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之巅 作者:晨雾的光
穆书榆可不想刚过几天安稳日子就又起波澜,不想让无辜的孩子牵扯在其中,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而且她也想不明白皇后作为福欣的母亲为何就能狠得下心让亲生女儿受罪。
“臣妾心喜于皇后的信任,不过臣妾已经是自顾不暇了,实在没有能力照顾好福欣公主,还请皇上帮臣妾推辞了吧。”
穆书榆说得可是真心话,在这宫中她自身都难保,又哪来的精力随时去防范别人加害福欣,若福欣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可受不了。
秦承释握着穆书榆的书微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福欣是朕的嫡长公主,朕若没把握自是不会让你担此重任。书榆,朕方才已经说过了,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皇后有她的难处,福欣唯有交给你抚养朕才能真正放心,朕也自会增派护卫来和安殿。”
听秦承释这话好像是皇后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此事自己可不能再武断行事,既是他这样说,福欣又是他亲生女儿,自己没必要再僵持下去。
“既是皇上这样说,那臣妾尽力就是。”穆书榆犹豫了会儿还是答应下来。
秦承释点头:“那朕便代皇后谢你了。”
“臣妾不敢当这个谢字,不知青阳国受蛮族侵扰之事现在怎么样了?”因高依珊是青阳国的公主,所以穆书榆才有此问,她还是很喜欢那个没心机的丫头的。
“已经好了,不必担心。”
穆书榆这才感觉高兴些,想着等再见到高依珊时便将此事告诉给她,让她也跟着高兴高兴。
问完此事之后便不再说话,只与秦承释相对无言地品着茶。
秦承释想再说些什么,但见穆书榆明显摆出副不想谈的样子,不自觉地嘴角略带苦笑,闷坐会儿便只能起身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即到了为穆书榆设宴的日子,宫中热闹非常,人人都是脸的喜气,这些天先是为纪思月之死闹腾,后来又因穆书榆重病整个后宫都是片肃穆,怕个不小心惹祸上身。如今可好了,总算又恢复了往日的氛围,终于可以穿衣打扮起来,不过此次酒宴既是为穆书榆病愈而设,那之前没送出去的礼这回可就又能派上用场了,正好可以与穆书榆这位宫中新贵打好关系。
穆书榆在和安殿等着秦承释过来接自己,她本可以自己过去,但秦承释非说要与自己同去,因此她只能等了。
她知道这是秦承释想在后宫众人面前给自己争面子,只是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对这个男人唯的期望就是能不能让自己有个孩子,别的她都不在乎。
秦承释进了和安殿上上下下地将穆书榆打量了番,然后才满意地说道:“越来越受端详了,这宫中无人能与朕的书榆媲美。”
“皇上谬赞,臣妾自身如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不过朕就是这么想的也便这么说了。走吧,那边儿人都已经齐了,你与朕同辇。”
穆书榆也不推辞,既然人家认为这是在给自己天大的脸面,自己又何苦不识抬举。
这次酒宴设在了雅慧苑,当秦承释与穆书榆共乘御辇出现时,所有人都吃了惊,这穆书榆以三品淑仪的身份能得以与皇上同进同出,这宠荣真可谓是盛极时了。
请安之后秦承释亲自扶穆书榆下了御辇,这时有准备了厚礼之人立时心中暗喜,庆幸自己没白费银子也没白花心思,而那些草草备礼之人则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进去之后,穆书榆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秦承释旁边,其他人则都是依次而坐,淑妃因没能插手安排后宫管事职位事本就窝火,如今再看穆书榆大有越过自己的意思就恼怒了,她对文妃被送出宫也是乐见其成的,要不是那个蠢货出的馊主意,自己又怎么会将差事交给穆书榆,让这个贱人拣了个大便宜。
“今日之宴是为书榆痊愈而设,朕先与书榆同饮杯,愿朕爱重之人能平安世,富贵世,朕先干了。”秦承释说完举起杯便将酒都喝了。
穆书榆见状只好也跟着喝了,于忠是会锦上添花,往前了高声喊道:“敬穆淑仪。”
众人听了也都跟着起身举杯,淑妃咬着牙只拿唇沾了沾酒杯便又坐下了。
“你只喝这杯吧,今日便不要再饮,朕已让人说了不许她们过来敬你酒。”秦承释态度温和地嘱咐着穆书榆,又给她夹了些菜。
穆书榆小口吃着东西,也不回答,她本是有些饿,不过这样的场合也没办法吃得舒坦。
正当众人听着丝竹管乐时,福欣由六名宫女护着走了进来,走到御前便跪地给秦承释问安。
“过来见过穆淑仪。”秦承释冲福欣招了招手。
福欣规规矩矩地走了过去,到了穆书榆跟前显得有些惧怕:“福欣见过穆淑仪。”
“好孩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还曾起在你母后宫中玩闹过呢。”穆书榆搂过福欣小声儿在她耳边说道。
福欣眨着眼,抬头看向穆书榆很是纳闷:“可那是太妃呀。”
“嘘!那便是我,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福欣想了想似恍然大悟,立即用力点头:“福欣知道,穆淑仪放心。”
“你们两个背着朕在说些什么?福欣,穆淑仪往后要代你母后照顾你,你要以生母之礼侍奉,可是知道了?”秦承释说到后面略显严肃。
福欣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听了秦承释之言大大的眼睛立时含了圈儿泪水,却是没敢掉下来:“回父皇,福欣知道。”
“你吓孩子做什么?福欣还这样小,你就不能好好儿说话!”穆书榆见福欣可怜兮兮地在那里动不敢动,立即就心疼了。
“慈母败儿,她还没到你那儿去,你就这样惯着她了?”
穆书榆挑眉:“福欣是公主又不是皇子,自然要娇养。”
秦承释听了无奈:“朕不管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福欣到底还是害怕自己的父皇,见有穆书榆向着自己难得又不怕父皇,就立即像是找到了依靠,之后直依偎在穆书榆怀里不肯离开,看得秦承释脸上渐带不满,这下福欣就害怕得紧缩在穆书榆怀里了。
下面的人看着这情景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福欣公主是和羲唯嫡出的孩子,如今为何却与穆书榆这样亲切,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啊。
正在疑虑之时就听秦承释开了口:“因皇后心诵经,从今日起福欣管教事宜律交由穆淑仪打理,穆淑仪代皇后母职照顾福欣,福欣则需以生母之礼觐见。”
秦承释此言出,下面顿时阵哗然,这可是再没有的规矩,即使找人代为照顾福欣公主,那也轮不到个淑仪啊,上面还有淑妃与贤妃呢,皇上到底想要做什么,穆书榆身边的人可是个个儿都逾越了她淑仪的身份了。
“皇上,臣妾认为此事不妥,福欣公主乃和羲嫡长公主,以穆淑仪的身份实是担不起这份重托,而且这事若传了出去也会惹来诸国耻笑,会令臣妾等人无地自容,臣妾身位正妃竟不能为皇上皇后分忧照顾福欣公主,臣妾深觉惭愧。”淑妃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若再忍下去,这穆书榆就要翻天了,现在好歹是自己在协理后宫,再怎么说福欣也应该由自己管教才是。
秦承释看了眼淑妃轻笑道:“爱妃说得有理,也当真是提醒了朕,不然还真是要出笑话了。”
淑妃听后自是喜不自胜:“臣妾不过是心为和羲国体着想,实不敢当皇上的夸赞。”
“说得对朕自是要夸的,你坐下吧。”
等淑妃乐滋滋坐了,秦承释才转了语气:“穆书榆贤淑温婉、生性节俭、深明大义,素有贤德之名,不但屡为朕分国事之忧,又系和羲名门之后,故朕今日便晋其为皇贵妃,封号由朕亲拟,是为荣德二字,应日常用度皆按从品的例行事。”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于忠已经在小声儿提醒着也同样呆愣住的穆书榆:“皇贵妃快谢恩哪。”
穆书榆这才回过神儿,先将福欣扶好自己才跪了下去谢恩,她万万没想到秦承释会下子将自己提到了从品的位置。
“奴才给荣德皇贵妃道喜了!”这时于忠和小亮子全都跪了下去,他们心里可不是般的美啊,穆书榆终于是熬出头儿了,他们可都算是皇贵妃的心腹了。
其他人见此也都昏头昏脑地跪了下去,淑妃满脸的不可置信,只被动地任知卉扶着自己跪倒在地,却是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承释不理旁人,只看着穆书榆笑:“皇贵妃还不让他们起来么?”
穆书榆仍在迷糊着,看了眼下面跪了地的人立即说道:“你们快起来吧。”
“谢皇贵妃。”
众人坐好之后,室内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已经没了方才的热闹,所有人都还没有消化掉这个消息。
“朕还有件贺礼要送给皇贵妃。”
于忠听秦承释说完立即双手奉上个精致的木匣,秦承释将木匣拿在手里又递到穆书榆面前:“这玉镯名为凤鸟,朕将此物送给皇贵妃算是尽份心意。”
秦承释话音刚落,下面又是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回所有人可真是再也忍不住惊叹之情了,凤鸟可以说是和羲国宝之,这镯子皇后娘娘曾拿出来展示过次让众人大饱眼福,未曾想皇上竟然将这镯子送给了穆书榆,这是要至皇后于何地啊?这穆书榆手段也太高了!
穆书榆小心翼翼地将木匣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只玉镯,这玉的品质就不用说了,最难得的是玉镯上面雕工之精湛让人叹为观止。
那凤鸟似依镯身而生长,凤毛几乎清晰可见,尽显秀美之姿,雕刻得惟妙惟肖,真乃鬼斧神工之精髓。
“这太贵重了。”穆书榆合上木匣将其放在了桌案之上。
“这凤鸟唯皇贵妃才能与之相配,对朕来说皇贵妃才是无价之宝,这些不过是为搏爱妃笑而已,不值什么的。”秦承释说着又将匣子打开,取出玉镯直接套在了穆书榆的手腕上。
这人是要当昏君吗,自己可不想当祸水啊,而且她所受到的伤害也不是这些珠宝首饰可以弥补的,已经寒了的心到底没办法再复原如初,穆书榆虽然感叹于秦承释为自己所做之事,但始终是没了那份感动。
“嫔妾也为皇贵妃准备了贺礼。”有人忽然喊了句,然后就是个接着个地声音响了起来,不大会儿整个屋子又比之前不知热闹了少,人人争相到前面来给穆书榆献礼以表示自己的心意。
淑妃呆愣地看着众人在自己眼前来回穿梭,她不关心皇后也不关心穆书榆,她现在只想知道皇上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自己,为什么这样抬举穆书榆,非要将自己压在穆书榆下面,难道皇上就点也不顾及两人年的情分吗!
穆书榆透过人群看着正痴望秦承释的淑妃,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转眼再去瞧秦承释,却见他正对着自己笑,不禁感慨:情便是无情,这些女人终究是爱错了人,她们在秦承释眼里不过是用来牵制诸国的工具罢了,旦秦承释雄心壮志得以实现,便再不会看她们眼。
酒宴结束后,秦承释又与穆书榆同回了和安殿,进殿时佳静等人便将皇贵妃的服饰呈了上来,皇贵妃所穿礼服除未绣凤纹之外,颜色则是与皇后的样,都是明黄、色。
“穿上让朕瞧瞧。”秦承释兴致很高。
穆书榆不好驳他面子,只好去内室换上了。
秦承释随即进来,打量之后不住叹息:“既美且艳,又带着尊贵,再配上爱妃这冷凝神色,朕都快要不能直视了。”
穆书榆只是笑了笑:“这衣裳怪沉的,平时穿着也够累的,臣妾还是换下来吧。”
“平日自然是穿别的,你不用动手,还是朕来服侍皇贵妃衣吧。”秦承释边说边挥退了在旁的宫人,双手搭在了穆书榆的肩上。
穆书榆身子顿时僵,因之前发生太事,她与秦承释已经好久没在起了,而且她也没有准备好再与秦承释同床共枕,只是看秦承释现在的架式今晚定是要宿在和安殿了,但自己心里只觉别扭,难不成为这事儿两人还要再闹场?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jj昨天做了灾难性的网络测试,从而导致系、统大抽,连新都成了问题……
ps:有的亲已经发现光光的专栏也跟着消失了。
亲们用心灵去感受jj吧……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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