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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12部分阅读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作者:肉书屋

    在这样的场合当众向紫薇求婚,到时候他答应也不能拒绝也不行,会使自己陷入左右为难的局面。现在加布再说这话,他不太担心了,估计多半会是向小燕子求婚,他正好顺水推舟答应下来,即表示了友好和诚意,又能打发掉一个大麻烦何乐而不为。想到此处,乾隆笑着点点头,对加布说道:“但说无妨,朕必当准你所求。”

    加布缓缓面向小燕子,躬身行礼并说道:“臣只愿能求娶还珠格格,于愿足矣。”

    乾隆听了这话,脸上笑开了花,沉声应道:“准你所求……”

    “不可以的,”就听永琪突然像被蝎子蛰了似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冲着乾隆大声说道,“皇阿玛,您不能把小燕子嫁给他,您明明知道,儿臣一直都喜欢小燕子,您怎么能把小燕子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您难道想看着儿臣伤心死吗?”一头说一头就朝乾隆跪下去,正准备磕头,就被乾隆指着侍卫拦住了。

    小燕子本来还不知道加布对着她行礼说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永琪的样子才明白,原来这个西藏王子是要向她求亲,而她的皇阿玛乾隆已经同意把她嫁出去了。小燕子可不管这套,推开桌子站起来就冲乾隆吼上了:“皇阿玛,你是要把我许给这个黑炭吗?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同不同意?难道不是我要嫁人吗?我不要嫁给他,我喜欢的人是永琪,怎么会嫁给他?”

    乾隆看着冲自己大喊大叫毫无规矩的小燕子和耷拉着脑袋跪在一边的永琪,只觉得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怎么认了这么个女儿,儿子是用来气死自己的,女儿是用来祸害自己儿子的,这场气生的,两手都止不住的发抖,指着二人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打破僵局的也还是提出请求的加布王子,只见小王子直直走到永琪面前,对永琪说道:“既然五阿哥也喜欢还珠格格,那么按照我们族中的规矩,将由我和五阿哥比试一场,胜利的一方会得到姑娘本人,不知五阿哥敢不敢与在下比试?”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第三十二章 景阳宫多出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没有写过武打动作,自己瞎琢磨半天,就凭想象写了出来,不精彩的地方亲们别怪~~

    本章以后全面进入谈情说爱阶段,主角配角一起谈感情~~~

    jq啊,配对啊,伤脑筋啊o(n_n)o~

    加布王子这一提议让在场之人很是有些意外,要知道他是完全不用理会永琪和小燕子二人的话,因为皇上刚刚已经开金口应允了他的求婚,君无戏言,是一定会履行的。

    这一下众人都看向跪着的五阿哥永琪,柳红也是从心底里佩服起nc来,他们真是力量强大,昨天下午那个浩祯是不屈不饶,打掉牙齿和血吞,大有杀生成仁的架势,不过最后关头还是向强权低头。眼前五阿哥这是准备昨日再现,也要英雄一把不成,只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接受加布王子的挑战,貌似王子胜算大点,没看人露出这一身腱子肉吗,随便招呼几下五阿哥就得去歇菜。柳红是真想劝劝永琪,为个白痴您老犯得上拼死拼活吗?您要是把太后和皇上伺候好了再能死晚点,可就是未来大清国的皇帝啊,要什么没有?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五阿哥您可得想想清楚啊。

    “好,我同意你的提议,咱们这就下场比试,愿赌服输!”永琪说这话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头。

    乾隆本来是要阻止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除了骑马射箭,没听说会拳脚功夫,也没承望他会答应,想着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在群臣面前给他丢脸,和自己妹妹关系不清不楚,以后还怎么让他出去主理政务?为个女子就如此不分场合胡言乱语,昏聩成这样还能成为大清的接班人吗?下面的官员心里又会怎么想皇家?又联想到硕王府的浩祯,他开始明白硕王爷的无奈,因为自己现在也陷入窘迫的局面。这么一通胡思乱想,乾隆就没出手阻止下场比试的二人,连一句小心都忘记说了。

    场中站着的两位,远远看去一个身强体壮、气宇轩昂、观之可敬,一个长身玉立、俊逸尔雅、望之可亲,都是一时之冠、人中龙凤,柳红就弄不明白,为什么两朵嫩的都能掐出水的鲜花非要往小燕子那坨狗屎上插不可,一时心头纠结不已。

    二人均是赤手空拳,没有挑选任何武器,看架势是要近身肉搏,可等了好一会就那么干站着也没人先动手,许是等得不耐烦,小燕子忽然冲永琪大喊一声:“永琪,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你打不过他就下来,我去和他打。”

    小燕子这一喊,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只见五阿哥飞身上前右手握掌成拳,朝加布的左脸捣过去,对方反应很快,微向后斜侧了半步,闪过来势汹汹的一拳,手底下也没闲着,朝永琪的左腹部就是一拳,好在永琪身手不慢,看自己一拳没有击中对方,迅速撤回,往后连退两步。他这里才刚站定,加布的右脚早已经飞踹过来,眼看永琪是避之不及,就见他身体直直向后仰下去,双手抱住加布踹过来的右脚这么一带,两个人一齐往后倒下去,永琪双手压住加布的右腿准备把人往身下掀,小燕子看见永琪似乎占了上风,整个人兴奋的跳起来,不住口的喊:“永琪加油!打倒他!狠狠揍他!”

    不知是不是小燕子的喊声影响到激战中的永琪,他手底下一滑,加布腿上一使劲,整个人挣了出去,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永琪一时没反应过来,落了下风,没等他站好,加布的双掌已对着他胸口拍了下去,结结实实两下子打在永琪身上,‘嘭’的一声,把永琪打的当场吐了血,人没扛住晃了两晃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个情形是在场众人都没料到的,眼看永琪占了上风要打赢了,怎么眨眼功夫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加布王子也是愣在场中,不知如何反应,他和永琪交手,一直觉得对方身手不错,应该是个练家子,躲闪功夫更是了得,手上用了全力,没成想这么不禁打,两掌就吐血倒地,原来是个绣花枕头假把式,不过瞧着满口是血怪吓人的。

    众人一愣之下都纷纷叫开了,有惊呼的,有让快传太医的,有想着上前搀扶的,其中就数乾隆最镇定,也不知道他怎么瞧见柳红的,嘴里说道:“都站着别动,传太医速速来此,那个叫柳红的宫女到前边来,看看五阿哥这是怎么了?”

    这话听着还有点条理,在一听声音不对,怎么都抖上了,再看皇帝本人,一直端坐着不动,可握住椅柄的双手都能看见在发抖,瞧这模样不是皇帝不想站起来看儿子,是腿抖得站不起来。

    柳红毫无选择的一溜烟跑到场中间充当急救队员,正阳门外头那次还能说是自告奋勇,今儿这次她可一点没敢冒头,人一直在后头猫着,皇帝眼睛怎么这么尖,一下就把她给提溜出来。

    跪在五阿哥身边,柳红先习惯性的把手放在鼻子下面试了试,接着按上手腕测脉搏,确定此人是死还是活。一番简单测试后对好容易走到这里的皇帝低声说道:“奴婢回皇上话,五阿哥没有生命危险。可能是胸部突然受到外力撞击,气血上涌,五脏受损,暂时昏迷而已,不过目前不宜搬动五阿哥,还是等太医来诊治之后再行搬动吧。”

    其实这话她压根不必说,看五阿哥的情形也没人敢随便搬动他,刚刚走过来的几个人也只是朝前蹭蹭表示下关心,根本就没敢伸出手去。乾隆听了柳红的话,掉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看着眼前吐血昏迷的儿子,心里头只剩下对小燕子还没有发泄的怒火,嘴里恶狠狠的说道:“来人,还珠格格行为放肆,不守宫规,着暂居淑芳斋闭门思过,任何人等不奉朕的手谕不许探视,现在就带下去严加看管!明珠格格暂时安置在西三所居住。”

    众人看着早已傻眼的小燕子被带离钦安殿,这回是不会再有人替她求情了,紫薇早陪着尔康去了太医院,唯一肯定会替她求情的人现在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柳红看小燕子离去的背影透着点说不出的凄凉味儿。

    “着慈宁宫宫女柳红即日起赴景阳宫服侍五阿哥起居。”乾隆说这话声音里透着几分做父亲的慈爱,眼睛瞪着柳红看了好一会,又继续说道,“小心伺候五阿哥,永琪要有个万一,朕看你就不用想活了。”

    柳红听完皇上的话,心说坏了,自己这是又要调换岗位了,太后那里可怎么是好?老太太人瞧着挺好的,对自己也不错,好容易自己在慈宁宫混成了红人,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果实,一转眼就被发配去景阳宫,眼瞅着五阿哥醒了以后一定要发飙,自己过去伺候,不是现成的靶子供人泄气用的吗?自己还真是命苦,早知道死也不进宫的。这么想着不死心的看向皇后——她在宫里的后台老板,就见皇后低着头,和往常一样手拿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沿,根本没有要抬头看任何人的意思,倒是容嬷嬷一脸愁容的看着柳红,努了努嘴,到底也没说什么。

    后台老板没发话,有个人来不及的跳出来抢着说话了,“皇上,柳红虽然只是个宫女,可太后老佛爷身边离不了她,老佛爷的腿伤还没好利索,您把人一调走,太后要是……”令妃替柳红说出了心里话,“臣妾知道内务府有两个惯会伺候人的,很老实可靠,要不让内务府把那两个派到景阳宫去伺候永琪,太后那里也好交代不是?”

    “不必了,这个丫头跟过去朕才能放心,看她把皇额娘伺候的如此精神,听太医说腿伤比预期好的快了许多,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下吧,皇额娘那里朕自会去解释。你自己也有孕在身,需要人照顾,就让内务府派那两个过去伺候你吧。”

    说话的功夫,太医赶到,柳红一看,居然还是上次给太后诊治的胡太医,心说难不成太医署就剩下胡太医一个人了?怎么每回露脸的事都是他抢着来?其实柳红是误会了,一般太医都不愿意在这种情形下赶过来,要知道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连累自己掉脑袋,太医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替主子医病这才是正理。

    胡太医也是按着柳红先前做过的那一套稍微确定病情,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发生的事情,一番诊治后回禀皇帝道:“回皇上话,五阿哥是一时气血上涌、血不归经,这还不太要紧,只是臣瞧着好像是受了内伤,伤及脏器,不是一时能医治好的,需要用药慢慢调养,还请万岁爷容臣细想个方子好给五阿哥开药。”

    乾隆默默听着,点头让胡太医去准备,又吩咐一众侍卫准备好抬永琪回景阳宫养伤,柳红看看昏迷不醒的五阿哥,又看看皇帝,满腹不愿的跟在侍卫后头一起去景阳宫。

    尔泰冷眼瞧着这场突变,没有跟着去景阳宫,他现在即便去了也帮不上忙,心里只希望五阿哥经此一遭,能彻底摆脱那个白痴女人才好。

    皇帝也没有跟着永琪去景阳宫,他现在心里有点乱,巴勒奔拉着加布在一旁跪地认罪,皇帝也只是让人扶起来,并没有丝毫怪责的意思,他是在考虑该如何处置小燕子的问题,看来这个祸害暂时还不能送去西藏,自个儿子为她受了大罪,怎么能轻易饶过这个女人?加布王子看来还是蛮喜欢小燕子的,先不急着指婚,巴勒奔要在这里过年,下个月还要办塞娅和浩祯的婚事,等他们一行要离开在指婚也不迟,还是先关在宫里头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是。现在先去慈宁宫看皇额娘,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亲自告诉皇额娘,在听听她老人家的意见,顺便说一下那个宫女的事情。

    等皇帝到了慈宁宫,太后早得到消息,在那里着急生气呢。乾隆给自己的额娘请了安,不等人问就开始低声说起今天比武场发生的一切。

    太后的神色一忽儿紧张一忽儿担忧,听到胡太医说没有大碍但需要静养,总算能放点心了,她虽然早听晴儿回来说过,但再听皇帝亲口说一遍才算安心。又听皇帝说让柳红过去伺候永琪,心里很是舍不得,一个多月的相处,她是真喜欢上柳红这个丫头,那是个知道心疼老人的孩子。看到她心里烦闷总会寻些事情岔过去,要不就给她讲点小笑话,平日里对她的腿伤也特别上心,知道她吃药怕苦,对来诊治的太医是千叮万嘱,尽量挑些味道不苦的药材入药,她皱下眉头,小丫头就知道她想些什么。最重要的是没因为得宠而生些外心出些花招,没和出入请安问候的宗室贵妇们有什么瓜葛,就连对永琪这些阿哥们也是带答不理的,安分孩子一个,叫她以后上哪里在找这么个称心如意的丫头,于是对皇帝说道:“既这么着,就先让柳红过去伺候一阵子,等永琪的病好了在回来,额娘身边是离不开这个丫头的。”

    乾隆听他额娘如此说,自然是满口应下,两人又说道给紫薇指婚一事,太后脸色就有点不好,对皇帝的指婚很是不满,说道:“不是说紫薇那个孩子还在孝期吗?怎么就指上婚了?这要传扬出去,外头怎么看咱们皇家?咱们大清历来以孝治天下,皇帝这事做的有欠考虑。”

    乾隆早知道要挨他额娘的训,也不在意,只说:“儿子原是怕那个西藏土司的儿子向紫薇求婚,到时候人一多,儿子没办法回绝,才想着干脆先指婚算了,再说从今天的表现看,福尔康这孩子还是很有心计的,你看他并不急于求成,也不去主动攻击公主,既全了西藏土司的面子,也显出咱们大清的气度,只是这伤在脸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来。”

    太后直接回说:“是很有心计,只别这心计用在皇帝你和紫薇身上就好。至于疤不疤的,一个男人,有疤又怎样,这才有点男人样子,上战场打仗的谁身上没点伤疤,如果他自己也在意这个,哼!”

    乾隆见他额娘的态度软下来了,也不再继续多说,只提了句:“额娘,这个福尔康毕竟是令妃的侄子,也算是宗亲,儿子都已经指了婚,额娘就别在说他什么,好歹也是您的孙女婿不是?”

    太后看乾隆的模样,不好再多说什么,两人转而商量起小燕子的事情。

    不提乾隆在慈宁宫和太后细商量小燕子如何处置,单说柳红随众人到了景阳宫的情形。

    进了景阳宫大门,就听见胡太医和景阳宫管事太监何顺吩咐侍卫如何安置永琪,斜里窜出两个宫装打扮踩着花盆底的女子,见着五阿哥如此模样先就哭上了,也不顾旁边几个太监宫女鄙夷的眼光,何顺怕把五阿哥吵着,挥手就让几个太监把两人拉下去,柳红心说,这就是永琪的屋里人了,看来小燕子也不是永琪的唯一吗!

    景阳宫不大,也就前后两进院子,永琪的卧室就在前院正殿左侧,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双手一搭再一用劲,就把永琪搬到了床上。胡太医不放心,坐在矮凳上又给五阿哥号了一次脉,看看心跳有力,没在多说什么,掉过头指指柳红,让她一会去太医署取药,知道柳红惯会照顾病人,当下也没在多说什么,起身离开景阳宫。

    等取回药在小厨房煎上,管事何顺过来告诉柳红,她在慈宁宫的东西太后已经派人送过来了,让她过去收一下。

    送东西的是翠心,她看着柳红打趣道,宫里头现在可是有不少人在羡慕她运气好,被皇上直接安排到了景阳宫,说不定没几日就能做上福晋、格格的。柳红听了面无表情,暗地里直咬牙,她才不要被人羡慕,她想回慈宁宫去,像是听到柳红的心声,翠心转而又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告诉她,太后说了只让她服侍到五阿哥病好就回去,所以没把东西全带过来,要是缺什么,让她直接回去取,她现在还算是慈宁宫的人,只是借给景阳宫用一段时间。

    这话听得柳红安了心,送走翠心,就往何顺给她安排的临时住处去,路上碰着那两个宫装女子,没等她行礼,二人齐齐给了她大白眼,帕子一挥转身走人了。柳红有点搞不清楚情况,也不多事,直接去了西侧间。因为要值夜,何顺给她安排的是单间,紧挨着正殿,收拾完东西,去小厨房取了药,试试温度,柳红熟练的给永琪喂下,又打了水给病人擦脸、收拾床铺,等做完这一切,自己收拾一番,躺回外间小榻上值夜。

    柳红心说,这可就算在景阳宫住下了。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第三十三章 景阳宫的宫女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想对亲们说的是,要是有人不喜欢我写的调调,我很抱歉

    对于小暧昧我就这么处理了

    亲们肯定会有疑问,没关系,就这么怀疑着吧~~~柳红原指望在景阳宫的第一晚能消停会,毕竟五阿哥不是还在昏睡吗?可没等她在塌上眯会眼,门里头传来一阵响动,柳红警醒的跳下矮塌,套上绣鞋就往屋里去。

    一进屋就看见五阿哥永琪坐在床沿上,单手撑着床头的小柜子就预备下地,柳红忙上前扶住永琪,顺手又给摁回床上,嘴里说道:“五阿哥,您现在还不能下床呢,有什么事儿您喊一声,奴婢就在外头榻上守着,您轻声喊奴婢也能听到。”说着话手里拉着被角,“五阿哥想是口渴了要喝水吧?奴婢这就给您倒水去,棉窝子里头有热水捂着,桌上的水再渴也不能喝,”说这话时人已经走到桌前,用手试了试桌上摆的茶盅又说道,“看,这水都冰了,会喝坏肚子,奴婢受责罚事小,爷身体受损事大。”柳红不歇气的说着,倒了茶盅里的凉水,又用热水汤了汤茶盅,接着依旧倒掉,仍旧倒上半盅热水,这才是给五阿哥喝的,用手试了试温度,不烫手,刚好是能入口的温度,走几步来到床前,端着茶盅预备往永琪口边送。

    五阿哥一直静静看着柳红在屋子里忙,眼里似笑非笑的,等她把水端到面前,也不说喝也不说不喝,等柳红手有点撑不住,茶盅里溅出几滴水来才开口:“柳红,你要知道,爷这是伤了身子,不是伤了手,还拿得动茶杯。再有,你就不问一声爷下地想做什么吗?你从哪里看出爷是要喝水?爷就不能做点别的事?”

    柳红有点搞不明白永琪话里的意思,她积极主动热情诚恳的服务没落好就算了,她本来也有心理准备,预备好这位爷醒了要发飙,可听永琪的意思他刚刚下地是有事情要办,可什么事情不能让下人动手?非得自个起来,这要万一磕着碰着算谁的?他这就是瞧她不顺眼,存心挑刺使坏折腾人呗。柳红心里虽然不忿,脸上依旧装出不明所以的样子,换个手端着茶盅看向永琪。

    永琪撑不住的笑出声说道:“你这丫头还真是……,别举茶杯了,爷是要净手,不要喝水,你这么能干,过来扶爷去后头,伺候爷解手。”

    柳红这下算是明白永琪刚刚要做什么了,人家没想难为她,估计也考虑了她没伺候过男主子,预备自己解决,偏她自个想歪了,还一个劲的端茶倒水殷勤伺候,就怕给穿小鞋,现在倒好,逼得做爷的把话说白了,让她伺候上厕所。不过这也难不倒咱们柳红,以前做护士的时候也扶过老年男性上厕所解手,当下顾不上脸红,弯腰就预备扶永琪起来。

    永琪想了想,扶过柳红起身下床,撑着桌面站定,对扶他的柳红吩咐道:“去后面取夜壶吧,不用恭桶。”

    柳红一听这话,知道是小解,便松开手去帐幔后头的木架上取夜壶,拿在手里留意一瞧,沉甸甸的很是打手,居然真是金子做的,壶身刻有图案花纹,壶盖上镶着块宝石,做工很是精细。她伺候太后那会,女同胞是不用夜壶的,所以没瞧过这稀罕物件,手里捧着夜壶,记起曾听老太监说过壶嘴得捂热了,不能冰着主子的龙根,想想郁闷,自己是越混越倒霉,现在居然落得伺候皇子撒尿的地步。

    永琪在外头等了好一会也没看见柳红出来,忍不住出声问道:“夜壶就搁后头木架上,没找着吗?”

    “回爷话,找着了,听公公们说过得捂热了才能给爷使,奴婢在等它捂热了。”柳红小声回话,脸都红了,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跑三百年前来给人捂夜壶,想想憋屈。

    “不用了,就拿来吧,等你捂热,爷也快憋死了。”永琪说这话声里有几丝笑意。

    柳红听到这么说,不敢在等,抱着夜壶走到五阿哥跟前准备往前送,突然又站住,犹豫着不知该往手上送还是该往下头送,一时表情开始僵硬,手都不听使唤的哆嗦上了,永琪终于憋不住放声笑出来,一手拿过夜壶,朝柳红摆摆手,让她出去准备一会净手用的水。

    柳红僵直的转身退出内室,套了件衣服就去小厨房准备热水和干净的丝巾,边走心里忍不住大骂五阿哥是个小人,猥琐的小人,居然拿这事来难为她,看她的笑话,就没见过这种主子。早知道该留个小太监一起守夜的,怎么今儿就只她一人守在外头?准是管事的何太监看她新来的,要给她下马威,景阳宫里头没一个好人,看白天那情形就够诡异的。

    等柳红伺候完永琪洗脸洗手扶着躺回床上,再替他掖好被角放下帐幔,轻手轻脚退出内室躺回矮塌上,正想着总算能安稳睡会了,屋子里头又有动静。

    憋着一肚子怨气的柳红噌的跳下矮塌,脚随便往鞋里一伸,也顾不上轻声慢步就冲进了内室,看到床上帐幔在动,强压下心头的不满,柔声对永琪说道:“爷这不会是又想解手了吧?那爷就别下来了,还是让奴婢把夜壶取来,爷直接在床上解手也一样的。”

    永琪的话有忽悠人的嫌疑:“柳红,爷这回还真没想解手,爷是肾虚尿频憋不住的人吗?爷这是口渴了,想喝水,怕你不乐意伺候,就预备自个下去倒水,爷这做主子的也得体谅下人不是!可还是动静大了点,又劳你受累了。”

    柳红一听这话手又开始抖上了,这回是气的发抖,深深呼了几口气,硬生生的忍下,谁叫自己是个做奴才的,俗话说的好,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忍了,就是变成忍者神龟那也得忍啊。做完心理建设,柳红仍是好脾气的去倒热水伺候永琪喝,只是脚下步子迈的有点大,落地声重了些,走路那是虎虎生风。

    重新做一遍掖被角放帐幔的动作,柳红退出内室,揉揉肩膀躺回矮塌上,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大笑,在清冷的夜晚尤其显得声响大,柳红气的蒙上被头再不去管屋里的事,心说姑奶奶不和你个小毛孩子计较,这么想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夜有人在几经折腾后终于沉沉睡去,可也有人怎么都睡不着,紫薇就是那睡不着的。

    紫薇陪着尔康去太医署看伤,一路上尔康就觉得疼的厉害,本来还能强忍着,可半道上发觉左眼睁不开了,眼睛肿的老高,紫薇在边上瞧尔康这副模样,急的直淌眼泪,口里不住声的问:“尔康,是不是疼的厉害?这可怎么是好,眼睛肿成这样,会不会留下疤啊?”边问还用丝巾给他擦血,紫薇还只是担心留下伤疤,尔康这位新科额附却在担心别是眼睛要瞎了吧,不然怎么都睁不开了。

    一路护着紫薇和尔康的几个侍卫也是一脸忧心的模样,好容易把尔康抬进太医署,坐堂的胡太医得到消息早已在边上候着,贾太医和刘太医也齐齐等在一边,胡太医虽说官衔最大,可他拿手的是医治骨伤和内伤,专看眼睛的陈太医家中有事,请假回乡探亲走了一个多月。

    三位太医看看福尔康的脸,又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主动走上前细瞧,紫薇看到这情形心里着急,她还不惯大声呵斥旁人,只好学先前在宫外求人的模样,‘扑通’一声,给三位太医跪下了。

    格格一下跪,可把三位太医吓了一跳,忙也跟着一起跪下,口称格格快请起,奴才们该死。跟在后头进门的金锁几步过去扶起紫薇,口里说道:“格格这是在做什么?给这些外官下跪?他们可都是皇家的奴才,哪里有资格受得起您的跪拜?您也不用求他们,额附脸上的伤他们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而且还得看好了,看得不留伤疤才行。现拿着皇家的俸禄,居然还敢让格格下跪求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一个个都干站着做什么?没看见额附伤的如此重,急需诊治吗?难不成还让咱们格格自个动手?”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看紫薇放低声音接着道,“格格,您就是心太善,还给这起子人下跪,没这个规矩也没这个道理,哪有做主子的跪奴才?别再给人瞧见传到太后耳朵里,又是一场麻烦。格格今后可万万不能这么着,您自个下跪事小,他们受了您的跪可是要被砍头的,这可是欺君之罪!”

    金锁说这话声音虽然放低了,但仍能让周围人清楚的听见。她的一番厉声言语,直把几位太医吓醒过来,忙不迭的站起身就给尔康瞧眼睛和脸上的伤。紫薇也被自个丫头的话说懵了,不敢再胡乱动作,乖乖站在边上看太医们动手医伤。

    其实金锁这番话很是阴毒,她提醒了几位太医,格格下跪是有点不怀好意的,她不是诚心想害你们吗?你们可认仔细眼前格格的模样,以后再有什么事情,都远着她一点,即便碰上她也得小心,无心之过也伤人啊。

    不提金锁时不时的挖坑给紫薇跳,单说几位太医清理完伤口,又仔细瞧过伤势,再一商量,人就过来回话了:“回明珠格格,额附脸上的伤并不要紧,回头拿些膏药擦拭几日就会好转,只是可能会留下疤痕,但奴才们会尽量用药除疤,以后就有也是淡淡的颜色,不会很严重。只是这眼伤可能有点麻烦,宫里头专瞧眼睛的陈太医回乡探亲不在京城,奴才们并不专长,现在看着还只是红肿出血,奴才们先用些药止血消肿,回头再看会不会有别的影响。”

    紫薇听太医这么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听见外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原来是令妃派人通知了福家尔康受伤的事,福伦和福晋就赶到太医署来了。

    太医们还是刚刚对紫薇的一番话重新说给大学士福伦听,福伦听了还好,福晋一听说眼睛的伤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心疼得哭起来,这个儿子一直是全家的骄傲,模样生得好,打小习文练武无一不精,人又精明说话讨喜,族里长辈都看好他,就是宫里头也很得太后和皇帝的器重,天生额附的料。如今额附算是当上了,可要是脸破了相,眼睛瞎了,就怕皇上将来不喜欢,谁都知道乾隆有点以貌取人,喜欢任用长相周正的男人,这一来可如何是好。

    还算福伦镇定,又细问了太医一番注意事项,着人打赏了几位太医,就让人扶着尔康预备回府养伤。

    福晋在一边拉着紫薇的手说着体己话,又让紫薇别担心,府里自然会照顾好尔康,她最要紧还是顾好自个,又顺嘴夸了金锁几句,千叮万嘱的让金锁照顾好紫薇,别担心外头,临走偷偷往金锁手里塞了几张纸。

    等送走了福家人,紫薇失魂落魄的走回淑芳斋,金锁跟在后头展开手心一看,原来是一叠面额不小的银票,想是让她预备打点宫里头用的,毕竟紫薇就算是福家媳妇了,也难为福晋那么可情形还能想到这些。

    紫薇、金锁慢慢走回淑芳斋,再想往里走,就被几个面生的侍卫给拦住了,侍卫里领头模样的人恭敬的朝紫薇行礼,口中说道:“奴才给明珠格格请安,明珠格格还请千万别再往里头走了,皇上已经下旨封了淑芳斋,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格格的一应用具内务府已经着人搬到西三所去了,几位嬷嬷和宫女正在替格格收拾屋子,格格只管去西三所就成,这里头除了奉皇上手谕是谁也不让进的。”

    紫薇听了侍卫的话,愣住了,怎么好好的就封了淑芳斋,还让她搬去西三所住,那小燕子也搬去西三所吗?她看了看身边的金锁,主仆二人换了个眼色,金锁主动凑上去柔声向侍卫打听:“请问这个爷,淑芳斋被封了,还珠格格住哪里呢?也搬去西三所住吗?淑芳斋是要另派用场了吗?”

    这个侍卫算是好脾气的,见金锁向他打听,便很干脆的回道:“这位姑娘,还珠格格没有搬,她还住在里头,奉皇上旨意修身养性念佛诵经,你还是陪你家格格早点回西三所看着宫女收拾屋子吧,有什么不满意的趁人都在也好变动不是。”

    金锁听到这话,细细回味一番,明白过来,估计再她们离开后怕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许是小燕子冲撞皇上被关起来,谢过侍卫,扶着受到连番打击的紫薇往西三所走。

    到了地方,金锁就被紫薇派出去打听情况,等弄明白小燕子犯了什么事,金锁回屋学了给紫薇听。听完金锁的话,紫薇是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不少,语气欢快的吩咐金锁去小厨房弄点吃的——她饿了。

    金锁听话的去收拾吃食,心里很不耻紫薇的过河拆桥,她现在是指了婚,没什么好发愁的,就算尔康少爷真瞎了也没什么,不是还有一只眼睛吗,再说了福家没有倒,令妃在宫里怀了孩子风头正劲,没有小燕子不停的惹事闯祸,还能省去不少麻烦,她当然心情轻松愉快了。

    不过紫薇还是没睡好,说不担心尔康眼睛那是假的,所以这一夜,她是翻来覆去也没能合上眼,外屋守夜的金锁和她主子一个样,东想西想眼珠子转了一宿,隔天早上主仆二人都顶着两黑眼圈起的床。

    这一夜紫禁城里没睡着的人很多,有紫薇金锁主仆,还有大清国的最高领导人——皇帝。

    本来皇帝去了一趟慈宁宫和太后详谈后,心情好了点,晚点又听太医回禀说尔康的伤势并无大碍,最多眼睛将来会有点问题,至于五阿哥下午醒来过一次,自个觉得身体还好,胡太医也回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目前只是需要静养,皇帝于是也放了心,预备招妃嫔侍寝顺带放松一下情绪,没曾想晚上还有人递折子,乾隆一看就发愁,这一发愁,也是一夜没睡。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第三十四章 两位公主的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到末尾,我有点伤感,女人啊……

    男人们也要懂我们女人的心才是皇帝看的折子是西藏土司巴勒奔托礼部呈上的,侍郎金德瑛一看折子的内容觉得有点棘手,迅速递给当值的军机大臣、武英殿大学士来保呈给皇上御览,于是当晚折子就被递到了乾隆手里。

    其实折子内容很简单,也不知道是巴勒奔哪位手下写的,洋洋洒洒一写就是几千字,弄得文绉绉让人难以理解,乾隆看了半天,总算明白巴勒奔的意思:还珠格格我儿子不要了,您爱给谁给谁去,咱们小门小虎做藩属的是不敢要也不能要。当然巴勒奔话里是说格格品貌出众、性情刚烈,犬子加布高攀不上,不能委屈了金枝玉叶的格格,还请皇上另行赐婚等等。

    乾隆懂巴勒奔不能没说出口的意思,你自个儿子当着众人面跳出来说还珠格格是他喜欢的,你叫人家王子还敢娶吗?不怕娶回去你那宝贝儿子心怀不满以后再伺机报复?人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原是要表达交好之意,可不是来寻衅结仇的。

    乾隆那叫一个愁啊,好容易想出的万全之策,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笼络边疆各部落头领的人心,完成制定多年的计划,且还不必让皇家公主乃至宗亲贵戚下嫁外藩,真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这番苦心全叫自个儿子毁了,自己还得发愁小燕子如何处置,巴勒奔的儿媳妇如何挑选,接班人是否要重新考察,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让妃嫔侍寝。

    老天爷没让乾隆紧在那里犯愁,也给了他一些好消息,离开京城近一年、带着乾隆御赐的贺礼陪同额附千里迢迢回科尔沁草原庆贺公公五十大寿的和敬公主平安回京了。

    皇三女固伦和敬公主是先皇后富察氏在世上留给乾隆的唯一念想,也是乾隆在众多儿女中最疼爱最舍不得的一个。他把自己对亡妻的富察氏的爱都倾注到这个女儿身上,和敬本人外貌也很像富察氏年轻时候的模样,端庄贤淑。不过相对于她额娘性格里的温和柔顺,和敬就很有点公主的气势,说白了就是有点蛮横,爱使点小性子。好在额附色布腾巴勒珠尔不但是老亲,而且自小在京城长大,乾隆留在身边看了十来年,知道是个老实孩子,性子憨厚,才敢把宝贝女儿下嫁,就这么着还不敢让他们回蒙古生活,特意给和敬在京里修了公主府,地址就在内城正白旗属地铁狮子胡同,让小两口就在自个身边呆着。

    今年年初,色布腾巴勒珠尔的阿玛——老扎萨克达尔汉亲王过五十大寿,做为嫡子的额附色布腾巴勒珠尔奉旨携和敬公主回蒙古省亲,一走就是小一年。乾隆心里原是舍不得女儿去的,可不能为了你自个舍不得,就不让人家儿子尽孝心吧,也只能下旨让和敬同去,并备了厚礼。因此刚听胡公公回报说公主的车驾就要到神武门了,乾隆激动的起身就预备去接女儿。

    此时公主的车架已经停在了神武门外头,单等着宫门口的侍卫前来检查。侍卫可不会因为你是皇帝女儿就看都不看的放行,谁知道车里都有什么?万一藏着个刺客怎么办?和敬坐在马车里头等着,耳里就听见一阵喧哗。

    “这个门不好看,没有那天看见的叫什么阳的门大,不过门上的钉子很漂亮。吉雅,你看,这些站着的侍卫都不笑的,他们不欢迎我来吗?不是说他们的皇后娘娘请我进宫的吗?他们为什么还要检查我的车子?”一个说话口音古怪的女声传到和敬耳朵里,和敬招招手,让身边的丫环梅心去外头看看是怎么了,哪里来的人竟敢在神武门外头喧哗。

    梅心出去好一会也没回来,和敬有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掀开车帘子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两个身穿藏族长袍的年轻女子,身后还紧跟着几个藏族青年,都挤在神武门的左入口处和侍卫们说着什么。

    梅心看见公主下了车,忙紧着几步跑过来回话:“回公主话,门口这群人都是西藏土司的随从,进京朝见咱们万岁爷的,那个领头的是他们公主,就是那个西藏土司的女儿,后面都是公主的随从,礼部派人送过来,说是奉皇后娘娘旨意召见的。”

    “那她们只管在宫门口争辩什么?坤宁宫没人来接吗?侍卫们怎么不放她们进去?”和敬皱皱眉头很不习惯这种喧闹。

    “回公主,守门的侍卫说这个西藏公主的随从配着腰刀,不让她们进去,让她们给解下来,可这伙人说什么都不肯解,礼部派的人正和那个公主解释呢。”梅心将问到的情况回禀和敬。

    和敬点点头,不预备管这些闲事,便让人赶着马车朝右侧门走,正走着,神武门的中间大门被打开了,皇帝从里面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低头慢慢走着路的女儿,大声喊道:“敬儿,看到阿玛来了,也不过来行礼。”说着话就朝和敬走过来,快到跟前张开双手抱住跑过来的女儿。

    “皇阿玛,想死女儿了,您怎么跑这里来了?养心殿过来可不近的,准是胡公公告诉您女儿回京到了神武门,您过来接女儿的,还是阿玛疼女儿。”和敬被自个阿玛抱着是又蹦又跳,一点不像二十五岁的人。

    乾隆用力抱了抱女儿,松开手,拉着和敬细瞧瞧,嘴里说:“瘦了,还黑了,不过瞧着气色倒比先前好些,出去看看风景也不错吧?在科尔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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