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 作者:绪慈
剑道。
武功向来是莫秋的痛处,被剑戳中要害,他整个人几乎跳起来。莫秋不甘愿地张嘴要反驳,这时却有颗药丸弹进了自己嘴里。
莫秋动了下舌头,脸颊顿时皱得比陈皮干。
“苦的!”
那又苦又怪的味道令莫秋恶心,他作势想吐掉,剑原本醉得迷茫的双眼却突然精光大作,喝了声:“嚼碎吞了,不许吐出来!”
剑沉稳的声音有着天生的威严,不容莫秋抵抗。
莫秋平时敢对剑没大没小,那其实是剑对他孩子气的纵容;可当剑正起姿态管教他时,莫秋便只能从嗷嗷叫的小狼变成喵喵叫的小猫,乖乖听舅舅的话,半点都不敢反抗。
“吞下去了没?”剑问。
莫秋痛苦地点点头,吐出舌头,上头只有些黑黑绿绿的药泥。他嚼得很碎,味道恶心的要命。
“恶——”他打了个气味十分要不得的嗝。
剑敲了下莫秋的头,带了点纵溺的语气道:“这可是少人想求都求不到的,对你学武的进展有莫大的帮助。盘膝运功,将真气导入丹田,快些。”
“……哪来真气?”莫秋碎碎念了句。
可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喉头处开始发干,身体闷闷发热,经脉中慢慢出现若有似无的真气,虽弱,却是十分精纯。那些真气并非自己所有,因无法融入进身体内,没会儿就鼓噪乱窜起来。
莫秋惊疑不定地看了剑眼,剑却镇定地将掌心贴住莫秋胸口,如往常般耗费自己的真气为莫秋引路。
莫秋突然明白方才吃的肯定是那叫小七的人所给的奇药,不敢拖延,立即盘膝坐好,在剑的帮助下缓缓收起这些真气。
刚强而又霸道的内力缓慢注入莫秋体内,每达个窒碍的穴道,便停在其上打转。
剑紧闭双眼,额间冒出冷汗,他在察觉莫秋体内阻塞无法通行的经脉穴道后,便以自身真气夹带着莫秋本身的内力强硬冲破,而后将那些放出的真气全数归导入莫秋气海,收归莫秋所有。
莫秋日前功力尚浅,完全不知剑注入他体内的真气最后竟是被自己所用,如今得了奇药,刻间似乎灵窍全开,竟能察觉身体经脉间那些内力的翻搅运行。
莫秋心里有些慌、有些乱,却又高兴万分,他心绪动张开双眼,才想说话,却听见剑说:“默晕赤霄诀,机不可失,舅舅现下助你行功,你便能突破第重,到达第二重。”
“舅舅……”莫秋轻声道:“你这样会耗掉自己不少修为……”
剑睁开眼,赤霄诀行功时本是戾气最盛之时,然他眼里精光散去,兴起抹笑,只道:“无妨。”
短短二字,却是重击莫秋心扉。
直以来剑都是这么做的,将练武之人视为最重要的内力分送给自己,为了替自己筑基,从没有丝毫不舍。
莫秋的心绪乱了下,而后赶紧收敛心神,随剑运行内功心法,不想浪费剑的苦心。
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慢慢收功。
剑脸色苍白,出了生冷汗,耗费过真气的结果令他内腑受创,浑身虚弱乏力气息微促。
莫秋喘着倒进剑怀里,他是得利最之人,真气自行运转周天竟毫无阻碍,气海充盈真气丰沛,赤霄剑进入第二重,武功至此略有小成。
剑失去太功力。莫秋这么靠,他便给压倒在床上。
“……舅舅,你说我现下能不能打赢陆玉?”莫秋气喘吁吁地说着。
“还早着。”剑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那药还有少,次全吞了成不?”莫秋解下剑腰间绣工精细的荷花锦囊,稍稍掂了掂重量。
剑斥道:“武学之道在于循序渐进,还没学会走就想飞,小心跌个粉身碎骨!”莫秋性急,轻重不分,剑怕他会出意外。
“那有什么!”莫秋趴在剑胸口,抬头轻轻用鼻子哼声,有些慵懒有些沙哑,还带了点撒娇意味地说:“有舅舅你在,无论什么事你都会帮我,我才不怕。”
“你这孩子真是。”剑无奈。
“好了,快起来,别压在舅舅身上。”
“不想我压着你,把我推开得了。”莫秋耍赖不肯离开。
“舅舅下子失去了太功力,现下浑身发软,动不了了。”剑连声音也虚软无力。
莫秋问道:“你之前不也都这么帮我?怎就没事。”
剑说道:“因为咱遇见铁剑门的人了,舅舅给你些功力,你就也能分能力自保,没想到……竟然会累成这样……”
莫秋凝视了剑好会儿,喃喃念了句:“这不是故意给我可乘之机吗……”
剑没听清楚莫秋说了什么,只感觉莫秋忽地轻轻笑了下,而后脸庞便压了下来,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缓慢地亲吻。
莫秋伸出舌尖在剑唇缝打转,剑忍不住低吟了声,抵抗不了徘徊舔舐硬是想进来的莫秋,松开了牙关,放任这人对他动作。
莫秋的舌柔软灵活,滑过剑齿列,舔着口里的每处温暖,剑僵了几分,有些诧异莫秋探索般的动作。
莫秋彷佛是想将剑每个地方都舔遍,无论细微之处皆不放过,最后寻到了剑缩到后头动也不动的舌头,轻轻地摩擦缠绕。
碰着喜欢的人便无法控制,莫秋喉间发出细细的颤音,那微弱的震动由两人紧紧接触的地方传到了剑喉间深处。
剑下腹升起熟悉的灼热感,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觉得不妥,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想将莫秋推开,然而实在是点气力也无,最后还是莫秋察觉道,才退离开来。
剑的脸很红。
莫秋嘟着嘴的表情很不满。
剑尴尬得支支吾吾,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莫秋双眸盈盈犹若湾柔柔春水,嗔道:“舅舅你做什么推开我,你的胡子扎得我疼我都没介意了。”
“既然会疼那就别亲了!”剑立即道。
莫秋睇了剑好会儿,心想这人真是不解风情,都箭在弦上哪能说不亲就不亲,难不成要叫自己像上次样含恨入睡,隔日起来洗裤子不成?
“可是我想亲舅舅很久了!”莫秋低声道:“喜欢的人天天在面前晃,晚上又睡在身边,我以前碰到喜欢吃的东西都是第口就吞下肚的,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他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哀怨。
“什什什什……什么!?”吃的东西!?剑结巴。
莫秋笑了笑,伸手摸摸剑脸庞,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舅舅,让我帮你刮脸好不?”
莫秋想起不过才几日前的事,那时犯病的自己迷迷糊糊差点割断剑咽喉,不知经历过那样的变故,剑对他的信任还是不是如同以往,仍否愿意把性命,交付到他手中?
剑的脸被莫秋摸得有些痒,他原本尴尬非常,不想再被莫秋这般摸来摸去,然而当他看见莫秋脸希冀地望着自己时,却不由自主地点下头同意莫秋动作。直以来,他都未曾拒绝过莫秋的请求。
莫秋欢快的低呼声,手脚并用地跨坐到剑身上,他双膝跪夹在剑腰侧,迅速掏出怀中的玄铁匕首,“锵”地匕首出鞘声响亮非常。
瞧莫秋高兴成这样,剑不解地问道:“刮个脸罢了,你干啥高兴成这般?”
莫秋笑得眉弯眼弯,开心得不得了,脸上的小窝窝也深好几分。他说:“因为舅舅肯让我刮脸,就是信任我、喜欢我、毫不犹豫把自己交给我!”
这话说出口莫秋突然察觉自己泄漏了心事,他有些忐忑地盯着剑想瞧剑由什么反应,但剑却陷入沉思,正努力理解胡子和信任与喜欢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剑这憨样是招人喜欢,莫秋拿着匕首在剑脸上比划,这么个没心机的人,从哪里开始下手好呢?
虽然等下都是要拆解入腹的。
手中的匕首慢慢动作,莫秋脸上神情认真,彷佛专注于那些杂生的胡子,然而他的小屁股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手上刮下,臀便蹭下,又挪又动地,在剑的腰腹间磨来磨去。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施在剑身上,成功地搅乱剑原本平稳的气息,剑糊里糊涂地被勾起了反应,闷闷地喘着粗气。
清理干净了剑的门面,莫秋将匕首放到床头,摸着剑干净俊朗的刚毅脸庞,听着他紊乱失控的喘息。
剑满脸通红,才要开口赶人下去,莫秋却说:“舅舅你顶着我了。”
他含笑的眸子晶莹剔亮,彷佛不解人事的稚子,说着无关风月的话。
“因为你直乱动乱动……”剑咳了声,低声吼道:“还不下来。”
莫秋张着清澈的大眼,歪着头看着剑,他将手搭在剑腹上,好奇地捏了捏。
“你知道吗舅舅,小时候我老是仰头看你,觉得你就像座山,强壮而不可动摇。可后来你回来,我也长大了,才发觉你并不是那么巨大的存在。原来你不比我高少,刮了胡子,整个人就清俊起来;你也不比我厚实少,脱下衣物,轻轻便摸得到骨头。”
宛若像想证实自己的想法般,莫秋将剑的腰带解了下来。
衣襟敞开,露出剑结实的身躯,由上往下望,紧紧贴附骨上的肌肤是滑腻诱人的麦子色,莫秋微微弯腰伏身,剑身上清新的味道夹杂些许酒香,令他有些醺然。
莫秋的手在剑身上游移,带着情欲意味的抚摸,让剑有些克制不了。
剑因浑身乏力而任人宰割,心里有气地怒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莫秋无辜地说:“摸你啊!”
“摸、摸、摸、摸我做什么!”剑不争气地又脸红了。
“不为什么,就是很想摸啊!”莫秋将这等暧昧字眼说得再自然不过,他凝视着剑,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天真而单纯,明亮的双眼里没有丝毫污秽,只是真挚而渴求。他低低地诉说着:
“舅舅不是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舅舅啊!两人间若是互许终身,这等事不过是因情而起,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分开,所以想成天在起,所以想彷佛地碰触,反复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舅舅,你别赶我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让我摸摸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所以让我摸摸好不好?”
莫秋的温言软语没有太油腔滑调的调情,但光是而再地重复的“喜欢、喜欢、喜欢”,便叫剑的心酥了起来。
“舅舅,好不好……”莫秋如小动物般蹭着剑,轻声央求着。
“那……那……摸……摸几下就好……”剑不慎被唾沫呛着,猛咳了几下,脸色涨红。
得了剑的应许,几乎便在同时,莫秋便来到剑的胸膛,抚摸这他左胸上前些日子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而后轻轻地捻这人淡红色的乳首。
剑带着薄汗的肌肤上浮起颗颗小凸起,股热流直冲下腹,兴起的战栗让他皱眉强忍。明明只是这么普通的碰触,心里却像燃起了火般,丁点的火星突然燎原。莫秋带起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情欲骚动,从来便只有这个人,能让他如此悸动。
莫秋的手滑到剑柔韧而消瘦的腰间,感受着那处结实紧致的腰线,忍不住重重搓揉。然而这样似乎还不满足,他挪下了些,张口便朝剑的腰侧咬下。
剑吐出沉重的闷哼,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这回他可能痛到从床上弹起来了。
剑底气不足地喘息,莫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眼底氤氲着情欲,又因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泛起泪光的男人。
“实在是……秀色可餐呢……”莫秋低笑。
“咋……”剑懵了懵,什么秀色可餐?
莫秋的手沿着剑的窄腰往下滑,缓缓伸入剑的亵裤。
“那里不给摸!”剑心里惊,吼了出来。
莫秋才不理会剑,反正这人现下动弹不得,拿他没办法。他人往前倒去,喘息着贴在剑胸口上,亵裤里的手慢条斯理地搭上对方愈发灼热的欲望,上下捋动起来。
“小小小秋……”剑重重呻吟声。
剑虽然扭动着身躯想要抗拒,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莫秋听着剑胸口的搏动越来越强烈,想着这人是因自己而激动,便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手里的动作。
剑的喘息声由唇缝间溢出,他抗拒不了莫秋温柔而又执着的爱抚。
当莫秋倚在他身上,鼻间还能隐约闻到莫秋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味,越推越高的快感令他感到天旋地转,几乎令他失神。
剑即将溃堤的剎那,涨大的分身在莫伙手中弹跳了下,莫秋可还不想这么快便结束切,他松开手撑起身子,摸出了瓶碧绿罐子,笑笑地看着剑。
“舅舅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莫秋问。
剑早就头晕眼花了,张了眼努力看了下也不过是绿绿的东西,便摇了下头。
莫秋笑了声,捉住剑的手指沾起瓶中乳白色的药膏,而后分开双膝跨跪在剑身上,轻轻抬起臀,带着剑的手指,缓缓将其送入臀瓣甬道之间。
“有这药……嗯……便能容易些了……”莫秋略微困难地动作,而他底下的剑则煞是好看,会儿红会儿黑,屡屡张嘴却老是说不出话来。
粗浅弄了几下后,莫秋拔出剑的手指,双手抵在剑坚硬平坦的腹部上,目光正对着剑,在两人互相凝视下,慢慢往下坐,点点地吞没那炙热的楔子。
剑喉间咕哝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中夹带着欲望被牢牢窒住的痛楚与欢愉。
他年纪明明比莫秋大,如今却全由莫秋摆弄,心里有些不解气,但在触及莫秋柔情似水的眼神时,却又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何况莫秋带来的痛苦波强过波,但那令人颤抖得都快无法自已的酥麻也轮胜过轮。
当莫秋无预警地下子坐到底的时候,剑长长低吟了声,差些泄如注。
莫秋直注视着剑的脸庞,明白剑方才险些克制不住,他想笑出声,可开口却发出呻吟。
或许真是有些逞强了,这么下强压下去,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汗直流。
剑察觉莫秋的异样,焦急地看着莫秋。
“舒服吗?”莫秋却问。
“你怎么这么乱来!”剑斥责。
“还不快起来。”瞧莫秋额间都渗出了冷汗,剑心疼得不得了。
剑铁柱似的分身坚硬勃发,与柔软的内壁完全契合,莫秋甚至能感觉到接合处那点点传来的,属于对方的脉动。
他轻轻往上提了下,而后再度坐下,果不其然引起剑的轻喘。莫秋执着问道:“舒服吗?”
剑嘴张了几张,而后才在莫秋坚持的目光下吶吶说道:“……舒、舒服……”
莫秋轻轻笑,双手撑在剑腹上,臀缓慢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疼痛了些,不只莫秋,连被压在底下的剑也显得难受。
后来莫秋又用上许带着花香的药膏,当房内弥漫起浓郁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芙蓉花香味,那上下的摆动也次比次快,低嘎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抽插吞没的动作间带起酥麻,微微拧起的眉头是越来越无法承受的表示。
莫秋身上衣衫还完好,连接着剑的地方完全隐藏在布料底下,他摇动腰肢,让剑进到最深处,剑身上细细冒出汗珠,肌肤微微泛红,越来越巨大的愉悦让这人深陷其中,甚至伸手扣住莫秋的腰,带着他起伏。
尖端与内壁摩擦时抵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莫秋兴起强烈的颤栗,甬道因此无法克制地痉挛。
剑的唇张开些许,急促无声地喘息着,俊朗刚毅的脸庞变得柔和,迷蒙的黑眸渗着水光。
莫秋从未见过沉溺于情欲中的剑,自律甚严的这人因自己而失控,连偶尔承受不住而哼出的湿润鼻音也如此迷人。
剑半启的唇间偶尔会有两声低哑的呻吟,这些简直激得莫秋骨头都酥了,他加快了摇摆的动作,不停晃动自己的腰。
还不够、还不够,他还想得到,想将这人所有的切都占为已有,不留丁点给其它的人。
“舅舅……”莫秋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柔软。
“嗯……”剑气息急促。
“其实我好想将这药膏用在你身上,你下次让我用好不好?我……我也想摸摸……摸摸看你里面是不是也和前面样……这么热……”
正当情欲高潮时莫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剑脑中想及那种场景,不由自主地窒,埋在莫秋体内的欲望也坚硬涨大起来。
“啊……”莫秋急喘了下。
“好大……”
情潮突然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剑猛烈卷入其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灭顶瞬间剑抓住莫秋的腰猛力往上顶,滚烫楔子在莫秋体内释放波又波的热流。
莫秋敏感之处被凶狠撞,令得他拔高声音叫了出来,分身也无可忍耐地同时迸发,浊白的欲液喷洒而出,溅在剑胸膛之上。
清晨鸡啼,就算累得腰都挺不直,剑还是挣扎了几下努力起身。
洗漱后拿出行囊中的替换衣物,剑眉头皱了下,这衣裳叶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浮气又繁复,里里外外七八层,到底要怎么穿?
“小秋,快点起来,怎么还赖在床上?”换上干净衣物后,剑回头望着那个趴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人。
莫秋听剑叫唤,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可才轻轻动了下,腰间传来的酸痛与无力感让他再度跌回床上。
“腰好疼……”莫秋闷哼了声。
“怎么会腰疼?闪到了?”剑关心地趋向前去。
床上少年双颊泛红眼带春色粉嫩,趴在柔软床褥上浑身瘫软得连屁股也撅不起来,对大眼含羞带怯地注视剑。
剑被看得心慌意乱,别过脸去不敢看莫秋,只是轻轻握住莫秋的腰,以内力缓缓推拿。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莫秋忍不住呻吟了声,剑顿了下,再继续缓缓为莫秋揉腰。
莫秋舒服地叹息,开口,理直气壮地指责起他舅舅来:“还不都是你害的,和我睡起都那么久了,也不肯碰碰我,害得我昨晚忍不住,时天雷勾动地火,摇到腰差点断掉。”
莫秋说得这般露骨,害得剑手中紧,便朝他的小蛮腰直直掐了下去。
“啊——”莫秋鬼叫了声,腰酸得叫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舅舅你干什么!”莫秋回过头埋怨问道。
剑张脸又红又绿,跟着掌朝莫秋脑袋搧去,低吼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这孩子真是……真是……舅舅昨夜辛辛苦苦输真气,弄得全身乏力,可你竟然……竟然……”剑说不下去了。
莫秋虽然被剑搧歪脑袋,可剑这回力道轻飘飘的点都不像生气的样子,再见剑的脸颊红通通的,说话结结巴巴,欸,这不是羞赧害臊的模样吗?
莫秋哼哼两声窃笑道:“昨晚我也只做了次,下半夜可是有人恢复气力后便抓着我的腰猛晃,我喊停他也不肯停的啊!”
“那……那……那……”剑结结巴巴地“那”了半天,声音小了,脸也红。
“是你说的……因为喜欢……碰上了自然就……忍不住想要……想要……”
听见剑坦白吐露情衷,莫秋乐得简直要从榻上跳起来。他屈着身子回望剑,脸上满是贼笑,剑被他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窘得无处可躲。
最后剑被这年纪比自己小的孩子逗到翻了脸,心里发呕收紧十指,真气由莫秋腰间疲累的穴道贯透而入,酸麻到骨头都要酥掉的感觉令莫秋弓起身躯,难耐地呻吟声。
暧昧的旖旎声调在厢房内回荡,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的莫秋瘫软在床上,可这人并没有做反省,反而露出脸任君采撷、无妨的模样,手指头还爬到剑身上,轻轻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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