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

    语气很迟疑，虽然有点可笑，但是付志还是问了句：“这总不是你做的吧？”

    “怎么可能。”

    不要说辛建的厨艺付志本来就领教过，就是他真的想做，这么点时间也来不及啊。

    他扬了下嘴角：“是我最近新发现的家餐馆，觉得菜不错，特地买了份盖饭给你尝尝。”

    付志不怎么信：“新开的？”

    “不是，是咱们直没发现。”

    胡扯……

    因为俩人都比较鄙视和嫌弃食堂的饭，除了中午时间比较紧张，晚上下了班他俩基本上吃完了检察院附近的大小胡同和街道。

    几乎没有俩人没吃过的饭馆。

    这菜色明显不是平时吃过的水准。

    看出来付志不信，辛建却没继续解释，他还是催付志赶紧吃，顺手给倒了杯水。

    吃完了，他甚至要帮付志洗碗。

    不过被对方很干脆的拒绝了。

    “行了，你的良心别次性用完，再吓着我……”

    突然这么殷勤总觉得非奸即盗，特别是辛建这种从来不肯吃亏的算计性格，指不定这顿饭吃完了要付出什么代价。

    辛建对于付志的戒备表情有点玩味的挑了下眉角，不过也没坚持，任由对方把自己的也拿去洗了。

    第 4 章

    付志整理出来的卷宗，最大的问题是在弃尸时间。

    按照嫌疑人自己的供述，他在处理尸体之后陆续在四个小时之内完成了弃尸，但是弃尸的时间跟两个证人的口供都对不上。

    其实，这已经不影响案件的诉讼了。

    毕竟犯罪事实已经是如此明确，凶器和动机也都没有问题。

    辛健大概看了眼卷宗，觉得问题不大，倒是付志很坚持。

    “有疑问还是搞清楚比较好。”

    当时他说了这么句，就拿起电话约提讯的时间了。

    明明是辛健的案子，但是他显得比主诉的人还要积极，辛健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只是任由他约了时间。

    刚好下午ok，吃了中午饭两人就去看守所了。

    嫌疑人叫岳京，住在本地郊区，他跟被害人崔城城是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交往了三年的时间。去年岳京把崔城城安排进了自己工作的工厂，并且买了栋二手房准备年底结婚，在外人看来，岳京跟崔城城的感情直很稳定，很人都没想通怎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

    辛健和付志看着岳京被带出来的时候，彼此看了眼。

    岳京是个残疾人。

    走出来的时候，瘸拐的不是很方便。

    辛健看到他坐下，才拿起卷宗，示意的看了岳京眼：“岳京，我们是检察院的，需要你将案发的经过再交代次。”

    坐在讯问栏里的男人抬起头，表情很麻木：“我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

    个案子，光讯问就要进行五六次，象这种案子，大概不会低于十次。

    遍遍的重复。

    “再说遍。”

    语气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成分，辛健还是跟平时样的平淡。

    倒是付志拿着记录的笔看着岳京，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卷宗里的案发过程。

    在外人看来很般配的对情侣，实际上却存在着很的问题，崔城城本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女孩，跟岳京认识之后就将对方看做自己的依靠，百依百顺。直到她跟岳京说想找份工作减轻生活的压力，岳京把她介绍到了自己的服装厂做车间办公室的秘书，然后，最常见的故事桥段，崔城城跟车间主任之间开始有流言传出来，开始岳京不愿意相信，还跟人起过冲突，但是后来说的人了，渐渐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就跟崔城城之间开始有所争吵。

    杀害崔城城那天，就是对方的生日，他部署了个星期，将崔城城带到了两个人租住的公寓，在给对方吃下毒药之后勒死，然后分尸弃尸。

    之后他甚至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单位上班，直到被警方讯问。

    在卷宗之中显得很冷血残酷的凶手，其实长的并不算凶残，个子不矮有点偏黑，看起来还算是健壮，但是明显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对于自己的犯罪事实并没有做解释，他的口供卷里，最后很干脆的说了句：“给我个死刑吧。”

    直到现在，他还是这句话。

    抬起头看着辛健，岳京麻木的开口：“我是死刑吧？”

    但是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回答他，辛健还是照例将他的身份和地址信息核对清楚，然后就是又遍重复凶案过程。

    只是这次，岳京却没有配合：“过程我说了很遍了，今天我说点不样的吧。”

    他苦笑了下：“我跟城城认识的时候，她特别单纯。什么都不懂，我说什么她都听，那时候我们镇上出来的人也不，我偶尔回家里，都被说是在市里打工的，拿回去的钱，人人都说我有本事。城城是我嫂子给我介绍的，我俩谈了半年，我就把她接到这边了，她说自己这辈子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没见过这么车。”

    最常见的情节，最没有什么深度的故事。

    辛健没有打断他，只是看了眼旁边专心记录的付志。

    “去年初，我俩认识了个叫袁胖子的人，他说要在这边投资做生意，但是还缺个人跟他合作，我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城城觉得这个生意肯定能赚大钱，所以我拿了所有的积蓄出来，谁知道那人就是个骗子，拿了我们所有钱就跑了。城城后来在家里直哭，说自己太笨了，我跟她说没关系，钱没了还能再赚。”

    说到这里，岳京的表情竟然还有些向往，或许是想起了当年两个人相伴的生活。

    不过，如果故事直是这么温馨的风格，大概他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可是那次的事，我不仅拿出了自己的所有存款，还欠了好钱，我怕城城继续自责，就没跟她说，自己在外面偷偷接活，给人跑货，结果就那么倒霉，有天下雨没看清楚路，被车撞了。虽然后来人家陪了笔钱，但是腿就这么废了。”

    岳京抬头看着辛健：“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个大老爷们儿，以后走路就是个跛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但是城城跟我说她不介意，她说别说我就瘸了腿，就算胳膊都没了，她也辈子都跟着我。”

    岳京的声音有点哽咽，他停了很长时间，手铐晃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明显，他抬手擦了下眼角：“后来我就想，瘸了也没关系，只要我还能干活，就还能养活她。所以我经常在厂里加班，人家干到六点我干到十点，厂里经理看我勤奋，也没把我辞了。但是因为平时工作的太累，回家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了两口就睡死了，城城看我做得这么辛苦，就主动说也想工作，分担点是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听了她的话……”

    后面的故事，已经没什么意外了。

    重复了几次的过程又次被复述了次，岳京说到后面的时候，边说边在哭。

    “你们说，为什么她就这么变了？啊？几年的感情，我为了她连腿都废了，为什么她就这么容易的跟那个狗屁主任上了床？我对她这么好，还不如个有老婆的老头子？啊？”

    岳京的情绪后面变得很激动，要靠法警把他强压在椅子上。

    辛健皱了下眉：“因为她变心，你就把她杀了然后分尸？”

    “是她对不起我！”

    咬牙切齿的低吼出这句话，岳京死死的握着双拳：“她对不起我！我就他妈的不该把她带出来。”

    第 5 章

    本来是想把案件当中的疑点问清楚，结果却无所获。

    从看守所走出来的时候，付志点了根烟，辛健在后面看着他，觉得他情绪不对。

    “怎么不说话？”

    付志在前面咬着烟回过头：“我本来话就不。”

    这倒是实话，平时若不是因为跟辛健在起，他天大概也说不上二十句。

    视线没在辛健身上停留太久，付志回过头长出了口气：“干这行，这些故事听了没有百也有八十，说的没烦听的也烦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人为了这些理由再而三的去犯法？”

    无论可怜，值得同情，终究走上的是条不归路。

    这是个怪圈，知道是错的，还要错的万劫不复。

    辛健的表情很复杂：“很少见你这么感慨。”

    正如他自己说的，毕竟听的太了，已经没有了那份般人容易引起的情绪变化。

    付志闻言笑了下，却有点自嘲：“我最近大概有点毛病。”

    他又抽了两口烟然后扔到地上踩熄，没吭声的上了车。

    回到院里，辛健又被叫去开会，付志没过久就锁了办公室，个人出去了。

    关了手机。

    乘着公车，看着窗外路的车流行人，表情有点茫然。

    他先到了电影院，随便买了张最近场的票，看了半个小时发觉实在没什么意思，这个时间本身影院的人就少，零零散散几个人，关注的重点似乎还不在电影上，觉得无趣，他中途就出场了。

    然后在电影院旁边的小吃店里要了份炒米粉。

    味道还是熟悉的那个味道，只是价格已经比最初他跟辛健到这里吃的时候贵了不少，他吃了几口觉得胃口不大，犹豫了下还是剩下了。

    出门，沿着街边路闲逛。

    这个地方他其实来过很次，基本上都是跟辛健来的。

    离检察院有三地，如果不是对方说，他大概自己都找不到这块。好像是因为辛健以前跟人常来，在这边办了张卡，不用反正也是浪费，所以每次都是下了班俩人约好了时间过来，看完电影顺便就在那家店里要点东西吃。

    夏天会出款不错的杏仁露。

    不过现在这个时节，想吃也没的卖。

    付志边走，边忍不住又掏出烟来抽，路边的东西都很熟悉，甚至就连摊位似乎都没怎么变化。

    总觉得跟辛健认识了很久。

    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人的记忆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些人认识了十几年象十几天，有些人明明也没久，却跟半辈子样。

    溜达到车，付志还是上了公交车，不过没回院里，而是去了城北的个公园。

    门票还是那么几块钱，他说买张票的时候，卖票的阿姨还同情的看了他眼，搞的付志有点郁闷。

    果然会在白天个人逛公园的，不是失恋就是失业。

    但其实，这里是以前他最喜欢来的地方。

    在认识辛健之前。

    他小的时候家里后面有个后山，放学或者放假基本上就是群人在山上摸爬滚打，接触的土和树比人还，所以最初到了这种大城市，他是有点不适应的。

    这公园被开发的程度不算高，有些地方，会让他想起家里。

    所以他以前特别喜欢来。

    到了周末的时候，自己带点饮料，蹲在路边看那些大爷大妈们打拳闲逛都能看天。

    不过今天时间不对，人没那么。

    偶尔路过几对，也都是你侬我侬的情侣。

    其实，付志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岳京的事对他来说本来就不能算什么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杀人分尸，这案子的结果根本不需要讨论。

    但是他心里很不舒服。

    情杀这种他以前表示的很无谓的案子，曾几何时竟然也能让他这么感慨了。

    想起之前岳京说的那句后悔，他眼底的神色就沉几分。总是有人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下了决定，你就得承受后果，如果早知道，谁都会选择避开风险。

    付志很畏惧后悔。

    直在外面游荡到了晚上才回检察院，付志打开手机的时候，短信差点卡的他手机死机。

    有王姐的，有李磊的，还有处长和辛健的。

    事情就是这样，你在检察院里的时候吧，上午连通电话都没有，只要你不在，全世界都是找你的人。

    付志挨个短信都回了，数都跟工作相关，只有辛健那条没明确的说到底是什么事，只是简短的句话：开机给我电话。

    犹豫了下，他还是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这个时间，院里人都走的差不了，楼道里有点黑，他本来想直接回宿舍，考虑了下还是想先回办公室拿点东西。

    然后刚进大厅，就看见了靠在楼梯边抽烟的辛健。

    有点意外，他扬了扬眉：“你怎么在这儿？”

    辛健看了他会儿，然后抽口烟：“不然呢？也搞失踪？”他这话说的有点呛，不过付志已经习惯了：“你是代表人民来审判我的？”

    “只是代表处长表达下不满。”

    脸上扬着笑容，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辛健边抽烟边跟在付志身后：“去哪儿了？”

    “没什么，就在外面溜达了会。”

    “吃饭了么？”

    “还没，哦……吃了……”

    下意识的答完才想起来好歹吃了点炒米粉，付志挠了挠头：“吃了半盘炒粉。”

    辛健愣了下：“你去看电影了？”

    付志没想到他简单的说了这么句也能被对方察觉到他去了什么地方，他上楼梯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才很低的嗯了声。

    后面的人没再说什么，跟着他到办公室然后坐在沙发上看他翻东翻西的找东西。

    直到他东西都收拾的差不了，看了辛健眼示意他该走了的时候，对方才皱着眉问出句话。

    “付志，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见你谈过恋爱？”

    第 6 章

    辛健问出口的同时就后悔了，但是后悔之后，反而想问的欲望强烈。

    他有点存心。

    看着付志愣在他对面的表情，他很缓慢的起来：“我直没见过你约会。”

    付志皱了皱眉：“我谈恋爱还需要跟你打报告？”

    这不像是辛健会问的话。

    虽然嘴欠到疑似有人格缺陷，但是辛健从来不是个会打探或者好奇别人生活的人。

    哪怕是对着付志。

    隐约觉得气氛有点怪，付志看着辛健：“你最近怎么回事？”

    “这问题是我想问你的。”

    辛健往前走了两步：“不打招呼就消失下午，手机不开短信不回，你看了短信我知道。”

    这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付志有点不爽：“我必须回你短信？”结果，辛健反而住了，他抽着烟笑了笑：“不是必须回……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唯独不回我的短信？”

    付志愣了下，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老是有种错觉，好像辛健知道什么了……

    因为心里的怀疑，付志看着辛健的眼光打探的毫不掩饰，而后者就这么看着让他看，眼底的情绪却没有泄露半分。付志看不透辛健，从以前到现在，这个人他就没摸清楚过。

    皱着眉，付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步：“没原因。”

    “付志，就算理由再烂，也是有原因的……你不回我短信，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这之前，有过次类似的记录。

    是上次他约了付志看电影然后爽约，然后对方也是直不接电话大半夜的回了条他不搬家了，从那之后俩人僵持了很长时间才算是理顺了关系。

    不过那时候辛健还想不通里面的原因。

    这次他却很清楚。

    从付志说他吃了半份炒粉他就知道为什么这人会莫名其妙消失下午不接电话了，但是现在他特别想听付志亲口说。甚至，可以说如果这时候眼前这个男人把话跟他说开了，或许有些决定他会改变。

    辛健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在个悬崖的边上。

    是跳下去也好，是退回去也好，他需要有人给他个理由。

    不过同样的句话，在付志耳中听到的和心里想的，跟辛健完全不是个概念。

    “不回短信需要什么理由？不想回。”

    “为什么？”

    辛健不依不饶的态度有点偏执，他看着付志，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认真：“到底为什么？”

    这次，付志瞪着他半天。

    他大概觉得辛健吃错药了。两人僵持不下半天，最后还是付志皱眉甩出句话：“手机坏了！”

    然后推门而去。

    辛健要原因，他就给原因。

    虽然谁都不信，不过这时候，本来也就不重要了。

    辛健看着付志没关的门口，黑漆漆的楼道，似乎有冷风直往屋子灌。

    他叹了口气然后坐回在沙发上，苦笑着爬了下头发。刚才那样的自己，简直冲动的连点“辛健”的影子都找不到……

    那么急切的反应，到底是在逼付志还是逼自己。

    生平第次，他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不想失去”的同时，也“害怕得到”。

    那天晚上的不欢而散，在第二天倒是没影响到付志和辛健。

    大概对付志来说，辛健这种神经病式的抽风脾气本来就没什么逻辑可寻，看到辛健早上还是老样子的跟他打招呼，他也就很自然的回了句。

    然后，从那个招呼之后，他就上午没再看见辛健。

    处长中途来找过次，结果发觉人不在。

    “昨天你不在，今天他不在，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毛病？”不怎么高兴的扬起眉，处长在没找到辛健的情况下，想起了昨天没跟付志算的账：“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我靠啊……

    内心阵嘀咕，付志老大不乐意的跟着进了处长的办公室。

    之后的个小时，他就是在听训话。

    至于辛健，他去找了曹峰。

    曹峰显然很意外会看见他，在辛健推开自己办公室门的时候意外的怔住，然后才示意他坐下：“天下红雨了？”

    马上就要去高检的辛大检察官大驾光临，他这里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对他的讽刺没做表示，辛健只是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付志大学时候的事，你知道少？”

    这话问的太直接了，直接到曹峰的眼神因此有点复杂。

    “该知道的我知道大半，不该知道的我知道小半。”

    故意这么说完，曹峰坐在辛健对面：“你想干嘛？”

    “想听听付志大学的事。”

    “你就知道我会告诉你？”

    这笃定的姿态也未免太欠抽了。

    曹峰打心眼里看不顺眼辛健这种永远成竹在胸的态度，做人做到这么嚣张，实在让人不爽。

    辛健对他的话只是笑了笑：“你会的。”

    跟赵卿那种人不同，曹峰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看起来好像很难沟通，其实心里面硬不起来……

    某种程度上，他甚至不如李磊那家伙，至少，换了同样的情况，他也好，李磊也好，都不会那么简单的掉头走人。

    曹峰上下打量了辛健半天，从他看见这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少有了点预感，因为这样的句话将切都证实了样，他皱了皱眉：“你知道了？”

    “嗯。”

    没否认，辛健承认的很干脆：“我那天听到了。”

    不然他不会来找曹峰。

    有那么瞬间，曹峰很想把辛健踹出去。

    对于辛健来找他，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感觉些，得意也有，感慨也有，愤怒也有，的是想揍人。

    但是终究他没动手。

    倒了杯茶喝了口，他平复了会儿情绪：“你来问我，是做好了决定？”

    辛健没有回他。

    微微交握的双手慢慢的摩挲着拇指的关节，辛健就是姿态很嚣张的坐在沙发上，对于曹峰的话不置可否。

    他今天来，只想听，不想说。

    曹峰对上辛健，想真的打听到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本来就不是个公平的谈话，但是耗了会儿，最后还是曹峰先妥协。

    “辛健，你这种人根本找不到让人喜欢的地方。”

    咬牙切齿的甩下这句话，曹峰拧着眉满脸嫌恶。

    对此，辛健笑了笑：“因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有些话，如果他真的要说出口。

    ——第个听到的人，只能是付志。

    第 7 章

    辛健去找曹峰，付志是不知道的，岳京的案子他还是觉得有地方需要核对，所以打了通电话给司徒茁。

    电话那边司徒犹豫了下，然后跟他约了下午在家咖啡屋。

    “我今天有点事，不在鉴定所，你要说的话，就外面碰头吧。”

    付志倒是没什么意见，记好了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到了约定的时间，他跟王姐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司徒约的那个地方很诡异的离他们两个单位都不近，付志到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还迟了点。

    被领位带到司徒那桌，第眼看到的是辛健。

    “诶？”

    意外的扬起眉：“你怎么在这儿？”

    辛健手里端着咖啡，看见付志先是笑了笑：“凑巧遇到。”

    城市这么大，这是能有巧？

    不是太信，付志在司徒对面坐下，看见旁边的曹峰感觉诡异了：“这桌的组合看起来挺象惊悚片的，你们聚在起是还没打起来，还是已经打完了？”

    这真的是互相都不顺眼的三个人啊……

    曹峰挑了挑眉：“司徒是来找我的，余的那个是不请自来。”

    他说完，两个人看向他，付志敏感的对那句司徒感觉到有些微妙，至于司徒茁只是扫了曹峰眼，端着咖啡的手动了下，似乎是强忍着没泼出去而已。

    辛健永远是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