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娘娘万岁 作者:肉书屋
在这节骨眼上,吕雉拉住了新月,状似没看出任何不对劲的样子笑道:“太后别担心,一切都是臣妾的不好,臣妾刚刚和新月格格聊天时提到了新月格格的弟弟小世子克善,却没想皇上只让新月格格进宫来,没让克善来,这不,惹格格伤心了……要臣妾来看,这新月格格与小世子是姐弟情深,不如,太后给个恩典,在新月格格住宫里这段时间,就让小世子也进宫来给新月格格作伴,顺道,也给臣妾做个伴。”
嘴里说着这话,吕雉的眼睛也没闲着,早给了一边的容嬷嬷暗示。容嬷嬷是宫里的老人,非常懂得察言观色,接收到吕雉的眼神后,立马趁着周围众人耳语嚼舌根的空档,小跑至努达海身边,告诉努达海不要冲动,一切事情有皇后解决。
新月眼见着努达海向自己这走来的脚步慢慢停止,身子一僵,不免又是一阵伤心,她现在什么都不要,就想投入努达海怀中寻求安慰,奈何身后吕雉拽着她紧紧的,让她没办法奔向努达海。
吕雉拉着新月坐在位子上,门外有小太监喊皇上驾到,一瞬的功夫大家的视线全部落到了皇帝身上,一个个的跪地忙着请安,皇后和新月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那老佛爷一人皱着眉头略带思索的看着新月。
自讨苦吃
晚宴上的气氛欢愉非常,一点也没被新月格格方才的失态所影响,且不论大家所表现出来的喜悦是真是假,总之皇上今个很高兴。相比于永璂,同是今年出生的小阿哥永瑆就显得备受冷落,可她的额娘此刻却还需在这强颜欢笑,不过强颜欢笑并不妨碍嘉贵妃的不甘寂寞,就在这大家都高兴之际,嘉贵妃突然脱口而道:“皇上,永瑆和永璂同是你的孩子,偏心也不带这样的,这两日永瑆夜里头哭闹的骇人,怪可怜的。”
一句类似于撒娇的话却说在这样的场合,摆明是要吕雉难堪,嘉贵妃的话让现场愉悦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也让吕雉处于尴尬境地,吕雉虽不以为然,也心有说辞,但此时她却明白,不说话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吕雉是皇后,今日到这的大多是后宫嫔妃,在那些人之中,有多少是看吕雉顺眼的?不论吕雉此刻说什么,意思都会完全被曲解。
“贵妃娘娘拿着自己和皇后娘娘比较,不觉得有失妥当吗?”
突然间,沉默的宴席间传出这样一句话,此话一出,众人之口便像那大湖上游的闸被打开了一样,怎么止都之不住……
“嘉贵妃娘娘,您瞧您说的那是什么话,十二阿哥是正宫嫡子,自然不是其他阿哥可比的。”
“娘娘这么说,莫非是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已经足够与皇后娘娘比较了。”
“听说以往有后宫嫔妃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就故意让年幼的孩子染上点风寒什么的,莫非,嘉贵妃娘娘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
一时之间,席间嫔妃问题百出,虽都是面带微笑,却字字隐含深意。大家都明白皇后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扳倒的,与其在这帮着嘉贵妃说话让皇后难堪,不如趁着嘉贵妃这会得罪皇后,连手将嘉贵妃除去。
吕雉淡定的拿着帕子拭了拭唇角,看着皇帝面部抽搐的放下筷子,用那隐含怒意却极力压制的声音开口对嘉贵妃道:“既然十一阿哥身体不适,那你这个做娘的就先退席吧……记得好好照顾朕的皇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是你担待的了的。”
皇帝话中那警告的意思让嘉贵妃心头一颤,而后老佛爷的声音更是让嘉贵妃瘫软下了身子,只听老佛爷道:“看来哀家以前都小看嘉妃了,现在看来,以嘉妃的能力,的确不适合当贵妃。”
老佛爷话语落下后,嘉贵妃摇摇晃晃的在宫女的搀扶下退了席,事情到这里,这场名为庆祝的宴席已是变了味道,可宴席上大多人却都是欢欢喜喜的,甚至比刚来的时候更加开心。
宴席过后,老佛爷脸色稍有不愉,可见这天色不早,也只是挥挥手让新格跟着吕雉回了坤宁宫。
坤宁宫中灯火通明,一个个的宫女见着吕雉回来无不卖力伺候着,而吕雉今日也没和平日有什么两样,甚至没多说一句话。那新月格格虽被吕雉带入了宫中,却好似个透明人一样,在吕雉给她安排了房间后便没人搭理她,吕雉不是想要给新月下马威,而是真的没把她放心上,新月于她来说,不过就是往后在她坤宁宫多添双筷子的问题,可待吕雉梳洗完毕正要就寝时,却见新月笔直的像根木头一样站立在自己眼前,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
新月这样奇怪的行为让吕雉颇感意外,于是吕雉伸手挥退了众位众人,只余下容嬷嬷在自己身边,她倒要看看这格格想要玩什么把戏。
众人退下后,新月格格与吕雉对视数秒,最终莫名其妙开口道:“你和努达海什么关系。”
新月格格这样没规没距还不用尊称斗胆藐视吕雉权威的人吕雉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些人怕是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自吕雉来到这后,还没对谁真正的动过手,这新月,难道想成为清朝第一缕死在她手上的冤魂。
正在吕雉想要发难之际,新月却无端端的跪了下来,“娘娘,你是那样一个尊贵的人,为什么就要和我抢努达海呢,你不是有皇上的吗?你不该是三贞九烈的女子吗?为什么却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新月在那喋喋不休的,哭闹的让吕雉头疼,吕雉与身边容嬷嬷对视一眼,待在容嬷嬷眼中看到同样的疑惑时方才开口问道:“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莫非是疯魔了不成。”
也难怪吕雉会认为新月格格是个疯子,正常人家的姑娘,哪里会有这样的举动,明明是自己来找人家麻烦,到最后却自己哭闹起来。
伏在地上,新月抽抽嗒嗒,泣声不止,口中却还能连绵不断的说出话来道:“要是你和努达海没什么,怎么会在宫里一见着他就和他眉来眼去,为什么在刚才的宴会上他只看你不看我,为什么见到你后他会停下向我走来的步伐,为什么在宴席上她会帮你说话……你们,你们一定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新月没说出这番话时吕雉已是恼火至极,现在新月这样一解释,吕雉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自打她当上吕皇后那时起,有谁敢这样质问她,又有谁敢这样污蔑她,后宫内外以致朝廷上下,哪个不是看着她的脸色在做人,这大清朝小小一个格格,今日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若不是此刻她还有点用处,吕雉早让人拖她出去施以极刑,用弓弦将她的嘴巴撕裂,而后将之捆绑在池塘中和那大嘴巴的蛤蟆一起生活。
对于新月的种种疑问,吕雉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只一脚上去就把新月踹翻在桌台边上,“大胆奴才,皇家声誉也是你能玷污的,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本宫今天只当遇见了个疯子,要是下次再本宫听到这话,本宫决不轻饶,容嬷嬷,把她手绑上丢到外头的那口井里头,明天早上再拖上来。”
今天宴会上那声‘贵妃娘娘拿着自己和皇后娘娘比较,不觉得有失妥当吗?’的确是努达海说出来的,这句话过后在场众人的视线便都落到了嘉贵妃身上,并无去注意那话到底是谁说的,而事后再要追究,早已不知从何下手,没想除了自己之外,那格格也注意到了说话之人。努达海能帮着吕雉说话吕雉很高兴,不是高兴这件事的本生,而是高兴努达海已经对她是了戒心,这样一来,往后的事情都好办。
吕雉今天的作为虽都只是为将来布局,却也是间接的帮到了新月,没想到那新月格格竟然那样的不知好歹,简直自寻死路。本来在吕雉的计划中新月作用并不大,最多算个辅助型的花瓶,可就凭着新月今个做出来的这事,说出来的这话,吕雉也要改变一下自己的计划。
吕雉座在点了蜡烛的桌前,待容嬷嬷回来之后,那蜡烛已经烧了大半,知道吕雉为了新月格格的事情心烦,容嬷嬷自动上前献出一计,“娘娘,这格格口出污言秽语,显见不是个正经人,要不奴才在宫里随便找个侍卫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好让她嘴巴干净点。”
容嬷嬷言下之意吕雉明白,却只是挥挥手,“会和人家私定终身的女人当然不是正经人,你认为经过了初夜后,那档子事情会给她带去什么伤害?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吗,说不定你找了人给她解了身上的欲望,她还要感谢你呢,反正少了那滴处子血后不管跟了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不会再有什么最直接的证据证明她不贞不洁,就算到时候捉j在床,事实也只能证明有人侵犯她。”
“那娘娘的意思是?”容嬷嬷心中疑惑,那丫头那样的大逆不道,说出那种污言秽语,难道娘娘就当作没事情发生了?
吕雉冷哼,站起在容嬷嬷耳边吩咐道:“明个你去内务府调个有了对食人家的老太监过来,让他陪那格格好好玩玩,最好能把那格格挑拨的□焚身。”
“娘娘,您找个太监来有什么用,就算新月格格□焚身也做不了什么啊,再说了,就算我们传出些这样的谣言又有什么用,有谁会相信新月格格会看上一个老太监,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已经有了对食人家的老太监吃饱了撑的去调戏格格?”
吕雉斜视容嬷嬷,嘴角微挑,不以为意道:“只有让新月格格□焚身但是欲求不满,她才会主动去找男人不是?这和我们给她找男人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要那个时候我们再带人去捉j,她还能说什么呢?说有个老太监挑拨她的情/欲?哼,就像你说的,有谁会相信新月格格会看上一个老太监,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已经有了对食人家的老太监吃饱了撑的去调戏格格?到时候能证明的就只是她新月格格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是毒是糖?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大亮,吕雉便带着容嬷嬷及一群宫女来到了新月格格的住处,此时新月格格已经被人从井中拖了出来,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见到吕雉,新月满眼戒备,正待开口喊出吕雉恶行,吕雉却先一步开口道:“省点力气吧,如若不是亲信,你以为我会随时都带在身边吗?”
新月看着吕雉傻傻的愣了几秒,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新月格格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时候,新月却大叫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新月的反应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当然,这所有人中并不包括吕雉,她早明白这个没规矩的丫头毫无理性可言。吕雉挥手让人掐住新月的下颚,她没有和新月多说废话,而是端起一边宫女手中捧着的燕窝莲子羹向新月走去。
新月昨日被绑在井里一个晚上,虽说没性命之忧,但那刺骨的井水淹到她的嘴巴上方,只要她稍稍一动或者一低头,井水就会淹没她的鼻子,她担惊受怕直至今天有人来把她拖出井中,此刻早已全身无力,可昨夜的经历让新月明白吕雉并非善主,此刻见吕雉拿着一碗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碗向自己走来,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只知道拼命的挣扎。
新月拼命的扭动着身子,那一幕看在吕雉的眼里是那样的好笑,她上前掰开新月的嘴巴,没管她愿不愿意,只是吧碗里的东西灌入新月的嘴巴中,燕窝莲子羹顺着新月的喉咙就那样被新月或囵吞枣的咽了下去,直至最后新月都没尝到那东西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嘴巴中腻的难受,齿颊间有些甜甜的,可更多的却是苦味。
新月瘫软下身子,刚才的挣扎让她一点力气都没剩下,吕雉命一边抓着新月的人放开了手,新月也就顺势从床上滚到了地方,她抬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干呕着,“你,你给我吃什么东西。”
吕雉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方才灌新月喝燕窝莲子羹的时候手上沾到了些许新月的口水,此刻是怎么擦都觉得恶心,吕雉转身向门边走去,淡淡道:“你们好好照顾好新月格格,本宫是时间去给太后请安了。”
出了门后,刚开始吕雉还依稀的能听到新月不安分的吵闹声,待她转了个弯再走了几步后,那声音便是一点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容嬷嬷方才奇怪问道:“娘娘,那不是一碗燕窝莲子羹吗?那可是补品啊!就算您是给新月格格灌下去的,她也不用做出那样的反应吧,莫不是娘娘还在里头加了别的东西?”
听到容嬷嬷的话,吕雉嘴角划过一个弧度,有些好笑道:“一个格格而已,我犯得着给她下毒吗,那不过就是碗燕窝莲子羹罢了,那丫头自己喜欢胡思乱想,自己不让自己轻松,我能有什么办法?”话说到这,吕雉突然又是一个反口,“要说什么都没加,那也不对,我叫人往里头多加了点糖,分量多到足够让甜味变成苦味。”
吕雉这么一说,容嬷嬷便更加疑惑了,原以为皇后是怕新月格格在井里头一夜受不了就那么死了才送一碗燕窝莲子羹过去给她补补,后来见着新月格格那好似被逼着喝毒药的样子又以为娘娘真的是往那羹里头参了毒药,可现在娘娘却说她只在里头参了糖,这是何道理?
容嬷嬷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陪着皇后去了慈宁宫回来,她仍然还是没想明白皇后那么做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坤宁宫东暖阁内,吕雉坐在桌案前摆弄着十二阿哥的玩具,心情似乎不错,一边,容嬷嬷端了盏茶走至吕雉身边,轻声道:“那嘉妃真是不识好歹,竟然和娘娘你做对,那不是找死吗?”
容嬷嬷口中的嘉妃在昨日的时候还是风光无限的嘉贵妃,去太后慈宁宫请安那会,吕雉便听到消息说老佛爷把嘉贵妃降为嘉妃,一场晚宴后,嘉贵妃便因说错一句话被降了级,这代表什么,代表那太后老佛爷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事情不值得高兴吗?
就在吕雉与容嬷嬷闲聊之际,东暖阁外头走进一个小宫女,她恭恭敬敬的欠了个身对吕雉道:“娘娘,喜公公来了。”
听到这话,吕雉笑意是更加深了,“让他进来。”
过了片刻,吕雉只见一个肥头大耳年龄近五十多岁的太监走了进来,吕雉放下手中的小玩意,绕到那太监身边细细打量着,须臾,吕雉给了容嬷嬷一个眼色,容嬷嬷便开口问话道:“手脚麻利吗?”
老太监听了这话,心里头也明白,当下回答到:“皇后娘娘放心,我虽是个太监,可手上的功夫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要不怎么抚慰我那口子呢?”
话落,老太监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动作。
老太监说话一点都不避讳,做的动作更是让人脸红心跳,吕雉身边的容嬷嬷微微的侧过头显得有些不自在,吕雉见了这情形却没发怒,只是点了点头道:“行不行不是光靠嘴巴说的,本宫要你做什么,本宫想你现在该是很清楚了,咱们也别拖着,要是你没什么要准备的,咱们马上就可以开始,本宫和容嬷嬷会在外头看着,要是你坏了事……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那是位格格本宫都敢动她,要是你不听话,你的下场,可不会像她那般快活,明白吗?”
吕雉的警告声刚出口,喜公公就打了个哆嗦,立马跪在地上保证道:“奴才是皇后娘娘的奴才,皇后让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今个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好好服侍格格,奴才自是不敢怠慢,就算出了这坤宁宫,奴才也只对外面人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怕格格在宫里头住不惯,特地找了奴才这么个对宫外生活了解的人来伺候格格,让格格在宫里日子过得舒舒坦坦,开开心心的。
喜公公一番话说的漂漂亮亮,体面非常,能找到这么个听话明理的奴才吕雉自然是高兴非常,现在要做的就只是领着这会说话的公公去办正事……
心口不一
坤宁宫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虽雅致却好似被孤立出来的一样,仿佛就算里面发生天大的事情外面也不会受到任何干扰一样。
现在的新月格格就住在这间房间中,本来她不住这的,毕竟是宫里的客人,怎么说也得气派些,可事情总是会随着生活中不同的节奏而起变化,今天之前,新月格格是坤宁宫里最不能住这间房的人,可现在的她,却是整个坤宁宫最适合住在这里的人,原因很简单,新月格格不适宫中生活,身体有恙,需要静养。
新月格格是身体不适这点没错,却不是因为不适应宫中生活,而是因为她不能适应和吕雉同处一个屋檐下。
吕雉带着容嬷嬷,喜公公三个人来到了这块清幽之地,她走到窗边,微微的推开窗子。这个地方正对着新月的床,新月此刻正躺在床上修养,她眉头微蹙,活脱脱一个病美人的样子。
吕雉向喜公公挥了挥手,下一刻,喜公公便推门进入了房间。
喜公公来到新月床边,低着头瞧着新月,待见了新月那细皮嫩肉的水灵模样,手掌不由的摸上了新月的脸庞,对着这么个大美人,即使不是男人,那也很难把持的住,就算身体得不到安慰,好歹心里有也能占点便宜。
在满是美女的皇宫里当太监当久了,心里难免有些问题,这喜公公平时就喜欢对一些没地位的小宫女毛手毛脚的,奈何有色心没色胆,最多也只能摸摸人家的脸蛋,再过分些也只能亲亲人家的小手,可今个不同,今个自己头上有皇后撑腰,什么都不用怕了。
想着想着,喜公公的左手已经颤抖的解开了新月的盘扣,伸入肚兜左侧边缘处摸上了新月胸前的浑圆。手下细腻的感觉让他的身子不由的一个哆嗦,与此同时他的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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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吕雉满意的勾起嘴角,玩弄着手指上的甲套,容嬷嬷站在吕雉身边,小声鄙夷道:“还真是没看出来,这格格表面上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却那样的放荡。”
相比于容嬷嬷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吕雉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怎么可能忍的住呢?就算心里忍的住,她的身体也忍不住。”话落,吕雉抬头又往屋子里瞧了瞧,看那动静,新月的高/潮似乎要来了……
吕雉缓缓关上窗户,绕道大门边敲了敲门,“新月格格,你醒了吗?我要进来了。”
吕雉是不会让新月那么容易满足的,要不她的计划可怎么办呢?
当吕雉推门进入房间之时,喜公公已安分的站在桌边,见到皇后,喜公公跪地行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而新月则是全身包裹着被子窝在床角。
房间里弥漫着甜腻的气味,再看新月那面色绯红,头发凌乱的样子,谁都会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当事人会觉得自己隐瞒的过去,只可惜她的做法根本也只是欲盖弥彰。
吕雉猜想新月那包裹在被子下的身子上此刻是什么都没穿,她故意走到新月身边坐在她的床榻上,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瞧你这床乱的,这床让你睡的很不舒服吗?”吕雉话一出口,新月的脸立马变得与那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她缩了缩身子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吕雉向着容嬷嬷使了个眼色,容嬷嬷会意的点头,看着新月大声道:“格格当真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连见了皇后要行礼都不知道?”
容嬷嬷的话顺利将新月原本红的足以滴血的脸瞬间变成了白色,可尽管那样,她还是一动不动。
吕雉将手往新月那处伸去,假意要掀开新月的被子,待看见新月脸色泛青的颤抖起身子后才将手转了个弯向新月头发处摸去,“看来的确病的不清啊,要不这脸色怎么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又是青的,不过这病了也好,病了,至少不会胡言乱语了,要早这样,也不至于受那些个苦。记住了,以后可别在闹脾气,也别胡说八道,这样对谁都好,知道吗?”
这回新月没有反驳吕雉的话,反而听话的点了点头,见此,吕雉又道:“那天晚宴上,本宫说过要让你弟弟来宫里陪你,再过不久,他也就该到你,你是要他来陪你一起住,还是要我给他在坤宁宫另外安排个地方。”
吕雉嘴里说着这话,心里想着的却是刚才的事情,新月要是真的不想刚才的事情再发生的话,一定会要求她弟弟来陪着她一起住,当然了,就算她要她弟弟过来,吕雉到最后也不会这么安排,现在这么一说,只不过是想知道这格格对男欢女爱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渴求……
“娘娘,不用了,还是让弟弟住别的地方吧,毕竟宫里不是外面,规矩多……”新月似乎没经过考虑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说完后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正待改口,吕雉却又开口道:“那么就这样吧!你弟弟的事情我会安排,你好好的养身子。”
没经过思考所说出来的话才是心里头最真实的念头,吕雉对新月的回答是十分的满意,站起身子带着容嬷嬷这就要走出新月的房间,临走前,吕雉看了房间周围,又是皱了皱眉头道:“容嬷嬷,你说这房里是个什么味啊!找几个人来打扫打扫,别让格格住的不舒坦。”
话说完,吕雉没有回身看新月的反应,不过不看也知道,新月现在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在回去东暖阁的路上,吕雉将手搭在容嬷嬷的手背上,笑对容嬷嬷道:“找个太医来个新月格格瞧瞧吧!看看她是不是怀孕了,要不身子怎么那么敏感呢?”
众矢之的
新月的弟弟克善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长的是唇红齿白,挺讨人喜欢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跟着新月太长时间了,那孩子不怎么喜欢和外人说话,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了,沉默的让人觉得他不像个孩子。
克善来到坤宁宫已经五天了,第一天的时候,新月无时无刻不在克善身边陪着克善,可自从第二天开始,克善就很少看到自家姐姐。
“克善,想什么呢?”
这两天的时间了,都是吕雉在陪着克善,克善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却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抗拒吕雉了,这会,吕雉正带着克善走在御花园里。
克善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闷声道:“我姐姐,好像不像以前那般疼我了,皇后娘娘,你说姐姐是怎么了?以前姐姐说过,就算她嫁了人,有了孩子,我也一样是她的弟弟,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克善的话,吕雉蹲下身子,捧起克善那张写满了失落的笑脸,“傻孩子,别瞎想,你姐姐是身子不好,所以不方便下床找你,可她不找你,你可以找她啊!”
克善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姐姐除了不来找我外,还说了让我不要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她一定是讨厌我了。”
“哦!是这样吗?”吕雉若有所思的直起身子,嘴角有一抹让人看不明白的笑意,“克善啊!你别着急,我想,你姐姐可能是太害怕我了,就好像我是吃人的老虎随时会吃了她似地,刚来我这坤宁宫的时候她就不敢用正眼瞧我,最近是越发的胆小了,除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外,什么都不敢做。这么着,今天吃过晚饭,我带着你去找姐姐好不好?”
“是这样吗?姐姐真的不讨厌我?”克善仰着头,张着那双疑惑的大眼睛望向吕雉,“可是皇后娘娘,姐姐为什么会怕你呢?”
吕雉摸了摸克善的脑袋,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长的太丑了,所以吓着她了,那么克善,你怕我吗?”
克善扬起一个微笑,“我不怕,皇后娘娘长的一点都不丑,娘娘是一个好人,克善一点都不怕。”
小孩子总是比较容易哄的,例如克善。在御花园走了会,吕雉便让克善先行回坤宁宫去,说是到了晚上会找他一起去新月那。
克善走后没多久,吕雉身后的树丛旁边就闪现过一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喜公公。
新月这两天不让克善去找她的事情吕雉是知道的,不过原因并不是因为新月讨厌克善,据吕雉所了解,新月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不让克善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是怕克善无意间撞破新月和喜公公二人的‘好事’。新月那样在乎那个弟弟,自然不希望弟弟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面。
“喜公公,都准备好了吗?”
吕雉的眼睛看着克善消失的一方,脸色异常严肃。见到这样的吕雉,喜公公也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回娘娘的话,一切安排妥当,昨个新月格格屋子外头的大树倒了,按照娘娘的吩咐,奴才已经找了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去处理。”
“嗯!”吕雉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是斜眼看向喜公公问道:“你这两天没满足她吧!”
对于喜公公,吕雉是不怎么放心的,这太监的自制力太差了,就算是五天前,她和容嬷嬷站在外头看着,这太监都差点失控,更何况这两天都没人在窗外提醒他。
吕雉那锐利的眼神让喜公公打了个激灵,他低下头不敢看吕雉的眼睛,“奴才不敢。奴才都按皇后娘娘的吩咐,每次都在适当的时候停手。”
如果喜公公说的是实话,那么新月,怕是再也忍不住了。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独守空闺本来就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再加上新月这些天都和喜公公在一起,那不上不下的感觉,怕是要把她逼疯了,俗话的说的好,冲动是魔鬼,欲望让人丧失理智,今个晚上,她倒是要看那丧失理智的魔鬼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
回到坤宁宫,吕雉让容嬷嬷去遣了延禧宫的令妃过来陪她用晚膳。
吕雉让容嬷嬷去找令妃来并不是因为吕雉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也不是因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所以想找皇帝的老婆来消遣消遣,事实上,在了解过令妃从一个下人走到现在这个位子的具体经过后,吕雉就起了拉拢之心,这样的女人不放在自己身边那实在是太危险了,而这次吕雉让令妃过来,则是想要试探一下,看看令妃是怎么个心态,是要沉浮于自己的脚下,还是想要独自撑起一片天。
今天夜里的风有些大,吹的树枝沙沙作响。晚膳过后,令妃陪着吕雉坐在坤宁宫里聊着些有的没的,不一会的功夫,容嬷嬷就带着克善来到了吕雉的身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说要带克善去看姐姐的。”克善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她小跑的来到了吕雉身边,待看到吕雉身旁的令妃时,却又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边。克善就是这样,怕生……不对,不能这样说,他不是怕生,而是讨厌生人,谁要是让克善第一感觉不好的话,那克善就很难喜欢她,而谁要是让克善生了讨厌之心,那么那个人将会被克善一直讨厌下去,直到永远。
吕雉握着克善的手,笑着对令妃道:“我这宫里前两天来了个柔弱格格,令妃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陪我去看看。”
“臣妾遵命。”令妃没有反抗吕雉,她弯弯的嘴角勾起三分客套的笑容跟在吕雉身后。
吕雉一行人走在坤宁宫的小道上,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待绕过一个小池塘后,远远的就见着了新月住的屋子。今天没有月亮,新月的屋子里有些许微凉的光线透出,两个交缠的人影通过那微弱的光线映照在窗户上,隐隐约约的让人看不真切。
对于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在场众人都有疑惑,可吕雉没说话,众人也就都不敢出声,而一边的克善则以为那两个身影是自己的姐姐和总是照顾着姐姐,扶着姐姐不让姐姐摔倒的喜公公。她们就那样慢慢的向新月的屋子靠近,就在快到房门口的时候,令妃惊呼了一声,“哎呦……这地上的是什么啊!”
听到令妃的声音,众人的视线全往地上看去。
令妃说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昨天倒下的一棵大树,吕雉让人弄倒的一棵大树,今个在御花园的时候,吕雉听安公公说,他找了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来处理,结果现在大树还在,侍卫却不见了。
在吕雉停下脚步的同时,屋子里立刻传出悉索的响动,似乎还有东西啊打翻的声音,吕雉皱眉看向令妃,却见令妃已晕倒在宫女身上。见此情景吕雉不由冷哼,令妃这被大树绊一下就晕倒的举动,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令妃有着什么样的心思吕雉现在是明白了,刚才看到窗户上那交叠的人影之时,令妃就不太对劲,眼珠子不停的转悠,想来令妃是看明白了屋子里是怎么回事,本来吕雉找令妃来也是为了找个比较有分量的人陪她一起看那重要的一刻,让事情可以闹得大些,可令妃不顺从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胆敢坏她好事,她以为她的做法能起多大作用,真是自过聪明!
令妃是很讨厌,但现在不是教训令妃的时候,眼前,远有一个人比令妃更加需要教训。
“容嬷嬷,怎么这么大一棵树也没人来管呢?喜公公是怎么在这当差的,快叫他出来。”
吕雉这么一说,在场的宫女太监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了那屋子了除了新月格格的另一个人便是那喜公公,可待容嬷嬷上前推开房门,众人却都傻眼了,里头哪里有喜公公的身影,那明明就是一个全/裸的男人。
房间里,衣衫不整、香肩半露,下身着男子亵裤的新月格格倒在地上,在她的身边则是亵衣、亵裤都未穿赤/裸着身子用手捂住下身重要部位的不明男子。看这情形,想是慌乱之中新月格格穿错了裤子,弄得他身边那位没东西能穿。
在确定克善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后,吕雉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捂住克善的眼睛道:“荒唐,这是在做什么。”
此时的新月已经慌乱的语无伦次,她紧张呢喃道:“我,我明明有关门的。”
新月格格说话声虽小,可吕雉身后那些被此刻场面所吓呆的宫女们都听到了,在那句话后,小小的院子突然喧哗以来,那些声音中大多是没见过世面的宫女的尖叫声,场面混乱的难以控制。
“来人啊,把小世子送回房里去……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要是谁走漏了风声,本宫定不饶她……还有你们两个,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快关门穿衣服……”
吕雉在一边吩咐着众人,她的手下能清楚的感受到克善的颤抖,这孩子现在怕是连想杀了和他姐姐在一块的男人的心都有了,过了会,克善被人带了下去,捉/j/在/床这出戏演到这也算是演完了,吕雉把眼睛瞥向一边‘晕倒’的令妃,今天要不是她,大家看到的将会是更加‘露骨’的场面,不过,现在这样也够了。
“来人啊,送令妃娘娘回去,等她醒来后叫她好好养养身子,虽说是个汉人,可这样弱不经风的可不行。”
开始收网
坤宁宫里闹了一夜,纵使吕雉说了不许自个儿宫里的人把事情到处去说,可事情还是传到了皇帝那里,今个早上天还未大亮,皇帝下了朝就急匆匆的往吕雉坤宁宫里走来。
对于皇帝会来她坤宁宫串门子的事情,容嬷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吕雉却没太大反应,她早早的让宫女帮她梳妆好了,座在东暖阁的躺椅上养神,顺便等着皇帝来兴师问罪,新月这事情,她压根就没想要瞒住任何人。
“皇上驾到。”
外边喊话的是喜公公,新月出了事情以后,喜公公就被吕雉调到了自己身边,好随时注意着。
听到喜公公的声音,吕雉抬了抬眼皮,下一刻便听到皇帝那愤怒而有力的吼叫声,“皇后,你是怎么给我朕办事的,当初朕把这事情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给朕保证的?而现在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努达海的事情还未解决,现在新月又给朕闹出这样的丑闻,你说这事要怎么办?”
话说到这里,皇帝方才出现在吕雉眼前,吕雉揉了揉耳朵,端了杯茶走到皇帝面前,“皇上,你先消消气,你现在在气头上,臣妾怎么和你说话啊?”
见到吕雉端着茶杯向自己走来,皇帝冷哼挥袖,只听‘啪’的一声,茶杯打碎在地上,那有些微烫的水溅在吕雉的手上,让吕雉不由的皱眉。
陶瓷做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成了碎片,上好的龙井撒了一地,可皇帝似乎还是不满意,他快步走至桌案旁,把桌案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掀翻到了地上,听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作一团,东暖阁内此刻就像是炸了锅一样。吕雉悠闲的站在一边,从刚才到现在,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任那皇帝在那发疯似的发泄。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眼见着东暖阁能砸的东西也都砸完了,皇帝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志,他粗喘着气转过身子,本想好好问问吕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待看到吕雉那不怒不惊,平静万分的表情,怒气再次冲到了脑门,当下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就冒了出来,“皇后,这事情要是解决不了,你这皇后也就不用当了。”
听到这话,吕雉神情一凛,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低头掩饰住自己嘴角的冷笑,开口对皇帝道:“既然皇上认为臣妾没这个资格当一国之母,那就通知宗人府废了臣妾吧!臣妾处处为皇上着想,就算知道这样做有可能会给自己招来不好的名声,臣妾也认了,没想到皇上竟然这样看臣妾。原来在皇上的心目中,臣妾是这样一个没用而且会给皇上添乱的女人,既然这样,皇上把这事交给别人吧,这事臣妾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自古以来,废后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废后容易,那刘邦的皇后早就成了戚姬了,哪里还轮得到她。皇后虽不如皇帝那般处在万人之上,但也是尊贵无比,皇后并不单纯是皇帝的女人,更加是万民之母,一旦废后,必定朝野震动,这个道理吕雉明白,皇帝也明白。
“朕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当真。”皇帝的语气软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了些,可要让一个帝王道歉,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在这句话后,皇帝立马转移话题道:“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你似乎是有办法解决这事的,说来听听。”
对于皇帝的问题,吕雉没多解释,只是隐约透露了自己让这件事情发生的用意,“皇上不是不想让新月格格与努达海将军成婚吗?现在新月格格有了这样的丑闻,那他们的婚事,自然就吹了一半……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皇上既然交给了臣妾,那皇上就别多管了,臣妾是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皇帝虽冲动易怒,下的决定有时候也是不明不白的让人觉得他不正常,可能当上皇帝的毕竟也不是白痴,现在吕雉都给了这样的提示,皇帝要再看不出什么端倪,那就实在没道理了。
皇帝挑了挑眉毛,此刻心里已没了怒气,“你刚说这事情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名声,莫非新月格格和人私/通的事情……”
皇帝的话没说完,吕雉便急忙截下的皇帝的话,“皇上你可别这样说,臣妾不是那种会往其他人身上泼脏水的人,这新月格格离开努达海独自处于深宫之中难免寂寞
还珠之娘娘万岁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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