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走天下 作者:肉书屋
器了,眼睛顿时蒙上一层雾气,哀求的看着风无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有本事不滚出来,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风无涯心里一阵刺痛,手指一松,但手还在脖子上,舍不得离开。游牧歌赶紧说好话,“我当然想找你,无奈最近家中突遭变故,分身不得,请公子谅解。”她说的无比诚恳,心里却在偷笑,芙蓉帐里春宵暖,从此佳人不猎艳。风无涯哼了一声,“我看你闲得很,有本事晃到太子跟前,没时间来见我!”搞了半天,这个男人在吃醋,那就好办了,游牧歌装的诚惶诚恐,“我自从回京,再未出门,从不曾见过太子,真是冤枉啊!”虽然有些做作,但的确是实话。风无涯松开手,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妖精,你从此别想逃了。”
游牧歌长嘘了一口气,跌坐回椅子上,按摩酸疼的脖子,他若有心杀她,刚才就见上帝了。玩火会自焚的,有些男人还是小心为妙。
这边战火刚停,那边车帘突然掀起,谁也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一个白色的身影像风一样从众人肩上掠过,轻轻落在游牧歌面前,和风无涯比肩而立。好听的声音在游牧歌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满,“采花贼,我请来的客人你也不放过吗?”
风无涯转身拂袖,“你的客人?我还以为是我丢的猫呢!”游牧歌感到气氛有点不对,抬头偷偷打量面前的白衣人,满以为可以看到一张惊世骇俗的脸,没想到他遮得比风无涯还严实,小风同志好歹还露了半张脸,这位带着帽子,白纱遮面,像雾一样不真实。
白衣人感到游牧歌在看他,轻声说“他看见女人就发疯,你跟着我就没事了。”说罢握住游牧歌的手,牵着她站起来,手掌温暖而坚定。游牧歌心里滑过一种奇妙的感觉,世界突然变得很静,这一刻,真的很安全。她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就这样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乖乖的跟着他穿过一片利剑般的嫉恨的眼光,来到面对舞台正中一个最大最豪华的帐篷里坐下。
风无涯也一声不吭的跟着他们,在旁边坐定,眼里波涛汹涌,黑沉沉的如同风暴来临前的大海,面具闪着寒光,游牧歌有些瑟缩,向旁边那具温暖的身体靠了靠,白衣人一低头,握了握她的手,另一只手温柔的环上她的肩,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帐篷里的气氛更加怪异,游牧歌没来由的想到那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丛中笑
白衣人点了一下头,传令的官员手持一卷锦帛,躬身退出,登上会台,清清嗓子,宣布道:“花会正式开始,下官手中所持既是太子殿下的问题,请点到名字的女子逐一上台答题,文书会将各位答案姓名纪录在案呈报太子殿下,答完题的人不可告诉未答题的人,答完之后立刻由宫人送出会场。因人数众多,答案不可超过二十字。”众人议论纷纷,褒贬不一。
一时间燕瘦环肥,莺声燕语,裙佩叮当,叫到名字的女子款步上台,体态婀娜,欲语还休,人比花娇。游牧歌看得目不暇接,女子们看过题目,低声在文书面前答题,有的苦思冥想,有的志得意满,惊讶,窃喜,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白衣人突然调笑风无涯,“可有中意之人?我倒是白担了虚名,主意是你出的,我人已寻到,此会本不必再办,为了你一己私欲,我恐要遭人唾骂,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我现在就回宫了。”一脸沉郁的风无涯瞟了一眼台上,闷闷的开口,“我想要的不在台上……”他冷冷的看着游牧歌,怒极反笑,“急什么,她还没答题呢,你不想听听她的答案吗?”
白衣人手中酒杯一顿,沉吟片刻,侧过头问,“你想答吗?”游牧歌心里骂了一句风无涯,无所谓的耸耸肩,“可以啊!只要题目不辱没我的智商,我不介意。”“智商?”白衣人重复了一遍,“智慧吗?”他自问自答。他又柔声道,“你不必出去了,我不想让别人看你,你就在这答题,文书不会纪录,我心里记得就行了。”他俯身在游牧歌耳边说了四个字,游牧歌一愣,他轻笑,“这就是问题。”
“为何而来?”游牧歌脑中轰然作响,差点被这个家伙的温柔给骗了,他可是天底下最危险的人呢!不能避其锋芒,只有正面出击了。她看了一眼风无涯,眼神警告一下,风无涯毫不回避,抱着胳膊直视她。
游牧歌扯扯白衣人的衣袖,食指一勾,笑靥如花,白衣人了然的低下头,游牧歌凑上去,认真的说,“可以看着你的脸回答吗?我只有看着别人眼睛的时候才会说实话。”白衣人没有作声,突然伸手把游牧歌抱进怀里,嘴唇摩挲到她的耳边,叹息般的说,“看见我的女人就要做我的妻子,你愿意吗?”游牧歌下意识的闭起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脸,她感到对面风无涯的火快要灼伤自己了。一恍惚间,白衣人已经放开她,白纱又完好的遮住他的脸,他伸手替她拂开鬓边一缕乱发,“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不怕再多等一段时间。”
游牧歌心里方寸大乱,这个男人完全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不是她曾经遇到的任何一型,在他面前真的是无处遁形,让你无法说谎,无法做戏,他纵容你,心里是空明的,任你是妖是魔,他自斑斓通透。游牧歌突然觉得很沮丧,原来看不透的是她自己,她的游戏也有终止的一天,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在古代。错误的时间地点遇上一个早就该遇上的人,可能会有完美的结局吗?
风信子
风信子俗名蒲公英,风一来便漫天飞舞,如无根浮萍,没有方向,不知终点。这样的流浪是没有终点的,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吧?为什么,为什么简单的四个字让多年来内心故意忽略的空空的疼痛翻腾到极致?“为何而来?为何而来?为何而来?为何而来……?”一个纵情声色的人生竟是毫无意义的吗?这个问题沉重的没有任何一个过往可以负担。这四个字也许就是它们表面的意思,可是所谓阴谋,暗杀好像完全不是理由,风马牛不相及。
游牧歌一直沉浸在在一个无声呐喊的世界中,那个白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另一双烈火般燃烧的眸子像要穿透她的脊背,她突然觉得好累,睡着了就轻松了,她下意识的给自己催眠,无法面对的时候只有逃避了,至少现在她没有丝毫心力去面对,这个家伙太恶毒,让她毫无防备的被一个沉重的哲学命题给砸晕了。
白衣人是怎样抱她上马车,怎样送她回府的,大门口高大等候的身影是如何的冰冷僵硬,她都不在意了,她只想藏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让她这个肮脏的灵魂有点喘息的空间,女人的世界可不可以没有男人,至少这一刻不要让她觉得自己如此可笑,所以当白衣人将她轻轻放落地面,向远行伸手来扶的时候,她挣脱所有的手,像一片被狂风吹落的叶子绝望的向大门内跑去,管它身后的空气是如何压抑,她的心里已经压抑的发狂。男人的疯狂是女人造成的,女人的痛苦又何尝离得开男人,如果世间的爱情都专一,永恒,就没有游戏,没有欺骗,没有得不到的故作洒脱。因果相生相克,她只是不想受到无谓的伤害。
在宽大舒适的床上,游牧歌沉沉睡去,象沉入的了无底的黑暗,我是谁,为什么要来这,我的人生和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竟如此不堪一击?所有的问题在这样一个夜晚纠缠着她卷入她的梦中。
无论游牧歌的梦境是如何的不安困扰,至少她因该庆幸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性格让她居然可以入睡,在另外四个屋檐下的男人都是一夜无眠的。
晨曦微露的时候,有个人影走进了游府的厨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从昨天到现在,不仅脑子是空的,肚子也是空的,饿死异乡太难看了。游牧歌动手洗米做粥,其实有方便面更好,一边炖粥,她一边坐在灶边发呆,门口突然暗了下来,向远行逆着光站在阴影里。
他缓缓走进来,在游牧歌身前蹲下,心疼的抱住她,喃喃的说,“做太子妃有什么好,他都不让你吃饱吗?难怪,他不知道你是天下最能吃的女人……”
游牧歌鼻子一酸,仰头亲了他一下,自嘲的说,“他身边的女人都太漂亮了,我当他面不敢多吃,要减肥了。”向远行沉默的抱着她,阳光射进窗棂,稀饭冒着蒸气混着柴禾的烟香,两人都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许久,向远行淡淡的说,“你什么时候饿了,就回来吃饭,我给你做。”不争气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游牧歌抱紧眼前的男子,成熟都要经历伤痛吗?希望有个女孩子好好待他,温柔的爱他,痛过一次就够了,她欠了太多的债,已经不知道如何去还了,还有个人在等她的答案,也许等她找到了答案,那颗漂浮的心才可以最终安静下来吧?
天仙配
三天后,一辆乌金顶棚的马车停在游府门外,一名侍卫伸手叩门,等到管家开门,他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太子有信函,需面呈游府主人。”管家慌忙领进前厅看茶,小跑着去通报游牧歌。
三天就是你的极限吗?游牧歌闻报不禁苦笑,略整衣裳来到前厅。侍卫见她出来立刻恭敬的行了大礼,双手呈上信函。雪白的冰丝纸墨迹淋漓,“风月无边-柯从舟”。
游牧歌默念着,柯从舟,他的名字吗?身份显贵的皇子怎会有个闲云野鹤的名字,她微微一笑,抬头问,“他在哪儿?”侍卫面无表情,“请随我来。”
轻车简从,游牧歌只身一人上了马车,两名侍卫骑马跟随,赶车人技术精湛,马车平稳的飞驰着。大约走了四,五个时辰,马车停下来,侍卫在外道,“请姑娘下车换轿。”已经睡过一觉的游牧歌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面前一座山峰拔地而起,似曾相识呢!飞天山,不错,正是这个皇家园林。烟雾缭绕,飞瀑流泉。一座精致的软轿已经备好,游牧歌躬身进入,待她坐稳,两个健壮的轿夫抬起轿子步履如飞的向山顶跑去。
眼前的建筑风格独特,总体呈圆形,前殿空旷明亮,由几个巨大的柱子支撑着,正面一片墙上挂着一副宽大的金色丝绸,下面似乎覆盖着什么,四面环绕着落地的木窗,感觉就像一个sunroo。窗外树木参天,鲜花怒放,最让游牧歌心仪的是殿堂正中的一池温泉,泡在其中看看窗外白雪皑皑一定很惬意,心驰神往中被一个宫女领到一扇关闭的朱红的门前,宫女弯腰行礼,轻轻说道,“小姐,此乃后殿,奴婢不得进入,请小姐自己进去吧。”说罢无声无息的离去了。游牧歌迟疑的看着大门,吸了一口气,伸手推门,门没有阻碍的缓缓开启,殿外夜幕已悄悄来临了。
以周游世界的阅历,游牧歌仍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间屋子居然是没有顶棚的,呈半圆形敞开,满天繁星和屋内镶嵌在地面的无数宝石交相辉映,屋子四周不时升起袅袅蒸气,丝毫觉察不出山顶的寒意,整个屋子暖意融融。正中居然是一张大床,床上的那个人已经起身,正缓缓向她走来,他上身赤裸,肌肉平滑,线条优美,腰间围了一条白色软缎的织物,身形高大修长,整个一个东方大卫,游牧歌不禁赞叹造物主之神奇,太完美了,这是她有史以来见过最完美的男体,等她回过神来注视对方的面孔时,她一下就无法呼吸了。这的确是一张神的脸,没有任何瑕疵,俊美纯净的像一个天使,一对纯墨色的眸子象两潭深泉,亮得如天上的星辰,和它们对视的任何人立刻就迷失了灵魂,他的眉,鼻,唇仿佛雕刻的一般,比例和谐令人倾倒。
天使牵起游牧歌的手,迷人的嘴唇轻启,“我不是神仙,我是你的男人。”游牧歌心里一阵莫名的轻松,好舒服的感觉,下一刻,她人已经悬空被他抱起,没有一丝慌乱,她躺在了床的中央,面对着墨蓝深邃的天空,干净的没有一丝杂念。
她的男人渐渐伏在她的上方,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面庞,滑过她的眉,睫毛,鼻尖,停在红润的唇上,细细用手指勾画着线条,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她,游牧歌已经熔化在他的目光里,全身轻软的象一缕烟,仿佛随时可以和他一起飘向夜空。他天使般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为我而来吧?这无边风月,我寂寞了好久了。”
双舌战
是梦吧?
“sleepunderillionsofstars”恍惚间,游牧歌已经轻轻哼出这句歌词。
“你的家乡话很特别。”梦里的男主角在她耳边低语。
游牧歌回过神来,疑惑的审视着面前这尊造物主的杰作,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要么是在卖弄自己的通灵术,要么就是偷窥过,我说过这是我的家乡话吗?”
“偷窥?神仙到鼠辈之间差的级别太多了吧?”天使无辜的微笑着。
“你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勉为其难。”
“西方投来的怪胎?”
“土生土长。”
“你很幽默。”
“多谢。”
“你懂是什么意思吗?”
“不懂。”
“就是风趣的意思。”
“还是好话,谢的不错。”
“你!”某人气结,天使安抚的抱紧她。
“你一直都这么说话吗?”游牧歌迟疑的问。
“第一次。”
“好玩吗?”
“嗯,因为在和你说。”又在她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教我学你的家乡话吧?”天使的要求还真是难以抗拒。
“你也要学英语?赶潮流?”
“”
“迎奥运?”
“”
“考级?”
“”
“留学?”
“”
“神仙也有犯傻的时候?”
“以后别人就听不懂我们说话了。”神仙表明意图。搞了半天,想做风语者。
看看夜空,游牧歌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有鸟掉在你脸上?”
“这里雨雪不侵,飞鸟绝迹。”神仙的笑容有点得意。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占山为王的?”
“又降级成土匪了?”有点无奈,“小时候,宫里的孩子叫我怪物,不愿和我玩,我就带着侍卫来这爬山,就喜欢上了,不管什么季节来,山顶的这块地方总是冒着蒸汽,很干净,我就让他们挖一挖,挖出一个温泉,后来我就想住在这”
“原来也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的孩子,”游牧歌满脸赞许,“曾经有个公主,她的父亲很喜欢带她去山林里面,有一次他对公主说,“当你感到忧愁和烦恼的时候,就到这儿来吧!这里的每一朵花,每一颗草,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都会让你感到上帝无所不在,上帝是他们所信仰的神,我把上帝理解为人类生存的勇气。”
“人类生存的勇气?”天使的脸上写着感动。他叹息的把头埋在游牧歌的秀发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游牧歌好笑,“我来的也不晚啊!你不还是风华正茂?”
“神仙都是上万岁的。”
“其实也就是老不死的,不能急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呢?”游牧歌觉得有点神经痛。
一个恐怖的念头滑过脑海,她慌忙坐起,“是你要给我看你的脸的,不是我要看的,所以你上次说的后果不成立。”
“你可以选择不看。”神仙心平气和。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蓄意攻击人性的弱点。”游牧歌急忙分辨。
“那眼睛留下,人走。”
“咦!你恶心死了!”
“我只是折衷罢了。”
“我再考虑考虑?”
“给过你三天了。”
“这里有人权吗?我啊嗯”人被放倒,嘴被封住,人权宣言被武力镇压,游牧歌在失去呼吸之前,不无悲愤的想“ihaveadrea”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frenchkiss,从神仙的技巧和历史的时间性来看,毫无疑问因该改叫chesekiss。无论从姿势,深度和力度来评价,堪称缠绵悱恻。神仙霸道的侵占游牧歌嘴里的每一寸领地,纠缠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半点退缩,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的身体,深情而不顾一切。
游牧歌从未感受过这种窒息般的疯狂,这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一个有着完美身躯的火热的灵魂,他的渴望,他的爱情是如此直接,毫无保留,游牧歌心里的一道枷锁就在此刻断裂了,他的吻已经彻底溶化了她。
肆意怜
空山寂静,明月独照千年。
夜空下,一个生死纠缠的的深吻刚刚告一段落。
男人女人均仰面朝天,些许失神,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游牧歌正在经历一场哈姆雷特式的思维冲击。自从刚才一颗芳心被神仙从口腔里吸走之后,她整个人处在一种茫然无序的状态中,nothgisuronyore!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很多人都想要你,但你是我的。”神仙仿佛在自言自语。
游牧歌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绝美的容颜,认定的也好,命定的也罢,这一次她决定放任自己的沉沦。
“你还真够懒的,什么都没做呢,又想睡觉了?”神仙伸手揽她入怀,轻轻吻着她薄薄的眼皮。
“痒死了!”游牧歌推开他的嘴,“臭男人,真呱噪,不睡觉,做什么?”
神仙不依不饶的又贴上她的脸,无比自然的说,“做快乐的事啊!”
游牧歌当场吓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会吧?那歌词是你写的?”
“唱给我听听?”神仙并不否认,饶有兴趣。
“看看!男人的劣根性,不是什么滛词艳曲,犯不着满脸兴奋的。”游牧歌终于找到借口鄙视一下纯洁的天使。
“不唱吗?”
“还想要余兴节目?”
“好吧,”神仙也不坚持,“不唱就做吧。”说罢,干脆的解开她的外衣。
游牧歌声音发颤,“霸王硬上弓?”
神仙没有理会,专注的继续手上的工作,内裙,中衣,一直细心的剥到最里面一层温柔而坚定的手指无声的停住了。
抵抗无效,一直闭目养神的游牧歌睁开眼睛,低头一看,不禁有些尴尬,在家总是中空的她,出门习惯的拣了一套玫红的victoria\039;ssecret穿上,胸罩和短裤的边上都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越发衬的她肤色晶莹,ru房饱满||乳|沟深陷。
神仙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游牧歌被他的眼神蛊惑的心神荡漾,她缓缓的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扣搭脱去胸罩。神仙爱怜的注视着她圆润挺拔的双||乳|有片刻的静默,他拨开游牧歌往下褪短裤的手,修长的手指取而代之,短裤卷成一条细线从光滑微翘的臀部滑下,细软整齐的毛发羞涩的露出来,手指拈着短裤滑过修长的大腿,膝弯,线条优美的小腿,穿过纤细的脚裸,若有若无的抚摸让人心颤不已。他轻轻放平全裸的游牧歌,直起身子,解开腰上遮盖的织物,凝视着她把自己完全打开在她的眼前。
游牧歌的心狂跳不已,脸上竟浮现出久违的红晕。手心渗出微微的汗水,她极力克制自己去抚摸这具健美身体的冲动,腹部完美的肌肉,卷曲的毛发,令人惊叹的昂扬,[奇+书+网]她终于深刻感知到西方对人体的崇拜的缘由。
神仙双手捧住游牧歌的脸,牢牢锁定她的视线,认真而深情的说,“我知道,你的身体里有我生存的勇气。”
感动和喜悦一点点淹没了游牧歌,她完全放松舒展了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他的搜索。她摸上了他的脸,用手指描绘着他精美绝伦的轮廓,他幽深的眸子里摇曳着越来越清晰的火苗,他侧过脸轻柔的含住游牧歌的手指,一点一点,他的唇舌沿着她的纤手,吻过掌心,手腕,白皙柔美的手臂,光滑的颈项,再度覆上她红艳欲滴的唇,辗转深入,游牧歌微微侧过头回应着他,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今昔何年?时间已经没有意义,无论在哪一辈子遇到这个男子,她都会把自己交给他,一生中,爱情只有一次机会。
月光是最浪漫的烛火,圣洁而坦然的映照着两具交叠纯美的身体。
神仙已彻底转变成一个热血沸腾的男人,甚至散发着野性,他挤压着,吮吸着,揉捏着,舔噬着女人身上的每一处凸起和凹陷,不时引发女人的娇喘,呻吟,惊叫。虽然声音细微,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却象雷鸣一般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的渴望几乎要将他燃成灰烬,他要和她连成一体,和身下这个令他疯狂,一见倾心的女人连成一体,他不要再做孤独的神,他要做她的男人,任她是妖魔也无悔。
他抬起头,固定住身下轻微扭动的洁白躯体,轻声唤醒迷乱的女人,“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他霸道的命令着,“我要进去了看着我感受我”
游牧歌恍然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绝美燃烧的深瞳。她突然猛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怎么有些缺氧?长的不象人就很过分了,连那里也大的不象人。她被紧紧固定着,无处可退,只能呼吸急促的紧盯着那双眼睛,那双令她沉溺,忘却痛楚的眼睛。男人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的表情,缓缓而又坚定的挤开她紧窄的入口,一寸一寸深入她!
这是怎样一个美妙的所在!湿润,炙热,紧紧的裹住他巨大的分身,让他难以前行。他用温柔的眼神传达着安慰,猛的身子一沉,一下子贯穿了她!同时低头把女人蓦然的惊叫裹进口中。
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炸开了,游牧歌觉得整个身体,甚至每一条神经都被充满了。这种巨大,这种力度,这种深度都已经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她觉得自己象一片树叶,随时会碎掉。可是,可是,她狂喜的想哭泣,就这样死掉吧,死在彼此的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分开!
男人爱怜的吻着她因痛楚而皱起的眉尖,舔吸着她因喜悦而流出的泪水,他眼里闪过奇特的光芒,同样的狂喜,同样的不可抑制,他开始放纵自己的身体,狂野的律动起来,猛烈的撞击着,不顾一切的想把自己钉进她的身体,永远也不要出来。
这是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战争,男人以神的姿态从各种角度贯穿着女人,贪婪的占有她,不停的深入,仿佛要揉碎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无边的快感漫溢成湿润女人身体的潮水,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男人的昂扬,更激发了男人的斗志。面对男人的强大,女人任由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化成了水。
纠缠着,起伏着,男人渐渐被水淹没,在融化前的一刻,他把自己深深抵进女人的身体,颤抖着,极度快乐的低鸣着,彻底释放在那片柔润的幽深里。
醉清风
大战方休,销烟弥漫。
疲惫的士兵倒卧沙场,突然,号角又吹响,钢枪又擦亮,好斗的将军又要拔营再战!小兵的哀嚎被无情的轰炸淹没,“将军!第五次啦!”
“我不活啦!”游牧歌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的挣脱摇晃她的双手,愤怒的指责神清气爽,一脸无辜的天使,“你是神仙,我是人啊!不睡觉,会死人的!”
神仙停住手,期待的看着她,“我只是想起来一件事。”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人,谁会在这个时候思考问题?”游牧歌困得都骂不出来了。
“这里还没有名字,你给起一个?”神仙并不气馁,把人抱起,轻拍潮红未褪的脸蛋。
游牧歌奋力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四周,没好气的说,“雀巢!”
“雀巢?”神仙有点不满,“我们两只鸟是不是太大了?”
女人闻言差点翻下床去,手指颤抖的指着神仙身上某处,笑得喘不过气来,“搞没搞错?这儿的大鸟就你一只吧?”
神仙愕然,随即把女人扯到身边,手指轻抚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笑得一脸甜蜜,“那我就把鸟巢筑在这儿了。”
游牧歌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讨好的笑着,“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伸头亲了一下神仙,看他眼里又光芒大射,赶紧随手抓了块神仙的遮羞布把自己裹起来。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起完名字,让我睡觉?”
神仙无比温柔的拥住她,迷人的声音仿佛可以催眠,“放心,神仙也要睡觉的,躺在我怀里想不是更舒服?”
游牧歌吁了口气,顺从的躺进他的怀中,繁星闪烁的夜空,美得流光溢彩,一首歌曲在她脑海渐渐响起,“童话”她脱口而出,转而认真的又重复一遍,“童话,就叫童话。”
“童话?”神仙轻轻念着。
“就是传说中的故事,有个人以它为名作了首歌,特别好听。”游牧歌轻声解释着。
“你唱会更好听吧?”神仙有点向往,凝神回忆着什么。
“这是首男人唱给女人的歌,我唱起来怪怪的。”游牧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咕哝着。
神仙凑到她耳边,“你哼一遍,我来学,以后唱给你听。”
极端诱惑的提议,游牧歌忍不住想,不知他的声音和光良是不是有的一拼?她抬头看他的眼睛,认真的眼神美的令人心动。于是她小声哼唱起来,“忘了有多久”
世界象童话一般的宁静着,优美的曲调在夜空里盘旋,轻纱般抚过相依的人儿。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神仙不由更紧的抱住了怀中吟唱的女子,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断断续续,终于变成有节奏的呼吸声,安心的贴着他,沉沉睡去了。
“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一起写我们的结局”童话里的王子轻声哼唱着歌的结尾,微笑的闭上了星光荡漾的眼睛
爱相随
睡梦中,暖流涌动,游牧歌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象鱼儿一样游动在水里,却怎么也游不开去,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肌肤,细细的水流冲洗着她身上的粘腻,天啊,不要摸那儿,怎么可以,痒死了,手指灵活的游走,伸进娇嫩红肿的私|处,轻轻按摩揉捏着。一种奇异的舒适遍布全身,肿胀的感觉消失了,游牧歌在梦中呻吟出声。
清凉的手指渐渐变成一小股燃烧的火苗,沿着腹部撩拨上来,女人挣扎着醒过来。
神仙抱着她斜躺在温泉的边上,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的窗户里四面环绕的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青草的气息和淡淡的花香。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脚心烫上来,四肢百骸的酸疼在水波中减轻。神仙公私兼顾,一边按摩她周身的|岤道,一边密密地的亲吻她,看她醒了,不怀好意的笑着把她抵向池边!
游牧歌慌忙伸手在水中勉强握住他的坚硬,阻止他的前行。
神仙一声叹息,神情哀怨,“怎么办,离开你的身体,我就找不到生存的勇气了。”
游牧歌有点憎恨自己多嘴告诉他上帝的故事,他简直成了活学活用的标兵了!再这样肌肤相亲,不穿衣服,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残废的。
游牧歌撑开面前令人窒息的健美男体,喘息着第一次叫出神仙的名字,“柯从舟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天堂吧?”
神仙听到自己的名字有点恍惚,他喃喃的说,“好久没人这样叫过我了”
“那别人都喊你什么?”游牧歌有点好奇,“神仙?太子?柯大侠?”
“柯大侠听起来不错,”神仙接话,游牧歌满脸赞同,忍住笑,你要是知道柯大侠的长相,一定跳崖,哈!
“话说回来,你的名字好象和身份不符?”游牧歌提出疑问。
神仙微微一笑,又贴上她的身体,下巴抵着她的秀发摩挲着,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母后生我时,梦见自己溺水,后被一页扁舟送至岸边,醒来我就出世了,遂取名从舟。”他平静的解释到。
“你出生时,是不是仙乐大作,霞光满天?”游牧歌不甘心的问。
神仙有些困惑,“你怎么知道?”
游牧歌一脸得意,“都是俗套,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神仙突然咬了一下她的嘴,一个打横把她从水里抱起来,走出池子,用池边玉架上的软巾细细的擦干她,把她裹起来拉到眼前,淡淡的说,“你故事看的太多了。”
好你个臭小子,逗我玩呢,游牧歌咬牙切齿。
把自己迅速擦干后,神仙从屏风后拿出两套质地精美的丝袍,自己换上一套淡青色的,不理会游牧歌的反抗替她穿好那套小一些的掐银边的白色织锦袍子,温柔的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物,这是我少年时穿的,你将就一下。”
被他盘弄的象布娃娃一样,游牧歌伸着脖子,疑惑的四下张望,“伺候你的宫女呢?”
“我不想有人打搅我们。”神仙继续擦拭着女人的长发。
“也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游牧歌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舒服的仰着头,任他温柔的手指穿过发间。
正享受着,一把木梳递到她手上,哼着小曲的她被拎起来,“该你了。”神仙语调平静自然,从容坐下。
游牧歌拿着梳子有点愣神,面对一头缎子般泛着暗蓝光泽的黑发无从下手。这辈子,真的真的没有替男人梳过头!何况,他的头发比我还长!“我给你编麻花辫吧?”游牧歌试探的问。“随便,你觉得好看就行。”神仙放心的很。
不忍心毁了他超级美男子的造型,游牧歌放弃整蛊计划,用银色的发冠在中间束起一缕,其它的任意垂下。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不满的抱怨,“你也没给我梳什么发型。”
神仙伸手把她抱坐在腿上,不容分辨的堵住她的嘴,昏天黑地的吻下去,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放开她,他在耳边轻诉,声音暗哑,平添几分磁性,“我最喜欢你披散着头发的样子,象个野丫头。”一时间,调笑打闹,软语呢喃。
室外,春花烂漫,室内,春光旖旎。
终于没有让他得逞,游牧歌硬是把神仙美男拖出屋子,让他充当临时导游。神仙问清了导游的意思,欣然同意。
直到站在山崖边,游牧歌才发现他没带面纱,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地黯然。她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遮脸了?”神仙深深的凝视着她,“因为我有妻子了。”
青山无语,放眼满目苍翠。
游牧歌沉默的站在风中,任发丝飞舞,一如她纷乱的心绪,纯白的丝袍仿佛度身定做,服贴的勾勒出纤长婀娜的体态,衬的她飘然欲飞。
做他的妻子?从他的口中听来,仿佛一生一世的盟约,可以吗?可以留下吗?有爱人的地方就是家吗?另一个时空的痕迹就要从此沫灭吗?未知的力量带她来此,赋予她承诺的权利吗?游牧歌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若她象来时一般突然消失,面前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不敢想象,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身不由己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实。
腰间揽着的手微微一紧,她的下巴被挑起,神仙审视的捕捉她脸上的伤感,柔声问,“你不愿意吗?”游牧歌立刻展颜一笑,“我愿意,大家不愿意啊!”说罢,抽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叫,“快带我四处转转,上次我来的时候,都不让进呢!”神仙一个空中翻身抓住她,怀疑的逼问,“你来过?”游牧歌挣扎着,胡乱嚷着,“是啊,不信你问她突然禁声,一吐舌头笑着说,”不信你问这儿的每一朵花,每一颗草,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我无所不在啊!”
神仙般的男女牵手山林,追逐溪流,听空谷回声,百鸟争鸣。如果时间可以,让此刻永恒。
意迟迟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是不是任何爱情,在没有外界因素的干扰下,都可以发挥到极致?
是不是有些爱情,在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下,都可以毁灭到无形?
从仙境回到凡尘的时候,锦衣华服会不会变回芭蕉叶?
当爱情太过完美,除了陶醉,更多是怀疑。
心陷的越深就越不确定,
女人的致命伤。
游牧歌很想回家,回到那个冷漠而平衡的世界,回到那种玩世不恭,无动于衷的状态。
总之,不要这样心绪不宁。
如果一个男人满足了你对爱情的所有奢望,你敢不敢要他?
困扰她的是那条多年来笃信的真理;ifitistoogoodtobetrue,thenaybeis。
她不是白雪公主,没有水晶鞋,四十床被褥下压着的铜豌豆绝不会搅了她的好梦,弄青她的皮肤。所有童话里的假设在她身上都不成立,美好的结局如何求证?更何况她遇到的是一个真正的王子?
游牧歌躲在山石背后发呆,原来爱情会令人惶恐。整个人象陷在了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里,香甜的晕头转向。她好想退后几步,咀嚼一下自己的内心。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两天了,他的渴求毫无止境,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无意的身体碰撞,都会引发一场燎原大火。饶是接受过野战训练的游牧歌也招架不住了。凡人和神仙较量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神仙在她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悄悄起身出去了,他知道他的懒丫头还要再睡上几个时辰,正好可以让他处理一些必须处理的事情,他得快点儿,他想在她晨起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微笑的脸。
可惜游牧歌让他失望了,一向懒惰的人破天荒的早早爬起来,人有心事多半都睡不踏实吧?男人不在身边,游牧歌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微凉的山风也许让人更清醒。
游牧歌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上残留的淡淡的味道,一种特殊的竹叶的清香,若有若无的环绕着她,又象来自她的体内,好象在渐渐变浓下一秒钟,她的整个人已经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霸道的吻不容喘息。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俊美如神的男人稍稍松开游牧歌,盯着她的眼睛。
“那张床是个陷阱,我还是早点逃出来好。”游牧歌撇撇嘴。
“别处就没有陷阱?听说过天当被,地当床吗?”男人一把搂紧她,开始揉捏。
游牧歌吓得小脸都白了,浑身真的很酸疼,赶紧求饶,“我又不是铁打的,你好歹心疼我一下。”
男人眼里浓浓的笑意,恢复仙风道骨,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见不到你,心里慌的很,以后去哪儿,写几个字告诉我,嗯?”
游牧歌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有些许的眩晕,这个男人比阳光还要耀眼。
神仙有片刻的踌躇,终于平静的开口,“父皇要见你。”
游牧歌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不置可否,该面对的一样也逃不掉,爱情终究不是真空的。
鸳鸯谱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别怕。”神仙状似安慰。
“丑?!”游牧歌怒从心头起,“男人都长成你那样,女人都别活了!”
“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神仙一脸委屈。
“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游牧歌恶向胆边生。
“不要迁怒与我,正好给你个机会找我爹娘评理去。”神仙撑着额头闷笑。
游牧歌顿时噎住,底气不足。
神仙见她神色怔仲,又于心不忍,抱她坐在腿上,低下头,轻蹭着她的脸颊,软语温存,“如果有一天,你爹娘要见我,我会比你更紧张的。”
游牧歌扑哧一声笑出来,想象着父母目瞪口呆的脸,忍俊不禁,“他们八成会把你当人妖的!”
“人妖?听起来不象好话啊!”神仙眼神冷邪。
“夸你呢!”游牧歌赶紧打岔,“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三堂会审,烦死了。”她吊在神仙脖子上摇着。
神仙把她按在胸前,不让她乱动,安抚的说,“好些女子呢,又不是你一个,怕什么。”
游牧歌一下子跳起来,彻底蒙了,她半捂着脸,难以置信的问,“不会吧?又要选美?”
神仙从怀里取出一卷明黄的丝帛,一脸玩味的递给她。
一定是所谓的圣旨了,游牧歌疑惑的打开,还好在香港待过一段时间,繁体字认得七七八八,她大概扫了一遍,不禁苦笑,无非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之类,所以特别从参加花会的女子名册里抽选了品貌兼优,家世匹配的十名女子殿试才艺,由皇室宗亲,外邦使节共同评判,务必选出一位能母仪天下的女子。
不知皇帝老儿听了什么八卦,居然在圣旨上加了一句,游府小姐牧歌虽不在名册之列,特别恩准参加殿试。
游牧歌一阵烦躁,把圣旨往神仙怀里一扔,掉头就走,满不在乎的声音飘向身后,“爱谁谁吧!我去也!”
坏女孩走天下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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