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白常民叹了口气：“我最欣赏的两个检察官，个是纪兰个就是老袁，偏偏都起出了事。”

    他提到的老袁，让付志皱了皱眉。

    就算不点名，他也知道白常民说的是处长。

    果然，下刻白常民自己就补上了句：“哦，老袁就是你们处长。”

    应该说，付志和辛健都料到了这个局面，却还是在听到白常民提到处长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的沉了下，然后自心底掀出股怒火。他们明知道眼前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全偏偏现在拿对方无可奈何。

    “其实老袁的问题是小事情，不严重，调查的时候我就关注过。他干了辈子的检控，也算是世清明，你们好像都是他带出来的吧？很事，你们应该清楚。”

    白常民这话说的很耐人寻味，辛健笑了下，状似不解的问了句：“局长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处长的事情不是已经定性了？”

    立案都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袁的事本来就是个内部调查，其实不应该做的太过，之所以会搞到立案，也就是为了严肃下系统里的纪律，没有什么定性不定性的，他为了检察院累了几十年，总不好最后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局长的意思是？”

    付志问完辛健看了他眼，似乎是想到了对方的意图。

    白常民很浅的笑了下：“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们说，查案子要用心，纪兰也好，你们处长也好，都是样的，要考虑之前所做的贡献，当然，也要严肃的对待他们自身的错误。你们接了这个案子，做任何事都要小心，因为很人都在注意，我也会直关注的。”

    他边说边了起来：“有事你们大可以来找我，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算是说的上话。”

    时间卡的刚好，白常民这几句话刚说完，刚才出去的男人正好进来，通知他接下来还有个会。

    “行了，我也还有事，就不跟你们聊了，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

    留下这么句，白常民扬手而去。

    付志看着他的背影哼了声，面色不善的坐下。

    “怎么了？”辛健难得看见他这种态度，不觉有些玩味。

    旁边的人皱了皱眉：“白常民说了这么，句重点都没有。”

    说了半天，意思没明确的说，却让你浑身上下没有个地方是舒服的。谁听完他的话都明确听得出来他是在威胁，纪兰的事跟他肯定脱不了关系，但是刚才这些话，他撇清的同时还不忘给付志和辛健施加压力，根本是司马昭之心。

    但是偏偏说的话让人找不到任何的问题。

    辛健拍了拍他的肩膀：“象白常民这种人，当然不会轻易给你漏口风的，不然这个位置他也坐不上来。”

    不要说白常民，就是纪兰，又是好对付的么？

    这次他们面对的所有人都是已经做足了准备，深谙系统规则的群人，哪个都不好办。

    叹了口气，付志最后很轻的摇了摇头：“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不拿到证据，他们绝对不会放弃挣扎。”

    “所以，我们定要打到他们的七寸。”

    下了这么句结论，辛健的眼色沉了沉。

    从在看守所见了白常民面，在往后的几天，辛健和付志明显感觉到了压力。

    这种来源是各方面的。

    先不说钱真那边直就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传来，就是他们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也直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而隔个两三天，白常民就会打电话来询问进展。

    也不说什么重话，但是让人觉得很头疼。

    大部分这种应付的事情都是辛健去做的，付志时候是扎在档案室里翻查资料。

    都是陈年旧案，很证据都需要自己去找。

    所以，付志最初并不知道辛健被频繁的叫去开会的事。

    告诉他的反而是赵鹏志，还是有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他没找到辛健不知道还要不要给他打饭，然后刚巧赵鹏志在他旁边，才跟他说这几天辛健几乎就没在检察院里待久。

    “成天在外面开会，我昨天就是在分院看见的他。”

    付志当时愣了下：“开会？”

    他因为连着几天都在档案室里，倒是真的不知道辛健在忙什么。

    这家伙回家了也什么都不说。

    “好像是代表会吧，我看他挺忙的。”

    赵鹏志会比较留意辛健也是因为这个敏感的时候，任谁都会投入点注意，辛健基本上每天早会结束没久就要出去，差不下午了才能回来。

    这么下去，别说案子，连吃饭的时间都快不够了。

    付志当时没吭声，回到办公室才给辛健发了条短信，问他在什么地方。

    但是对方没有回复。

    大概在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辛健才满是疲惫的推开办公室的门，第件事是把外套给脱了，然后有点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这群混蛋！”

    他扯开领带，烦躁的闭上眼睛。

    付志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你今天去哪儿了？手机直没开机。”

    “开会，手机被没收了。”

    睁开眼睛看了付志眼，辛健喝了两口水然后坐起来：“来回来去就这么几个手段，也用不腻。”

    对面付志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招数不在老还是旧，主要是管用。”

    看辛健现在这副样子也知道了。

    辛健冷冷的笑了下，满心都是愤怒:“想用这种办法找我麻烦，他们想的太容易了！”

    96

    96、第 5 章第 6 章 ...

    no.5

    在连着开了近个星期的会之后，辛健终于进了医院。

    急性阑尾炎。

    他是半夜被送进去的，然后付志第二天跟高检请假，理由是要照顾辛健。

    这理由让李磊笑了整整十五分钟，但是，检察长却立刻就批准了。

    那之后，所有找辛健和付志的电话也好，会面也好，全被卡在了高检，因为两个人全在医院里。

    医院证明是司徒茁找人开的。

    写的病情不太像急性阑尾炎，倒是象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

    辛健就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小时就连夜出院了，到家的时候，付志先给他下了碗面，看着对方吃的很夸张不禁摇了摇头：“我去请假的时候，旁边几个检察长的表情真精彩。”

    忙着吃面的人只是很浅的笑了下，然后鼓作气把碗都吃完了才喝了两口汤。

    他差不天没吃东西，熬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付志把菜往他面前推了下示意他吃点菜，然后去帮他再弄点汤。

    辛健在他后面满足的咂了咂嘴：“这招我还是跟处长学的。”

    以前也有过因为案件面对的压力太大，处长干脆对任何人避而不见的情况，只不过处长可以找个借口跑去外地，他没有那种天时地利，也只能自己人为的制造机会了。

    不过，想到付志的请假理由，辛健也笑了：“你那个理由是在变相的出柜么？”

    厨房里付志没回头：“你自己领会吧。”

    “你这话可比白常民的好理解了。”干脆起来凑到厨房把自后面揽住付志，辛健蹭在他肩膀上，被折腾了几天没刮过的胡渣刚好刺到付志的下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的男人味。”

    付志被他扎的难受，只能往后缩了下：“你别味的你自己吃不下去饭就好。”

    刚说完辛健在他颈后不重不轻的捏：“你说啥？”

    差点把碗直接扣锅里，他回头看了辛健眼，没来得及发火，对方个吻压过来。

    两个人中间还有碗端在付志手里的汤。

    就着这种带了点危险的姿势直吻到心满意足，辛健微微后退的时候还很刻意的舔了舔嘴唇：“饿死我了……”

    下刻付志把碗随手扔在锅里，翻身把辛健压在平时放酒的小吧台上，按着对方把刚才的吻接了下去。

    这几天，辛健直累的象死狗样。

    白天几乎都耗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活动和会场，晚上还要熬夜研究卷宗，甚至要大半夜的跑去钱真那里商量案情上的东西。

    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有过经验，知道白常民是什么做事风格的人，付志不是不担心辛健还会再遇到次之前那些恶心人的事。

    但是很怪，这次付志虽然也担心，也上火，却没有那么焦躁。

    大概是早有觉悟这次两个人进退都会直在起，即便是知道辛健在外面的日子不太好过，付志依然还能在档案室里坐得住，坚持把之前的所有旧档案都翻了个遍。

    吻结束，付志气息有点不稳的看着辛健，对方眼底漾着层笑意，只手还扣着他的后脑，满脸的揶揄：“你不是想在这儿做吧？”

    难得付志这么急切，搞的辛健莫名的很兴奋。

    接收到对方的挑衅，付志淡定的扬了扬眉，然后伸手去解辛健的衬衫口子，慢条斯文的回答：“未尝不可。”

    动作很慢，带着点蓄意。

    所有扣子都解开，付志俯□子很轻的咬了下辛健胸口的点，听到头顶压抑的轻哼，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两个人有点疯的在厨房里做足了前戏，直等到彼此都已经快到极限了，辛健才把付志路扯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将对方压在浴缸里。

    “我觉得这地方比较有情趣……”

    辛健的力气有点大，付志被撞的直犯懵，没等他回话，辛健抓过旁边的润滑膏摸上了点就直接捅了他后面。

    “……你！”

    付志连话都没能说完。

    下面的发展主导权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眼镜泡在浴缸里，衣服扔了地，四处凌乱的杂物简直象狂风过境。

    两个人彼此累到精疲力尽了才相拥着坐在浴缸里，辛健在底下承受着付志的重量，有下没下的玩着他的头发：“我听说庄伟的情况有点好转了。”

    之前跟钱真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提了句，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付志很轻的哼了声，精神不是太集中：“醒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医生说他意志力很强。”换了般人，连手术都挺不过来，庄伟直没有放弃过。

    大概人旦有了非做不可的事，就会形成种执念吧，

    他们这群人，似乎都被逼到了个末路穷途，不豁出切，最后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付志睁开眼睛：“他没问题的。”

    他直不相信庄伟会是那种真的躺在病床上做植物人的那种人，即便医学的东西是接近于残忍的现实，但是希望这东西，本来也不是你象要它消失它就会真的死亡殆尽的。

    包括钱真，也是直认为庄伟会醒的吧。

    说到庄伟，付志想到了另件事：“对了，巫世国的那个案子，我觉得可能有潜在的目击证人。”

    “哦？”

    辛健手顿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我这几天查资料的时候翻到当时案发地点附近的学校有好几起丢车的案件，嫌疑人后来被抓到了，虽然我还没有准确的查证时间，但是从阶段时间来看，这两个案子的案发时间是刚好重叠的。”

    这几天付志不止是把当年所有案件相关的档案都重新审阅了遍，就连同时期的其他案件也挨个翻查了次，毕竟当时程序上存在各种的漏洞和错误，也架不住会有些遗漏的线索。

    也亏了是他这么查，才会发现那几起盗窃案。

    辛健听完他的话眼睛亮：“这是条线索。”

    “嗯，我已经跟监狱那边申请了，安排次提讯。”

    “好。”

    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不老实，辛健因为短暂休息之后所积攒起来的兴奋又被付志挑了起来，两个人用这种姿势靠在浴缸里实在是有些挑战他的底线，在付志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前，辛健先发制人的将对方紧紧的扣在怀里。

    “我说……再来次吧……”

    付志满头的黑线，刚要挣扎，出口的话就被身后人的动作噎了回去：“唔……”

    开会使人疯狂。

    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no.6

    第二天，付志去提讯那几个犯了盗窃的罪犯，辛健则是去调查纪兰与白常民的关系。

    好消息是，付志的判断是对的。

    这几个小偷在作案之前几次去学校附近逗留踩点，其中的时间点和巫世国那起案件的案发时间确实很相近。

    虽然没能在第时间回忆起些有价值的线索，但是由于可以换取减刑，这几个人的态度都非常的合作。

    付志离开监狱的时候，给辛健打了通电话想告诉他情况，只是对方的电话依然是打不通。

    最后付志留了信息。

    他的这次问讯是通过检察长直接安排的。

    在提讯的登记表上并没有他的名字，没坐院里的车。

    因为在外面的人看来，他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才对。

    辛健以生病的名目避开风头，是为了调查能够顺利进行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付志的安全。

    共知道他们目前行踪的人不超过五个。

    所以，当付志被人当街拦住的时候，非常的意外。

    好在这个阵仗他不是没见过。

    辆车直接挡在他面前，按下车窗后，里面的男人笑着跟他说：“付志对吧？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当时的情况付志没的选。

    上了车，对方点点头：“胆量果然不错。”

    他边说，边示意司机开车，然后掏出叠东西递给付志。

    接过那个文档，付志仅仅扫了眼就把眉头拧死在了起。

    那里面是堆的文件。

    各种手续的非常全面，指向的问题只有个，是他曾经在起案件当中伪造证据。

    当然，案件是子虚乌有的，只有手续是齐全的。

    他抬头看着对方：“这什么意思？”

    “我想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笑了笑：“这些文件你们应该见过很次了。”

    付志不动声色的把文件放下：“威胁我？”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车依然在很缓慢的在街道中穿行，付志粗粗的评估了下附近的环境，掂量着有什么机会可以留下些证据。

    但是，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态度，男人伸手把他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扣掉电池。

    “其实你也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之所以给你看这个，是想告诉你，这种证据真想要安排的话，少份都有，只是改个名字，或者是你，或者是辛健，或者是纪兰，或者是其他人，既然我可以做的到，那定有其他人也做的到。”

    男人把文件拿过来，然后直接当着付志的面撕了：“唐大庆虽然做了冤狱，但是毕竟已经翻案了，常威当初刑讯逼供也已经证据确凿，这几起案子之间虽然有关联，但是其实已经都得到了个满意的结果，检察官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们不是已经做到了？”

    付志笑了下：“你的意思是，现在已经皆大欢喜了？”

    “如果你们处长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被起诉的话，就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这句话，让付志脸色沉：“你什么意思？”

    “我想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男人把所有的文件撕完了放在档案袋里：“你们处长的案子到现在为止，最大程度也不过就是个处分，立案并没有充分的理由，伪造文书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并非是不可能解决的，但是如果你们继续往下挖，纪兰的案子也好，常威的案子也好，你们真以为你们的处长在其中可以完全撇的清楚？”

    说完这段话，他拍了拍付志的肩膀：“年青人，有理想是好事，但是不要莽撞。你们的起诉依据并不是那么充分的，如果把你们处长扯进去，你忍心他已经临到退休了，再被送进监狱？”

    “你凭什么说处长的事可以解决。”付志挑了下眉，审视的目光把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次都没有见过。

    对方淡淡笑：“我既然敢这么跟你说，自然是有把握能做到，只要你愿意要这个机会。”

    付志轻哼：“如果我不要呢？”

    “那只能说遗憾了。”男人也没动怒，只是推了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我觉得你跟辛健都是聪明人，你们现在做的事，掀出来的人不是个纪兰也不是个常威，包括你们处长，都根本不够看，后面会牵扯到什么程度，你们控制不了，也根本无法想象。如果继续查，动了谁的根基倒霉的都是你们两个，检察官做不了还是小事，如果最后弄的身骂名，不是有点无辜。”

    然而付志从这番话里只找到了句重点：“你所谓的根基，是谁的根基？”

    对方愣了下，随即失笑：“总而言之，我还是希望你考虑清楚，能够查到纪兰，你们已经是英雄了，关于纪兰的证据，你们找不到甚至可以找人来帮你们，但是凡事要适可而止，拿捏好分寸，才是理智的做法。”

    男人的这段话，说的不紧不慢。

    甚至有些太过轻描淡写。

    但是这是付志所接触过的，最明目张胆的威胁。

    他看着对方依然很冷静的态度，视线敛了下，再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态度不卑不亢：“对于我来说，这几个案子里，不存在所谓的无辜者，人都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我现在做的事，我敢去承担后果，无论是什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其他那些做了事的人，敢不敢承担自己的后果。”

    说完，付志示意的去拉了下车门：“停车。”

    本以为不会很容易，但是对方竟然什么都没说，直接让司机停下了车。

    付志下车时，男人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他眼，然后扬长而去。

    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付志有预感，以后的日子，他跟辛健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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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第 7 章第 8 章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努力把附件完结掉！！！^_^

    所以可以刷几次了……

    no.7

    因为手机被对方拿走了，付志只能在路边找了个报亭借电话打给了李磊，让他办法通知辛健，自己的手机不在身边，但是人没事，让他工作结束了就直接回家。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辛健才匆匆赶回去，开门就喊了句付志的名字。

    直到厨房里付志侧出身看了他眼，才算是放下心。

    “手机怎么了？”

    把外套脱了放在衣架上，辛健走进厨房：“李磊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

    好在核心重点付志没事表达的还算清楚，不然他这天的事早就干不下去了。

    付志刚好做完饭，顺手把碗递给辛健：“我今天去监狱提讯，出来的时候遇到几个人把我拦住了，拿了我的手机没还我。”

    “把你拦住了？”

    辛健脸色不善：“什么人？”

    “不认识。”付志的态度倒是没什么压力，他跟辛健边吃边聊：“具体的话复述不下来了，无非就是威胁那套，想用处长的事让我们停手。”

    突然扯到处长，辛健顿：“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我们不继续查下去，处长应该是会因为证据不足被免予起诉，如果继续查，很可能我们所有人都要倒霉。”

    无论今天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别的不说，光是那些所谓的证明文件确实伪造的天衣无缝，真的拿出来，他们辛健会很麻烦。

    辛健皱了下眉：“我就知道处长的事这些人不会放过。”

    虽然最初他也怀疑过处长突然被调查是为了掀出后面的这群人，后来想了想觉得这办法是在有些玉石俱焚，不太像处长贯的风格，最大的可能，还是他是早料到了会有这么天，而针对他的人，真正的目标显然是他和付志。

    所谓杀鸡儆猴。

    只是为了让他们投鼠忌器，敲个警钟罢了。

    而处长，是从开始把巫世国的案子交给他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最后要承受的代价。

    想到这里，辛健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觉得这股压力憋的人头疼。

    这些人，不知道还会用上什么手段。

    付志在他对面看他的表情不禁也皱起眉，然后用筷子很轻的敲了下他的碗：“别叹气了，先吃饭，这种事情早就料到了会发生，也没什么奇怪的。”

    “恩。”

    辛健很低的应了声，然后抬头看着他：“你自己出入还是小心点，这些人指不定要搞出大动静。”

    狗急了都跳墙，何况本来就不是善茬。

    付志点点头：“你也是。”

    他今天真正意外的其实是对方对他的行踪竟然是了若指掌的，按说他跟辛健请假，没几个人知道他们实际上在做什么。有些担心，他看着辛健：“我估计我们是被人监视了。”

    “监视？”辛健扬高了点语调，然后冷冷笑：“这还不好办么。”

    边说，他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我要报警，我们被恐吓了……”

    挂了电话，看着付志有些诧异的表情，辛健笑意重了些：“这些人竟然明目张胆的搞这些，我也不怕闹大，我倒看看他们有大的本事。”

    报完了警，辛健的心情终于有了点好转，他重新端起碗，对面的付志对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