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 作者:膏药狐
表示同情,反而幸灾乐祸的笑出了眼泪。笑完了後,他才开始认真地反思,身为个朋友的责任,和个身为警官的责任(这才是重点):乔娘娘哭没事,可是眼泪弄到尸体身上那可就不好了。虽然那些都是医用干尸,用作平时教导法医实习生用的,可是,干尸也很珍贵啊,最近局子里经费紧啊。於是他整整衣服,点上根“防水型装13烟”,很牛逼的说:“放心吧,本警官会好好教育他的。你们就撤了吧。”
“谢谢警官,你真的越来越帅了。”诸位内牛满面退出。
威尔斯推开解剖室的门时,乔白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打著泪嗝。
可怜的尸体在他的蹂躏之下,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威尔斯摆了个很许文强的pose,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呢,做人不能太中二。否则就像你样,丢了老婆赔了孩子。”
“呜呜哇呜呜哇。”乔白哭的愈发大声。
“哟呵,还来劲儿了啊。”威尔斯走过去,脚把他从尸体上踹开,拎著他的领子,眯起了蓝眼睛,“臭小子,你够了啊。再装老子打残你。”
乔白立马收住了眼泪,那速度,比刘翔还快。说:“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的玻璃心真的碎了。拜托你不要打搅我这头孤独的小兽在角落里舔伤口好吗?”
“……呕!”威尔斯吐了个天翻地覆。这个死贱人!
乔白嫌弃地瞥他眼:“别吐到我身上了,干!叫你别对著我吐!!!!!!贱人!”
威尔斯得意地擦擦嘴:“这不跟你学的嘛。”
“……”嫌弃!嫌弃!
“好了好了,你这货装够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小心思。”
“打什麽心思?”乔白眨著眼,无辜地问。
威尔斯忽然暧昧地扬起唇角,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轻笑:“投票加留言,我就告诉你。”
作家的话:
小手术,但还是当了天的瞎子。拆了布就赶紧来新了,感动不?= =
於是,中秋很快就到了,在这里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因为医生关照过,这段日子注意用眼,所以就不写贺文了。等过段日子写几个番外补偿你们。
ps:乔娘娘没有那麽圣母哟,哪会那麽容易就放过定定?所以,定定你节哀吧 = =
偷窥
第四十八章:
乔白的确没有打算就这麽放开叶定。就好比个人为了得到颗与世无双的珍珠,花了十年的时间在海里寻找,历尽千辛万苦九死生,好容易得到珍珠了,却被告知要放弃。
可能吗?
当然no!
向来不是好货色的乔娘娘,怎麽可能在这种时候手软?
那天晚上他对叶定所说的话,七分真心,三分“阴谋”。
所谓真心,当时的确感到了沮丧。定定对怀孕的反应那麽大,不愿意要孩子,还要跟自己拼命。任谁遇到都会心碎的吧?何况乔白还是颗拥有脆弱玻璃心的伪娘。所以时悲伤之下,便说出了这些“虐心”又“真心”的话。
所谓阴谋,当然是他惯用的伎俩:放长线钓大鱼。定定的脾气就像驴子样倔,是属於吃软不吃硬的那种类型。旦他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再加上那晚他的情绪又特别激动,如果自己强行把他留著,那只会给自己拉仇恨。
为了不刺激他的宝贝疙瘩,他只有忍痛暂时放手,在大雨中亲眼看著叶定被他的同事接走,然後每天晚上都驾著望远镜躲在赵启申家对面的公寓楼上,偷窥他的宝贝疙瘩有没有被占便宜。
比较庆幸的是,赵启申很正常,对叶定从未有过毛手毛脚等不规矩行为。
但是,看著定定和他有说有笑的样子,乔娘娘的心还是酸酸的:定定就从来没有那样对我笑过 = =
又个偷窥之夜。
兔子举著望远镜,趴在窗户边,窗台上摆著碗刚泡好的泡面。
他看眼,吃口,看著定定的脸,本来很难吃的泡面居然变得美味起来。
定定正在房间里找衣服,下面,是不是该洗澡了?
嗷唔,好久木有看到定定的身体了,好想好想……
威尔斯在後面翻著案件记录,嫌弃地对他的好基友说:“偷窥有什麽用?有本事冲过去把你媳妇儿抢过来啊!”
“草包个。”兔子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你懂不懂什麽叫以退为进?”
“心机男!真为叶医生感到悲哀。”威尔斯捂胸口,无限同情状。
“自古英雄为得到红颜,哪个不是用尽阴谋颠覆了城池?哎,说了你这个草包也不会懂。”兔子摇摇头,决定不再跟他废话,继续他的偷窥大业。
镜头里,定定已经拿好了睡袍,正准备进浴室洗澡。房门突然推开了,是赵启申那熊孩子。
不知道为啥,乔白特别讨厌赵启申这熊孩子,总觉得他镜片後面的那双眼睛透露著的伪善,让人十分不爽。至於这感觉到底是因为嫉妒引起的还是自己的直觉,他心里十分清楚。
赵启申似乎跟叶定说了什麽,叶定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後赵启申就走了,叶定关好房门,转身走进了浴室。
混蛋啊!你怎麽不锁门!快去锁门啊!
乔白盯著那道没锁的门,在心里无声呐喊。明明在家时每次洗澡都锁著门的,到这儿反而不锁了,混蛋啊!毛意思啊!
叶定自然听不到他的怨念,进了浴室把门关好後,就开始脱衣服。
衣服件件落掉,修长的身体便暴露在了冷空气中。
腿还是那麽长,皮肤还是那麽光滑诱人,屁股还是那麽翘,除了小腹有些凸起。
但是这凸起的小腹在乔白眼里,不但不丑,反而让他欲火焚身。
定定的肚子里,有自己和他的孩子。
真想看到定定几个月後挺著大肚子的样子,还想跟大肚的定定xxoo。完了,根本不能想,想他胯下好几天没得到安慰的两根小兄弟就了起来,把裤裆顶出两个雄伟的小帐篷。
镜头里的定定把衣服脱了後,就开始用蓬蓬头冲澡。热水冲撒在皮肤上,溅开朵朵晶莹的小水花。叶定倒了些沐浴乳涂抹在身上,白色的泡沫遍布全身,他的手在皮肤上寸寸的游离著,清洁著身体的每寸。
修长的手和著晶莹的水珠往下滑,滑过粉嫩可爱的乳头,小巧的肚脐,然後是……然後……是那神秘花园,停住了。
乔白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发红,胯下胀到发痛的地步。
叶定的手停在小腹上,微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靠在墙上,红著脸,慢慢的把腿分开,拿起蓬蓬头朝那地方冲了起来。
就算没有人看著,可是清洗的是这个地方,他还是忍不住有点羞耻。但是不洗又不行~毕竟不干净……
无数道温热的水流,冲在敏感的蜜花上,就好像有只手在上面急躁又不失温柔的搓揉样,熟悉的快感很快就节节攀升,从蜜花窜至大脑,叫他浑身发酥,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声。
就算听不见,乔白也能感觉到定定的红唇里,定正在发出诱人的呻吟。
嗷嗷嗷嗷!兔子几乎想狼叫,为啥啊!为啥他不在现场!好想摸摸定定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啊混蛋!要忍不住了!!嗷嗷嗷!
叶定红著脸,心跳加速,羞耻感铺天盖地的冲击著他。
连冲个澡都能有快感,他的身体果真淫荡到无可救药了。可是……可是真的很想要。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
自从怀孕之後,他的身体就越来越敏感,离开乔白这些日子,每个夜晚他都空虚的难以入睡,皮肤饥渴,身体饥渴,渴望有什麽东西来填满他的身体……
他咬著牙,想把莲蓬头挪开,但是手却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不仅挪不开,反而寻著敏感的阴蒂冲了起来。
水流不是很强劲,却也足够刺激了那敏感之地。很快的,叶定就觉得小腹阵阵发热,身体内部有道温暖的水流流了出来。同时,胯间的性器也高高了起来。
看来,不做完的话,是不可能出去的了。
叶定看著自己的身体变化,有些绝望的放弃了,然後叹了口气,关掉了莲蓬,手握住自己高耸的性器开始套弄,分开两腿,手摸到了自己的蜜穴里,开始抚摸。
努力回忆著乔白当初对自己做的动作,他以麽指揉著自己的敏感的阴蒂,喘息著,将其他的几根手指挪到湿滑的穴口处。
那地方,因为次做爱,已经不复当初的粉色了。变成了诱人的成熟豔红,两片绯红色的花瓣,淫媚的翕合著,颤颤巍巍,透著明豔动人的风情。
那是只有成熟男人才有的风情。是自己给予的风情!
乔娘娘饥渴地舔著唇,骄傲之情不恰时机地浮了出来。
在外面浅浅的徘徊了几下,叶定便次性探入了两根手指。
滑嫩的小穴,因有淫水的滋润,进入的异常顺利。瞬间,叶定弓起了腰,颤颤地呻吟起来。手指被温热的穴壁包裹著,感受著内里那片片媚肉,像花瓣般,吸附著自己的手指。他喘息著,稍微缓了缓後,便模仿起性器抽插的动作,开始前後进出起来。
“唔唔……嗯……”闭上眼,仿佛蜜穴里的手指变成了那人的性器,巨大的灼热的尺寸,在自己身体里遍遍冲撞著,摩擦著。淫乱的穴心被次次顶撞到,然後被硕大的龟头遍遍的碾磨著,激起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前端的性器在手的玩弄下,很快也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蜜穴里的手指也渐渐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四根,大量的淫水顺著指缝流了出来。叶定劈开腿,靠在墙上,疯狂的插著自己。英俊的脸上全是激情熏染的潮红色,眼角眉梢,尽是洗不去的风情。
饥渴的几天的身体,是经不起玩弄的。哪怕只是自慰。
很快的,他就就被自己的手指送到高潮。
喷发的那刻,他的眼前竟然浮现出了乔白的脸……
於此同时,感到空虚的,还有对面公寓楼上某只兔子。如果不是有威尔斯在,他现在就想把裤子扒了然後对著定定的果体打灰机。
自尊心作祟,为了不被威尔斯发现而笑话,他选择了暂时放弃偷窥,坐在沙发上,陪著好基友起研究案情。
只有快点把凶手抓到,他的定定才能安全。
威尔斯没有发现他的囧状,正专心地看著案件记录,突然,他听见基友的声音传过来:
“喂,你觉得这尸体的形状,看起来像什麽?”
指著照片上扭成奇形怪状的尸体,兔子沈声问道。
作家的话:
= = 好久木有写h,果然写的很残!怨念~节日过完後,继续恢复日ing
起标题很麻烦的
第四十九章:
病好後,赵启申带著叶定出去看了几家房子。不是地段不好就是房子质量很差,或者房东异常龟毛,有千万条龟毛的规矩,总之,没有间合适的。
於是赵启申便建议道:“不如你就在我这住好了。反正我的房子大,也不你个。”
这个建议很诱人,但是叶定思索再三,还是推拒了。倒不是赵启申人不好,也不是房子住的不舒服,只是寄宿终归是寄宿,连租房都不如。
而当初住在乔白那里,是因为被逼的(真的是被逼的? ),他没选择的余地。
现下有了选择余地,自然要“我的房子我做主”了。
“谢谢,不过我还是出去住吧。习惯个人了。”叶定抱歉的笑笑。
“那好吧,明天我们再去房屋中介看看。”赵启申顿了顿,又道,“为何不在这儿买套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很快也要成家立业,有套房子总归是好的。”
叶定沈默。
成家立业,何其容易?且不说自己天生只爱男人,就算不爱男人,现下他……他有了身孕,如何结婚?到时候老婆还没怀上,他倒先生下个大胖小子了。
而且,他已经“成了家”,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被那只兔子骗了身,洒了种,还领了证!!
想起那个证,叶定就忍不住抽搐再抽搐。
当时看那结婚证,不像是假的。可是,这兔子到底是怎麽做到从自己养父母手中骗到户口薄去登记的?毕竟养父母再糊涂,也不至於没心没肺到把儿子随便就嫁出去的地步。
听管家说,貌似那家夥儿先去了瑞士,还和自己父母见过面,父母都很喜欢他。
搞不好就是从那时起,恶魔兔就开始进行“骗婚”大计了。
都能想象得出那家夥故意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养父母卖萌的样子。说不定还会说:“伯父伯母,我真的好爱你们家定定哦。如果你们不把他嫁给我,我嫁给他也行啊~~我们真的相爱的。定定因为很害怕你们生气,所以就让我来说……对不起,拜托你们就成全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好吗……”然後流下几条苦命的清泪……
养父母心善,又没大脑,然後就此被蒙骗了。
定就是这样的!
叶定靠著脑补,默默地敲下了结论。
“阿定?阿定?”赵启申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想什麽呢?”
叶定囧,忙回过神来,心里埋怨自己怎麽又想起了那只可恶的兔子,微微尴尬道,“没有。咳,我还是暂时不要买房了。”
“为什麽啊?是钱不够吗?”赵启申疑惑,按叶定的薪资,再加上家室,不至於连房子都买不起。
叶定摇摇头,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失落:“我不会在国内待太长的。说不定哪天就……回瑞士去了。”
反正这里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意义。再留下来,也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赵启申见他脸色有变化,知他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无言的拍拍他的肩,离开了房间。
晚饭过後,叶定打算用电脑去网上查下出租信息。
自己的电脑还留在乔白那里,想上网的话,就必须得去赵启申的房间里借用。
他来到赵启申的房门口,犹豫了下,伸手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
“启申,在吗?”
“在,进来吧。”
叶定推门而入,赵启申似乎正在上网,见他来了,忙把笔记本合上,转过身微笑地问:“有什麽事吗?”
“嗯……我想借你电脑用下,上网看看出租信息。”
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定觉得启申的脸色突然有些僵硬。
启申笑了笑,从椅子上了起来:“好的,你用吧。”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别开我的网啊,咳,我在浏览些……呃。男人嘛,你都懂得。”
叶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见启申脸红的样子,很快就顿悟了。
启申……启申莫非在看那种网?
年过三十的叶医生,虽然纯情,但是在未遇到乔白之前,也是浏览那种网的常客。咳,虽然浏览的都是同志网 = =
於是,他表示很理解的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说:“我定不看。”
“……咳。”启申尴尬了,忙倒了杯水往嘴里灌,掩饰著情绪。
原来,启申也长大了啊。= = 不对,他貌似也只比自己小两岁罢了。
叶定尴尬地坐下来,打开了笔记本。
电脑上,果然有个最小化的浏览器在上面。虽然看不到内容,但是从浏览器框里露出的那几个字看来,的确不是啥网。
还好启申的电脑上安装了两个浏览器。
他打开了另外个,开始浏览“x集网”上的出租信息。
浏览时,启申也不离去,就在椅子後面,帮忙提出意见。
叶定点啊点,看了十几分锺後,突然觉得有些困,加上也没什麽有价值的信息,便放弃了。
“明天还是去中介找找看吧。”启申说。
“也好。”叶定点头,准备离去。在知道启申在看那种网後,他在这房间里也有点待不下去。
“那你早点睡。晚安。”
“晚安。”
回到房间後,叶定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被落在启申的房间里了。於是赶紧跑了过去。
启申的房门没合上,从虚掩著的门缝里,透出朦朦胧胧的猩红色光。
他不假思索地推开门:“启申,我的手机落在你这儿了吧?”
启申听到他的声音,!当下立刻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但是叶定还是依稀看到了屏幕上的东西──铺天盖地的黑色,红色。黑色的坟墓,红色的十字架,以及狰狞邪恶的乌鸦。
作家的话:
有急事!!!!!!!!先撤了!!!!!今天就写这麽点了!!!!!跪!!!!有错字记得帮忙提出啊!!!!谢谢
梦魇
第五十章:
晚上叶定就做了梦。
这个梦和他过往的所有的梦都不同,没有乔白,没有自己的烦忧,也无有任何与他生活相关的物事。梦里的他在充满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中,大街上无有行人,夜色漆黑,裹尸布般的天空,挂著轮猩红的明月。
他在宽阔的马路上,忘记自己从哪里来,忘记自己要往何处去。
月行中天的时候,有人来了。
那人穿著黑色的斗篷,扛著镰刀,月下走来。
他在低吟。
当我出现的时候,黑暗降临大地。
当我出现的时候,恶魔开始狂欢。
当我出现的时候,光明烧成灰烬。
当我出现的时候,上帝开始腐烂。
那嗓音比漆还黑,比寒冬腊月里的风雪还要冰冷刺骨。
画面突地转,城市消失不见。
他们来到处坟地。
坟地死寂,座座象征死亡的骨碑竖立在黑漆般的泥土中。几只乌鸦停在坟头,桀桀地叫,惊悚似从地狱中飞来。
那人在座最大的墓碑前,停下。
墓碑空白,无名无姓。
叶定在离他约有十米远的地方,动弹不得。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身体似被施了咒语,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黑色斗篷在坟墓前了大概三分锺左右,坟地里突然传来异动。
是脚步声。
很人的脚步声,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然後叶定便看见了令他终生难忘的幕。
几百名黑色斗篷从夜色中走了出来,他们清色以斗篷遮住脸,手持镰刀朝坟墓靠近。走在最前方的四个人,手里持著担架,担架上躺著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腹部高高隆起,从医学眼光来看,理应是有了九个月左右的胎。
女人手足皆被铁链束缚,许是惊吓所致,句话都说不出来,瞪大惊恐的双眼,无声的嘶喊。
群人以坟为中心点,绕了五圈立著。在朝东南的方向,却有个缺口露出来,无人立。
这个缺口,恰好可以使叶定清晰无比地看见圈中心所发生的切。
只见领头的斗篷人,低声对那四人说了些什麽。四人恭敬颔首,立刻将担架放下,将孕妇的头颅摆向朝月的方向。
他们要做什麽?
叶定的大脑仿佛被冰块冻住,无法进行理性的思考。浑身不自禁的发抖,冷汗涔涔。
那些人将孕妇的位置摆好後,便举起镰刀,高声吟唱起来。
他们用唱诗班的圣洁歌调,吟唱著最邪恶的言语。
当我出现的时候,黑暗降临大地。
当我出现的时候,恶魔开始狂欢。
当我出现的时候,光明烧成灰烬。
当我出现的时候,上帝开始腐烂。
吟唱声中,那位斗篷人徒手举起了镰刀,尔後,仰头,对月,斗篷沿下溢出条长泪。
“祭祀,开始。”
镰刀映著红月,在空中划过道猩红的光。
孕妇尖叫。
血如匹练,朝四方溅开。
锋利的镰刀,从孕妇的胸膛直朝下划,划开了双乳,切开了她高耸的肚皮。
孕妇还没死,镰刀却直在深入。
九个月大的肚子,里面的胎儿早已成形。肚皮切开,叶定甚至能从那片血肉中看见胎儿卷缩的小小身影──已经可以称为“人”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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