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 作者:膏药狐
无语凝噎。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动机不良,因为离生产的日期还很远,他不保证中途又生出什麽变节,让定定反悔,又不给自己生孩子了。把那孕妇接过来,方面是为了让他增加做母亲的自觉性,另方面,他的确有些可怜那女人。
其实,他的本性是很善良滴 o(∩_∩)o~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回。你打算什麽时候去接?”
“就今晚吧。”
兔子从沙发上爬起来,将他抱到了床上,仔细盖好了被子,说:“放她个女人独身在医院我也不放心。我开车去,会儿就回来。你困了就先睡,别等我,知道吗?”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
叶定犹豫了下,突然坐起来,在他唇上轻轻地点了那麽下就立刻就把头钻进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闷声吼道:“快滚吧混蛋!”
兔子捂著唇,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睫上亮亮的,笑的格外宽广温柔。
“我感觉像要死了样……就算现在死了,也心甘情愿了。”他说。
夜会
第五十七章:
其实撒了谎。
乔白要去的地方并非医院,而是叶定与赵启申初次见面的地方──西秀公园。
这是很久之前从小护士口中得知的,当年叶定刚回国,在去医院报到的途中,和同样路过公园的赵启申起抢救了名心脏病突发者。当时两人是第次合作,配合的却异常有默契,硬是将病者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所以在成为搭档後,两人的关系要比其他人好很。
这种如小说般浪漫的初见场景让乔白曾经嫉妒了好长段时间,因为嫉妒,连护士所说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当赵启申在电话里说“第次见面的地方”时,他立刻就知道是西秀公园。
反而叶定却点都不记得 = =
小时後,抵达目的地。
赵启申已经在那等候时,他也是开车来的,将车停在公园的深处,独自坐在车里,没有开灯,听著首歌。
歌是个女人唱给另个女人的,叫《祖莲》。
歌手有些怀旧的嗓音,和著八十年代的曲风,遍遍地唱:“……祖莲,祖莲,不要抢我的男人,你的美貌,你的才干,你碧绿的眼睛,你金色的柔发,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挑任何男人为伴,祖莲,但是我没有他不能活,呵祖莲祖莲,我请求你,不要将他抢走,祖莲……”
男人闭著眼睛,头靠在椅背上,侧脸的线条很温和内敛,却瞧不出什麽情绪来,手臂搭在车窗上,袖口半卷,露出小截苍白的手臂,五指随著音律而有节奏的敲著,看起来相当有耐心。
乔白将车子直开到他跟前才停下,关掉车灯,下车来到他的车前,敲敲窗。
“唷,晚上好啊,赵医生。”
赵启申没回应,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透过透明的镜片,看了过去:“乔护士,晚上好。”
“不请我进去麽?”
“车子没锁,请进。”
乔白拉开车门,走了进去。
车子里的气温非常非常低,比外面的还要低几度,看样子是开了冷气。
大冬天不开暖气却开冷气,死变态。乔白在心里低咒著,打了个冷颤。
“这麽晚了,你来这里做什麽?”赵启申盯著搭在车镜上的雨水,低声发问,声音也像他的脸样,没有任何情绪,冰冷麻木的。
乔白扯扯嘴角,勾住个微笑来:“你说呢?”
“我约的人并不是你。”
“我来样。”
“叶定呢?”
“做爱做累了,刚睡著。”
赵启申突然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我知道是你。”
乔白反问:“是我又怎样?”
“你在医院和他的关系那样反常,其他人瞧不出,我和他共事这麽年,怎会看不出?”赵启申以种不太理解的眼神看著他,“真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怎会看上他。”
“可不是吗?真气人,是不是?”乔白笑道,“他太高了,年纪又大,脾气还烂的要死,性格又死板,毫不浪漫,不懂得说情话,还不解风情。工作起来连饭都能忘记吃,别提注意到我。让他说句话“我爱你”恐怕就是世界末日了要来了。嗯,他从来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
乔白摊摊手:“我直想要个秀气的,削薄的,脾气乖巧听话的,孤芳自赏的男朋友。就像赵医生这种的呢。”
赵启申冷笑:“担当不起。”
“可没办法,我就是瞧上他了,他也瞧上我了。怎麽办?这是注定好的事。没办法的。”虽然这麽说,可是语气里却无有点嫌弃感,全都是浓浓的爱意,甚至有毫不掩饰的得瑟。
赵启申的脸色渐渐恶劣起来,忽青忽白,搭在窗沿上的手指紧了紧,竭力稳住怒火,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那你想听什麽?”
“离开他!”
乔白有些惋惜地看著他,嘴角勾著,有种说不出的嘲讽:“我以为你很聪明,原来也不过如此。”
“乔白,别太得意忘形。”
“因为我有得意的资本。而你,没有。”
这时,车内的音乐播到了高潮,女人尖尖的嗓子像条钢丝被抛到了空中,划开尖叫:“祖莲,哦,我想杀了你!我想杀了你!我嫉妒的快要发疯,我想杀了你……”
而赵启申搭在窗边的手指,也似和这音乐相辉映,死死地扣在了起。
窗外,雨声渐渐变大。
乔白突然俯过身来,凑到赵启申耳边轻声细语:“赵医生。我来,不是来看你演戏的。”
赵启申身子顿时僵,虽然很快就恢复镇定,但这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乔白的眼睛。
“我是想和你谈谈定定被杀人犯盯上的事。”
赵启申猛地回过身来,满脸惊愕:“你在说什麽?什麽被杀人犯盯上了?谁被盯上了?”
乔白笑了笑,靠上了椅背,懒懒道:“我家定定啊。他被犯人盯上了,前阵子警方收到了犯人送来的挑战书,上面指名道姓,有写叶定的名字。”
“怎麽可能!”赵启申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你以为你耍这些手段我就会害怕的放弃叶定吗?别幼稚了!”
“哈,赵医生我现在就打110确定下好吗?”
见他这麽说,赵启申脸上的血色褪尽,似乎终於确信了他的话,喃喃:“怎麽会,阿定怎麽会被盯上……”
“我也不理解,大概是他上次撞见过那犯人吧。”
赵启申突然又问道:“那你为什麽要告诉我?”
“你说我为什麽要来告诉你呢?赵医生。”
赵启申皱起眉头来:“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得,赵医生。”乔白别有深意地看著他,“没人比你懂。”
最後句话,被大雨冲散在了夜色中。
夜会并没有持续久,乔白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後,便离开了。而赵启申则表示他会直在这里等下去,直到叶定过来。
“赵医生真是个痴情的人呢,连我都感动了。可惜没用。”乔白冷笑著,发动车子,离开了公园。
从公园出来後,他打算去趟警察局,见见威尔斯。途中经过海边的公路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接了却没人说话。刚准备挂断时,前面突然横冲出辆无牌车,马力非常大,疯了样径直就朝他冲过来。
莉莉姆
第五十八章:
从公园出来後,他打算去趟警察局,见见威尔斯。途中经过海边的公路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接了却没人说话。刚准备挂断时,前面突然横冲出辆无牌车,马力加的非常大,疯了样径直就朝他冲过来。他的手里正拿著手机,来不及刹车,便与对方撞上,冲击力太大,差点头栽进了海里。
见他没死,空牌车立刻又发出第二波攻击。
乔白的车只是普通的宝马,根本不敌对方改装的大型越野,他踩住刹车,猛打方向盘,将车往後撤,还未来得及将车倒回,来自身後的又拨冲力便袭了过来。
夜寂无人的海边公路,发出声刺耳的撞击声。
在车子坠入悬崖的那瞬间,乔白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车门踹开跳了出来。刚抓住路边的攀著物,越野车却又紧跟著碾了过来。不想被碾成肉饼,无奈之下,他只好咬咬牙,松开了手,和车子同坠入了深海中。
所幸小时候母亲逼他学过游泳,这些年也没有荒废掉,不至於在落海後溺水而亡。只不过在下落的过程中,被车子划破了小腿,伤口很大,许是伤到了动脉,血流的非常快,被腥咸的海水腌著,刺骨的疼,如不及时包扎止血,情况会很不妙。
乔白将脸悄悄付出水面,朝马路那边探去。失血过令他视线有些模糊,只隐约看见公路上的那辆越野车还没走,守在路口,像是在静等著什麽。
这时候如果跃出海面,还是会嗝屁。
“干!”
顺风顺水了二十年,这还是第次有人把他逼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乔白不禁在心中低咒著,有点生气,却不慌张。他这人就有这点好,越是危险的情况下,越是冷静,从容不迫。
虽然伤口痛,但是并不妨碍他冷静的思考。除了头有点晕眩外。
按照目前的情形,自己是断然不能出来的了,那凶手还守在那儿,杀人灭口的目的非常明显,在他没离开之前,自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在海底继续藏著。
他定了定神,在衬衣上扯下块布来,就著海水将小腿扎进,然後深呼吸口气慢慢沈入了海底。每个分锺左右他就浮出来悄悄的换口气,再沈下去,如此反复大概进行了有十分锺左右,悬崖上的越野车终於有了动静,慢慢地开走了。
乔白不敢大意,怕对方杀个回马枪,又在海底潜伏了十分锺左右。果然,对方并没有走,而是藏在公路的角监视著,见海面直没有动静,这才又发动汽车,慢慢的离开了。
直到确定点声音都听不见,乔白这才从海里钻出来,迅速游上了岸。
脚刚著地,便是阵天旋地转,他花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自己没倒下。
不能倒下,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倒下,必须坚强点。
拖著痛到失去知觉的小腿,他慢慢地朝反方向走去。不能上公路,以防止对方再次回来,手机掉到了海里,也无法拨通110。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公共电话亭。
不长的段距离,他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接通电话後,只说了句“接我,我在西秀路的海边。”,便头栽倒沙滩上,陷入昏迷。
因为心中惦记著叶定,所以他并没有昏睡久,两个小时就醒了。
醒来的地方,果然是威尔斯家。
他挣扎著坐起,看见腿上的伤口已经包扎,便问坐在沙发上的威尔斯:“我的腿还能走路吧?”
“不能了。”威尔斯脸悲伤地看著他,“对不起,乔白,医生说你这辈子都要当个瘸子了。”
乔白立刻掩面:“好悲惨的事情,呜呜呜,难道我以後就要在轮椅上度过吗?谁来杀了我。”
“我杀了你如何?”
威尔斯脸色突变,猛地拍桌子,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居然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你是不是有猫饼(毛病)啊!如果那家夥真是凶手,你个人跑去见面,是觉得活够了吗?别以为你会几手功夫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胆子大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子,疯子怕变态。你这麽大的人了,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竟然不跟我商量下就自作主张地跑过去跟人见面,你也是疯子吗?这次如果不是你命大,你早就在海里喂鱼了!”
威尔斯警官是个做什麽事都讲究优雅的人,说白点,就是个装逼犯。他讲究的是就算吵架,也要优雅的吵,绝不能失去风度,丢了面子。就连审讯犯人时,他也是很优雅地再审讯,虽然这时候的优雅有点血腥。
可这刻,他居然抛去了“优雅”和“风度”,叉腰如悍妇,骂的口沫横飞,就差没上拳头了。
“骂完了?”乔白掏掏耳朵,态度闲闲的,“骂完了给我支烟好吗?”
威尔斯气的脸直发青,厉声呵斥:“你难道就不知道这很危险吗?你只是个法医,查案子这种事,是我们刑警的事,和你法医无关。你再擅自行动,当心我告你妨碍公务。”
乔白难得没有反驳他,只摇摇头,低声说:“威尔斯,我必须要这麽干。”
“就因为叶定?”
“是。我必须要保护好这个家。我不能再让珍惜的人从自己手中失去。”
声音虽然因为受伤而变得很轻,但目光却是坚定而沈痛的。
威尔斯心中怔,旋即,苦笑道:“阿兔,你始终不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
“直觉告诉我,当年杀害我妹妹的凶手和现在这个,是同个人。”他顿了顿,从床头摸来根烟,点燃,脸上现出少许的忧愁来,“只是,威尔斯,这件案子恐怕有些棘手。”
“怎麽说?”
“晚上我去见他了,从表面上看,他的确没什麽问题。可是那股感觉是不会错的。你知道我是怎麽出车祸的吗?”乔白比了个手势,眸子暗了下去,闪过抹暗黑的光,“我出车祸时,有人正好给我打电话了。我来不及刹车,就被撞倒了。”
“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医院里的小护士。她下班路过公园,发现了发著高烧的赵启申。便打电话给我,让我通知下叶定来帮忙。然後那车子便冲了出来。巧。”
“你的意思是?”威尔斯皱起眉头,不确定地问,“凶手不止个?”
“恐怕是。或许,凶手的人数比你我猜想的的,可能是两个人,也可能是三个人四个人,也有可能……是个团体。”他弹了弹烟灰,看向了茶几上摆好的尸体照片。
那是几张现场尸照,除了具被分尸的男性,其他都是女人。而每具尸体都被扭成了个怪异的形状。可是旦将照片按著不同的角度来摆,就组成了个单词:lilim
你现在真的很性感
第五十九章:
叶定得知消息後,已是第二天下午了。那晚乔白走後,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睡的特别沈,竟觉睡到了下午,且无梦。醒来後眼便看见床头坐著的那人,左腿上打著绷带,脸色苍白。
见他醒了,那人便露出抹温柔地笑。
他笑,四周流动的风也顿时变得温柔起来,叫叶定看的喉头跳,突然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好像很年前的某个下午,有个少年也这样对自己笑过。只是当时的自己太过年轻,还不懂得爱。
“醒了?”
叶定坐起来,看向他的腿:“怎麽回事?”
“昨晚开车,不小心被个醉酒驾驶的人给撞到了。不用担心,没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几日就不碍事了。”
“真的?”
“你问威尔斯。”
威尔斯从客厅探出头来,嘴里正块面包片,含混其词:“弟媳就放心好了,这货命大的很,死不掉。”
“弟媳”这个称呼让兔子很满意,却让叶定羞红了脸,尴尬地缩回被子里,小声诺诺:“胡说什麽呢。”
“哈。”威尔斯爽朗地笑,继续埋头啃三明治。
果然物以类聚,无聊的够可以。叶定懒得再理,环视房子四周,问:“那位太太呢?怎麽没看见她?”
乔白遗憾地摇摇头:“我去了医院,她已经出院了。”
“出院?”叶定怔,“那你去过她住的地方没?”
“前两天刚搬家。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叶定点点头,既然如此,也只能无缘了。只不过她个人生活,身上又怀著八九个月的身孕,按照预产期,最只剩个月就生了,希望到时候能有人在她身边帮她,不会出事。
叶定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著,乔白已经凑过了身,手臂半撑著床边,看著他。
两人的脸埃的极近,他盯著叶定,眼神特深情,含水的美眸里传达过来的电波就是:我受了伤哎,你居然就这态度?好歹我也是你老公好吗?居然连个安慰的吻都没有?
叶定被他看的直发毛,朝後挪了点儿,问他看什麽。
乔白不说话,两眼眨啊眨,不知节制的乱放电。那电流,估计比卡丘在他跟前都得被ko掉。
“亲我下。”他说。
“哈?”叶定两眼发花,心跳加速,小心肝儿蹦蹦地跳,结结巴巴,“亲、亲什麽啊!走开,我要起床了。”
“亲我下我就让起床。不然今晚不让你下床哦。”乔白压的低,继续诱哄,来,亲我下。
知道这家夥不得手就不会罢手的性格,叶定只好认命,看看客厅那边的威尔斯,确定他没往这边看,便迅速凑过去,在乔白脸上亲了口。
亲完了,乔白笑的跟狐狸样,喜滋滋地说:“真甜。”
“……”叶定立刻头顶冒烟地钻到卫生间去冲澡了。
外头在吃饭的威尔斯打了个寒颤,默念:不生鸡眼不生鸡眼不生鸡眼不生鸡眼……
这就是幸福吗?
大概,这就是幸福吧。叶定坐在马桶上,傻傻地笑了。
平静地日子又这样过了个月。
乔白的伤很快就康复了,又活蹦乱跳起来。这段时间,警局的工作突然忙了起来,杀人案件不断增,相对的乔白回家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偶尔回来时,身上还都是股子血腥味儿。叶定正在孕期,最是受不了这些味道,所以每次都不让他上床,责令他洗上个百遍才许进卧室。
孩子还没生出来,我就沦落到睡地板的地步了吗?乔白在浴室冲著澡,门故意不关,满眼幽怨地看著叶定。
叶定哼声,丢下句话:快洗,现在才50遍呢。
乔白不敢违妻命,只好继续洗刷刷。洗完了,身上就跟脱了层皮的大红虾,可怜又可笑。
其实,叶定有件事直没有对乔白说。他并不是因为怀孕而讨厌那种血腥味的,而是……而是他闻到了血腥味,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燥热,冲动,变得很有破坏欲。
记得有次,乔白从超市拎了只刚杀完的鸡回来,鸡肉上全是鲜血,放在厨房里还没来得及清洗,便被叶定看见了。当时的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当看见那滩鲜红的血液时,突然变得很狂躁,很想用刀子把那只鸡剁成肉块。
事实上,他也这麽做了。
等反应过来时,身上脸上已经溅满了鲜血,鸡也被他用菜刀剁成了肉碎。而乔白,正在门口,平静地看著他。
叶定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立刻像见鬼似地丢下菜刀,退到了边捂住了脸:“我……我……”
他就像做了场梦似地,完全不记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满身的鲜血让他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事来。
乔白当时并没有说他什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安抚了很久,遍遍告诉他没事了,没事了,这切只是怀孕导致的坏情绪,发泄了就没事了,叫他不要担心。
可是这切并没有结束。
往後的日子,类似事件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每次闻到血腥味,他的冲动不仅没有像乔白说的那样消失,反而变得加强烈。
不想被讨厌,也不想给乔白增加麻烦,他只好默默地把事情掩盖了下来。也偷偷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身体没有任何大碍,可能是心理过於紧张所致。
他摸著肚子,迷茫地想,难道真是怀孕导致的过於紧张吗?
可是,他已经明明很喜欢宝宝了啊。
疑问直没有得到答案。
又过了些日子。
叶定的肚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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