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禛收禩心 作者:肉书屋
。”
城郊一队人马缓缓而行,却不见这支军队的将军,没有将军的军队犹如一盘散沙,又因为打了胜仗,又能见到亲人,再加上是天子脚下,纪律倒是还好,只是能听到一些不住的抱怨:
“还是当将军好,一个人软玉在怀,过两人世界去了。”
“你还敢说,那新月格格阿玛刚死,就和人共乘一骑,我看两人都快贴到一块去了,也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就是啊,不知廉耻,不懂孝道,还一副多么痴情多么心善的样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丢到一边!”
“就是啊,我看那新月格格就是没教养的,也不知道端亲王怎么教导的,难关会激起民变。”
在他们身后的一顶轿子里,一个小人狠狠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掌心已经渗出丝丝鲜血,嘴唇咬得有些发白,怒目圆睁,恨不得马上就找来那个让他受此精神折磨的姐姐,一拳狠狠地锤在轿子的坐垫上,这人正是努达海在乱民之中救下来的端亲王之子克善。旁边的莽古泰看到这样的小主子,也是一阵心痛:“主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
“莽古泰,
而和他一起被救下来的姐姐此时正在一条小路上和努达海共乘一骑,欣赏郊外风光,好不悠闲自在。大文学
“努达海,格林和冀远真的会接受我吗?还有皇上,他会让我进将军府吗?”新月一脸柔情的看着努达海,眼中透漏着些许忧虑。
“我的月牙,皇上宽仁、圣明,一定会答应的,你有这么善良,善解人意,格林和冀远怎么会不喜欢你,我保证,他们肯定会非常非常喜欢你的。”努达海深情地地看着新月。
“真的?那就好,努达海,我觉得自己好幸福,虽然阿玛和额娘不在了,但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补偿。”新月说道端亲王的时候有些低落,不过很快这些低落就消失了,因为后面提到的是努达海。
“月牙,以后不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了,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会照顾你,保护你,一定不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努达海深情地保证。
新月感动的热泪盈眶,哽咽道:“努达海,我就知道,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就是天神,是上天派下来救我的天神,有了你,我和克善才能生存下来,是你给了我生存的力量。”
“我的月牙……”努达海深情地说着,就低头吻住新月,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仿佛世间再无其他,只有彼此,什么额娘福晋,什么弟弟儿女,什么皇上,都挡不住他们的心。
“努达海,新月格格,奴才奉旨接两位回宫面圣,克善小王子已经进宫多时了。”这时一个太监出现在两人面前,厌恶地看着毫无顾忌的两人,含笑道。只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那笑容不过是敷衍,眼底的厌恶却是明显。
努达海还真看看太阳,确实已经脱离大队很久了,只是没想到已经这么久,傲然道:“本将军马上回去。”
努达海说着就要骑马离开,只是,胤禛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此进宫,所以派来的人也是精挑细选的。
“将军,还是让新月格格跟奴才回去,将军不可让皇上久等。”那太监说完,就有两人把新月拉下来,塞进一边的骄子,也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就抬人离去。
“努达海,救我——”新月像是遇到了盗匪一般,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而那边的努达海,已经被强制着进宫了。
“皇上,臣平叛了荆州之乱,不求其他赏赐,只希望皇上能准许奴才抚养端亲王的后裔,新月和克善。”努达海见了胤禛,也不管其他,直接说出目的。
胤禛冷笑,这努达海是没脑子,还是真的没脑子,他不知道那么一点点的荆州叛乱,他用了半年,多次延误军机,现在还觉得自己立了大功,还想要赏赐:“努达海,你就想要这一点赏赐?你平叛有功,还要新月格格和克善在你的将军府麻烦你,朕怎么都觉得委屈了你?”
“皇上,不委屈,不委屈,奴才是心甘情愿想抚养新月格格的,奴才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努达海没有听出来胤禛话语中的冷意,还以为胤禛答应了他。
“奴才,你也知道自己是奴才?你一个奴才妄想抚养格格,你究竟是什么心思?难道不知道大清的格格只有皇家才能养的么?”胤禛此时的话冷到了极致,顺手那起手中的茶杯就朝努达海摔了过去,努达海不敢躲闪,或者说还没有反应过来皇上为何变得如此生气,明明前一刻还是好好的,生生挨了一下,茶水顺着努达海的脸颊流下来,虽然谁不是滚烫,但也足以让努达海疼上一阵。
“奴才,奴才是真心的想养新月格格。”努达海还是不死心,但是说话的力道明显降了很多,也就他旁边的人能听到。
“你先回去,行军也累了,这几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军符暂时由朕替你保管。”胤禛说完,也不理怔愣的努达海,直接走人。其实倒也不是努达海掌了多少的军队,对他有什么顾忌,不过是胤禛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总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除了纵容一下人玩闹之外。
新月进宫之后,就期待着努达海来接她,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都不见努达海,让新月悲痛欲绝,完全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弟弟需要照顾,天天只知道以泪洗面,晚上看着月亮流泪,只是不是为了缅怀已逝的父母,而是为了自己美好的爱情。
为了表示对端亲王的补偿,也为了彰显皇上的仁慈之心,特封克善为贝子,鉴于其与其姊新月年幼无人照顾,故养于宫中,克善和阿哥们一起读书,新月则和格格养在一起。克善对这样的安排很是感激,他本就知道自己是戴罪之身,如今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自然是领旨谢恩。
可偏偏有人不识趣,新月认为自己在宫中没有安全感,宫中一点都不像一个家,所以大吵着要去努达海的将军府,胤禩的身子越来越重,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事,宫里的人都知道分寸,直接把新月软禁起来,不过倒是可以随便走动,只是身边总是跟着人,没有人和她说话,新月吵了几次也就不再吵闹了,整天以泪洗面。大文学
70箫剑现身
眼看就到了年底,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新年做准备,大街小巷充满了喜喜洋洋的气氛,红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喜庆的对联门旁贴就,却偏偏有几人愁闷苦脸,哀声叹气,使得全家没了过年的气氛。大文学
“努达海,你就真的那么想和新月格格在一起?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皇家的奴才,现在却妄想迎娶皇家格格,你把雁姬置于何地?你们结婚二十几年,夫妻和睦,也算是锦瑟和鸣,如今却要抛弃糟糠之妻么?”他他拉老夫人质问努达海。
雁姬一脸幽怨,含恨看着努达海,并没有说什么。
“额娘,你怎么就不懂呢?我喜欢新月,而对雁姬,我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努达海真诚地看着老夫人,转而对雁姬道:“雁姬,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对你,真的没有爱情,我尊重你,和你相敬如宾,但是,那不是爱情,我们不过是遵守父母之命才结合而成的,但是,那真的不是爱情,我和新月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她,我活不下去了,雁姬,你不会介意的是不是?我们之间依旧可以相敬如宾,你能理解我是不是?”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努达海脸上立即多出了五个指印,努达海登时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雁姬,他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雁姬竟然出手打了自己。
雁姬怒目而视扯着自己衣服的努达海,缓缓站起身来,失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一片决绝:“努达海,既然你这么喜欢新月,那我成全你,你想要新月,我也成全你,你不顾夫妻之情,不念母子之情,不念父子父女之情,你为了新月格格闹得全家不得安宁,我成全你们,努达海,从今天起,我雁姬与你他他拉努达海再无半点瓜葛,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至于冀远和格林,我会抚养他们成才,你再也不是他们的阿玛,而他们再也没有你这个父亲,我明日便进宫向皇后娘娘请旨,从此以后咱们各不相干!”
“雁姬,你这是何苦,你这个样子,让我这个老婆子怎么办,孩子,听话,老身知道你苦,是努达海对不起你,但是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先不要这么急好不好。”他他拉老夫人知道雁姬苦,她没想到努达海竟然如此混账,起身拉住雁姬,柔声相劝,“更何况,现在皇后娘娘身怀六甲,又是大过年的,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琐事。大文学”
“额娘。”雁姬扑倒在他他拉老夫人怀里,委屈的泪水胸涌而下,再也止不住,自从努达海回来,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努达海天天想着新月,整天愁眉苦脸,满腹心事,她自然知道是和新月格格有关,苦口婆心地劝过几次,可是徒劳无获,竟然更加激发了努达海对新月的爱慕之情,努达海还口口声声斥责她不贤惠,不懂的爱情,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才在今天爆发出来。
“努达海,你若是还认老身为额娘,就听老身一句劝,皇上断断不会允了你们的婚事,你进京当天,皇后把我和雁姬宣进宫,就是明确告诉老身,咱们的身份低微,皇家根本就不会允许这门亲事,让老身好好劝劝你,但是你执迷不悟,竟然沦陷到如此地步,现在老身给你两条路,一是与老身和雁姬、冀远及格林脱离关系,你和雁姬和离,以后你想怎样老身也就无权过问,再者就是你断了对新月的念头,从此以后好好和雁姬过日子,你自己选。”
“额娘,雁姬,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怎么就看不到我和新月美好的爱情呢,我和新月现在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呀,额娘,你怎可如此残忍,让儿子做如此艰难的决定。”努达海一脸痛苦地看着他他拉老夫人。
“放肆,你——你——你——”他他拉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如此不知轻重,还为了不可能得到的新月顶撞自己,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生生地晕了过去。
“额娘——”雁姬立即伸手扶住倒下来的老夫人,恨恨地看着如雕塑一般的努达海,把老夫人扶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老夫人放下,不再理会呆愣中的努达海。
“老爷夫人,晴格格求见。”
“晴格格?太后身边的晴格格?”努达海眼中放出喜悦的光芒。
“应该是。”
“请她去书房。”努达海欣喜道,立即起身向书房走去。大文学
雁姬看着这样的努达海。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晴格格,不知莅临寒舍有何吩咐?”努达海躬身行礼。
晴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神色犹豫。
“你们都下去。”努达海摆手吩咐道。
看到书房内就剩下两人,晴儿才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书信,递给努达海。
努达海看完信,一脸阴郁,再看看晴儿一脸关切的眼神,消除了最后的疑虑,颤声道:“新月可好?”
“不好。”晴儿很认真地答道。
“她不好吗?都是我害了她,她怎么不好?是不是瘦了?在宫中是不是不习惯?是不是有人欺负她?”努达海焦急地抓住晴儿问道。
“她整天以泪洗面,的确瘦了不少。”晴儿眼神飘渺,仿佛回到了那天遇到新月时的情景。
新月一身孝服,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眼泪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晴儿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想去劝劝那苦闷的女子,待走近了,才听到那女子喃喃自语:“再也没有人叫我月牙儿了,阿玛,额娘,你们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努达海,你究竟在哪里?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誓言,你忘记了月牙儿了吗?”说着有事一阵哭泣。
晴儿走过去相劝,新月就把她和努达海的爱情全盘托出,让晴儿听了好生感动,于是便和新月成了好朋友,这次奉命出宫,便替好友带来了书信。
“努达海,新月还是惦记着你的,我的时间也不多,你有什么要说的话或者要写点什么,让我带过去吗?”晴儿有些焦急,却也是一贯的低声细语。
“哦,晴格格请稍等。”努达海转身到书案前,奋笔疾书。
晴儿高兴地拿着书信做在马车上,她仿佛能看到新月看到书信时的兴奋。
“格格,金锁姑娘说在会宾集合。”
“嗯,那就去会宾。”晴儿皱眉,明明她才是格格,可是现在老佛爷现在偏偏喜欢那个小小的宫女,自己都要受气。
会宾是永琪的产业,自从见弃于胤禛,永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认为只要有小燕子在身边就足够了,如今的会宾也是小燕子的主意,小燕子爱热闹,央求永琪开了会宾,让柳青柳红和大杂院的小鸽子等人帮忙,有事没事就能打上两架,所以会宾的生意并不多好,永琪又不善经营,再加上永琪的纵容,小燕子更加无法无天。
晴儿在二的雅间找到弘历,看到屋里的永琪和福尔康倒是有丝惊讶,但很快转为惊喜,只是他们对‘金锁’恭敬的态度让晴儿很是不爽。
“书画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如今五事皆更变,箫剑江山诗酒茶!”下一仅有的客人拿筷子敲着狼藉的桌子,高声吟道。
“皇——额,这人气度不凡,不知是何许人物。”永琪看着下的人。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人呢,我只对他身边的箫和剑感兴趣。”小燕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兴奋道。
“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下那人继续吟唱。
“这人出口成章,竟然有如此才华,真的令人叹服。”晴儿两眼放光,眼睛锁定下那人,钦佩道。
“我要去结识一下。”福尔康站起身,傲然道。
“我们也去,我们也去。”小燕子蹦跶过来,抓住永琪的胳膊道。
“我也要去。”晴儿一脸向往。
只有弘历皱眉,但考虑到如今自己的身份,也没什么好怕的,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得力的助手呢。
所以众人欣然前往结交下气度不凡的客人。
“在下箫剑,是这支箫的箫,这把剑的剑。”箫剑吟唱那首让他人为自己写的诗,本来就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现在自然高兴结交。
“好一个箫剑,在下福尔康,这是五阿哥永琪,这是……”福尔康朗声介绍,一点一不顾及掩饰身份。
箫剑一一打过招呼,在小燕子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久,细细打量小燕子,小燕子粗神经地任其打量,弄的永琪很是不爽,最后箫剑看到晴儿,竟然呆愣住,没想到皇族中竟然有着般温婉、和气的女子,一时间竟然看愣了。
晴儿脸色微红,害羞地地下头。
这种娇羞的样子,更是让箫剑侧目,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最后几人欢聚一堂,重新上菜吃饭,席间,箫剑对小燕子极其宠溺,弄的永琪极其不爽,频频皱眉,偏偏小燕子和箫剑很是投机,相谈甚欢。
晴儿含羞带怯,默默吃饭,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箫剑,每次都碰上箫剑灼热的目光,弄的晴儿满脸羞红,一顿饭下来,晴儿芳心暗许,箫剑暗示一见倾心。
到了傍晚,弘历才和晴儿回宫。箫剑自然而然地住在会宾。
晴儿高高兴兴地回宫,兴奋地把努达海的书信交给新月,没想到却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老佛爷和皇上商议,把晴儿赐婚给富察浩祯。
晴儿心中郁闷,她觉得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自己刚刚芳心暗许,找到自己倾心的人,如今却要被迫嫁给自己没见过面的富察浩祯,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相求老佛爷收回成命,没想到老佛爷给的回答是:“圣旨已下。”
这让晴儿悲痛欲绝,只能去找新月诉苦,新月和晴儿抱头痛哭。
71巫蛊娃娃
新年来临,把所有的烦心事都冲淡了许多,紫禁城中也是喜气洋洋,分外热闹。大文学
按规矩,春节宫中会设家宴,后宫嫔妃和皇上以及阿哥们齐聚一堂,用好听的话来说就是共享天伦之乐,说些吉祥的话,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不会少了欢乐的氛围。
晚上的节目自然少不了,皇宫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胤禛小心翼翼地扶着大着肚子的胤禩,仿佛是保护一易碎的瓷器,生怕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意外,胤禩现在已经是近十个月的身孕,估计也就这几天临产了,本来胤禛不愿让胤禩出现的,但是胤禩坚持,除了规矩之外,主要却是想看看热闹,胤禛无法,只能答应,吩咐人暗中保护,知道万无一失才放心。
帝后二人姗姗来迟,就是钮钴禄氏也比他们早到,钮钴禄氏的脸已经黑了下来,但被胤禛的一句公务繁忙,给顶的哑口无言,愤愤坐下,胤禩云淡风轻地看了眼钮钴禄氏,便低头喝茶,对钮钴禄氏不屑到了极致。
宴会在表面和谐的气氛中欢快地进行,后宫妃嫔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皇上能多看一眼,可是,当她们看到皇上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身边大着肚子的人时,就知道不论怎么打扮,也不论你是否真的是国色天香,都比不过和皇上并排坐着的那人。
胤禩浅笑地看着底下的众人,不过在魏氏和含香身上停留了许久,意味深长地看着魏氏,让触及到他的目光的魏氏生生打了个寒战,有些心虚地转移目光。含香此时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极其消瘦,眼窝凹陷,颧骨突出,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如鬼魅一般,这样的含香不禁让胤禩有些怜悯,不过胤禩毕竟不是一个心善的人,自然不会帮忙解决含香的心魔。
“来人啊,抓刺客!”刚刚放了午夜的第一束烟花,就听到尖锐的声音大喊。
胤禛皱眉,赶紧把胤禩好好地保护起来,胤禩则含笑,笑得有些狡猾,而且很满意地看着刺客想坤宁宫的方向而去,又满意地看了眼正在得意上挑唇角的魏氏。大文学胤禛看着这样笑着的胤禩,知道胤禩又在“捉弄”人了,宠溺地点点胤禩的鼻尖,换来胤禩的白眼。
钮钴禄氏和弘历诧异地看着帝后的互动,莫名其妙地对视,有些怀疑以前的推测,这个皇后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八贤王”,若真的是,那皇上究竟是谁,现在看来并不是“皇后”控制了“皇上”,而是两人很默契,没有控制只说,那么,“皇上”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让堂堂‘廉亲王’甘心蛰伏其下。
许久之后,侍卫来报:“启禀皇上,刺客在延禧宫被抓,并且搜出这个。”那侍卫摊开手掌,一个雪白色的小人赫然躺在手中。
魏氏脸色煞白,那刺客不是明明向坤宁宫去了么,怎么又转回绕到了延禧宫,那布偶是她做的,一眼就能认出,明明是用来陷害‘皇后’的,怎么会这样?
胤禩手中拿着那布偶,面上若有所思。
钮钴禄氏则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引人深思,不就是个布娃娃么,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胤禛从胤禩手中接过布偶,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随即宣布晚宴结束,单单留下魏氏,当然,宫里的事情表面上还是要钮钴禄氏做主,所以钮钴禄氏和弘历也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几人到了养心殿,胤禛把布偶交给钮钴禄氏,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胤禩则以身体不适为由,率先回去休息,钮钴禄氏拿着布偶一脸深沉,眼睛锐利地看着魏氏,让魏氏生生打了个寒战。
弘历好奇地伸过头,看着那小小的布偶,布偶做工细致,只有巴掌大小,外面用一片雪白的布帛包裹,看上去像是那小人的披风,若不看其他,倒也是个很不错的玩物,只是那布偶上面密密麻麻地扎着细针,在亮如白昼的养心殿闪着耀眼的寒光,雪白的布帛上密密的写了写蝇头小字,而那字却是钮钴禄氏和弘历的生辰八字。大文学
弘历心思百转,魏氏明明知道他们已经换了人,所以断断不会做出这种蠢事,再看魏氏苍白的脸色和无助的神情,顿时肯定魏氏是被人陷害,所以上前一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道:“皇额娘,此时有诈,需从长计议。”
钮钴禄氏回头看了看弘历,再看看魏氏,也觉得魏氏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事情总是要解决,而且东西是从魏氏那里搜出来的,魏氏总要给个说法。
“魏贵人,你有何话说?”钮钴禄氏厉声道。
“老佛爷,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怎么会诅咒老佛爷,诅咒皇上呢。”魏氏听到钮钴禄氏问话,就知道事情还有转机,立即自我脱罪,眼泪已经悄无声息地流下来,楚楚可怜地看着弘历和钮钴禄氏。
“你还没有看那布偶,怎么知道那上面究竟写了写什么?”胤禛寒声道,锐利的眼睛盯着魏氏。
“奴——奴——奴婢并不知道,是——是——奴婢猜的。”魏氏吞吞吐吐地道,双腿再也支持不住,立即跪了下去。
“魏氏,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胤禛寒声道。
“皇上,依哀家看,这事需要从长计议,若皇上信得过哀家,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哀家处理。”
胤禛轻笑,正是因为信不过你才把魏氏叫到养心殿的,钮钴禄氏现在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了呢。
“启禀皇上,刺客带到。”
胤禛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魏氏,淡淡地道“带进来。”
“魏氏,你可认识此人?”
“皇上,奴婢不认识。”魏氏弱弱地道,又转身对那刺客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把人引到本宫殿里,陷害本宫?”
“皇上明鉴,奴才原是魏贵人身边的侍卫,魏贵人让奴才把那布偶放到坤宁宫,但是奴才的行动被发现,不得不择路而行,最后只能退到延禧宫,请皇上明鉴。”那侍卫磕了个头,把头低低地埋在地上,并不看魏氏杀人的眼神。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魏氏,你可还有话说?”
魏氏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这是有人陷害她,她的布偶身上写的是皇后的生辰八字,怎么也不可能写皇上和老佛爷的,但是眼前的这个布偶,明明还是自己做的,只是那雪白的布帛已经被人偷偷换掉。魏氏最终鼓起勇气,拼命地爬到钮钴禄氏身边,凄厉道:“老佛爷,奴婢怎么会诅咒您老人家和皇上呢,老佛爷,奴婢对你忠心耿耿,这布偶真的不是我做的,不,布偶是我做的,但是,那上面的字并不是我写的,那不偶只不过是我想做给十四阿哥玩的呀,奴婢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老佛爷,你要相信奴婢啊,皇上,奴婢真的不会想着害你的。”魏氏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弘历说的。
钮钴禄氏正要开口求情,却被胤禛冷冷的声音截住:“魏氏大逆不道,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朕曾念你生育皇子有功,再次提升你的份位,没想到你不思悔改,不死报恩,反思行巫蛊之事,诅咒朕与皇太后,朕实不能再忍,即日起,你便去辛者库。”
“皇上,奴婢真的冤枉啊。”魏氏疾切跪行几步,眼泪婆娑地看着胤禛。
“皇上,此时还有可查之处。”弘历不知死活地开口。
“放肆!朕的面前哪有你个小小奴婢说话的份,来人,拖出去杖打二十,让他张长记性!”
“皇上!”钮钴禄氏寒声道,这可是要打他的儿子,他那从小就没有被打过的儿子,怎么能让这不知名的人打了去,那可是堂堂大清的皇上,“你不能打她!”
“哦?难道朕连处置一个宫女的权利都没有了?”胤禛玩味道,“不过,既然太后求情,朕就饶了他,以后要好自为之!看清自己现在的身份!”胤禛冷冷地看着弘历,警告意味鲜明。
“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钮钴禄氏头脑一热就想把弘历的身份说出来,无奈弘历暗中扯了下钮钴禄氏的衣摆,摇头示意,钮钴禄氏虽然有些迷茫,但还是选择相信弘历,带着弘历离开。
“弘历,为什么不让哀家说出真相?”钮钴禄氏回到慈宁宫,就迫不及待的遣退下人,认真问道。
“皇额娘,就是您说了能怎样?难道那个皇上听到之后会把皇位让出来?哪个身处高位的人会毫不犹豫地抛弃高位,只为了别人的一句话,还是大多数人不会承认的话,估计皇额娘说出朕的身份之后,朕和皇额娘就都危险了,他绝对不会容许朕的存在。”弘历认真分析道。
钮钴禄氏听了之后,不禁打了个寒战,自己差点为了一时的气愤,把她们母子二人推上断头台。
“是哀家疏忽了。”钮钴禄氏叹道,“只是,咱们应该怎么应付,现在皇上几乎把哀家孤立起来,哀家在后宫说话的分量也已经若有若无,这个皇上真的不简单。”
“皇额娘,为今之计,只能让弘昼和傅恒他们帮忙了。”
还珠之禛收禩心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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