从没来看过格格,想来也早就寒心了吧。

    新月吃完饭,又开始念叨,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如果晚上有月亮,她会去外面坐坐,看看月亮。

    今天晚上,天上又是一弯新月。地上的新月看着,眼泪不断地从脸上流下来。

    “努达海,你怎么还不来?为什么要让月牙儿在这冷冰冰的皇宫受苦?你知道吗,月牙儿好冷,这里的人都好可怕,他们把我关起来,他们不让我见你,可是我爱你啊,我有什么错呢,爱情是多么美好的东西,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了解我?为什么?”新月看着月牙低声啜泣道。

    “哟,这不是小李公公吗?怎么今儿个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新月正哭着,就听外面走进一个人。

    “全公公,打扰您了,都是小的不好,这是今儿个贝勒爷送来的,小的脑子糊涂,现在才送过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小李子说道。

    “嗯,大家都是做奴才的,咱家知道。把东西拿过来吧。”全公公说着伸出了手接过小李子手中的包袱。

    “我说小李子啊,你这个猴崽子是不是又从里面拿走什么了?贵人的东西也是你能碰得?”全公公捏了捏手中的包袱,故作生气地对小李子说道。

    “全公公,小的这不是给您送过来了吗?小的也是担心您再累着,所以都替您收拾好了,你瞧。”小李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说道。

    “嗯,算你识相。你这猴崽子,滑头倒是不少。”全公公说道。

    “还不是全靠全公公照应着,要不小的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好的差事?”小李子说道。

    “好差事?哼,就看着一个疯婆子,你还觉得是好事,要不是看着还有些油水能捞,咱家早就??????”全公公刚想说什么就被小李子劝住了。

    “哎哟我的全公公,为了些小事气坏身子,可不值当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主子,不是咱们能随便乱说的。”小李子悄声说道,说着他还看了看四周。

    “什么主子,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格格罢了,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格格,现在那个什么将军也被她克死了。”全公公还想说什么,谁知道却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扑倒了。

    “你说什么?努达海怎么了?努达海怎么了?你说啊你说啊!”新月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羸弱不堪的豆芽菜了,当年景娴的主意让太后对新月的膳食十分关注,什么长肉就让新月吃什么,左右她也不想让这个格格嫁出去了,省得到时候丢皇家的脸。所以现在一身白衣的新月,早就已经从月牙变成了满月。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啊,摔死杂家了,哎哟。”全公公躺在地上,他想起来,但是却动不了,而小李子则在旁边拉着新月。

    “全公公您再忍忍,小的这就扶您起来。”小李子说着开始用狠劲儿拽新月。然后又在新月的身上暗暗掐了几把,但是新月虽然不活动,可是一遇到和努达海有关的事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全公公在小李子的帮助下挣扎了半天才把新月挣脱开。

    “哼,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真是不知廉耻,哎哟,小李子,过来给咱家揉揉。”全公公说道。

    “这位公公,求你告诉我吧,您这个仁慈,您一定能体谅我的对吗?求求你告诉我吧,努达海到底怎么了?”新月说着又开始了她最擅长的磕头功。

    “哼,真是个疯子。”全公公才不管这些,在他看来,这个格格什么都不是,就算是当下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但是他也不是见人就欺负的。所以当下便拂袖走了。

    小李子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袱,拍了拍上面的土,然后递到了新月的手上,轻声说道

    “格格,您这不是让奴才为难吗?这是贝勒爷给你带的东西,你好好收着。”

    “这位公公,求你告诉我吧,努达海到底怎么样了?我求你了求你了。”新月说着又开始磕头。

    “格格,奴才求您了,你别这样,将军很好,您别这样了,您瞅瞅,这不是将军给您带的东西吗?奴才先走了。”小李子见新月不收包袱,便撒了个谎,然后也不管新月跪在那里,忙溜出了佛堂。

    新月虽然已经傻了,但是她的思想还是跟着努达海走的。刚刚听到努达海死了,她的脑子清醒了,但也就是在遇到努达海的时候是清醒的。

    “努达海,努达海没有忘记我,这些都是他给我的。”新月说着紧紧地抱着包袱说道。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都破了?让奴婢看看这是怎么了?”云娃听到声响赶出来的时候那两个太监已经走了。就剩下新月一个人抱着包袱傻笑着。

    “云娃,你看,努达海给我带的东西,努达海给我带的。”新月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着说道。

    “格格,咱们先回房里好吗?这儿凉。”云娃说着哄着新月进了屋子。

    “努达海给我带了衣服,云娃,我穿上你看看好看吗?努达海还给我带了胭脂,我要涂上,云娃你给我涂上。”新月笑着说道。

    “格格,这些东西???”云娃有些奇怪,哪有大晚上送东西来的?要是格格有危险可怎么办?

    “云娃,快帮我换上。我要穿上。”新月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是。”云娃见新月已经在脱衣服,想先找一件差不多的衣服哄哄她,谁知道新月却把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云娃,你看我好看吗?”新月穿好衣服笑着说道。

    “好看,好看,格格真好看。”云娃说道。

    “云娃,给我试试这胭脂好吗?我要涂上,努达海一定想看我涂胭脂的样子,云娃,快点儿帮我啊。”新月说着便要动手去拿。

    “我的格格,奴婢来做吧。”云娃见拗不过新月,便动手给她梳妆,不过在给新月试胭脂的时候她自己偷偷地试了一下,见没有反应才给新月涂上的。

    “云娃,我好看吗?”新月对云娃笑着说道。

    “格格,您怎么鼻子在流血啊,是不是刚才碰到了,来奴婢给您擦擦。”云娃说着给新月擦鼻血,但是谁知道越擦越多,到最后竟然染红了帕子染红了她的衣袖。而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感觉鼻子里面也有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抹,看到的竟然是血。

    “云娃,我怎么觉得好困。云娃,我先睡了,等努达海来了叫我。”新月现在满脸是血,嘴里也溢出了鲜血。

    “格格,格格,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云娃的声音一开始还很大,但是到最后越来越小了,因为她发现不光是鼻子在流血,嘴也溢出了鲜血,然后整个人越来越迷糊,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到最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难产,远目,时间不够用啊

    正文一箫一剑

    新月的死,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倒不是她已经成为透明,而是因为事情太惊悚,被太后和乾隆联手压下来了。

    想想也是,一个久居佛堂无人理会的格格,突然之间被人发现猝死,而且死之前还口鼻流血,那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渗得慌。

    乾隆不是傻子,一个已经做了很久的小透明突然之间死了,绝对是有猫腻的,而且还专门挑大家都离宫的时候下手,这绝对有问题。

    新月透明了,可是克善可是朝廷的新贵啊,虽说这些年克善都没有见过新月,但谁知道克善是不是还惦记着这个姐姐呢。而且,乾隆觉得,这里面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查,立即查,马上查!在乾隆发出一道道指令之后,暗卫组织全都拧好了发条,投入到调查之中。

    “人都处理好了?”圆明园的阿哥所里,永琪靠窗坐着,一只手拿着棋谱,一只手执白字,边打棋谱边对跪在下方的人说道。

    “回爷的话,都处理好了。”跪在想下方的人说道。

    “嗯,那两个太监??????”永琪问道。

    “回爷的话,已经处理了。”

    “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吧。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的家人爷也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你忠心,爷是不会亏待你的。”永琪说道。

    “是。”

    见奴才已经退下,永琪把手里的棋谱和棋子都扔到了棋盘上,下棋,只是一个掩饰罢了。

    贵为阿哥,永琪也惩处过一些奴才,但那也就是略施惩戒,打几板子罢了,现在虽然不是他亲手杀的新月,但是却是第一次杀人,说不慌乱,那是假的。

    可是,既然打定主意要去争,以后面对的血腥还有更多,现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永琪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也许以后不仅会有外人的血,还会有兄弟甚至皇父的血。可是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

    小燕子,以前我觉得我对你只是有些好感而已,没想到竟然已经情根深种,等我,终有一天我会把这江山捧到你的面前。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好像有日子没有看到小燕子了。不如今天去看看她吧。

    “来人,给爷准备马,爷要出去。”永琪说道。

    虽然永琪现在还和乾隆住在一起,但是乾隆对居住在宫里的阿哥甚至是格格的行动早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让他们两耳不闻天下事,倒不如真的走出去看看,只有走出去了,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才不会继续固步自封。

    永琪安顿小燕子的庄子离圆明园不是很远,所以永琪骑马没走多长时间就到了。

    “小燕子,小燕子。”永琪觉得自己很累,现在的他真的是戴着面具活着了。也就只有在小燕子的面前,永琪才会真正地摘下面具。

    “小???你是什么人!”永琪进了园子看到了小燕子,但是没想到小燕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永琪,是他救了我,他叫箫剑,他的武功可厉害了,我要让他做我的师傅。”小燕子看见永琪来了,忙撒开箫剑,然后又跑到永琪身边缠着他的胳膊不放。

    “这位公子,在下箫剑。”箫剑的装扮很朴素,但是身边的玉箫和手中那把宝剑说明了他不是一个简单人。

    “我知道你是谁,我想问的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的庄子,不请自来,萧公子,这可不是一个客人该做的啊。”永琪说道。

    “永琪,你在发什么疯啊,箫剑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且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这么说。”小燕子听永琪说话语气不善便开始替箫剑开脱。

    “救命恩人?小燕子,你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永琪一听小燕子出了事情,忙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出去玩碰到有人在欺负一个弱女子,所以我就去救她啊。谁知道,谁知道那帮人很厉害,要不是箫剑救了我,我现在也许就回不来了。”小燕子低声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是出去先派人来告诉我,我带你出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外面很乱的,你这样我很担心知道吗。”永琪说道。

    “我不是没事吗?永琪你知道吗,箫剑好厉害,他连剑都没出就把那帮小混混都踹翻了,永琪我要让箫剑做我的师傅,你说好吗?”小燕子看着永琪说道。

    “小燕子,我有事情要和箫剑谈,你先下去,一会儿我去找你。”永琪本想答应小燕子,但是他对箫剑的警觉性还没有消退,所以便先让小燕子离开。这个箫剑,永琪总觉得有些危险,在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的前提下,还是不要和小燕子接触了。

    “不知五阿哥留下在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在下只是偶然救了小燕子一命,今日受了她的邀请所以便前来做客,在下和小燕子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箫剑虽然自称“在下”,言辞之间也很客气,但是眼神动作让人觉得他没有半分客气之说。

    “你知道我的身份?”永琪没有怪罪箫剑的不恭敬,在他看来箫剑是有些才华的,如果他能收为己用当然是很好的。

    “能在圆明园建庄子的,除了皇亲国戚还能有谁?箫剑虽为草莽,但也是知道皇子的名讳的。”箫剑说道,庄子的地段,眼前男子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先不说,就刚才小燕子那声“永琪”也让他猜到了。至于这个男人是五阿哥,还不是自己的妹妹说得?

    箫剑现在真的是又高兴又无奈,世上最亲的妹妹找到了,但是没想到却和皇家的距离这么近。小燕子,我该怎么说?一边是方家的血海深仇,一边是你的终身幸福,我该怎么办?

    “萧公子倒真的是不客气。不过本阿哥不会怪罪你的,只是我要说的是,小燕子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们是相爱的,所以我不希望你介入,所以我希望你离开,去哪里都好,只是不要再呆在京城,否则,即使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势力,但是要想要一个?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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