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欢迎您NP 作者:桃花酒
起来。
“啪!”唐堰却停下刺身的动作,巴掌拍在了张凯白皙弹性的屁股上,留下个淡红的掌印。
“塞莉娅,不要动!主人的封印都差点做坏了。”用手揉了揉刚被自己打中的地方,唐堰皱眉说道。
在张凯的背上,他的作品已接近完工。
那是三朵由上到下长在同枝干上的紫粉色牡丹,下方最大的那朵的花蕊部分,就是他最初刺下的“唐”字。这三朵花中之王和绿色的茎叶将张凯的後背几乎占满,而那牡丹的根茎路向下延伸,最终直直地指向了他的後庭。
唐堰左手抓著张凯的屁股不让他乱动,右手又在蜿蜒至他秘洞口的绿色根茎上添了几笔,终於停下手来,欣赏地盯著自己新作的印记看。
☆、103(微h)
“唔~~”张凯的口中还堵著分身形状的藤蔓,口水和来不及咽下的透明粘液从他的嘴角流出,路滑落到他被乳环贯穿的红珠处。
在这魔物的淫液作用下,早已被无法纾解的欲望逼至绝境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背後的画作早已完工。
虽然被撑开的後庭麻痒难耐,可他害怕乱动还会遭到责罚,只能呜咽著努力收缩著内壁,想要靠後面的这点力量吞吐插入的粗壮肉物。
“呵呵,这时候倒是听话了”唐堰笑著挥了下手,“那主人该给听话的孩子点奖励啊?”
随著他的话,原本缠绕著张凯四肢的细藤纷纷退了下来,转而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钩缠。
“唔~~~唔~~~”双乳上的银环被其中两根藤蔓轻轻拉动,阴茎被株绿藤缠绕轻滑著,铃口上也有根在盘旋还时不时的浅浅插入……趴跪在地上的张凯手脚失去了禁锢,瘫软著身体淫叫了半天,终於按捺不住开始按自己的意愿行动。
但,并不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去逃离。
已然失去清醒思考能力的人前後摆动著身体,开始自己含入、吐出深埋体内的阴茎。
“唔~~~”虽然没有被人顶弄时那麽激烈,但直空虚麻痒的菊洞终於得到了摩擦爱抚,他的脸上带上了淫乱而快乐的表情,连口中的藤茎都被他加用力的吸允,溢出的带著止痛催情效果的汁液。
唐堰最初直保持不动,以逸待劳地任由完全被欲望支配了的张凯含弄著他的分身。
可身为常年坐在电脑前的缩宅,张凯的体力毕竟很有限,他前後扭动了没久就有些喘息地慢了下来。
“淫乱的塞莉娅原来是这麽可爱啊”,唐堰低下头在张凯的後背顺著牡丹花的茎叶舔舐了几下,“以後主人会锻炼锻炼你的?”
但他刚说完话,还没要做什麽,不远处关著徐剑东的藤蔓牢笼里突然发生了异变。
在唐堰往张凯身上纹著牡丹的时候,徐剑东直紧绷著脸用剑砍著粗藤。
虽然每剑砍下去都伤不到那被精灵王祝福过植物分毫,但他依然毫不气馁,甚至随著张凯愈发淫荡的表现而越来越用力。仿佛他在劈的不是这些该是的藤蔓,而是操纵这些魔物的人的脖子。
随著时间的推移,执著的剑士脸上渐渐布满了狂怒与疯狂,当困住他的刺客低下头去轻舔张凯原本白皙的後背上刺眼的牡丹花图案时,他的剑上忽然隐隐发出了白色的光芒。
那是看似柔软温和、实则坚毅锋利的圣洁之光。
“吾将以吾之剑斩断罪恶,以吾之生命守护神殿,以吾之灵魂效忠光明。”看著徐剑东挥舞著手中带有神圣魔法力的长剑将禁锢他的牢笼剑砍断时,唐堰喃喃说出了他小说中光明神殿骑士团的誓词,“倒是小看他了。”
唐堰在徐剑东冲过来的时候从张凯温暖紧致的体内撤了出来,系好裤子後便抽出自己的长剑来应战。
徐剑东却虚晃枪,在身形到他面前时突然侧身擦肩而过,下子来到还深陷在欲望深渊里无法自拔的张凯身旁。
他举起利剑,带著愤怒与狂暴地劈了下去,将侵犯著张凯嘴的粗藤下子砍成两半。
口中不断滴著黏液抽插地粗壮藤茎忽然停了下来,张凯眼神迷茫地抬起头看著徐剑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缠绕著他的分身滑动与探插著他的铃口的两根细藤也停了下来。
“嗯~~~不要~~~啊~~不要停~~~”将嘴里已经软掉的藤蔓顶端吐了出来,张凯神志不清地扭动著身体向面前的人呻吟祈求著。
“可恶!”徐剑东转身挥剑挡住唐堰的直刺,开始疯狂地用力劈砍著连续攻击。
力量稍差些的刺客被逼地向後退了几步,他刚要调整动作发起反击,面前的敌人却忽然弯下腰去,抱起张凯就往右边猛跑。
惊觉自己上当了的唐堰立马追了上去,可是之前被迫目睹了活春宫的剑客早已急红了眼,精神力爆发之下的动作居然快到连他也追不上。
担心使用地下的藤蔓发起攻击会连累到被带走的张凯,唐堰举起了手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只能不甘心地看著徐剑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前方的密林里。
“哼!”唐堰冷哼了声,思索了下後,将两指放入口中吹出了响亮的口哨。
只蓝色的小鸟忽然从高处树冠里飞了出来,在他肩膀上落了下後,欢叫了声,就朝徐剑东逃去的方向飞了出去。
听那叫声,正是之前张凯循声找来时听到的那个。
唐堰面色阴沈地重新走回之前三人所在的地方,看到张凯身上被砍断的藤蔓触手的残枝们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了番。
然後,带著点放松、点得意,他忽然笑了出来。
☆、104(微h)
徐剑东抱著张凯在这明显有别於现实世界的森林里快速前行了许久,直到身後完全不见唐堰的踪影才停了下来。
“这是怎麽回事?”将张凯放下,打量著四周看不到尽头的密林,他有些疑惑地说著:“就算是梦,也太诡异了吧。”
如果是般状态下,张凯定会心虚地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不过现在不知道喝下少魔物的淫液的阿宅,已经完全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嗯~~唔~~~”忽然被从彻底侵犯的境地里解放出来,他的反应却绝对不是舒适与放松。无论是空虚收缩著的後庭,还是已经被两根藤蔓玩弄到勃起的分身,或者是在拉扯凌虐下却渐渐挺立的双乳……他的全身都发热著叫嚷著寂寞与饥渴。
“什麽骑士、刺客、藤蔓怪的,唐堰简直就是疯了。这里太莫名其妙了,你说是不……”徐剑东低下头看向张凯,但话说到半就停了下来。
不仅是因为怀里的人早已面色绯红、不能自已地伸出手开始抚慰自己的玉茎;是因为他胸前那对之前都没来得及注意的,乳环与连接在上面的白金链和坠子。
“可恶!”看著钻石坠後面的“苏”字,徐剑东右手下子打在身旁的树上,将那人合抱般粗壮的树干都捶动地有些摇晃。
“就算做梦,你身上也总要带著别人的印记麽?!”俯下身将张凯压在身下,徐剑东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向自己。
可是已然屈服於情欲之下的人,给他的回应也只有失去焦点的眼神和不断呻吟出口的喘息。
“可恶!”徐剑东咬著牙高抬起手,恨不得巴掌打醒这毫无节操的骚货,可最终还是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地上,然後将人狠狠搂在怀里。
而他们所在的场景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虽然不远处的四周还是原本的森林,但以他俩为中心半径大约五米的圆形区域内,那些诡异的巨树、藤蔓和满地落叶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好似是卧室的部分。就算是睡三个人也绰绰有余的床、整个墙的嵌入式衣柜与柔软洁白的纯羊毛地毯,虽然没有太的装饰物,但这个房间都透露著低调奢华的气息。
“这里是……我家。”看著四周与外围相接却格格不入的屋子,徐剑东愣了下,然後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神色变得放松起来。
将张凯抱上床让他面朝下躺好,徐剑东从衣橱里取出身居家的衣服将身上奇怪的轻型盔甲都换下,也爬到了床上。
他单手压著张凯不断扭动都身体,紧绷著嘴角看著那三朵刚刚被纹在後背上的牡丹,与最大的那朵中间刺目的红色的“唐”字。
“看来哥哥也得在你身上留个印记啊。”徐剑东打了个响指,身边突然出现了个黑色的小盒。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装著对耳钉。那比戒指稍小镂空的环状耳钉上,镶满了闪耀的碎钻。
“以前在宝格丽定制的,後来我打篮球就不戴,现在正好给你用。”将其中个拿了出来在手中转著,徐剑东低下头咬了下张凯的耳垂,带著点恶意地问著:“小骚货,你说我把它穿在哪里呢?”
“啊~~~哪里~~啊~~”被耳朵上的微痛吸引了注意,但已经深陷欲望中不能自拔的宅男根本没能理解当中的含义,只是做著简单的复述。他浑身上下都是潮红的,不断发出仿佛是邀请般的低吟,那没被禁锢著的两只手,直在他挺直的分身上来回撸动著。
“依我看……”本来也没想著能得到回答的徐剑东,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顶端,笑笑说:“就这里吧。”
“唔~~~啊~~~”张凯的身体僵硬了下,然後开始扭动著向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的玉茎往他手里送。
徐剑东任著他自己动作,守株待兔地套弄了会儿,忽然发出了奇怪地“咦”了声。
张凯的阴茎正高高地耸立著所以看不出来什麽不对,可真正上手抚弄上去就会发现,那肉物中间的孔道里,似乎堵著什麽东西。也难怪他除了脸欲求不满外,似乎还隐隐带著点别的痛苦。
徐剑东思索了下,才想起之前斩断张凯身上的藤蔓时,似乎又根细藤正插在他的铃口上。那东西估计就是被他砍下来的顶端,不知道为什麽没有枯萎死掉,反而往张凯的尿道里爬了不少。
“唐堰……哼!”徐剑东试了几次也没办法将那截断蔓弄出来,反而搞得张凯加难受後,终於恨恨地放弃了,转而重新拿起那枚耳钉。
单手握紧张凯的分身轻,徐剑东把耳钉的针状部位抵在他龟头下方,“疼的话,你就哭出来。”
说著,他口气穿透了张凯阴茎顶端的侧边,将耳钉牢牢地扣好。
“啊啊啊啊!”原本还沈浸在情欲里的人下子发出惨叫声,几滴鲜血从他被刺穿的玉茎头部渗了出来。
他在这猛烈的疼痛下短暂地清醒过来,原本高挺的分身本也该在剧痛下蜷缩下去,但却因为中间密道里的藤蔓,而不得不继续挺立著。
“很疼吗?不好意思,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啊。”徐剑东有些心疼但毫不後悔地为他擦了擦眼角被刺激出来的泪水,然後就低下身去。
“嗯~~唔~~~”受伤的阴茎忽然受到湿软的舌头的舔舐,上面带著的几滴血迹也被卷入口中,张凯在痛叫中又带上了几分急促的喘息。
徐剑东将那肉物温柔地舔弄了个遍,尤其是被耳钉穿透的地方,是被他小心地用舌头擦拭了不知道少次。
也不知道被舔弄吸允了久,张凯的叫声里痛苦的部分越来越少,他被钉上标记物的分身早已不再流血,而且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硬度。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啊。”没想到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徐剑东啧了声,不过马上就心情愉悦地要开始享用这份他从唐堰手上夺来的战利品。
☆、105(h)
“嗯~~~”直饥渴搅动著的後`穴终於再次被火热的肉物贯穿,张凯边发出著满足的低吟,边下意识地自己将双腿分得开方便对方的抽`插。
“才被插入就高兴成这样,小心待会儿可要难受了。”徐剑东挺动著下`身将阴`茎深深顶进去,还伸手抚摸了几下张凯那被断掉的细藤堵著的玉茎。
但被魔物的淫汁催动著情`欲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话语,反而贪婪地收缩著秘洞,想要将侵入的粗壮物件吞得深。
“真是的……”徐剑东显得脸无可奈何,但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却明显加快,还下比下深入用力。
躺在床上的瘦弱阿宅被密`穴里的抽`插撞得身体不断晃动,几次都被顶得身体前移,再被徐剑东拉了回去。
还没被那火热的肉物顶弄几次,他的分身就已经完全立起来,浑身潮红地闭著眼睛喘息呻吟。
“嗯~~啊~~~”张凯再次因为後庭里阴`茎捅入得过猛而身体向前移动,却没有被再拉回去。埋入他的人居然也跟著向前移动了身体,那粗壮的阴`茎就如影随形地将他的密洞再度填满。於是淫腻的的叫声就立马溢了出来。
徐剑东时快时慢地在他体内抽`插了数十次,放到往常这被三个人在梦里轮流调教玩弄的阿宅早就哀求著要射了出来。可现在他那高挺的分身被截细藤死死堵住,任他怎麽难耐地扭动身体,充溢的蜜液却滴都流不出来。
“唔~~求你~~帮我~~帮帮我~~~“菊`穴里火热的肉物正全力抽`插顶弄分身却被堵住,这本来就让张凯难受,体内囤积的魔物淫汁偏还不断兴风作浪,早就被情`欲折腾得神智不清的阿宅张开眼看著眼前的人哀求起来。
徐剑东顿了下,然後低头吻住身下的人,但他下腹处阴`茎的动作却愈发激烈起来。
鲜美却淫`荡不知收敛的骚`货正脸潮红双眼湿润地祈求著,但将对方玩弄到这个地步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另个令人厌恶的家夥。这种事不论是换了谁都不会开心,何况是徐剑东这种人生赢家,括弧过去式。
“唔唔~~~~”张凯哀求的声音直接被堵在同样被侵占探究的嘴里,他只能越来越频繁地扭动著腰肢,到最後甚至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上自己胀痛却无法疏解的玉茎。
之前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直被肆意品尝的阿宅鲜少有能自`慰的机会。大数时候只要後庭被粗壮的物件捅进去顶弄番,他便要淫叫著达到高`潮;就算少数时候他因为做了太次而难以再度勃`起射`精,贯穿操弄著他的人也不会允许他私自抚慰自己。 现在徐剑东倒是默许了他的动作,可分身上的手无论怎麽旋转揉搓也只是加深了他的快乐,与煎熬。
他已经濒临绝顶,却被硬生生地堵住发泄的地方,肿胀到发痛的分身里埋藏的细藤逼著他在快感的淫狱里徘徊。
“唔~~~~~”但催情的魔药在张凯体内不断作祟,他敏感发热的後`穴贪婪地吞咬著插入的阴`茎,就算後面被坚`挺的肉物撞击到快要被捅烂戳破,就算前面根本无法缓解射出,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密洞也不愿放开次次填满它的粗壮。
徐剑东抽`插的动作却渐渐缓了下来。虽然之前被唐堰刺激得恨不得把面前这毫无节操的骚`货生生操死,但他终究是明白这样下去张凯根本无法得到疏解,而且拖得越久这骚`货越难受。
“可恶!”徐剑东将坚`挺的阴`茎从张凯菊`穴里完全拔出却没有再插入,反而走下床,将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阿宅抱了起来。
这半径五米的圆形区域内,原本是卧室的场景在他抱起张凯的瞬间变成了浴室,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也变成了能容得下三个人宽敞浴池。
将怀里的人放入浴缸,徐剑东将开关完全扭到冷水那头,拿起花洒冲著张凯喷洗了起来。冰凉的水柱冲在张凯赤`裸的身上,他抖动了下,眼里有了短暂的清醒,但很快又被情`欲取代。在魔物汁液作用下无法被满足的欲`望还在,直被扩张填满的蜜穴却失去了贯穿其中的肉物,寂寞地收缩著。
张凯抬起头,眼睛湿润地看向徐剑东的分身。“给我~~嗯~~求你给我~~~”他伸出湿软的红舌轻添了圈嘴唇,边呻吟边乞求著。
“可恶!”徐剑东再次怒喊了出来,将手中的淋浴头甩在地上,却没有如已经沦为欲`望的奴仆的人所愿用分身抚慰他的空虚,而是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盯著他看。
张凯却已经等不急了,他向前挺身将脸凑到徐剑东的下腹处,吞了吞口水,他就手扶住面前高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添了上去。
“哼!骚`货!”徐剑东咬牙切齿地看著他,却没有喝止对方痴迷地将自己的硬`挺含进嘴里。
除了满足欲`望大脑里已别无它事的阿宅将口中的肉物仔细舔弄吞吐,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服侍,徐剑东都直直地著没有要再操`他的意思。张凯委屈地看了面前的人眼,最终还是认命地伸出另只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密`穴。
细长的中指轻而易举地尽根插入已经被壮硕分身开拓过的後庭,很快他就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捅了进去。
“唔~~~”张凯旋转著手指在自己的菊洞里进出摩擦,三根指头虽然将他穴`口完全撑开,但到底不如插入过他的肉物们粗长。他边不停地摸索搅动著自己的柔嫩肠壁,边继续不舍地吞吐著嘴里的玉茎。
徐剑东叹了口气,终於退後将阴`茎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他正要迈进浴缸里时,就听到身後响起声冷笑,“看来你们玩得挺痛快的嘛。”
☆、106(微h)
徐剑东下子扭头看过去,不远处在风格迥异的森林与浴室交界处的,正是那该杀千刀的唐堰。
“是挺痛快”徐剑东边说,边跨进浴缸走到张凯身後,将已经被舔弄到快要爆发的分身顶在那不断饥渴颤动的後穴口。然後仿佛炫耀般,他扶著身前人圆润的臀部,将自己坚挺的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棒~~嗯~~”饮下了触手怪物催情的淫汁,玉茎又被断藤死死堵住不得纾解,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阿宅早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当直瘙痒的菊洞终於再次被粗壮的肉物捅入开拓时,他条件反射般地发出了甜美的叫声。
後庭里的巨物已肿胀到极限,在它向深处不断推进的时候,上面暴起的青筋是不断剐蹭著敏感的内壁。“唔~~~啊~~~”在这缓慢但持续的快感刺激下,张凯开始无意识地向後扭动腰部,想要将徐剑东的阴茎含得深。
看著身下的人如此配合地起打击情敌,徐剑东干脆停下了插入的动作,以逸待劳地等著阿宅自己将分身吞下去。
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他扬起头盯著唐堰。“唉,谁让阿凯跟我在起的时候要快乐了”,他用种“真拿这熊孩子没办法”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唐堰离这场活春宫只有四五米远,将缩宅毫无节操和贞操可言的表现看的清二楚,他的脸也越发的阴沈。
但就在徐剑东以为他要恼羞成怒的时候,这位被排出半径五米结界外的刺客阿泰尔却突然转而笑了出来。
“快乐?”唐堰终於将视线转向徐剑东,轻轻打了个响指,语气平淡中带著嘲讽地说道,“塞莉娅能快乐也是我准许赐予的!”
他的话音刚落,断在张凯分身内的那截细藤就仿佛活了般,开始轻轻扭动。
“啊啊啊!好痛!”平时只用来射出体液的尿道被堵住就已经很难受了,何况是被如此对待,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都没吃过什麽苦头的阿宅立马高声嚎叫出来。
“啊~~主人~~”在疼痛的作用下,本来已经沦为欲望淫兽的张凯渐渐清醒,虽然还不是很清楚眼前究竟是什麽状况,但也到底是明白了只有唐堰能阻止他玉茎里肆虐著的藤茎。
“主人~~唔~~求求你~~~饶了我~~~啊~~~”他的眼角已经因为剧痛而有些湿润,说出来也是断断续续。
“不听话的猫妖就要受到惩罚”,阿泰尔.唐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看了眼徐剑东,然後对他的塞莉娅命令道:“不过如果你自己到主人这里来,我就赦免你的罪?”
这种“快到我碗里来”的口气是怎麽回事啊?!已经听话地要到碗里去的阿宅在心里默默地掀桌了。
不过美味能到碗里去的个前提条件是,他後面没有另只碗。
当已经在这场不连续又持久的春梦中被干到虚软的缩宅,点点地向前要爬出浴缸,顺便将後穴内的阴茎逐渐拖了出来时,他身後的碗二号,或者干脆说是餐具二号,徐剑东同学,脸都绿了。
徐剑东冷了声,不过却在张凯无力地要摔在浴室瓷砖上时,将这半径五米的结界场景又换回了他的卧室。
赤裸又湿润还因为情欲透著淡淡的潮红色的瘦白身体,落在了同样白皙的地毯上。细软的羊毛轻轻蹭过还有藤茎在作祟的分身,阿宅立马似是痛苦又似是愉快地哼了声。
他回头看了眼徐剑东,将“谢”字含在嘴里半天没说出口,然後又勉强支起上身继续向唐堰爬去。
徐剑东和唐堰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沈默地盯著地上这具被他们的精液浇灌地越来越妖媚与淫荡的肉体,颤抖著匍匐前行,在地毯上慢慢地留下行湿痕。
张凯已经没有力气抬高自己的身体,只能任著勃发的下身不断被轻绵的羊毛地毯蹭过。埋在他肉物里的断藤已经停下了扭动,此时传入他脑海的感觉除了方才残留下来的疼痛外,加有种从未体验过的细腻快感。如果不是那截细茎还留在他尿道里,他在地上留下的除了透明的水渍,恐怕还会有乳白色的液体。
体力是硬伤的瘦弱宅男就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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